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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求无欲





诡案组 第八章 留校教师
教学楼的大门在可怕的吱呀声中缓缓开启,我惊惧地注视着将会出现于门中的藏镜鬼真身。然而,在这让人胆战心惊的时刻,窗户中的藏镜鬼却说:“哼,真得来不是时候,今晚就暂且放你们一马,但下次可不会这么走运。”说罢红光一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藏镜鬼刚消失,教学楼大门随之开启,一道强光从门**出,照得我睁不开眼睛。一把烦躁的男性声音于门内传出:“是那个捣蛋鬼把窗户打破了?”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妖怪从门内跳出来,但当双眼适应强光后,便发现从门后出来的,原来是一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反正不是妖魔鬼怪就好了。然而,就在我稍松一口气时,对方却来势汹汹地跑过来,使劲地抓住我的手,并愤怒地斥责:“你们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这么无聊,打破学校的玻璃!”
看来这男人应该是王村小学的教员,于是便我向他展示警员证,并告诉他蓁蓁受伤了,问他学校里是否有能包扎伤口的医疗用。至于损坏玻璃一事,在处理好蓁蓁的伤口后,我会给他一个交代。
他看见蓁蓁的手臂正在流血,脸上的怒容立刻消失,连忙带我们到教学楼一楼的教员室,取出医药箱给蓁蓁处理伤口。给蓁蓁包扎好伤口后,他才作自我介绍:“我叫卢永志,是这间小学的教师。”随后,询问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受到藏镜鬼袭击的经过告诉他,并询问藏镜鬼是否经常在附近出没?
他愕然地看着我们,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真的有藏镜鬼吗?”
他说自己并非本地人,五年前才开始在这里教书,并住在教学楼三楼的宿舍里。对于藏镜鬼的传说,他曾略有听闻,但一直都不太相信。而刚才我们受到藏镜鬼袭击时,他除了听见打破玻璃的声音之外,并没有发现其它异常的地方。至于大半个月前,梁彩霞受到藏镜鬼袭击一事,他说自己每晚都会在呆在宿舍里,但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其实这也不稀奇,毕竟梁彩霞并没有像蓁蓁那样砸破窗户,他在三楼的宿舍里没发现也很正常。
反正已经聊开了,我便想向他了解一下王希的事情,但又不知道他跟王希的关系如何。为免他起戒心,就先跟他聊些闲话。我说前段时间是春节假期,问他为何一个人呆在宿舍里,而不回家乡跟家人过春节?我本是随口一问,但话刚出口就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卢老师本来跟我们有说有笑,可听了我的问题后,脸色马上就沉下来,良久也未发一言。蓁蓁偷偷戳我一下,虽然她没说话,但我能从她带着胜利者气息的责备眼神中,读懂她的意思——刚才在吴威家还怪我乱说话,你不也一样说话不经大脑!
我没心思跟她在这种事情上较劲,脑海里只想着如何打破眼前的尴尬局面。然而,我还没想到该怎么办,卢老师便已再度开口:“家乡已经没有亲人,回去也没有意义。”
我抱歉道:“不好意思,让你想起伤心事。”
“没关系,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把玩着黄色半透明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黯然地向我们讲述伤感的过去——
我曾经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一间小房子,有一个贤惠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不过,这一切在七年前,在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
我的房子建在果园里,房子虽小,但果园的占地面积也挺大的。当时我在村里的小学教书,而妻子则在家里打理果园和照顾女儿,夫妻俩各司其职,收入虽然不多,但日子过得很开心。
后来,县政府的人过来跟我要土地证,说要做登记。果园是由祖辈留下来的,我们这些乡下人不懂得跟政府打交道,所以一直都没有办任何土地证明。县政府的人说:“没办就赶紧去办吧,我们先帮你测量面积,回头就给你办土地证。”
我们对这些事一窍不通,他们说要测量就让他们去量,本以为测量过后,他们就会给我们办土地证,但没想到他们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大概过了个把月,县政府又派了另一帮人过来。我以为他们是送土地证过来,可实际上并不是。他们一到来就给我看一份通知书,上面写着为改善区内群众的生活,需要对我们村进行旧区改造,所以要征收我们的土地,还让我签一份征地同意书。
