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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瘾婚,霸道顾少的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柳
“多谢医生!”
苏默歌询问过后,目送走了医生。
程晨被点了点滴,怕苏默歌一直担心他的身体,就轻松地笑着劝道:“不过是小伤,需要静养几日就好了!你不必担心我了,别耽误了明天你回安市,这样的大事。”
“飞机票可以改签的,也不一定要明天回去的嘛!你就安心养你的伤,等你好起来了,我再走也不迟的。”
程晨还是执意让苏默歌回去:“你那边还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不像我一个下属员工,受伤了可以休息,你要是在晚些天回去,岂不是公司上要损失了很大的利益吗?”
“我在a市已经好几天了,也没日那个说公司遇到了什么情况,影响了公司的效益啊!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在这里好好养伤就好了!”程晨知道他在怎么劝,苏默歌都是不会听他说的。
她先不提这件事,她想起了刚才开车来这家医院时,门外有一家小吃店,是专门卖猪脚饭的,猪皮可以美容,使伤口早日恢复。
“我先出医院买点东西,你在这里好好等我,有事的话就去按病*头的呼叫铃,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的走吧!”
程晨朝着苏默歌点了点下巴,因为他两只手,一只手包扎上了,另一只手还在注入点滴。
他现在最灵活的也就是他的嘴巴和他的肢体动作了。
苏默歌看了眼顾景斌一直坐在病房中,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
她朝着他不过是淡淡看了一眼,连离开的招呼也不打,离开了医院,为程晨买些吃的。
她一离开,程晨眯起眼睛,干笑了两声:“你是真的担心她吗?”
顾景斌笑容温暖而体贴:“当然是真的。”
“你要是担心她,也不至于让纹身的壮男欺负到了默歌。”
程晨面上没有和善的笑容,继续追问:“你是不是也没有走,跟我们一起进了海洋公园,还遇到了我们有难,你出手相救……我很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你的恶作剧?”
顾景斌刚才正想着什么出神,所以听见程晨的质疑声,心忽然如吊起来了一样,有些忐忑不安。
“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最后出手救了你们,你们应该感激我才是。”
程晨冷笑两声:“让我们感谢你?我可没觉得你是出自于好心来帮助我们,这倒像是……你自编自演的一场闹剧,等着我们跳进来,随你摆布一样。”
他眼底带着精明的光芒,像是洞穿了顾景斌的心思一样:“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得到默歌吗?就算你得到了她的人,也未必能得到他的心。”
顾景斌知道苏默歌已经离开医院,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
他也没必要继续隐忍下去,唇角勾出一道冷冽地弧度,走到了程晨的身前,与他继续近在咫尺的交谈。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聪明,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可还是被你发现了。”
他直起身,看着程晨受伤的那只手臂:“我当时为什么不喊住他们,让他们将你给杀了,也免得留下后顾之忧。”
程晨在律师所里接过了不少的案子,而他解除的雇主也是形色各异,所以每个人的脾性,他几乎是一眼就能识破。
要说顾景斌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很难看出和对付之人,他也是通过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才观察出来他是那种表面温和,实质阴险之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只是想得到默歌吗?我觉得,并不是这样简单吧?”
“我想怎么样?你很快就知道了……”
顾景斌无视躺在病*上的程晨,转身朝着门外走,在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对程晨笑了笑。
“别着急,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程晨冷哼一口气,就知道他一定没按什么好心,可是他现在的计划是什么,他根本就猜测不到。
默歌现在又去外面买晚饭了,要是她知道顾景斌是什么样的男人,她一定会避而远之的。
顾景辰从名盛集团下班回家,路上右眼皮直跳,有些心烦意乱。
他打开音乐,播放了一首轻音乐,如流水一般缓缓流淌、悠扬绵长。
那些心浮气躁、心烦意乱,在这一刻也渐渐的消失不见。
他听到这首轻音乐时,不禁看了看空空的副驾驶位上,心里竟然莫名的泛起了酸楚的感觉。
他已经习惯了在开车载她的时候,她喜欢听轻音乐,然后依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去。
他一直都觉得,这是一件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
可这种幸福,还是会在不期而然后,消失不见了。
默歌,你现在回安市了吗?回到家后,都做了什么?”
