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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药膳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间云漪
只怕以江云漪的聪明也已经料到了某些事,即使没料到应该也极不喜段太夫人的做法。
他只是希望江云漪若真察觉了什么,有他当面去澄清,江云漪会看在景之的面上放段家一条生路。
江云漪收到段青书的贴子后,知他是段景之的父亲就让下人请至了正厅。近日她都住在沁春园,铺子有什么事儿都会送到这里让处理。
“景之在家时,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有几次我还想让景之请你到家里坐坐。可惜至今也没有机会!”
段青书过来先是跟江云漪聊起了先前段景之跟江云漪的事儿,又跟江云漪说了一些有关段景之的近况。
段景之自离开安云之后就很少跟江云漪再联络,甚至连一封慰问信都没捎过。江云漪及笄时也曾特地问过段景之有没有捎礼过来,可惜也没有。
这并不是江云漪稀罕段景之的礼,她只不过是稀罕段景之跟她之间的那份友情罢了。
“以前我年纪尚幼,段伯伯又事忙,我实不好叨拢。后来景之离开,我这边也经常忙不开……”
江云漪对段青书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所以跟他聊起来就比较没有那么刻意。其实内心里她对段景之是怀有几分愧疚的,虽然先前她也有责怪段景之用人不淑才致雅斋遭了大劫。
但她相认她心痛雅斋,段景之也一定很心痛。因为段景之对雅斋的付出只会比她多,不会比她少。
可惜那个时侯他们都太不理智,即使最后事情已圆满解决,但双方却无法在如以往那般倾心相交。
只是这些年看着雅斋飞速发展,江云漪总能想起雅斋初建时,她因年纪小家中又有不少锁事,雅斋就由段景之一并扛下,那时她根本没为雅斋操过多少心。
后来段景之离开,云子澈辙股,她正式接手雅斋才知道段景之以前有多辛苦。可那个时侯知道已经太晚了,段景之决议离开,她想挽留却也知道段景之留下一定会很尴尬。
她只以为段景之只是出门散散心,应该很快会回来,却不知道段景之这一离开就再也没回来过!
现在抖然听到段景之的消息,对方又是段景之的父亲,江云漪又怎么可能给他脸色看哪。
“我这一次也是替我四弟谢江姑娘给我四弟媳妇的方子,她用过之后已经好多了。不过她让我代为转告江姑娘,她只要能把身子调养起来就很满足了,能不能有孩子已经不抱希望!”
段青书从江云漪的字里行间体味到她对景之也不是没有情谊的,他替景之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而高兴,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替景之维持这份难能可贵的情谊的决心。
说起了段四夫人的事儿自是代段太夫人圆过先前散播的那些谣言。要不然即使他现在当家,也不便代他的弟媳来道谢。
“我一定会尽力把四夫人的身体调养好。那日听柳大夫说段太夫人的身子也不是特别爽快,就跟柳大夫聊了会子。我这边刚好有几个方子,就当是我代景之孝敬一下她老人家,稍后段伯伯一并带回去吧。
我与景之一见如故,即使这些年少有跟他联系,但他依旧我的朋友。他即不能在太夫人身边敬孝,我这个做朋友当尽绵薄之力!”
江云漪回过味后就知道段青书这是替段太夫人来给她致歉的。那她也不必在与段家再计较下去,毕竟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只要段家愿意跟她和平共处,不管怎么样她都要留段景之几分面子,否则将来与段景之再见,她要以何面目待他哪。
给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江云漪在做人做事方面只要对方不曾触及到她的底线,她很少赶尽杀绝。
不过从京都回来后,她性子变了不少,但凡触及到她的人和事她已经很少再退让,从对付辛长贵及钱氏母女的手段上就可见一斑。
此时见段青书特地为段太夫人的行为来解围,她便想起了段青云和段青山这两个人。
他们二人老实只是在言语上触犯了她,并没有对她做出实质的伤害,她是听了阿二报说段太夫人散播了她给段四夫人治病的事,才痛下杀手。
如今这两个人已经遭了报应,听说段青云被救下没多久,就出气多入气少,昨儿柳大夫又被请去看了,据柳大夫说段青云熬不过这个秋天。
而段青山已经被确诊为废人,以后怕是出不了门。之所以会这样,还是因为段青山曾经看上贫民窟的一个孩子,强行抢了去,后来那孩子的尸体被发现扔在乱葬岗。
那些乱民认出段青山是罪魁祸首,在对段青山凌虐的时侯就下了死手,回来后就被废了。
段青书得了江云漪这句话就知道她已经不会再计较段太夫人算计她的事儿,不过江云漪拿调理方要她转给段太夫人则说明段家的事她一清二楚,只要段家不来惹她,她看在景之的面上是不会跟他们多计较的。
但要是段家不领这个情,江云漪也不会手软!段青书看透了这一点,回去之后应该怎么做就更有底。
“小姐,你这意思是不打算在对付段老太婆了?”
