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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以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管止深:“……”
看来,是全忘了……
涂抹完了唇膏,阿年准备和他下楼了。
管止深攥住阿年的手,问她:“昨晚,你喝醉了,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的。”阿年点头。
就好像真的记得一样。
“醉酒之后,你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也都记得?”管止深挑眉。
阿年:“…………”
拍了一点白粉的脸颊,这会儿就跟拍了腮红一样……
“我,”逗号之后,阿年就立刻捂住了嘴巴。
==昨晚喝多了。
阿年觉得自己一向喝多了都很听话老实,小时候喝多了会直接睡觉,长大了以后也是,多半喝多了就等于是睡着了,所以阿年从不担心自己喝多了会闯祸。
可是有点记忆渐渐浮了出来,昨晚管止深把她救了,跟管止深去了酒店的其他房间,由于身边有他晃来晃去,她就没有快速睡着。
把他放倒——脱了裤子,只剩一条男士内裤,当时管止深欲拒还迎,格外诱人,老少男女,看了大概都会血脉喷张一下的。
然后,是管止深性感黯哑的声音来回飘荡:“……嗯……轻点,啃……啊……别啃了……别……轻点,啃……我……”
阿年呼气:“我,没流鼻血吧==”
那太没出息了。
“没有……”管止深笑。
看来阿年是忘记了干脆面那一片段了。
阿年捏住鼻子偷笑,抬头看他:“真的没流鼻血哈哈,争气哈哈。”
阿年想要这辈子都保持着这种现状儿,只有管止深对她流过鼻血,她绝没有对管止深流过鼻血的记录。这样待到以后孩子们都长大,她已容颜苍老,也好在过年过节跟孩子们闲话家常时,显摆显摆,当年你们的妈妈美到过分,你们的帅爸爸对美妈妈总流鼻血。
而且,是真的哦——╮(╯0╰)╭!
长得并不美到过分,不过,管止深对她流过鼻血了。
阿年心情瞬间顺暖花开,管止深顷刻一句话如同冰雹加雪,砸的阿年气喘……
他搂过阿年,嘴唇贴上阿年的嘴唇,近距离的两人四目相对,管止深淡淡的说:“是你,开着灯在我身上……教会了我什么是……”
管止深的话还未说完,阿年捂住耳朵踢了他一脚迅速的冲下了楼!教会了什么……什么是什么……
阿年完全忘了楼下有一个她一面对就心怀视死如归壮烈心情的严肃爷爷。一不小心阿年已经冲到了客厅,蓦地站住,“管爷爷……”阿年脸色惨白,打招呼,心里不光是毛毛的,好像已经长出毛毛刺了。
“地太滑了,小心着点……”方云从厨房出来,“放放前个儿就摔了。”
阿年点头,不是自己跑的太快了吗==
管止深慢慢走下楼来,阿年从未如此的需要管止深在身边帮忙,这个爷爷头也不抬的不看她一眼,而阿年努力回忆昨晚,也只是想起一星半点的事情,根本衔接不上。怕是,得罪了这个爷爷。
“陪爷爷先下盘棋……一盘结束,就吃早餐了。”管止深对阿年说,手指捏玩着阿年的后颈,白皙细腻,手感好。
阿年“嗯!”了一声,希望管止深给个明确的指示,什么意思到底?管止深平日不是一直都说,她是……‘臭棋篓子’的吗……
爷爷显然是愿意的,已经开始摆棋了。
阿年回头,小声踮脚捂住了管止深的耳朵问:“怎么办?我是要输还是要赢?”
“你,能赢谁?”管止深一副‘你算了吧别装’的语气。“当然要输……”
爷爷被赢,会很火大!
“不是。”阿年重新在他耳边说:“我是怕暴露智商。”
管止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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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盘棋结束,家里开饭了。
阿年输的惨兮兮,爷爷从客厅到去洗手,阿年也洗手,两个人再到饭桌前,爷爷就一直在指着阿年说:“乱走一通,不思考——不过,倒也不是完全不会下棋,就是今儿个遇到了爷爷这对手——再接再厉,年轻人,别意志消沉……”
“这孩子找对象,能遇上我的孙子止深——这叫什么……”爷爷思考,顿住,而后豁然想到了一个形容起来恰当的,大笑的指着阿年,爷爷坐下在餐桌前对放放和管止深说,“这是,傻人有傻福——”
说谁傻==!
