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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田海橙
就在这时,一阵小孩的哭声响彻了整个车厢,那种撕着嗓子似的啼嚎把大家从昏睡中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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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 第五十六章 恶有恶报
小孩的哭声是从单思华身边响起的。被吵醒的众人看了一眼这边,虽略有不满,但都表示理解,没有人发出怨言。
小孩的妈妈怕哭声惊扰其他人休息,赶紧解开胸前的纽扣,掏出一只涨鼓鼓的白色肉球,将拇指大的黑奶头塞进小孩嘴里。
小孩的哭声同样惊醒了坐在旁边的单思华,他瞠开眼正好看见女人解开衣服喂奶。那鼓圆涨满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吸上两口。
艰难地吞了口唾液,单思华像被蜂蛰了一样,将目光移到一边。非礼勿视这个词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已经了解其意,况且现在正处口干舌燥,也没有那么多唾液来吞。
但仅仅过了两秒,单思华又遏制不住内心强烈的渴望,将目光移回到女人的胸口。虽然车厢壁上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发出淡淡的光,还是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女人白皙的胸脯上那一根根怒涨的青筋。
小孩好象并不饿,含着妈妈的奶头,依旧哭个不停,只把近在咫尺的单思华看得眼都直了,只感到身下一阵热血膨胀。
虽然多数人都对小孩子的啼哭表示理解,但还是有些人觉得不耐烦。其中就数那穿着时髦的两个年轻女孩最为不满。听到孩子不停在哭,她俩忍不住骂了句:“哭什么哭,又不是死了人。听着烦。”
女孩的出言不逊让众人纷纷侧目,面露厌恶之色。不就是小孩子哭几声嘛,犯得着这样骂?
听到时髦女孩张口骂人,小孩的爸爸赶紧抱过孩子,一边用手轻轻拍着,嘴里哼道:“无歪,无歪,幺幺睡觉觉了,无歪。”
听这口音是长江上游地段的,年轻夫妇应该和单思华是同乡。看那抱孩子的男人满脸的焦急,应该是一个老实人。
小孩并不领爸爸的情,继续扯开嗓子哭。这下那两个时髦女孩更来气了。其中一个留着披肩发的干脆站起身,对着年轻夫妇破口骂道:“你们两个有神经病吗?夜半三更的把孩子搞得哭兮兮的,还让不让人家睡觉?”
“对不起,对不起,马上就哄好了。”年轻夫妇俩赶紧赔着笑脸,忙不迭地点头致谦。整个车厢里,大家都静悄悄地注视着,没有人多话。
看着披肩发那副得意的样子,单思华真想上去给她两个耳光。但看看另外那两个黄发的男人,他又忍住了这个念头,转而有些同情这对年轻的夫妇。
单思华的位置紧挨着临时厕所,虽然猛抽香烟,仍不断有臭气飘进鼻孔。这个临时厕所也是封闭的,没有通道,里面的情况可想而知。
披肩发骂了一通,见年轻夫妇没有顶撞,也没劲了,趾高气扬地向厕所这边走来。相信此刻在她的心中,车厢里的每一个人她都没有放在眼里。
看到披肩发晃着满身的香水味走过来,那双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越晃越近,单思华真想伸出脚去拌她一个嘴啃泥,打击打击她的嚣张气焰。
要是在古城镇,这样的人估计嘴巴会被打扁。
单思华悻悻地暗道,却没有伸腿出去。披肩发进去关上门,马上一股难闻的味道就从里面飘了出来。
转瞬,披肩发一身轻松地走出厕所,轻蔑地看了眼年轻夫妇,扭着腰摇摆着走回原位。
单思华没有伸腿去拌她,有人却这么做了。
那是一个操北方口音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披肩发刚刚走过她的身旁,就被拌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哎呀,你tm的,慢点不行吗?踢到老娘的脚了。”北方女人张口就骂。本来这种小事赔个礼道个歉就可以的,可偏偏披肩发也是傲气十足,见自己被拌了一下,对方还恶人先告状,自然不依不饶。
“你骂谁tn的?明明是你拌到我,反倒怪我踢到你,我看你tm的是不是吃错药了?”披肩发双手叉腰,挺起胸脯厉道。
“你说什么?你tm的踢到我还敢骂我?”北方女人“呼”地站起身,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就算是我拌了你又怎样?小搔货,想找抽是不?”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北方女人的脸上,只见那娇白的脸庞马上冒出几根红红的指印。
披肩发既然出手打了北方女人一耳光!看那北方女人也是一副泼辣相,岂能受这等侮辱?
