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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的萌物甜甜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泼墨飞雪

    “小丫头你怎么来了”方姨捧着刚给林尔南洗过、烘干的衣服过来,就看见一个面熟的小丫头一脸呆滞的站在门口,再一看,这不是星寒店里那个嘴甜又有礼貌的小丫头吗

    “方姨......”小妹捏着手里的果篮有些不知所措。

    “来找星寒”方姨看着小妹手里的果篮,心下微微一紧,虽然提着果篮但不可能是来看季先生的,只有可能来找星寒,也就是星寒跑出去后并没有回家或者店里!

    方姨左右看了两眼,将小妹拉倒拐角处:“星寒没回店里”

    小妹摇头。

    “也不在家”

    “我不知道,我今天从中午就没联系上他,就想着先来这里看看。没有的话我再去家里看看。”

    “这孩子!流了那么多血能去哪啊”方姨跺脚,心急如焚。

    “方姨,究竟怎么了怎么都受伤了”

    “上一辈的事,说来话长,我们外人也不好插嘴,方姨请你赶紧去家里看看,星寒受伤了,鼻梁有可能骨折了。找到他的话劝他赶紧来医院。”

    “好。”小妹点点头,将手里的果篮塞给方姨,转身就跑。

    拦了计程车,赶到季星寒的房子那,怎么敲门都没人应,只能喊,喉咙都喊哑了,喊到隔壁邻居要报警才死心,站在小区的门口,看着茫茫的雨夜,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季星寒,你在哪!”一连喊了几声,用力到肺部缺氧,撕心裂肺咳了好一会才平复。然而回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余生喜怒哀乐只为你
    哈了一口气,暖暖冻的肿成胡萝卜的手,左右观察,发现大门边上有个房子,应该是守墓人住的。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用力的拍门。肿胀的手拍在门上钻心的疼。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一个劲的拍。

    “有人吗开门!开开门!我要进去!如果有人的话麻烦开一下门!”喊完趴在门上听听有没有动静。

    “我有朋友在里面,他受伤了,请你行行好,开开门好吗”拍拍停停怎么都没反应,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只能又回到大门前,试着推两下看看有没有能容人过去的缝,哐哐哐的响声在夜里吓人的紧。然而两扇门之间连个手指头都塞不进去。抬头看看足有三米高的大门,心一横,爬!

    迈着肿的一点也不灵活的腿,踩在铁门的雕花上,微微颤颤的向上爬,一层雕花,两层雕花,半米、一米、一点五米。雕花发出危险的吱吱声,却被雨声覆盖。没有察觉危险的小妹,努力的抬着腿试图踩在上一层的雕花上。

    “呵。”够到了!看到自己成功勾着雕花,惊喜的笑了。一使劲,支撑全身重量的脚下却是猛地一沉。

    “啊!”双脚瞬间悬空,本能的死死的抓着栏杆,肿胀的手完全使不上力气,不停的往下滑,滑下的手掌被雕花划出一道伤口,再不松开手指就会被雕花切掉。双眼一闭,只能往下跳。

    一米五不算高,但对于脚踝和膝盖已经伤痕累累肿成馒头的小妹来说,却是疼到抽搐。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痛到弯曲成虾米,连声音都发不出,咬着牙关忍着,好一会才踉跄的爬起。

    “开门呐!救命啊!要死人了!”爬铁门无望,只能又回到房子前拍门,死劲的用脚踹,叫门声里带着杀急的哭声。

    暴雨肆虐的夜、鬼哭狼嚎的风、催命般的敲门声、嘶哑渗人的哭声。不是索命的鬼魂只是一个无助的姑娘用自己的命在救心爱的人的命。

    任凭小妹如何敲打、叫喊,敲的肿胀的手都快断了,回应她的只有令人绝望的黑暗与寂静。

    “我有朋友在公墓里,他骨折流了很多血,你再不开门就真的要变成鬼了。到时候出了人命,作为守墓人,晚上关门前不巡场,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让你吃牢饭!”好言相请不开门,小妹火了,冲着门恐吓到。

    等了一会还是没动静。掏手机发现手机早已浸水不能用了。

    “我!不开门是吧!好,你等着!”指着门怒气冲冲的跑到路边捡起一块砖头。

    “看是你门硬还是砖头硬!我今天不把你这门砸烂我就不是苏小妹!”看着跟防盗门一样厚实的门,小妹咽了咽口水捏紧了转头,铁了心。就算没人,她也要把这门给砸开!