手机短信响了一声,要不是伴随着它在来消息通知时,会有震动感,默歌估计就错过了第一时间看这条短信。
他将车子开了边,这才打开了短信,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他将车子调转了方向,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
他不相信默歌会为了一个相处不久的人,陪在医院照顾他,他更不相信默歌会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
苏默歌在外面打包了猪脚饭,回来的时候,打包的饭菜竟然还是热得。
“我给你买了猪脚饭,希望你吃过后会喜欢。
她将打包的饭菜都一一摆放到了桌面,然后她撩起了衣袖,想为程晨菜。
程晨闭口不吃,等苏默歌将勺子拿开了,他才勉强吸了吸外面的空气,而不是一直宅在家中和学习中。
“你自己能吃吗?还不让我喂你吃,估计你要等到下半夜了。”
程晨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一些真实的事告诉苏默歌。
“默歌,我今天有件事,一定要和你说。”
“说吧!”
“顾景斌不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刚才他临走前说有好戏很快就发生了,还让我拭目以待,我怕……这件事与你有关。”
苏默歌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顾景斌了,所以有些事她还是会谨慎考虑的,因为她看得出,顾景斌已经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像他了。
“你现在只管好好的养伤,别的什么都不要管,知道吗?”
程晨怕苏默歌一直担心他手臂上的伤,也就轻描淡写了顾景斌的事,得过且过吧。
他阖眼要休息,却被苏默歌叫起来。
“猪脚饭,还是要吃的!这样通过食补,你也能快点康复起来。”
她已经将猪脚饭端在手心中,用勺子搅了一勺,放到了他的嘴边。
“来,吃一口吧!我很喜欢吃的!”
她就像是在劝一个厌食的小孩子进餐,用勺子敲了敲塑料壳的碗边。
程晨本就不喜欢吃那种油腻腻额东西,所以一看到这种饭菜,就忍不住皱起眉头,不想吃。
“我不想吃,真的是困了,想要睡觉!”
他顺势要躺下来休息,却被苏默歌一把拦住,将勺子硬塞进他嘴巴里。
“快吃,再不吃!我就将一碗饭硬塞进你嘴巴你,让你连一个饭渣都不剩。”
她刚才还柔柔的,这一刻变得凶巴巴的,还真是让人觉得可怕了。
程晨一直紧皱着眉头,在嘴巴里嚼了几口猪脚饭,忍不住反胃想要吐出来,可一看到苏默歌冷着一张脸,她不得不将猪脚饭又重新在口中嚼着,好半天都不能咽下去。
苏默歌端起纸碗的紫菜蛋花汤,塞到他嘴边:“喝!给我顺下去那口饭!”
程晨硬着头皮,喝了一口紫菜蛋花汤,这才将口里面的食物顺进了嗓子中。
苏默歌满意的笑了笑,继续往他的嘴巴里,用勺子递东西塞进去。
程晨有种受刑的感觉,好几次差一点将口中的食物都吐出来,在她的威逼利诱下,他也只好吞进去,这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苏默歌看着程晨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那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她忍不住笑场,还是将紧绷的脸松了下来,抿唇笑了笑。
时光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她生病住院,顾景辰给她买了好多食物,而她很喜欢皮蛋瘦肉粥。
他板着脸,却是很有耐心地喂她吃下食物。
而那时候的她,享受着他给她的温暖,还以为这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恨不得自己一辈子都躺在病*上,这样就会有他照顾一辈子。
那时候的自己,想的很天真,但也觉得很幸福快乐了。
她望着程晨嚼着口中的食物发呆,程晨轻轻唤了她两声:“默歌……默歌?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苏默歌这才被他唤醒,她尴尬地笑了笑,将剩下的猪脚饭一勺一勺递进他的口中。
“我想什么事,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都吃光了,我在告诉你吧!”
