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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闪婚厚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轻尘
桑桐半垂着眼睛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靠在他肩头哼哼唧唧,“你还好意思说,我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关系,我抱着你起来就行。”
桑桐抬眸瞪了他一眼,这男人不是说自己工作很忙吗?还连夜加班,不见疲倦,反而精神充沛,一呈兽谷欠后看起来通体舒畅,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抱你去洗个澡。”他笑眯眯地把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此时,落地窗外的暖阳越升越高,在这个季节着实不多见,桑桐侧头看着窗外,有些懊恼,秦晋琛一边帮她清理,一边侧首含笑看着她。
见不再骂自己也没哭喊,搂过她偎依在自己怀里,将蓬蓬头里喷出来的温水全都淋在她身上,并拨开她脸颊上的湿发,亲了亲她的额角。
秦晋琛心里如被春风吹拂一般舒适妥帖,轻声温柔地说,“马上就是春节了,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国外见我爸妈?”
“见你父母?”桑桐吃了一惊,心底又有些小小的喜悦,他舍得带她去见自己的父母了?
见她又惊又喜的样子,秦晋琛好笑地说,“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以为我不想让你见他们?”
桑桐撇了撇嘴,“那倒不是,只是我和你结婚都好几个月了,也没见过自己的公公婆婆,当然会有想法啊。”
秦晋琛摸了摸她的头发,再次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他们常年都在国外,自由惯了,之前也担心你有思想负担,不过现在看来也是时候见见他们了。”
桑桐点点头,“我没关系,一切听你的安排。”
他笑眯眯地说,“那好,就这么决定了,春节就带你去国外过。”
秦晋琛一边笑,一边把桑桐圈在怀里玩起来,一会儿用手浇她的脸,一会儿又从身后挠她痒痒,桑桐一躲不过就跟他耍赖,**的手洒了洗面奶去摸他的脸,两个人在浴室里笑得嘻嘻哈哈。
玩着玩着,秦晋琛又动了情,抱住桑桐在她唇上辗转吮着亲,桑桐怕他再惹出事儿来,骂他一声“讨厌”后,推开他跑了。
吃早饭的时候,秦晋琛接到一通电话,神情很严肃的样子,捂住听筒起身悄悄走到角落后才接听了电话。
桑桐没在意,自己吃自己的早餐,而秦晋琛这边,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微微一怔,似不确定地问,“你再说一次?确定是他?
似乎对方又重复了一遍,他半垂着长睫,而后回首偷偷地望了桑桐一眼,桑桐似有感应般抬睫看向他。
他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后转身又背对她,面上即刻恢复冷峻,“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一定要保密,绝对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
话落他缓缓放下手机,冷冽的精瞳望向阳光灿烂的窗外,眸光异常清亮,一只手习惯性地揣进衣兜里,掏出小巧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唇间的烟,深深呼吸,再将烟支夹于指间,长长地呼出一口烟雾,暖阳映照下,他英俊的面容却显得有些阴冷,半侧面容隐于背光面,忽明忽暗,唇边似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微浅笑意。
原来是他!没想到那天在温泉池里遇见的“水鬼”是单南弦所为!
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只是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桑桐知道,要不然她又该胡思乱想了……
“一大早的抽什么烟?还不赶紧吃早饭?!”
正思忖着,手里的烟就被人掐了去,秦晋琛回头一看,桑桐嗔怒地瞪着他,手里拿着的正是他抽到一半儿的香烟。
他迅速敛了神色,顺手挂断了电话,转身伸手理了理桑桐垂在肩头的柔顺长发,语气格外地温柔,“遵命,老婆。”
说着,他果真乖乖地跟在桑桐身后回到餐桌旁,就好像刚刚接到的并不是什么总要电话似的,神情看起来与平日无异,悠闲得很。
吃完了早饭,秦晋琛想起一件事来,“对了,这周你抽个空,跟我一起去逛一下汽博城。”
桑桐向来敏感,忽然就猜到了什么,问道,“去汽博城做什么?你不会是想给我买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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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闪婚厚爱 【V83】我随时可以奉陪!
