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闪婚厚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轻尘
“瞧,瞧你说的,我哪有那么想?我是真的关心她的安危嘛。”
单南弦并没有戳穿童梦的虚伪,但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住,侧首冷冷地睨着她说,“放心,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着,只是听护士说她没什么大碍,我就下来了。”
“哦——”童梦讪讪地说,“她没事就好。”
单南弦岂会不知童梦的私心?表面上她是想顺应了他的心愿,让他来看桑桐一眼,但骨子里其实是恨透了桑桐,对他根本就放心不下。
她会担心桑桐?怕是背地里幸灾乐祸吧!
忿忿地这样想着,单南弦鄙夷地扫了她一眼,视线不经意间就落在她那条短至大tui根部的a字裙上,心里暗自骂道:当妇!穿这么短的裙子,她当是来夜~店的吗?!
童梦原本很紧张,怕自己的心思被单南弦看穿,以前单南弦不愿意同房,她心里不高兴就爱耍脾气,现在已经跟单南弦有了肌肤之亲,她就学会处处让着他了,生怕自己做得不好,单南弦就不要她。
得知桑桐受伤的时候,单南弦那副表情别提有多担心了,童梦还注意到他的嘴角流了血,像是被女人咬过似的,难免起了疑心,怀疑秦曹年会上单南弦跟桑桐之间有过纠缠。
她有些不满地瞟了单南弦一眼,琢磨着,单南弦是不是还忘不了桑桐?
抬头一刹那,不想正好撞见单南弦的眸光落在自己的大tui处,顿时脸颊红润,立刻就往那方面想了。
男人有谷欠望,女人当然也是有的,尤其是像童梦这样初尝甘~露的女人,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月匈口也剧烈起伏着,明显是刻意的,她甚至还悄悄把双tui分开了些。
按照童梦的思维,倘若单南弦的心还向着桑桐,那近得楼台先得月的自己就更要好好利用这具身体,既然父母让她生在一个有权势背景的家庭,又给了她一具好身材,她当然不能白白浪费,更不能输给了桑桐。
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不择手段有什么不可以?她童梦就是不相信,自己得不到单南弦的心!
所以……
童梦那双如丝媚眼便多了几分勾~人劲儿。
看她那副模样,单南弦就猜到她肚子里有什么坏水儿,童梦在那方面的需求很旺,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使得他不得不长期服用状阳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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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闪婚厚爱 【V64】莫子遇
他佯装不知道,面无表情地问,“怎么,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童梦摇了摇头,然后倾身伸出手臂到驾驶室门边,仿佛是在找东西的样子。
单南弦皱着眉头盯着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没想到下一秒却听到车门上锁的声音,童梦顺势歪倒在他身上,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沉声问道,“童梦,你这是做什么,知不知道外面随时都可能有人走过?”
童梦仰起头看向他,媚眼如丝,浅浅一笑,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单南弦见状更加懊恼了。
他想推开她,不想背后的靠椅缓缓降下,童梦将他推倒在椅背上,他想起身,她不让,甚至大胆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大胆放肆地俯视着他。
那眼神里是何意味,单南弦比谁都知道,不过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他并感到意外,也不打算推开她。
他心里很清楚,导致桑桐受伤的是自己,秦晋琛若是发起狠来,光是这一条就能置他于死地,但唯一能救他的恐怕只有童肃呈。
他现在已是无路可走,这个节骨眼上更不能给秦晋琛打击自己的会,所以,他得讨童梦的欢心,让她在童肃呈面前救自己一“命”。
当童梦的一双柔软小手搭上他的肩膀时,单南弦紧蹙的眉头微微一挑,下一秒,倏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一场热剌的车zhen运动便开始了……
激晴过后,单南弦退了出来,除了西裤被解到了kua下以外,他的上衣都是穿戴着整齐的,稍稍整理了一番,他坐回驾驶座,滑下一半的车窗抽起烟来。
他原本不爱抽烟,自从和桑桐分手以后,他几乎把戒了几年不抽的烟在这几个月以内都抽完了。
童梦捞了一件衣物盖住自己,稍作清理后,侧头迷恋地看向单南弦,“老公,你好棒哦,以前还死鸭子嘴硬说不要,可要起来的时候,就把人家往死里要,也亏得我这身子骨受得起,要不然……”
说到这儿,她娇滴滴地捂嘴,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小媳妇的样子。
单南弦冷冷一嗤,“你不是想生孩子吗?要是受不起,我可以找别的女人生。”
“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你敢!”