她这时露出的笑容很是温婉美丽,让程晨看了有半刻钟的沉醉,连嘴巴都忘记张开了,苏默歌递去勺子半天,他都没有张嘴吃掉。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然而苏默歌和程晨并没有听到病房外的脚步声,苏默歌还在喂他喝汤。
“小晨……我的好孙子哦!你这是怎么了?”
“小晨,你怎么这么让妈妈不省心呢?”
两个妇人一前一后冲进了病房,看到程晨躺在病*上,紧张的就要扑过来。
但是一看到苏默歌正在喂他吃饭,两个人笑容是那样甜蜜。
一头灰白发的老妇人眨了眨眼睛,看向了一身高贵套装的儿媳妇。
那位一身浅紫色套裙的妇人眼底燃出了一丝恼意,冷冷唤了一声:“小晨,难道你没有听到奶奶和妈妈在对你讲话吗?”
程晨刚把一口汤喝进去,这才漫不经心地回答她们:“有没有出事,你们担心什么呢?”
苏默歌将空纸杯碗收走,那位浅紫色套裙的妇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咬的牙齿咯咯直响。
“他受伤了,是不是因为你引起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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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歌见紫色套裙的女人咄咄逼人,拦住她的去路,还质问她程晨为何会受伤。
她本是心平气静地回她:“是在路上遇到了贼,也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
“就知道你是个不省心的女人!”
她毫不客气地甩出这句话,还对她恨得直翻白眼。
她毕竟是个长辈,所以苏默歌还是很友善地待她,就算她出言不逊,她还是以敬为先待她。
程晨实在看不下去,他的妈妈会这样对待苏默歌,他重重咳嗽两声。
程夫人转过身,以为他伤的很重,走过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程老太太不悦地瞪了媳妇一眼:“你只会问,就不知道将医生找来给小晨看看吗?你是他的亲妈妈,怎么连小晨都照顾不好了?”
“妈,都是我疏忽了!”
程夫人对待程老太太是毕恭毕敬地态度。
程老太太伸手揉着程晨的头发,一脸的疼爱和chong溺,眼里也有着满满的担忧之色。
“疏忽了?你平日里做的不是很好吗?他爸、还有我这个老婆子,不都被你管的牢牢的,也包括我的宝贝孙子,不也是被管教了二十多年了,想着就是一件痛苦的事。”
程老太太第一次这样罗嗦,让程夫人听过后,眉心皱了皱,有些不太高兴。
程老太太见她脸色阴沉下来,也打住了口,不敢再提一个字。
程晨瞥了她一眼:“妈,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再说了……要不是默歌送我去医院,我早就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程夫人怀疑地看了眼垂头不语的苏默歌,又淡淡看了眼程晨:“别以为你想为她说几句好话,我会不知道。”
“你总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说的,自己做的,都是对的!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程晨忍不住喊了一声,程老太太吓了一大跳,要知道他在程夫人面前虽然有些叛逆,但他却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从不和他的妈妈反驳,也从未当面冲她发过脾气。
程夫人的脸色越来越冷,对他冷冷喊了一声:“你说什么呢?你说我自以为是?有你这样和大人说话的吗?”
程老太太护着程晨:“他小孩子嘛,不懂事的,你不必这样和个小孩子置气吧?”
“妈,我这是在管教孩子,你让开!”
程老太太的脸色一僵,可是又不敢忤逆了程夫人的意思,还是不情不愿地站到了一边。
程晨没有去看程夫人,躺下身子,侧身而睡。
“我是个病人,需要静养,你们还是出去吧!”
“好啊,你还真是人长大了,翅膀硬了,竟然敢跟你妈妈这样说话?你就自己在医院里呆着吧,没人会来看你……”
程夫人一把拉住了程老太太,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程老太太很不情愿离开。
“小晨……小晨!我说你松开手啊,他是你的亲儿子吗?你怎么能这样待他?”
