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情生以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外婆高兴,阿年也高兴。
只是,这颗高兴的心,总被管止深不经意锋利了的眼神割成碎片……
从招待客人,到送走客人,管止深做到了让老太太非常满意,老太太竖起拇指,各方面全都给了他一百分。还对阿年说,这管止深可比方小子强了不知多少倍啊,方小子是上不了台面,这次找对了人。
阿年和外婆聊天中,摇头,为无辜的方默川辩解了那么几句:“也不是啊外婆,管止深比方默川大九岁,这九年,多走了多少路,多吃了多少盐,多喝了多少酒,多抽了多少包烟……”多认识了多少女人。
方默川这个人在这方面到底怎么样,阿年还不知道,他父亲母亲从来不带他去这些场合,方默川也反感那些虚伪客套,所以每次家中有这种场合,据说方默川都躲得远远的,家中有一个强势的母亲,一个半强势的姐姐,他无比反感,就干脆每一次都逃离现场,甚至圈子里那些人,听闻方默川少爷其名,见不到其人。
管止深的家庭,又不相同。
方云属于是知书达理的人,但严肃的事情上,方云严肃处理,比较公正不强势强词夺理。
管父身处北京军区,家庭这边自然照应不到,管止深作为父母唯一的儿子,早早就踏入了这些场合,所幸,得心应手,是善于交际应酬的一块好料,做到了父母爷爷都满意。
“那倒也是,方小子这个孩子,人还是蛮不错。”外婆说心里话。
阿年点头,“对呀。”
然后,阿年眼睛一抬,就从包房装饰的镜子里,看到了一抹模糊的身影……伫立在包房门口,身姿挺拔……
“管止深比方默川,还是……要好上许多倍的……”阿年深呼吸。
外婆看外孙女儿。
门口那抹男人身影,消失。
阿年吓得虚脱中,懒懒的姿势……下巴搁在了桌子上,拧眉嘀咕:“外婆,你觉不觉得管止深有暴力倾向啊,我怎么那么怕他,他对我很好,好的没话说,他全身上下好的表现再加上他的眼神,我怎么有一种他要把我养肥了再杀掉的感觉。”
外婆被愁眉苦脸的外孙女儿逗笑:“哪舍得杀我外孙女儿!”
“但愿吧……”阿年心头上蓦地站立了一根蜡烛,在朝管止深敬礼,道歉。
不该伤他自尊心。
一个老人的生日,考虑全面周到的管止深,稳重外表加上成熟表现,成功赢得了外婆和舅妈舅舅的肯定。
连那帮阿年都认不全的亲戚,都要管止深的联络方式,管止深面带微笑的一个不敢得罪,给了联络方式……可是,阿年听见,那男人分明说的,是她的手机号码。阿年暗暗决定,回了z市,陌生号码的来电,慎接。
阴险的管止深,阿年咬唇。
由于婚纱照的事情闹得不愉快,管止深非但不答应,还愤怒了,阿年就要不停违心狗腿的往他身前凑,此种举动,堪比遇到男神非要截住求扑倒,你不扑我可我要扑你的架势……着实难住了阿年。
从市区回到小镇,这个路上,管止深开车是开车,但是,和来的时候安排大不一样,来的时候,管止深让外婆坐在车后座,他说后面宽敞舒适,外婆左右坐着舅舅和舅妈,老人累了,可以闭上眼睛休息,靠一靠。
回去小镇的时候,阿年要上车了,却被管止深抓住了她要打开车门的手,阴冷着五官挪开。他微笑的看阿年“去后面坐着”。阿年错愕,再看他阴冷的一副“不坐你自己找出租车”的眼神,阿年就蔫了,是自己解读他眼神出错了吧,他不可能那么狠心的。
老老实实的坐去了车后座上--。
管止深让外婆坐在了副驾驶上,管止深贴心的……亲自把外婆扶上去的,据说是,怕外婆坐在车后排座位上晕车。
“还是止深有心,阿年找了个好男人。”舅妈当着全家人的面儿,夸他。
管止深看向阿年,夕阳下,此男更加面无表情。
阿年嘀咕:“我外婆不晕车……==”
