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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拿稳BE剧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藤萝为枝
关着倒也应该没什么,澹台烬不死就成。
第二日便是十五。
碧柳出去一趟,回来喜滋滋地给苏苏说:“三小姐,奴婢打听到,六皇子被封宣王,今日册封圣旨就下来了,皇上赏赐的府邸,就在离咱们将军府不远之处。”
“将军收到了拜帖,想必几日后,会带小姐去宣王殿下府上,为他庆贺。”
苏苏反应很平静:“哦。”
碧柳说:“小姐,你放心,这次我一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让叶冰裳那个贱蹄子无地自容。”
虽然苏苏目前还没见过那位庶姐,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
但对抢别人夫君这么兴奋,是不是有病呀?
苏苏实在不想看见碧柳,于是道:“你去询问一下,这次府里总共丢了哪些东西,分别都是谁丢的。”
碧柳只好不甘不愿出门,路过外面的春桃,她推了一把:“滚开,别挡道。”
春桃连忙让开。
碧柳很不高兴,对比做这些杂事,她更在意三小姐能否嫁给宣王殿下。
以前自己一提起六殿下,小姐目光含春,十分期待。她发现自己这次回来后,再说宣王的事,小姐不怎么上心了。
碧柳一走,苏苏拿出另一册清单。
这是昨晚吩咐喜喜整理的。
苏苏并不信任碧柳。
苏苏看下去,发现丢了东西的有老夫人、杜姨娘、二小姐,大公子、四公子,云姨娘也丢了几支金簪。
这个人倒是会拿东西,没敢拿将军和苏苏的,老夫人的玉观音和二小姐的嫁妆最值钱,值得铤而走险。大公子和云姨娘性格相对宽和,大概率不会计较。而四公子什么都不懂。
想了想,她唤来春桃。
“春桃,你可知道,二少爷和三少爷,最近在做什么?”
春桃摇头:“小姐,奴婢只知道,大公子最近和老爷去军营训练,二公子和三公子,奴婢不清楚。小姐想知道的话,奴婢和喜喜,这两天去打探一下。”
苏苏笑着点点头:“辛苦春桃了。”
澹台烬被关在东苑。
东苑处在风口,是整个将军府最冷的院子。
废弃了许多年,平时用来堆柴禾。
窗户是破的,冷风吹进来,让人遍体生寒.
澹台烬靠在角落,舔舔干涩的唇。
一直到晚间,依旧没人给他送饭,澹台烬神色平静。倒也在意料之中,这样的日子他也习惯了。
偶尔一两日不吃饭,人不会饿死。
冬日的夜空,没有月亮,外面寂静一片,又开始下雪了。
他抓了两把雪,吞咽下去。
胃里依旧难受得要命,澹台烬坐回去,拿出袖中的平安符。
本就有些年份的平安符,经过昨日的撕扯,已然破了线头。
他目光像一汪深潭,拂过被弄坏的地方。
心中有股恶意,从这个裂痕无限增长,少年轻轻吸了口气,勉强压下这股汹涌的情绪,重新将平安符放回怀里。
只可惜,她的耳坠弄丢了。
他闭上眼,靠着墙角休息。
得留着一口气,总不能窝囊地死在这个柴房里。他并不相信叶夕雾会帮自己,万一有什么意外,他也得自己从这里走出去。
半夜风雪交加的时候,澹台烬听见了门外踉跄的脚步声。
他睁开眼。
听脚步声,是两个女子。
黑夜放大无数感官,澹台烬听到细微喘气的声音。下一刻,一个披着白色披风的少女,跌入东苑之中。
她摔倒在地的时候,神色还有几分茫然。
隔着微弱的灯光,澹台烬看见地上略显得狼狈的少女。
碧柳放下被子和琉璃灯,连忙扶起摔倒的苏苏。
她不屑地看一眼澹台烬,瞥了瞥嘴:“质子殿下,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吧?”
说罢,碧柳关上东苑的门,离开了。
只留下苏苏和澹台烬,在这一方小天地中。
苏苏哆嗦着,靠在另一边的墙角。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披风,脸颊绯红,呼吸急促。
澹台烬从角落站起来,朝她走过来。
“三小姐?”
