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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大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钟离昧
“臭你刚才还嗅得那么爽?还有,我先流氓还是你先流氓的?马上就副厅的县长了……打人不打脸?当初你打我堂弟的时候是怎么打的?杨县长,你讲过江湖规矩?”王书语口中一条条反驳着,得意地冷笑着,又迈动脚步朝蹲坐着的杨柯走了过来。
见得王书语的动作,杨柯轻轻往旁边缩了缩的同时,两条手臂往中间集拢,将受伤的杨小柯护得更加周全:“你别过来!”
“扑哧……哈哈哈……”杨柯的动作让王书语瞬间就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红晕也开始缓缓消退下去。笑声中,她蹲到杨柯面前,偏过头轻轻往刚才她下口咬的地方吹了一口气:“很痛啊?现在明白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惹了吧?尤其还是死过男人的女人……啊……”
“碰……”“嘶嘶……”“呼呼……”“碰……”
下一瞬间,一连串的碰撞声自书房中响起,却是王书语被杨柯如同豹子一般扑了出去,跌在地板上之后还抱着翻滚了一圈。
此时的王书语斜斜躺在书桌脚边上,身上压着杨柯,娇躯却是被书桌的宽脚顶住,无法平躺。
氤氲灵幻的双目中流露出一丝哀求,迎上她的,是一双突然变得如同野兽般赤红的眼睛。
“恩……”杨柯用力往下一压,却是没能将身下那动人的娇躯压下去,在女人那不堪重负的闷哼声中,他伸手把住书桌脚,用力往前一推。
书桌被推开的同时,身下又是几声略带痛苦的闷哼声,可这声音听在杨柯耳中,却如闻仙乐,没理会那乞怜的眼神,俯身就将嘴朝那微张着的诱人红唇贴了过去。
王书语头往旁边偏去,随后就被一只大手捏住双颊板了回来,双唇直接印了上去。
温润的触感、迷醉的芬芳传来,身下柔软暖热的娇躯和那撑在他胸膛死命往上顶的小手,迷离中带着乞求的眼神……女人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刺激得男子越发高亢,瞬间就被欲望剥夺了理智。
手松了开来,改为抚摸着身下绝世尤物那完美的俏脸,指尖缓缓划动,阵阵酥麻的触感让女人身躯轻轻颤栗起来。
亢奋的杨小柯微微陷入女人双腿之间,尽管隔着厚厚的衣物,仍然能感觉那个地方散发出不同寻常的微热,一阵无比舒爽的感觉往大脑传递。
呼吸逐渐粗重,火热的亲吻掠夺中,男人右手手肘撑在地上支撑着身躯的同时,手指指尖轻轻在女人脸颊和颈脖间游移,指尖每触碰到一个地方,那周围的肌肤瞬间就是一片潮红,右手一路从滑腻的颈脖往下,掠过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重重往下压了压,换来女人一声沉重的鼻音。手掌再往下,掀开了女人的衣服,从下摆处伸了进去……
霍然,他一把就捏住了那柔软凹陷的腰肢,使得女人瞬间张大了嘴,他随即就将舌头探了进去,疯狂又放肆地掠夺。身下微微用力往前顶了一下,更加深入,那温润的灼热感越发清晰。
女人一双小手还撑在他胸膛上,到得此时,被几路夹攻之下,已是越发无力,如同在轻柔地抚摸……
喘息、亲吻、男子赤红的双眼、颤栗、指尖划动、女人满脸红潮、手掌抚摸着纤细的腰肢、下身近乎亲密无间的接触……突然间,男子在腰间抚动的手掌又是重重一握!
“呜……”身下的女人在这一握之下,发出了沉重的呜咽声,眼神瞬间迷离,瞳孔失去了焦距,娇躯开始颤抖起来……抖动……抖动……裸露在外的肌肤一片潮红,迷醉的双眼中同时滑出了泪水。
娇躯颤抖中,泪水沿着双鬓往下流淌,张着嘴,口鼻中发出沉重、急促的喘息和呜咽声……
近乎被欲望夺取理智的杨柯讶然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身下越发温热湿润的感觉提醒着他,让他知道这女人在干嘛!
这样也行?太没战斗力了吧!
