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燃情:权路官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陌晓基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陈天乐心疼不已。
“我能告诉你吗?”可馨粉色外衣脱去,露出伤痕累累的手来。
陈天乐惊叫一声。“天,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是刚刚那些医托吗?”
“不是。”可馨又将外衣穿上。“是李总纵容公司的人打我,她恨我不该与你相见,又不是我非得去见你,在那之前,我连你的身份都不知道,是那天才知道你是陈市长,而且那天是她自已让我出去陪客人。”
“可馨,离开李曼妮。”陈天乐听得心尖颤颤,李曼妮这个女人真是丧心病狂。
“我也想啊,当初我要是成功地让你离了婚,这个愿望就成真了,现在是不可能了,而且我也不希望成为大家耻笑的对象。”可馨轻笑着摇头。“现在把这些都说出来,我的心也轻松了,只希望李总不要再拿我当她的爱情试验品,我们还是不要再有任何牵扯的好。”





燃情:权路官途 106:情意在蔓延§
静静的凝望着她,心情也忽悲忽喜,悲的是她说不要和他有任何牵挂,当他要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是她将他抱住,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举?
为什么?
当他奋力想要人跨出去的时候,她为什么又要留他下来?说了这么多,难道就为了表明今后就是陌生人?
他对她是有感觉的,只要她一个深深的眼神,抑或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微笑,便又能将他拉回到她身边,要不然,他也不会回来坐下听她说这么多话。
陈天乐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沉,心里是喜欢这样的可馨,虽然她是李曼妮的棋子,却不完全对自已没有感觉,她是因为在乎他,才会将一切真相告诉他,眼里渐渐有了无法力抗的情愫,想到海边的一切,丛丛蔓烧的热火自身体燃烧起来。
热火让他觉得口干咽燥,他用力吞咽口水的样子被可馨当成是想喝水,她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水过来。
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他却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在她泛着红晕的脸上揉揉拈拈起来。
可馨抬首惊愕地看着他,一语不发,当他想要低头品尝她的红唇时,她突然又清醒过来,慌乱地挣脱出来。
她清楚自已不能再次迷失进去,他已经点燃了她心里的火,也勾起了她对情情的渴求,可她,不能接受他,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有结果。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失落,有那么一瞬,她差点又要向他靠过去,为了他眼中泄露的那份孤寂,她甚至想要不顾一切扑向他,到最后,还是控制住了,她很明白自已跳动的心已经在努力地克制了,不能害人害已。
她后退着,想要和他拉远距离,不能再靠近他,既不给他机会,也不给自已机会。
可馨的逃避仿佛迎面扑来的滔天巨浪,将他所有的情愫打得没了踪影,仿佛那颗心也不见了似的,在他震荡不安的五脏腑翻腾之后,终于又发现那颗经历过动荡的心还在,却发现那颗找回的心再也不属于自已,仿佛有一种剧烈的疼痛在身体里起来。
面对可馨这么一个善良又单纯的女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身为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他既心疼又不不舍,却又无能为力,想要靠近她,却又怕更深地伤害到她,想要狠心地不管她,却又办不到。
“可馨,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陈天乐向她招手,不想看到她因为害怕自已而拼命地后退着。
“你走吧!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难免会让人说闲话,你是位高权重权的已婚男人,不想处在流言的风口浪尖上,就一定要保持距离,海边的事情,我们都要忘记,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可馨觉得自已不能犹豫,不将他赶走,她身体里那股隐隐窜起来的力量会将她打败,她现在是处在人生抉择的叉路口,一不小心就会误入歧途,甚至会成为可耻的第三者。
她的退缩更是脆弱地说明一切,看得出来,她说的那些都不是发自内心,他能体会到她心中的苦涩,所以,他从椅子里站起来,想要离开这里,也许离开她是最好的选择,爱过就无悔。
爱一个人真的不需要多久,即使他们曾经只是拥有短暂的时光,也够他陈天乐将这份爱回忆一辈子了。
她屏住呼吸,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门口,如果说,她对他没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就算忍心要赶他走,还是很难掩饰住心底里那份渴望

在她断情绝爱的背后,始终还是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情意在蔓延。
欲言又止的她想喊他,却又什么也没说出口,想要跑上去说声再见的勇气都没有,她怕自已忍不住会投进他怀中,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陈天乐理解可馨,那种想爱却始终不敢去爱的悲哀,他自已也是这样子,真正经历过才懂得,在他的一生中,他还有更多的责任和义务,生病的妻子还等着他去照顾,那个三口之家也不能散。
也许,只能是将可馨当成美好的记忆,等所有的记忆都沉积下来,或许,他迟早都能在在忙碌中习惯这种平淡的日子。
陈天乐躺在酒店洁白的床上,那张纠结不已的脸很是心酸,他不断告诉自已,那些过去了的就不要去想了。
既然是远去了的,那就让它过去吧,何必再去自寻烦恼,更何况她还是李曼妮的一枚夺爱棋子。
现在,他该担心的不是可馨,而是他自已,李曼妮手里有那么重要的证据,接下来,是不是就要以此为要挟,逼自已离婚?
