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闪婚厚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轻尘
桑桐是真的恨不得咬掉他身上的一块肉,可是当血腥味蹿进嘴里后,就忍不下那个心了,她慢慢松开他的手臂。
只是这种程度,秦晋琛的手臂上也是狰狞的一排血牙印。
桑桐看着他的手臂,眼泪忍不住涌出,目光对上秦晋琛,他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目光里含着一丝卑微和央求。
霎那间,心口泛出撕裂般的痛楚,桑桐喉间溢着哽咽的嗓音,秦晋琛看着她的泪颜,心痛得握紧手掌,臂间的青筋绷紧后,伤口处的血沁出了皮肉。
他问,“解恨了吗?”
她明明很心痛,却冷漠地伸手擦了擦嘴角,颤抖着嗓音说,“想用这一口换我一个原谅吗?告诉你,秦晋琛,休想!”
秦晋琛手臂双臂无力地垂落下来,良久,又突然伸臂抱住她瘦削的身子,生平第一次这般失控,“桑桐,我只是爱你,这样也有错吗?”
她睁大双眸,爱?他真的有思考过自己对她的感情吗?那真的是爱吗?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就算那是爱,也只不过是他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在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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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闪婚厚爱 【V162】你对我再好,都不是我想要的(求月票)
车子开回照母山顶别墅,秦晋琛就强行拽住桑桐的手腕下了车,除了六年前的那场错误,他从未对她用过一次强,而现在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害怕自己一旦松手,她就会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秦晋琛,你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听见没有?!”桑桐气急,对他又踢又拽。
连刘伯都看得心惊肉跳,劝道,“少夫人,您冷静冷静吧,你这么冲动,对肚子里的孩子很不好。”
一听说肚子里的孩子,桑桐浑身都蔫了气,眼泪止不住汹涌流出,秦晋琛见状,心里也难受得紧,弯身将她抱起来。
听见外面的吵闹声,丁玲和秦伯尧还有刘婶都一同走出来,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发现是这样一副阵仗,都吓到了。
就连丁玲都愣住了,“儿子,你这是在做什么?桑桐还怀着孕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妈,我们的事情您甭管。爸,你带妈回房间去。”
秦晋琛揽腰抱着桑桐就大踏步往别墅里走,丁玲更着急了,拽着秦伯尧的衣袖,“你杵在做什么呢?赶紧劝劝儿子啊!”
秦伯尧也是第一次看见儿子这副模样,十分担心桑桐,就使了个眼神给刘婶,让她跟上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丁玲回头看向刘伯,问,“老刘,你说说,他们俩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刘伯感到很为难,刚才开车的时候倒是听到一些内容,可他不知道少夫人说的到底是气话呢还是真话,亦或半真半假?
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少爷的……
如果夫人知道了,恐怕事情更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还是先不要说比较好……
二楼,主卧室内。
秦晋琛将桑桐轻放在床中央,她却腾地坐起身,一把推开了他,字字句句凿中他的心尖,“秦晋琛,你对我再好又有何用?都不是我想要的!你再将我捧在手心上又能怎样?我不稀罕一个强奸犯对我虚情假意的好!”
秦晋琛喉间艰难地轻滚下,桑桐喘着粗气,专挑着最狠的话说,恰恰是这一点最能刺痛他的心。
他把所有的好都抛出去,她吃了就是吃了,不会回馈给他一点,反而是他被她掐着,一次次痛打他的软肋。
可即便如此,那又怎样?谁让他爱的是她。
他却是错过,现在他所受的痛再多也多不过她当年受的伤害,所以他忍着,心想忍忍就好了,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终有一天她一定会想起他所有的好,一定会原谅他的……
桑桐见他怔在原地,她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上前,白皙的手指用力朝他胸口戳了戳,“秦晋琛,你为什么不说话?承认自己是强~奸犯了是吗?告诉你,无论你怎么辩解,为你当年的失误开脱,我都不会原谅你这个强~奸犯!”
