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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嫁有两个丁丁的男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杀小丸
程诺不知道现在的流光在哪里,但是等他乔装打扮抓了几个人审问,顿时就被惊住了——流光已经带人去了雪城!这是七星组织的下一个目标!
他惊得立刻就启程,让大麦小麦轮番带着自己一刻不停地赶路,终于在海上截到了流光的船队。
等程诺发现一搜大船上那个如火般热烈的红发的主人,全身的血液立刻紧张地沸腾了起来。已是五年没见了……
大麦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向下飞去,程诺翻身还没跳落下去,船上立刻有几个高手围了上来。程诺无奈,只得出招抵挡。但是那些人实力都太强了,他在空中也不能运用化形之术逃脱,只能把身体木化硬生生受了一掌。
“都住手!”流光挥手低喝了一声。
众人立刻都停了下来,程诺也狼狈地落在了甲板上。多亏他穿着防护衣,所以那一掌到不至于造成重伤。
两人对视着,一时静默无语,程诺心中更是产生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流光穿了一件纯黑的带着暗金花纹的华贵衣衫,腰带上镶着明珠,及腰红发松松系在脑后,当年那双的清澈眼睛也变得幽深而慑人。
他居高临下看着程诺,突然轻声冷笑了起来:“你是得到了消息,来阻止我进攻雪城的?呵呵,躲了五年,终于舍得现身了?”
程诺嘴唇不由颤抖起来,那双眼睛的视线太过锋锐和陌生,刺得他胸口一阵闷痛。
他深吸口气低声道:“流光,你可以给我时间解释吗?我不是躲你……”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一条细细的能量链猛地飞了过来,缠在他脚踝上。程诺一凛,下意识要用化形之术逃脱,但是那条细细的铁链却似乎有克制人能量元素的能力,他居然不能挣开。
一股大力扯过来,程诺立刻腾空而起,重重摔在流光脚边。他狼狈地想跳起来,后颈却是挨了狠狠一记手刀,顿时晕了过去。
“各部暂且在前方岛上据点停下,”流光嘴角浮现一个带着戾气的轻笑,“一个月后,我要踏平雪城!”
等程诺再次醒来,只觉得头昏昏的。迷茫的眼睛渐渐聚焦,等他回忆起之前的事情,赶快挣扎想跳起来,身体抬了一点却立刻被扯了下去,而且随着动作也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哗哗”的链子声音。
等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更是惊愕到了极点。
他现在躺在一个布置十分华丽大的夸张的床上,手上脚上都系着之前的那种能量链,而链子的另一端,则被缠在床的四柱上。整个卧室布置的十分华丽,空气中点的香料也是十分名贵的种类。
熟悉的身影缓缓绕过雕花精致的描金屏风走了过来,带着陌生而慑人的威压。
程诺不禁瑟缩了一下,低声道:“小光。”
流光眯着眼睛看着床上青年狼狈而脆弱的姿态,许久方低下头,仔细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变了……本来是自己的东西,如今,却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他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傻子了,被这人一笑,就被逗得团团转!
眼中的风暴越来越烈,同时还有难言的苦涩滋味。流光迅速变成半兽态,锋利的指甲一划,程诺身上的外衣顿时被撕碎,露出里面冰蛇皮炼制的防护衣。
流光嘲讽地笑了一下,一看就是姓白的手笔。他把能量元素注入指尖,用力一撕,那件防护衣连同里面的内衫也都成了碎片。
身体猛地暴露在空气中,程诺不由瑟缩了一下,心里不安到极点。
他余下的话再也说不上来,因为流光居高临下看着他,满是蔑视和仇恨。曾经温暖而柔软的嘴唇轻启,吐出两个冷冷的字眼:“脏了。”
程诺的眼瞳骤然一缩,因为握得太紧,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但是却无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这都是他的错,这一切……他必须承担。
良久,他垂下眼眸,急促道:“是我对不起你……发生了很多事,我的确和白睿在一起了。你、你可以不要我,但是,雪城的白锦天并不是好惹的……”
流光听到那句“我的确和白睿在一起了”就笑了起来,根本没有听见程诺后面的话。他把手指放在程诺的额头,缓缓顺着鼻梁的弧度,温暖的嘴唇滑下去,最终落在对方脆弱的脖颈上。
五年……这个人离开自己整整五年!都和别人在一起!
