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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大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钟离昧
“来了!”杨柯对保安努努嘴,这个年轻的保安一扭头,看清楚形势就是一惊。只一个电话就这么大晚上的叫来一群jing察,并且其中带头的那个从肩章上看起码都是中队长以上的级别。显然,杨柯来头很大,幸好自己没过分得罪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然怕是立马就得被抓进局子里去蹲着。
“带路,去206包间。”杨柯扶起宁可,拿上东西对保安吩咐道。
保安虽然有些不解,去206干嘛?但眼见对方不是要走,正中下怀,立即头前带路。
杨柯扶着宁可,对钟刚打声招呼,钟刚会意,带着几个jing察就默默的跟在杨柯身后,直接朝二楼走去。
刚上楼梯口,一个女服务员就走到保安身边,低声对他说了些什么,保安凝重的面se稍缓,点点头,女服务员立即转身离去。
206包间里,正乌烟瘴气群魔乱舞。
在杨柯的示意下,保安推开门,里面一片糜乱的虚情假意就直收眼底。
几位公子哥正搂着一个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儿在胡乱的扭动着,还有一些貌似情侣的男女正相拥坐在沙发上,女孩们慌乱的整理着衣衫。眼见杨柯这个不速之客竟然真的来了,几人都感觉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是,这家伙竟然是带着jing察来的!
他想干嘛?
蒋勋目光yin沉的看着杨柯,没说话。
杨柯扶着宁可,对蒋勋yin沉的脸se视而不见,直接问道:“蒋哥,对这里熟不?”
“还行,怎么说?”蒋勋嘴角蠕动,近乎咬牙切齿的问道。
“是这样,这里的保安不让我带宁姐走,麻烦你给说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样不太好。”杨柯盯着蒋勋,缓缓说道。虽然说的委婉,但从跟进来的保安和jing察,几人就清楚,杨柯说的是实话。但对方明显误会了,将这笔账算到了他们头上。
蒋勋快郁闷死了!
尤其在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醉迷糊了的宁可兀自在咕哝:“唔,我不走,还要喝酒!”
看着这个醉鬼,蒋勋很想将这罪魁祸首拉到卫生间里暴打一顿。
“你们搞什么鬼?杨公子什么身份?宁小姐什么身份?你们不知道是吧?什么时候你们开始管起醉酒的客人来了?叫你们经理来,马上!”蒋勋冲保安吼道。
保安立即点头应是,一溜烟跑去找经理去了。
杨柯笑着挥挥手,“给蒋哥添麻烦了。”
蒋勋走过来,脸上出现了笑容,拍了拍杨柯的肩膀:“没事的杨柯,这里我熟,交给我吧。”天知道此刻蒋勋心中有多郁闷,杨柯既然把事情算到了他头上,怎么解释都不顶用,就算是等下经理来了让他继续耍耍威风,然后对方卑尊屈膝的赔礼道歉,杨柯同样不相信,仍然会以为是他安排的这一切。
你妹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出所料,年轻漂亮的经理快步走过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阵道歉,理由当然是照先前保安说的那样,担心宁小姐的安全。最后还加了一句,既然蒋公子发话了,那就好说了。
看着蒋勋和年轻貌美的经理一唱一和的双簧表演完毕,杨柯扶着近乎不省人事的宁可,对几人点点头,转身离去。
杨柯扶着宁小姐上了jing车,对钟刚道谢之后说道:“先去市委大院,要先把这位祖宗安顿好。”
钟刚哈哈狂笑不已,宁可和杨林的事情他知道,现在看着烂醉如泥的宁可,钟刚可以想象到当时杨林心中的不耐烦和郁闷,于是笑得极是没心没肺。
206包间里,经理被蒋勋等人咆哮着轰走,蒋勋郁闷无比的点了支烟,深吸一口,将烟雾喷得老长。
他相信经理是出于好意,可能是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了宁可的身份,所以加以保护,可杨柯不相信啊。被人误会之后解释不清却又不能因为这点事情跟对方翻脸,只能自己独自享受这压抑了。
“你妈的,今天撞邪了!”蒋勋起身,将一只酒瓶扔墙壁上摔得粉碎。





封疆大吏 第二十八章 这小子焉巴坏
将醉鬼宁可送到家交给其父母之后,钟刚又将杨柯送回省委大院,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在大院门口,杨柯下得车来,对钟刚道谢。
“谢了钟哥,这几天有点忙,等闲下来找你喝酒。”
钟刚笑着摆摆手,开车离去。
杨柯信步往家里走,之所以急着回来,是想看看赵邀有没有将文章发表出来,如果发表了,他还有些话要和杨正和说。
经过通往四号别墅的岔路口,杨柯看了看,赵邀家里还亮着灯光,显然还有人没睡觉。不知道是谁,如果是赵书记因为宝贝女儿干的坑爹事件而睡不着的话,杨柯感觉很骄傲。
事实上,与杨柯所猜测的一样,赵长德正因为女儿刊登在晚报上的文章在伤脑筋,不只是赵长德,这一家子都还没睡。客厅沙发上,赵邀正忐忑的看着蹙眉的父亲,有些不解,也隐约有些感觉自己好像是闯祸了的茫然。
赵长德轻轻揉了揉额头,抬起头对女儿问道:“这篇文章是怎么来的?别跟我讲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赵邀清丽的脸上有些赧然:“是我自己写的,有,有问题吗?”
