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求无欲
“我没来过,你看错了。”他又再后退,但这次因为过于仓促而绊倒。
我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起来,指着房门上的鞋印,厉声道:“这些鞋印是不是你留下的?”
他惊惧地点头:“是,是我早上踹门时印上去的。”
“撒谎!”我猛然推开他,走向房门,使劲地踹了一脚,印下一个鞋印。随即又再揪着他衣领,把他拉到门前,指着我的鞋印说:“你仔细看清楚,我的鞋印跟你的有什么区别?”
他从我手中挣脱,强作镇定地说:“不就是鞋印嘛,有什么不一样。”
从表面上,房门上的鞋印除了花纹及大小有差别外,就再无明显的区别,但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我的鞋印跟另外四个鞋印深浅不一,我的鞋印颜色稍微要深一些。
我道出这一点,并加以解释:“垂直平面上的鞋印,尘粒会因地心引力掉落,我的鞋印之所以比你的深,是因为刚刚才印上去。”
“这又能说明什么?我的鞋印是早上印上去的,当然会比你的浅。”他虽然仍强作镇定,但已显得底气不足。
“如果是早上印上去的话,那你也踹得太轻了。”流年从房间走出来看热闹。
王希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脸色渐见苍白。
我掏手机向他扬了扬,莞尔笑道:“等技术队过来了,就知道这些鞋印是什么时候印上去,如果是昨晚的话……”话还没说完,王希就突然转身冲向楼梯。
王希突如其来的举行,不禁使我感到愕然,本能地举步追上去。然而就在这时候,一直挨着墙壁默不作声的王达,突然有意无意地挡在我身前。虽然只是片刻的阻挡,但已足够让王希冲下楼。
“你怎么不追上去?”流年虽然在跟我说话,但双眼却盯着王达,“如果这些鞋印是他昨晚留下,那么他的嫌疑就非常大。”
“你没看见他跑得比刘翔还快吗?我又不是蓁蓁,那能追得上。”我耸耸肩看着王达,并跟他说:“你不会也像我这样跑不动吧?”
“我刚才没反应过来。”他轻描淡写的一句,便把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
“真不知道你们是怎样混过体能考试。”流年瞥了王达一眼,便返回房间继续为运送尸体做准备。
其实,就算王达不挡着我,我也不见得会追上去,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首先,现在还没足够证据,能证明王希是凶手;其次,像他这种纨绔子弟是不可能跑掉,毕竟他习惯奢侈的生活,不管跑到哪里,早晚也会向父亲伸手要钱。只要他跟父亲联系,或使用银行卡,我就有办法把他揪出来;其三,他若是留下来,至少还能给自己一个辩解的机会,但一旦逃走等待他的就只有通缉令。
等他被抓回来的时候,要让他说真话就容易得多。因此,现在不追他,对我来说更有利。
王希逃走后约二十分钟,蓁蓁和王校长便带着钥匙回来。王校长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骂王希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还给他父亲王发打电话,叫王发立刻押他回来,不然下半辈子就等着去监牢看他。
待王校长挂掉电话后,我便提议先到楼顶调查,反正王发也不见得能立刻把王希带过来。王校长没有推辞,马上带我跟蓁蓁到楼顶,王达亦跟随我们一同上去。
通往楼顶的铁门用一把普通的铜锁锁上,锁身颜色黯淡,应该已经使用了好几年,让人怀疑它能否再次开启。然而,王校长毫不费力便把铜锁打开,这说明铜锁经常被开启,也就是说经常有人进出。除王校长之外,能自由进出楼顶的,就只有持有后备钥匙的王希。
王希先一再阻挠我们到楼顶调查,随后因未能为鞋印作出合理解释而逃走,再加上他有曾到楼顶溜达的嫌疑,几乎能肯定他跟卢老师的死有关。不过这些都只是推测,要证实他是否就是凶手,必须找到确实的证据,而证据就在门后。
为避免证据被破坏,我让大家在楼梯间稍候,独自进入楼顶。
我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楼顶,仔细寻找可以绑绳子的地方,并留意地上每一个鞋印。
楼顶并没有放置杂物,也没有旗杆之类的东西,除了楼梯间及边缘的护墙外,就跟平地没两样,根本没有可以绑绳子的地方。既然没有绑绳子的地方,那王希又是怎样爬进卢老师的房间呢?