    就在手里的砖块即将砸到门上时,一丝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照射在她的脸上。心一喜,赶紧扔了手中的砖头,继续拍门。

    一厘米宽的缝隙中,一只苍老却锐利的眼睛正透过门缝看向外面:一蓬头乱发的小姑娘,全身湿哒哒的活像水里爬出来的水鬼,横眉怒目,戾气横生。

    “师傅,开开门,我有朋友在里面,他受伤了,我必须进去把他带出来,如果这样淋一夜,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他熬不到明天的。”惊喜的看着开了一条逢的门。小妹急切的肯求着。

    老人家静静看着没吭声。

    “我是人,真的是人,那是我骑来的电动车,因为没有车愿意来公墓。”

    “那个……那个……我还有心跳,我也有温度的,不信你摸摸,我还有影子!你看!“小妹泪眼婆娑急急的指着自己的心脏,又指指自己身后被路灯照射拉的老长的影子。

    “我朋友的车就停在门口,他真的在里面,我求求你,让我进去。”指指外面停着的车,见老人家还是不动,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朝着人狠狠磕了三个头。咚咚咚的脑门都青了。

    “求求你,求求你,真的不能再等了,已经半宿了,光是骨折流血就能没了半条命,更何况还下雨,我一个好好的人都快冻死了。”

    “你这丫头不是折我的寿吗”见小妹朝着自己磕头,老人家急了,打开门一瘸一拐的上前,扶起人连忙劝阻。

    手臂虽然纤细却很有弹性,手掌冰冷刺骨脉搏却强劲有力,是货真价实的人。

    电光火石间,老者已经判断完毕,边拉人边解释:“不是不给你开门,而是这里毕竟是公墓,白天世人都得敬畏三分,更不要说这午夜了。”夜半三更鬼敲门啊!

    “谢谢!谢谢!人命关天,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无理冒犯,还请见谅。”小妹连连道谢,拔腿就要往里面跑。

    “站住!黑灯瞎火的你能看见啥”老人家递了一个手电筒过去。

    “谢谢,谢谢。”拧开手电筒,忙不迭的往墓地跑去,光束之下,一排排的墓碑耸立着,阴森的让人打心底发颤。

    “星寒哥!”忍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恐惧感,一排排的找,一边找一边喊。战战兢兢的前进,突然脚下一踢,叮铃哐当的,吓得尖叫连连。用手电筒一照,是放祭品的碗,因为风大被吹到了墓道上。

    “不,不怕不怕,我是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这些只是普通的文,文字碑而已。”拍拍心口安慰自己说话间已经上牙磕下牙了。定定神打着灯继续找。

    “星寒哥!你在哪”

    “季星寒!你在哪”喊了无数遍,没人应,脚下又是一物,一绊一崴,噗通一声磕在了墓碑的角上,麻木肿胀的腿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没有停顿的爬起来继续找。

    “星寒哥!你说过要陪我去吃梅菜扣肉饼的!你忘了吗你还说过你要凭自己的本事让我有钱花、随便花的。你怎么能食言”

    “在医院的时候你就把我看光了!烈女不侍二夫,我苏小妹赖定你了,你听好了,就算全世界都离开你,我也会缠着你!”

    “你说过要带我去维也纳餐厅吃装逼饭的,我b级考试得了特别优秀奖,正好可以去庆祝一下。”左边的墓道已经走完了,小妹开始从上往下,沿着右边找。

    “你跟我玩捉迷藏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我骑着电动车冒着这么大的雨走了23公里,摔倒了无数次,伤痕累累,你说余生跟我携手共白头的,你说要做我的骑士,把我当成公主宠的,结果我却在坟堆里打滚,你个混蛋......大骗子!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从上到下光束照下去没有半个人影,急的跳脚的小妹跪倒在地,再也撑不住的崩溃大哭。

    “哐当!”玻璃瓶滚落的声音在雨夜里尤为清晰。

    该死的风!总是出其不意的吓人!哭的一噎的人狠狠的骂道,掉落在地的手电筒的光束下,雨幕垂直而下,半丝漂移也没有。

    不对!有人!踉跄着爬起的小妹抓起手电筒,再次呼喊起来:“星寒哥!季星寒是你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各自为政
    季云薄坐在轮椅上,静静的在手术室外等着。互相交叠搁在膝盖上的手却在隐隐发颤。

    五分钟前他签下了第三张病危通知书。心跳一度停止,血压一路下跌,体温低于临界点……他不敢想象,若是没有小丫头的舍命相救,天亮时是不是警察会带着他去殡仪馆认人星寒受伤后,自己居然可以冷漠到不去管他。还说被自己惯坏了!明明知道雪儿是星寒心里不能触碰的逆鳞。

    “季先生……”方姨轻轻叫了声。

    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抬头看着方姨无声的询问。

    “丫头没事,冻伤、皮外伤、体力透支,看似吓人但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这时候正在发烧。水挂上了,明天应该就能退了。”

    “好好好。”松了一口气的季云薄忍不住老泪纵横。

    “这丫头是我季家的福星啊!慧茹啊,你去好好照看着,女孩子都爱漂亮,丫头冻伤了,你看谁家的那些美肤产品或者生肌产品效果好的给丫头多备点。花再多钱都是应该的,一定要让丫头恢复成白白嫩嫩的样子。”

    “放心,我会办好的。”方姨点点头又回了病房。

    看着病床上因为发烧脸色又红又黑的小妹,眼泪止不住的流,这个丫头如果出事了,她一定会愧疚一辈子。担心星寒的她将小妹当成了救命稻草,故意透露了星寒的伤情,顾及少爷的安危却全然忘了小妹是个大姑娘。深更半夜的要是有个好歹……幸好丫头是个福泽深厚的,不仅没什么大碍还救了星寒。