“我知道是你写的,可这些内容是谁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觉得我们的招商引资政策有些问题,就去找人问的,我们商量着讨论出来的。”
“你问的谁?”
“杨、杨柯。”赵邀有些不好意思的埋着头,不知道是否因为感觉出卖了杨柯而内疚。
“杨柯?杨正和家那个二小子?”赵长德双眉紧蹙,声音有些高。
“是的。”赵邀嗫喏着回答。
赵长德仿佛陷入了沉思。
赵邀看了看面se深沉的父亲,又求救般的看了看母亲,不清楚事情到底有多严重。
“爸,我当时想到了,杨柯也提醒我了,说这篇文章发表出来,会得罪很多人。但我想,我们不应该因为怕得罪人就不说这些话,这些问题,迟早是需要有人指出来的。”
“杨柯还提醒你了?”赵长德讶异的问道。
赵邀点点头,“是的,他提醒了我很多次,说写这篇文章会很得罪人,并且会得罪很多人。可是我想,爸您一直以来寻求的改革之路上,需要有人站出来说实话。当时我就知道,我发表这篇文章的话,他们都会以为是您的意思,但我觉得,爸您应该是不怕得罪这些人的吧。”
看着有些茫然的女儿,赵长德忍不住笑了。
“你啊!”赵长德笑着对赵邀问道:“那杨柯有没有跟你说,发表这篇文章会得罪些什么样的人?”
赵邀摇头。
赵长德转头对爱人沈云仙说道:“看来这杨家二小子yin险得很呐!咱们这宝贝闺女完全不是对手啊。”
沈云仙也在旁边笑着点头,慈爱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女儿。
“小邀啊,以后少和这个小坏蛋来往,这小子怕是已经得到杨正和真传了。”赵长德轻轻摸摸女儿的头,笑着说道。
“爸,妈,我不明白,杨柯是真的提醒我了,还不止一次呢,他绝对没有yin咱们的意思!”眼见父母误会杨柯了,赵邀不由得有些急。
赵长德和沈云仙对视一眼,对自己家的小嫩丁说道:“你觉得这个杨柯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柯,挺有能力的,也挺有眼光,很多他能看出来的事情我看不到。也算比较有爱心,虽然他们团委那个活动带有一定的政治目的,但从他演讲的时候我能感觉出来,他是真的在为那些孩子着想的。另外,思想上比较成熟,他能很好的处理和上级的关系,这些都是我比不上的。”赵邀一边思考一边对父母说道。对杨柯,她丝毫不吝赞誉之辞。
“处理好和上级的关系?你说的是他帮他们团委搞到的所谓的基建赞助款吧?”赵长德问道。
赵邀吃惊的看着父亲,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随后恍然,定然是从团委传出来的了,也想明白了杨柯当时让他们保密,其实只是要求在交州的时候要保密而已,这些事情,一旦回到榕城,团委如此大的动作,哪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是的。”
“听起来不错,所以啊,小邀,爸爸告诉你,这个事情你没看出来的和杨柯没说出来的地方在哪里。”赵长德指了指茶几上的报纸,“不出几天,这篇文章就会被其他省份乃至zhong yang喉舌转载,杨柯说的会得罪很多人,和你想的不一样,他是说别的省份的够分量的人物,懂了吗?”