这下热闹了。单思华暗道,心中竟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或许是因为嗔恨披肩发先前的所作所为。
“你敢打我?”北方女人怒吼一声,像一头发情的母狮,咆哮着抓住披肩发,把她往车厢板上按。
披肩发本就是仗着有黄发男人撑腰才有恃无恐,打了北方女人一耳光。但没想到北方女人敢还手,一下就被按到了地上。
两人的争吵惊动了整个车厢。见披肩发被按到地上,黄发男人和另外那名女孩慌了,站起身就要冲过来。
就在三人站起身的同时,北方女人这边也站起几个精壮的汉子,齐唰唰地挡在他们面前。
眼看自己人要吃亏,两个黄发男人急了,撩起衣服,抽出两把雪亮的西瓜刀,厉道:“谁敢乱来,不要怪老之的刀认不到人。”
果然有家伙!看来当日在鱼塘,金四所言不虚。单思华暗暗佩服,不动声色地继续看好戏。
昏暗的车厢乍见寒光闪闪的西瓜刀,众人俱是一惊,“啧”“啧”声四下响起。
这边的北方男人见到西瓜刀并不惊慌,面露轻蔑。其中一个像是领头模样的冷笑道:“看是你刀不认人,还是老之的枪不认人。”说完,也是撩起衣服,掏出一支漆灰色的手枪。
“哗”车厢里爆发出一片惊呼,人人噤若寒蝉,生怕会惹祸上身。
单思华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麻立皮,居然还有枪!
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头,黄发男人这边彻底焉了。乖乖收起西瓜刀,老老实实地蹲到地上。
场上的局势一目了然,见此情景的北方女人得意地对地上的披肩发吼了句:“今天就让你知道敢打老娘的后果。”。然后对身后的人叫道:“把这个小**给我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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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 第五十七章 女人的尊严
话音刚落,就见两人冲上前,一边一个,架起了披肩发女孩的手,将她反剪着提了起来。
北方女人“嘿嘿”怪笑着,一把抓住披肩发女孩的头,骂骂咧咧道:“让大家看看,你这个小**的成色怎么样。”说着,一把扯开披肩发女孩胸口的纽扣。
听着这邪恶的话语,再看看这扯衣服的动作,就知道北方女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和车厢里大多数人一样,单思华也很想看看这事到底要如何收场,竟然对北方女人接下来的动作充满了期待。
见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扯开,披肩发女孩急了,一改刚才的嚣张,低声求饶道:“不要,不要这样。”
“现在知道怕了?迟了。”北方女人并未理会这声哀求,麻利地将披肩发女孩的上衣剥开来,露出里面的粉色小内衣。
“不要这样,放开她。”和黄发男人蹲在一起的另外那名女孩看不下去了,奋力尖叫。
“你再叫一句,老之把你也剥干净让大家开开眼,你信不?”拿枪的汉子不耐烦地吼道。那女孩闻言,赶紧低头,不敢再吱声。
这边,北方女人一鼓作气,将披肩发女孩的粉色小内衣往上一提,一对娇小的山峰立刻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耀眼的绚白。
本来披肩发女孩穿的裙子就很短,上衣被扒开后,除了在身体中间有些布料遮挡着重要的部位,整个人跟不穿衣服没什么区别。
尽管披肩发女孩一再挣扎,却没能敌过四只手的束缚。眼看自己的上身被剥光,禁不住“哇”地哭出声来。“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
这声哭喊让众人为之一怔,车厢里“哗”声四起。单思华也看傻了眼,心想这北方女人还真是得理不饶人。
见全场的目光都扫向半身光溜溜的披肩发女孩,抓住手臂的两人递了个眼色,同时用力,将披肩发女孩的胸口顶起老高,再一用力,立刻,那对娇小的山峰开始不安地在披肩发女孩的胸前摇晃。
北方女人还不解气,抬手又“啪”“啪”摔了披肩发女孩两个响亮的耳光,嘴里骂道:“你敢打老娘,呸,你这个小**,小得这么可怜,叫个男人帮你揉揉大,再出来凶。看你还敢凶不凶?”