管止深笑,爷爷一向爱这样损人,方默川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见一次被爷爷损一次,不过,越损说明爷爷越喜欢。
管止深的手,轻按在阿年的腰上,拉开椅子,让阿年坐下。
阿年现在只想跑……
坐下后,阿年小声对管止深说:“昨晚我到底怎么了,你爷爷提起好几次,那种笑容很可怕你知道吗。”
“爷爷已经说了,不责怪你。”管止深安抚。
爷爷的眼神,朝这边看了过来……
阿年立刻低头飞快的吃米饭。
她在乎的不是爷爷对她责怪不责怪好不好,是到底昨晚她怎么了……而且她也不傻,是故意输棋的好不好。放放说,爷爷是得了便宜卖乖类型,阿年原来还不信,这回是真的相信了,说的太对。
俨然真理。
饭后……
爷爷说把全家福拿来,给阿年看一看。
阿年正在疑惑不解,全家福上如果有自己,那方默川和管三数方慈她们呢,管止深说昨晚一切都很安全,避开了那一家人,方默川临时有事,离开。
而后,姑姑和表妹接了一个来电,也匆匆离开。
全家福上只有爷爷,管止深和阿年放放。
方云都没参与进去的……
“给阿年看!”爷爷说。
阿年眉毛拧了一下,接过全家福照片,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眉毛又纠结地拧了一下:“咦……我在哪里?”
这张照片,乱七八糟照的。
“这个。”管止深指着。
阿年:“……”
全家福照的地点一看就是宴会大厅里,灯光璀璨,一个大大的圆桌前,蛋糕之类的应有尽有,爷爷站在中间,放放和管止深站在爷爷两旁。
阿年一开始并没有看到自己,经过管止深的指点,看到了……
在管止深的……确切地说,是在管止深的身上,被管止深背着,一只小手搂着管止深的脖颈,照片中显示的,有一点膝盖,白色裤子露了出来,管止深比爷爷高许多,所以脑袋不是在一个平行线上,上中下的方式,爷爷脑袋低了一点,老了,身高降了点。管止深高了一点,而中间那个……就是被管止深背着的阿年了……
楼上房间。
“你怎么不看住了我啊!给我喂什么解酒药!喂一片安眠药我就老实了啊……”阿年趴在床上,害怕的哭了起来。
醉的像个弱智一样,要人背着才能出去房间,趴在他身上不老实的没脑动物一样阿年觉得难看死了,丑!好不容易的照个合照,没有人脸,全被干脆面挡住了,床头那袋干脆面的来历,终于也知道。
气的摔了一边去!
管止深安慰阿年,他侧躺在床上,手指拨了一下阿年哭湿了的发丝:“别人都不知道,就爷爷执意,让快点拍下的。”
“你爷爷这个老头……”阿年说了半句,不说了。
俩手平放,手指按着手指,阿年眼睛和额头趴在手背上,说完话,抬手抹了一下眼睛,哭的眼睛通红,憋着嘴纠结委屈的说:“别告诉别人说我哭了,我还是想装成……没气哭……我不小气……呜呜……”
又趴下哭了。
管止深叹息,阿年哭的直抽哒,他安慰“好了好了,再哭爷爷上来抓到了。”把阿年抱起来,他干脆仰头躺在了床上,把阿年抱到自己的身上,“在我身上,哭花我的衬衫,再换一件,下楼爷爷看到,要想歪了。”
“为什么想歪。”阿年抽哒,问。
眼睛红红的,睁都睁不开了……
“那你看,一般人的想法,都会以为我们在楼上做了什么害羞的事,才会重新换衣服的对不对。”管止深蹙眉。
阿年点头,“是。”
擦了擦眼睛,“我洗洗脸……”
“嗯。”管止深点头。
不对……
阿年才看到他的脖颈,怎么好多红斑点?
