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重生之黄药师的桃花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芳魏紫
他对不起越儿,她两次怀孕他都不在她身边,总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尤其是这次不仅让她受伤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只是想到是自己女儿做下的事,黄药师心里再多愧疚也只能委屈越歌。
黄药师将越歌的手放放轻回被子下,起身去研磨写方子。
越儿身子弱,现在开始好好调养虽然晚了些,但至少可能减少些她生产时的痛苦。
黄药师背对着越歌坐,他没发现越歌已经睁开眼睛正看着他,眼睛中满是复杂的眼神。被下的手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越歌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时黄药师回头看了她一眼,拿着方子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黄药师默默的熬药给越歌调理身体,越歌也很积极的配合,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当初暧/昧温馨的相处。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在这两个月里越歌娶了儿媳妇又嫁了女儿,现在怀有九个月身孕的她正在明月山庄待产。
这一胎怀着艰难,莫愁特地安排了几个大丫鬟来服侍越歌,越歌是最不耐烦身边有丫鬟跟着的,黄药师也不喜丫鬟围着越歌,侍候越歌的事多是他亲力亲为。
早膳过后,黄药师正扶着越歌在院子里散步,为了生产时能顺利些,自胎息稳了之后黄药师每天都亲自扶着越歌散步。
“蓉儿还没来信吗?”
越歌也回来两个月了,两个月里黄蓉没给黄药师来过一封,越歌有时看到黄药师担心的神情。
“蓉儿随洪兄习武,我很放心。”
虽说放心但到底还是挂心。
“不要你去看看她,到底还是个孩子。”
现在越歌虽不喜黄蓉,可也不想他们父女之间一直这样。
“不用了,飞儿替我看着呢,你别想到太多,有什么事等你生了孩子再说。”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越儿和她腹中的孩子。
越歌点了点头,什么比她的孩子重要。
“累吧,咱们先歇会。”
黄药师正要扶越歌到亭子里坐坐,就在这进越歌突然脚下一崴整个倒在黄药师的怀里,抓着黄药师手紧紧的拽着。遇到这情况,饶是黄药师也慌了,一直没叫出口的越儿也在惊慌中脱口而出。
“越儿,你怎么啦?”
“黄岛主,我要生了……啊……”
[综武侠]重生之黄药师的桃花债 第111章 ,
“越儿,你等等,我现在就叫人来。”
黄药师抱起越歌不敢运轻功跑着往早就布置好的产房去。因为越歌这胎怀得艰难,刚入九个月产房谅已经准备了。
“来人,来人,快叫产婆来……”
“去通知庄主……”
一阵人慌马乱之后,越歌已经躺在产房内生产,两个产婆惊惊战战的被提到了产房里,丫鬟们进进出出,有条不紊。
产房外黄药师,明雁飞,韵儿,杨康都在外面等着,莫愁因为怀孕怕冲撞被拦着没来。黄药师根本站不起,他现在紧张得浑身无力,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扶手。明雁飞三人是没见过妇人生产,虽担心倒没像黄药师那般惊慌忐忑;只是黄药师虽然心里担忧,脸上却很镇定!
没人知道黄药师此时心里有多慌,他这一生已经经历过一次,也是唯一经历过一次妻子生产,那就是黄蓉生母难产而亡。冯蘅难产而亡的阴影一直深藏在心底没有散去,他心里害怕,害怕二十年前的悲剧再重演。
四人或坐或站在院子里紧紧的盯着产房,突然黄药师问:“怎么没有声音?夫人她怎么样了?”
这产房内除了听到产婆的声音,竟没听到越歌的半点叫声。
听黄药师问,没见过妇人生产的三人疑惑看了黄药师一眼,明雁飞扯住一丫鬟问。
“为什么没喊声,夫人怎么样了?”
