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药膳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间云漪
那敲门声虽轻,却完成打扰了辛长贵的兴致,看着快到的肥肉到了嘴边却不能吃,辛长贵极是恼火,
“谁啊?不知道本官已经歇息了么?”
辛长贵瞧着那水红色的肚兜上凸起的两点轻轻地咽了咽口水,极为不舍地转过头极其郁闷大声吼道。
“大人不是你叫奴才给你送了酒助兴,兄弟们都说喝了这酒你就是大战三百回合也会依旧雄风不减。别说一个江云漪就是十个江云漪也不是你的对手!”
门外的人声音低沉有力,语气里带着几分暧昧,几分向往,皆是引诱辛长贵出来接酒的话。
“真的?”
辛长贵本想让人赶紧走别打扰他的好事,可是想着这床上除了江云漪外,还有一个长得不错的青杏。
他怕自己玩了江云漪之后,就提不起来玩青杏,想着手下说那酒有那么大的好处就有些心动。
要是那酒真能让他大战三百回合,他非得把这两个美人儿弄醒,然后慢慢听她们在他的身下求饶的模样,那一定更有趣。
“大人你要是不信尽管试试,要是它没这功效,明儿你尽管找属下算帐。这酒啊,可不止我一个人试过,我们几个兄弟昨儿还到青楼一人叫了七八个姑娘玩到今儿早晨还精神抖擞,那几个窑姐儿早不行了。”
门外的人又低着声音,细细地说起了他们在青楼里让那几个青楼姑娘一个个欲死欲仙,求着要他们赶紧给她们的情景。
“好兄弟,等本官玩够了,就把人赏给你们也尝尝安云第一商女的滋味儿。啊哈哈!”
辛长贵越听越觉得这酒一定能让他今晚玩一个尽兴,起身开门接过酒,见这个手下昨晚玩了一晚,现在还精神奕奕就信了几分,当着面儿就灌了好几口酒。
这些屋里一阵风吹进屋,将屋里的几盏烛灯全灭了,他连喝了几口酒,下腹就涌起了一抹欲火,见灯灭了,心下有些不满。
“大人,快进去。这连老天爷都在替你灭灯,说明啊,这美人儿快等不及了!属下祝大人战至天明,依旧雄风仍在。”
门外的人听辛长贵这么说涎着一张笑脸让辛长贵赶紧进去,好心地为辛长贵带上了门,待门彻底关合时,这人眸子闪过一丝冷光,然后才立起身离去。
灯灭了,好在外头还有依稀的朦胧月色照进来,辛长贵借着月色,寻着床的方向摸了过来。
当她的手触到床上的冰凉时,辛长贵的脑中自动浮现江云漪穿着水红色的肚兜,肚兜上凸起胭红的两点,将肚兜的两只鸳鸯衬得越发水亮动人。
而那条青绿色的亵裤极为透明地将江云漪下身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在他面前,这腹下的欲火就不可抑制地窜了上来。
想着江云漪娇美可人的小脸儿,一双水眸灵灵若水,笑起来的时侯带着几分高傲几分冷然,就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迫不急待地脱光身上的衣裳,一张臭哄哄的大嘴寻着江云漪的唇就吻了上去。
催情酒加上迷情香,让辛长贵一遇上这样的美味就完全地失去了理智,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的任何前戏,辛长贵啜咬着江云漪的唇,提起自己的宝贝直接插进了那个部位,就使嚎叫着动运了起来。
想象着过了今晚,他就可以拥有整个安云及整个平县隶属于江云漪的所有产业,辛长贵越战越勇越战越兴奋。
在狠狠地插进去之后,感受着床上的人儿有醒过来的迹象,辛长贵内心兴奋得,口中不停地叫着宝贝儿,抽出后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床上的人儿大声地叫出不要,然后哭着喊着让他停手。
月光照射下,床上哭得满脸是泪的人赫然是白水灵那张娇美柔弱,楚楚风姿的小脸。
“宝贝儿,别哭,一会你一定会求着让我要你的。哇哈哈!”
辛长贵听着身下之人可怜兮兮地哭喊着,动作就更加地猛烈起来,边动作边使劲地揉捏那对让他一见倾心的柔软,嘴巴也不停着啃咬着身下美人诱人的红唇,一路往下留下青紫的痕迹无数。
“不要,呜呜,孩子,我的孩子……”
白水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若她再这么被折腾下去,她的孩子一定会折腾掉的。
“什么孩子?宝贝乖,我会努力让我们一次中标的。哈哈!”