偏偏这个时候曼琴又生病了,要是明天确诊后,他还不知道怎么办?依曼琴的脾气,她肯定不愿接受卧床治疗,出来才几天时间,她已经比他还要急,要不是他提议两人都关掉手机,估计她早就被叫回医院做手术去了。
曼琴把病人当回事,却从来没把自已当回事,就算平时头痛,她也是服下止痛药,继续上手术台,在家里也是这样,再怎么累,她还是会将他侍候得妥妥的,从来不让他操心家务事。
不是说好人就有好报吗?为什么不是这样子,曼琴这样的好女人,为什么会经历这么多痛苦?没生育她认了,将抱养的孩子视作亲身。性冷淡她也接受了事实,几十年如一日地做牛做马,将他父子侍候得无微不至,却从来没叫一声苦。
种种忧心充斥在陈天乐心头,明天的确诊无疑是一张判决书,曼琴她能承受这一切吗?要是这个时候,李曼妮再抛出那些视频和照片,肯定会对曼琴造成致命的打击,她是那么的信任自已,如果让她知道一切真相,她肯定不能接受。
陈天乐从床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妻子床前,丝丝疼痛钻进心底,如果不是她现在生病了,他真想摇醒她,将一切都告诉她,虽然不敢乞求她的原谅,至少可以让她有所防备,不至于被李曼妮设计。
可馨也说得很清楚,曼妮就是想要自已离婚,如果曼琴真的中计,那就刚好达成曼妮的心愿,他真的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更希望妻子能和自已统一战线,让李曼妮的一切设计陷害都落空。
那晚,陈天乐彻底失眠,他回到自已床上也睡不着,一会是可馨,一会是曼琴,这两张脸交替在眼前晃动。
最后,他只好双手抱着脑袋,猛烈地摇头,试图将脑海中的可馨赶走,却发现越是想赶走,越是赶不走,她仿佛就是世间最美的甘露,一吃就上了瘾,她那纯真的的初次是那么地让他痴醉,仿佛融化了他禁锢多年的心。
妻子睡觉时发出的均匀声又让他痛恨起自已来,尤其是想到妻子的病,罪恶感又在陈天乐心中升起来。
左不是人,右也不是人,就这样一直纠结到在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早晨,李曼琴醒过来,头不疼了,她看时间还早,没有叫醒他,梳洗后静静地坐在天乐身边,饱含深情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心里激荡的不仅仅是夫妻之情,更深层的是,升华后那种相依为命的亲情。
她静静地端详着他,带着痴迷、爱幕和欣喜。
忍不住轻轻地拉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已胸前,那里是距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还俯身轻轻亲吻了他的脸颊,在抬起头的时候,他另一只手刚好摊开来,她差点惊叫出声,他的手掌为什么那么多伤?
昨天明明看到他只有手背受了伤,为什么手掌会受伤?
弯着腰伸手抚摸他那贴着无数创口贴的手掌,他睡着的模样都是那样的刚正不阿,这是她最熟悉的男人,也是她最欣喜他的地方,不管面对任何诱惑,她的男人都是最棒的,这点,她是绝对相信他,相信他是个好男人,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也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自已的事。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着他手掌中间那些杂乱无章的创口贴,有的甚至已经渗透出血迹,她心疼得想要替他吹吹。
哽咽和喘息的声音还是惊醒了他,眨了眨迷糊的眼睛,睁开来,看到的是妻子一脸的心疼,见她捧着自已受伤的手,已然明白是什么情况了,他只好轻松地笑了笑。“没事,昨晚上在外面吃饭时,不小心被玻璃杯炸开刺伤了手,你呀,不要为我操心,得多为自已操操心才是。”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李曼琴心疼地埋怨。“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三两岁孩子,怎么会被玻璃杯刺伤?”