强~奸犯……
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刺痛得他的心痛不堪言,秦晋琛不自觉地后退,脚步踉跄,桑桐果然捏住了他的痛点,毫不犹豫,毫不心软。
桑桐起身,走向床头柜,翻开夹层,里面有个精致的锦盒,掏出里面的东西一把摔在地上。
金属圈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哐当声有些刺耳,那东西骨碌碌转了几个圈,最后在角落里停止了转动,躺在那里,金属光面反射出的刺目的光芒。
秦晋琛定睛看过去,心口再次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
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桑桐说,“我不会跟一个强奸犯生活一辈子的,我要跟你离婚!你听清楚了,我要跟你离婚!”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秦晋琛眸光微颤,微微垂眼,看向她的小~腹,“桑桐,你别跟我闹了,还有几个月你就要生了,到时候孩子需要我这个父亲。你忍心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吗?”
桑桐眼底的泪水闪了闪,她抬手轻抚了抚肚子,说,“你不跟我离婚?你不离婚,难道想做我跟南弦的孩子的父亲?你堂堂秦曹的总裁,甘愿受这窝囊气?”
躲在卧室门外的刘婶听见桑桐这番话后,吓得大惊失色,差点儿惊叫出声,她赶紧蒙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来……
里面,争吵还在继续,秦晋琛揽住桑桐的双肩,忿忿地说,“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孩子是我跟你的!”
桑桐咬了咬牙,早料到他不会信,就转身去了衣橱。
衣橱里有个收纳盒,那东西是不久前她放在衣橱的最深处,平时秦晋琛也没有太在意,如今被她拿出来,他才发现这个盒子好像见过,只是从未打开看过里面是什么东西。
盒子并未上锁,轻易就被打开,里面有很多照片,都是她跟桑爸爸和桑妈妈的全家福,也有双人照,还有一些是她少女时期的单人照。
但,里面也夹杂着几张她跟单南弦的合照。
她跟单南弦分手后,大部分照片都被她扔掉了,可留下来那么几张,是上一次去怡兰苑的时候,无意间翻出来的,她将盒子一并带了回来,后来一直没有来得及整理,她跟单南弦旧时的照片就没有被扔掉。
她心里早已放开了跟单南弦的过去,可她想起秦晋琛六年前给她的伤害,他跟叶婉露的过去,还有叶婉露跟他生的儿子……
她觉得,仿佛只有将同样的痛苦转嫁到他身上,自己心里的痛才会消失似地。
秦晋琛看见那些照片后,侧脸的肌肉早已绷紧,照片内的两人紧紧依偎,眼里的爱恋痴缠那么明显,刺得他眼痛。
结婚都半年多了?孩子也有了,她还收藏着这些照片做什么?
桑桐重重地抖了抖手里的照片,泪水越发控制不住淌出来,“你看看,我还保留着这些照片呢!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还爱着单南弦!你以为我怀的是你的孩子吗?我骗了你,我跟单南弦都骗了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根本不是你的!”
“你……桑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单南弦现在已经娶了童梦,他们也有孩子了,你还想怎样?!”秦晋琛咬牙切齿。
“我想怎样?当然是想和你离婚,跟单南弦重新开始!”
秦晋琛心口一窒。
桑桐冷笑一下,“秦晋琛,你以为我真的爱过你吗?告诉你,从来没有!我爱的人,一直是单南弦!”
秦晋琛的眼底被哀戚划伤,他惊得凤目微睁,那种受惊般的惶恐和痛苦令人动容,他手下意识往前一推,桑桐倒退着跌入床中央,她双手撑在两侧,散乱的头发遮住她的大半张脸。
心口仿佛在滴血,然而嘴里却是吐出更残忍的言语,“我该早点告诉你的是不是?那样就能断了你的念想,以为我会甘心替你这个强~奸犯生孩子!”
秦晋琛手掌摸向胸口,脚步倒退着往房门的方向而去,他怕再待下去,会被桑桐给一点点折磨致死。
他的手落在门把上,在拉开的瞬间,似觉全身力气被抽去般,他修长的身子挤出门外,将门重重带上。
桑桐双手捧住脸,肆无忌惮哭出声来,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她心里没有丝毫快慰。
秦晋琛精疲力尽地下了楼,走到一半儿台阶时,就走不动了,一屁股瘫坐在台阶上,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丁玲担心秦晋琛的状况,一直在客厅里守着,看见他出来是这个样子,更担心了,“儿子,你跟桑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
秦晋琛动了动嘴唇,却不敢跟丁玲说实话,忍了忍,这才起身一步步往下挪,“我们没事,吵一吵,明天就会好了。”
“真的没事?”丁玲没见过儿子这副模样,先是生气的不得了,现在又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会没事?