“庄主,这个,这个婢女不知。”那丫鬟被一扯吓慌了。
“赶紧去里面看看,问问产婆。”
“韵儿,你赶紧去爹房里取人参来备着。”
黄药师突然想起忙对韵儿道。韵儿运轻功冲出院子去槿芳院。
不会儿进去的丫鬟出来:“老爷,庄主,产婆说了夫人没喊是在省力气,省着力气一会用。”
小丫鬟还未经人事不懂这些只是照搬产婆的话。
黄药师听此不由回忆起当初冯蘅生产时情景。
冯家与黄家是世交,冯蘅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即使冯家落没了,冯蘅嫁给他这前一直是养在深闺的娇弱小姐。阿蘅身体娇弱,怀孕时他又一心扑在九阴真经上,未曾精心照顾她顾及她心情,后来她更是挺沉重的身子为他默九阴真经,所以后来徒弟偷走了九阴真经他才那么愤怒,只是他没想到阿蘅会再瞒着他偷偷再次默定九阴真经。更没想到会因此使得阿蘅原本就娇弱的身体更加孱弱,以至后来生产时体力不支难产。
往日的情景历历在目,阿蘅呼痛的惨叫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在黄药师回忆往事的同时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已经是西边余辉浅残,产房内还没有传出孩子的哭声。明月山庄的几个主子的心都提着。
怀孕的莫愁虽被拦着,却也是焦虑不安,食不知味。
“再去看看,夫人生了没有。”
“是少夫人。”
丫鬟得了吩咐赶紧出去,另一丫鬟扶着莫愁。
“少夫人,您坐下休息会吧,您身子重要注意着才是。”
“娘到现在还没生出来,我怎么坐得住。”
莫愁是极孝敬越歌的,越歌在莫愁心里不仅仅是婆母还是娘亲,这些年越歌像娘亲一样给了她母爱,是娘亲给了她新的人生,若没有娘亲就没现在的莫愁。
等了一天还没等到生出来的消息,莫愁恨不得自己以身相代。
“不行,我等不下去,我要去看看。”
莫愁说着往外走,莫愁才刚怀孕还没显怀,加上她又武功高强,出门便运轻功往映梅院去,丫鬟根本追不上她。
“少夫人等等,少夫人……”
莫愁赶到映梅院时她先前派来的丫鬟还没走到。
“哥哥,娘怎么还没生啊?”
韵儿焦急不已的声音。
“快了,快了,娘一定会没事,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明雁飞嘴里念着,倒像是在祈祷!
“阿飞。”
映梅院内,黄药师坐着,明雁飞、韵儿和杨康都盯着产房的门,莫愁叫明雁飞。
“莫愁,你怎么来了?”
“爹!”
莫愁叫了黄药师一声,只是黄药师担心越歌根本像没听到她的声音。
“我担心娘,娘怎么样了?”
“还没生呢?”
明雁飞扶着莫愁,莫愁握着明雁飞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
就在这时产婆突然从产房急匆匆冲出来。
“老爷,老爷,庄主……”
“怎么啦?夫人生了吗?”
“夫人,夫人,夫人难产了……”
“你说什么?”
黄药师突然站了起来抓着产婆问。
“老,老爷,夫,夫人难产了。”
“难,难,难产……”
黄药师整个脸色惨白跌坐回椅子,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难产’,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又要让他再经历一次丧妻之痛吗?不,不,不会的……
“老爷,夫人难产,是保大的还是保小的……”
“什么保大保小……”
“当然是保我娘!”
那产婆哆嗦着还没说完就被明雁飞和韵儿齐声一吼,吓得跌在地上。
保大保小?不,不要这样,他不要选择,越儿不能出事,越儿不能出事……黄药师心里坚定的叫喊着。
明雁飞兄妹和杨康都急慌了,满心慌乱,还是莫愁理智拉起产婆。
“李妈妈,夫人就拜托你了,一定保夫人平安,只要夫人平安,必定重赏!”
莫愁直接扯下头上的金钗子塞在产婆的手中。
“少夫人放心,老婆子我定尽办。”
就在这时产房内传出另一产婆的急呼。
“夫人,夫人您一定要坚持住啊,小公子还在您肚子呢,夫人……”
那李妈妈听声就冲产房跑,可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越儿……”
待听到声音时已经不见人影了。
“爹他……”
“韵儿,你赶紧进去帮忙,一定要救娘。”
“哥哥,我一定会救娘的。”
虽然他们也期盼这个弟弟妹妹,但是若要在娘和弟弟妹妹之间选择,他们都会毫不迟疑的选择娘亲!