青杏和银杏自知道段太夫人的心思的,在口头上就没怎么客气一直就段老太婆段老太婆的叫着。
方才段青书下贴拜见,他们原本是要替江云漪直接推掉的,后来想起段青书是段景之的父亲二人就想起江云漪对段家的容忍全是因为段景之。
这会子若他们推了,也不好。何况便是推了,他们也会过来报江云漪,万一江云漪想见哪。
现在听得江云漪和段青书的一番话,也猜出了江云漪的心思。这么问只不过是替江云漪报不平罢了。
“段青书既然亲自过来,段太夫人应该是知道。段太夫人活了大半辈子,段家这些年也全靠她撑着,想必她也是想通了什么才默认段青书的行为。得饶人处且饶人,反正应该得报应的人已经得报应了,只要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就好。”
江云漪知道青杏和银杏的心思,不过她确实是有意放过段家。因为她还想让段家指证辛长贵的罪行哪。
这时清漪园那边有急信送了过来,江云漪看过信后眉头就紧紧地蹙了起来,随即就让青杏和银杏备车回丰泽屯。
“云漪,这事你打算咋办?”
今儿王大石和王大苗父子来清漪园,特地使脾气把看书房的人全引开了,独自溜进了书房似乎要抓什么东西,结果被江云漪安排在暗处的人给逮了个正着。
逮个正着他们不认错,使着劲地吵嚷说他们家一招富贵就再也不认他们这些穷亲戚,现在还冤枉他们偷盗,这是想把他们往死里逼。
这事也不知道怎么地就传了出去,江大美亲自过来过问,不少村民也都在外头等着看热闹。
“大姑父,大表哥,你们真当我不知道白水灵是怎么一回事么?我之所以还叫你们一声大姑父,大表哥全是看在大姑姑的面上。
今儿这事你们要是实话实说我还可网开一面,如果你们冥顽不灵,就不要怪我公事公办。”
江云漪本来是要寻着事再好好警告一下王氏父子,不过这几日因段家的事缠住了她,她就一直没找着机会开这个口。
只是没想到她还没出手,这对父子就打了另外的主意。他们上她的书房想干什么?
据看顾书房的暗卫说他们这是想要在出房找什么东西。书房在清漪园是重地,平日里若没有她的允许,便是江大林和姚芳华想进书房都是不能的。
“你们这两个死人,还不跟云漪说清楚,你们这是打算把我给气死,把小苗夫妻给害死么?”
江大美看王大石和王大苗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就知道他们又不打算老实,上去就拍了两人的脑袋一下。
她已经被这事给气坏了,以前这两父子虽然混,但也没混到那地步。不!王大石已经做过一次这样的事儿,难道是本性难移么?
王氏父子还想狡辩的,可见江云漪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就有些犯悚。以前他们看江云漪还是觉得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可慢慢的他们已经不敢这么想了。
此时江大美又不帮他们,主要江云漪竟然还知道白水灵的事,白水灵已经死,她还能有什么事啊。
二人对视一眼,本还想着抵赖到底,可又想起江云漪以前的那些手段,只好将白水仙来找他们的事儿给说了。
不过二人还算明白就说他们只是被白水仙收买,并不敢说他们是用清漪园名下的地跟白水仙交换条件。
“王大石,你怎么就是死性不改啊!”