桑桐向来敏感,忽然就猜到了什么,问道,“去汽博城做什么?你不会是想给我买车吧?”
他勾了勾唇,点头说,“你成天借刘伯的车开,你叫他老人家跟刘婶两个人没车开,算是什么事儿?再说我也不想给人落下口舌,说我秦晋琛舍不得给自己的老婆买一辆车。”
“话虽如此,可买一辆车可不是小数目,这……”
桑桐觉得不妥,蹙了蹙秀眉,欲言又止。
秦晋琛挥了挥手,霸道地打断她,“这件事我说了算,你知道就行了。再说,有了车,你约朋友出去玩儿也方便。”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她现在住在这照母山别墅,自己坐车也确实不方便,想了想也就不再推辞,说,“那好吧,不过我这周末都没空,丽景来了个大客户,可能周末都得加班,要不周四下午我请个假跟你一起去选车吧。”
桑桐走过去搂住他的颈脖,对于这样的亲昵举动,秦晋琛自然是喜欢的,他拉过她的手,顺势将她带到前面,然后将她抱上了车。
“那你这两天可以上网先关注一下各种车型,到时候别替我省钱,选你喜欢的买就是了。”
桑桐嗯了一声,心情很好,乌黑的头发随意束在脑后,秦晋琛浅笑着凝望她的侧脸,之前那通电话所带来的负面情绪一扫而光。
秦晋琛将桑桐送去了丽景,这才开车去了秦曹,刚到公司,他就给之前那位打来电话的手下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秦晋琛这才吩咐道,“是我。”
对方说了一句什么,他打断道,“不用!你先按兵不动,最近单氏并不安宁,他得罪了岳丈一家,怕是有得忙,而且锦城那边也有人打算收购单氏,所以他应该暂时不会再有动作,暗中调查他最近的活动即可。”
估摸对方担心他的安危,又说了些什么,秦晋琛却沉静地说,“量他也不敢!就算他真要玩儿,我随时可以奉陪!”
挂了电话,秦晋琛幽如深潭的眸光又多了几分冷冽。
……
单南弦进来确实备受煎熬,半个多月,他切身领教了什么是资本,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厉害和霸道。
那天在楼道上被桑桐和秦晋琛两口子撞见后,他跟童梦一直处于冷战中,童梦当日就向父亲童肃呈告了一状,童肃呈自然是护女心切,立刻就从单家撤离了大量资金,无论单老夫人和单正淳如何调解,他都不为所动。
偏偏单南弦也固执地不肯道歉,于是从童肃呈撤资那天起,他业务的上下游集中发难,内忧外患同时缠上身,缠得他疲于应付。
他知道这是童梦的手段,无非是要证明她可以轻易地攥着单氏在手里玩,像掂着一个水晶球一样,能让他的前途瞬间倾覆,永无翻身之日。
单南弦一直信封努力、果敢加头脑就可以闯荡世界,大不了丢了一切从头再来,但几起几落间,他知道了什么叫商海沉浮,什么叫血本无归,什么叫害怕。
这个冬季的白天日光充裕挥霍,铺洒得满世界都是晃眼的光点。
桑桐的电话又是中途无果地沉默结束,单南弦独坐在冷清清的办公室里,视线的另一端是远处的茶几,上面几杯残茶是同他谈好合作的客人留下来的,起先这里还是热闹非凡,人影穿梭,掌声、笑声、恭维声仿佛还没有散干净。
做接待的小妹敲门进来收拾了茶盏又安静地退了出去,单南弦的表情依旧凝固,想起了初相逢时,桑桐十五六岁时的模样,还有那时的自己。
秘书的电话打断了他的僵坐,提醒他晚上要宴请新客户,也提醒他财务一分钱都没了,这个月员工的薪水注定是要拖欠了。
单南弦活动活动困乏的身体,起身赴约,单家虽然是名门,可如今已败落,单氏的生意越加难做,肯买他账的人也越来越少,为了谈成一桩生意,很多时候他不得不亲自从吃喝到夜~店全程陪同并付账。
深夜客人们闹得过火的时候,单南弦腻烦地避了出来,不想刚出门又被追出来的王经理往包厢里缠,满走廊全是他含着单南弦名字的声音回荡。
你推我让之间,旁边包厢的门打开了,王经理看见出来的人,立刻呵呵大笑了起来,“哎唷!这是谁啊,童大小~姐,来来来,一起一起!”
