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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猎人瞳
但这肯定不是生命结束的意思,于烬明白,这几个字是指现世至高无上的快感。换句话说,哥哥他现在已经已经失去了贞操!
“竟然比我先!”于烬不甘心地捶胸顿足。转而一想,哥哥都快十七岁了,嫂子又那么好看,大热天擦枪走火也在所难免。
于是,他以一个懵懂少年的立场试探性地发短信问:“爽吗?”
于燃咬了一大口冰淇淋,顿时神清气爽,告诉他:“爽死了!”
于烬愕然,羡慕地攥紧拳头,恨不得自己能一夜发育成人,带女朋友出去快活。
想了想,他嘱咐于燃:“别光顾着自己,也要让嫂子开心。”
“废话,用你告诉我?”于燃不耐烦地封上手机防水袋,快走几步跟上楚眠。
水乐园分室内外,大部分游客集中在外面的滑梯设施。楚眠怕晒,又不想在高空突然睡着,就带着于燃在馆内池里玩,教他游泳的正确姿势。
于燃费半天劲也不能做到全身轻盈地浮在水上,咳嗽着站稳,让楚眠再示范一次。
楚眠俯身进水,双臂稍微抬高时,肩胛骨也跟着起伏。他的身材没有穿衣时那么瘦,骨肉匀称,后背光洁挺拔,腰窝在水面下清晰可见。于燃光顾着欣赏,又忘记注意楚眠教的游泳技巧,轮到自己时依然笨手笨脚地扑腾。
“算了,怎么游都是运动。”楚眠无奈地安慰道,心里默念的却是“孺子不可教”。
楚眠趁现在还精神,想锻炼身体,从泳池一端游到了尽头,然后动作流畅地折回来。他全程闭着眼,听到于燃说话声音了才停下,起身抹去脸上的水痕。
于燃佩服地赞扬他:“咩咩游泳真是如鱼得水,如羊得火锅啊!”
说完他还觉得肚子饿了,顺嘴说一句“想吃涮羊肉”。虽然这前后话没关联,但楚眠听完,还是阴着脸上前,将他脑袋摁进了水里。
于燃轻松地挣脱楚眠手掌,转过身来,借着水的浮力一跃而起,蹦到楚眠身上。
少年们胸膛赤裸的的肌肤紧紧相贴,水珠密集,于燃身体缓缓下滑,很快被楚眠托着臀部,稳住重心。
于燃用鼻尖蹭楚眠眉心,小声问:“为什么不戴泳镜泳帽?你眼睛里都有点红了。”
“会把脸勒出痕迹,难看。”楚眠抱着他慢步向前走,到了个彻底没人的位置。
于燃认真问:“你还有难看的时候?你一个人照镜子的话,会故意扮鬼脸吗?”
“偶尔会。”楚眠诚实回答。
于燃想象了一下那种模样,就悄悄笑出来,又问:“那会按出猪鼻子吗?”
楚眠摇头。
“偷偷学过羊叫吗?”于燃双腿缠在楚眠腰上,因此身子高出一截,“咩咩,你现在给我叫一个。”
“你做梦。”楚眠自然地手指用力掐了他一把,那块位置恐怕是于燃全身最软的地方,拧起来也一点都不疼。
于燃凑近想亲他,楚眠却一直别着脸躲避,因为嫌两人身上沾了泳池里的水,不干净。于燃只好松开腿,拉着他上岸去洗澡,反正俩人不能玩那些游乐设备,不如早点腾出吃饭的时间。
vip休息处比较远,他们索性去公共浴室,每个花洒之间都有木板隔开,也刚好容得下两个男生。
楚眠从小就学会了**保护,现在很不适应在别人面前展露全身,哪怕对方是自己最亲密的恋人。脱泳裤时,他始终侧着身子站,连余光都没有去注意于燃。
而于燃眼睛也老实,说是为了保护他才进来,就真的不做多余举动,乖乖挤在角落里等楚眠洗完再用水。
楚眠本想去外面等他,可又犹豫自己这样总持回避的态度,是不是太扭捏保守。俩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最近才坦诚地见到彼此身体,同性之间似乎不必有那么多羞涩。
他靠着门迟疑数秒,还是上前帮于燃挤好洗发水,又亲手一点一点搓揉起来。
过了一会儿,于燃仰脸把泡沫冲干净,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搂住楚眠,用力地接吻。
狭小的隔间里偶尔会传出木板撞击的声音,瓶瓶罐罐也碰来碰去。楚眠小臂收紧了于燃的腰,热水淋湿全身时,他们都忽略了自身皮肤也在发烫,脸颊涨红地从对方唇齿间汲取温度。
当两人几乎快缺氧时,于燃主动收回舌头,脸埋进楚眠肩窝,无意识地将自己腰胯向对方贴近。他忽略了疯狂加速的心跳,大脑此时此刻只想跟楚眠不停地亲密接触,仿佛可以获得如新生一般的能量。
他没有多想,转脸轻轻咬噬楚眠光洁的脖颈,又落了几下温柔的亲吻。
“楚眠”于燃力气流失大半,也不再执着叫对方小名。楚眠抚摸他的背脊,急促地轻轻呼吸,“嗯”了一声。