秦晋琛心里苦涩难当,却无法说实话,“妈,您别担心,我们真的没事。”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妈就不管了。你们年轻人啊,我真是搞不懂,唉——”
丁玲没有再说什么,交代了几句后就回了卧室,而秦晋琛却呆坐在客厅里,烟一支接一支地抽。
心,很痛很痛……
比任何时候都要痛……
觉得莫大的悲哀压在头顶,桑桐说的话,他不信,依着他对她的了解,他知道桑桐和单南弦做不出来。
可他的心里并未因此而觉得好受,桑桐不惜自损名誉,搭上单南弦也要来深深刺痛他,可想而知,她恨他恨得有多深。
是谁说过,爱有多深,恨才会有多深,如果真应了这句话,他倒是愿意受的,并且受得心甘情愿。
可她却说,从未爱过他……
秦晋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靠在沙发内,双目紧闭,眉目间的倦怠那么明显,可他却睡意了无,侧首看了看二楼。
主卧室的门被他出来的时候锁死了,她根本就出不来,外面也有朝哥的人守着,她是插翅难飞,可他还是很不安,担心她随时都会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他……
一直到了凌晨四五点,刘婶起来做早饭,他都没有合过一次眼。
首席闪婚厚爱 【V163】放开你,我才会难受(求月票)
刘婶出来的时候看见客厅里有忽明忽暗的灯光,先以为是别墅里来了贼,后来仔细一看,发现是秦晋琛后吓了一大跳。
“少爷?您昨晚一直没睡吗?”
秦晋琛这才回过神来,“呃……我昨晚睡不着,想了些事情。”他这才掐灭手里的烟蒂,起身上楼。
刘婶见他孑然萧瑟的背影,摇了摇头,直叹气。
……
天才刚蒙蒙亮,卧室内的光线依然很暗,桑桐也是彻夜没睡,只是躺在床中央,眼睛大大睁着。
门咔嗒一声响,她竖起双耳,有脚步声逐渐接近而来,她惊了一下,赶紧闭上了眼睛。
秦晋琛也没将灯打开,他修长的两腿避开障碍物来到床前,坐向床沿后,伸手探过去,大掌一把握住桑桐的脚,她缩了缩,秦晋琛确定她的位子后,躺在她身侧,并将她拉向自己。
桑桐双手由推拒变为敲打,秦晋琛想要抱住她,不让她有过激的举动,可桑桐却像是发了疯的野猫般乱抓乱挠,两人的手在黑暗中不断发出拍打声,有好几下,桑桐都打到了他的身上,秦晋琛好不容易将她控制住,圈住她的双臂,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有意避开了她的肚子。
紧闭菱唇的桑桐总算是爆发出声,“放开我,别碰我!”
耳朵边传来阵尖锐疼痛,秦晋琛咬住她的耳垂狠狠用力,“我是你老公,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桑桐倒抽了口冷气,感觉到有股热源袭至她颈侧,本能地使出浑身力道推搡,“走开!”
秦晋琛其实没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他抱住桑桐不让她动,她双腿被他压着,两人的气息混合在凝滞的空气中。
挣扎了一会儿,桑桐也累了,她哑着嗓子说,“秦晋琛,我们这样互相折磨,你不难受吗?放了我吧,放我走。”
“不放。”
“继续跟你共处一室,我难受。”
秦晋琛回答得干脆,“放开你,我才会难受。”
桑桐又想起身,秦晋琛用下巴抵住她的肩膀,“你要再敢乱动,我不保证会不会第二次对你用强。你不是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吗?你就不怕我用强的,逼你打掉单南弦的孩子,再怀上我的孩子?”
桑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秦晋琛,你……还真是禽~兽!”