经她这样一说,他的神情顿时显得不自在起来,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借伸懒腰的机会将手抽脱出来,一直被她这样看下去,难免不会盘根问底,事情的真相哪敢对她说,虽然他和可馨昨晚什么也没做,可还是觉得对不起妻子。
“曼琴,几点了?”他朝包包指了指。“你去把我手机拿过来,今天要恢复正常了,我们两个几天没开机,估计找我们的人都急了,想想也是,两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白无故地失踪了几天。”
陈天乐是在无话找话说,他是故意要将手受伤这话题引开,省得曼琴一直追究这件事,女人要是较起真来,那是很可怕的,他可不想让她伤心难过,可馨的事情还是暂时瞒着她,看看李曼妮究竟要怎么对付自已再说。
房间里,有了瞬间的沉默,两人都在忙着开机,随后便是忙碌,信息一大堆,因为打不通他们的电话,就只好发信息过来。
看完手机上的信息,两人动作十分默契地收拾包包,以最快的速度去前台办了离店手续,去外面吃了个简单的早餐,再搭出租车去医院,拿着检查结果,甚至连医生那里都没去,直接拿着结果坐车回东海。




燃情:权路官途 107:出大事§
在回东海的车上,陈天乐的电话就一直在热线中,这个电话还没接完,那个电话又打进来了,真是烦人!
“陈市长啊,你赶紧回来回东海,出事了、出大事了,出天大的事了……”齐正山语气夸张地说,这是他惯用的语句。
“什么大事?”陈天乐心里一惊,他看过大家发给他的信息,虽然有这样那样的诸多问题,却没说出什么大事情,能让齐正山认为是大事,还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语句,那就真的出大事了,不觉挺腰直背,一脸严肃起来。
“太平养老院死人了。”齐正山一副哭腔,“陈市长,你今天能赶回来吗?要是能的话的,你直接去太平县,我们也正赶去那里。”
“养老院死个人用得着大家兴师动众吗?”陈天乐也给绕晕了,“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况且还是养老院的老人,这很正常啊?难道是中间另有隐情?”
“陈市长,这事说来话长,在电话里我也不好怎么说,只能是简短地向你汇报个大概,这事确实不是生老病死,太平养老院死去的这位老人是因为谢副书记的一个决定,这几天,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对东海五保户养老问题关心起来,为了解决三百多位无法安置的五保户,他下一道命令,让每个养老院腾出些床位来,也就是硬性命令,结果就闹出这么个人命案来了。”齐正山坐在车里,车里还有市里其他领导,他也不好多说什么,那一千块奖金的事情也不敢说,只挑主要的说了说,这年头,说话还是要谨慎些,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说给谢宝权听就麻烦了,虽然他齐正山不怕谢宝权,可没必要去得罪这样的小人,在齐正山眼里,谢宝权就是小人。
这年头,小人都没人敢惹。
“真是岂有此理!”陈天乐一听,脸色“唰”一下白了,然后又由白转青。“他难道不知道这事的重要性?要是那么好解决,这事还轮到他谢宝权来解决,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这是在玩火,迟早会烧死自已,想出风头也不是这样出法,拿这些可怜的老人开刀,亏他想得出来。”
“陈市长,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埋怨也没无法挽回逝去的生命,你赶紧来太平县,这件事不处理好,恐怕还会出现更多的麻烦,他这道硬性命令一下,每个养老院都乱套了,有的养老院虽然没死人,闹得也是鸡飞狗跳的,再这样下去,离死人也不远了,都是些快入土的老人,稍为一激动就容易引发各种死亡症状。”
“太平养老院那位是急病?”陈天乐问。
“要真是病死的还好说,可人家偏偏是吃老鼠药死的,送医院都没抢救过来,这不,老人的亲朋在太平县闹事,甚至还有人扬言要放把火将养老院烧了,说是养老院不能给需要的人养老,还留着干啥?”