为了能顺畅呼吸,两人分开身体结束拥抱,可是退后半步时,他们都清楚看见彼此身体出现亢奋的情况,气氛瞬间从暧昧转为尴尬。于燃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感到情势不妙,但他还是遵从心里的直觉,匆匆移开视线。
楚眠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转身拿毛巾,若无其事地丢下一句“我先出去等你”,就推门离开了。
他到了外面不停地深呼吸,急忙穿好衣服,去洗手台用凉水冲脸。
他想确认自己脸红没红,抬头时,赫然发现脖颈一圈印记。
于燃披着毛巾出来,困惑地思考自己刚才紧张的原因,忽然被前方的楚眠扼住手腕。
“这怎么办?”楚眠问,“我明天还得去学校。”
于燃不解地看他,注意到脖子上好几块红印,立马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怎么了,感染了?”
楚眠早就料到于燃不懂吻痕如何产生,叹息一声,告诉他:“脖子上皮肤很薄,谁让你刚才一直用力吸。”
于燃看那一块块颜色鲜血淋漓的,感到触目惊心,“你、你疼不疼啊,咱赶紧去医院。”
“不碍事,没感觉。”楚眠说,“但我接下来一两天都不能见人了,谁看了都知道是被你弄的。”
于燃努力想出了一个理由:“那你就说咱俩吵架了,我打你,打成这样。”
“别人又不傻,反正都比你聪明。”
“哎,要不你说被蚊子咬的,然后挠破了。”
“蚊子咬的得有包啊。”楚眠皱起眉头,“没事,走吧,我贴创可贴掩盖一下。”
于燃感到深深内疚,他不知道楚眠皮肤这么脆弱,随便亲几下就红成这样,那以后自己可得好好呵护他。
他们到休息室等司机来接,于燃望见外面有个小花园,起身说:“你等着,我有办法了。”
楚眠上网搜索“如何快速消除吻痕”,随便应了一声。
于燃出去很久还没回来,司机早就在外面等了。楚眠给他打了个电话,听见于燃回:“马上马上,我再弄一个”
又过去十分钟,于燃总算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一进休息室,就将手里的纸杯扣在楚眠脖子上。
“什么东西?”楚眠疑惑地垂下眼。
“蚊子!”于燃欣喜地告诉他,“我抓了五只呢!等它们照着你脖子上这几块红斑咬完,不就有包了吗?别人要是问你怎么弄的,你就好解释了!”
楚眠整个人怔住,不可置信地盯着于燃。对方正死死地按着他脖子上的纸杯,双眼充满关怀。





一触即燃 85、我爱你
对楚眠来说,幸福,是有一个无所不能的男友;痛苦,是有一段惨无人道的恋爱。
于燃明天要跟家人过生日,傍晚吃完饭已经离开了。楚眠脖子上贴了好几片湿巾,既能遮盖吻痕,也能止住瘙痒。这模样回家被楚珩看见了,他就解释“想凉快凉快”,还眯着眼睛假装困了,匆匆回屋继续想办法。
网上的技巧全都试过,什么效果也没有。楚眠无奈之下,只能趁姑姑洗澡时,进她卧室偷了几勺粉底液。然而他们俩肤色有差别,楚眠试着涂几下,脖颈皮肤都斑驳了,反而更奇怪。
情况严峻,楚眠脑海里竟然冒出一句“还不如被蚊子咬呢”,又随即摇头反驳自己,绝不能被麻瓜于燃同化。
转天一早,楚眠贴了好几张创可贴去学校,果然被老师同学们嘘寒问暖。
“没事,”他轻轻扬起嘴角,“蚊子多,我挠破了。”
同学们无一不惊:“你对自己还真是心狠手辣。”
幸亏暑假补课已经结束,老师们今天只布置作业。楚眠怕别人怀疑他脖子上的邦廸,帮于燃拿好大家送的生日礼物后,一刻也不再多待。
于燃晚上在家吃完蛋糕才回来,进门就先在楚眠脸颊留下清甜的奶油味。两人进屋拆礼物,楚眠托腮,看着于燃兴致勃勃的神色,把每个人的包裹都换着花样夸奖一遍,还挨个打电话亲自感谢一番。
至于楚眠的礼物,于燃自然要留到最后一个拆。
“这么大的盒子,我就猜到是鞋。”于燃“嘿嘿”笑着,为自己高超的观察能力骄傲。掀开盒子的瞬间,他呼吸一滞。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里面躺着的应该是airjordan与灌篮高手的联名款全红球鞋,侧面还有代表樱木花道的数字“10”刺绣。不过这款球鞋正式发售日期在今年冬季,想必是楚眠拜托了别人,才能这么早拿到现货。
于燃将鞋盒放在地上,大步上前搂住楚眠,将对方扑倒在柔软的床上。
“谢谢我的咩咩。”于燃下意识想吻他脖子,看到那么多还未消散的吻痕后还是放弃了,“比昨天颜色深了好多啊,像中毒一样。唉,以后还是亲脸吧,你脸皮厚。”
楚眠抬手使劲拧住于燃脸颊,“谁更厚?”