从尸体倒卧的姿态判断,凶手应该是从窗外发起袭击,如果楼顶没有能绑绳子的地方,凶手就不可能从楼顶下去行凶。我突然想起房门上的鞋印,难道王希不是从窗外袭击卢老师,而是先从房门进入房间,布置好密室杀人的假象后,再从窗户逃走?那他为何要阻挠我们到楼顶调查呢?
就在我为此感到疑惑时,突然发现卢老师房间窗户上方的护墙前,有两组明显的鞋印。两组鞋印呈一前一后排列,后面的一组跟房门上的鞋印一致,应该是王希留下,而前面的鞋印应该属于一双高跟鞋。
奇怪了,难道王希找来一名女性当帮凶?
正为此皱眉时,我在鞋印附近发现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证物——避孕套!
我顿时无力地坐在地板上,眼前的证据已足以让我弄明白,昨晚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也知道王希为何阻挠调查。
“警官,王希的父亲已经找到他了,马上就把他带过来。”
王校长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此处亦再无值得调查的地方,于是我便把地上那个用过的避孕套放进证物袋,跟王校长等人返回楼下。
我们在一楼教员室等了约十分钟,王希便被一个五十多岁,满脸怒容的男人揪着衣领带进来。男人一进门便气冲冲地说:“这臭小子又闯什么祸了!”王校长叫他先别动气,并为我们介绍,他就是王希的父亲王发。
王希在盛怒的父亲面前,就像个小孩一样,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看他这个样子,实在难以跟杀人凶手联系在一起。我想现在大概问他什么,他也会一字不漏地说出来,所以也不转弯抹角,直接出示在楼顶找到避孕套,并对王发说道:“这是我刚才在楼顶找到的。楼顶的钥匙除了王校长外,就只有令郎持有,我想这个避孕套该不会是王校长留下吧?”
王发先愣一下,随即怒火中烧地拍打王希脑后勺,并骂道:“老子是不是没钱让你去酒店,竟然跑来学校干这种事!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王希低着头,连看也不敢看父亲一眼,也没有答话。王发则继续对他破口大骂。我没兴趣看父子间的闹剧,拍手示意王发先停下来,并说道:“令郎是否在楼顶寻欢,并不是问题的重点。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卢老师昨晚死了,而令郎昨晚又来过,所以他必须把这件事交代清楚。这可是杀头的罪名,不是花钱就能解决。”
王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便不再在我们面前打闹,严肃地对王希说:“你都听见了,快把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你要是真的犯了事,老子也帮不了你。不过,要是有人想冤枉你,我就算拼了这命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王发虽然把话说得正义凛然,仿佛已做好准备大义灭亲,但心底里还偏袒自己的儿子。王希有他撑腰,自然不会说真话,看来我必须出绝招。
我严肃地对王发说:“王先生,警察办案必须实事求是,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我们之所以觉得令郎有杀害卢老师的嫌疑,是因为卢老师知道令郎一个秘密。”
“我儿子做事光明磊落,会有啥秘密,你可别乱说。”王发怒目横眉地瞪着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只是我怕你听了之后会很生气。”我淡然一笑,随即又严肃问道:“王先生,你没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吧?”