程夫人没有去看程老太太,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外走,在路径苏默歌的时候,撞了下她的肩膀,差一点将苏默歌撞倒在地上。
她们离开后,病房里陷入了空前的沉静。
苏默歌又坐回chuang前,轻轻推了下程晨的肩膀,安慰道:“你是不是心里不太好受?如果难过的话,你就告诉我……”
程晨轻叹一口气:“我已经习惯了!”
“其实,我很羡慕你的,因为你还有妈妈管你。我的妈妈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所以我见到你被妈妈这样管制着,反而觉得对我来说是一种奢求。”
程晨的肩膀抖了抖,缓缓地转身看向苏默歌。
瞧见她的双眸里有晶晶亮亮的润色,知道她这是想到了一些难过的事,所以会心里难受吧。
“我没想到,你会羡慕我这样的家庭。”
“难道你过的不快乐吗?”
“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的!从我记事的时候,我的妈妈就是用这种态度和方式来管家的!奶奶、爸爸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必须按照她的方式做事,包括每天穿什么衣服,一日三餐都吃什么,必须由她决定,我们不能有选择的权利……”
程晨轻轻阖上双眸,可是眼前一片漆黑之后,他能看到的还是在他幼小的时候,妈妈板着一张脸,管他做的任何事,从未有满意的时候。
包括他靠上了名牌大学当了金牌律师,她仍旧是一副不冷不热地态度,从未夸他一句。
“我的爸爸受不了她的管制,所以住在了他的学校宿舍里,明明是有家的大家庭,可到了后来……没想到却是各奔东西,不愿意在一起。”
苏默歌感慨一句:“也许……是她对待家人的方式有些太过苛刻,所以才会让你们过的不自由、不快乐!但……”
她转念,站在了程夫人的角度去想:“她之所以这样做,也许是想让你们这个大家庭过的和睦一些,井井有条一些?”
“和睦?家里早就没这种感觉了……井井有条,也只有在她看来,会是这种生活方式吧!”
程晨挣开了眼睛,不想去想那些像噩梦一样,让她不敢回首的儿时记忆。
“我差点忘记了,你的车钥匙好像在顾景斌那里,得找到他,跟他要钥匙!”
苏默歌起身,给顾景斌打去了电话,可是电话显示已关机,这让她有些着急了。
“你现在病房里乖乖打点滴,我先下去找找他!”
“好,自己多注意安全!”
程晨目送苏默歌离开,他又深呼一口气,阖上了双眼,他现在的家庭……还能算完整吗?
苏默歌边走出医院,边给顾景斌打电话,可是对方都没有接通。
她着急了,想要到她停车的位置去看看,毕竟这辆车是程晨的,她可不想把他的车丢掉了。
“我找你有话说!”
苏默歌在停车的地方,又看到了程夫人。
苏默歌望见她的身后,是坐在车内,一直往医院里不安瞻望的程老太太,她现在还真能理解了,为何程晨说了,他们的生活过得很没自由,并不快乐。
“好!”
她毕竟是长辈,也是程晨的妈妈,所以苏默歌还是对待她很尊敬的。
程夫人将苏默歌带到了路灯下,仔仔细细端量起了苏默歌,眼角抽了抽:“你长得是很漂亮,整个人也很有气质!”
苏默歌绝不相信,她找她来谈话,就是来夸奖她的。
所以她一直都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并未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多谢阿姨的夸奖!”
“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你着急什么?”
她眉眼一挑,露出一副冷淡的模样,脸色一直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你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可以让我的儿子对你神魂颠倒,你要知道……我是不会让你去接近我的儿子的。”
苏默歌很想在心里大笑,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说她接触她的儿子是别有居心吗?还真是可笑了,她从来都没有过那么想好不好?
“你一定是误会了,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过的。”
“没有过那么想?你别以为我看不穿你,像你这种女人,怎么会不是奔着钱去的。我的儿子就算不是很帅,你也会像蚊子看到了血一样,盯着他的钱财不放吧?女人,太过现实了,你不也是一样嘛!”