“你别过来。”苏苏喘着气说完这句话,外面下着雪,她却热得要命。
今夜才睡着,身体突然一股燥热,她睁开眼睛,觉察到自己身体不对劲。
这时候碧柳进来,小声地道:“今日十五,小姐是不是药效发作了,奴婢带你去找质子。”
苏苏抱紧被子,喘着气:“什么意思?”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碧柳道:“小姐你忘了吗?结春蚕的毒,每三个月发作一次,你的解药,被质子吃了。”
苏苏这才意识到,下药事件,没完没了。
结春蚕这种药,本质更像毒-药。取意“春蚕到死丝方尽”,吃下毒-药的一方,每三个月发作一次,与吃下解药的人,交合即可。
而吃下解药的人,只有第一天有春-药效果,其后正常。
据说这种药,是夷月族的失传秘药,以前的达官贵人,专门用来控制抢夺来的女子,让她们永远离不开自己。
原主恨煞叶冰裳夺自己心头之爱,于是不下普通的春-药,反而找来了令人窒息的结春蚕。
饶是贞洁烈女吃下去,也受不了。
原主想看叶冰裳离不开那个肥头大耳的尚书公子。
没想到这药,最后被自己吃了。
苏苏就说,为什么原主这样的身份,叶家因为名声,就让她嫁给一个质子。
原来是因为不得不嫁。
不嫁就死。
当然,结春蚕也可以忍,但是一次比一次难熬。
上回原主忍了半个时辰,这次苏苏得忍两个时辰。
她打坐了一盏茶功夫,全身湿透,痛苦不堪。
碧柳说:“三小姐,我还是扶你去找质子吧,你在他身边,会好受些。”
苏苏咬牙:“不,不!”
她又坚持了一盏茶功夫,最后整个人都快原地升天了,碧柳不由分说,把她扶来了东苑。
苏苏全身没力气,几乎被碧柳架着走,连意识都变得混沌起来。
她眼前光影幢幢,勉强还能分清面前人的轮廓。
认出他是那个罪恶的魔物。
唇上被苏苏咬出了血,她抱住手臂,勉强压制住了脱-衣服的冲动。
澹台烬明白了什么,他往日温顺无害的神色,一瞬间变得凉薄。
原来这就是她昨天阻止人把他打残的理由,是觉得他今晚还有用啊。
少年在她面前蹲下,轻轻拨开她汗湿的额发:“三小姐,你看上去很难受。”
苏苏紧紧闭着嘴,她真怕她一张嘴,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了,而近在咫尺,就有一块冰。
苏苏说:“离我远点!”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叶夕雾心中那么喜欢萧凛,最后却连自尊都不要,让澹台烬帮帮自己。
这药太磨人了!
眼前的少年,歪了歪头。
琉璃灯下,少年显得弱气十足,神色无辜。
他的声音却并不是这么回事,音色是冷的,像在慢条斯理,敲碎坚冰:“三小姐能告诉我,你怎么了吗?”
少年身上的恶意,若有若无。
曾经的叶夕雾是什么心态,澹台烬现在便是什么心态。
他想看见昨日那束铿锵明亮的光,今日在他脚下,毫无尊严地辗转呻-吟,媚态横生。
她眼里的骄傲会被粉碎,做像他这样的、见不得光的蛆虫,求一个她瞧不起的人触碰她。
但他不会碰她,脏。
澹台烬靠在冰冷的墙面,连无害的神色都懒得做了,审视着她。
瞧啊,多可怜,白皙的肌肤变成了粉色,唇角也流下了鲜血。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朦胧,瞳孔渐渐失去焦距。
他凉凉地弯了弯唇。
少女瞳仁轻颤,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澹台烬好心地伸出手指,把她嘴角的血迹擦去。
“您看起来真可怜。”他冷冷地、轻声地说。
恬不知耻求他吧,该丑态毕露了,她这次,可比上次坚持得久。
澹台烬在心里为她默数,终于,在她眼瞳完全没有焦距的时候,他面前的少女不再固执,动了。
她抬起纤细的手臂,却没有如澹台烬想的那样,来拥抱他,少女反而盖住了自己脸颊。
她长睫闭上,比外面的雪花还要安静。
少女靠在窗前,外面的雪扑簌簌落下,她悄无声息,像长眠在了冬夜里,变成一只合翅颤抖的蝶。
琉璃灯照亮她周围。
雪花飘进来,落在她发间。
他冷眼旁观着,这诡诞又圣洁的一幕。
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在雪和光的交界处,而他依旧在自己这片黑暗里,他突然更加厌恶眼前这个人。
澹台烬用冰冷的手指捂住唇,不同于以往轻谑的厌恶,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让他发颤的厌恶。
这种窒闷的感觉,是从山贼窝那天开始的吧?
