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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龙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风拂剑
但是谢联章也确确实实拒不接受李霖的调派,在李霖获授招讨使之职以后,拒不给李霖提供壮丁和钱粮支持,多次不肯前去进见李霖,招致了李霖大怒。
对于谢联章的罪行,其实基本上算是不敬之罪,算不上太大的罪行,而且没有实证可以证明,谢联章参与了礼佛寺暗中谋害李霖的事情。
江枫听罢之后,对于谢联章这么做倒也理解,谢联章毕竟是四十来岁之人了,而且已经为官多年,并不服气李霖这样新晋之人,当初李霖也只是山海县县令,虽然头上有一个招讨使的帽子,但是却并非实职,谢联章看不起李霖的出身,所以不给李霖面子,这倒也说得过去。
谢联章这次最大的错误,就是误判了形势,认为李霖拿不下临海州州城,而且不把李霖放在眼里,拒不给李霖提供壮丁和钱粮的支持,招致了李霖的愤怒。
这件事其实是可大可小,朝大处说,谢联章有抗令不遵之罪,延误军情,确实该杀,但是从小处说,他这么做,也就是目中无人,倒也罪不至死,罢了他的官也就算了。
但是对于礼佛寺的事情,就又引起了江枫的忌惮,虽然江南道门不昌,可是江南也不是不受道门的影响,只是相对于北方来说较轻一些罢了,江南还是有些规模小一些的道门的,这些道门对于地方政权还是颇有一些影响的。
而且道门历来对于梵门很是敌视,始终压制着梵门的发展,这些年来和梵门明争暗斗,不允许梵门在江南坐大。
所以江枫对于梵门也并无好的印象,毕竟这梵门乃是从西方传入到中土的东西,而且青衣阁也曾经提醒过他,说这礼佛寺在临海州一带近些年来扩张速度很快,当地一个小道门在十余年之前,曾经和礼佛寺发生过冲突,但是后来一夜之间,却被礼佛寺灭门,这礼佛寺行事作风很是狠辣,明里吃斋念佛,口称要普度众生,可是暗地里却行事乖张,做了不少不法之事。
可是当年江枫因为忙于其他事情,也没把小小的礼佛寺放在眼里,但是没想到礼佛寺这些年发展下来,已经在临海州有了这样的影响力,而且还已经直接插手到了地方官府的事务之中,甚至于胆敢用歹毒的手段,来对付他亲授的官员。
也难怪李霖这次非要兵发乐安县,将这礼佛寺给灭掉,他们双方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这谢联章某种程度上也是受了这礼佛寺的牵连,被李霖迁怒而已,正好谢联章又对李霖不敬,便被李霖抓住了把柄,要趁势把谢联章也一并给弄死。
弄清楚了这件事之后,江枫接着就收到了谢联章派人送来的自辩的条陈,对于李霖扣给他的罪名一概不认,并且说李霖有拥兵自重不臣之心,请江枫罢去李霖招讨使之职,并且着令李霖不得擅动兵马进犯乐安县。
江枫考虑之后,便立即拟令,令李霖暂时不要对乐安县动兵,另外又给乐安县谢联章下了一道谕令,对谢联章前段时间所作所为进行了一番申斥,令谢联章立即把境内的礼佛寺那些妖僧全部拿获,就地正法。
可是江枫却还是低估了礼佛寺的能力,现如今礼佛寺已经控制住了整个乐安县,并且控制住了谢联章。
江枫的谕令一送达乐安县,前去下令的令使便立即被礼佛寺的和尚给当场斩杀,谢联章看着令使被礼佛寺的和尚当着他的面杀掉的时候,顿时变得面色如土,心道这一下算是彻底完了,他现在上了礼佛寺这条贼船,算是彻底下不来了。
当青衣阁在乐安县的细作暗中派人将这个消息送回余杭城的郡守府的之后,江枫也没料到谢联章居然果真和礼佛寺勾结在了一起,甚至于敢直接把他派去传令的令使给杀掉,这一下算是把江枫也给彻底惹怒了。
就算是余杭郡之中的道门,对他这个郡守也都是客客气气,并不敢正面和他作对,更不要说擅杀他的令使了,而这个礼佛寺居然嚣张到了如此程度,连他的令使都敢杀,这已经是摆明了要造反了。
而且青衣阁在乐安县的细作,还一并给江枫送来了乐安县全新的消息,礼佛寺在获知李霖准备发兵进讨乐安县的时候,便和谢联章勾结在了一起,以礼佛寺的名义,开始大肆蛊惑梵门信众前往乐安县护法,短时间就聚集起来了一大批梵门信众,还将这些信众武装了起来,并且把整个乐安县都给控制了起来。
江枫听罢之后,更是震怒不已,小小的梵门礼佛寺,居然就敢做出如此之事,那么也难怪李霖要将他们诛灭了,于是江枫立即就再次派人,传令给李霖,命李霖立即率兵将乐安县礼佛寺给诛灭。
这一次礼佛寺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原本按照江枫的想法,他们还有一线生机,但是现如今他们连江枫也彻底得罪了,接下来便只能面临着来自江枫和李霖两方的雷霆之怒,可谓是标准的自寻死路。





争龙道 第二十二章 傀儡
临海州州城;