那边,持枪的汉子在一旁帮腔道:“大家看清楚,这就是凶的下场。”
蹲在地上的黄发男人眼看自己人已经受辱,又不敢和黑洞洞的枪口较劲,便改口求饶道:“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是可以了,就算我们的错,已经让你们这样了。放了她。”
包括单思华身边的年轻夫妇在内,看到这惊人一幕,大家都不禁有些于心不忍。听黄发男人低声求饶,也跟着附和着劝道。整个车厢里响起一片唏嘘声。
“放也可以,但她必须亲口给我道歉。”北方女人余怒未消,像个斗胜的公鸡站在披肩发女孩面前,大声说道。
幸好北方女人没有继续剥下去,否则不知道这出闹剧要如何收场。单思华这样想着,心里竟有一丝失落感。
事已至此,羞愧难当的披肩发女孩只得抬起头,低声抽泣道:“对不起,行了,算……我……错了……”说完,禁不住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披肩发女孩的哭声深深震撼了单思华想入非非的心灵。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车厢里这么多人都不愿出来制止北方女人的行为,眼睁睁看着披肩发女孩受辱。
或许,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是慑于那黑洞洞的枪口,敢怒而不敢言。又或者,是因为披肩发女孩前面的确太过招摇和不羁,他们不愿意帮忙。
不管单思华怎么想,这出闹剧终于以披肩发女孩被剥夺了做为女人的尊严为代价而凄惨收场。
披肩发女孩被同伴扶回到原来的位置。得胜的北方女**大咧咧地重新坐下,和持枪的汉子肆无忌惮地谈论起刚才披肩发女孩的小胸脯。
听着北方女人的议论,单思华有些愤慨。如果说开始是有点憎恨披肩发女孩的蛮不讲理,那么现在,他又为披肩发女孩做为女性尊严被任意践踏的不幸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
短短几十秒钟后,车厢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原样。大家又开始倒头昏昏欲睡,好象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有披肩发女孩不时传来的几声抽泣在提醒大家,刚才车厢里发生的惊险和刺激的情景。
单思华偷偷打量了一下披肩发女孩那边,只见那两个黄发男人倒在行李上半眯着眼,对披肩发女孩受辱显得漠不关心。
火车继续前行,不停的抖动使人困意频生。坐在这沉闷的车厢里,空气是那么的稀薄,人在其中,就像被困在青藏高原的山顶上一样难受。
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也不知道火车已走了多远,还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单思华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突然想给谭家兄妹打过电话。
既然谭开去过南方,肯定知道什么时候到目的地。
掏出晓蓉临别时赠送的那个红色小手机,单思华面露难色,彩色的屏幕上出现一排小字:低电量,即将自动关机。
收起电话,单思华瞄了一眼车厢里,想找个人借电话一用。车厢里斜歪抹倒的众人都在打瞌睡。就连那个先前哭闹的小孩也躺在妈妈的怀里睡得静悄悄的。
小家伙又怎能明白,刚才的哭闹间接地酿成了披肩发女孩的尊严受到极大的侮辱。
单思华想问身边这对年轻夫妇要电话来打一下,想了想,终是放弃了。一来他不敢确定年轻夫妇有没有手机,二来他的红色小手机已经关机,他记不住谭开的号码。
只有等车到站,快点跑到出站口去等了。
沉沉地发出一声叹息后,单思华缓缓闭上了眼睛。
对于在这种封闭式的车厢里来说,白天和黑夜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当单思华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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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 第五十八章 宰客记
一觉醒来,单思华只感到头昏昏沉沉的,肚子饿得“咕”“咕”叫。随身携带的干粮看着就让人倒胃口,真盼望能快点达到目的地。
目的地没到,旁边的厕所却达到了目的。因为是封闭的,经过一夜的时间,里面现在已堆积如山,让人无从下脚。刺鼻的臭味更是熏得单思华没有一丝想吃东西的念头。
俗话说,人有三急。尽管厕所无法进去,内急的男人便在门口对着里面解决。殊不知待人一离开,刚刚撒进去的黄水又从车厢底板浸出来,一点点地侵占着单思华所在的位置。多亏那对年轻的夫妇贡献出几块塑料布,单思华才免去站到目的地的命运。
虽然男性可以这样站在外面对着厕所方便,可还有半数以上的女性呢?她们内急该怎么办?