“笑话,我的身体好得很,什么病也没有。”他敌意地白了我一眼。
“那就好,那就好……”我顿了顿又道:“卢老师曾经跟我说,令郎的书法奖状是花钱买回来的,他的书法水平其实连中学生也比不上。”
王发愣住片刻,随即一巴掌打在王希脑后勺上,怒目圆睁地骂道:“你这个臭小子,竟然连这种事也敢骗我!你的事,你自己解决,老子以后也不会再管!”说罢拂袖而去,再也不看王希一眼。
王希看着父亲离去的身影,呆住片刻才想追上去,但却被蓁蓁抓住。他惊惶地挣扎,蓁蓁好不容易才把他按在椅子上,并给他铐上手铐。
“现在没人能帮你了,你还是乖乖地把昨晚的情况如实说出来吧!”我找来张椅子坐在他身前,点了根烟悠然地说:“别想再撒谎,只要你撒谎就会有漏洞,每一个错漏都会增加你的嫌疑。也就是说,你说的假话越多,处境就越恶劣。”
“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王希像个垂头丧气的战俘那样,自言自语般向我们讲述昨晚的情况——
昨天下午,跟你们闹不愉快后,我心里很不爽,想去找点乐子,就当发泄一下。放学后我把悍马开回家,换上奥迪到城区找来几个哥们一起吃饭,然后就去酒吧泡妞。
就像我之前跟你们说的那样,只要兜里有钱就不愁没有女人。我有的是钱,又长得帅气,泡妞对我来说毫无难度,没花多少时间就把到一个太妹陪我喝酒。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昨晚我喝得特别多,玩得也特别疯,一直玩到深夜才离开酒吧。
吃完宵夜后,哥们都搂着妞儿各自离开,我也带着太妹找地方打炮。本来,我可以带她到酒店打炮,但可能是喝高了,觉得去酒店不够刺激,没意思,所以就想带她到小学。
虽然多喝了几杯,但我的驾驶技术非常好,一眨眼就把奥迪开到小学门口。我把太妹带到资料室,在那里玩了一会,还觉得不够过瘾,就跟她到楼梯间玩。
我本想跟她在楼梯间爽一把,可她却说楼梯很脏,不肯躺下来。我一边跟她亲热,一边往上走,不一会儿就走到三楼。
到了三楼后,我就想到卢老师的房间,借着酒劲去拍他的房门,叫他开门让我们进去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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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十七章 秘密信息
当时大概是凌晨两点钟左右,我想卢老师肯定睡了,但没想他竟然会睡得这么死。我像拆房子似的使劲地拍门,都拍了十来分钟,就算嗑了药也该被吵醒吧,可里面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想他一定已经醒了,只是故意不给我开门。
我一气之下,借着酒劲狠狠地踹门,想把门给踹开。可踹了几脚,突然想起我有楼顶钥匙,在楼顶弄肯定会更刺激,于是就没管他,把太妹带到楼顶去……
“昨晚是你第一次带女人到楼顶玩吗?”我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王希怯弱点头:“昨晚我只是喝晕头,所以才会把太妹带来这里,就这一次而已。”
“是吗?”我以严厉的眼神瞪着他。
他刻意回避我的眼神,声如虫语:“是,就这一次……”
我佯装皱眉道:“那就奇怪了,我刚才检查楼顶的门锁时,发现匙孔很光滑,应该是近期经常被开启才会这样,而楼顶的钥匙就只有你跟王校长才有……”
王希怯弱地低下头,沉默不语。王校长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小希啊,你爸都已经被你气走了,你再不坦白交代,可是要坐牢的呀!”
“好了,好了,我说,我全都说出来……”王希苦恼地双手抱头,十指插入发间,经过一轮沉默后,终于下定决心将自己的秘事说出来:“其实我不只一次带女人到楼顶玩,这阵子我经常带女人回学校玩,到底带了多少次,自己也记不清楚。除了楼顶之外,我还跟她们在楼梯间、课室、资料室、教员室,甚至在卢老师的房间玩过……”
“你这个畜生,竟然一而再地带女人回来鬼混,你把学校当成什么地方了……”王校长气得满脸通红,双拳紧握似乎想冲上前揍王希一顿,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压下怒火问道:“卢老师不知道你带女人回来鬼混吗?”