秦晋琛低垂着头,看着她,“禽兽也好,随便你怎么骂,反正我不会放你走的。”他的话含着几分孩子气,既叫人心疼,也叫人可气。
“秦晋琛,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但我必须这么做。”
桑桐咬牙,“我死也不可能留在你身边。”
秦晋琛眸底微闪,这颗心交付出去后,没能让她好好珍惜就弃之如敝履,可他收又收不回来。
桑桐朝他胸口狠狠一推,他只好起身,拖着如灌了铅的双脚往外走,刚刚走出卧室,房门被她“砰”地一声关掉。
……
听见楼上的动静,楼下的刘婶再次长叹一声,这才拎着一篮子菜去到后院里,刘伯正在一旁洗车,刘婶就走过去,摇头叹息道,“少爷和少夫人这样僵着,可怎么合好呢?唉,也不知道少夫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她是在气少爷,你想啊,他们俩感情那么好,虽然才认识不久,可是自从少夫人住进了别墅,一直跟少爷是恩爱有加,怎么会怀上别人的孩子呢?”
有些话,做下人的不能随便跟主子说,可跟自己的老伴就不同,刘伯和刘婶昨天都无意间听见桑桐说自己怀的不是秦晋琛的孩子,回家偷偷说起这件事,都觉得很蹊跷。
刘伯也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道,“可不是嘛,少夫人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怎么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可是,有件事情我不太明白,我好像听见少夫人说,少爷是强~奸犯什么的……老太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唉,都说这夫妻床头吵床尾合,再怎么说都是夫妻,有什么架可吵呢,真希望少爷跟少夫人快点儿和好,我们还等着抱小小少爷和小小姐呢。”
“就是啊。”
两个人自顾自说着,却丝毫不曾发现有个人在他们俩开始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不远处听见他们的谈论声了。
丁玲早上起来,正准备去厨房泡杯早茶,自从上了年纪,她就有早起的习惯,虽然习惯早起,不过也没有今日这么早,只因想着昨晚秦晋琛跟桑桐吵架的事情,她想起来就觉得忧心,看看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索性不睡了。
没想到只泡一杯早茶的功夫,就听到这么一件大事!
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丁玲二话不说,转身就进了别墅,往二楼走去,刚才上了二楼,就看见秦晋琛被桑桐从主卧室里赶出来。
她走过去,直接拉起秦晋琛的衣袖,质问道,“儿子,我问你,桑桐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
秦晋琛脸色变了变,瞬间阴沉下来,“妈,您听谁说的?”
“你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你老实回答我就行。是不是桑桐跟别的男人厮混到一起了,所以你昨天才那么生气的?”
秦晋琛原本就心烦得不得了,这会儿听见丁玲这么说,就更是烦躁得不得了,“妈,这件事和您想的不一样,别听人胡说。”
“胡说?”
丁玲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整个二楼都能听见她犀利尖锐的声音,“儿子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啊,叫做无风不起浪,如果真的没这种事,又怎么会传出这样的事情呢?我还听说,是桑桐自己说孩子不是你的呢。”
“妈,我再说一遍,这件事不是您听来的那样,您忘了六年前,就是因为您听信他人的话,才致使我跟叶婉露分手。现在,您又想让当年的悲剧重演吗?”
丁玲当即就不高兴了,“我不过就是做为一个母亲,担心自己的儿子,你这个做儿子的竟然跟妈顶嘴?怎么,妈关心你还有错了?我还不是怕你上了某些女人的当吗?况且,我也没有说一定是她出轨了,不就是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难道,我连问一问的资格都没有了?”
“妈,请您别再说了!”
仅仅是一瞬间,秦晋琛整个人都变了,他的脸黑得就像墨汁一样,双眼圆瞪,似是布着血丝了,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要不是他还有着一分的理智,可能他直接一拳捶在石墙上。
他那一声大吼可谓声嘶力竭,听者心伤,以为他遇着什么重大的变故了。
丁玲怔在原地无法回神,顿时笃定刚才从刘伯刘婶那里听来的消息是真的了。
——看看儿子,简直跟往常沉稳冷静的他判若两人,若非遇到沉痛的打击,怎会变得如此?!桑桐,你好狠,竟然敢这么欺负我的儿子!