童梦站在几步距离外,清澈地瞧了一眼王经理,似笑非笑的,在她眼里,王经理这种角色还配不上和她这么热络地打招呼。
至于单南弦,她则一眼都没瞧。
王经理极其恭敬热心,“童大小姐,单总的歌唱得没得说,来来来,和我们一起饱饱耳福,来来来……”
童梦扫视着两人。
单南弦叼着烟皱着眉,一脸的厌倦和不凡,声色场里还是那种躲避不及的置身事外,更不屑搭理她。
童梦不禁一个白眼翻出去,转身就要离开。
王经理猛然使了满把的力气,拖拽着单南弦就往童梦身边推,一边小声地咬着牙对单南弦喃喃,像是恨铁不成钢似地说,“行了单总!你见好就收吧,女人哄哄不就好了,你还想让她先给你低头不成?”
单南弦不防他这一把,踉跄地撞在童梦身上。
童梦轻盈,被结实的单南弦夹在冰冷的墙壁上,疼得呼出声来。
她生气地就把单南弦往外推,双手抵在他温暖坚硬的胸膛上,却忽然用不上力了,意乱情迷地红了脸,倒像是偎在单南弦怀里,眼波流转间低低地嗔了一句,“讨不讨厌啊,让开!”
王经理把单南弦挡在身后,没看见两人间的模样,但知道任务还没完成,拉着单南弦和童梦一起进了包厢,把他们一起送坐在角落里,才觉得大功告成。
王经理是这两天才升的官,从前是打杂跟班里最机灵得力的角色,半个多月前有人授意要“给单南弦一点儿苦头和甜头,让单先生知道童家的好”,王经理这才成了王经理。
他也就知道怎么讨好童大小姐了,今晚他安排的“巧遇”想来也是被赏识的,从童大小姐少见的笑靥里就能看出。
王经理艳羡地看着单南弦,又看看童梦,啧啧有声,“投胎和二次投胎都tmd太要命了!”
角落里的童梦和单南弦一直没有话说。
童梦这次端着大大的架子,也不主动黏单南弦,王经理哈着腰来问她要不要唱歌时,童梦看向单南弦,说的悠然,“单先生唱陈奕迅的歌最好听了。”
王经理忙把麦克递到单南弦手边,单南弦像是僵住一般,只是看着却不接。
童梦瞧着那支麦克,晃悠悠地玩着手中的高脚杯,悬空的纤细脚踝也轻轻地晃着。
单南弦兀自还在出神,王经理半弯着的腰都酸了,有点着急,干脆直接将麦克往单南弦手里塞,又对坐在一边的公主比划了一下,“笨啊你?陈奕迅的!快!”
空白了半天的包厢里终于响起了音乐声,是陈奕迅的《好久不见》,单南弦的手终于动了一下,像是被熟悉的音乐声吵醒了,犹犹豫豫地摊开手掌,王经理这才舒了一口气,忙把烫手的麦克放进他手里。
童梦见状终于满意了,轻俏地笑着,抿一口红酒。
单南弦唱什么她并不在意,只要他肯唱,那就是她赢了。不过屏幕上早已开始播放的画面和歌词却让她来了兴致,她想看单南弦从头到尾唱完这首歌。
等到副歌部分过完第一遍,单南弦才打开声音,开始吟唱,叙事的词曲和他低沉的声音无须适应,立刻绞融在一起。
他像个讲故事的人,低吟着好听的歌词……
曲声渐散后,有人打开了舞曲,一时光影人影纠缠到一起,群魔乱舞般地混乱。
单南弦任凭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自己身上,只是盯着手中的麦克一动不动,忽然他拿起啤酒瓶一口气灌到底,扔下啤酒瓶,他看向童梦。
童梦一直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带着几分高深地看着他。
“你笑什么?”单南弦问。
他的声音被震天的舞曲盖住,童梦没听见,不明白地看他,单南弦忽然扑了上去,把她摁进角落里。
童梦被吓到了,想着自己的身份和现在乱糟糟的人,拼命挣扎,单南弦却不管不顾,像是要制伏和报复她一样,用男人的体格和力量把毫无还手之力的娇弱女人压得动弹不得。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喘息,喷着各自心里的火气,谁也不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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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闪婚厚爱 【V86】只要我乐意,他敢说个不是?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喘息,喷着各自心里的火气,谁也不服谁。
下一秒,单南弦恶狠狠地吻向童梦,野蛮得像个掠夺者,童梦从最初的反抗渐渐软化,热情地回应着单南弦的粗鲁。
震天的舞曲声里,跳舞的人继续跳着,谁也没看向黑暗的这一角。
第二天宿醉醒来的单南弦没睁眼就知道自己在童梦的房间里了,她的香水味和头发都绕着他,女人光滑的身体和锦缎的被子总让他有分不清楚的错觉。
“都中午了,快起来啦,昨晚上喝得烂醉,讨不讨厌呀?”
