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纵横

“啪”的一下，我把酒杯也摔在地上。冷冷的冲着众人说，
“都给我坐下，让他走！”
大家为难的互相看着，但还是按我说的。又都重新坐下了。土匪和阿华从里面往外走，走到我身边时。阿华忽然冲我冷哼一声，她略带不屑的说，
“石老板，别以为南淮就你一个能人！谁离开谁都照样活！”
两人一走，整个房间里一下安静了。好半天，老六才说，
“哎，好好的一顿饭，吃成这样……”
王柯抬头看了我一眼，他有些不解的问，
“中宇，你和土匪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王柯太聪明。我没看他，而是看了众人一眼，缓缓说道，
“以后谁也别在我面前提土匪这个人！好了，吃饭吧！”
一顿饭不欢而散。晚上我一人回了家。到家后，石头又和我啰嗦好久。他始终说我，不应该这么小气，和土匪闹得这么不愉快。让我给土匪打个电话，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
我也没理他。收拾下，准备回房间睡觉。刚躺下，手机忽然响了。拿起一看，竟是老岳打来的。我马上接了起来，就听老岳在电话那头问我说，
“中宇，你知道方艳在美国多久吗？”
老岳忽然这么一问，问的我有些迷糊。我摇摇头，说道，
“她好像初中没毕业就去了美国，从美国回来，也没几年……”
老岳“哦”了一声。他沉默了好半天，接着对我说，
“方艳的事情以后你不要查了，这个事情交给我吧……”
我一愣，马上问他说，
“老岳，你有线索了？”
老岳咳嗽两声，缓缓说道，
“没有，听我的就好，让你别查就别查了……”
我更加蒙了。这老岳怎么忽然间不让我盯着方艳了。他哪有什么时间查方艳的事呢？老兵俱乐部也离不开他啊。
我刚想再问，老岳忽然又问我，
“你和小芸怎么样了？”
“挺好的，还是老样子……”
我回答说。老岳犹豫了好半天，才又说道，
“中宇，你带着小芸离开南淮吧……”
今晚老岳说的话都是让我特别的不可理解，我反问，
“老岳，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和直接说吧，好吗？”
老岳沉默，好一会儿，他直接默默的挂了电话。老岳的反常表现，让我奇怪了好久。不让我查方艳，让我带着芸姐走。这到底为了什么？
腊月二十三，小年。
对我来说，没有家，过年也就没有了意义。这天虽然是小年儿，但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也算是个比较重要的节日。
一大清早起来，刚收拾完。我电话忽然响了，拿起一看，是老六打来的。接起电话，就听老六在电话那头说，
“中宇，今天给六爷当一天的司机！六爷今天有大事！”
老六这人说话一项是夸张，我一边穿好衣服，一边下楼说，
“你能有什么大事？要相亲啊？”
老六嘿嘿一笑，
“差不多吧！你现在就来接我吧，我在赌场呢……”
说着，他就挂了电话。
我还有些好奇，这个老六又搞什么？他不借车，反倒让我当他司机。我也没什么事儿，就开车去了赌场。
车刚一停，就见老六穿着一件笔挺的夹克，皮鞋也擦的锃亮，最让我意外的是，他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束鲜花。看着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就觉得有些好笑。这和他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相差太远了。
一见我到了，他直接钻上车。我以为他会坐副驾。但他却跑到后面的位置，一上车，就拍着我的座椅说，
“走，前面，清茶馆儿，接我的梦蝶去……”
看他拿花我就已经猜到，他是想找梦蝶。我一边开车，一边埋怨他说，
“六爷，你也太奢侈了吧。你这十分钟的路程，偏让我从市里赶过来。你自己走去不行啊？”
老六对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头发，他“切”了一下，不屑的说，
“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约到梦蝶的吗？她今天要去白塔寺，我好不容易说服她，要陪她去。这个时候你不给我当司机，还什么时候给我当？”
我呵呵一笑，这老六在女人面前，最喜欢摆谱了。