回到了小镇上,车停在超市门前的空地上,阿年觉得自己快要被外婆,管止深,舅舅和舅妈孤立了,急忙上前准备扶着外婆下车,管止深却伸手挡开她,把外婆扶了下来,还说“外婆,慢点儿。”外婆被他扶了下来,接着,管止深一手扶着外婆,一手拿了车钥匙,锁车,转身扶着外婆往小巷子里走。
一个婚纱照,算是把管止深的心伤透了,不是伤透,是穿透了。
从提起婚纱照之后,到晚上,快要一天了,管止深都是不理她,阿年本来以为,他是很好哄的,谁知道,太难办了。
晚上,家中的人都休息了。
趁着舅舅出门去别人家打牌了,阿年跑到了管止深的房门外,小声的:“管止深你开门,是我……”
“睡了。”他说。
“开门……我跟你讲婚纱照的事情,我是有苦衷的……”阿年觉得他还是无动于衷,便使出了大招,死皮赖脸地说:“……我送上/门来,想跟你睡。”
管止深面对阿年的热情主动,却没有声音。
冷淡不懂色/诱的伤悲,就好比白天不懂夜的黑……><。
————
【这个婚纱照会对管止深很有意义,后面写~】





情生以南 《山水再相逢》 125
无论阿年怎么说,管止深都丝毫没有给阿年开门的打算。
最后,阿年去了外婆的房里,恰好舅妈也在。阿年老实的把婚纱照这件事跟外婆和舅妈交代了一下,说管止深可能生气了,一直不理人,她想要那个房间的钥匙,进去,跟他面对面解释一下。
阿年舅妈去找钥匙,说:“怪不得回来的路上,看你们两个情绪都怪怪的……”
外婆听了,高兴,但也攥着阿年的手叹气说:“止深生气……是他在乎你。可这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他也不能急着跟我们家阿年拍婚纱照,你这是工作需要,算不得数。”
阿年点头溲。
舅妈找到了一大串钥匙,看着半天,弄下来那一把,给了阿年。
“谢谢舅妈。”阿年成功拿了钥匙,跑出去。
看着手中的这把钥匙,这钥匙上头贴了一小块白色橡皮膏,上面用蓝色圆珠笔写了字,标了是哪一个房间的钥匙。阿年有几分雄赳赳气昂昂,站在管止深的房门前,伸手拍了一下门,“开门!恧”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屋子里,管止深的视线一直盯着手提的屏幕,在忙碌。他人虽来到了小镇上,心和脑却要同时分给好几个地方,晚上需要认真处理一些z市那边公司的事情。听了阿年叫他开门的声音,他没理会。
没有因阿年要和朋友拍婚纱照而生气,管止深感到尴尬的是……他前一刻还以为阿年是要跟自己拍婚纱照,憧憬了才几分钟而已,下一刻就被阿年宣布,并非是他想的那样,憧憬的一幕幕,终究,落了个空。
很多时候,也许那只是旁人的一句玩笑话,却在某人的心中,落地,迅速生了根,当成希望一样,呵护着这根,他便是如此。旁人此时回眸,一笑,说这不过是玩笑,别当真,伸手拔去了那生根的苗,扔弃,便是阿年。
也看不到和根连着的地方,有无破裂。
总之,也算生了阿年的气。
听到有钥匙插了进门孔的声音,管止深蹙眉,却没有回头……
阿年打开了门,轻轻的推门走进来。见到管止深并没有睡觉休息,而是坐在屋子简陋的小书桌前,一个手提屏幕的光亮,是此刻屋子里所有的光,他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中,男人的身影,略显忧郁的侧脸,叫阿年只觉得目眩。
走过去,阿年站在了他的身后,怯怯的伸出手,试探的……环住了他的脖颈,“别生气了,我们的以后再拍啊,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敢跟你提我要跟你拍婚纱照这种事,一直都不敢说,我怕给你带来麻烦,怕你觉得我很幼稚,什么都跟你要。我也想过……我跟你去哪里拍?会不会被人知道不小心说出去?以前我很怕默川知道我们偷偷在一起,因为面对默川的人不光是我,还有你,他的表哥。”
“现在,你怕什么。”他开口,一动不动,声音低沉。
现在?