辛长贵本想问问什么孩子,但只要他不动作,体内的欲火就窜得他难受,连忙狠狠地猛抽插几次,想着身边还有一个青杏就想玩一次一夜御两女的把戏。
暂先放过白水灵,抓过旁边的青杏,剥光了衣裳直接上,发现努力半天竟然没有插进去。
“宝贝儿你可真紧啊,不过本官喜欢!”
辛长贵迫不得已做足了前戏,终于进去了,进去的那一刻他就射了,猛亲了青杏好几口,只是感觉青杏的皮肤有些粗糙,没有江云漪来得嫩。
但那种紧致的感觉让辛长贵简直爱极了,心下决定待过了今晚之后一定也要把青杏一起收房,到时侯让她和江云漪一起伺侯他。
“哦,死鬼,你轻点啊!”
身下的人感受到有人在身上的人在她体内猛烈地抽动,那种让她飘飘欲仙的感觉,令她努力弓起身子好让身上的人能深深地顶进她的体内,再狠狠的抽出,然后再顶进去。
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这种被狠狠爱的感觉了,这简直让她幸福得想死。回应着身上之人的越来越猛烈的进攻,她欢愉地大叫出声。
“哦,你这小妖精可比你的主子有味多了!”
辛长贵听着身下人儿淫荡的叫唤越发地兴奋起来,狠狠地抽动着,不停要啃咬着,屋子里的迷情香让辛长贵完全了节制。
月光照在那人陪着辛长贵疯狂扭动的女人脸上,那是钱氏那张写满情欲,任辛长贵无论怎么折腾都叫着不够不够,再来再来的脸。
旁边与辛长贵和钱氏一样光滑滑的白水灵听着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身上莫名而来的情欲却让她自主自动的从背后抱住辛长贵的腰,用她娇嫩的肌肤磨着辛长贵,岂求着他。
钱氏热情激烈让辛长贵非常之爱,但白水灵的青涩挑逗也让辛长贵异常喜欢,转过身直接就将白水灵扑在身下,狠狠地要了好几回。
钱氏欲火焚身,听着白水灵婉转的低唤,辛长贵温柔的抚慰哪里受得了,爬起身将二人拉开,直接骑在辛长贵身上,大屁股扭起来,直至辛长贵再也受了将她压在身下要了好几回,也不肯放他走。
辛长贵今晚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来回在两个女人身上折腾,看着两个女人为了争他差点大打出手,他不但不恼,反而越发地亢奋,让两个女人在床上躺平,不然谁也不给。
半个时辰之后,辛长贵感觉到有人光着身子从背后抱住他,那身体满满都是成熟的韵致,身下的两个女人还在岂求着他要个不停,但他已经被身后的女人撩拨得不行。
女人从他的后腰轻轻地吻,慢慢地舔,极致温柔,满满挑逗,两团丰满有意无意地轻碰着他,一路往上直至她有些妖艳的红唇吻上他的,一番激吻,却怎么也不肯他。
这个女人是被人剥光了直接扔进来,听了半天床才醒过来的白水仙。她出生青楼,有的是勾引男人的法子。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她想要这个男人,想要他如要钱氏和白水灵那样要她,所以她使出混身解数勾引着这个正在奋斗的男人。
辛长贵哪里受得住白水仙这种极致的诱惑,返身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可惜白水仙在青楼养成了一种本能,那就是不能让男人轻易得到。
二人光着身子在屋子中你追我赶,紧接着白水仙让辛长贵第一次尝到什么叫新花样儿。
除了床上,墙上、桌案上,地上,二人疯狂地追着要着,钱氏和白水灵许久没有得到辛长贵的爱抚,在辛长贵和白水仙终于玩的床上时,就拉着辛长贵不让走。
一个男人三个女人,迷乱又荒唐的一夜,房间全是奢靡的情欲。
……
江云漪起身凝着窗外的薄雾晨熙,唇边勾起一抹极冷的笑。天亮了呢,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有一场好戏等着她!
“小姐,我刚才出去时,看到张夕带着一群人朝这边来了。辛长贵安排的那些人也出动了!”
