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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沐若花汐
纳兰芮雪!好,你果然很好!
努力挤出最后一丝淡笑,对着苏子安缓缓道:“既然子安兄在,不妨给号个脉吧。”
号脉!
两人都双双一怔,如遭雷劈,苏子安嘿嘿直笑:“不要吧……只是着凉,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才不要号脉,这众目睽睽下,让他怎么说?
纳兰芮雪忙不迭的跟着点头。
北宫晟轻轻浅笑,拉过她的手。“既然子安兄不愿帮忙,那给我看看。”
什么!她惊的后襟发凉,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塞到苏子安手中,桌子底下又踹了苏子安一脚。
喂!帮我!
“似乎还是他医术好点,还是让他看吧。”她嘿嘿傻笑。
众人汗颜,大小姐,你还可以演的更假一点吗?你看不出来王爷这是故意的?
“也是。”北宫晟没拒绝,或者说似乎早就是如此打算的,两手交合的的置于胸前,懒懒靠在雕花木椅中,深邃的眸光带着几许玩味盯着苏子安,唇角冰冷的骇意让整个大厅气压迅速骤降,连空气都透出一抹危险的意味。
苏子安这下是从头凉到了脚,从脚凉到头。看着塞到手中的芊芊皓腕,顿感压力如山,哭出来都没眼泪。
妹子!不带这么坑哥的啊!你让我怎么跟北宫晟说?





嫡女狠妃 第244章 爱的发飙
纳兰芮雪可不管那么多,此刻她脑海也彻底乱了,她没做好准备,没想好怎么跟他说。但是她绝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
早上拒绝他后,他今天心情看着很不爽,此刻说出来不是找死吗?
反正瞒这么久了,再瞒瞒吧!拿哀求的眼光盯着苏子安,可怜兮兮的。
哥!求你了!好歹都是苏氏,你总不至于想看我后半辈子活在悲剧中吧!
苏子安无辜的想哭,拿出更可怜兮兮的表情。
妹子啊!哥求你了,好歹你也叫我一声哥,你总不至于想看我被大卸八块吧?
哥!我不管!你要今天不帮我,以后我都不喊你哥!
妹子!我怕今天帮了你,以后只能在九泉下听你喊哥了!
帮不帮的吧!
人家不要嘛!
哥!不帮揍你了啊!
妹子……呜呜呜呜呜呜,记得烧纸钱!
好的!你放心去吧!
两人拿眼神谈判成功,身侧北宫晟懒懒的看着他们挤眉弄眼,黑眸幽淡,不言不语。
众人屏气凝神,提着一口气不敢呼出。
这样的北宫晟太危险,都抬袖擦擦额头的汗珠,紧张的看着苏子安。
苏子安心里挠墙,只得默默祈求北宫晟还不知道,以后知道了也不会拿今天的事算账。天呐!他真的是一出场就找死的命吗?
颤抖着手搭上脉搏,良久不敢吱声。
北宫晟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交合的左手手背上轻敲,仿佛在倒计时苏子安的死亡时间。
他在等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即便不愿意用这种方式,也想知道的答案。
时间一分一刻的过去,很久,苏子安还是不敢吱声,纳兰芮雪急了,又踹了一脚。
北宫晟也终于幽幽开口。“子安兄,不知雪儿身体如何?”
“不……不严重,寒凉未入骨,休息两日即可。”苏子安越说底气越不足,最后声音细弱蚊鸣。
北宫晟轻敲的手指顿住,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无声的失望,继而迅速骤合成锐利如钢刀的冷冽,唇角抿出炫目的梨涡,但挂在上面的,只有近乎冰渣的冷意。
“哦,只有凉寒吗?有没有点别的什么脉象什么的?比如……身孕?”
砰!所有人的心在这一刻碎成一地残渣。
寒风狂掠,寸草不生。
纳兰芮雪身子一怔,不置信回头盯着已面冷如修罗的男人,心中骇浪一遍遍拍打。
他知道了!
苏子安也猛然抬头,扫了一圈众人不忍直视掩面侧头的模样,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北宫晟要叫他回来,也明白了为什么信上说给他接风洗尘,居然是这样一桌宴席!
“这,这个……”他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从哪开始讲,憋着一口气,委屈的跟小媳妇一样。
北宫晟轻笑。“看来你们俩感情挺好。”
“不!不是这样的!”苏子安这下恨不得浸在那堆猪肉皮中腻死算求了。
“哦,感情不好!”北宫晟端起面前的茶盅浅啄一口。
“不!也不是这样的!”再来只烧鹅砸死他算了!
完了!完了!完了!这次完了!
苏子安泪牛满面,这算什么事啊!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吗?