赵邀惊讶的张大了嘴,感觉好像是这样,又想起当时杨柯的动作神态,感觉又不像。
“好吧,看来你被这小子忽悠得厉害,哈哈,那我再猜猜看,这小子当时有没有这样跟你说,说我不会同意发表这篇文章,然后你就相信了,就事先不给我看,直接发表了?”赵长德看着茫然的女儿,笑得很开心。
赵邀点头。
果然是这样,赵长德夫妻俩都看着自己宝贝女儿,慈爱的笑了起来。
“这样说来,是你去问他,随后这小子就起了坏心思,想将我绑架上杨正和的战车。这小子人是极为聪明的,就是焉巴坏!”赵长德最后给杨二少爷下了个定义。
“好了,不早了,去休息吧。小邀,放宽心,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是好事呢。”赵长德最后对赵邀说道。
赵邀点点头,有些迷茫的往房间走去。
难道真的是杨柯在坑自己和父亲?对方利用她身份发表这篇文章这点,她早就看出来了,对方也丝毫不隐瞒这想法,她没觉得反感,甚至都没当回事。但现在经过父亲的猜测,她发现自己好像是掉杨柯坑里了,连带将自己老爹给坑了。想到这里,赵邀就有些生气,随后又想到自己好多次遇到对方,好像都处于吃亏的地位,不由得有些郁闷。她决定,明天早上一定要去找这家伙问个明白!
带着这些迷茫的心思,赵邀辗转反侧,有些失眠。
而这个时候的杨柯和杨正和两人,正在书房里说着“悄悄话”,书桌上,摆着刊登了赵邀发表的那篇文章的榕城晚报。
杨柯笑着看完整篇文章,不由得再次在心里夸了夸善解人意的赵邀。这丫头又将文章修改了下,不仅指出了他说的那些弊端,还连带着将此次招商团接纳那家化工企业作为例子,放在里面大肆批判,看得杨柯不止脸上笑着,心里也笑开了花。
因为李梅和香草已经睡觉了,父子俩只能悄悄的窝在书房,小声的讨论着。
“这么说来,这篇文章是你的首尾?”杨正和有些讶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看妖怪似的。原本他以为是赵长德授意女儿写出这篇文章来的,代表的是赵长德的意思,他还在书房里研究了好久,想不到整个事情就是自己儿子撺掇赵家小女干出来的。
这篇文章发表得太是时候了,也太过于暧昧了。杨正和了解事件原委之后,心中对这篇文章下了个定义。
在别人看来,赵长德在这个时候发表这样尖锐的看法,无疑是对正处于风口浪尖的杨正和变相的声援,再加上前次常委会上赵长德的态度,这就很耐人寻味了。所以说,有些人就会将赵长德和杨正和的关系想得极其暧昧,这两人会不会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来,到底想干什么?
见到儿子点头,杨正和笑了笑:“这下老赵该伤脑筋了!”
“爸,是这样,关于这篇文章所指出的弊端,其实我有些思考,正想跟你汇报一下。”
“哦,你说说看。”
“是这样,比如这个。”杨柯指着报纸上罗列出的一点意见说道:“zheng fu工作人员拖沓漠然的工作作风问题,我们可以将所有的相关部门集合到一起,在工业园区里为企业服务。也就是说,从各个相关部门抽调一部分人,同时进驻工业园区,在里面形成一个行政便民中心,所有投资商都只需要通过这个行政便民中心就能将事情办好。而这样的部门,自身就在园区内部,去这些企业考察核实也比较方便,当天就能完成。将自己部门的工作做完了,转手就能交给下一流程,能为这些投资商省却不少时间。”
听杨柯说到这里,杨正和认同的点头。
“那么,通过延伸,这样的联合便民中心就能延伸到为市民服务上去,我们同样可以在市里面成立这样一个联合部门,方便一些个体工商工商户或者是其他人群办理一些事务。”
……
和那天晚上一样,杨柯又将一些弊端的解决办法一股脑灌输给杨正和,并撺掇着杨正和将这些解决办法尽快写成稿子发表,“声援”赵书记。
目的自然是为了给其他人一些误解,误以为赵杨两人达成某种协议,互相支援、共同进退的错觉。将赵书记牢牢绑架在杨书记身边,为其分担一部分压力。




封疆大吏 第二十九章 谣言
第二天一早,杨柯就在大院门口被赵邀堵了个正着。
看着朝阳晨辉下,赵邀清丽无双的美丽面容略带黑se,杨柯心中就笑翻了。
赵邀恨恨的盯着杨柯:“你说,你是不是利用我在坑我爸?”赵邀纳闷了一晚上,没能找到答案,所以一见罪魁祸首,立即就出声责问。
杨柯笑了笑,然后茫然的挠挠头:“你在说什么啊?是说那篇文章吗?我早就提醒过你,发表这样的文章会得罪很多人,你自己不相信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别的省份会转载这篇文章?”赵邀愤然问道。
杨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有些发愣,随后恍然大悟般用手一拍脑袋:“哎呀,失算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完了完了!”