王大美一听这些首先骂的不是白水仙,而是王大石及王大苗,骂完之后就是江云漪一家无限的愧疚。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将功折罪。”
查清了王氏父子进书房的目的后,江云漪不是不怒的。不过想到她手中的证据已经送了出去,若能加上这一条估计辛长贵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能将功折罪王氏父子哪里还敢再狡辩,忙诅咒发誓,只要能放他们一马,他们来世做马做牛也干。
这边的事刚放一边,端木阳就让下人来信说有事要找她商量。江云漪就让人先看住王氏父子,然后就来到端木阳的小院。
端木阳要跟江云漪谈的也是辛长贵的事,他本来是想来暗的,可阿二告诉他江云漪近年一直在收集辛长贵的犯罪证据。
而他刚知道江云漪已经让人将那些证据寄到了府城,就知道这丫头忍辛长贵已经忍到了极限。
“我已经让阿大拿了我的兵符让他到府城调兵,估计明日这些兵士就能到平县。”
端木阳跟江云漪说起这些主要是不想江云漪操心这些事,他希望江云漪能把一些事交给他分担。
何况辛长贵所干的事已经不止是干系江云漪一个的事,不管于情于法他都不可能放过辛长贵。
“调兵?你是打算直接用职权拿下辛长贵,不想把他交给府州法办了?”
江云漪微微挑了挑眉似猜到了什么,她先前之所以不让端木阳插手她身边的事,是因为她跟他在一起并不图他什么。
但现在二人已经由当今圣上赐了婚,即使这婚事目前只有少数的人知道。这样算来他们就是未婚夫妻,所以江云漪也放得比较开。
而且她明白在男女之事上,要是她一直不让端木阳插手她的事,端木阳即使嘴上不说,这心里怕是也不好受。
“我来这时除了要看顾抽水车和压水井能给百姓们带来多大的收益外,还接了皇上的密令。”
端木阳以前也是瞒着江云漪不少事的,或者不能算是瞒,而是江云漪不问,他也不好把这些事告诉她。
但现在江云漪既然牵扯到这事里面,他就不得不提醒她一句。何况他们现在已经确定了关系,缺的不过就是那套正式订婚的事宜。
从现在起他要慢慢把他的事全告诉江云漪,他要江云漪的生命中自此留的是他端木阳的任何事。
二人聊这事聊了挺久,江云漪从中知道端木阳不少事,以前她没问的不便问的,端木阳在今日都有意无意透露给她。
次日端木阳就出发往平县而去,江云漪并没有跟着去,她知道辛长贵这一次是逃不了的。
端木阳到达平县时,由阿二调的兵士已经全到了,端木阳的话不说让兵士直接包围了县衙。
“搜!”
阿大带领着一队人查抄了辛长贵在平县办的几处私产,整整查抄了一天,共查抄白银一百三十五七千八百六十八两,田契三千四百五十七亩,在营铺子三百七十五家。
而这些全是辛长贵任平县不到三年搜刮的,除此外阿大还在辛长贵的一处私宅里发现一个兵器加工厂。
如果其它还不能治辛长贵死罪,那这个兵器加工厂就足已要辛长贵的命!
“不!不可能!”
辛长贵在面对那些指认他草菅人命,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送到面前时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甚至他并不承认这是他干的。
可当端木阳说在他私宅搜出兵器加工厂,辛长贵整个神经都绷紧了,连滚带爬地爬到端木阳面前,被阿大抽出的长剑给吓不敢在往前。
但他是不可能这么认命的,就是死咬不认这事是他做的!
“你这个狗官做了这么多坏事还敢不认!大人,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狗官可把我们平县的百姓给坑苦了!”
县衙来了这么多兵差,看样子也不像巡视啥的,何况还有人看到这些兵士抄了辛长贵的家。
这会子县衙内外围了少百姓,见辛长贵死不承认就有人带头大骂了起来。众百姓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看到有钦差下来帮他们整治辛长贵这个坏坯子,就全数跪了下来请求端木阳给他们作主。
而这个时侯收到江云漪举报信的岳知年和徐延也先前到了县衙,见到这副情况,来不及问什么事,忙先行给端木阳见礼。
端木阳也是算准了岳知年和徐延会在今儿会到,就将审问辛长贵的事儿交给他们处理,他旁审。
岳知年本来还想替辛长贵遮掩的,可当他看到端木阳从辛长贵府上抄出来的银钱、田契、地契、房契以及那些铺子时,他已经不敢再抱希望。
他只是庆幸,他没跟辛长贵有多少往来,否则端木阳下一个要查抄的就是知府衙门。
“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辛长贵的后宅中一共有二十七名小妾,三十七通房,大半都是他强抢而来的民女,也有不少是青楼妓馆赎来的,当然也有一些乡绅特别送的。
那些被抢过来当妾的平民少女此刻终得自由,却一个个面如死灰。她们本是良家女子,现在被辛长贵糟蹋了,以后还会有谁要她们啊。
“大胆辛长贵,你为官不为民做主,反而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儿,你可知罪?”