丁玲瞪向走廊另一端的某个房间,眸光变得怨恨。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秦晋琛极力压制住心底的怒火,说,“对不起,妈,我不该跟您发火,不过事情真的跟你想的不一样,拜托您不要再提了。”
说着,他转身去了客房。
将门关上,全身依然紧绷,内心的怒火几乎就要爆发出来,直到他再也压制不住,返身一拳砸向墙面。因为玻璃碎片割伤而包扎的伤口重新裂开,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掌心里逸出,缓缓顺着生命线往下滴落……
过了许久,他似乎才终于恢复了平静,用未受伤的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通了曹伟伦的电话号码。
“是我,伟伦,今天的早会我就不去了,由你主持……设计稿?那你让白秘书给我送来吧,我今天就在家办公……”
挂了电话,秦晋琛将手和手机一起放回裤兜里,无意间触碰到裤兜里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那是主卧室里的钥匙。
心口霎时痛得酸痛难当,如果这世上真的有这样一把钥匙,能将人的心牢牢锁在身边,那该有多好?
……
别墅外正忙碌的两道身影毫不自知自己的一时大意造成了方才的一段争吵,此时,刘伯已经把秦晋琛那辆座驾洗得干干净净,水龙头关掉好,又将工具收好。
平常这个时候,秦晋琛应该出门了,可今天迟迟没有出门,刘伯也不好催他。这两天少爷跟少夫人冷战,家里气氛微妙,他这个做下人的也是十分紧张。
嘀嘀——
突然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在铁门外响起,刘伯赶紧去了大门口,仔细一看,门外那辆玛莎拉蒂的主人他认识,是少爷的好友,公司合伙人曹伟伦。
他赶紧去开了门,“曹先生,您怎么一大早就来了?是公司有事找少爷吗?”
曹伟伦笑了笑,“公司没事,我刚开完早会,正准备去东郊视察一个工程,正好带份资料给晋琛。”
“行,您先进来,我进去看看少爷有没有起来。”
“他还没起床?”曹伟伦怔了一下,心想早上不是才跟秦晋琛通过电话?
“哦,少爷昨晚上没怎么睡觉。”
刘伯随口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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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伟伦点点头没说什么,径自往别墅里走,然而一进去就发现气氛不对劲,别墅里死气沉沉的,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走进来。
丁玲正在客厅里徘徊,双臂抱怀,看起来忧心忡忡的样子,刘婶刚好端了一盘早点准备送给桑桐,丁玲见了没好气地说,“还送什么早饭?她那么没心没肺,送了也是白送,就一只白眼狼!”
秦伯尧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在看报纸了,今早也是没有心思,揉着太阳穴说,“瞎说什么呢?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你这么说就是冤枉人。”
“儿子那副模样,事实不明摆着吗?还用得着问?哼!”
“你啊你,没事儿就是喜欢瞎掺和,以前就是因为你,儿子在这个问题上吃过亏,你不但不吸取教训,这次又开始犯老毛病了不是?”
“怎么连你也说我啊?”
端着盘子还杵在楼梯口的刘婶有些犯难,“那……老爷,夫人,这早饭还送不送上去啊?”
丁玲撇了撇嘴,“当然还是要送啊。要不然儿子知道了,还不怪到我头上来?”
“哦,那我现在就给少夫人送上去。”
丁玲看着刘婶把早饭送到二楼去了,这才准备去叫秦晋琛吃饭,刚转身,一眼见到曹伟伦从外面走进来,就主动走上前打招呼,语带惊诧,“哟,这不是伟伦吗?”
“伯母,您早。”曹伟伦阔步走进别墅内,迎向丁玲。
“早,你来找晋琛谈公司的事情吗?”
“嗯,我带份资料给他,他人呢?还没起来吗?”
“可不是嘛,昨晚上他跟……”丁玲蹙起了眉,抱怨起来,眼角却瞟见秦伯尧朝她使了个眼神,她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回去,说,“他人有些不舒服,还在睡呢,要不你把资料给我,我一会儿给他拿进房里?”
曹伟伦有些为难,“是这样啊,可有些问题的跟他商量商量才可以做决定……这样吧,我先把资料给他,等他好了我再跟他商量,那资料就拜托伯母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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