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的萌物甜甜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泼墨飞雪
“爸,身体好点了吗”季星寒润润唇有些尴尬。话说自他爸复发以来,他一直没有关心过,上次也还是借了小白兔的东西误打误撞表了孝心。
“又闯了什么祸”季云薄轻哼一声,这臭小子肯定又砸了哪家的凳子、捅了谁家的马蜂窝!
慈善晚宴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况且刘老和顾老明里暗里都撂过狠话,奈何他与这两老泼皮的业务没有任何瓜葛的地方,也就拿他没办法。
“没有......你儿子,过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纪。”清了清喉,有些嘟囔。
“要钱没有。”没闯祸那就是没钱了。虽说当初只给了20万创业基金,但这小子的黑卡是10万额度的,月月给他刷爆。10万一个月啊,不说山里孩子就是平头老百姓的孩子一年也花不了这么多吧。
“咳……不要钱,我现在能挣钱了,上个月店里卖了两万的货。”小白兔好,小白兔妙,亏得小白兔给他说了数据,要不然在老家伙面前还真抬不起头来。
“两万销售额毛利多少净利润多少房租、水电、人工多少折旧率和损耗率多少猫狗饲养费多少”季云薄推了推眼镜,很自然问了开会时各个部门的绩效指标。
“!!!”季星寒哑了。被问的半天说不上话来。
“哦,对了,你找我啥事的就为了回报你这个月店里的业绩”季云薄心里没有一点波澜,这混小子要是能答上来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是,等店里员工出师,我准备去加工厂了。”深吸一口气,季大少异常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此话一出,电话那头静默了足有两分钟。
“好。”这声好字似乎带了颤音。
“有时间就回来拿书吧,不是所有的木材都能做家具。想做出好家具得先认识木材。”季云薄挂了电话,摘下眼镜,也许是报纸看的太久了,眼睛有点酸涩。
讲电话搁在小茶几上,起身活动了筋骨。天下父母心。他对这个儿子要求很简单:成人。至于成才他真的不强求。
“叮铃铃。”电话又响了。
“喂,季云薄。”
“季总,今天接到一个客户,点名要定一套纯白花嫁。”秘书小杨有些无奈。工厂并没有这套家具,甚至连设计图都没有,可这位客人言之凿凿。
“纯白花嫁”季云薄蹙眉,这套花嫁是不卖的。而且只有设计图并没有实物,设计图也还是30年前的并且一直收藏家里。这客户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套家具的
“有没有问他是从哪得知的”
“问了,客人只说了:三十年前,乌拉圭,亚历山大变石,白昼的祖母绿,黑夜里的红玫瑰,蟹爪墨荷这些话。”
“什么!”季云薄的身形晃了两下,满脸不敢置信。蟹爪墨荷
“你确定没转述错误”有些急切的问道。
小杨蹙眉很仔细的回想了下,异常肯定:“没有。”因为他听过很多宝石,唯独这个亚历山大变石他没听过。
“她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没有,不过她说会再来的。”
“好好,下次来一定要将人留住。及时通知我。”
季云薄握着电话有些颤抖,三十年了。莫荷是你吗你还记得这套花嫁你回来了不再躲着我了三十年前的那个真相是不是要大白了
我是奋发图强的季少的分割线
 
第九十四章 莫荷口中的往事
菲诗眼一凛,摸着海神脑袋的手倏地一紧。
“嗷。”海神痛叫,三人看去,原是菲诗的指甲勾住了包好的毛发。
让你叫!凤眼一眯,手指倏地一抬,海神又痛叫一声,头都被扯偏了,水钻上又缠上了几缕毛发。
“菲诗,别扯,扯痛它了,我给你理。”小妹连忙抓住菲诗的手。
“谢谢小妹。洛宅昨天欢迎两位弟弟回家,就稍稍打扮了下。没想到这真钻镶在手上这么碍事。一会取下来给你吧。太小了我留着也没用。”菲诗娇笑,嘴上客气,手却端着等着小妹伺候,一副大小姐的派头
“真钻”小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动了,这要是真扯掉了怎么办
“咔擦”一声轻响,一缕毛落下:“慢慢解,海神给你了。”
费明珏放下剪刀,看向小妹:“马要考试的人了,从今天开始得加练,两条,能不能完成”
“能!”小妹敬了个礼。
“还不快去!”虎着一张脸的费明珏也可以很可怕。
“就这么护着她”将指甲上的狗毛扯掉,菲诗嗤笑。
“她不是你那些善于勾心斗角的闺蜜。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抖了抖烟灰,又抽了一口。
“少抽点烟。”黝黑的大掌不顾烟头的烫手,直接掐灭了菲诗指间的烟,却发现菲诗的指节青紫一片。像是被重物碾压所致。
“怎么弄的被什么磕到了”蹙眉,黝黑的面上露出隐隐的担忧。
“与你无关!”菲诗倏地抽回手。
“好吧。注意休息。我去给你报名。”看着空空的手掌,费明珏叹息。默默的越过菲诗上楼去了。
凤目被费明珏毫不留情的背影烧的通红,火色猫眼的指甲狠狠嵌进了肉里。既然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要时不时的露出这种怜惜的表情。这会让我作呕!