说感情好晟要吃醋,说感情不好,雪要揍他。
眼神频频朝纳兰芮雪求救,但此刻她正沉浸在北宫晟居然知道了,还不动声色这么久的震撼中,哪顾得上苏子安。
纳兰兴德不停擦着额头虚汗,众人都挂上一幅苦瓜脸。
什么叫坑爹坑哥坑下属,今天算是全见识到了。
王爷不吭声,他们也都不敢吭气,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的演,一方面要讨好北宫晟,一方面又怕惹怒纳兰芮雪挨揍,此刻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可看到王爷那怒火中想发泄,却面对纳兰芮雪时候,只能忍下一切怒意,淡淡苦笑的唇角,心似乎被什么彻底揪了起来。
纳兰芮雪心颤,秋瞳紧盯着他,良久,颤了颤唇:“你……知道了?”
“我不该知道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没必要知道?”他轻轻淡笑,别开的脸颊上,黑眸全是失望,无与伦比的失望,从未如潮汐蔓延的失望。
苏子安抓耳挠腮,见她已经吓傻,只得冒死开口。“晟……其实……其实……”
“其实你有了?”他冷笑,黑眸带着几分道不明的戏谑。“谁的?我的?”
“咳咳!”苏子安差点被口水呛死。
纳兰芮雪听出来,拽了拽苏子安的衣袖,示意他别开口了。他的意思很明确,该开口的不开口,别人谁开口都没用。
北宫晟扫到她的动作,唇角自嘲的冷笑越来越深。“真够关心的。”
她怕什么?怕自己揍苏子安吗?
将茶盏往桌上一撂,青瓷茶盖与茶碗发出的清脆声响让在座的人都心脏快要跳出来。
“传膳吧!”
景辰不忍的扫了他一眼,颔首退去。
众人怔愣,传膳?传什么膳?这不都传上来了吗?
而他也作势起身就要离去。
纳兰芮雪慌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晟!你听我解释!”
他顿了步伐,周身越来越冰冷的气压一波又一波的弥漫开来,犹如不断散发冷气的冰山。
垂头扫了一眼她小手抓着的位置,唇角扬起冷笑。“解释?你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需要给我解释?我算什么?”
“不,不是的!我只是……”她哑了口,该怎么说?她的确是有心相瞒,为了给伏虎营他们争取回来转移家眷的时间,只能选择瞒过他。
而现在,她只是知道了结局,所以暂时不敢而已。
“只是什么?只是为了计划不得不这样做?挨饿!自刎!跳崖!还有……跟喝酒!你可真够厉害的,纳兰芮雪,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北宫晟怒火中烧,澎湃如山海之气。
他理解不了,如果前面几条是她不得不这样做,那次在军帐中,还有前夜她的主动,昨夜她的……又是为了什么?
她没有常识?他不信!
只要想到自己三番四次差点成为屠杀她跟孩子的侩子手,他浑身都不寒而栗。
纳兰芮雪低垂着脑袋,知道他说的什么了后,羞愧与羞涩并存与脸上。
“你答应我原谅我的……”
北宫晟闻言无力冷笑。“是!尽管昨夜我十分想将你从喊醒,可我答应你原谅你,所以我等!我一次又一次的等!我对自己说,过去既往不咎,哪怕全天下人知道了都没关系,哪怕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告诉我就行。可现在呢?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想听你亲口承认一句就那么难?”
“而且!”他顿了口气,锐棱的眸光冷射向她身边另一个男人,苏子安打了个哆嗦,默默垂头。
他眼底划过一抹自嘲的笑意。“还跟他一起骗我。纳兰芮雪,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做错什么了?值得你这样对我?”
再一次!再一次他被这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
上一次是无心?这一次呢?
他们是否觉得他才是那个外人?
悲凉更深,他转头扫过每一张脸,每一张都绝对信任的脸。
好,很好!全天下都知道了。从他们看向她的眼神就知道,她给他们每个人都亲口承认过。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除过他?
而且……只有他?
北宫晟实在想笑,因为此刻他除了笑,不知道还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众人,面对极度可笑的自己。
众人默默垂头,其实每个人都有机会告诉他的,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都不开口。
纳兰芮雪鼻子酸酸的,听到他的话后,只剩下漫漫如潮汐般翻涌的愧疚与难过。
她的确是个不合格的娘亲,也是个不合格的妻子。
而她糟糕的人生除了伤他,伤他,还是伤他。
她明白北宫晟对她的纵容,这件事如果调换位置的话,只怕她此刻杀了都有心对方了。
北宫晟见她不吱声,眼底失落更甚,垂头自苦笑一瞬,将她手中拽着的衣襟扯出。扫了眼再次鱼贯而出端菜的丫鬟们,周身软了许多。
“吃饭吧!不是早就饿了吗?”
淡淡嘱咐完,他作势就往外走去。
而她,也在此刻,秋瞳中毫无预警的一滴泪珠滚落。
苏子安看着心疼,急忙用胳膊挡着他。“你走了,她肯定吃不下去了。”
北宫晟乏力自嘲而笑。“不有你吗?我就一外人,她现在有你就够了,要我干嘛?”