童梦见他睫毛抖动,知道他醒了,就披了睡衣下床去开门,门外的台桌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单南弦昨天的衣服,已经被洗净,熨烫妥帖。
单南弦头疼欲裂,睁眼坐起来看看房间,皱起了眉,“你怎么把我弄回来的?”
他一眼看出,这里是童家的老宅,他正身处童梦的卧室。
童家的老宅是独栋洋房,现今只住着两个人——童家父女。
追溯起来还住过的第三个人就是童梦的母亲,十几年前就生病去世了,若是还有第四个,那就是单南弦,之前他搬来童家老宅住过半个月,没想到后来跟童梦吵架,他住在了公司,现在竟然又回来了。
童肃呈的历任女朋友,没有一个能在这里过夜,最高的待遇也不过就是老宅里办酒宴的时候来这里吃顿饭,陪陪酒,在客厅和庭院里坐一坐。
可见,童肃呈为了童梦,舍得委屈了自己。
单南弦揉了揉太阳穴,不禁想,既然回来了童家老宅,那么童肃呈的意思是什么?原谅他了?怕是不会这么容易吧?
从宿醉的懵懂间恍然醒了神,单南弦利落地起身穿衣服,长而强健的双~~腿往裤子里一蹬就赤脚站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很姓感,上身赤果着,紧实光洁的肌肉裹着骨骼的棱角,站在紫色系洛可可风格的卧室里,与这房间格格不入。
童梦却看得挪不开眼,抱了枕头没精打采地说,“怎么,让你回来了,你还不高兴啊?”
“让你爸知道我喝醉了,不好。”
“这有什么,你是他女婿,只要我乐意,他敢说个不是?”童梦一哂,仰面躺下。
单南弦和她说不清楚,索性不说了。
童梦咯咯笑了,“怎么,你还怕他啊?怕我爸爸还会继续收拾你是不是?你跟他道个歉,承诺以后对我好不就得了?你要是对我好,还怕我爸不喜欢你啊?”
单南弦系好最后一粒纽扣,已经整理得绅士体面,童梦看看挂钟,“都是午餐时间了,爸爸今天肯定回来,走吧,吃饭去。”
然而餐厅里却不见童肃呈的影子,只有童肃呈的女朋友林娇在。
林娇只比童梦长五岁,已经跟了童肃呈快三年了,林娇很聪明,童肃呈不去她那里的时候她也不找别的男人,他来找时她也不多嘴多舌,更不问他的任何大小事,所以能成为他联系时间最长的晴~妇,到现在童梦也能勉强称呼她一声“娇姐”了。
童梦一进门,见林娇坐在桌边像是等了很久,不禁蹙了眉,然后轻声笑语地说,“娇姐昨晚没走?老房子阴潮,你习惯不?”
林娇忙说,“没有,只是来得早。听说今天你把你丈夫领回来了,就巴巴地在这里等着看。”
因为身份见不得光,所以童梦和单南弦结婚的时候,林娇是不能出席的,她还没有见过单南弦的面,所以十分好奇他长得什么样子。
童梦有些不悦,上上下下打量林娇半天,直看得林娇都笑不下去了才收回鄙夷的目光,放过这件事,童梦漫不经心地问林娇,“我爸呢?”