李霖对于江枫拔擢陈乔为临海州刺史,却只给他了一个临海州长史兼兵马使之职并未表示出多少不满的情绪。
倒是李霖的那些手下们,听闻消息之后,顿时都大为不满,他们认为这次讨灭刘辩之乱,从头至尾都是他们的主公李霖一手所为。
现如今李霖带着他们好不容易才把刘辩给灭了,这刺史之职就该李霖来做,可是郡守江枫却把刺史的位子丢给了那在临海州混吃等死的陈乔。
这陈乔又有何德何能?刘辩发动兵变的时候,他归附刘辩,刘辩抗令不遵,他一言不发,李霖率兵攻打临海州州城的时候,他躲在家里闭门不出,寸功未立。
可是现在李霖他们讨平了刘辩,这桃子却被这陈乔给摘了去,让李霖的这些手下如何能感到满意?
于是李桐听了江枫派人送来的谕令之后,当即就爆发了出来,待到令使刚刚被李霖派人送下去休息,便立即对李霖说道:“大人!郡守此次处事不公!这次讨平刘辩之乱,乃是大人一手所为,现如今好不容易讨平了刘辩,这刺史之职却给了那陈乔,这算是什么?”
而周成、余虎、余烈、李威等人也纷纷点头称是,觉得这次江枫所为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李霖扫了李桐等人一眼,淡然一笑道:“尔等休要聒噪!此乃是郡守之令,尔等遵从便是!岂能因此就大发牢骚?郡守如此安排,自有他的考虑!
接下来本官还要率领尔等前往湖州平叛,这临海州岂能一入无官主持?本官看来,郡守如此安排并无不妥之处!尔等还是去办好本官交给你们的事情去吧!”
李桐等人听罢之后,看李霖没有为此表示不满,于是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但是却还是一肚子牢骚,只是暂时压了下去。
李霖接到令谕之后的第一时间,便将州衙腾了出来,把之前的司徒陈乔请入到了州衙之中,并且躬身对陈乔施礼,口称刺史大人。
陈乔突然之间被拔擢成了临海州刺史,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事情,之前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当上这临海州刺史,但是没想到这天上还真是有掉馅饼的事情,李霖费劲巴拉的好不容易讨平了刘辩之乱,而江枫却把这刺史的位子丢给了他。
这让陈乔颇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险一些有点乐的忘乎所以了,但是陈乔高兴过之后,仔细一想,却发现这件事似乎并不见得就是好事。
江枫虽然授给了他刺史之职,但是却并未令李霖交出兵权,而是任命李霖为临海州长史,另外还授了李霖一个临海州兵马使的差遣,等于是默认了李霖继续掌控临海州的兵权,这世道是什么世道?
就算是陈乔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闲职,可是他也不是笨蛋,现如今关中已经大乱,余杭郡近来也风云变幻,进入到了动荡时期。
先是刘辩作乱,接着司徒家谋反,整个余杭郡隐隐间已经出现了大乱的兆头,他这个时候当了这个刺史,手头没有掌控一兵一卒,名义上他是刺史,实际上兵权在李霖手中掌控着,他不管想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要看李霖的脸色才行。
更重要的是目前州里官方的情况,让他更是心中发紧,李霖一入州城,便对州城之中的势力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原来州衙之中的属官,被李霖抓的抓杀的杀,赶回家的赶回了家。
现在州衙上下官吏,基本上都被李霖换了个遍,几乎全部都换成了李霖的人,他这个刺史即便是上位之后,说白了照样还是一个李霖的傀儡,充其量只是能多少牵制一下李霖,使得李霖不能在临海州肆意妄为罢了,实际上大权还是在李霖手中。
这就让陈乔立即从兴奋之中清醒了过来,在李霖亲自登门请他搬入州衙的时候,陈乔还假意推辞了一番。
在进入州衙之后,陈乔对李霖说了不少客气话,表面上接受了州里的文武官吏的祝贺,但是退堂之后,陈乔却立即将李霖请到了书房之中,亲自为李霖斟茶,向李霖表明了他的态度。
“李大人!此次并非陈某所愿,是乃是郡守大人之命难违!本官虽然有幸继任这刺史之职,但是却也知道李大人此次讨平刘辩之乱功不可没!以后州内之事,还请李大人放心,本官断不会擅自做主,定会和李大人相商之后再行决断!”陈乔在坐定之后,厚着脸皮对李霖陪着笑脸说道。
而李霖淡然笑道:“陈大人不必担心!下官并未觉得郡守如此安排有何不妥之处!您乃是本州的老人了,对于本州各种事物都很是熟悉,由您坐镇本州,乃是本州百姓之福!李某年纪尚轻,自无威望担纲如此重任,以后大人坐镇本州,有事只管吩咐便是!下官定会倾力辅佐大人!