就在火车在一处临时停车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女性们拉开闷罐车厢的门,跳下车,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就地释放起来。
透过洞开的车门望出去,只见白生生的女性臀部排了好长一溜,在绿皮的闷罐车旁边组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线。
或许她们憋得太久了,这样的释放又是何等的的惬意。女性的羞愧与自尊在这一刻荡然无存,而私密的部位也不再是视作神秘。
这就是南下民工?
这就是从千千万万个幸福家庭中走出来的、为了多挣一点钱而背井离乡、为了生活不得已暂时抛开自己的亲人和恋人的南下民工!
“呼”单思华长长地呼出一口长气,禁不住拟心自问:尊严与金钱要怎样才能统一?
“哧”一声响过,火车就要启动。释放过后的女人们赶紧整理好衣裤,满意地跳上绿皮的闷罐车厢。
少顷,火车缓缓启动,继续前行。单思华斜靠在车厢壁闭目养神。想到自己被迫离家的原因,想到了无音讯的游丽,堕落于风尘的晓蓉和天真可爱的要梦婷,他的心情份外沉重。
什么时候才是自己返回家乡的归期?半年?一年?还是三年?
“呼”又是一声长叹,单思华瞠开失神的双眼,环视这挤得满当当的闷罐车厢,无奈地告戒自己:眼下还不是计算回去的日子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谭家兄妹。
接下来,车厢里没有再发生什么,大家相安无事地渡过了漫长的一天。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有人看了看小窗外发景色,说火车就快要到目的地。
车厢里略微有些骚动,大家开始整理各自的行李和物品,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
掐指一算,从广场挤进车站,已经在这蒸笼一样的车厢里闷了二十个小时。听说马上就可以离开,怎不令人激动万分?
单思华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奋,相反却有一丝担心。不知道等下能否找到谭家兄妹。如果找不到,就得独自去面对接下去的旅途。
趁大家都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单思华找出晓蓉临别时给的那张纸条,仔细地看了几遍。上面是晓蓉表哥的姓名、详细地址,和电话号码。
不管等会儿能否找到谭家兄妹,下车后先给晓蓉的表哥打个电话,取得联系。
收好纸条,单思华再次闭目沉思。虽说这一路出来,吃了些苦头,但总算要到达目的地了。
“哧”火车喘着粗气稳稳地停住了。喜形于色的人们背起大包小包的东西,兴奋地去拉门。谁知却拉不开。众人不解,一窝蜂涌到门口一起用力,车门依旧纹丝不动。
还记得早些时候,车门都还能打开,这会儿却打不开了。一定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外面有人吗?快把门打开。有人吗?开门。”以北方女人为首的那群人用力地砸门,堵在那里大呼小叫。但任凭他们吼得震天响,门外依然没有动静。
等了大概有五分钟,才有人过来打开车门,车站工作人员催促大家不要逗留,排好队出站。
出口处的高凳上,站着一个戴红袖笼的工作人员用喇叭不厌其烦地喊着;“民工兄弟们,欢迎你们来到这个美丽的城市,现在请大家抓紧时间,认准自己要去的方向坐车。请大家不要逗留,因为马上还有一班车将要进站……”
单思华没有抓紧时间上车,他站在出口处,全神贯注地盯着不断涌出的人群,努力搜寻着谭家兄妹的身影。
“不要在这里逗留,抓紧时间上车。”两名车站工作人员出现在单思华的身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他发出警告,并扬了扬手里“劈啪”作响的电棍。
看来谭家兄妹不是还在里面没出来,就是已经坐上车走了。单思华放眼四周想打电话,却没有看到有公用电话亭。
在车站工作人员的一再催促下,单思华只得无奈地独自登上了一辆去目的地的中巴车。
这是一辆准坐17人的老式中巴车。单思华上去的时候,车里已经坐了些人,都是提着大包小袋的南下民工。