岳知年在看到端木阳在场后就说什么也不肯当这个主审,自然就由徐延亲自审问。
当看到那一宗宗,一条条全是指证辛长贵的,徐延不由怒火中烧。他早就想治辛长贵,而他在府城那些年也不是没有人来向他求助,但那个时侯他初到府城,岳知年处处挑他的眼,他自顾不暇又哪里能管得。
何况他出了平县,自然也没办法把手再伸过来。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辛长贵真真是坏事做尽!
“我没罪!”
辛长贵从先前的慌乱到现在的镇定不是没有原因。他不信端木阳敢治他的罪,而徐延更没有资格审问他。
“你罪大恶极还敢说自己没罪?本官看你是不掉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本官大刑伺侯。”
徐延治下很少对犯人用刑,不过一次他不让辛长贵吃吃苦头,实在难消外头这些百姓们的心头之火。
听到辛长贵要受大刑外头的那些百姓一阵欢呼,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只要进了衙门那就等于把自己送进了鬼门关。
这辛长贵自来了平县后,基本上所有的平县乡绅都要受一遍衙门的大刑伺侯,就更别提他们这些百姓了。
“徐延你敢打我,你别后悔!”
辛长贵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动他,做了县令之后整个平县他一个说了算,何况他占着诚王的关系又有谁敢把他怎么样。
现在一个小小徐延竟然敢下令他,他哪里会服气!
“你看本官敢是不敢,给我使劲打,打到他招为止!”
徐延现在甚至不会去想什么屈打成招,他就是想让外头的那些百姓看看,他徐延虽离开了平县,但一直心系着他们。
很快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在大堂之中就响了起来,辛长贵边叫边骂,两旁行刑的官差对辛长贵不是没有怨气的。
他们原先跟着徐延跟这些百姓处得极好,很多时侯还会给他们送一些他们不舍得的吃食来。
可是自从辛长贵来了,他们每天听就是老百姓在背地里骂他们,甚至有以前跟他们很要好的百姓竟然拿对他们来说极珍贵的鸡蛋朝着他们砸。
想着这些,行刑的官差就专挑人体身上最能打得疼的地方可着劲的打,就当是为百姓也为他们出口恶气。
“徐延你不得好死!哎哟,啊……”
辛长贵被打得惨叫连连,却依旧什么都不承认。他知道只要他一认,就算是诚王亲至怕也救不了他。
“既然他不认,那就直接斩了吧。”
端木阳将一块令牌扔给徐延,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几分邪魅,与方才抄辛长贵家时完全判若两人。
他已经没耐心在这里听辛长贵叫屈,他要的是速战速决!





农家药膳师 第195章:喂狗!
章节名:第195章:喂狗!
“辛长贵,人证、物证、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不认的?现在更有端木大人的令牌在手,你就算不认也逃不一死!”
端木阳扔给徐延的令牌是可以先斩后奏的。而徐延口中的人证物证除了平县这些年被辛长贵迫害的百姓乡绅外,跟随端木阳一起过来的王大石父子及段青云兄弟也是当堂指证辛长贵恶行。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为我们做主!”
堂外听审的百姓听徐延这么说纷纷叫嚷着要杀掉辛长贵以平他们心中之怒。辛长贵在平县做了多少坏事简直罄竹难书,随便拿出一件都够辛长贵被百姓们当众扒皮的。
可惜辛长贵为人跋扈,身边带的人更是各个都如恶霸一般,这些百姓每次见到他们都是避之为恐不及。
“大人,大人,钦差大人啊,请你为我儿子做主啊,这个狗官为了抢我家的地,硬说我儿子杀了人,就把我儿子关起来了,大人我儿子冤枉啊!”