    掀开被子露出惨不忍睹满是伤痕的腿,扣了药膏给细细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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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星寒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便是白色的吊顶,鼻梁传来隐隐的痛感,鼻尖是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动了一下手却连着吊瓶的都在晃动。

    “醒了”方姨慈祥的面映入眼中。

    “方姨”茫然的看着吊顶,失血过多的脑袋有些晕。

    “我......”半生半死、半梦半醒之间他听见了小白兔的声音。小白兔人呢

    “三天了,急死人了!以后可不能再莽撞行事了,亏的守墓人打了120你两才能及时来医院。终于不烧了。”方姨探手,欣慰的点点头。

    “小白兔呢”

    “守了你一上午,刚回去,实在是店里有事脱不开身。托丫头的福,你才能从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回来。”

    “她怎么样了!”季星寒急急的问道,挣扎着要起却觉得天旋地转的。又倒了回去。

    “哎,躺着躺着。这鼻梁刚给整好。”

    “送来的那天高烧一夜,还不停的说胡话,话里话外都是找你、救你。这丫头全身冻伤,一身青紫着实吓人。不仅有冻伤还有外伤,膝盖和手掌的伤明显是摔的。膝盖上淤了一片,还肿了老大。小腿上也是,脚踝更是蹭破了皮红彤彤的怪吓人。”

    “这么......严重”季星寒握紧了手,小白兔为了找他吃了这么多苦

    “瓢泼大雨的夜里没有车前往公墓,都很忌讳怕触霉头,听守墓人说,丫头是骑着电动车就这么淋过去的。这才硬生生的给冻伤了。而且护士说你被送来医院的时候衣服虽然老破旧但是干的。而丫头却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将衣服都给了你。”

    季星寒默默听着,有些苍白的唇却抿的紧紧的。

    “大半夜的,敲了那么久的门没人应。急的又是翻铁门又是拿砖头砸门,又是跪又是求的,人家才给开门。丫头为了救你简直是豁出了命去。”

    “为什么不开门......”嘴唇呶呶,有些颤抖的问。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大晚上的没事还呆在公墓里跟孤魂野鬼谈天说地!”一生苍老但怒意十足的声音传来。

    孤魂野鬼极夜的黑瞳倏地看向声源处,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低沉的嗓音比这屋外的寒冬还要冷上三分。

    “那里面躺着的是你的结发妻子!是为你受尽难产之苦的爱人!是爱你爱到绝望仍然爱而不得的人!你得绝情到什么地步才能说出孤魂野鬼四个字?”

    “我和你妈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季云薄瞳孔微缩,眼中微微带着悔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语总是能挑起父子之间的矛盾。

    “心虚所以容不得别人说”

    “这时候有精神了敢顶嘴了知不知道救你废了多少钱三张病危通知书你对得起谁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你妈”

    “季先生......”方姨小声提醒道。这父子两一见面就呛声。

    “呵,从小到大总是一副高高在上训斥人的语气。我早习惯了!”静静看了季云薄半响,嗤笑一声,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在头顶上,一副懒得听的模样。只是被子里的拳头却是攥的紧紧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当爹的不能训你吗还是你认为死在你妈坟前才是最大的孝道”大动肝火的想上前掀被子,被方姨拦住了。

    被窝里静悄悄的,不一会居然传出了鼾声。

    “孽子!你想死我不拦着你,死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但你差点连累人家小丫头枉死,如果那丫头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人家父母交代”季云薄拍着轮椅狠狠的骂道。从签下病危通知书到这混小子清醒,他都不敢闭眼,生怕一闭眼孩子就去了。可真的看到儿子清醒了,心中的担忧与害怕却因为常年不亲近不善于表达一股脑的全转化为责骂,真可谓是爱之深责之切。

    “昨天那丫头送来医院时,你方姨眼都哭肿了,认为是自己要求丫头去找你而害了她,你知道丫头怎么说的吗她说你最该感谢的是方姨,正是因为你方姨告诉她你受伤了,她才能坚持不懈的找到你,要不然的话你就冻死了!同样是为人子女,你怎么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季云薄抓着氧气袋,大口大口的吸氧,布满血丝的眼中满满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呵。”季星寒拉下被子嗤笑:“你也知道我该感谢的是方姨和苏小妹,没你什么事啊”

    “孽子!孽子!”气到颤抖的季云薄血压飙升,方姨见状对着季星寒摇头,两手不停的给季云薄顺气。

    “孽子”缓缓坐起身的季星寒吊儿郎当的点点头:“也对,你现在还有一个很优秀的儿子,相比较而言我确实是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

    “你也知道自己不成器你也知道人家尔南优秀你知道他伤的多严重吗双臂骨裂,肋骨还断了一根,他是医生啊,手臂要是有什么后遗症职业生涯就断在你手里了!”季云薄被气笑了。

    “顽劣不堪,只知道打架斗殴,八岁起你自己说说看,光给你善后就花了多少钱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你还小!你还小!可每次跟你说话,不是当作耳旁风就是说一句顶一句。从小到大就没把我当你爸,只是当做一个随时可以伸手要钱的提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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