单南弦眯了眯那双精悍的眼睛,回头将嘴里的缭绕烟雾往她娇媚的脸上吹去,霎时,童梦被呛得咳嗽不止。
单南弦冰冷的嗓音从烟雾中传至她的耳边,“放心,我说着玩儿的。”
“你坏,坏死了……”童梦像是真的吓到了似地,嗔怪地捶了他两下,继而又靠向他的肩头,“对了南弦,你想不想跟我一起搬去童家院子住?”
“童家院子?你是说,去你家住?”
怕他不答应,童梦讨好道,“前两天我爸跟我商量搬回家的事情,他说一来家里常常有认识的朋友,方便给你介绍,二来万一我怀了宝宝,也好安胎,再说……”
原以为单南弦不会轻易答应,童梦想好了很多理由,然而这才刚刚开口,他就果断地说,“搬去你家住也行,不过这件事儿得你自己去跟奶奶说。”
搬出单家老宅,他求之不得!
他在单家处处受牵制,即使有想法有抱负也根本施展不开,空有一个单家二公子的名号,倒还不如搬去童家院子,虽说童肃呈那只老狐狸也不好对付,但脱离了奶奶的掌控,他就获得了自由,才好见机行事。
况且,童梦说的没错,住在童家,还可以借由童肃呈那只老狐狸的人脉,网络到更多的关系,一举多得的事情,他没必要推拒。
身旁的童梦完全不知他心中所想,反倒因为单南弦难得的一次将就,而满心欢喜,她一把抓住单南弦的手臂,雀跃地说,“南弦,你真的愿意去童家院子住?”
单南弦点了点头,没有半点儿犹豫,“嗯,愿意,你家吃得好住得好,我为什么不愿意去住?”
“太好了!那说服奶奶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单南弦勾了勾唇,算作默许。
……
为了早日搬回童家院子,童梦风风火火地赶回单家,却发现屋子里有个年轻男人众星拱月一般坐在客厅里,和旁边的单正淳正说着话。
那个男子她有些印象,是前几天来过单家的莫子遇。
不免有些好奇,那个莫子遇好像最近常来,有什么事儿吗?
童梦看见姚漫有些惶惶然地躲在角落里,便走过去拽了拽她的衣角,“嫂子,那个莫律师怎么又来了?”
“啊?”姚漫正想着心事,不意被童梦拽了一把,像是吓到一般抖了抖,脸色苍白地抬眸,看见是童梦的时候,又松了一口气,“弟妹,原来是你啊,吓我一大跳。”
“什么事情把你吓一大跳?”单南弦阴沉沉的声音冷不丁地从两人背后传来。
姚漫又是惊了一下,“没,没什么,我也不知道莫律师来家里做什么。”
三人说这话时,沙发上的莫子遇正好抬起头朝这边望了望,看见两人身后站着的单南弦后,他礼貌地颔了颔首。
单南弦便走了过去,坐在了父亲单正淳的身边,三个男人开始聊起来。
这边,姚漫因为被莫子遇投来的那一眼所震慑到,所以连主屋都不敢呆,怕被人看出端倪,就借口帮厨,悄悄退到后院里,想起刚才与莫子遇的那一眼对视,她几乎半条命都吓没了。
姚漫想起来就觉得后怕,便远远地躲到一簇竹林背后,那里正好有一条长木凳,她坐下来,沉入长长的回忆中……
记得念高一的时候,去上了数学奥赛的训练班,里面有个毕业班的学长,是姚漫一直仰慕的对象,每次他都坐在最后一排靠窗那里,位置总是固定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坐在那里角落里,其实位置是随意的,但长期以来也没人和他争。
他有一双浅色的眸子,发色也不是纯黑色的,却很漂亮,当深秋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时候,从桌面上反射过来,就会晃得他微微眯眼,那双浅色的眸子就变成狭长的一线。
他从来不和人主动说话,老师却最喜欢他,专门叫他负责一些临时班级的任务。
那时候她完全听不懂课的情况下,却执意报了名,就是想要借由上奥数培训班的机会,偷偷地看他一眼,那种感觉既青涩又甜蜜。
她每次都早早地赶到班上,一改往日假小子的样子,打扮得格外淑女,还将他旁边那个隔着过道的位置率先霸占住。