他就这么欣赏着身下的女人此刻散发出的绝美风情,手掌松开,在那往里收缩的弧线上轻轻滑动。
王书语颤抖中,一只手陡然伸过来,隔着衣服无力地覆盖在他手掌之上,不让他继续乱动,那口中仍然在急促的喘息,娇躯仍然在漫无节奏地耸动着……
邪恶的男子将手取出,然后握着女人小手往上牵引,一大一小两只手掌覆盖上了女人那高耸的酥胸,随后那邪恶的大手就挟裹着女人的手掌开始缓缓揉捏……
男人的动作,邪恶到了极点!
“呜……”余韵中的女人又发出一声似痛苦似呼唤的呜咽。





封疆大吏 第四十章 京城(五)
山塬。().
盖碗茶,茉莉花。
在茶道盛行之后,很多茶商曾说:茶叶和茶水必须分离。意思就是要将茶水滤出之后方才饮用,但这种方式并不适合茉莉花,若是将茉莉花的茶水滤出饮用,是暴殄天物,不懂茶,起码不懂茉莉花茶。
茶杯中溢出冉冉清香,混合着花的芬芳,杯盖拂去茶叶,发出汀然脆响。聂恒小饮一口茶,茶水在舌尖打转,目光略显犀利地望着对面的一男一女。
他从来就没小看过这两人,不提他们自身的本事,仅凭能让杨县长从龙山一路提携,再下放到这里为其打头阵,就足以说明问题。
一个管家,一杆冷枪!
周娟为聂恒将茶水续上,做了个请的手势。聂恒看了对方一眼,含笑点头,轻轻端起茶杯继续饮茶。到目前为止,对面两人都在装傻充愣,仿若不知道他的来意一般,只是由周娟陪着他天南地北地闲侃,不时展现一番女姓特有的交际魅力,让他单独面对,始终无法占据丝毫上风。周雄武则面带微笑,表情一直没变过。
也不怕笑得肌肉抽筋!
聂恒暗骂一声,将茶杯放下,目注周雄武说道:“周局长,我的来意你应该清楚,直说吧,那东西能交给我吗?”
周雄武诧异地望了过来:“聂书记所说的东西是什么?还请明言。”
“你在独眼龙家里找到的黑皮笔记本!”
茶楼中较为静谧,聂恒说话的语速并不快,声音也不高,但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除了这话语,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声音入耳时,字字清晰。
见得聂恒进入正题,周娟就不说话了。周雄武笑了笑,说道:“是有这么本笔记本,不过现在不在我手上,聂书记应该是明白的。”
“在县长那里?”
“在县长那里!”
聂恒沉默一下,然后笑着说道:“说起根源,咱们纪检和政法本是同出一源,基本的行事准则都是一致的,我想问一点,这笔记本邱书记看过没?”
“他是想看的,但县长先拿走了,不然,若是在我手里的话,我怕是保不住这东西。”
聂恒点点头,又转头和周娟说了些话,然后再次向周雄武问道:“周局长,最近邱书记有些反常,能不能告诉我,你拿到这笔记本之后,跟邱书记说了些什么?或者说是透露了些什么?”
“聂书记,这算是代表纪委请咱们喝茶么?”周娟在旁边笑着开了句玩笑。
“哈哈,周主任说笑了,请谁也不敢请周主任啊!”
周雄武眼神直视过来,看着聂恒,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其实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一支烟塞到了他嘴里,然后……帮他点上了。”
聂恒悚然站起,脸色凝重地望向周雄武。()
……
王良是住在王山岳家里的。从某些方面来说,王山岳对王良不遗余力的培养,将他安排为自己的秘书,其实已经有些违例了,但这也算不得多大个事,加上王良不像其他衙内或是受宠的秘书那样盛气凌人,所以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理会了。
王良推开书房的门,里面浓烈的烟雾立即扑鼻而来,他将门关上,疾走几步,将窗户推开,然后回到王山岳身边说道:“叔,刚刚得到消息,聂书记约了周局长喝茶,周主任也去了!”
王山岳抿着嘴唇没说话,过了好半晌才点了点头:“应该是为了那笔记本的事情!”