我仔细地看过同意书,上面有我家房子的测量面积,并按这个面积计算征地补偿。可是,他们只给我算房子的面积,果园的面积却没算上,要知道果园的面积要比房子大十多倍。而且如果只按房子的面积计算,我们的补偿少得可怜,别说买房子,就连买个猪圈也不够。
这样的同意书,我当然不能签了,但是县政府的人却说:“你不签也得签,你这块地没有土地证,有钱给你就已经算你走运。你要是不识时务,我们就直接把你的房子铲平,到时你连一毛钱也拿不到。”
我相信世上有公义,相信这个社会有王法,所以没有理会他们的恐吓,直接把他们赶出门外。我本以为只要不给他们签同意书,他们就不敢动我的房子。然而,我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此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学校的领导突然让我到县城学习讲课经验。虽然觉得有些突然,但这种事对教师来说也挺平常,所以我并没有在意,跟妻子交代一声就出发了。
我在县城听了一整天的课,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在车站下车后,我碰见好几个村里的兄弟,大家都是刚从外面回来。我们平时都是极少外出的人,一起在车站碰面,自然会觉得奇怪。聊起来才发现大家都是突然被领导派去外面办事,而且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我们觉得很不对劲,于是便一起跑回家。
回到村里的时候,我们都呆住了。
早上我们出门时,村里还一切如常,但此刻放眼皆颓垣断壁,入耳均哭天喊地。村里有不少房子倒塌了,老弱妇孺都在废墟中放声啼哭。眼前的景象给我的第一反应是——鬼子进村了!但是,这年头那会还有鬼子呢?
我问一名在废墟中嚎哭的嫂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说今天早上,县政府派出来好几百人,有警察、有城管、有治安员,还开来几台推土机、挖土机,浩浩荡荡地进村。还没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开始拆房子。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村里的男人大多都外去办事,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房子拆毁。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马上就凉了,下意识地往家里跑。
当我跑到果园时,发现家已经不在了,在我眼前的只是一堆瓦砾,以及遍地的残技断树。我跪在瓦砾前仰头痛哭,诅咒那些拆我房子的土匪不得好死,越骂就越觉得不忿,恨不得操家伙去跟他们拼命。
突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妻子跟女儿怎么不在这里?
我立刻跑去问村里的人,知不知道妻子跟女儿在哪?得到答案那一刻犹如晴天霹雳——妻子跟女儿都死了!
妻子无力反抗县政府的暴行,但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家园被毁,一时想不开,竟然跟女儿一起喝农药自杀。
我的家庭在一夜之间完全崩塌,妻子死了,女儿也死了,就连房子也被拆毁。你们能想像我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吗?我在一瞬间崩溃,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一把菜刀,盲目地冲进无人的村委会,然后又朝治安队冲过去,最后当然是被治安队的人暴打一顿。
后来,我跟其他房子被强拆的村民一起上访。两年间,除了首都之外,几乎能去的部门,我们都跑过遍,但这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虽然我很想为妻子和女儿讨回公道,但接连不断的挫败令我感到十分疲倦,而且当初一起上访的村民,大多都已经放弃了,我也不想再坚持下去。毕竟人活着就要吃饭,在耗尽积累之前,我必须找到新工作。因为在县政府的施压下,我任教的小学早已把我辞退。
这两年间,我一直在跟县政府对着干,想继续留在家乡混口饭吃并不容易。反正妻女都已经死了,房子也没了,留下来也只会徒添悲伤。于是,我便远走他乡,来到这里当教师,就当避开家乡那帮瘟神……
对于卢老师的不幸遭遇,蓁蓁大抱不平,痛骂卢老师家乡的地方官员不作为。看她义愤填膺的模样,似乎恨不得立刻蒙面,当一回女黑侠木兰花,去教训那些地方官员。而我对此却只能沉默,毕竟以我们有限的能力,不足以为卢老师讨这个公道。
为甩脱令人不愉快的气氛,我立刻转换话题,对卢老师说:“你在这里任教了五年,应该跟学校里每一个教职工员都很熟识吧?”