她从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只敢偷偷打他的望,直到某一天,他迟到了,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姚漫就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他却不在意,坐下的时候不经意地望了她一眼。
那是他第一次正眼回看她。
姚漫当时兴奋得不得了,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她一眼,直看得姚漫的一颗心怦怦直跳。
她心里偷乐,心想自己喜欢的男生终于也注意到她,这下回家睡觉都该笑醒了。虽然心里高兴,但她还是很注意维护自己的形象,没有表现得好像一个花痴一般,而是假装矜持假装认真地专心听课。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那个男生趁着老师写黑板的时候,很严肃地递了一张纸条给她,她当时拼命按住狂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展开来。
仔细一看,里面写了一句话:“同学,你的裙子穿反了。”
虽然那时候她还小,当时的情况也很糗,但是那件事一直记在她的心里,而那个男生,后来她高中毕业就再也没有见着他,这件事也逐渐被淡忘。
直到后来就读另一所大学的双胞胎姐姐带回来一个男朋友,她才知道,原来姐姐的男朋友,就是那位学长。
至今,她还记得姐姐唤他“子遇”时,嗓音是那样的清灵悦耳……
姚漫有些烦躁地揉揉额角,不确定是不是要等到莫子遇离开以后才回主屋去。
她始终觉得事情很蹊跷,为什么莫子遇会来云海市?真的是为了公事吗?会不会是因为姐姐,所以才……
正犹豫着,不远处一名佣人匆匆找来,“大少夫人,老夫人让我请您回去,赶紧把那用七星柴灶炒制而成的上等明前龙井给找出来,听说好像是莫律师喜欢喝。”
姚漫心口微颤。
七星柴灶炒制的明前龙井?那的确是莫子遇喜欢喝的,就因为是他喝的,家里就常年备了一些,后来她来了单家,父母就让她带了一些过来。
深呼吸一口气,她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主屋去拿。”
回到主屋,她小心翼翼地泡好茶,又端到客厅去,发现莫子遇和单正淳单南弦父子俩交谈的时候很认真的样子,好像是在谈公事,不像是一般的寒暄应酬。
偶尔,还听到单南弦说到“低于预期”、“资金回流”、“抵押保证金”、“收购”等等一些专业术语,姚漫更加确定心里的想法。
看来,单氏又有什么新动向了,很可能莫子遇是他们请来的法律顾问。
首席闪婚厚爱 【V65】要杀要刮,随便你
偶尔听见单南弦说到“低于预期”、“资金回流”、“抵押保证金”、“收购”等等一些专业术语,姚漫心想:看来单氏又有什么新动向了,很可能莫子遇是他们请来的法律顾问。
一旁的单南弦察觉到姚漫盯着莫子遇的目光很不一般,但反观莫子遇,除了起初刚进屋时看了姚漫一眼外,之后就再没有正眼瞧过她,难道真是不认识?
虽然心里怀疑,却也没有任何证据,何况眼下正在谈要紧事,他没做多想。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后事情谈完,单正淳和单南弦父子俩将莫子遇送走,一行人再回到客厅内。
原来锦城有家大集团打算收购单氏,这对处境困难的单氏来说是有好处的,对方派来的谈判人就是莫子遇。
弄清楚了事情原由,姚漫心里呼了一口气,又有些担心,担心莫子遇是借工作为由,找她询问姐姐姚澜的事情,不知道这宗收购案会谈多久,对她来说越早结束越好,只要不让她碰见莫子遇,他不问姐姐的事情,怎样都好……
另一边,单家人把莫子遇送走后,童梦就悄悄拉着单老夫人的手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单老夫人想起她是跟着单南弦一起去医院见过桑桐了,不知道情况如何,便迫不及待地问,“小梦啊,你和南弦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如何?”