于燃向上挪了挪身子,然后起身跨坐在楚眠小腹,牵着他的手,问:“我今天不在,你睡了多少次?”
楚眠仔细回想,道:“早晨吃饭一次,下午一次,没了。”
“你换完新的药,效果确实比前阵子好很多。”于燃暂且放下心,“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别怕我们担心。”
“你压得我很不舒服。”楚眠屏住呼吸道。
于燃从他身上翻下来,捡起地板乱七八糟的包装纸,叠好放进纸篓。楚眠检查蛇箱卫生,将fiona放在床上,它是除了于燃以外,唯一一个有资格接触楚眠贴身物品的生物。
“蛇的温度很冷吗?”于燃好奇地问。被楚眠允许后,他伸手摸了摸fiona的白色鳞片,意外地没有任何凉意。
球蟒感知到陌生气味,缓慢地移动身体,顺着于燃的小臂蜿蜒而上。于燃起初还往后躲了下脑袋,之后发现fiona没有其他行动,就心情平静下来,问:“它不会突然咬我吧?”
“不会。”楚眠抚弄白蛇的尾巴,“球蟒很温顺的,一般情况下不会主动咬人,要么它饿了,要么就是觉得你危险。不过它愿意往你身上爬,应该把你当成新玩具之类的东西了。”
“它明明是觉得我长得帅。”
“它根本看不清东西的。”楚眠笑道。
于燃饶有兴趣地打量fiona,又问:“等以后我们住一起,你还想养别的宠物吗?”
他的前半句语气太过理所应当,楚眠不假思索回了句“随便你”,过后才反应过来,原来于燃是那么坚定地相信他们的未来会如理想中顺利。
楚眠喉结滚动,站起来去浴室,“我先去洗澡了。”
“我也来!”于燃小心翼翼地把蛇放进箱子,积极地跑过去。
楚眠独自洗澡也就十几分钟,于燃一来,他连发呆的工夫都没有,全程神经紧绷,迅速洗完穿衣服。
两人睡觉挨得很近,灯亮时会抱着同一台手机看视频,关了灯就耳鬓厮磨小声说话。于燃很喜欢用鼻尖顶楚眠耳垂后的凹陷,这经常会让对方条件反射地缩起肩膀。
“楚眠,我刚才想好了,等你睡觉不那么多的时候,我们就去远一点的地方玩。去南方,去国外,去别的星球上。”他喃喃道。
“我们第一站是哪里?”
“天空之城——”于燃说,“连云港。”
楚眠笑起来,问:“那国外呢?”