少年坐回角落,用蛛丝一般黏腻阴郁的目光,看了苏苏一夜。
她蜷缩在角落,毫无所觉。
清晨的光照进东苑,苏苏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她很疲惫,正如那个药的名字,像从茧里蜕变出来的。
掌下肌肉单薄瘦削,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澹台烬腿上。
她蹭的一下坐起来,连忙远离他。
苏苏抓抓头发。
不是吧不是吧!
她昨晚忍得那么辛苦,就是为了不与魔物交姌。
难道她道心依旧不够稳,受不了药物,最后还是往魔物怀里扑了?
苏苏嫌恶至极,手上刚刚碰到他的地方,像有火在烧一般。她愤愤地看着脚下的邪物少年。
少年睫毛颤了颤。
澹台烬的睫毛,比苏苏这具身体的睫毛还要长。
如两片鸦羽。
他红唇乌发,透着一种羸弱的漂亮,整个人看上去苍白可怜。
苏苏不太想他睁开眼睛。
毕竟他醒过来的话,苏苏不知道讲什么好。难道解释说我每三个月,有吃一次春-药的癖好?
她紧绷片刻,发现他始终没有醒来。
苏苏松了口气,这才看见他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怎么看都不正常。
“澹台烬,醒醒。”邪魔都心思深沉,难不成他在装睡博同情?
“再不醒我把你交给莲姨娘。”
她推了推他,少年依旧毫无反应。
苏苏蹲下来,手覆在他额上。这次体温不热,反而像触到一块冰。
苏苏木着脸:“……”
就算在人间养个小孩,也不会像他这样脆弱麻烦,动不动病弱得快要死亡。
她没在狭窄的屋子内找到水,只好先把棉被盖在他身上。
苏苏走出去,碧柳迎上来道:“小姐,你没事吧?”
苏苏睨碧柳一眼,自己昨晚虽然没力气,也不怎么清醒。但苏苏知道,她倘若在自己屋里,能坚持下去。
碧柳不顾她意愿,愣是把她弄到澹台烬身边来了。
她被碧柳的“衷心”,气得想笑。
“我记得,结春蚕是你给我的吧?碧柳,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她不信这个丫鬟没问题。
碧柳说:“小姐,奴婢先前说过,我有个远房表哥,曾经和夷月族女子通婚。夷月族擅毒,结春蚕是他们的秘方。”
“除了澹台烬吞下的解药,还能配出解药吗?”
碧柳摇头,神色有些几分不满:“只有唯一的药引,小姐,你不会怪罪碧柳了吧?碧柳也是按你的吩咐办事。”
苏苏说:“我不怪你,但从今天起,我也不留你。你去找莲姨娘,让她重新为你寻个去处。”
碧柳神色震惊,半晌反应过来,苏苏竟然在驱逐自己,她这才慌了,连忙跪下磕头。
“三小姐,求小姐不要赶奴婢走。”
这时候知道求饶了?
苏苏没理她,踏着积雪,离开东苑。
原本想留着碧柳观察一段时间,她总觉得这个碧柳不简单。
可碧柳阳奉阴违,随意进出主子房间就罢了,还经常欺负春桃和喜喜。
干脆赶走算了,派人跟着她,说不定也能发现些什么。
碧柳这种被原主宠坏的丫鬟,离开原主不管去了哪里,都够吃一壶。
苏苏没过一会儿又赶回来,还带了一个大夫。发热她大致知道怎么处理,可发冷怎么办?