对桑桐,单老夫人自然是不会在意的,她是从单思玲那里听说,桑桐摔倒的事情跟南弦有关,唯恐这件事被秦晋琛算到单家的头上,她得赶紧确定桑桐的伤势情况,再商量看如何应对。
此时的童梦才刚和单南弦搞了一番激烈的车zhen运动,承受了一番寵爱后,脸色自然是红润有光泽,心情舒畅,她拉过老夫人的手,说道,“奶奶,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单老夫人瞄了一眼单南弦,眼神中含了几分询问。
单南弦佯装没看见,他就是要借童梦的口,只有她开口,单老夫人才能答应让他搬出去。
童梦面露几分羞涩,“桑桐并无大碍了,其他的我爸爸已经妥善处理了,您不用担心。”
单老夫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这提在胸口上的气总算是可以松一口了!”
童梦话锋一转,拽着单老夫人的手摇了摇,撒娇道,“不过,我有个请求,希望奶奶能同意。”
“什么请求啊?你说,只要奶奶办得到,一律答应!”
“奶奶,我已经打电~话告诉我爸,说我和南弦已经圆房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想让我搬回去住,因为家里的佣人更熟悉我的饮食起居,万一我怀上了南弦的孩子,肯定是在家养胎要方便许多的。”
单老夫人有些犹豫了,按照单家的规矩,儿媳自然是要住在自己家里的,南弦又不是入赘,为什么要搬去童家住?再说,单家的伙食也不错,家里佣人也不缺,还怕担心照顾不好童家的女儿?
她拍了拍童梦的手背,试图说服她打消这个念头,“小梦啊,你不是也说我们家的饭菜也很合你的胃口吗?为什么要搬回去呢?”
“奶奶,您有所不知,家里的饭菜虽然好吃,可毕竟不是生我养我了二十多年的娘家,生活习惯始终是有不合拍的地方。不过这都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我爸想帮南弦一把,让他跟我一起住过去,一来方便照顾我的身子,二来可以在事业上多提拔他一下。您也是知道的,我爸爸有酒店之王的称号,也时常邀请许多社会名流来童家老宅做客,南弦住我们家,自然也就会熟识他们了。”
不得不说,童梦提出的这几个理由,都说中了单老夫人的心事。
想想,反正他们俩都已经圆房了,事情要是顺利,孩子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再说童梦后半句说的那些话也在情在理,单老夫人也就点头了。
“那好吧,就让你们回童家老宅暂住到你生孩子以后,”她摸着童梦的手,感激地说,“小梦啊,以后南弦和我们单家,就全靠你了。”
童梦巧笑嫣然地说,“奶奶放心,我一定会做南弦的好妻子,做一个贤内助,好好扶持他的。”
单老夫人摸着童梦的手一直没有放下来,甚至,眼底有泪光闪动,她对她这个孙媳妇是心存感激的,所以她有任何要求,她都乐于满足。
回到卧室后,童梦就像一只快乐的金丝雀一般飞进了单南弦的怀抱,“我就说嘛,只要搬出我爸,还有怀孕的事情,奶奶一定会答应的!”
单南弦脸上并没有过多的喜悦,只是淡然地嗯了一声,童梦发觉单南弦的心情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好,有些失望,嗔怪地拉住他的手,仰头望着他。
灯光下,那是一张白里透红的俏丽小脸,“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缺点,我们在一起也不久,但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你的家人。”
单南弦垂首回望她,对她这番话感到有些诧异,但这份诧异只是一瞬,他很快敛住神色,面容恢复了冰冷。
转身,背对着她说,“我知道了,你找个合适的时间,搬家吧。”
……
几天后桑桐出院,才早上六点多,医院走廊里都是静悄悄的,电梯叮地一声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一个人,他对迎面愣愣看着自己的小护士微微一笑,然后直接就朝桑桐的病房去了。
他推门的动作几乎是没有声音的,进屋的时候没有见着桑桐,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猜到她可能是在洗澡,他没有太在意,很自然地坐在病床边,还随意地扒拉了两下桑桐扔在床上的东西,弯着腰整理自己带来的东西,很慢,也很仔细。
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面的水声停了。
他低着头,唇自然地弯着,勺子放进了碗里,空气里有一种黏糊糊的清香气息。
他静静地坐着,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响,紧接着便是轻微的开门声,桑桐出来了,脖子还是很僵硬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但是被她盘成了一个髻,发梢还滴着水。