他点了下头,随即又不停摇头:“开始时不知道,最初我对他还有些顾忌,毕竟这种事被你跟我爸知道,肯定会教训我。所以,最初我只是偷偷摸摸地在一楼玩。不过玩多了,还是被他发现。”
“卢老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没告诉我?”王校长惘然问道。
王希低头回答:“这学期刚开学不久就被他发现了,当时他还警告我要是再有下次,就会向校长报告。不过后来他有把柄被我抓住,才没有说出来。”
“他有什么把柄被你抓住了?”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王希抬头瞄了我一眼,又再低下头:“之前你们不是问我,去城区买宣纸那晚,为何会在小店里耽误了好几分钟吗?其实,当时我不但发现小店的臭婆娘给我假币,还发现卢老师鬼鬼祟祟地躲在店外。”
“当时是什么状况,你最好仔细说清楚,一个细节也不能漏掉。”蓁蓁凶巴巴地说。
王希此刻早已气焰全灭,任由蓁蓁恶言相向,也只是低声回应,如败军之将般细说事情的始末——
其实,当晚我还没进小店,就看见一个挺眼熟的男人站在小店门外。这人刻意地靠着墙壁,让身子躲在阴影里,探头望向电话亭的方向,还鬼鬼祟祟地打手机。
我当时觉得他很奇怪,打手机就打手机呗,干嘛像做贼一样。不过这是别人的事,事不关己,己不劳心,我才没这份闲心去多管闲事。只不过觉得对方有些眼熟,所以多看了几眼。
因为他躲在阴暗角落,而且一直背向我,所以虽然觉得很眼熟,但一时间没认出是谁。之后我从小店出来,恰好看见他把手机的sim卡取出来,掉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转身往回走,刚好跟我打个照面。
他看见我时,表情有些惊愕,但随即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地快步往前走,一声不吭地跟我擦肩而过。
虽然当时天色昏暗,但我一眼就能认出他是卢老师。我很奇怪他为啥刻意装作不认识我,虽然我们私下没什么交情,甚至为我带女人回学校玩的事吵过几句。但怎么说也是一场同事,不至于在校外碰面,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吧!
不过,我也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并没有多想什么,但后来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说他也是为人师表,不管有多讨厌我,也不至于连招呼也不打吧!而且他看见我时,表情有些惊愕……甚至可以说是惊慌。再加上他刻意躲藏在阴暗角落,让我怀疑他跟电话亭里那女孩的死有关。
你们肯定会说,我的怀疑毫无根据,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有些牵强。不过之后发生的事,证明我的怀疑是正确的。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他到资料室拿评职称的资料时,我趁机向他套话,说昨晚在城区看见一个人很像他。他当即慌了一下,过了会儿才含糊地“哦”了一声,没有承认那人就是他,也没有否认。
接着我又自言自语地说:“我这人不喜欢像个三八似的乱说别人的坏话,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要是对方不在校长面前说我的坏话,我也不会在别人面前乱说。”
虽然他没有当面回应我,但自此之后凡事都对我退让三分,我夜里带女人回学校玩,被他发现了也只是说一句“别太过分”,然后就自行地走开,看也没有多看一眼,第二天也没有在校长面前乱说话。
有一次我喝多了,搂着个太妹敲他房门,叫他把房间借我用一下。他虽然有些气愤,但最终还是把房间借我,说出去抽根烟就溜走了。
现在你们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半夜三更去踹他的房门吧……
虽然在王希的叙述里,卢老师并没有承认自己跟蔡少萌的死有任何关联,但他对王希一再容忍足以证明,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蔡少萌出事当晚,他曾经在事发现场附近徘徊。
我突然想起在蔡少萌出事前,电话亭曾有一个电话拨入。之前我们并没有察觉端倪,现在看来这电话很可能是卢老师拨入。难道……他就是杀害蔡少萌的杀手?
他曾于事发现场附近徘徊,且事后不想让别人知道此事,已能证明他跟此事有所关联,就算不是杀手也可能是帮凶。可惜他已经魂归天国,无法从他口中求证此事。
如果他是凶手还好,毕竟人已经死了,也就无法继续作恶。可他明显是死于他杀,因此不能排除他只是凶手的棋子,利用完后杀人灭口。
在王希口中没能得到突破性的线索,我跟蓁蓁只好先回诡案组,等待卢老师的验尸报告。我于途中向蓁蓁道出,卢老师或许只是帮凶的推理,她思索片刻后说:“如果卢老师是帮凶,那小相很可能是主谋。”
若平时她这么说,我肯定会立刻反驳,但经历昨晚的事后,我知道若没有一个充分的理由,她必然会认定我感情用事。所以在反驳之前,我先让她把怀疑小相的理据说出来:“何以见得?”
她有条有理地给我仔细分析——
首先,现在已经能肯定卢老师诱导剑钦将绳子点燃。他本人跟我们没任何过节,也不存在利益冲突,不可能加害我们。如此一来,他肯定是受人指使,而指使他的人极有可能是杀害蔡少萌的凶手。
其次,小相曾说卢老师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由此可见他认识卢老师,并且知道卢老师某些不为人知道的秘密。
最后,知道我们要进防空洞的人,就只有卢老师一个,如果不是卢老师通知小相,他为何会这个时候出现?