“那你赶紧去,我可能要晚点才能到,听我说,一定要先安抚好死者家属,现在说什么条件都不要反对,死者为大,这么热的天,让死者入土为安,一切后续事情,等我来了再一起商量,告诉他们,我们一定会给家属一个交待。”
“好。”
陈天乐打完电话,气得浑身颤抖,心里把谢宝权骂了无数遍,要是事情那么好解决,他和刘书记就不会拖这么久,这件事,他已经想到解决的方法了,只是还没找到合作的企业,要不是曼琴生病,他可能正在着手处理这事。
“天乐。”李曼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安慰道。“别急!你现在急也没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是想个万全之策,将这件事的坏影响降到最低,目前来说,我看还不是追究谁的责任,安抚好死者家属才是最妥善的处置方法。”
这个时候,曼琴还出言安慰自已,陈天乐心里是愧疚的,要不是因为工作,他真的想留在省城,硬逼着曼琴做手术,她的病已经确诊,是垂体腺瘤,这种病是罕见病,每10万人中才有一例这样的病,可曼琴偏偏就得了这样的病,老天也太不长眼了。
这两天,他们没事的时候也上网查过,之前她身体的各种不适似乎都因为这病找到了答案,肢体肥胖、性冷淡、没生育、头痛,似乎都跟这个病有关,目前,治疗这种病的主要途径还得进行开颅手术,要不然,随着瘤体的不断长大,患者的视力将会越来越差,头痛也会越来越厉害。
这种病不治疗的话,后期会生不如死,会产生失明、头痛、性功能丧失等状态,如果肿瘤长期占位得不到解决,在不断压迫下,还会胡言乱语,意识丧失,甚至多脏器衰竭后死亡,总结下来,在不治疗的情况下,短期内仍可生活自理,长期生不如死,后期寿命至少缩短二十年左右。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陈天乐就问过妻子,想让她动手术治疗,她却说,宁可完整的死去,也不愿支离破碎的活着。
其实,李曼琴是不愿倒下,那个家,只要她一倒下,天乐就没人来照顾,所以,她不能动手术,脑袋又不是别的什么地方,稍不注意,有可能就会成为傻子,那样活着还不如让她死去痛快,至少,不会成为天乐的负担和包袱,他那么忙,怎么能让病痛将他拖在身边,他是属于东海人民的,她不能那么自私。
“曼琴,对不起,我不是个好老公,这个时候,本应该陪着你在医院好好治疗……”陈天乐的声音哽咽起来,他确实愧对妻子。
早上看到手机里的那些信息,他只想飞一般赶回东海,张志伟也发现了好多情况,还有市政府那面植物墙也被谢宝权下令拆除了,他恨不得和谢宝权打一架,姓谢的管得也太宽了,居然管到市政大院来了。
所以,他就没设身处地为妻子想想,哪怕是带着她去咨询一下医生也好,但他没这样做,实在是无颜面对如此善解人意的妻子。
“天乐,我说过,我不要躺在病床上,我的病人离不开我,你也离不开我,这是我自已做的决定,你就由着我吧,我是医生,相信我,我会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法,或许,吃中药也是一种最好的根治方法,虽然现在都说手术才是唯一的治疗途径,可我不这么认为,中医博大精深,说不定还真能找到根治的方法。”李曼琴怕他自责。只好说这些宽心的话,医院也急着让她回去给病人做手术,但她一点也没表现出来,一切都是急老公所急。
平时,他工作上的事,她从来不多嘴,今天,她却有些担心。“天乐,这件事你要不要请示下上面?”
“去看看情况再说!”陈天乐知道她在替自已担心。
“凡事还是小心点好,千万别什么事都往自已身上揽,要是成了某些人的替罪羊就不值了,也不是我今天非要多嘴,是真的很担心,知道吗?”