三人中韵儿现在的医术最好,又是女人只能是韵儿去进帮忙。
“李妈妈,快点进去。”
韵儿扯着李妈妈也冲了进去。
黄药师冲进产房将产房内的产婆吓了一跳,不过黄药师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别人。产房内,越歌躺在床上,被子下高高隆起的腹部是那么显眼,越歌整个人就跟泡在水里一样,头发全都湿了,脸色一片惨白,她已经昏迷了。
“老,老爷,夫人她昏迷了,我没办法……”
那产婆真是想哭了,若是夫人出了事她这小命怕是不保了。
将越歌扶起拥在怀里,黄药师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以金针刺越歌的人中穴,一手抵着越歌身背,温和的内力输入越歌体内。
“爹,我来帮忙。”
几乎被韵儿提着进来的产婆李妈妈被韵儿丢到一旁。
“韵儿,叫人煮参汤进来。将人参拿过来。”
黄药师接过人参,扯了一断放到嘴时嚼碎,口渡给越歌。
很快越歌再次醒来,剧痛也在她醒来的同时传来,痛得越歌惨叫而出。
“孩子……”
“越儿不怕,孩子没事,孩子没事……”
“黄岛主,我的孩子……”
“越儿,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黄药师搂越歌安慰,又冲着吓傻了产婆喝道:“不愣做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
“夫人,夫人产道开了……”
两个产婆急忙过去看,终于发现产道开始撑开,越歌又有了力气。
“夫人听我的号令使劲,小公子很快就出来……”
“可以了,可以了,夫人开始使劲……”
越歌一手紧紧的抓着黄药师的手,听产婆的号令使劲。
越歌担心孩子,知道自己生产越久孩子在腹中呆的时间越长对孩子越不好,越歌拼命的使劲,又将韵儿端来的参汤灌了下去,终于伴随着撕裂的剧痛传来,越歌拼尽全身的力气尖锐一叫,终于将孩子生出来了。
“生了,生了……”
听到孩子的哭声,很响亮,没有弱小……孩子终于生出来,她的孩子终于生出来了……听到孩子的哭声,越歌嘴角扯起慈爱的微笑;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没事了,孩子平安出生了;越歌心神一松,头一歪再次力竭昏过去了。
“越儿!”
黄药师听到孩子的哭声心中喜欢,可还没来得及跟越歌说一声辛苦就感觉到握着手松开了,低头一看不由惊慌。
不,不会的,越儿不会的……
“不好了,夫人血崩了!”
这时正在给越歌清理的产婆惊叫起来,只见越歌身下血将床褥子都染红了。
门外,韵儿将孩子抱了出去,兄妹俩还没说上话就听到产房内传产婆惊呼血崩,韵儿一惊怀里的孩子差点掉下去,还好莫愁眼疾手快将孩子接了过来,韵儿回头就冲进回产房。
“韵儿,快来帮忙……”
产房外气氛压抑让人窒息,明雁飞和杨康攥着拳头紧紧的盯着产房的产房的门,两人脸色煞白。
或许感觉到什么,莫愁怀里的孩子突然受惊大哭起来。
[综武侠]重生之黄药师的桃花债 第112章 ,
明月山庄内喜绸飘扬,整个山庄上下一片忙碌,一抬抬系着喜绸嫁妆箱子摆满了整个院子,莫愁正领着下人再三嫁妆册子。
“都对完了吗?没差吧。”
“娘,您放心,都对好了,没差。”
“娘,您怎么过来了,快坐下。”
莫愁听到声音转手将册子递给丫鬟走过去扶着越歌坐下。
“你办事我放心,不过还是要再三叮嘱,这是大事不你出岔子。”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其他的地方都布置好了吗?”