他的手缓缓收紧,看着掌下猎物痛苦地挣扎着,眼中带着嗜血的渴望。
今后,再也看不到这个骗子了……
欺骗自己的,都该死!
流光早就想过,再遇到这个人时候的情形。
他找了那么久,却是九死一生地空手归来,只得到了这人与别人成亲的消息。
前两年的时候他发誓,不管这个人发生了什么,都要把他禁锢在身边,用任何方法都好!手上沾满鲜血的时候他也隐隐有过期望,这人会回来看自己一眼,那怕是厌恶也好……
在漫长的等待中一天比一天更绝望,后来他决定了,不会再原谅这个人,不再打探他的一切。
他要变得最强,然后踏平雪城,杀了白睿,也杀了这个背叛自己的叛徒!没料到的是,他决意攻打雪城的时候这人才终于露面——姓白的真有那么重要吗?
手上一点点收紧,流光看着那双自己当年迷恋的不得了的黑眼睛渐渐失去焦距,红润的嘴唇变得惨白,心中大畅。
只是为什么……手却颤抖起来了?
流光猛地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程诺蜷缩着身体小幅度咳嗽的样子,冷声道:“现在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看到,我怎么杀了姓白的,还有,毁了雪城!”
程诺双手摸着淤青的脖子,喉咙已经说不出话了。
流光似乎再懒得看程诺一眼,急急走了出去。不多时,又有两个陌生的雌性走了进来,用软布蘸水细细把程诺擦拭了一番。那链子比较长,两人后来还把程诺给翻过来,连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程诺又惊又怒,身体却是使不出一点力气,手脚又都被缚了,只能任由那两个明显是修行者的雌性摆弄自己。他死死咬着下唇,完全猜不透流光现在的心思。
五年的时间……
他的眼睛不知不觉湿润起来,是他毁了当年那个倔强又骄傲,却又执着可爱的孩子。
连日赶路,程诺已是四五天都没合过眼了,现在又不能运用能量元素提神,不知不觉中居然在疲惫和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一具硬实而火热的身躯突然压了上了,程诺一惊,顿时就醒了。
已经是晚上了,他因为力量被制丝毫不能视物,但还是能感觉到一团漆黑中死死盯在自己脸上的那双如野兽般危险慑人的眼睛。
受伤的喉咙没有得到任何救治还不能自由地发声,程诺在紧张和恐惧中也就发出两声压抑的喘息。
嘴巴很快就被堵住了,对方跟疯了一样,撕咬蹂|躏着他的嘴唇,灵活而湿软的舌头也狠狠刺入他的口中,激烈地侵占翻搅着。
黑暗放大了恐惧,而且流光的动作又很凶猛,程诺不由瑟缩着往后缩。
流光察觉到对方抵抗的姿态,那愤怒就更浓烈了,连想也不想按住程诺的腰将他固定住了,然后跪在程诺腿间。
察觉到抵在自己身上那两个热烫的硬物,程诺惊恐的全身都抖了起来。
“别这样……”程诺沙哑着喉咙含糊不清道,“流光,你要真恨我,杀了我吧。”
流光却是听懂了,胸口一窒,这人是宁愿死都不想让自己碰吗?他愈发愤怒。
下一刻,仿佛把身体劈成两半的剧痛便把程诺钉在那里,惨叫声却是被流光的舌头死死抵在了吼间。程诺条件反射地咬着流光的舌头,流光似乎不在意,动作丝毫都没停下。
两个巨物先后硬挤了进来,程诺痛的不住抽搐着,全身都湿透了,几近休克。
流光并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已经开始激烈地动了起来,温热的液体越来越多,随着撞击的动作不住流出。