都市纵横 第486章
一到清茶馆儿，老六给梦蝶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见梦蝶穿着一件红色的大衣，从茶馆儿里缓缓走出。因为昨天刚下了雪，大地一片银白。而梦蝶又穿着件红色的衣服，就显得特别的扎眼。
见梦蝶出来，老六马上下车，走到梦蝶身边。把那束鲜花递过去。梦蝶倒是大大方方的接了过来。
两人一上车，梦蝶就冲我笑笑说，
“石老板，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一趟……”
我笑着发动轿车，还没等说话。老六就接话说，
“梦蝶，你不用叫他石老板。你就喊他石司机，或者小石子，他今天就是咱俩的司机，你那么客气干什么……”
我和梦蝶都笑下。我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老六，我问老六说，
“老六，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只知道你姓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老六一撇嘴，他面带得意的晃荡下脑袋，
“我的名字可是相当霸气了，说出来怕吓死你……”
我和梦蝶谁也没说话。老六洋洋得意的说道，
“六爷我叫徐小龙……”
我“噗”的一下笑了出来。这个烂大街的名字，我没听出一点霸气来，他居然还这么得意。梦蝶也是强忍着笑，她把头扭到一边，看着窗外。她也是抿着嘴，一直强忍着呢。
我们这一路说说笑笑，倒也是挺开心的。到了白塔寺山下，我准备找地方停车。但梦蝶却柔声说，
“石老板，咱们不上山，你就顺着这条路开到山后面吧……”
我点头答应着，同时说，
“梦蝶，别这么客气，以后就叫我中宇就行……”
但我还是有些奇怪，来寺庙却不上山，跑山后面干什么去？我也没好意思问她，就一直顺路前开。一直开到了没有路的地方。我才把车停下。
梦蝶下车，我和老六也跟着下了车。梦蝶指着前面一条狭窄的山间小路说，
“你俩要是嫌远，就在这里等我就行……”
梦蝶还没说完，老六立刻说，
“不远，不远，我陪你去……”
两人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沿着小路，踩着积雪，慢慢的朝前走着。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在山后的密林处，忽然有一大片开阔地。在开阔地中央，赫然见到一座宽敞的四合院落。这院子前后相连，青砖绿瓦，古色古香。它的建筑形式完全是仿照寺庙的样式。但看着，和寺庙又有些区别。
我有些好奇，要知道，白塔寺所在的这座山。是属于国家4a级景区。这里绝对不允许私建房宅的。能在这种密林深处建造这样一座院落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想问梦蝶，但却有些不好意思。我们三个一到门口，梦蝶就歉意的冲我俩笑笑，她柔声说道，
“先和你们说声抱歉。这里外人是不让进的。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
老六连连点头。而我虽然好奇，但也跟着点了点头。梦蝶扣了几下门环，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妇女开了门。梦蝶跟着她进了院子。
门一关，我就在门前看着。两个巨大的松柏旁边是一副对联，上面写着，
“处尘能不染，学道有何难。”
我虽然不懂佛理，但一看这对联也明白，这里住的是学佛之人。老六见我看着对联发呆，就在我身后问我说，
“你瞎看什么呢，能看懂啊？”
我回头冲老六白了一眼，故意逗他说，
“我不懂，徐小龙懂！”
老六嘿嘿一笑，忽然，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
“中宇，我有件事儿想和你说下……”
我微微一愣，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老六这么严肃。我问他说，
“怎么了？有话就直说……”
老六尴尬的笑下，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不想在赌场干了！”
我也没当回事，反问他，
“你想回酒吧？”