他点了点头,苦中作乐般笑道:“我平时很少外出,这五年来几乎每天都呆在学校里,别说这里的老师,就连花圃里的每一棵花草,我都非常熟识。这里可以说是我另一个家。”
他提及“家”这个字眼,让我担心又会回到刚才的话题,便立刻发问:“那你跟王希熟识吗?”
“他呀……”他突然皱起眉头,迟疑片刻才答道:“在学校里,我跟谁都熟识,唯独跟他没说过几句话。”
“为什么?他这人很坏吗?”蓁蓁问。
他摇头道:“也不能说坏,只是不太愿意跟我们交流而已。”
“何出此言?”我问。
“可能因为他之前在县城的中学里当过教师吧,所以不太愿意跟我们这些乡下的教师待在一块,说不好听就是看不起我们。他每天到学校后,就会在隔壁的资料室里练书法,一放学便立刻离开,不会在学校多待一分钟。有时候在走廊上碰见,他充其量也就跟我们点一下头。他来学校都已经两年多了,我跟他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
“听说他参加过书法比赛,而且还拿过奖。他应该很喜欢书法吧?”我又问。
“虽然他一到学校就练书法,但也不见得喜欢。其实是校长见他整天呆在学校里闷得发愣,才教他练书法,好让他怡情养性,他便借此打发时间。我想你们应该有听说过,他之前闯了不少祸吧!我想他来学校后没怎么惹事,当中有校长的一份功劳。”他顿了顿又说:“至于奖状嘛,其实是他为了哄父亲开心,自己花钱买回来的。他的书法练得不怎么样,只能算初学者的水平,如果他给别人写挥春,我想大概没有谁会愿意贴在自家门口。”
这些事吴威之前已经跟我说过,而且对调查的帮助不大,所以我便问些更深入的问题,譬如他是否知道,王希在王梁二村七名儿童失踪及遇溺期间的行程,那几天王希是否如常地呆在学校里练书法。
“那时候学校还在放春假呢,他肯定不会来学校。”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这也是当然的,王希本来就把上班当作坐牢,节假日又怎么会特地跑回来呢?
虽然在同一所小学里工作,但卢老师却对王希所知甚少,继续交谈似乎也不会得到更多信息。因此我便打算告辞,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他明天还得上课,不便打扰他休息。
然而,当我们准备离开时,他却轻声叹息:“唉,这几个小孩死得这么突然,真是可惜啊!他们出事之前,还蹦蹦跳跳地跑来跟我借足球,没想到再到见到他们时,竟然已经阴阳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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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第九章 妄虚罗刹
蓁蓁多嘴问道:“他们七个放假也经常回学校玩吗?”
卢老师先点头,随即又摇头:“不是,梁村那对姐妹不会,王村五姐弟倒是经常过来玩,尤其是他们的老四,非常调皮,老是把我气个半死。可现在人已经不在了,我却想念他调皮捣蛋的模样。”
随后,他告诉我们,春假期间,王村五姐弟几乎天天都会来学校玩。他们当中大多都曾经是他的学生,每次看见他,都会跟他借足球玩。本来他们可以在篮球场上玩,可是老四实在太调皮了,足球在他脚下不长眼睛,要不踢到花圃里,要不就是踢向教学楼。他怕老四打破教学楼的窗户,就让他们到学校后面的空地玩。还特别交代他们,别靠近防空洞和附近的鱼塘。
“他们失踪那天,也有跟我借足球,我已经一再交代他们别靠近防空洞和鱼塘,可他们还是……”卢老师又再摇头叹息。
“为什么不能靠近防空洞呢?”
正所谓“欺山莫欺水”,在鱼塘附近嬉戏容易失足,引致遇溺,一再交代学生不能靠近鱼塘属情理之中。但刚才卢老师说过,自己并不相信藏镜鬼的传说,那又为何不让王村五姐弟靠近防空洞呢?
“这防空洞是解放前挖的,据说主要是用来存放炮弹。解放后就一直都没人用过,没人知道里面有多深,也没人知道是否还有炸弹之类的危险物遗留在里面,所以学校一向都不准学生到里面玩。”卢老师回答完问题后,给我们说了一件关于防空洞的事情——
大概是去年端午节前半个月吧,有三个六年级学生,相约一起进防空洞探险。其中一个姓梁的学生因害怕而失约,另外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调皮鬼,竟然真的往洞里跑。
第二天,这两个学生都没有来学校。我当时是他们的班主任,见他们没来就给他们的父母打电话。两人的父母都说,他们昨天跑出去玩,到现在还没回,正敲锣打鼓地找他们呢!还让我帮忙问班上的同学,是否知道他们跑那里去了?