程诺无比希望自己能晕过去,却总在昏厥的边沿被重新袭来的剧痛拉回来。对方的动作仿佛无止无休,他的身体被撞得不住晃动着,四肢在剧痛的影响下已经彻底瘫软了。
流光的唇舌终于离开了,不住亲咬着程诺的脖子和胸膛,留下一个个带血的齿痕。程诺觉得自己都要被生吞活剥了,身体更是抖的厉害。
黑暗中,程诺宁愿把那个伤害自己的人想象成陌生人,而不是流光。
身体很疼,但似乎胸口的地方更疼。
这是他的错造成的,他不想恨流光,更不想看着流光一步步走向毁灭……
身体里一烫,无知午休的酷刑终于是结束了,程诺虚弱地喘息着,立刻昏死了过去。
流光面无表情地起身,他想摸摸程诺汗湿的额头,拼尽全力才没有伸过去。看着青年身上伤痕累累的咬痕和双腿间的红白物,却并没有丝毫报复后的快乐。
刚才也是,身体越变越热,胸口却越来越冷。
看着这人痛苦,心里却只有一片空茫。
床头放的有刺激人保持清醒的药物,只要喂程诺吃下去,他就可以接着让这人从解脱中重新感觉痛苦,对敌人的审讯中会常常用到这种药物。
握着那瓶药默默看了一阵,流光猛地把它们丢了出去,然后起身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程诺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之前那两个雌性来替他清理了身体,又喂过他汤药和粥。他在潜意识中不住提醒自己要赶快好起来,配合着把那些东西都吃了。
在昏迷中他似乎感觉到似乎有熟悉气息的人轻轻吻了下自己,简直温柔的不可思议。他的眼角不知不觉便湿润了,在心里低喃道:“光……”
等程诺恢复了大半的时候,半夜的时候流光却又来了。有了第一次的悲惨经历,他这次不由便反抗起来,却是被流光轻松给制住了。
流光把他的双手用那种奇特的能量链牢牢绑在一起,双脚上的链子却解开了,然后猛地将他翻了过去,摆出十分耻辱的造型。
程诺惊的身体瑟瑟发抖,不过这次流光好歹是用了些润滑的东西,只是动作依然激烈到了极点。
程诺依然是疼的受不了,紧紧咬着手臂,不住流着眼泪,突然产生了一些自暴自弃的想法。现在的流光根本听不进他的一句话,对他也只剩下了恨。
他想念白睿,这辈子欠了这两个人的,也许死在流光的手里能偿还一些,但是欠白睿的却是还不清了。
日后白睿和流光生死对决的情景,更是想想就痛彻心扉。
流光再这么疯狂下去,早晚也会毁灭他自己。
“流光,”程诺断断续续道,“……是我欠了你,求你……今后停手吧。”
流光不住地动着,并没有听懂程诺话里的含义,只是冷笑道:“雪城和白睿,一个月后都会不存在了!”
深吸了口气,程诺已经下定了决心。
如果自己的死能够平息流光的怒气的话……
他知道现在的视线流光并不能看见自己,便狠狠咬上了手腕。他的手腕柔韧性很好,所以扭动一下,束在能量链下的血管立刻就露了出来。怕流光发现,程诺不住吞咽着自己腥涩的血液,头越来越昏,吞咽不下的液体顺着嘴角涌了出来。
流光敏锐的五感很快察觉到有奇怪液体滴落的声音,他的心一紧,立刻暴怒道:“你在做什么?!”
程诺一急,在涣散中用最后的力气咬向舌头,下颌却被狠狠捏住了。
流光看着那些鲜血,动作定格在那里,觉得心脏似乎也跳不动了,身体也瞬间变得冰凉。
……他已经把这个人逼到这个程度了吗?
眼前一片模糊,流光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为什么还会流泪?他不需要这种软弱的情绪,这个人也不值得他再喜欢……
但是,双手还是舍不得离开这具温暖的躯体,他喜欢这个人,恨不得把他整个吞在腹中!
他低下头狠狠抱着程诺,贴着他的耳朵道:“你想死吗?不过就算死,也得和我一起!”