“国外我都不认识啊,我地理多差你知道的”于燃仔细想了想,“网上不是有那种‘世界最美十大地点’吗,以后有机会我们就去吧,现在全球变暖这么厉害,没准过几年它们样子都变了。”
“嗯。”楚眠翻身侧着躺好,顺手搂紧于燃,“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高考成绩没那么理想,我们以后可能离得很远,没办法经常见面了。”
于燃没有迟疑,单手抚摸楚眠的下巴,说:“我会努力的,你相信我。”
“我一直都相信你。”楚眠双眼半闭,“只是很多时候,我搞不清楚自己。”
于燃听到这话,慢慢支撑起肩膀,伸手按住楚眠头顶揉两下,用哄小孩子似的口吻道:“咩咩乖,咩咩不怕。你是最牛逼不,最羊逼的男生,以后我天天给你草,让你茁壮成长。”
楚眠咂了咂舌头,无奈地扯起嘴角,蜷缩膝盖撞他,“真烦啊你。”
于燃在无光的屋子里目不转睛,尽管视野全部黑暗,他也要用意念勾勒出楚眠的轮廓。
“我很喜欢一句话,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于燃的音量不自觉升高一些,在房间内有点突兀,“楚眠,如果我们真的运气不好,那我就想办法制造见面的机会。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我都会去找你,坐火车去,坐飞机去,见面第一件事就是抱抱你。”
安心感自动在心里大面积蔓延,楚眠镇静许多,开口道:“抱不到你,我倒是不害怕,我担心的是你一个人不懂怎么照顾自己。”
“我懂啊!我可能耐了。”
“你不懂,你笨死了。”楚眠反驳他,“我都能想象到你以后见到陌生人就去热心帮忙,然后被骗钱,糊弄进传销公司,卖三无保健品,最后被警察抓走时你还振振有词以为自己在干正当工作。”
“操,我他妈又不是傻逼,你以为我是于烬啊。”
“你好不到哪儿去。”楚眠沉重地叹气,“所以我不能放你一个人生活,我不能让你被人骗走。”
“哎呀你放心,我不会被人骗的。”
于燃胸有成竹,笑了几声,告诉楚眠:“世界上只有你不管说什么我都会信,就算你把我骗得身无分文,血本无归,一丝不挂,我也统统愿意。”
楚眠手掌覆盖住于燃后颈,额头凑近抵住他的脑袋,轻缓开口:“我忘了跟你说最重要的事了,于燃。”
“嗯?”
“十七岁生日快乐。”楚眠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现在我们又是一样的年纪了。”
于燃思索几秒,恍然地惊叹起来:“你冬天就是成年人了!”
“你才发现啊。”
“我原本以为这日子离我们很远呢。”于燃豁然开朗,兴奋地钻进楚眠怀抱,“太好了,再过几年,你肯定就康复了。”
明明今天是他的生日,却还时刻惦记着自己楚眠欲言又止,手指划过于燃裸露的背脊,停在腰椎的某块骨头上。
黑暗是楚眠最可靠的保护壳,能牵引他所有无处安放的悸动。
“十七岁快乐于燃。”他忍不住又祝福了一遍。
于燃重重点头。
“还有,我爱你。”楚眠及时捂住于燃嘴巴,不让他有接话的余地,“我们长大后就一起生活吧,这是我第二个梦想,你务必帮我实现。”
于燃根本忘记听后面的话,他只知道刚才那是楚眠有史以来第一次直白地表达爱意。毫不掩饰,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好像揉碎了夜空中所有星辰,化作朗朗温柔的火光。
楚眠松开手掌,临睡前习惯性地去接吻,却不知于燃在回应的过程中,五脏六腑都已经为他烧起来。
少年们是彼此最青涩又甜蜜的禁果,偌大房间里,只有那条视线模糊的蛇当他们的看客。
两副年轻气盛的身体,稍微被所爱之人撩拨就能诚实地显露反应。于燃再次感到紧张,他心头被一种隐秘的妄想占据,甚至明白了什么叫“难以启齿”。为了让气氛不那么严肃,他特意叫楚眠的小名:“咩咩,我好胀啊。”
楚眠顿时了然,却还是选择装作茫然,“那我把空调再调低点儿。”
“我想让你抱我。”于燃舔过楚眠湿漉漉的唇瓣,说话间已经抬腿勾住了他的腰。
这样的拥抱姿势会让他们好几个部位紧紧相贴,于燃夏天从来不穿睡衣,只有内裤这一层单薄的布料遮羞。楚眠脑袋里嗡嗡作响,于燃肌肤温度早已透过自己的睡衣传递过来,稍微蹭几下,两个男孩就同时无所适从,连怎么亲吻都忘记,尴尬地对面对呼吸。
于燃心脏下沉,他没有多想,赶紧坐起身说:“我去浴室。”
楚眠如释重负地松口气,佯装犯困,调整好枕头位置。
过了片刻,浴室里有花洒的声音。楚眠当然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那种又胀又热还鼓起来的感觉跟清晨的生理现象完全不在一个层级。他越是放任自己想于燃,心里就越是发痒。