老六慢慢的摇了摇头。我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他问，
“老六，你是想自己单干？”
老六还是摇头，
“不是，我想去尚集团！”
我更加惊讶。忽然想起来，在我们当初收拾完老鬼后，老六被抓。是尚老板亲自来接的他。并且后来尚老板还给他打过电话，邀请他加入尚集团。
想到这里，我微微叹了口气，看着老六问，
“尚集团给你的钱多？”
老六摇摇头，
“中宇，你把老六想成什么人了！我去尚集团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梦蝶……”
我更加奇怪，问他说，
“她想让你去……”
老六还是摇头，
“不是，是尚老板知道我在追求梦蝶。他说只要我去尚集团，他肯定会帮我多安排和梦蝶见面的！梦蝶从小到大就在尚家长大的。尚老板一直拿他当亲生女儿看待。我想有尚老板的支持，我应该能追求上她……”
老六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了，我也是无话可说了。我拍了拍老六的肩膀，点头说，
“行，你想去我不拦你。要是干的不开心，你再回来……”
老六这才笑笑，他点头说，
“你放心，中宇。无论我去哪儿，咱们还是兄弟！只要你有事儿，就尽管喊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老六话虽然这么说，但他一走，就成了尚集团的人了。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再找他呢。我心里挺不舒服的。但老六已经决定了。我还能怎么说呢？
我又问他说，
“准备什么时候走？”
老六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想再等等的。土匪现在不干了，我知道你缺人手……”
我摇摇头，笑着说，
“没事，明天你就去吧！记得，酒吧的股份我还给你留着。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也别推辞。就这么定了！”
我俩正说着，梦蝶忽然开门出来了，她笑着说，
“进来吧，今天奶奶心情不错。请你们吃顿斋饭……”




都市纵横 第487章
我和老六跟着梦蝶进门。刚迈过高高的门槛。就见门房的门楣上挂着一幅匾额。匾额上面是死个鎏金大字，写着：“五蕴皆空”。
走出门房。院子中有一条长长的回廊。回廊两侧，雕刻着各种佛家典故。
穿过回廊，才到了正房。而正房修的更是宏伟壮观。完全就是仿古式建筑。朱柱金顶，飞檐翼角。看着特别的气派。
梦蝶在前，我和老六跟随在后。老六小声的和我嘀咕说，
“中宇，我怎么有种穿越了的感觉呢？”
我笑下，并没说话。老六说这话我倒是挺赞同。关键这里的整个建筑太返古了。
一进正房，首先听到的是留声机里放着的佛教音乐，还闻到一股烧香的味道。
梦蝶直接把我俩领导了餐厅。一进门，就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正端坐在一张八仙桌前。老太太长的挺富态，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高领唐装。一头雪白的银发整齐的输在脑后。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正慢慢的来回轻捻着。
梦蝶立刻走到老太太身边，她搂着老太太的肩膀，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说，
“奶奶，他俩就是我刚和你说的，我的朋友。左右这个叫石中宇，这个叫徐小龙……”
老太太倒是慈眉善目。她先是冲我俩微微点点头。接着上下打量着我，好半天没说话。
梦蝶轻轻摇晃下老太太的肩膀，撒着娇说，
“奶奶，你看什么呢？你别把人吓到了……”
老太太微微一笑，问我说，
“小伙子，你是南淮人吗？”
我点点头。老太太“哦”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
“南淮城里姓石的可不多……”
我礼貌的笑下，也没说话。心里猜测这老太太和梦蝶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太太转头看着梦蝶，微笑着说，
“快让你朋友坐下吧，他们要是不嫌弃，就一起吃顿斋饭……”