只是本州大乱刚平,还有很多善后之事,更有乐安县还未讨平,接下来还望大人鼎力相助,助下官讨平乐安县!进而速速发兵湖州,进讨司徒家族之乱!”
陈乔一听,多少有点放心了下来,李霖最起码算是维护了他的脸面,虽然他也明知他这个刺史并无实权可言,但是他为官这么多年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做闲差,也早已习惯了无所作为。
只要能让他平平安安的当官,拿他该领的俸禄,那么他也就别无所求了,这就是他为官之道,至于什么雄心壮志,他还真是没有多大的兴趣,当初刘辩倒是野心不小,一直暗中觊觎这刺史之职,可是到头来落得了一个什么下场?刘家那么大的势力,都被这年纪轻轻的李霖短短数月时间,就连根拔起,落得了一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他这样一个身世,难道就能斗得过李霖吗?陈乔扪心自问,就算是给他一个天大的胆子,现在他也不敢拿李霖怎么样。
李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他只要全力配合便是,只要李霖不拉着他造反就行,那么至于这州里的大权,他暂时是不用多想了。
陈乔就有这么一个好处,有自知之明,明知不可为,便不为,这也是他为何虽然不是出身世家豪门,却能一步步的走到司徒这样的高位上,却在州城的动乱之中安然无恙的原因。
李霖对于陈乔的表态颇为满意,如果这次江枫是直接派来一个他的亲信来摘这个临海州刺史的桃子的话,那么李霖断不会让他这么轻松就坐在这个位子上,但是江枫现在明显并不想太过得罪于他,仅仅是把陈乔给拔擢为了刺史,那么李霖就没什么不满意的了。
对于陈乔,李霖现在已经相当了解,非常油滑的一个老好好,很少主动争权夺利,参与地方的权力争斗,这样的人当临海州刺史,自然对他构不成多少威胁。
至于乐安县和礼佛寺的事情,他岂能不知兵贵神速之理,当初如果他想要立即将乐安县和礼佛寺拿下,由岂会在攻占州城之后,在州城耽搁这么长时间,还大费周折的炮制什么联署弹劾谢联章的陈条,还故意大张旗鼓的宣扬,威胁要发兵乐安县。
只要当时州城一下,他马上就可以派李桐或者周成,率领一批人马杀奔乐安县,将乐安县拿下,并且扫平礼佛寺。
其实他这么做,相反正是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现如今江枫发兵进讨湖州司徒家,进展并不顺利,江枫肯定也会忌惮于他手中现在掌握了这么多兵马,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削弱他的权力,调他的兵马前去湖州充当炮灰。
而李霖现在当然知道手握兵权的重要性,如果他手中这些兵马一旦现在到了湖州,铁定会被当成炮灰使用,除非他抗令不遵,否则的话,他这些兵马一定会被江枫想方设法的消耗掉。
这才是李霖不愿意看到的情况,虽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趁着天下大乱的时候,以武力控制江南,强行推广他的游神信仰,令他神魂在神道上得以突破,然后以江南吴地为根基,见机行事逐步参与到中原争霸之中,趁机谋夺天下。
前世李霖有这种野心,虽然这一生曾经打算放弃争霸天下的想法,专心走神道一途,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根本不切实际,他的游神信仰的推广,处处受人阻挡,虽然江南道门不昌,但是也不代表着他就可以肆意在江南推广他的信仰。
就算是道门不加干涉,像江枫这样的掌权者,也绝不会坐视不理,只要他持续扩大推广游神信仰的区域,那么迟早就会招致像江枫这样的掌权者的忌惮,迟早都会想方设法进行阻止。
另外,更重要的是他的神魂和肉身乃是一体,在这乱世之中,肉身随时随刻都被阳世的纷争所羁绊。
当初刘旦就试图将他肉身在临海线建立起来的李家堡连根拔起,如果肉身没有足够的实力,那么推广信仰根本就是无根之萍,随时都会被人所阻。