由于管止深此刻躺着,被阿年压着,衬衫压得变形了,往下去了,领口被扯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了男人的性感锁骨。
“这个……”
管止深解释了一遍,昨晚阿年啃得,整个锁骨和脖颈几乎都遭殃了,管止深昨晚以为阿年没这个本事,吸不出来,可是,一片狼藉。
“阿年,这能吸出人命来。”他淡淡地说。
阿年:“……”
抽哒,“那你爷爷,没看到吧。”
“看到了,不过你醉了,情有可原。我解释说……你想吃苹果了,抱住我当成了苹果啃,爷爷叫我们过去的时候,我们正在做。出去后,我对爷爷说,是你非要把苹果啃的只剩一个果核才罢休,啃完了我,费时许久,耽误了照相的时间。”
阿年的眼泪,在眼圈儿里旋转,管止深怕她真又哭了,他笑,仰起身亲了一下阿年的额头:“骗你的,谁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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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管止深本想不离开家,在家陪着胆小的阿年。
可是,终究有事被叫出去。
今天是星期六,还好放放在家的……
放放在楼下做作业,许多不懂,阿年刚毕业的刚好可以指导放放。
两个人在楼下探讨学习的事情,爷爷刚刚得知阿年是中文系毕业的,提起了阿年的毕业论文题目,阿年说《老舍小说的京味特征》。
爷爷问阿年,止深……有没有在学习上帮你的忙?
爷爷说,孙子是学霸级别的孩子,外孙是学渣级别的孩子。
方默川是学渣,这个阿年知道。
在大学里,大家非常愿意跟方默川这样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出了事能轻易摆平的男生做朋友,但是方默川的脸上,一直都写着‘学习好的给老子滚远点的’这样的一行字。
阿年想了想,没敢骗人。
诚实的说:“写论文的时候,和管止深才认识不久。”
说完,阿年害怕心虚……
好在爷爷没有接着问这个问题,只说,感情的深浅,不一定都在于认识的时间久还是短,以后你们的路还很长,好好跟止深一起走。这小子这些年,难得看上眼一个人,孙子一定是个很贴心的丈夫……
爷爷对阿年学习的那些,似乎非常感兴趣。
聊起历史,爷爷和阿年还是能聊上一壶茶的时间的……阿年本想顺着爷爷说的,可是爷爷说的不对的,阿年后来生气就不客气了,不对呀说的,爷爷说阿年说的不对,总之,家里人看着,也插言不得,因为不懂阿年和爷爷聊得话题。
所以,在管止深回来的时候,也没纠结出一个明确结果——蒋介石到底算不算当时民/国四美男其中之一?!
“怎么戴了一副眼镜?”管止深走过来,手指捏着阿年的眼镜,要摘下来,怕阿年乱戴伤了眼睛。
阿年回头小声说:“不要摘,我要挽回一下形象……”
管止深==





情生以南 《山水再相逢》 133
老爷子今儿个上午没少喝茶,下午到晚上的这段时间,已经不能再喝了,上了年纪,担心晚上会睡不实觉。管止深回来,双腿交叠的坐在了沙发上,表情严肃认真,不打扰爷爷和阿年一起探讨历史故事,看阿年怎么挽回形象。
王妈悄声走了过来,说重新给管止深泡一壶茶,管止深说不用,浪费了爷爷今年独爱的那罐茶叶,续上白水就可以。管止深对喝茶没有过多讲究,品不出什么,从小习惯了,和默川一样,只是尝一尝爷爷那些茶叶的味道。
小时候,只觉得味道太苦。
长大,从苦中倒也能喝出不少甘味。
管家现在是一团和气,王妈这个外人见了都很开心,王妈把水给他续上,管止深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绕鼻茶香,微烫溲。
听了一会儿,管止深觉得有意思,但也头疼。
爷爷针对某历史人物而说的那些精彩故事,管止深听了认为有错又对,爷爷的版本,血腥程度和阴谋程度的精彩点,绝对不减于阿年在课本上学来的,管止深脑海里所知道了解的,已经分不清是从课本上学来的,还是小时候爷爷讲了数遍记下的。
阿年纠正爷爷:“您那可能是野史,不全作数!恧”
“自古,说实话的人十个当中,有几个最后坚持说实话能活的成了?过去不比现在,死个小人物就死个鸡鸭一样,上头给封住了口,顶不住下面还有人管不住这张嘴,往出抖落实话……”老爷子掰着手指头,跟阿年讲。
阿年就是觉得,书本上说的都是对的。
爷爷认为,那些人都把好听的写了上去,挑不好听的都摘出了去,故事里头学学道理就成,领悟一下好的值得学习的精神,万万不要该感激的人不感激,不该感激的人每读到那个名字,就心生敬意!