梦蝶马上请我俩坐下。她同时和我俩解释说，
“奶奶吃斋已经十多年了，你们别嫌清淡啊……”
老六立刻接话说，
“不嫌弃，不嫌弃。能和奶奶一起吃顿饭，那是我俩的荣幸……”
老六说着，转头看着我，
“中宇，你说对不对？”
我笑着点头。老六为了追梦蝶，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只要是梦蝶身边的人，他一律溜须拍马。
两个保姆模样的人开始上菜，菜很清淡。但却很有讲究，一共八道菜，四凉四热。并且摆放的特别有讲究。
开始吃饭，我和老六也不敢太放开大吃。就挑跟前的菜夹了几根。梦蝶也看出我俩有些拘谨。但她并没说什么。而是转身看着老太太说，
“奶奶，马上过年了。今年和我们一起回去过吧，你都多少年没回去了。大伯二伯都很想你，还有文斌哥，他也总念叨你，还说要来看你呢……”
梦蝶这么一说，我一下明白了。原来这老太太竟是尚老爷子的妻子。也就是尚公子的亲奶奶。
梦蝶这一说完，老太太皱了下眉头，她摇头说，
“你别让那个孽子来看我！我不愿意见他，男不男女不女的。他一来，连佛祖都得怪罪我……”
这老太太对梦蝶的确不错。她不允许自己的亲孙子来看她，梦蝶却可以随意的和她撒娇。不过老太太的话还是让我在心里忍不住笑下。看来这老太太的修行还是不够。佛祖普照万山，包罗万象，他的眼里怎么可能容不下一个尚公子呢？
梦蝶见老太太有些不高兴，马上又哄她说，
“哎呀，奶奶！你就回去吧。爷爷也惦记你呢，他知道我今天要来。还特意嘱咐我，让我劝你回去过年呢……”
一提尚老爷子，这老太太又哼了一声。她摇摇头说，
“不回去。你告诉他，就说我说的。我这辈子也不会回去了。就在这青灯古寺，过完我这一生，也就算了结了。我就是死那天，也不会进他们尚家的祖坟。你让他把我那个位置留给那个人吧……”
梦蝶一听，立刻皱着眉头，撅着小嘴。她继续撒娇说，
“奶奶，哪有什么那个人。您就别多想了……”
老太太本想再说。可一考虑我和老六在场。她忍着没再说，而是小声呵斥梦蝶说，
“好了，吃饭吧。让你朋友笑话……”
我心里觉得这老太太挺有意思的。说一心向佛，实际上却是和别人争风吃醋。一怒之下，才来到这里的。她除了烧香念佛之外，心里惦记的，其实还是红尘俗世。
梦蝶吃了两口菜，她似乎还是不死心。再次问老太太说，
“奶奶，你就不想大伯二伯啊？”
老太太冷哼一下，
“有什么可想的！我看尚家那点儿灵气全让那个死老头子作没了。现在是一代不如一代。偌大的尚集团，我看早晚得败在他们手里……”
老太太说着，她忽然抬头看着我，问道，
“小伙子，既然你姓石，那我也向你打听一个人，看你认识吗？”
我微微一愣，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我还是说，
“您说！”
老太太看着我，半天才说出一个名字，
“石弘智！”
老太太之前一说话，我就想到她问的可能就是爷爷。我一时间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犹豫下，还是实话实说，
“认识，他是我的爷爷！”
之前老太太一直都是慈眉善目。但一听我爷爷的名字，她忽然紧皱眉头。一双眼睛也立了起来。好半天，她才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梦蝶说，
“梦蝶，你们吃吧，奶奶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她说着，就不再理我们，转身走了。梦蝶有些尴尬，她看着我俩解释说，
“不好意思！都怪我，和奶奶聊些让她不开心的事……”




都市纵横 第488章
我苦笑。她和老六不清楚，但我是知道，这老太太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忽然变脸了。
我只是没想到，尚老太太对爷爷的成见这么深。可见当年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一段极其复杂的往事。
我脑子里盘旋着老太太和梦蝶之间的对话。忽然想起一句话，这老太太说她死后不进尚家祖坟。说给那个人留着。她说这话是明显的吃醋。
我这么一想，忽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口中的那个人。有可能就是五爷和我说的，当年爷爷他们三兄弟，同时喜欢的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颤。看来那女人还在南淮。如果找到她，她会不会把当初发生的这一切都告诉我呢？可又怎么才能找到她？