角落里的少年,依旧是她离开时的姿势。
“先生,请您看看他。”
老大夫上前,替澹台烬诊治。
他早知道将军府三小姐残暴名声,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到底医者父母心,作揖道:“这位郎君年纪尚轻,身体却如此衰败,多有痼疾,内伤良多。三小姐若不想要他的命,便多施与他一分怜悯吧。”
苏苏抿唇,坚定地摇摇头:“先生有所不知,他不是什么好人,您开药保他不死就行了。”
调理身体什么的,大可不必,这种邪物,他越多病痛越好。
老大夫叹了口气,说:“三小姐若只是要保他不死,老朽不必开药,他很久没吃饭,也没喝水才会这样,给他弄些吃食就好。”
苏苏万万没想到,澹台烬被关在这里,会没有饭吃,没有水喝。
她愣住,为什么会这样。
莲姨娘不是说,只把人关起来吗?
他们是故意的,还是……府里这样忽视澹台烬,早就习以为常。
他们忘记他是个人,也需要吃饭,需要喝水,需要呼吸。
一面无情无义地摆弄他,一面还讥嘲他不够坚强。





黑月光拿稳BE剧本 8、秘密
等苏苏和大夫走远了,澹台烬睁开眼睛。
没过一会儿,灰衣小厮拿了食物和水过来,见澹台烬醒着,小厮吓了一跳。
“质子,用膳吧。”小厮放下手中食盒。
澹台烬手臂撑住自己,吃东西。
小厮守在一旁,淡淡说道:“接下来几日,奴才会按时给质子殿下送饭,还请质子不要离开东苑。”
澹台烬说:“多谢你。”
小厮见眼前的少年态度谦和,声线清朗,一时间有些愧疚。
下人们有时候是故意这样对澹台烬的,毕竟他身份特殊,欺凌他有种别样的满足感。
但一想,眼前这个人,或许活得还不如他们这些好。
小厮忍不住说:“质子殿下,东苑的窗户破了,下午奴才带人来补。”
澹台烬不好意思微笑道:“不必麻烦了。”
小厮心道,质子心肠确实不错。被故意苛待,却没有怨恨他们。他没有提到三小姐,三小姐不让自己提到她,好在质子也没问,不然小厮也不知道怎样回答。
等小厮收起食盒离开后,东苑彻底安静下来。
雪地里飞来一只通身漆黑的乌鸦,盘旋在东苑上方。
将军府守卫森严,对于传信鸟禽十分敏感。倘若是鸽子,只要见到,一并射杀。
然而一只晦气的乌鸦,看见了顶多唾骂一句。
澹台烬推开窗。
他伸出手,乌鸦稳稳落在他手臂上。
少年眉眼依旧柔和,温柔地抚了抚漆黑的翎羽,乌鸦在他手上叫了一声。澹台烬抬起苍白的手指,捏碎了乌鸦的脖子。
它的头软软垂下去。
澹台烬慢条斯理撕开乌鸦的肚子,拿出一颗蜡丸。蜡丸捏碎后,他取出折叠好的纸条。
一目十行看完,他把乌鸦尸体从窗外扔出去。
少年眼睑垂下一片阴影,若有所思。
漆黑的鸟落在雪地里,很快,大雪掩盖了乌鸦的尸体。
苏苏回去的路上,遇到一个褐衣男子。
她反应了一会儿这是谁:“二哥,你等等。”
叶储风惊讶地回头,连忙道:“三妹妹。”
“二哥这是要出府吗?”
叶储风不自在地看着自己靴子,道:“笔墨纸砚没了,我出府买些。”
苏苏打量着他。
眼前的男子眉眼清逸,看上去很是文弱。
将军府四位公子,这位二公子最没存在感。他是三岁那年,叶将军从乡下接回来的。
叶啸当时直接把小孩扔给管家。
“以后他叫叶储风。”
府里所有孩子都有娘,除了三小姐叶夕雾和二公子叶储风。
叶夕雾娘亲早死,而叶储风,则是叶啸打仗期间,行军路上在一个庄子养伤,几日云雨,那村里的寡妇给生的。
将军府中的人对二公子身世心知肚明,分外瞧不上他。
叶储风知道自己身份尴尬,在府中从来都只像个隐形人一般生活,六岁的四公子,都知道这个二哥怯懦可欺。
叶储风性格孤僻,以前只有叶冰裳与他关系好些。
苏苏在心里嘀咕,叶冰裳的人缘也太好了吧。
宣王和庞宜之就不提了,叶储风这样沉默寡言的人,竟然也和叶冰裳处得不错。
苏苏对这个庶姐,越发好奇。
叶储风被苏苏拦住,脸上很是不安。
他垂下头:“三妹妹有什么事吗?”