“早一会儿的时候司机打回电话说酒店要开会,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林娇回答道。
她可不敢犯童梦的忌讳,童肃呈心疼女儿是最出名的。
当年童梦的母亲意外早亡,有数不清的女人争着想要来当童梦的后妈,童肃呈领童梦见第一个正式的女朋友当晚,十一岁的她就服药自杀,童肃呈在抢救室外几度晕倒。
童梦抢救过来后,在病床上搂着父亲的脖子整日整夜地说只要他幸福的话,说得父女俩抱头痛哭,自那以后,童肃呈再也不提再婚的事情,甚至连女人都不往家里带,不让童梦知道,就怕她心里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何况童家的门风是阴盛阳衰,童梦的母亲是名门独女,包括这幢老宅子也是童梦外公的家产,童家偌大的家业起手时也是靠童梦母亲做大的,童肃呈说到底也只是个好命的穷小子。
童梦也不介绍单南弦给林娇,只是和单南弦坐下来,拉着他的手玩着。
在童梦眼里,林娇和司机、佣人这些人没什么不同,同林娇说话都是抬举她,出了这个门,离开父亲,这些女人不过就是供人解闷的。
不一会儿童肃呈回来了,看了单南弦一眼,对他来说,这一眼流露出的信息已经足够多,足够复杂了。
单南弦尽量地做到恭敬,一改往日在童梦面前羁傲不逊的姿态,对童肃呈也是谦逊有加。
餐厅里安静得连餐具轻碰的声音都没有,饭后,童肃呈问起童梦的身体情况,童梦一向在童肃呈面前都是最乖巧好学又惹人疼爱的模样,很会恭维他,哄得童肃呈很开心,又替单南弦说了很多好话。
于是童肃呈高兴了,说了很多指点的话,答应不再为难单南弦,并且答应帮他找几位老朋友疏通关系,单南弦默默地在旁边听着。
最后童肃呈对单南弦说,“单氏出问题了?做得不好就别做了,干脆把单氏卖了,跟小梦一起来酒店帮我吧。还有——”
他说着皱了皱眉,极不认同地看着童梦,童梦调皮地对他做了个鬼脸,低下头再不看他,童肃呈无奈地直摇头,“既然小梦把你领回家了,就尽快调理好身体,早日生个胖小子。你也收收心,对小梦要专一。”
童肃呈说完就起身走了,也没等单南弦的回答,他中午赶回家其实就是为了说这句话,专车就停在门口,等着他去见一个外商。
林娇一直当着隐身人,此时周到地和童梦、单南弦告了别,匆匆忙忙地跟了出去,上了车走到半路,她才听见童肃呈的一声叹气,林娇讨巧地哄他开心,“干嘛叹气?”
“女大不中留啊。”童肃呈感慨地说。
“那年轻人不错,小梦眼光好。”
童肃呈闭了眼睛不说话。
林娇好奇地说着,“只是我不明白,云海市那么多贵公子,小梦怎么都不喜欢?这个姓单的年轻人听说虽然是名门单家的人,可单家如今败落了,他还是个私生子,带不来名望也带不来利,人长得好看可也终究只是样子嘛。”
童肃呈这才睁开眼睛笑了,“你不懂。小梦说有钱的男人不把女人当回事,没钱的男人是假清高的哈巴狗。她要当女王,还不想要窝囊的国王,哈哈哈……”
“小梦就是聪明。”林娇赔着笑。
童肃呈一走,童家老宅本就很空阔的一楼客厅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童梦也不搭理单南弦,和布偶熊挤在沙发里打瞌睡。
单南弦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杂志,要走,他没走几步,安静熟睡的童梦忽然出声问,“去哪儿?”
单南弦走到门口,庭院里郁郁葱葱的绿色浓稠得遮天蔽地,单南弦从没发现这种颜色也会让人喘不过气来,他说,“出去走走,童梦,别再惹她。”
这个“她”,两人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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