“不怕。”阿年说。
阿年不好说自己到底在怕什么,怕这条路走来走去,和他无法顺利的走到一起吗。认识了几个月,坚信可以和他一起生活一辈子,这样的坚信,有一日会不会垮塌?都不知道。又是不是每一个陷入爱情中的女生,都有这种美好的信念?大概每一个甜蜜恋爱中的人,都偶尔恍惚这样认为吧。
可是最后,仍然有许多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分开。
至于跟他的婚纱照,阿年愿意拍,以前,阿年是非常怕他不愿意,不过,要等她应付完杂志社这件事……
在不开灯的屋子里,阿年对管止深解释了十几分钟,毫无效果。
入室狗腿,隔门狗腿,效果简直就是一样嘛……
阿年赖在了他的床上,不下去。
“你不开灯看屏幕,很伤眼睛……”阿年说。
管止深:“……”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
“都十点多了,你还不睡觉小心你老得更快!”阿年再说。
管止深:“……”
床上的阿年,翻来滚去一直不老实,书桌前工作的人,认真严肃,凭你怎么讨好,都毫不动摇。
“你是在偷看a/片吗?”
……
“管止深,你是不是烦我了?”
……
“管止深……你快要被我烦死了吧?”
……
次日清晨,阴雨天。
阿年和管止深在小镇上的最后一天。
醒来了,阿年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屋子里。阿年无语了,想起昨晚自己那么去烦管止深,让他工作专心不了,叹气,想一想,自己都觉得自己其实挺烦人的,把自己都烦的睡着了。
是他抱她到这个屋子来的?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居然是衣衫完整的样子,好吧,想多了==
早餐吃的美味,满足,小镇上的特产菜干在北方很少见,这些东西,一般到了冬天外婆和舅妈才拿出来吃,可是阿年和管止深难得回来一趟,外婆就全都拿了出来,开始用这些干菜做来吃。
吃完早餐,阿年觉得,这一天的时间不能浪费。
九点多,和管止深一起出了门,管止深举着一把深色的大雨伞,阿年举着一把小粉色的雨伞,心里怨念,舅妈干嘛找了两把,如果是一把……她好和管止深用一把,顺带凑近他身边,联络一下感情。
出小巷子,没有了遮风挡雨的建筑物,阿年的小伞,一阵风就给吹翻了。
“太脆弱了。”阿年说。
小雨淋下来,管止深一把扯过阿年,伞遮住了阿年的身体,他把阿年手中的小伞合上,放在了一旁立着。让阿年拿一下大伞,他始终沉默没有说话,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重新拿过了雨伞,却楼过了阿年的肩,怕她淋雨。
在小镇上转了一圈儿,感受着小雨中的小镇,管止深心里,有着别样的情怀……这份情怀,只可安静好好感受。
阿年回忆着曾经的小镇,这里有同学,朋友,不过都是小时候的玩伴,到了17岁,认识了方默川之后,那些同学玩伴,不再接近阿年了,以为阿年无论走到了哪里,身边,始终有一抹身影,方默川那一副纨绔摸样的男子,尾随,寸步不离。
阿年的记忆中,没有管止深。
回忆一个人,一个地方,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但是,阿年希望,现在和管止深所经历的一切,永远,永远都不要成为以后在其他地方,一个人想起的回忆。
阿年的手,被管止深的大手,攥住。
阿年看他,难道已经不生气了么,似乎也不是。
他带她走回那条小巷子里,阿年问他,不出去逛逛了吗,明天可就要走了,再来,已不知何时。
管止深摇头。不出去了,他心中所有的喜欢和爱,其实,都在这条小巷子里装着。
走到外婆家门口,对面房子的窗前有人叫管止深:“上来,喝杯茶吧。”
“……”管止深。
阿年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管止深。
这是新搬来的邻居吗?阿年不认得,许久不回来一次,邻居阿年认得的实在是不多。奇怪的是,为什么邻居认识管止深。
他让阿年先回去,他去喝茶。
阿年不乐意。
那人开口:“带她一起过来,没事。”
对面这家的楼梯和装修好讲究,内部的一切,巷子里的任何一家想必都无法相比,那邀请管止深来喝茶的人说:“这装修风格看着舒适对不对。有六年了,七年了?五年?忘了……”
管止深莞尔,双手插进裤袋,迈开长腿,他往楼上走,视线看这房子的每一处,情绪……难掩怀念。
两个男人,进去了喝茶的房间,阿年一起,坐下,喝了一杯茶,阿年就觉得无聊了,对管止深说:“我先回去,你们聊?”阿年对那人笑了笑,以为真的是邻居,便没有过分客气。
管止深看阿年,“在房子里转转,我们聊几句。”
“……”阿年。
“哦。”点头,识相的出去。
关上了门,阿年不知,回家?留在这里等他?