综合这三点,有理由怀疑小相跟卢老师有联系,而且小相很可能就是杀害蔡少萌的主谋。
她的分析从表面看有一定道理,但仔细一想便能发现当中存在严重的漏洞:
首先,卢老师并非跟我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因为从王希口中得知,他很可能跟蔡少萌的死有关,而我们正在调查此案。所以,暂时还不能确定诱导剑钦,是他本人的主意,还是受他人指使。
其次,若诱导剑钦是受小相指使,那么小相何故又会现身解救我们?
虽然她的分析存在错漏,但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小相跟卢老师认识,而且存在某种不为人知道的关系。然而,这并非问题的重点,最让我头疼的还是小相跟藏镜鬼的关系,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争执,小相为何会跟这只似妖非妖,似鬼非鬼的可怕怪物扯上关系?
返回诡案组后,我把卢老师的手机交给伟哥,问他是否有办法破解开机密码。他叼着烟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说:“你这问题,跟问数学教授会不会做小学算术题差不多。”
坐一旁吃零食的喵喵,突然跳过来插话:“嗯,最近有种节目挺流行的,就是让明星做小学生的题目,结果还真的有很多人不会做呢!”
“叫你多嘴!”伟哥瞪了她一眼,随即又道:“给我五分钟,不,两分钟就行。”说着便在零乱不堪的办公桌上翻箱倒柜,找来一根连接线,把手机跟电脑连接起来。
他双手快速在键盘上飞舞,并问道:“你想在手机里找什么资料,我copy到电脑上给你看。”
“电话簿、通信记录、短信,反正手机有什么就要什么。”我说。
他如此夸下海口,我本以为很快就能看到手机里的资料。然而十分钟过去了,他仍然不停地敲打键盘,额上还冒出大滴大滴的汗水。性急的蓁蓁不耐烦地问:“刚才不是说两分钟吗?怎么还没弄好!”
伟哥板着面,一声不吭地继续敲打键盘。喵喵又再探头过来插话:“人总有失手的时候嘛,蓁蓁姐你就别怪他了。”
伟哥还是没答话,黑着面继续敲打键盘……
在等待破解的无聊时间里,我点了根烟,看着这部被伟哥放在主机上的手机,思索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就在我为此而皱眉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且右上角出现一个类似“山”字的符号,随即又暗下来。
我以为这代表破解成功,正想问伟哥是否有发现,却看见他的双手仍在键盘上飞舞,而且还急着满头大汗。看样子离破解还有些距离,于是便没去骚扰他,继续无聊的等待。
三十分钟后,伟哥突然高举双手,长呼一口气后便跟我说:“你确定这部是小学老师的手机吗?我tmd还以为是恐怖分子的手机呢!除设定了开机密码之外,这手机还安装了好几种保护软件,翻电话簿要密码,看通信记录又要另一组密码,看信息也要第三组密码,几乎想看啥资料都要不同的密码。而且这些密码都是十二位的,别说混合大小写字母跟符号,单是数字就有一千亿种组合。正常人那会如此大费周章,希哥的本本也没上这么多锁!”
“别说那么多废话,现在能看到里面的资料没有?”我给他抛了根烟。
他把烟点上,悠然答道:“如果你随便找个修手机的来破解,十天半月也不见得能看到里面的资料,可老哥我是本世纪最伟大的黑客,当然不会这么丢人。我已经把手机里的内容全部copy到电脑上,你想看啥就看啥。”他便轻敲键盘,显示屏上随即出现一堆名字及电话号码。
我让蓁蓁拿出从王校长手中要来的资料,仔细核对这些名字及号码,发现全都是王村小学的教职员工,以及学生家长,并没有特别的发现。
蓁蓁皱眉道:“全都是些普通人的号码,用得着设这么多密码吗?”
我耸肩回应:“他既然如此谨慎,当然不会把重要的号码储存在手机上。”
“会储存在哪里呢?”喵喵好奇问道。
“这里!”我往自己的脑袋一指,随即对伟哥说:“再看看信息跟通话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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