老爷子的思想,和年轻人颇为不同,非常认自己的理儿,自己认为是对的,任何人都反驳不得。
阿年也观察出来了爷爷的性格,老爷子和阿年是头次见面,就是这头次见面相处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点头,表示认真在听爷爷的道理。爷爷讲自己年轻那会儿的事,对管止深说:“爷爷在阿年的这个年纪,二十二三岁,已经吃了不少苦!六十多年前,1950年10月1日,国庆大阅兵,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毛泽东、副主席刘少奇,登上了天/安/门城楼向群众们答礼!爷爷当年穿着军装,迈着正步,经过了天/安/门前接受检阅——当时……”
晚饭之前,爷爷都在跟阿年讲这些。
阿年一开始以为自己会听的犯困,可是后来就越听越激动了,爷爷这一辈子过的,年轻时每一年的经历,都特别精彩刺激,几番惊险,到了晚年,爷爷地位保得非常霸气。如今,爷爷很满足,儿孙们都很争气,说到最后,爷爷几乎落泪。
方云从医院回来,说老爷子怎么还哭了,担心。
管止深叹息,说没事。
老爷子摆手,没事,该吃饭吃饭,这是孙子有媳妇了,当爷爷的高兴。
爷爷提起往事,总会激动,那些死去的战友,一次次差点失去性命而立下的战功。管父小时候,爷爷对待儿子严格,让儿子吃了不少苦,所幸儿子不埋怨,没给管家这一门儿丢人。到了管止深和方默川这一代,时代彻底变了,爷爷出门,早已看不到z市哪里还有过去的样貌了,心知,这一代人比过去的人,有福。
管止深不阻拦爷爷对阿年说这些,早晚要说,不如现在就全说了。管家的,方家的,小辈儿的每一个家庭成员,都听爷爷长篇大论的说过这些过去。爷爷一生,值得骄傲的便是这些,就连方默川那么混蛋的人,感觉听着有一点不感兴趣认为枯燥乏味,他也都不从会表现出来,希望外公能开心。
爷爷跟阿年说这些,是不把阿年当成外人了。爷爷曾经在生日宴会上,见到过李秋实,经过介绍,得知李秋实是名教师,爷爷当即表示,特别满意这个职业的孙媳妇,爷爷也有意促成过。爷爷知道了李秋实是孙子身边的女人,可是,见孙子没有正面承认,观察孙子的表情态度,也分不清是否属于默认。
这些自己的革/命故事,爷爷没机会跟李秋实讲。
……
到了晚上,阿年在洗漱间跟管止深说:“我今晚能回去吗?稿子很急。”
“回去?”管止深问。
阿年点头。
两个人在镜子里对视一眼,管止深手中是一条白色厚毛巾。
让阿年站在镜子前,阿年站过去,管止深站在阿年的身后,厚毛巾在他手上,擦着阿年的湿发,一滴水珠滴在阿年的额头上,阿年闭眼,管止深擦掉那个水珠,把阿年的头发都揉在了手心中,不掉落出毛巾外,吸干水分。
“阿年,爷爷知道你了,这代表以后我们要住一起。你去同学以前租的房子里,可以说是去玩,去见朋友,但不是‘回去’,你在外面,说回到这里,叫‘回去’。有些分不清哪里是家,对不对。”
阿年提了一口气:“还有点不适应。”
要睡觉时,阿年一个人在楼上,管止深下楼了,爷爷许是白天茶喝多了,睡不着,平时爷爷本也是爱失眠,孙子要下去陪着。阿年也要下去,可是,管止深说,晚上九点之前,阿年必须睡着。
阿年无语,哪有要人几点必须睡着的?