“我知道。”陈天乐点了点头,妻子一向都是识大体的知识女性,从来不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情,可能是听说死人了,不由替自已担心起来。
接下来,陈天乐又接了几个令他惴惴不安的电话,都是各个养老院的事情,现在是全乱套了,东海大大小小几十个养老院,现在都在水深火热中,被踢出去的人死活不愿走,养老院又要硬性将他们逼走。
陈天乐只恨自已没有三头六臂,哪个养老院都想飞奔而去,这些老年人,急不得,气不得,要是再有人死去,他这个市长也该直接下课了,这么点事情都处理不好,还当什么市长?他真的没想到,这件事让谢宝权那个搅屎棍给搅成这样子。
最后,陈天乐只好给向海生打了个电话,而且是毫不客气地训斥他。“向大秘书长,你还真是有本事啊,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事前不跟我商量下?别人你不清楚,谢副书记是个什么角色,你不清楚吗?他要真有本事,还会屈居在刘书记手下,亏刘书记生前把你当成心腹,这才多久,你就把刘书记的提携之恩忘啦?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没想到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向海生吓得冷汗直流,虽然是大夏天,他还是不停地抹汗,这事情他确实有欠考虑,当初,他是劝过谢宝权,可姓谢的不听有什么办法,错在没将这事同陈市长商量一下,就直接去下达命令了,说自已完全没责任那是狡辩,战战兢兢地说。“陈市长,这事嘛,我当初也想跟你汇报汇报,可谢副书记要我马上下达命令,我真的是没办法,当时,我还提醒过谢副书记,让他跟你商量商量,他说不用同你商量。”
“他没脑子,难道你也没长脑子?”陈天乐还是很生气。“难道你的大好前途要和这种猪脑子扯在一起?别说我没看出来,那天中午吃饭我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是不是你们都认为姓谢的是直接领导了?向秘书长,你真是让我失望,一直看好你,没想到也是这样的鼠目寸光,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这才多久,刘书记教你的那些好的都忘得一干二净,居然对这样的人低三下气。”
李曼琴见司机在尖起耳朵听,她轻轻地扯着老公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这么大声地说话了,让外人听到不好,虽然这个司机是省城的,对东海也不熟悉,还是小心点为妙,政务上的事情,让一个外人听到影响不好。
陈天乐看了看妻子,见她一直朝自已使眼色,他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不训斥向海生了,语气缓和下来。




燃情:权路官途 108:知情不报之责§
见陈市长的语气缓和下来,向海生也意识到自已态度不坚决所犯下的错误,这件事要是追究起来,他还是有责任的,别人不清楚,他向海生是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刘书记生前一直在跟陈市长商议这事,经过数次商议都还是没有办法解决,要不是顾及后果,这样的硬性命令早就下达了,哪里还会等到谢宝权来指手划脚?
看似简单的事情却复杂万分,更何况,面对的还是一群体弱多病的老人。
因此,向海生决定透露一下谢宝权的私举,“陈市长教训得对,是我没尽到秘书长的责任,这事我肯定比谢副书记清楚,一直以来,你和刘书记都非常重视这件事,都怪我一时糊涂,我不该成为谢副书记的权力杀手,是我间接害死了人,一切都怪我。当时,要不是看着谢副书记的土豪举动,我也没那个胆量,为了让事情顺利进行,谢副书记找来赞助款,给每个养老院的相关人员一人发了一千块钱奖金,要不然,这腾位的事情也不好进行,在钱的作用下,也许是养老院的领导采取了极端手法,才会将老人逼上死路。”
向海生很聪明,先主动承认错误来消除陈市长的怒气,再把事情都往谢宝权身上一推,他仿佛就成了一个可怜的替罪羊。
陈天乐听得全身发颤,刚刚弱下去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倍。“岂有此理!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无法无天?”
向海生将这事透露给陈天乐,也是在转移陈天乐的思维,不想让陈市长一直揪着自已的错不放,这样一说,事情的罪魁祸首完全不是他向海生,他也是替人跑腿的,姓谢的都出大手笔了,看来决心之大,不是一般人能够压制住的,那意思是说,就是你陈市长知道这事也没辙,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就能办成所有事情。
从这件事,完全可以让陈市长看出谢宝权的野心,不达目的不罢休,人家就是要撇开你陈市长,单枪匹马做出一些成绩来,哪还会允许下面的人将事情告诉你陈天乐?
“谢副书记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这件事在重赏之下,各个养老院的相关领导就会努力去完成。”向海生终于达成所愿,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事情也确实有成效,那些养老院的领导,为了得到一千无的奖金,还真是使出许多狠招,据说,好多老人都是被撵出去的,有的还受了伤,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完全没有一点体恤之情,这事我也看不下去了,这两天打过您手机,一直联系不到您人,要是早联系上,事态的发展就有可能得到遏制。”向海生说话特别有技巧。
1...2627282930...4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