花城商务中心,叶氏大楼的一楼招商区,左右两侧四间门面,计1000个平方的商铺被打通,陈列着各式精美的家具,季氏红木四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季氏发家便租了这个门面,这也是季星寒和叶昊然从小打到大的地方。开裆裤的情谊可用好基友来形容。
穿着风衣的林尔南扶着莫荷从季氏出来拐进了隔壁的咖啡厅。
“妈,你跟这个季大善人认识”
“如果是纯白花嫁的主人,应该就错不了。”莫荷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保养甚好的脸上漾着笑意。
“季氏的家私确实是数一数二的,同样是紫檀,别的厂家基本都是数块接榫而成,而季氏这里却是整块面板的多。”林尔南点点头,觉得不虚此行。
“紫檀是名贵的木材之一,其色泽多为紫黑色,几乎不见纹理,但散发出的静穆高贵却是其他木材所难以比拟的。再者质地坚实,且生成速度缓慢,无论是原料或家具上的用材,很难超过一尺,所以整面板材则是相当珍贵难得。”
外界对季氏红木夸赞之声不绝于耳,他一直认为是花钱买口碑,毕竟鲜少有企业能舍得每年拿出纯利润的20%来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慈善。上流社会注重名声,哪怕你季氏的家具是烧火材看在政府的面上也得夸一句:这火烧的都不一样的彩虹屁。
今日一见倒是没有辱没诚信经营的名头。
“哦,南儿对木材还有研究”莫荷盯着手中的咖啡,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算有研究,只是年少好奇树的年轮是怎样形成的,看过一段时间的书,懂一些皮毛而已。”林尔南笑笑。他一直在国外长大,国外的教育理念和国内差别很大。因此有更多的时间去探索自然。
“你和你爸很像,对木材有着天生的敏感。若是你爸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天赋也不知是怎样的心情。”
“爸对木材也有研究”林尔南微微蹙眉,爸虽然过世的早,但他怎么不知道喜欢栽花弄草的爸爸还懂木材
“嗯。”莫荷点头,搅着咖啡。
“三十年前,妈还是青春洋溢的少女,花城话剧团的团宠,当家台柱子墨荷花,追求妈妈的人可以排花城好几圈。”
“可妈妈谁都看不上,偏偏看中了每次都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那个人。那时候的影剧院可没有现在这么大,都看不清台下的人的脸。”莫荷笑,五十几岁的面庞竟露出了似少女憧憬爱情般的迷朦。
“他静静的坐着,在剧院幽暗的灯光下,不停的描绘着他心中的女神。”
“终于有一日我不顾女儿家的羞涩准备去表白。”搅动的手停了,莫荷看着咖啡杯的小漩涡静默不语。
“然后呢”林尔南催促,礼教森严的九十年代,原来父母的爱情是可以这样火热。
“二把手小雪儿也是我最要好的闺蜜有天突然找了我,她的脸带着激动且羞涩的红晕:荷姐,我爱上了一个人。”停下的手再次搅动起来。
“一个只知道研究木头的穷小子。”
“什么!”林尔南蹙眉。
“我原以为真的是一个知道研究木头的穷小子,当她拉着我去见证她的初告白时,我才知道,她爱上的人是他,是那个永远都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的男人。”
“我喝了整夜的酒,企图麻痹自己,麻痹得了身体,却麻痹不了自己的心。”
“小雪儿是我最要好的闺女,我选择成全,选择离开花城,远离这个伤心之地。独自在异乡漂泊。”
似乎往事有些不堪回首,莫荷端着已经变凉的咖啡,猛喝一一口。
“妈。”林尔南的大掌轻轻覆上微微发凉的手。带着无声的安慰。
莫荷的大拇指轻点林尔南的手掌,示意儿子别担心:“我在他乡独居了三个月,有一天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那天下着雨,不大,却缠绵悱恻,他一把抱住我,说:莫荷,我找你找的好苦。”
“我的心瞬间沦陷了,愧对小雪儿的同时却挡不住自己对他的思念。我们不顾世俗的眼光热切的拥吻。”
看着儿子,莫荷笑的有些腼腆。林尔南则竖起大拇指,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他只是一个穷小子,却对设计情有独钟,九十年代,设计并不吃香,甚至被人嘲讽,他不想我跟着他受苦,便要趁着下海潮去闯一闯。”
“我从没怀疑过他的能力,坚信他能成功。”
“正如电视里所说: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会穿上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
“只是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我忽略了女人嫉妒起来那比非洲黑寡妇还要毒的内心!”