这世道任何牵扯到神道的势力,背后都必须有阳世的干预才行,以神道影响阳世,然后以阳世的势力协助,才能更好的推广他们的信仰。
这是李霖这两年来的感悟,也是促成李霖毅然决然以肉身参与到阳世纷争的重要原因,他要以肉身在阳世打出一片属于他的地域,强行推广他的游神信仰,然后借助他的神道之途,在辅助肉身在阳世开创基业。
目前看来,这条路是最为可靠,也最为简洁的途径,在神道以及他神魂所负神通的辅助之下,这段时间他先是控制山海县,接着拿下临海州,神魂都给肉身提供了巨大的帮助,才使得他连连以弱胜强,在战场上无往不利。
这就更加坚定了他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决心,江枫现在想要把他当枪使,李霖岂能让他如愿,现如今他手头刚刚积累起来了一点实力,又岂会轻易的被江枫为了他的利益消耗掉。
这才是他此次在拿下州城之后,却故意拖延发兵乐安县扫平礼佛寺的原因,就是要逼反谢联章和礼佛寺,使他们铤而走险,以武力抗拒。
而且李霖从目前从所获的情报看来,他这一招已经见效,谢联章果真被他逼得和礼佛寺搅在了一起,被礼佛寺所持,不得不走上了和他武力对抗的道路。
而礼佛寺那些妖僧,更是为了保住他们的寺院,露出了他们狰狞的一面,公开召集梵门信众,以护法的名义,打算以武力来抗拒他的报复。
礼佛寺此举,实乃是自取灭亡,那就不能怪他李霖心狠手辣了。
如果礼佛寺在这个时候,选择退避,放弃礼佛寺现如今在乐安县的基业,化整为零隐藏起来的话,李霖还真不好收拾他们。
可是他们却偏偏猪油蒙心,却选择了拒不退让,以死相拼这条走不通的路,也正中了李霖的下怀。
李霖正愁他们不按照自己的计划出牌,现在礼佛寺却很是听话的,一切都照着他的设定义无反顾的踏上了自取灭亡之途,甚至于干出了当着谢联章的面,将江枫的令使斩杀的蠢事,这些梵门妖僧,真真是狂妄到了极点,当真以为仅凭着他们招募起来的那些信众,就能挡住他的屠刀了吗?
果不其然没几天工夫,江枫便给李霖又一次派来了令使,言辞十分严厉,令他立即起兵,将乐安县踏平,将谢联章的人头斩下,送往余杭示众,彻底将礼佛寺诛灭,一个不留!
李霖躬身领命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冷笑……




争龙道 第二十三章 血食饲养
永和元年四月十九日,刚刚平静下来的临海州州城,又一次喧闹了起来,一支刚刚进行整编的州兵,随着李霖一声令下,在州城外誓师,三通鼓声未落,十几颗人头落地。
这十几个人一部分乃是之前李霖在山海县抓获的礼佛寺的和尚,剩下的则是这些天在州城抓获的乐安县派来的细作,基本上都是礼佛寺的信徒,试图潜入临海州州城之中一边刺探消息,一边谋刺或者放火。
礼佛寺也知道他们仓促之间纠集起来的那些信众应该不会是李霖大军的对手,所以便想出了一条毒计,派出了一些精悍的信徒,潜入到州城之中,谋刺李霖亦或是李霖手下的那些属下文武官吏,并且在州城之中放毒或者放火,把州城给搅乱,拖住李霖使其不能尽快兵发乐安县,为他们争取时间。
可是现如今的州城已经不像以前了,李霖在极短的时间里,将一批游神信众带入到了州城之中,使得他得以让神魂进入到州城之中,同时信众们在州城里面,也买了一块地,开始在州城开建一座更大规模的游神庙。
这样的行为虽然引起了一些当地官吏的担忧,但是这些人却获得了李霖的首肯,陈乔也不敢表示反对,其他人自然也就没人敢说不行,于是一座前后三进的游神庙,逐渐的在州城之中便打下了地基。
有了这个先决条件之后,李霖的手下阴兵,也得以进入到了州城之中,成了李霖最好的眼线,为李霖在城中巡视不法,很快就轻松抓获了好几个试图在城中作乱的梵门信徒。
这次出师这些人便成了最好的祭旗的祭品,随着他们的人头落地,他们的生魂便离体而出,带着满心的不甘和怨愤,在空中咆哮着,呼号着要找李霖索命。
此时军前由兵将们所汇聚而成的炫黑军气猛然一冲,这些被杀之人的生魂顿时便被冲散,中军大旗随风一展,便将这些破碎的生魂吸入到了大旗之中,一股杀气也随即弥漫开来,笼罩在了大军上空,所有人在这股杀气的笼罩之下,都顿时精神一振,炫黑军气也立即翻腾了起来,令城外游荡的鬼类无不立即惊走。