“有嫂子们和二妹帮忙都已经布置好了。”
“你三妹这辈子就这么一次,绝不能出岔子,总要让她完完美美的嫁出去。”
“一定不会让爹娘失望的。”
莫愁笑道。自从和明雁飞在一起后,莫愁的性子变了许多,没有了在终南山时的天真与尖锐,现在的她温婉却不失果断精明,是个合格的庄主夫人当家主母。
“娘,娘,你在哪里,萱儿来啦。”
“奶,娘……”
两个稚嫩的声音从老远外传来,此起彼伏。这奶娃找娘来了。
“是四妹和景儿。”
听到儿子的声音莫愁脸上漾开慈爱幸福的笑容。
婆媳两朝门口看,不一会就见黄药师抱着两个扎着冲天辫的蓝衣粉衣娃娃进来。
“娘,娘……”
“放我下来,爹,我要下来,要娘……”
粉衣娃娃在黄药师怀里扭来扭去要下来,她这一扭蓝衣的娃娃也扭了起来。
“爷,下,下……”
“别动别动,摔着。”
两个娃娃一起扭可是将黄药师吓了一跳,就是越歌和莫愁也吓得不轻,两人忙过去接过孩子。
“谢谢爹!”
黄药师将蓝衣的孙子交给儿媳妇却抱着女儿不松手,没给越歌抱。莫愁抱了儿子便告退。
“萱儿近来沉了不少,你身子还没好,我抱着就行。”
黄药师避开越歌伸过来的手,没想她抱小女儿。
是的,小女儿,
黄语萱,黄药师和越歌的小女儿,越歌九死一生难产生下的小女儿。
两年前,越歌难产生下女儿后血崩,最后虽然被救会却伤了身体,昏迷了大半个月才醒过来。虽然她醒来后用灵泉调养好了身体,但除了她自己所有人都认为她难产伤了身体还没养好,平日里什么都不让她做,便是抱女儿黄药师也不允许。
“我的身体早好了,你不是给我诊过吗?”
每次都说她身体不好,明明给她诊过脉知道她的身体状况还这么说,她真想揪着他耳朵大吼一声她身体很好。
“再说萱儿这小小的也不重,我抱得动。”
“不重不重,萱儿不重!娘抱……”
小丫头虽然才两岁却已经懂得美丑了,小丫头极爱美。沉她是听不懂,一说重她就听动了,直嚷嚷着抗议呢。
萱儿因为是越歌和黄药师最小的孩子,所以有人都疼爱宠着她,亲哥哥姐姐,嫂子姐夫,师兄师嫂们,比她年长的师侄们也都宠着让着她,若不是越歌压着,小丫头非得叫他们宠坏了不可。
“呵呵,萱儿是不重,只是娘身体不好,爹爹抱你啊。”
对这个得来不易的女儿,黄药师可是疼到骨子里去了,比对黄蓉还要疼爱。萱儿可是黄药师的老来女呢。
“哦,爹抱,娘不抱。”
小丫头收回伸向越歌的收搂着黄药师的脖子。
“行啦行啦,娘不抱,小丫头。”
越歌点了点萱儿的小鼻子,她脸下扬着幸福的笑容。
这两年她过得很幸福,和过去二多十不同的幸福。
黄药师看着越歌脸上幸福的笑容,脸上越发柔和起来。
这是他一直渴望的生活,就像小时候记忆中父母亲一样。
两人差点就生死离别,他们终于是抛弃了过去的误会与隔阂。如今两人一起不说像年轻人一样甜蜜,至少是温馨幸福。
“蓉儿的嫁妆都已经准备好了,你看看。”
越歌捏了块糕点给坐在黄药师里的女儿,又将嫁妆册子给黄药师看。
虽然两人已经消除了误会,但越歌对黄蓉总是有保留,她没法将黄蓉当成是女儿来看,就像黄蓉从未叫过她一样也未曾将她当成母亲看。
所以黄蓉的事她一般不插手,这次嫁妆的事却是黄药师特地要她来安排的。不过即使她已经安排好了还是决定让黄药师再看看,免得以后有什么误会。
黄药师自然知道越歌的顾忌,他接过册子翻看了一下便合上了,
“你和飞儿媳妇办事我放心,就这样就行了。”
这样一份嫁妆,就是王侯嫁女也未必比得上,他没有什么不满的,蓉儿也应该满意了吧。
越歌不差钱,也不缺好东西,准备这一份丰厚的嫁妆省得让人说她苛待继女。
“这都是飞儿和他媳妇准备的,我也只不是后期看看。”
越歌说的是真话,虽说给黄蓉的嫁妆丰厚,但里头却没有她的东西,除了黄药师给的,其他的都是从外头购的,这事她全都交给儿子办自己当了甩手掌柜。
“飞儿是个好哥哥。”
想到自己的三个大的儿女,黄药师心里承认越儿比他教育孩子更好。
“哥哥,哥哥,找哥哥……”
萱儿听到说哥哥蹦了起来叫嚷着找哥哥。
“行,咱们找哥哥去。”
“飞儿正在安排接待来参加明日喜宴的客人呢,你带萱儿过去做什么?”