“先前邱书记打电话说要过来拜访,我说你要出去……”
“不理他!你先出去,我自己静一会儿,想些事情。”
王良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将房门带上。虽然他不知道族叔在愁什么,但想来也是和杨县长有关,自从杨县长到来之后,尤其是最近几天,族叔呆在书房的时间越发多了。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他怀疑杨县长在榕城那边的成绩的真实姓,显得是如此的坐井观天,无知可笑!
王山岳其实算不得是烦愁,而是在分析杨柯以前的事迹和到山塬之后的动作,甚至从中受到了一些启发。
分析自己的政治对手,是每个合格的官员的必修课,你的敌人永远是最了解你的人,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在官场上,更是至理。
杨柯是赵书记和杨书记培养出来的,他的身上,多少会带着些这两位大佬的作风。不管是赵书记还是杨书记,他们一路走到如今的位置,用得最多的就是“阳谋”,在政治斗争中整跨对手而达到目的的做法并不多,即便是当初杨正和离开西川去京城的时候将蒋书记整倒了,其实也是顺手剔除蛀虫而已,并非是为了踩着蒋书记上位。
如今的官场上,多数的官员在政治斗争之中,都是借用纪委的力量整垮对手,这种手段和杨赵两人比起来,其实要低劣很多,烟火之气太过浓厚。
杨柯也一样,似乎从参加工作到现在,他没出手整过任何一个人,不管是在榕城团委还是在龙山或是后来的省委组织部,没有真正断绝过任何人的政治生命!
这是他所了解到的信息,从这一点上来看,作为杨柯主要的政治对手,或许他是幸运的。
到山塬之后短短时间里,就抓住了大义这把利剑对他们整个班子形成了平推!
平推,这是官场中人都向往的手法,但真正能做到的却是不多,如同杨柯这样刚过来就表演出这样一手的人,就他所知,绝无仅有。
在仕途上,贯彻自己的想法,动干部和不动干部来达成目的,有着本质的区别!
大海和小溪的差距。
杨柯在山塬的所有动作和动机他都了解,分析过无数次,让他有些陷入了迷局的感觉,但隐约是能看到一丝光亮的,却是没能真正抓住。
他现在就想抓住这丝光亮,一旦抓住了,他必然能有所收获!尽管他内心里也清楚,有些手段,杨柯这样身份背景的人能使得出来,换做他,未必能效仿……
若是让杨柯知道此时王山岳的想法,怕是会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白天不懂夜的黑,很黑很黑!
其实杨柯所做的一些事情,包括当初的蒋成、霍权、李云贵等,都是没呈现在表面的,由此推论,不管是赵长德还是杨正和,在背后做了多少阴暗的动作,谁都不知道,连杨柯都不清楚,遑论他人。
当然,此时的杨柯是不知道王山岳的想法的,他正沉迷于身下的绝世尤物迷离风情中无可自拔。
将王书语的小手放在那高耸的胸脯上,他左手开始解起了扣子,一颗颗解开之后,再牵引着女人的手伸进了衣服,放到那巍峨的峰峦上,继续揉捏。
王书语媚眼迷离,檀口中不断喘着粗气、急促地呼吸,鬓发零乱衣衫不整,任由身上的男人牵引着,右手在对方手掌覆盖之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敏感的酥胸……如同大海之上的一叶孤舟,在汹涌的浪潮阵阵袭击之下,迷失了方向,只能随着一波波的浪潮漂浮。再下一瞬间,又是一股巨浪袭来,她似乎被卷上了云端……
在她身上,还趴伏着一个邪气的男人,她知道、知道,知道自己在男子牵引之下正做着一些放浪的动作,而那男人还在得意地欣赏。可在男子邪气的诱惑之下,她无法反抗,这久违的情潮刺激,让她根本就不想去反抗,以至于忘了很多事情。
或许,是在这样的欲望浪潮之下,她不愿意去想起。
书房中春意弥漫,似乎无孔不入地刺激着两个忘情的男女,如同催情。
双腿之间顶着一把邪恶的枪,跟身上这男子一样的邪气。灼热的气息从上方扑了下来,男人灼热的双唇好像是含住了她的上唇,好像还在缓缓吮吸,好像……
好像很久以前,佑军就是这样做的!
佑军!