青杏银杏看着江云漪淡定地喝着茶,想着被江云漪反设计的钱氏母女三人,不由擦了一把冷汗。
她本以为在金家时江云漪用来反陷江家旺和顾明婧的招儿已经够狠了,可现在看钱氏母女三人共侍一男的情景,就觉得当初对江家旺和顾明婧做的真是太轻太轻了。
这哪里比得钱氏母女三人与辛长贵疯狂一夜到现在还没停的那份刺激啊!不过这母女三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她其实很想看看一会子当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时,众人看到房间里的那副情景会有多么的让人难忘。
“一会子我们换完装也去看看热闹吧。”
江云漪轻轻一笑,她其实并不想做得这么狠的,这么绝的,可若不这么做如何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呢。
整整一夜,如果她没有察觉到钱氏母女的阴险心思,现在在那个屋子与辛长贵翻云覆雨的就是她、青杏及银杏三人。
她与钱氏母女其实并没有仇怨,若是有仇怨那就是当初白进财误打误撞喝了她准备给江家旺和顾明婧的茶。
以白进财平素的为人,及钱氏母女的个性,她不信这母女三人会为了替白进财报仇而联合辛长贵给她设这样的局。
她想能让白氏母女铤而走险的应该就是清漪园江家的家业,以及白水灵肚子里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
可是就算清漪园没有她江云漪,这三人又哪里来的自信能把清漪园的家业搞她们手上呢。
就为了这么一个虚无飘渺的理由,这三人就想毁了她的名声,要了她的命!现在被她将计救计,一会子该死的就是她们母女三个了。
倒真应了那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小姐,这一下子钱氏母女应该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吧。”
青杏银杏想着钱氏母女做出这种事来,一个是寡妇,一个江家的小妾,一个是江小义的媳妇儿,三个人一起跟辛长贵搞到一张床上,如此刺激的事儿,若她们还有脸活着,她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这就要看看她们的脸皮有多厚了。若是够厚,说不定人家还要赖着辛县令呢。”
江云漪虽然没有去听钱氏母女与辛长贵一整夜的翻云覆雨,但以钱氏母女的个性会为了这种事轻生,她还真说不准。
“啊?小姐,你这话也太离谱了吧。”
青杏和银杏不由张口结舌。要钱氏母女真的赖上辛长贵,她还真难想象那种情景。
“会与不会,去看看就知道了。”
江云漪微微摇了摇头,她不过是看在钱氏母女平素的为人上做的一些猜测。不过这母女三人,应该不是完全的一路货色。
至少这其中有一个人是例外,但不管如何发生了这种事,江家是不可能再留她了。
“小姐,如果钱氏母女真那么无耻也丢死人了!就算她们的脸皮真那么厚,辛长贵醒来之后看是她们三个,他敢收么?”
青杏银杏只要想一下江云漪猜想的那种结果,就算钱氏母女不觉得丢人,所有的人也都会替她们觉得丢人吧。
做人做到这种份上,也是天下独有的奇葩了吧!
“所以我们才要去看大戏啊。如果钱氏母女不闹,那这出戏还有什么看头?如果辛长贵真那么好说话,你认为他这个县令能当这么久?”
江云漪没有算到钱氏母女竟然会想到勾结辛长贵来陷害于她,更没想到这几人会想出这么阴的招来对付她。
布置这么久她都没有动辛长贵,辛长贵反倒没忍住先来动她了。那她只有奉陪到底,要不然她真的只有为人作嫁衣的命了!
“小姐,以辛长贵的所作所为早应该死千次万次,我不明白小姐为何一直留着他到现在。”
青杏银杏一直搞不明白江云漪为何一直容忍辛长贵到现在,若是江云漪早些拉辛长贵下马,哪里还会发生今日这种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不动他,是因为还不是时侯!不过他的好日子也差不多过到头了。”
江云漪换好了衣裳同青杏和银杏一起绕道去看这场她等了一个晚上的热闹。但愿这场热闹会比她期待的更精彩吧。
此刻辛长贵与钱氏母女所在的那间屋子围满了从丰泽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当他们看到房间光溜溜,赤条条的三男一女时,全部都傻了眼。
如果那房间里换成了其它女人他们是一点都不稀奇,可是房间里的那三个女人可是母女啊!