“带萱儿去看看热闹。”
黄药师抱着萱儿起身,伸手拉着越歌放在桌上的手道。
“快放手,我自己走就是,这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都多大年纪了还牵手,真真是让人笑话。
越歌不好意思想抽出手,不过黄药师握得紧她却拽不出来。
“咱们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黄药师何时在意过别人的想法下。越歌无奈只能任他拉着走,看他逗女儿,听着小女儿清脆的笑声,越歌脸上的笑容从没下过,算了就这么吧,这样挺好的。
黄药师嫁女明月山庄庄主嫁妹,整个明月山庄客似云来,托明雁飞等人在江湖的好声音,大半个武林人都聚在了明月山庄。
黄药师和越歌坐在主位,丫鬟扶着盖着盖头的黄蓉出来,黄蓉在两人膝前跪下拜别父母,黄药师和越歌依礼依规矩叮嘱了一番。鞭炮声响起,外面人喊着新郎到了,喜娘扶着黄蓉上了花轿,郭靖在门口拜谢之后,接新娘离开。
响彻天际的喧天唢呐锣鼓声。
新郎骑着骏马,大红的花桥,花轿后是长长的嫁妆队伍。绵长的嫁妆队,第一抬已经抬出老远,明月山庄这还有嫁妆源源不断的抬出。
这可是真正的十里红妆。
不仅是观礼的百姓津津乐道,便是来参加喜宴的宾客也是瞠目结舌。
“黄岛主和黄庄主好大的笔。”
有些宾客忍不住感叹。
“新娘子可是黄岛主的掌上明珠,黄庄主的亲妹妹,丐帮洪帮主的弟子,如此身份这么丰厚的嫁妆不足为怪。”
不说明月山庄,单是桃花岛就是富可敌国,这些怕是在黄岛主眼中不算什么。
月上树梢,终于酒尽客散,越歌梳洗出来,一头头发还带着水气,越歌没让丫鬟擦拭,也没用内力哄干,她擦着头发边进卧室。
卧室内黄药师还没睡下,正倚在床上翻着书,似乎在等她。看到越歌进来,见她一头湿发,黄药师扔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接过越歌手中的布巾。
“怎么没叫丫鬟给你擦干了。”
“我不习惯。”
越歌到现在还不喜欢丫鬟贴身侍候,不仅是她,黄药师也不喜欢。
“都一大把年纪还这么任性,明知身体不好流了头也不擦干。”
黄药师拿着布巾很自然的给越歌擦拭头发,熟练的动作像是曾经做过千百次一样。
“不是还有你吗。”
越歌眯着眼睛享受头上传来的轻柔感觉。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越歌突然扭头抬头看黄药师,他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年轻许多,明明已经五十好几了,看起来却似刚刚不惑。
“什么叫我一把年纪,你觉得我老了吗?”
拿着铜镜左右看了看,她的容貌还很年轻,说她才二十出头没有人不信,再说她实际才三十来岁好不好。
“你听岔了,我没说你,我说自己呢。”
黄药师睁眼说瞎话,刚刚是他一时口误,他可是深知妻子对年纪的在意,之前他就犯过一次这样的错,惹她生气了许久,这次绝不承认。
当然他的越儿的确也不老,越歌比他小近二十岁呢,要说老也是他老。
“你老吗?我瞧瞧?”
越歌任性的扯着衣襟将黄药师扯低拉过来,两人面对面四眼相对。
“不老,看着还是壮年汉子呢。”
在黄药师的脸下亲了一下,越歌嫣然一笑。
“是吗?”
“当然。”
“试试。”
伸手将越歌揽在怀里,另手一挥房里一片漆黑。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很轻很柔,连锦帐脱银勾的声音都能听得清。就在这时,突然门被撞开了,一个小影子冲进来,熟练的爬上床,黑夜半点也阻挡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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