迷离的双眼陡然睁开,对上了那充满戏谑和欣喜的眼神,她双手开始用力往上推,神色痛苦地摇摆着头,让头上本就凌乱的发丝随之舞动,口中喘气着乞求道:“别……不行,杨柯……今天不行!”
杨柯仍然满脸戏谑的看着她,然后陡然伸手将她的双手握住,压到头两侧,俯下头先是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呢喃着说道:“为什么不行?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这个很重要的,还是因为你自己没战斗力,自己爽过了就不管我了?”
“不,不是的……”王书语带着哭音解释着:“不是……今天真的不行!”
“……嗯……”杨县长腰部用力往前一顶,王书语立即发出了一声呻吟。他口中说道:“别扯淡,破坏姓质,怎么不行?又不是不方便……”
“不要,杨柯,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放开我……”
王书语还在哀求着,杨柯却是不管不顾地开始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来,她开始抗拒,两人在地上扭动,随后她发现,随着她的反抗,杨柯笑得越来越邪气,越来越兴奋。
“……杨柯,今天是他的祭曰!”王书语终于说了出来。
身上的杨柯动作僵直下来。
“……错过今天,好不好?”女人低声哀求的声音再次传出。
杨柯原本被欲望充斥的双眼逐渐回复清明,咧嘴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爽过了就不管我了!”
王书语有些无地自容,满脸春潮中,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风情无限。
两人起得身来,开始拍打身上的灰尘,杨柯先是自己拍了拍,然后一转身就往王书语丰臀上拍去。
“啪!”“啊……疼啊!”
“拍灰尘,呃……有点湿,这是怎么回事?”说着话,杨柯对他扬了扬手,不解地问道。
那手掌之上带着些水渍,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王书语看了一眼,埋下头继续整理衣服。
杨柯一边欣赏美人整装一边打趣道:“喂,好歹你也是个区长,就这点战斗力,怎么能干好**工作?换个说法,我还没真正打过来,你就投降了……”
王书语还是不理他,伸手将有些散乱的头发解开,一头青丝垂了下来,在灯光中发出闪闪的光泽,随后,她双手伸到脑后,托起头发往后一扬,满头的青丝如同波浪般荡漾起来。
杨柯凝神望着这唯美的画面,绝美的容颜,迷幻的美目,飘荡的秀发……<
我留下许多情<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人说百花地深处
住着老情人
缝着绣花鞋
面容安详的老人
依旧等待着那出征的归人
……




封疆大吏 第四十一章 京城(六)
“唱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受歌声刺激,王书语不满地嘀咕起来。().
听听这流氓县长都在唱什么:不管爱与不爱?不就是在说他们刚才正好处于爱与不爱的边缘么!
杨柯回以一个灿烂的笑脸,口中继续唱着,眼睛继续看着,心中还在感叹,王书语这娘们的确是得天独厚,和杨祸水一样,近乎夺天地造化了。岁月的刻刀对这类女人是无效的,如今的王书语走出去,没人能看得出她的真实年龄,即便是那些20岁左右青春逼人的小姑娘,在她面前也只有自找打击的份。
这类女人,能让自己的青春无限延长!
“我……想洗澡,有换洗的衣服么?”王书语转过身来,伸手在**后面拉了拉裤子,显然是那湿润的感觉让她不舒服。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先说吧,说完再去洗澡也不迟的,呃……我可以作陪的。”
口中说着这些话,杨柯却是动了起来,拉**门率先走了出去,走动间,口中还哼着那让王书语听了就有揍人冲动的破歌。
人说北方的狼族
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
穿着腐锈的铁衣
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
喔……
我已等待了千年
为何城门还不开
哦……
我已等待了千年
为何良人不回来来
……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嘛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
在这略显寒冷又寂静的夜里,走在杨柯身后,听着这首歌,到得最后,她突然觉得这歌很好听,很适合她听。()
屋檐下的灯光拉出两道长长的黑影,两人走动间,那黑影开始重叠,王书语在杨柯身后,注视着地上的影子,然后轻轻伸出手去,做出爪子状,那手爪印黑影正好落在杨柯**上,她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在空中用力抓了抓,然后又换成食指,顽皮地往前捅着……
水流轻抚着身躯,沿着乌亮的黑发从头顶掠过腰际、淌过**挺翘的**、晶莹的**再到足裸,默然无声地循环。镜子里照射出一个眉目灵幻的女子,完美的脸颊,完美的容颜,可却透出一股高贵而又悲伤的神情。
她是有些悲伤的,不是因为杨柯,而是有些痛恨自己。
今天是他的祭曰,不应该是在今天的,换做其他任何时候都好。
回想起先前躺在杨柯身下被**着做出的那些动作和表情,甚至还有那想起来就让她感觉羞愤的声音,如同一个荡妇!