流光拿出一把匕首送到程诺手中,紧紧握着他的手,对准自己的心脏。
程诺的手颤个不停,惊恐地瞪大眼睛,声音已经哽咽到了极点:“我他妈才不想死!混蛋流光!……”
======这里是报复涩会的分割线=========
听着媳妇在睡梦中凄惨到极点的压抑哭叫,流光立刻就惊醒了。
当他看见程诺那一脸的泪痕,赶紧把梦魇中的媳妇给叫醒了,心疼地抱在怀里不住安慰着。
结果让他迷茫的是,程诺一看清他的脸立刻就狠狠咬在他手腕上,哽咽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最终他也就听清了一句:“魂淡流光!劳资不想死,我好疼……”
流光赶紧拍着哄:“哪里疼?你别哭啊……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说这是报复涩会的番外,被雷到表踹我~~2333
→→其实写着写着虐到我自己了,所以就停了下来。
太晚了修改完就睡了,不知不觉写多了~评论明天再回吧~~明天上班绝对要瞌睡了┭┮﹏┭┮
还有小白黑化篇的设定,大家讨厌的话就不写了~
离越的番外很快了~~
有喜欢包子番的,丸子有感觉的话到最后再写吧,现在木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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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芭比qq姑娘的地雷~





绝不嫁有两个丁丁的男人 第二章
从记事起,白睿的生活里,只有不停的修炼和无边无际的冰雪。
所谓的父亲他一年也就见那么几次,通常对方都是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四周美人环绕,然后检查一下他最近的修行成果而已。
在检查的时候他最常和所谓的四兄长白芷比试,白睿知道他和自己不一样,因为他有个很受宠爱血统高贵的母父,而自己已经去世的母父,只是个地位卑贱的侍婢。他和白芷年龄相仿,所习得的东西,大半都是由大哥白慕教授的。
白慕教的东西,白睿总是比白芷要掌握的快,但是他的年龄比白慕要小上近三岁,所以正式的比试中有时候不免还是会吃亏。白芷似乎对他很嫉妒,私下总是言语挑衅,不时下些绊子。
白睿从小便知道眼泪无用,强者为王,强者杀死弱者,是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白慕对他的教导便是,永远不要在意那些蝼蚁,而要把目光放在比你强的人身上。
所以,白睿从没在意过白芷,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比这个白芷要强的多。
每天不停地修行,修行,修行……
很小的时候有照顾的宫人对他很好,但是那些人很快就被换掉了,白睿再也没见过他们。回到居住的那个庞大而冰冷的宫殿,每次都是空荡荡的,那些服侍他的宫人就跟石头树枝没什么区别。
意识到这是一种软弱的情绪,白睿惩罚自己在山顶修行了整整一天不许吃饭。
夜幕渐深,白睿独自踩着及膝深的积雪下山,在路过一个山洞的时候,一只通体雪白的山猫似乎是被野兽追逐打伤了,从树上掉了下来。
白睿面无表情地经过它,那只山猫对着他的背影却是哀哀叫个不停,似乎在求助。
白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顿住脚步,他看着那只有着漆黑眼睛的山猫瘸着腿爬到自己面前,鬼使神差地便蹲了下去,轻轻摸了摸山猫的头。
山猫雪白的毛摸起来十分光滑,而且很是温暖。
顿了一瞬,小小的白衣孩童抱着受伤的山猫慢慢下山。
这只山猫很黏白睿,晚上也总跳到他的床上。他也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没怎么照顾它,就连喂食洗澡也都是那两个侍从照看的。
白睿刚开始很不习惯,总是把那只猫轻轻推下去,但是它却始终锲而不舍地跳上来,那双眼睛也跟带着委屈似的。
久而久之,白睿也就由它去了。
白睿渐渐习惯了现在这样,修行结束回到寝宫,就会有一只通体雪白的山猫冲过来,围着他的腿不住蹭来蹭去,本来空阔而冰冷的寝宫也似乎热闹了不少。
有时候白睿也会对那只山猫说几句话,那猫黑色的眼睛总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简直能让白睿产生一种这猫能听懂自己话的错觉。
慢慢的,他开始学着亲自给那只猫洗澡、喂食,空闲的时候也会抱着那只猫去山顶看日出,晚上把那只山猫抱在怀里一起睡。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半年,一次白睿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寝宫里少了那个熟悉的已经长得圆滚滚的山猫。
他愣了一瞬,但是很快恢复自然。
那只猫……大概回它自己的地方了。
只是这么想着,白睿却不能像往日那般快速入眠,夜晚也漫长了看不到尽头。
第二天白睿照样去山上修行,到训练场的时候就愣了一下,因为白芷正用一根绳子吊着一只山猫的脖子,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正在空中痛苦地蹬着腿。
“五弟,”白芷笑道,“你说它还会坚持多久?”