赵邀仔细的看了看杨柯的神态,不似作伪,心中就更加茫然了。莫非这一切都是巧合,杨柯跟自己一样没想得那么深远?可这样的话,父亲的判断根据从哪里来的?但眼见杨柯的模样,好像真不是故意在坑自己啊?
茫然了一晚上,随后又在早上刻意等了老半天的赵邀越发迷茫了,很多昨天晚上想出来的兴师问罪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瞪了杨柯一眼,转身就要走。
“哎,你别走啊,我跟你说啊,昨天晚上看到你发表的文章,我又想出了一些解决的方案,我说给你听听吧。你再写一篇后续的论文,咱们算是将功补过好了,这些解决方案应该是能有些用的。”杨柯追了上去,凑赵邀身边着急的说道。
“再不相信你了,因为那篇文章,我都被我爸笑死了,说我没政治智慧呢!”赵邀郁闷的说道。
“我说真的,我真的想出了一些解决的办法,这事情是咱俩没想到那么远弄成这样的,你就不想将功赎罪?就这样虎头鼠尾的就不管了?喂,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杨柯像只大灰狼一样继续哄骗起来。
“你走开啦,再也不想听你说话,我要去上班了。”赵邀想起自己两人费心费力弄出来的文章,却被父亲误会,都快郁闷死了,哪还有心思继续和杨柯瞎胡闹?轻轻推了杨柯一把,加快脚步朝公交站走去。
杨柯站在原地,看着赵邀远去的窈窕背影,笑得像个小狐狸。
骗不了赵长德,骗你个刚出道的小嫩丁还不简单!
机关的消息似乎总是传得特别快。
一大早,刚上班不久,省委省zheng fu就沸沸扬扬的传播着两条小道消息,听得有些人云里雾里却又很是兴奋,有些人则忍不住担忧。
因为这些小道消息里牵涉到的主角身份有些敏感。
第一个消息是来自昨天晚上的榕城晚报,上面赫然刊登着赵邀写的批判招商引资的文章,并且直接将罗秋阳拉回来的化工企业定为案列,大肆批判。赵邀是谁啊?赵书记的女儿,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能看到这些尖锐的问题?显然不是,这明显是赵书记授意下写出来的,代表的就是赵书记的观点嘛!
这说明赵书记对榕城市招商局常务副局长罗秋阳不满了,刀兵未动,舆论先行,这就是赵书记要收拾罗局长的先兆啊!
罗秋阳又是谁?榕城市市长梁伟征的嫡系干将,与市委书记杨正和就不是一路人,其思路做法总是与杨正和相悖的。现在赵书记要收拾罗秋阳,这其中的味道就值得人深思了。
第二件事就更有意思了,两个顶级衙内在酒吧里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杨书记的儿子将政法委蒋书记的儿子打得满地找牙,差点跪地求饶啊,一个太凶残一个太丢脸了。这事情就严重了,正好今天是召开常委会的ri子,两位常委会不会在会上掐起来?