************
【还有一更,马上去写~】




情生以南 《山水再相逢》 126
放眼望去,这栋老房子里的装修,奢华,讲究。阿年好奇这是什么人住的,一直是那个认识管止深的男人住的?
六七年前,这里的确装修过,但阿年的印象已不深刻。
唯一的一点记忆,就是觉得这边装修,她在那边学习,好吵。
刚才站在窗口那里的人,和管止深究竟什么关系?阿年平时对事不敏感,但是,对于管止深认识这小镇上的人,她就觉得好巧,巧的她有点敏感了……
既然允许她在房子里转,她就转吧…溲…
阿年站在二层,这房子还有一个三层,她走上去。
三层算是一个小阁楼。
里面有几个大箱子,是一般超市都有卖的那种半透明大整理箱,里面装的是一些日常会用到的东西恧。
旁边地上,还有几个大的旅行箱,阿年不经意的看到了旅行箱牌子,和方默川的是一样的,以前阿年帮方默川整理去北京的箱子,因为难过,所以手指一直在抠那个牌子的标志,然后,似乎外婆家那个管止深的旅行箱,也是这个牌子,这个牌子的旅行箱……这么受欢迎?
墙角一个小纸箱子,没有封口,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堆注射用针,还没有拆封,上面落了一层灰尘。抬头,上面的架子上,整齐的药,阿年看得见没有灰尘的侧面,都是进口药,上面一个中文字都没有。
阿年不好用手去碰,仔细的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有效日期和产地,是一些澳大利亚进口的……烧伤药。
堆积了,许多治疗烧伤用药。
手指,蓦地已发抖,阿年站在那里,久久动不了步子。
……
楼下安静的房间里,茶香四溢。
窗子开着,伴随着细雨味道的风吹进屋子里,管止深双手十指交叉,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雨中味道,他很想抽一支烟,却不忍打破这熟悉的清新。
没有任何声音的屏幕中,是阿年的身影,从阁楼出来,秀气的眉微微拧起,走在二楼,思虑了什么……
离开这个房子时,阿年问他:“不用跟主人说一声再见?”
“他有事先离开了。”他答。
阿年笑的不自然:“管止深,这房子的主人不愧是你的朋友,装修风格都是跟你的房子差不多的,仔细看,你觉不觉得,这和我们在z市所住的那个房子,好多地方,相似……”
“……”管止深。
回了外婆家。
阿年去了外婆的房间,问外婆:“外婆,你记得吗,我们对面的房子里,以前住着什么人,今天碰到了一个屋主,我不认识。”
“以前住着的……”外婆想了半天,说:“不总出来,出来也不跟人打招呼,平时,没大见得过,听说是个病人,来这边儿养伤的,打算,住上个两三年。”
“我也没印象。”阿年嘀咕。
阿年舅妈在一旁擦着桌子,转头,接上话说:“好像是就住了一年,那年冬天,救护车在巷子外停着,挺急的,人离开了就再也没回来过,房子是空着的,见过几次来人看房子,没见人住过。”
晚饭的时候,阿年一直在盯着管止深看,甚至都忘了要吃饭,筷子上的白米饭粒,掉在了桌子上……
“这孩子,专心吃饭!”外婆说。
阿年回过神儿,“哦。”
低头,飞快吃饭。
在外婆和舅妈舅舅眼中,阿年俨然成了大花痴……
管止深给阿年夹菜。
阿年的筷子,按住菜和白米饭,一起再飞快的扫荡。
吃完了晚饭,阿年没跟任何人说话,回了房间,没有缠着管止深了。外面,外婆跟管止深说了许多话,语重心长,总意就是让管止深担待阿年,照顾阿年,家家的孩子都是老人心中的宝贝,一定不能吵架,不能动手。
管止深了解外婆的担心,保证。
“阿年不杀人,放火,我就不会有一声责怪。”
阿年出来时,恰好就听到了这么一句,看外婆和管止深的样子,大概,是外婆在叮嘱他什么。
管止深回去处理公司事务,阿年陪外婆聊天。
因为要面对再一次的离开,所以,有很多的话要说,外婆和舅妈舅舅,无时无刻的担心着阿年,阿年宽慰长辈的心,坐在外婆的床上,掰着手指头数着管止深的好,发现,数着数着,十根手指头,不够用了。
外婆看着阿年笑:“把脚趾头也算上!”