而那个正在这三个女人身上轮流嘿咻的男人是他们的父母官辛长贵!天哪,这,这实在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房间里迷漫着男女欢爱过情欲之味,令观看到这一幕的人纷纷掩鼻。那味道实在太浓郁了。
月底啦,姑娘们赶紧掏口袋,把口袋里没交出来的票子全部上缴,要不然姐姐要打劫啦!(*^__^*)嘻嘻……
农家药膳师 第187章:能死一个是一个
章节名:第187章:能死一个是一个
“大人,大人!”
一名穿着便服的官差挤开人群,忍受着房间里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大声叫着还沉迷情欲之中的辛长贵。
想着辛苦县令还真是雄风不减,奋斗到天明!可现在有这么多人在围观,辛县令就是要作戏让江云漪再难堪也没必要自己的搭上啊。
“啊……”
白水灵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见辛长贵在坐在她身上不停地扭动,再看自己全身赤裸,身上青紫处处,尖叫声出口就没停下来过。
想要寻遮羞之物,却发现屋子里处处都是情欲的味道,地上到处是被情欲沾满的衣裳,再瞧辛长贵旁边睡着的两个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白水灵大脑轰地一声被震得一片空白,只能不停地尖叫来抚平这样的刺激。
“心肝儿,我还想要,唔!”
钱氏被白水灵的尖叫声吵醒,却根本没搞清楚状况,眼睛里瞥见辛长贵的下身,迷着眼就扑了上来,大嘴直接覆上辛长贵的唇就啃咬起来,光裸的身上就贴上了辛长贵。
辛长贵脑子还有些晕,眼睛还没睁开,猛然受到钱氏的袭击,刚想抗拒,牙关已经被钱氏攻入,忍不住就开始回应,根本没注意到外头众人风中凌乱地欣赏着他们这青天白日的现场春宫。
那个进来叫辛长贵的官差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忙转过身待辛长贵完事再劝,否则他真不知道大清早打扰辛长贵的好事,他回县衙之后能不能有好果子吃。
“你,你们是谁?怎么会是你们!”
辛长贵大清早爽了一番之后,深深地呼出口气,睁开眼正想给钱氏一个奖励的长吻,忽地惊得跳了起来,指着钱氏抖着手叫了起来。
再看向床上裹着被子尖叫个不停的白水灵,及还在沉睡中的白水仙,辛长贵脑袋轰地一声就炸开了。
“水仙,水仙,你快醒醒啊!呜呜,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
白水灵尖叫到撕哑,瞧着被凌虐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白水仙忍着羞辱着哭叫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身上那羞人的痕迹,私处肿得她连动一下都恨不能去死。
再看看自己的妹妹那比她还要严重的凌虐痕迹,白水灵彻底崩溃了!
“怎么会是你们母女三个,江云漪呢!?”
辛长贵彻底清醒过来之后,见床上被他狠狠凌虐过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是江云漪,肺不由气炸了。
他千辛万苦布下这个局,竟然还是让江云漪给跑了!这会子却让钱争母女占了他的便宜,让他陪着这三个贱女人玩了一夜。
让进来的手下替他穿好衣裳,辛长贵就指着还在迷糊中的钱氏母女一通臭骂,骂完了还不忘问江云漪的下落。
“辛县令,请你说话注意一点分寸。要不我张夕和清漪园的众兄弟可不答应!”
带领着清漪园众人一起过来的张夕听到这个时侯辛长贵竟然还想着江云漪,心下一怒不由大喝出声。
都到这地步了,这个辛长贵竟然还想着败坏江云漪的名声,简直岂有此理!
“张,张总管!张总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冤枉的啊!张总管,你相信我,我是无辜的啊!”
白水灵听到张夕的大喝声,猛然间就醒了过来,裹着被子爬到张夕身边,请他替她说话。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好不容易才让江大林接受了她,她不能因为这样就把自己搭上,她不能!
“放手!放手!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亏得我们老爷还想找个好日子挂正式将你收房,没想到你竟然转眼间就上了辛县令的床。你可还有一点羞耻之心?你可对得起我们老爷!”