许是水蒸气的关系,她的眼睛亮晶晶又水蒙蒙的,脸蛋儿绯红,鬓角的碎发紧贴着光洁的额头,她发间的水珠儿顺着无暇的脸庞往下滴,颈项、锁骨,直至没入衣领以下……
桑桐没听见有人进来,看见床上坐着个男人时,本能地惊呼,“啊——”
待看清那人是秦晋琛时,她捂着胸口撇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人吓人,吓死人!真是的,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儿。”
说完径自走到床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就是刚才被他扒拉到一边的那堆。
秦晋琛就坐在那儿,盯着她看。
简单的毛衫搭配自然旧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拖鞋,虽然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邋遢的装扮,却因为她身材好,腿又显得修长笔直,所以这样看上去依然显得玲珑秀美。
空气里黏糊糊的那股子味儿好像更浓了,桑桐也闻到了那种清香,僵着脖子看了眼那台子上的东西,问道,“那是什么东西?好香。”
“香吗?”秦晋琛终于说话了,淡淡地笑着,“是我让刘婶做的生滚鱼片粥,你过来坐下,趁热喝。”
桑桐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这几日里,秦晋琛始终没有追问那日她摔下来的原因,也绝口不提单南弦的名字,一直悉心照顾着她,甚至可以说是照顾过了头,连上厕所出门散步都是寸步不离她身边。
再比如说这洗澡的事情,若是有他在,他肯定也是抢着要帮她洗了,经过这么几次之后,桑桐就不乐意了,心想还不如被他狠狠骂一顿来得痛快,他这样过分体贴悉心地照顾她,反倒让她难受了。
有话不能说,这不是要憋死她吗?
她蹙了蹙眉,忍不住问道,“秦晋琛,你不是说过不要将事情埋在心里,只有说出来,对方才知道该怎么做吗?你现在这样跟我耗着,还不如直接痛快点儿,要杀要刮,都随便你!”
他很认真地看着她,而后扑哧一声笑了,“谁要杀你刮你了?你是我老婆,我舍得吗?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桑桐直白地问,“那天你肯定看见我和单南弦在一起了,也知道我摔倒是因为他了,你为什么不跟我发火呢?”
秦晋琛微微抿着薄唇,沉默片刻,而后微笑着说,“桑桐,年会那个晚上你跟我说过,你的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记得我当时怎么回答的吗?”
桑桐怔了怔。
她当然还记得,他说只要他们俩还活着,就不会有沙子的存在,半粒都不会……
秦晋琛接着说,“是,我承认事发当时的情形我也看见了,也知道你摔倒是因为单南弦,可是你都已经受伤了,我还要质问你有关的事情经过吗?何况我追究了,你的伤就马上痊愈了吗?依照我对你的了解,如果我真的追究起来了,你肯定会心里不舒服的,我说的没错吧?”
说着最后这句话时,桑桐吸了吸鼻子,点点头说,“嗯,不舒服,我会觉得很冤枉。”
“那不就得了,既然如此,我干嘛还要惹你不高兴?”秦晋琛笑着说道,顺手捏了捏她的鼻梁,又一次催促,“行了,那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快点儿坐下来喝粥吧,待会儿冷了就不好喝了。”
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是真的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她也用不着瞎担心了,桑桐也很干脆地把衣服先放在一边,绕过去坐在凳子上,端着粥喝起来。
不一会儿快七点半的时候,童肃呈父女俩,还有蓝倩,除了单南弦之外的几个与桑桐同级的高层也跟着一起过来,说是接桑桐出院,桑桐心里清楚这些人不过是看在秦晋琛的面子上才这么做的,只觉得尴尬。
出院的事情根本用不着她操心,外面的事儿就全都被童肃呈妥善处理了。
出院的时候,所有值班的医生,连院长都出来送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很打眼,到了楼下,曾宝仪和几个要好的同事也赶了来,带了些吃的,一人一手拎着,显然也是听闻桑桐出院,特地来接她的。
曾宝仪要来接自己出院的事情,桑桐是知道的,曾宝仪眼角一滑,就看见童肃呈身后站着的蓝倩,她这些天似乎都格外低调,一直没怎么说话,和往日咄咄逼人,逢人就冷嘲热讽的样子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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