握着咖啡杯的手掌微微颤抖。
“他在异国他乡过的艰难,却凭着一股拼劲获得了当时乌拉圭首富琼斯的青睐,琼斯嫁女,其女儿安妮却对新婚家具不满,他不眠不休熬了一周做出了设计图,随后又根据安妮的喜好改稿百余次,终于做出了轰动乌拉圭的“红色婚礼”。”
“!”林尔南的双眼逐渐瞪大,眉头紧锁,妈的意思……
“琼斯开心之余将乌拉圭的特产,世界珍稀宝石:亚历山大变石赠给了他。他……”
“妈!你……骗我的吧”林尔南打断了莫荷的话,颤抖的问道。
妈所说的人的人分明是……分明是……不对!还有疑点!压下心中叫嚣的疑惑,林尔南凉透心的咖啡一饮而尽。
看着儿子不在激动,莫荷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经此一役,一战
第九十五章 宠物店的危机
季星寒泊好车,将木料小样搬进了店里,看着整整两箱的木料,搓搓手,决定先给自己来杯茶。茶泡好一本正经的坐下,翻开彩页看了一遍。
“红木是名贵家具用材的统称。为热带地区所产,豆科,紫檀属的植物。最初是指红色的硬木,后把红木规范为:二科、五属、八类、二十九种!!!”看着小彩页的介绍,季星寒咋舌,瞬间有种头皮发麻的赶脚。
二十九种!这不是要他老命的节奏吗气沉丹田,定定心,喝了口茶,继续往下念。
“红木生长缓慢、材质坚硬、生长期都在几百年以上,原产于我国南部的很多红木,早在明、清时期就被砍伐的所剩无几,如今的红木,大多是产于东南亚、非洲,我国广东、云南有培育栽培和引种栽培。”
“不是吧!老家伙的货都是国外进口的”挠挠头,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展厅和叶昊然打架,赢了之后,拿水果刀在最大的一件红木家具上刻下:季星寒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字样,还费了牛鼻子劲扣了一个他自认活灵活现小孩撒尿的图形。然后被老家伙痛打一顿。在客厅跪了一夜。
当时还不服气呢,不就是块烂木头嘛!现在想想他这是烧了好几万,甚至十几万......
有些汗颜的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如果他以后小孩这样,估摸着会被他打残。真真一不知人间疾苦的熊孩子嘛!
再翻了翻小彩页,眼睛突然瞪大:“我去!看了半天,红木是统称啊!”彩页后面细分:黄花梨、紫檀木、鸡翅木等。将彩页扔了,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
过了五分钟,又将彩页拿了回来:“黄花梨又分海南黄花梨和越南黄花梨,鉴别方法为一看二摸三闻。看就是看纹路群的中心,海黄哦,海南黄花梨。“季星寒托着脸一脸便秘的表情。
”海黄和越黄都有鬼脸,但只有海黄有明显的鬼眼”这都是什么鬼
没办法,自己既然说要努力了就必须做到,将脑袋磕在吧台上,一边磕一边背:“一看二摸三闻,海黄和越黄都有鬼脸,只有海黄有鬼眼,海黄有鬼眼!嗯,都有鬼脸,只有越黄有鬼眼。海黄没鬼眼,越黄有,越黄有。”
背着背着,记岔了也浑然不觉。比和尚念经还要有口无心。
“登登登。”victory的音乐响起,季星寒有气无力的接起。
“喂”
“星寒!”一本正经的招呼声听得季星寒愣了一会。
“死不要脸的”
“嗯。”
“出了什么事”季星寒蹙眉,叶昊然这厮只会叫他猪头季,今天这么正经有问题!
“我要去趟美国。”叶昊然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花城的全貌,妖冶的面庞带着隐隐的心事。
“美国结果出来了”季星寒倒抽一口气,连忙追问。
“嗯。”淡淡的低哼一声,手中摩挲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子一头齐耳短发,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正比着v的手势。笑颜如花,青春可人。
“你还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吞吞吐吐的哪像花城一手遮天的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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