等浴室的灯重新熄灭,于燃踱着懒散的步子回到床上。他小腹刚冲过水,现在微微发凉,浑身上下恢复平常,连心跳都不像之前那样狂乱跳动。
楚眠闭眼准备入睡,恍惚间发现于燃的手指在被子下探过来,撩起碍事的睡衣下摆,然后轻轻勾住了自己的裤口。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皮肤,楚眠却一点都不觉得凉,只是有些张皇失措。
于燃手指继续向下,刚要把整只手伸进去,忽然被对方握住手背。
他马上开口解释:“咩咩,我知道怎么帮你。”
楚眠没有答话。
于燃哑然,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惹小公主不开心了,所以主动缩回手指。然而不出半秒,楚眠却紧握他的手,像引导一般慢慢挪到更下方的位置。
隔着最后那层布,于燃掌心都被填满了,他大脑放空,手指不听使唤地蜷缩一下。
然后他再也不敢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燃崽:真几把大tt




一触即燃 86、产羊奶
一旦正式进入暑假,两人就可以二十四小时待在家里。于燃依旧每天早晨八点起床,洗漱吃饭,跟着楚珩在书房里画画;而楚眠的时间自由很多,困了就睡一会儿,醒来全神贯注复习。到了晚上,他们才有机会偷偷亲热。
虽然他们那种程度的“亲热”对大部分情侣来说不值一提,但两个男孩还是会为此心潮澎湃。热气蓬勃的夏夜里,男生身体经常被刺激出不可避免的反应,之后他们就心照不宣地保持距离。于燃每次都真心想帮助楚眠纾解,可确实又无从下手,毕竟型号不一样。
“我怎么感觉你这几天迷迷糊糊的,被咩咩传染睡病也开始犯困啦?”
画到半截,于燃忽然听见楚珩点名自己,忙打起精神回答:“晚上太热,总醒。”
“没开空调吗?不过睡觉还是别吹太冷,容易头疼。你们俩干脆分房睡吧,天天都能见面,也不差晚上睡觉这点时间啊。”
于燃脑子正思考别的事,随口回了句:“挺差的。”
楚珩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慢慢察觉出于燃话里的其他意味。她假装咳嗽,缓和脸上的讶异,出门给自己倒水喝。
她本来明天要出差,两三天才能回来,这下子有点担心两个懵懂的小孩儿在家出乱子。可她身为一个女性长辈,又不方面详细跟他俩交代注意事项,只能偷偷地去帮他们买点能用上的东西。
楚眠在屋里听歌写作业,发现卧室门被推了一条缝隙。
楚珩弓着腰,小声说:“咩咩,我跟你说点事。”
楚眠没多想,摘了耳机过去,很快被楚珩抓住胳膊,往手里塞了一个小纸盒。
“咩咩,我晚上得坐飞机去香港,不知道是后天还是大后天才能回来,你跟于燃在家注意安全。”
楚眠乖乖应和一声,低头看见手里的银色盒子上印着“岡本”两个字。他思维停顿几秒,才赶紧把东西推还回去,摇头解释:“不、不需要。”
“防患于未然。”楚珩语重心长道,“怪我平常不敏感,一晃眼你都这个年纪了。有些事我们大人确实不鼓励你们去做,主要是怕你们什么都不懂,弄出问题。”
她说话匆忙,不好意思直视楚眠的脸,只拍拍他肩膀,“用不上最好,但万一需要,你们也不至于太慌。”
楚眠嘴巴微微张着,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他跟于燃根本没发展到那种地步。楚珩则觉得自己勉强尽到了教育的责任,心里稍松一口气。
她一走,楚眠马上把那个小盒子塞进抽屉最深处,生怕自己不小心再看见它。
楚珩回到书房,坐下来嘱咐于燃:“我这几天出差,你可得按时画画,别光顾着跟咩咩谈恋爱,耽误学习上的事。”
“嗯,放心吧横姐。”于燃盯着画纸,立即摆出一副聚精会神的表情。
楚珩看他素描过程没犯什么毛病,便去收拾行李了。于燃画着画着,忍不住在寂静的屋子里叹气——他最近一直在苦恼该如何帮助楚眠发泄,思来想去,都没好意思开口直说。
仔细想想,他还是快初三的时候才知道男生竟然可以“自给自足”,当时意外了大半天。而让他发现这件事的人正是小学生于烬。
于烬那时每晚睡前都要去卫生间,在里面待的时间很奇怪。于燃担心弟弟,就去“百度知道”里提问:“我弟弟今年十一岁,特别喜欢半夜偷偷去厕所,他是不是在里面藏了私房钱?请问我该如何快速找到?”
来自五湖四海的热心网友为他解答疑惑:“这么小应该存不住钱,都买零食了,你弟弟可能在厕所玩弟弟。如果你担心他的身体,建议你让他上网查看手淫的危害,次数太多会造成以后性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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