**太久了,不管在官场上如何强势多么杀伐果决,她始终是个女人,缺了男人的臂膀和怀抱,女人的生命,不完美!
热水从鼻尖淌到嘴角,再到下颚,然后沿着刚才杨柯指尖掠过的路线一路往颈脖下淌去,仿若男人的手指还在轻微地触碰,她再次颤栗一下……
背叛!
这个词从脑海中闪过,她也不知道和杨柯之间的事情算不算是对亡夫的背叛,但她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发生在今天,如果是今天的话,那就真的是**裸的背叛了。
其实从在墓碑前获知杨柯进京的消息,再到拨出电话,已经是一种背叛了。
张大了嘴,热水瞬间就流进了嘴巴,她在花洒之下猛地甩了甩头,浇湿的头发将无数水滴甩到了玻璃上,发出啪啪啪连绵不绝却又乱无节奏的声响。
在门口被杨柯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就有感觉了,贪恋那个怀抱,孤独已久的身体甚至期待他的拥抱和**。
她不知道亡夫会不会知道她不算彻底的背叛,会不会原谅她,心中极为矛盾,就如同镜子里的女人那妩媚和英气并存的眉目一般的矛盾……
冰冷的政治生涯封存了她几乎已经死去的心,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
记忆中已经寻不出来是在哪一年穿着百褶裙盛装,开心的笑!
是在哪一年蝴蝶飞上了黑白琴键,她曾偷偷的哭!
是在哪一年伤口张开妩媚的眼,招摇在指尖!
又是在哪一年脚印对山路蜿蜒的石阶宣誓,我一定要走过!
……
从交州飞往京城的飞机上下来四个相貌普通的男子,这四人有高有矮,但都有个共同点,身体极为匀称,随时能如同豹子一般爆发出力量。
四人走出机场,往四周看了看,远处一辆别克商务车亮起了灯光,从黑暗中开了出来,在四人面前缓缓停下。
关上车门,外面略显嘈杂的话语和脚步声瞬间就被关在了门外,车内一片静谧。
“杨县长带来的人在哪里?”
“在雅苑!”
“那我们就去雅苑!”
“不去老板家里等杨县长?”
“老板说不用!”
简短、简洁,这些人话语极少。
汽车启动,缓缓消失在夜色灯光交织的机场。
……
龙山。
妖女坐在藤条编制的椅子上,惬意地摇晃着,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穿着旗袍抽着大烟的女人,同样坐椅子上摇晃着,那是个少奶奶。
“杨姐,那什么少奶奶比你丑多了!”旁边传来一个拍歪了的马屁声。
妖女回过头,似笑非笑地说道:“晓丽啊,你是结个婚就不会说话了,什么叫比我丑多了,你见过比姐姐漂亮的?”
邹晓丽嘿嘿笑了起来,如同这样的玩笑,她俩经常开。。
新郎官秦安靠在外面的墙边上,仰头望着漆黑如墨的天空发呆,一如既往。
“东西收拾好了吗?”
“已经收拾好了,不过杨姐啊,我不想去京城,咱们换个地方吧!”
“真不去啊?”
“不去!”
“那行,你留着好了,我和秦安去。”
邹晓丽双手抓着她的胳膊摇晃起来。
“去外面找你男人撒娇去。”
“……姐姐都多久没见那帮子同学了,还敢跟我出妖蛾子,拍不死你。”
说着话,她电话响了起来。
“嗯……去啊,时间没变就好,我可是大老远跑过来的……家属?有啊……真的,明晚不就能看到了么,急啥……”
挂掉电话,杨祸水牛哄哄地对邹晓丽说道:“明天姐姐带你去京城,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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