一名老妇由下人扶着走到堂下,叫起了冤。随着这个老妇的喊冤声起,不少被辛长贵霸了田庄地产铺子的人家也纷纷说要告辛长贵,有识字的还当场写起来的状纸交由衙役呈到端木阳面前。
端木阳看也没看,示意衙役直接呈给徐延由他定夺。徐延既然是下任的浣州知府,那他就帮扶他一把,以后也可以多照拂丫头一把。
“大人……”
徐延一一看过递上来的数十张诉状,越看脸色越黑,越看就越恨不得现在就斩了辛长贵。
他不敢说他一定是一个大清官,但他可以发誓他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百姓的事。
可是辛长贵却把能做的,不能做全做了个遍,这分明就是要逼人去死啊!不地鉴于辛长贵的后台,徐延即使看了这些状纸,若没有端木阳点他还不敢定辛长贵的罪。
“将辛长贵继任以来所审过的案子全数翻出来重审,但凡有冤假错案者就发通告为其平反,若需要赔偿就从辛长贵府上搜出来的赃银做赔!”
端木阳也知道徐延在顾虑什么,不过他是不会让辛长贵有机会到京都受审的,否则他也不必拿出令牌让徐延自己看着办。
但有令牌还不够,而暂先摆出来的人证、物证若换成任何一个县令那是死一万次都不够,可若换成辛长贵可能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诚王在京都管典刑,一旦让辛长贵入京受审,那想杀辛长贵就难了。即使诚王不会明摆着包庇辛长贵,也会有人为了讨好诚王而为辛长贵脱罪。
那干脆就让辛长贵的罪行再多些,多到即使有人想为他脱罪也找不到任何理由。
“那……”
为受害的百姓平反,徐延自然是乐意的。可现在要如何处置辛长贵还是个问题。
“辛长贵为官不仁,理应斩首示众。不过他既然拒不认罪,徐大人不防慢慢审,待审理完毕先戴枷游街半个月,秋后再执斩刑!哦,对了,若是审理期间有一个案件是冤案,徐大人不妨让辛长贵也偿偿什么是酷刑。”
端木阳声音不冷不淡,在公堂之上听着一点都不像是在审案,倒有些像是在与徐延谈天。
这与他在同江云漪相处时是完全不一样,这个时侯的端木阳冷漠、疏离,还带着一抹不可侵犯的尊贵。
跟在他身边的江小高有些咋舌,若不是他自进平县就不离端木阳左右,他会以为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端木阳。
虽然自进了府城,见了那些兵士,端木阳的气场就完全变了个样,可那时江小高并没有察觉有多大不同。
至少端木阳在面对他时是温和的,纵容的,不带任何架子的,甚至忽略掉他的相貌,江小高是把端木阳当成哥哥看的。
江云漪知道端木阳要过来平县亲审辛长贵一案,特别让端木阳带上他,就是要他多增长点见识,以便他以后能有更开阔的眼界,在看待一些事情方面会更精准些。
现在江小高算是从端木阳身上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上位者的气派。也是这个时侯江小高才知道端木阳对他们姐弟有多不同,尤其是对江云漪。
“下官遵命!”
有了端木阳的金口玉言,徐延对付辛长贵就越发的底气十足。他现在不过是有任命下任浣州知府的可能性,但毕竟任命文书还没下来,若他这个时侯就摆官威处置了辛长贵,在他以后的官途中是很不利的。
但若是端木阳开了口事情就完全不同,端木阳是钦差,同时他还是皇帝最器重中的人,他根本不怕得罪谁。
由端木阳出面处置辛长贵是再合适不过了!
下头的百姓听到端木阳的话自是千恩万谢,而辛长贵已经被打得出气多入气少,但案子还是要继续审。
随着一件又一件的旧案被翻出来重审,辛长贵的罪名就一天比一天重,甚至审案的过程中,端木阳又抄了辛长贵的几个秘密置下的私宅,从中又查获了不少脏银。
辛长贵获罪,那些帮着辛长贵祸害百姓的帮手自然也一个都逃不掉。而其中就有辛长贵的胞弟辛富贵,在查出辛富贵的所作所为并不逊于辛长贵时,徐延在探寻了端木阳的意思后,一样判了斩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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