听梦蝶和尚老太太说话的那个语气，梦蝶似乎也知道这个女人。我看了梦蝶一眼，心想我得多和她联系联系。争取从她那里打开突破口，找到那个让三兄弟反目的女人。
这个小年过得是最让我郁闷的一个小年了。老六要去尚集团了，而尚老太太又给了我一个巨大的白眼。我心里难免有些郁闷。
腊月二十九那天傍晚，天空忽然飘起了大雪。这场雪是近几年南淮下的最大的一场雪。因为是过年的前一天，芸姐和晴姨提议。要请大家一起去家里吃顿饭。
场子虽忙，但我还是让大家休息一晚，把场子交给下面的主管负责。就一晚上而已，也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这天人也很齐。就连刘四和红毛我都叫去了。我是最先到的。芸姐正在厨房和晴姨忙着晚餐。我也帮不上忙，就在厨房和她俩闲聊着。
芸姐告诉我，她妈妈已经回国了。听她一说，我还吓了一跳。倒不是怕别的，关键她妈妈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见我。说是要给女儿把把关。如果她母亲这关通过。我和芸姐的婚事基本就差不太多了。
不过芸姐妈妈并没回南淮，她嫌南淮的冬天有些阴冷。就留在三亚过年。等开春的时候，再来南淮。我问芸姐，她妈妈回来了，弟弟怎么办。芸姐告诉我，已经找个高级特护。那面倒是不用太担心。
我和芸姐聊着她妈妈，我注意到晴姨的表情略微有些尴尬，她一直没插话。
闲聊了好一会儿，众人陆续都来了。这一年大家收入都不错。基本上都买了车。徽总和王柯王锋一起来的。红毛刘四是和艾丽一起来的。蓝羽是和周雅文还有胡姐一起来的。
周雅文还抱着孩子，但却没见石头。进门后，大家坐在客厅里说说笑笑，我问周雅文石头呢。周雅文苦笑下，她缓缓的说，
“石头说他有事，可能要晚来一会儿……”
我有些奇怪，场子我都告诉他们让主管负责了。他能有什么事？我又问周雅文，周雅文却摇头。她说她也不知道。不过她猜测，石头有可能去祭奠二丫了。
我也没多问，给石头打了个电话。他说快了，让我们先吃。不用等他。
放下电话，老六也来了。他刚一到客厅，徽总就看着他说，
“老六，你不讲究啊，不说兄弟们说一声，自己就跑到尚集团了，你什么意思啊？”
王锋在旁边接话，
“就是，现在土匪也走了。你也走了。怎么，看不起我们这些穷兄弟啊？”
老六虽然贫嘴爱说。但在这件事上，他始终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就嘿嘿一笑，解释说，
“你们别急，等六爷追上梦蝶后。立刻就归队，这还不行吗？”
大家也没太说什么。胡姐正在帮忙沏茶，她一边冲洗着茶碗，一边问我说，
“小弟，你没给土匪打电话吗？”
一提土匪，众人都看向我。我摇摇头，
“没打！”
胡姐给我倒了杯茶，她又说，
“前两天我看到阿华了，她现在和土匪好的不得了。天天出双入对的。土匪现在也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打扮。听说两人现在玩的特别疯……”
胡姐话音一落，红毛立刻接话说，
“土匪哥不会也跟着阿华玩药了吧？”
红毛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看着红毛。这里除了红毛、刘四还有胡姐外。其余人都不知道阿华弄毒的事。大家一听，难免有些惊讶。我不满的皱了下眉头，看着红毛说道，
“好了，别提他了！明天就过年了，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芸姐和晴姨这一下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还特意拿出一些明叔珍藏的好酒。大家做好后，我陆续的把酒给大家倒满。看了下时间，石头还没回来。我让王柯再给他打个电话，结果一打，他电话居然关机。
看着众人好酒好菜却不能动筷。周雅文就直接说，
“算了，不等他了！他一会儿自己能来，咱们先吃吧！”
这么多人等一个人也的确不好。我就端着酒杯，说了几句祝福的拜年话。大家就开始吃上了。
没有了土匪，饭局就显得没有从前那么热闹。幸亏还有老六，他的嘴不停的说着，大家倒是也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