苏苏点头:“上次夕雾不小心害得大姐姐落水,心中不安。听说宣王过几日便要搬出宫,来宫外的府邸住,我想备一份礼物,给大姐姐赔罪。二哥,我听说你以前和大姐姐关系不错,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
叶储风连忙摆手道:“三妹妹误会了,我和冰裳妹妹也只是偶尔说说话,并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苏苏看他神情就知道,他觉得自己是来找茬的。
整个将军府都知道,大小姐嫁给了三小姐的心上人,而三小姐是个歹毒记仇的。
苏苏很无力,她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耽误二哥了。”
叶储风冲她拱手,正要离开,苏苏动了动鼻子。
“你身上什么味道?”
叶储风脸色微变,不自在地推开像只小动物嗅来嗅去的苏苏。
“三妹妹……”
见他尴尬得面红耳赤,苏苏也不好为难他,只好道:“对不住,可能是我闻错了。”
苏苏心中疑惑,这个味道确实很熟悉,到底在哪里闻到过呢?
叶储风已经不见人影。
苏苏有心想问问玉镯中的器灵,但是它依旧在沉睡,苏苏只好作罢。
春桃小脸红扑扑地跑过来:“小姐!”
她小心翼翼问:“我听喜喜说,小姐没让碧柳在身边伺候了?”
苏苏点头。
春桃忍不住笑起来。
苏苏偏头,春桃连忙摆手道:“春桃不是、不是想说碧柳姐姐坏话,也不是嫉妒碧柳姐姐,而是……而是……”
春桃的脸涨得通红,半晌才说:“碧柳姐姐这段时间没在小姐身边,春桃和喜喜,都觉得小姐变了不少,我们害怕小姐又变回去。”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慌张解释:“奴婢不是说小姐以前不好……奴婢……奴婢……”
苏苏看她结结巴巴,都要急哭了,忍不住道:“没事,我没有生气。”
虽说自己的改变和碧柳没什么关系,但是以前碧柳没少唆使原主,是真的。
春桃和喜喜的担忧也没错。
“二公子和三公子那边,有消息了吗?”
说到这个,春桃连忙道:“回小姐,奴婢问过管家了,他说二公子和三公子这段时间经常出门,尤其是二公子,有时候早上出门,晚上才回来。”
苏苏很惊讶:“出去一整天?”
春桃点头:“但是奴婢不知道两位公子在做什么。”
苏苏觉得自己直觉没错,这个叶储风就是有问题。今天是买笔墨,往日呢?总不可能天天缺笔墨纸砚。
想了想,她让管家找来几个乞丐,分给每个人一锭银子。
“你们分别帮我看着二公子和三公子,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奇怪的地方都给我说。”她小手一挥,十分豪迈,“做得好的,再赏一锭金子。”
乞丐们眼睛放光,连连道谢。
“三小姐放心,任何风吹草动,小人都会留意。”
苏苏心想,师叔们说得真不错,三界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着架势,别说鬼推磨了,磨推鬼都办得到啊。
果然,没过两天,就有个小乞丐跑来汇报。
“三小姐,小人看见二公子这两天,每日都会去一个别院,别院外面种了几树梅花,有个很漂亮的黄衣女子住在里面,二公子早上去,晚上才会离开。”
苏苏若有所思,所以她那个隐形人一样的二哥,竟然在玩金屋藏娇?
她如约给小乞丐一锭银子。
不一会儿,另一个乞丐也来领赏。
“三公子昨日出门,和陈尚书家的公子,先去酒楼吃了饭,随后一同进了赌坊。”
苏苏眨眨眼。
赌坊啊,是她想的那样吧?
看来二哥三弟,皆有秘密。
苏苏还没来得及追查这两件事,叶大将军告知她,明日宣王生辰,届时他会带苏苏一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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