张夕看着爬到他身边抓着他衣襟不放的白水灵不由厌恶地甩开了她,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不要脸。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呜!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是他强暴了我……”
白水灵听着张夕一声又一声的指责,崩溃地抱住自己的头,边哭边叫,最后脑中闪过昨晚最初的一幕,纤指直指辛长贵,大叫着她是被辛长贵强暴,并不是自愿。
昨儿呆在这个房间的人明明应该是江云漪,怎么会变成她!怎么会变成她!白水灵怎么都想不通,可是这个时侯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是辛长贵,是辛长贵强要她了,是辛长贵让她再也抬不起头做人,是辛长贵让她的富贵永远的没有了!
“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货,到底是谁强暴了谁,明明是你们母女联合起来强暴了本官!”
辛长贵听到白水灵竟然敢说他强暴不由跳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各种惨不忍睹的咬痕掐痕就气不打一处来。
却根本没意识他这话到底有多么离谱,外头那些还在看热闹的人扑哧一声就大笑了出来。
便是进来帮辛长贵收拾残局的官差都不由抖着肩膀,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昨晚上他们一帮兄弟可是听了一夜的床,这房间的激战从入夜战到天明就没停过一下。
要不是他跟几个兄弟打赌输了,这会子他肯定和他的那几个兄弟在青楼里找姑娘灭火呢。
亏得辛长贵说得出这种话,也不怕遭雷劈!一夜御三女,大清早的还要上演一回,辛长贵真当所有的人都是傻子么。
“张总管,屋子里点了迷情香刚刚燃尽,便是这酒中也添加了催情的药物。我给钱氏母女把过脉,他们是被人下了药,应该是在不知情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才……”
跟着张夕过来的一名清漪园小厮在这边闹得不可开交时,已经仔细地检查这房间的每个角落,顺便给还有些神志不清的钱氏母女诊了脉。
他的话不高不低却够里里外外所有的人听得一清二楚,而留的那一半话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小厮接下来要说什么。
辛长贵强暴了钱氏母女三人,虽然看着钱氏母女似乎也挺愿意,要不然又如何在辛长贵身上也留了那么多痕迹。
真是作孽啊!这母女三人真是把他们丰泽的脸给全丢光了!
“这钱氏虽是个寡妇,但也不能这么搞啊!竟然和两个闺女共侍一男,刚才还不要脸地贴上去求恩爱。真是丢死人了!”
有人是听着这边有热闹看,就跟着一群人过来,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摇着头指着钱氏不屑地道。
其它人也纷纷指着这母女三人各种难听至极的话齐上阵,说要把她们三全浸猪笼以正民风。
“辛县令你身为平县的父母官,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张夕听到村民全是要处置钱氏母女,却没人敢提做下这等无耻之事就是辛长贵这个平县县令。
他今儿过来可不是看钱氏母女怎么死,反正这三母女经过这么一遭肯定难逃一劫。
他过来就是要给辛长贵添堵找麻烦,为江云漪讨回公道的!
“解释,什么解释?本官的解释就是这三个女人联合起来设计陷害了本官。而且本官昨晚明明邀请的是江云漪,为什么会变成他们三个,我还想找你们东家问清楚呢。”
辛长贵现在憋屈得想死,看着这三个被凌虐的女人就想掐死他们。明明昨儿他上的是江云漪和青杏,怎么可能一转眼就成了钱氏母女三人呢。
他布置这一切前就吩咐这别庄的下人在大清早的时侯把丰泽屯的村民全引过来见他和江云漪的好事。
哪里会想到好事没见着,却把自己陷到了这步田地!这钱氏母女要是清清白白姑娘家,他大不了恶心些直接收了房。
可这母女三可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他若不顾舆论强行收了她们,那他这个县令的位置就真的坐到头了。
这些年他没少搜刮民脂民膏,多加这一条其实也没算什么。可是端木阳现在正以钦差的身体巡视浣州各县及周边州府,若是江云漪把他设计她的事儿告诉端木阳,那他就死定了。
“辛县令的意思是昨儿你给我们东家下贴原本是要对我们东家做不轨之事,结果没害到我们东家,却让钱氏母女落进了你的圈套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么?”
张夕对辛长贵到现在为止还想攀着江云漪不放,心下暗恨,语气冰冷至极。身为一县父母官不为民请命也罢了,竟然处处栽脏陷害,真是可恶至极!
“怎么可能,本官的意思是昨晚本官请了江姑娘过来谈事。你若不信,可以问你们东家。”
辛长贵很想说昨儿他抱进房中的人明明就是江云漪和青杏,他熄灯前脱的也是江云漪的衣裳。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