苏默歌不想与她继续交谈:“话不投机半句多!希望你不要用你自己的心情和想法,来误解别人的好意。”
她想要走,程夫人从她手包里掏出一张支票:“这是两千万,我用两百万来买你走……以后不要再纠缠我的儿子下去了。”
苏默歌从她的手心接过这张支票,这一刻程夫人的唇角养出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对不起,这支票我不能收下的!”
她将手心中的支票撕碎,漫天的支票碎片,就像是孤零的雪花飘散,被风一吹,又扬走了好远,留下的只是孤零和凄绝。
“你……你竟然不要钱?是嫌弃两百万少了吗?要知道,我是一分钱也不想给你的,要不是我出自于你对小晨的诚心,我是不会给你这笔钱的,你要心里想清楚了。”
苏默歌再一次强调:“我都说了,我不是奔着程晨的钱财去的,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
她想要走,程夫人又拦住了她,往她的手里又塞一张支票:“这是五百万,已经不少了,你要是想要几千万,我是不会给你的!”
苏默歌将支票塞回她的手中:“我不缺钱的,我也有自己的公司,月薪有时就能过千万了,所以……阿姨你还是将这些钱收好了。”
“你这是瞧不起我?”
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优雅的气度全无,阴沉着一张脸,毫不友善望着她。
苏默歌不想和她纠缠,想要甩开她的手:“对不起阿姨,我还有事,请你松开手!”
“你真是很过分!”
程夫人抬起手就要给苏默歌甩上一巴掌,苏默歌没想到程夫人会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会放低这样的姿态,抬手打她。
这一巴掌很是结结实实打在了她半边的脸上,她能感觉到脸上是火辣的疼痛,已经肿了老高。
“你就是欠打,就是没人教养!和大人说话,有你这种态度吗?”
苏默歌眼睛里有亮泽的光芒跳跃着,她说她没有教养是吗?
程夫人的话,就像是毒物一样,渗进了苏默歌的心,随着血液毒遍了全身,让她感觉到很难受。
“我不容许你说我的家人!”
“如果你的家人还管制着你,你也不会到今天这种目无尊长的地步,所以说你这叫有父母生,没父母养……”
“住口!”
冷冷的声音从程夫人身后传来,吓得她浑身一抖擞。
转过身后,才发现是一身黑色西装,模样冷峻的男人朝着她快步赶来。
她抿了抿唇,抬起下巴,仍旧是一副高傲无所不惧的神情:“你是谁?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
“不是年龄大的人都是长辈。那些口无遮拦,说话比沼气还要难听的人,哪里像个长辈的模样。还需要我们对她尊重什么?”
顾景辰走到了苏默歌的面前,先是冷冷扫了一眼程夫人,然后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下她红肿的面颊。
手指尖感觉到了灼热的温度,同时也看到了她蹙眉嘶痛的模样。
“是不是很痛?”
苏默歌摇了摇头,明明视线已经模糊了,可她倔强的就是不肯低头,不肯让泪水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看到他的妻子如此被人刁难和屈辱,他转身瞪大了眼睛,一步一步逼近她:“你凭什么说她?更凭什么打她?”
程夫人一步一步往后退着,脚下穿着的高跟鞋不经意间卡到了石缝了,跌坐到了地上,鞋跟也被折断了。
她痛的在地上揉脚,脚踝好像是扭伤了。
顾景辰居高临下望着她,警告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蛮不讲理还一脸坚定告诉人家,你是长辈,晚辈就要听你的话。你不觉得这样恨厚颜无耻吗?”
“你……你说我厚颜无耻?”
她指着顾景辰的手指都在颤抖。
“是,那又怎样?如果你还想说,我的父母剩下我,我有父母生,没父母养,那样的话……我会说你说的更难听的,比如说你是毒舌妇,好没人品,倚老卖老,嚣张闹事……在难听的话,我就不一一说出来了,我会让你气的心脏病发作,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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