晚上九点多,管止深关上手提,出来看阿年睡了没有,只是看一眼,没有要打扰阿年休息。碰上了舅妈,舅妈说,已经在外婆那屋子里睡着了,聊着聊着就睁不开眼睛了,就在那屋睡吧,床够大。
管止深点头。
回z市的这个早上,得吃了早饭再走,阿年去超市给舅妈买白砂糖,路上,阿年下定决心,打了放放的手机,放放接了,已经快要上课。
放放接了,问阿年,小嫂子,你和我哥回来了吗?
“下午才到,放放,你记不记得……你哥转院住到上海的医院治疗,是什么时间的事情?”阿年问。
放放想不起来月份,但知道是哪一年。
阿年听了是哪一年,心悸,不知道此刻这是什么感觉,窥探到了什么秘密。放放说的年份,跟这里那个人搬走的年份是同一年。阿年更想确定的是,管止深,几月份去上海进行治疗的。
放放说,打给家人问一下。
阿年叮嘱,不要说是我问的……
放放说,懂得。
几分钟之后,阿年买完了白砂糖,往家的方向走,放放打了过来,说,我问了我妈,我哥是那年冬天12月末,因烧伤的伤口感染,才去的上海治疗。
阿年听了,又问放放,那你知道,你哥去上海之前在哪个医院治疗吗?
如果管止深是住在医院,就对不上号了。
放放摇头,说不知道,在上海医院见到大哥之前,都没人带她去看过烧伤的大哥,她那会儿也还很小。
最近两年,偶尔听家里人说起,感觉大哥应该不是在医院一直治疗,烧伤之后,初期治疗了,后来大哥去了别的地方养伤治疗,离开z市。
如果不是意外伤口感染,是要三年之后彻底恢复了才回z市的。
阿年不懂,为什么不在医院住着治疗,要到别处?
放放说,去年过年的时候,曾听父亲和母亲在餐桌上说起,大哥是为了躲避媒体,管家在z市声名显赫,大楼起火之后的三四个月,z市的新闻就没消停过,管家死了一个女儿,儿子也很惨,一直想要知道,我哥是活不成了还是毁容了,记者每天在楼下堵得很烦人,爷爷后来决定,不做任何回应,叫人给孙子找一个好的地方养伤,不被人打扰,等完全恢复了,再回z市。
集团的事情,在养伤的地方也可以处理。
阿年听了,点头,也不知道这些是真是假,阿年再三告诉放放,不要告诉你哥……放放对小嫂子做了保证!
早餐完毕,时间原因,阿年和管止深要立刻离开,外婆送到了门口,阿年回头,看到外婆在擦眼泪,阿年眼睛也红了。
舅舅和舅妈送到了小镇口,看着车远走,管止深带阿年再一次离开了这小镇。
去机场的路上,管止深专注开车,不言不语。阿年却在呜呜哭……开着车窗子哭的很大声,纸巾已是满车飞,一大半的原因,是离开家太难过了,一小半的原因,不太好说出来。
阿年想引起管止深的注意,婚纱照的事情希望他不要生气了,等他不生气了,她有话要问他。阿年心中疑惑很多,比如,管止深对这里的路况太熟悉了,若非是在这里生活过,不看导航,怎么会对路况如此熟悉?他对小镇一样也很熟悉,小镇麻将的玩法他厉害,估计不是因为他记忆力好,是他压根就会玩!
管止深喜欢君子兰,阿年记得,曾经在对面那房子门口,也见过君子兰这种花。
许多巧合。
心里没底,阿年觉得还是要正式问了他才算数,如果他在对面的房子里住过,那他见过她没有?一定见过的对吗?算来,那些日子她才不过16岁,那时还不认识方默川,这一切如果联系起来,阿年就有点懵了,方默川当年是为什么来到小镇上?是真的来周边旅行路过,还是有目的而来?管止深认识她,那方默川,也因表哥而认识她?
1...6869707172...1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