就这么两件事情,引得无数人议论纷纷,都在推测着今天的常委会会不会刀光剑影血流成河。杨书记和蒋书记会不会为了儿子一决高下,而貌似和双方都关系暧昧的赵书记又会做出何种反应?全看今天下午的了。
于是,各机关的工作人员都开始忙碌起来,为了下午或者说是傍晚能得空第一时间知道内幕消息而加紧工作。工作比较清闲的则已经开始养jing蓄锐,为下午的常委会做准备。至于他们所做的准备到底和常委会有什么联系,那是一点联系都没有的,纯粹就是八卦党闲得蛋疼之下的产物。
当然,这些风起云涌波澜诡异的气氛不会影响到团委这样偏僻的角落里来,这些消息不太灵通的人群仍然安安稳稳的上班,喝茶,看报纸,聊天。
只有极少数知道赵邀身份的人,比如陈强这些才能从晚报的文章上看出些端倪,在小范围内引发一些sao动。
一天的时间,杨组长的办公室就收拾完毕,虽然还不是du li的办公室,但无疑,杨组长如今在团委拥有的“地盘”和手下,已经丝毫不逊于其他的各个部门,在团委隐然有一家独大的架势。
想想看,三间大办公室,手下三十多个喽啰,还全是腿脚利索的年轻人,呼啦一声令下,这些人集体出动,那场面该得多壮观啊。想起这些,想起早上迷茫的赵邀那可爱的神态,杨柯心情好得出奇。
杨柯刚买来的大哥大响了起来,目前知道他电话的没几个人,除了几个最亲近的亲人之外,就剩下金南和钟刚,打来电话的正是钟刚。
“杨柯,有人在外面散布谣言,说你昨天晚上和蒋勋在芭比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将对方都打残了。”钟刚的口气有些急。
杨柯愣了下,“不会吧!”心中却是充满了疑问:我有这么狠?
“是真的,好些地方都传遍了,我怀疑这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冲杨书记和蒋书记去的,你最好和蒋勋碰个头,好好沟通沟通,而且,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来想去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不是蒋勋让人干的。”
杨柯想了想,说道:“好的,谢谢你钟哥,我先想想。”
挂掉电话,杨柯开始沉思起来,如果钟刚说的是真的,那么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确有些蹊跷,问题很可能就是出在芭比酒吧内部。而钟刚说的别有用心的人,估计就是那家酒吧的高层。
对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要抹黑自己和蒋勋?是否真的如同钟刚推测的那样,是冲着两家的家长去的?这些事情很值得推敲。
想了想,杨柯拨打了陈桥的电话。
“陈哥,有没有听到什么传言?”杨柯直接开口问道。
“传言,没听说啊,哪方面的?”陈桥显然还没听到,诧异的问道。
想想也是,关于自己的传言,绝不会有人会跑陈桥面前去八卦的,他不知道也正常。
“外面有人说我和蒋勋在酒吧争风吃醋,将对方打残了,你帮忙问问看,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传言,如果真有的话,你帮我找找蒋勋的电话,我找他商量一下对策。”
“好,你等等,我去问问,等下打给你。”陈桥说完,就将电话挂掉。熟悉杨柯的陈桥清楚,既然杨柯这样问,那就真是流言了,虽然杨可比较“热衷”于和人比武,但对象绝对不会是蒋勋。
杨柯回到办公室,坐在座位上继续思考起来。
如果真是芭比酒吧的高层为了挑拨他和蒋勋的关系,或者是为了挑拨两家家长的关系,那这家酒吧就很有问题了。现在开酒吧的都不是普通人,可对方若是真以为能挑动蒋杨之争,在两家人争斗之间火中取粟,就未免想得太天真了。
这样不攻自破的谣言,对自己和蒋勋实在没多少用处,更别说是对两位省委常委了。
想想传言中芭比酒吧的美艳老板,杨柯有些愣神。
电话响了,陈桥确定了传言的事情,并将蒋勋电话号码报了过来,杨柯拿笔记下。
最后陈桥开玩笑的对杨柯说道:“杨柯啊,你悠着点,就这么三下五除二的,人家蒋衙内胳膊腿儿都被你打折了,你现在可是凶名在外啊,哈哈。”
听着陈桥的调侃,杨柯苦笑着挂了电话。
随后拨通蒋勋的手机,对方显然还没起床,声音很是慵懒,只是一个大男人的慵懒和小女人的慵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杨柯听着对方的口气,忍不住全身起鸡皮疙瘩,但电话已经接通,挂掉又不是那么回事,只能忍耐着和对方聊起来。
“蒋哥,是我,杨柯。”
好几秒之后,对方貌似才反应过来,“哦,是你啊,啥事儿?”说完,还打了个哈欠,杨柯听得分明。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
“哈哈,你啊,没事,当时我确实挺郁闷的,不过说开就行了,咱俩谁跟谁!”
“哈哈,是啊,不过蒋哥,现在外面有些谣言,说昨天晚上咱俩在芭比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更说我把你打了,我这心里,都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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