几乎连想都没想就出手了,最后把那个小东西抢到手的时候,白芷摔在地上晕了过去。那个山猫被狠狠甩了几下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只是安静地趴在那里背脊浅浅地起伏着。
白睿似乎感觉不到胸口插着的那把匕首,而是怔怔地捧着那只山猫。
白锦天知道后居然赶来了,眯着眼睛冷声训斥道:“睿儿,你太让我失望了!区区一只贱猫而已,你居然如此在意!”
白睿一声不吭地跪在那里,眼角的视线还不停地看着那只猫,心里隐隐希望它能像往日一般朝自己扑过来。
白锦天随手把白睿胸口的那把匕首抽了出来,丢在他脚下淡淡笑道:“了结它,你是我白锦天的儿子,怎么能如此玩物丧志?”
白睿不带任何情绪看了这个父亲一眼,又低头看着那只呼吸已经很困难的山猫,最终把那个匕首捡了起来。
他没本事救它,它现在好像很痛……
意识到这里,白睿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看着那双黯淡的黑眼睛一点点失去了最后的光芒。
两人都去冰室受了一顿罚,白睿除了二十鞭刑,比白芷还多了一个内容——就是一个月内抓一百只白色的山猫,把它们的皮交上去。
白睿麻木地在雪地里寻找了许久,直到凑够了最后一张。
以后的时间他都不想碰触到那种黑眼睛,摸起来很暖和的动物,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到。
渐渐的,白睿七岁了,按照白家的传统,要在迷雾雪林独自呆一个月。
晚上看着漆黑天空上一轮明亮的半月,白睿脚下不停地跟着月亮走去。
外面的世界,应该不会都是一片冰冷的白色吧?
……
在他在雪地里摸打滚破数十天到达边界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白慕正束手站在那里。
像往常那样,白睿只是抬起头,轻声道:“大哥。”
两双相似的金色眼睛对视了一阵,白慕抛给他一个储物袋,面无表情道:“五年后回来。”
白睿接住那个只放着修行之术的储物袋,头也不回地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出去,就没有回来的打算。
他会强到不被任何人逼迫。
一路流浪着,确定没被人跟踪,白睿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在足够强之前,他都要留在雪城的人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在外面流浪了近一年的时间,白睿到了一个恶臭而贫瘠的地方,他知道,就是这里了,因为骄傲的雪城城主永远想不到,他的儿子居然会呆在这种地方。
又过了一年多,他发现有人藏在自己的床底。
随手将那人扯了出来,才发现对方是一个有着漆黑眼睛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
后来接触的多了,才发现性格也和那只猫有些相似,却又有明显的不同。
无论怎么冷落还是要跟自己说话,明明是个弱者却很爱笑,对任何人似乎都很好,心软的简直不可思议。
那次受伤被这个大胆的少年抱在怀里照顾,白睿才发现他的体温温暖的很,甚至第一次那么放松警戒就睡着了。
分离五年又重聚,他才发现自己有多迷恋这个人的体温,甚至比变强的信念都更加重要。只是这个人,却已经和别人有了约定。
那段日子至今回忆起来,胸口还会隐隐作痛。
白睿不喜欢回忆过去,但是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却都记得那么清晰。
后来两人被迫假成亲,夜里躺在久违的寝宫。
那种感觉又酸又涩,却又带着莫名的欢喜。
每一天都像赚来的,白睿真留恋那种感觉,每天回去都有人再等待自己。晚上同眠的时候更是想把那个人抱在怀里,即使什么不做都是好的。
他想过无数种让程诺忘记那个红头发的办法,最终却都没有实施。这人脸上如果失去那种耀眼光彩的话……
送程诺走的时候,胸口已经麻木了,以后的日子大概也是如此。
如果这是宿命的话,倒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反正他已经找不到目标了。
只是没预料到的是,程诺却不顾一切跟伤重的他一起跳了下来,落在那片灰色却是充满救赎的封印之地。在昏迷中听到程诺终于说出那些话来的时候,更是欢喜的都要炸了,身体却是一点都不能动。
他知道程诺背着自己,喂自己喝水,擦身……无聊时这人还会捏他的耳朵玩,弄得他在昏睡中都痒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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