我连忙问班上的学生,谁知道他们去向?这时姓梁的学生就胆怯地跟我说,他们曾相约到防空洞探险的事情。我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后,就立刻给他们的父母打电话,还把这件事告诉校长。
校长知道后很紧张,怕这两个学生会出意外,马上就找来治安队帮忙。校长带着我跟另外三名老师和四个治安员,陪同学生的父母一起来到防空洞外。可是看着漆黑的洞口,谁也不敢进去,怕进去后会迷路。后来还是校长想出办法来,找来一根很长的绳子,让两名治安员系在腰上,然后才进去找人。
绳子应该有三百米左右吧,但治安员进去没多久,我们就发现绳子不够长。另外两名治安员赶紧给进去的伙计打电话,想叫他们先出来,可手机在防空洞里没信号,怎么打也打不通。无奈之下,只好把绳子往回拉,提醒他们出来。
还好这两个队员也不笨,我们一拉绳子,他们就出来了。后来,我们又找来一大堆绳子互相系上,系成一条长绳子,总长就算没一千米,起码也有八百米,这才再次进去找人。
我们本来想,绳子这么长,肯定够用了吧!可是过了一阵了,绳子还是放尽了,只好再次把他们拉出来。他们出来之后,说在洞里越往深处走就越昏暗,而且岔路多得像个迷宫似的,如果不是系上绳子,肯定找不到出路。
后来,我们把所有能找到绳子都拿过来,全系在一起,有多长我也说不清楚,至少有两千米以上吧!
这回绳子总算够长了,但我们在洞外等了老半天也没看见他们出来。正商量着是不是该沿着绳子进去找他们的时候,便看见他们带着两个孩子出来。不过这俩孩子出来后,却有些不对劲。
其中一个孩子的母亲,看见自己的孩子被救出来,就哭着走上前想抱着他。可他看见自己母亲,竟然惊恐地后退,并大叫“不要杀我,不要吃我”之类的话。另一个孩子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双手抱头蹲下不住地颤抖。
休息几天之后,他们俩的情况才好一点,但始终也没告诉大家,在防空洞里发生了什么事。每当有人问起时,他们都会非常惊慌地说:“不能说,不能说,说出来就没命了。”
经过此事之后,校长一再强调,不能让学生靠近防空洞,以免再次发生相同的意外……
听完卢老师的叙述后,蓁蓁怯弱问道:“这两个学生在防空洞里遇到了藏镜鬼吗?”
“不好说。”卢老师摇了摇头,“虽然有不少人认为他们中邪了,但他们始终也不肯说出在洞里的遭遇。我个人认为世上根本不存在鬼神,如果真的有鬼,我妻儿的鬼魂早就找县政府那些混蛋报仇了,可那帮混蛋现在还不照样吃香喝辣。”
“既然之前有学生跑到防空洞里面去,那王村五姐弟失踪时,为何不进去找呢?”我问。
“知道他们失踪后,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防空洞。”卢老师摇头叹息,“他们失踪之前,还跟我借足球到学校后面的空地玩,所以我想他们可能把足球踢进防空洞,为找回足球才走进去。我把这事告诉他们的父亲蔡全,让他到派出所报案,可他跑了几趟对方也没派人过来。”
“为什么不找治安队帮忙呢?”蓁蓁问。
“找过了。”卢老师苦笑道:“当时春节刚过,治安队的人都不想进这种晦气的地方,说了一大堆借口来推搪。就是因为他们不肯帮忙,蔡全才会跑到县派出所,没想到还是没人肯来帮忙。”
“就算没人来帮忙,你们也可能自己进去找啊!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孩子,蔡全不可能放任不管吧?”蓁蓁怒气冲冲地说。
“蔡全对藏镜鬼的传说深信不疑,连洞口也不敢靠近,还那敢进去呢?”卢老师又再轻声叹息,“其实,在知道县派出所不受理后,我就给校长打了电话。校长对这件事很紧张,到治安队闹了一场,非得要他们派人进防空洞找人。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他们每个月都拿村委会发的工资,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却袖手旁观,实在太不像话了。治安队的队长说他们也有难处,说县派出所给他打过电话,跟他说到那里找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到防空洞里找。还说如果因此而出意外,就要他负全部责任。”
“太可恶了,自己不受理,还不让别人进防空洞找人,县派出所的人都是饭桶吗?”