李霖扫了一眼面前这两千兵马,观瞧了一下军队上空的军气,又检视了一下自身头顶的气运,现如今在他讨平了刘辩之后,刘辩的气运便被他所夺,刘辩本来就是纯红本命之气,现如今兵败被杀,气运也随即被李霖夺取。
所以现如今李霖肉身头顶的那根本命气柱,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纯红之色,虽然暂时没有出现朝黄色转化的迹象,但是现如今也已经达到了红色的顶峰,朝黄色转化,也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目前他肉身气运和神魂的气运颜色基本上已经相差无几,肉身的气运增长,也带动了神魂头顶的金印之中气运翻滚,出现了不小幅度的提升。
这让李霖又从中有了一丝明悟,肉身和神魂本为一体,如果神魂一直在提升的话,肉身却碌碌无为,气运没有增长,迟早也会成为神魂气运增长的羁绊。
而之所以目前他的气运没有突破到黄色气运,估计同样还是目前他的格局不够,临海州毕竟人口数量较少,而且尚有乐安县没有归服,加之其余几县民众,现如今对他也并未诚心归服,导致他的气运暂时没有能突破红色,不过李霖并不着急,等他这次拿下了乐安县之后,想必便能有所斩获了。
想到这里,李霖放下了这个心事,轻轻一抖马缰,坐骑便立即率先迈动脚步,踏上了通往乐安县的道路,两千兵将随即在军将们的喝令声中,鱼贯跟在了李霖的背后,军中那面李字大旗泼喇喇的在风中开始招展起来。
这两千新编的州兵,皆是从数千杂兵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青壮之士,在州城被攻陷之后,李桐等人便奉命开始整编。
这批人都经历过了一次阵仗,现如今被编伍起来之后,已经隐隐间具备了一些精兵的气质,在各军将严苛的统御之下,再无以前的那种散漫气息。
军中的兵痞全部被清除一空,使得军队立时变得整肃了起来,虽然李霖上不敢称这支新编的州军为精兵,但是比之以往却已经强了太多,最起码基本上已经做到了令行禁止,这就是一支强军的基础。
李霖深知,想要打造出来一支冷兵器时代的精锐兵马,那么就唯有通过不断的用兵,让这些兵将们在一场场激战之中,逐渐的提升他们的能力,通过一场场的战斗,去芜存菁,这样方能真正的获得一支精悍的兵将。
军人其实有时候和凶鬼差不多,想要让他们从泥腿子进化成一个个悍卒,就需要不停的给他们投喂血食,而饲养他们的血食便是活生生敌人的生命,现在他手中的这些兵卒,只是刚刚吃到第一口血食,体验到了血食的美味,想要让他们变成真正的骄兵悍将,那么就需要继续不停的给他们寻找新的血食。
而这一次,李霖为他们寻找到的血食,便是这乐安县的梵僧!
这次李霖要对付的不是一般的敌人,而是一群疯狂的梵僧,这些梵僧虽然道行不如大的道门,但是却从他们的手段之中,可以看出他们精通很多西方神祇所传的术法。
前段时间礼佛寺便派出僧众,潜入山海县李家堡一带,试图用骨幡布置一座聚阴大阵,聚集大量的鬼类将李家堡的所有生人都全部置于死地,便对他们的阴损手段可见一斑。
这个位面上的梵门明显和另一个位面上的佛门不是一类,表面上看倒是有几分相似,但是行事手段却大异于另一个位面上的佛门。
这样的信仰,如同是附着在中土的癣疥之疾,如果任其发展下去的话,迟早都将成为大祸,所以现在李霖对着梵门,特别是这个礼佛寺,早已动了杀机。
礼佛寺之所以敢公开召集信众以阳世的武力来抗拒他,李霖相信这些梵僧的手段并不止如此,他们肯定还有更厉害的手段,来阻止自己对他们的进讨。
但是对此李霖并不感到紧张,这么长时间来,他的神魂在神道一途上的进展并不为人知,虽然目前他还是未能将那个至宝铜炉收服,但是却还是从中汲取到了一些道韵,如此一来就大大增强了他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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