方默川今天和昨天,都没有来。
阿年喝茶了,怎么努力也睡不着。一个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禁就想起第一次初见管止深,a大门口,那时的管止深和现在不一样,那时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说话行为,让阿年难以理解。阿年下了他的车就郁闷起来,没得罪他,初次见面,他为何言语轻佻,带着挑衅。
阿年现在再想起来,已经明白,管止深大概是早已认识了她。因为小镇上,外婆家对面的那栋房子里住着的,百分之九十八就是管止深。阿年好奇,管止深在a大门口见到她,那时候他知不知道,她和方默川的关系?
想到这里,阿年脑子里一片混乱,管止深说的什么大三招聘会是初次见面,其实,都是骗她的了。
管止深对她好,这小欺骗,被他的好给深深掩埋。
……
阿年听了管止深的话,早睡早起,星期日早晨跟管止深一起出门,离开家之前,陪着爷爷吃了早餐。
管止深今天要忙。
开车先把阿年送到了乔辛租的房子里,阿年和郑田埋头赶稿子。
“你们在一起,都不吵架的吗。”郑田问阿年。
阿年打字的手指停住,想了想,叹气,转头对郑田说:“真正伤害对方的激烈吵架,算没有过。”
“真好,我妈和我后爸,在我小的时候就吵得激烈,还总动手打起来。”郑田低头说。
阿年皱眉,这是第一次和郑田这么安静的聊天。
写稿子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尤其阿年是初次为《z市教育》写稿,精神就更加紧张了。草稿不知道要打多少遍,又要对用词修饰多少遍,如果情绪焦躁起来,很有可能推翻全部重写,灵感的驱使。
中午,阿年接到了管止深的来电,他叮嘱阿年吃午餐,晚上接她。阿年说好,让他也记得吃饭。
下午两点半,郑田要见一个同事,男的。
关于这个‘青春’主题的杂志,里里外外不只是阿年和郑田两个人在忙,还有其他人帮助。阿年是负责出稿子的人,有必要接触这个男的记者,一起商量。
多人讨论,看法和角度会丰富,当然,意见不统一,阿年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上了出租车,去的路上,郑田说:“女同事都不愿帮忙,费力不讨好的事换做我们也不愿干!领导去问,大家都答应的很好,可是以后真让她们办起事来,就很费劲了。这个男同事是我师哥,人品良好,认识很久了。他对记者这个职业很尊重,阳光正经,我不担心我们和他沟通不来。”
阿年点头。
约的是个喝咖啡的地方,三杯咖啡,将近一百块,没要别的东西。
这位师哥付的钱。
“我来介绍一下,你可以直接叫她阿年,跟我一样,从a大毕业的,今年刚出校门的一只菜鸟,很老实,温顺好欺负……”郑田最后一句,开玩笑的。
阿年和那位师哥,相视一笑。
郑田转而介绍自己的师哥:“优秀记者,苏宇阳,27岁,男。爱好摄影,如果你想拍照片,可以直接找他……看着是个业余的,其实他比专业的还专业!”
“你好。”
“你好……”
两个人握了一下手。
三人围着一个桌子而坐,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位置,讨论的声音不大。苏宇阳说,有一个病态青春期的孩子打来电话,精神饱受折磨,咨询,可不可以去采访她,在北京,如果开车来回,一天时间足够。
“多大?男孩女孩?”阿年问。
“16岁,女孩子,打过一次胎,被父亲知道后,打的住院了,说是……偷偷给我打的电话,告诉了我地址,我想过去,问问你们两个的看法。”苏宇阳挑眉。
这期杂志,肯定要刊登关于青春的真实事件,而且要刊登不止一个例子,起码需要八个。好的例子,正能量一点的事件例子,领导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这个社会上,幸福的孩子,在家长正确教育引导下,知道怎样正确管理自己青春期的孩子,其实有很多。
杂志社领导准备好的例子,阿年心里清楚,她们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好孩子,不一定,也许需要后期靠编造。说了,要曝光那种乐观向上孩子的真实姓名,家长认为是很有面子的事,人人都夸赞她们的孩子。正面阳光事件例子的主人公,这些孩子们,她们的家长跟领导关系匪浅,或者是别的人物推荐给领导的,领导要混下去,压迫下不得不用。
这些青春期有负面经历的孩子们,少有人愿意坦承的讲出来。一些没有反观价值的经历,说了也不会被采用,所以阿年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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