问好了去目的地的价钱,单思华选了个后排坐下,车子启动了。他再次拿出纸条看了看,生怕坐错了方向。确定无误后,他靠向后背闭上眼,想好好放松一下心情。坐了二十一个小时的绿皮车,确实把他闷坏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从前排传来,随即响起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丢类老木,我讲多少就给多少,哪里来这多废话。”
单思华瞠开眼一看,只见先前招呼人上车的中巴车主正在向一个中年男人索要车钱。听车主的口气,就知道刚才被打的是中年男人。
“师傅,上车之前不是说好三十块一个人吗?怎么现在要五十?”中年男人摸着脸,委屈地低声争辩道。
“之前说的不算,现在你必须给五十。不给就别想下车。”车主蛮横地推了中年男人一把,接道:“快一点,给钱,后面的人还等着的。”
听到这段对话,单思华暗道糟糕:自己怎么上了一辆“贼车”,这个不良的车主分明就是在宰客!
麻立皮,遇上传说中的宰客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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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 第五十九章 找路的人
想到这里,单思华不由得把心提了起来。看那车主凶神恶煞的样子,就不是善类。如今自己孤身一人,凡事还得小心为妙。
挨了一记耳光的中年男人不敢再有异意,极不情愿地递了五十元给车主男的。接过钱的车主男人一改刚才的凶相,嬉皮笑脸地吼道:“你们都看清楚啦,每人五十,不讲价。都把钱准备好,不要再给我罗嗦。”
说完,他又开始往后面挨个索要车费。看到刚才中年男人被打的情景,其他人哪里还敢有异意,都利索地将五十块钱递到车主男人手上。
单思华要去的目的地名叫冰山工业区,在刚上车的时候也是和车主讲好的三十块。如今看来,只怕三十块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俗话说,强龙敌不过地头蛇。既然遇上了这样的车主,就只有认倒霉。单思华无奈地叹息一声,将五十块准备好拿在了手中。
五十就五十,只盼能快点到达目的地,找到晓蓉的表哥就万事大吉。
然而令单思华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喂,后面的两个,快点,每人五十块。”不知是否见单思华长相憨厚,还是见他长得弱不禁风,车主男人在走到最后这排的时候,对着单思华恶狠狠地吼了一句。
和单思华坐一起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浑身上下散发出农村女孩特有那种纯朴气息。看到她,单思华很容易就想到谭思思,这个同样来自农村的女孩,一路上对自己所给予的照顾。
“师傅,我只有四十块零钱,行不行?”单思华身边的女孩弱弱地问了一句,立刻招来一句怒吼。“勿达,五十块少一分都不行。快点,不要再罗嗦。”
女孩吓得一激灵,赶紧掏钱补足了五十块。单思华见状,也将准备好的五十块钱递了过去。
望着车主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女孩颤声补了一句。“师傅,等下到了冰山工业区麻烦叫我一声。
“好好好,冒问题。”车主男人数着手里厚厚的一叠钱,连头都没抬,不假思索地应道。转而和司机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堆本地话。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车主那轻蔑的神情就可以看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直觉告诉单思华,他们正在嘲笑这一车被宰的乘客,或者是在商量什么坏事。
不过单思华并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他们想做什么坏事,他的注意力被女孩刚才的那句话吸引住了。因为他清晰地听到那句话中提到了“冰山工业区”。
冰山工业区?
单思华听得一怔,莫非这个女孩和自己是去同一个地方?
他掏出纸条又看了一遍,鼓起勇气问道:“请问你也是去冰山工业区吗?”
女孩诧异地望了他一眼,纳纳地点点头。
“我也是去那里。你老家哪里的?”单思华按捺住满心的兴奋,赶紧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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