在蓁蓁义愤填膺地大骂县派出所不作为的同时,我则思考着一个问题——县派出所为何阻挠治安队进防空洞找人呢?
首先,不管治安队能否在防空洞里找到王村五姐弟,甚至会否在防空洞里出意外,似乎都不会给县派出所带来损失;其次,治安队曾经进洞救人,且队员丝毫无损,再次进洞应该也不会出大问题;其三,倘若治安员真的在洞里找到王村五姐弟,事情也就得到解决,蔡全便不会一而再地到县派出所报案,增加他们的工作量。
由此推断,县派出所完全没有阻挠治安队的理由,除非他们早已知道这五名孩子被禁锢在防空洞里,并且不想让大家找到他们。如果真的是这样,县派出所不就成了帮凶?
我突然想起庆生叔所说的邪教。
虽然不能排除有邪教教徒混进县派出所,但这个可能性似乎并不高。或许,防空洞里有某些县派出所不想让民众知道的秘密。
虽然我很想立刻进防空洞一探究竟,但此时已经是深夜,而且蓁蓁又受了伤,也只好作罢。因此,向卢老师道别后,我便跟蓁蓁各自回家休息。
翌日,我大清早就爬起来,连蒙带骗地把蓁蓁拐到法医处找流年。虽然八名蔡姓儿童的尸体经已火化,但我找流年的目的并非为了看死尸,而是找他给蓁蓁“验伤”。
蓁蓁昨夜受到藏镜鬼袭击,手臂被对方的利爪刺伤。虽然有卢老师帮忙处理伤口,但他并非医生,只能作简单的处理,不能保证不出问题。而且天晓得藏镜鬼的爪子是否有毒,还是找个“医生”检验一下比较安全。
流年虽然是专门跟尸体打交道的法医,感冒咳嗽或许不会治,但对于外科损伤,他还挺专业的。拆开蓁蓁手臂上的绷带,仔细地检查藏镜鬼留下的可怕血洞后,他便一脸严肃地说:“可能会留下疤痕。”
我没好气地说:“你就不能说些有建设性的话吗?”
他边认真地给蓁蓁消毒,边严肃地对她说:“一个害你留下疤痕也不感到愧疚的男人,是靠不住的。”
蓁蓁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说:“我早就知道他靠不住。”
“好吧,我承认自己贪生怕死,且没绅士风度,反应也不够敏捷。看见同伴有危险没有立刻挺身而出,替她挡下这一下。”我投起双手作投降状。
流年道貌岸然地说:“嗯,很好,既然你能承认错误,那就更应该主动承担后果,好歹也得请蓁蓁吃顿饭谢罪。”
蓁蓁没有说话,只是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我正想开口时,流年又幽幽地说:“听者有份。”
“哎呀!”蓁蓁突然大叫一声,不知道因为消毒水弄痛了伤口,还是其它原因。
玩闹过后,流年开始正经八百地跟我说正事:“蓁蓁的伤口没有大问题,给她包扎的教师处理得不错,伤口没有发炎的迹象。至于她受伤时的剧痛,我觉得应该是由于爪子上的非致命性神经毒素引起。毕竟她现在没有中毒的症状,伤口也没发黑。如果你们还是不放心,就让我抽点血去化验好了。”随后,他叫助手给蓁蓁抽血化验。
在等待化验结果期间,我们一起讨论昨夜受藏镜鬼袭击的经历。
“鬼魅有可能给人物理上的伤害吗?”我向流年问道。
“一般来说不会,但世事无绝对,凡事也不能一概而论……”他沉默片刻后又道:“或许,我该告诉你们一个关于妄虚罗刹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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