一把挥开胳膊,可还没动一瞬,一道幻影掠过,苏子安直直挡在他面前,抬眸处,眼神坚定又不容拒绝。
今天就算挨打,也不能放北宫晟走!雪儿会伤心内疚死的。
看着苏子安的无畏,他刚湮灭下去一点的怒火彻底点燃。
众人只感觉面前更快的一道幻影掠过,再看去,北宫晟已经将苏子安揪着衣领的襟口直直抵在了石墙上。“砰!”碎裂的声响传来,苏子安闷哼一声。
“苏子安!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一声雄狮般的怒吼震慑心魄,带着他所有的怒火与愤然。
揪紧衣领的拳头握的很紧,几乎连血管都要迸裂出来。
苏子安强忍着喉头腥血翻涌的感觉,抬眸凝视上面前这匹已经彻底反怒的豹子。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已泛点猩红。
“苏子安,别以为萍百关塔楼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如果再有下次,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声音很小,只能两人听见,但苏子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寒凉急速蹿涌,周身的力气被抽走,再也没了抗争的勇气,乏力下来。
他默默的扫视了苏子安一眼,不屑的松开手,朝门外走去。
已经回来的景辰给景南丢下个眼色,急忙追身上去。“王爷,等等我!”




嫡女狠妃 第245章 就是生气了
纳兰芮雪只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丫鬟们新端上的菜,眼底的眼泪一颗连着一颗滚落。
纳兰兴德也不好说什么,当年珊儿趁他出战,隐瞒怀孕的事实跑到北昌去,结果弄得女儿身体顽疾,她身体也破败不堪。
那一刻,他漫天的怒火跟北宫晟是一样的。
北宫晟还好点,最起码前后也就一两个月,自己当时看着珊儿抱回来个闺女,差点愣傻了。
后来就是他跟珊儿漫漫无休止的冷战与割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纠葛。
但北宫晟又比他差很多,差点亲自做了屠杀孩子的侩子手,如果真出事,那种精神的折磨与后悔会如梦魇缠绕一辈子。
雪儿太胡闹了,胆大这一点完全继承了珊儿的脾性。
慢慢走上前,扶着她的肩坐下。“让他静静也好,你也该好好检讨下自己,哎。”纳兰兴德深叹一口气,一口气夹了很多菜布到她碗碟中。“吃吧,都是你爱吃的。”
难为他了吧?明明怒火那么大,容不得半点不信任与背叛,可到最后不管对方怎么伤自己,还是会无奈妥协。
吵架归吵架,还是会在意对方,舍不得伤害她。
这一瞬间,纳兰兴德突然对这个实在看不顺眼的女婿稍微顺眼了点,这几个月的忐忑,终于在这一刻相信女儿选择是对的。
纳兰芮雪愣愣抬眸,是的,所有的都是她爱吃的。
正在此刻,最后端菜的小丫鬟上来,一盅阿胶红枣乌鸡汤盛到她面前,端饭的小丫头不知场内气氛,只是高兴大小姐寻得如此良婿。
茶青色雕花汤盅放到面前,揭开瓷盖,扑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她巧声笑道:“小姐,今天的菜可全都是王爷一样样选的,而这盅汤更是未亮就过来,亲手给你熬的,足足炖了四个时辰。除了乌鸡,还有红枣、芡实、阿胶、桂圆、黄精,你可得多喝些。”
从未见过会为了妻子亲自下厨的男人,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这可让她们那些小丫头早上都羡慕死了。
可看到小姐啪啪的眼泪滚落,小丫鬟慌了。“小姐,你怎么哭了?这……不喜欢吃吗?没关系,王爷打发小李子去找你最喜欢的芙蓉梨花酥来着,估计等下就买回来了。”
话音才落,一个青布小厮就举着食盒喜滋滋的跑了回来,献宝似的将食盒捧上。“大小姐,寻了八条街终于寻到了,你瞧瞧是这个不?”
众人默默垂头,只剩叹息。
她眼泪更加肆意,每一下抽泣都让在场的人心为之一抽。苏子安揉着肩膀呲牙咧嘴的走过来,拍了拍她肩膀。“节哀顺变!”
嗯?下一瞬间,数十道冷眸全直直的盯上他。
呃……他是不是用错词了?
事实很快给了他解释,数十道冷风齐揍向他,一阵“砰砰磅 !”
苏子安呜呼哀哉。
只是口误,至于吗!
晚膳时分,天已擦黑,阴暮的天空压的每个人心头都阴沉沉的喘不过气来,庭院内,已点燃数盏花灯,忽明忽暗,像极了此刻众人的心情――忐忑不安。
纳兰芮雪在发呆,苏子安苦逼的蹲在一边给自己上药。纳兰兴德在听赵姨娘等人掐算的日子,其余的副将们便蹲在庭院内纳凉等候。
每个人眼神都时不时的朝庭门口扫去,希望看到今日离开的身影再次出现。
饭菜被热了一次又一次,办事回来的青萝听闻此事,微叹了气,抓着纳兰芮雪的柔荑小声道:“小姐,你先吃点东西吧,你再这样,王爷只怕又要生气了。”
纳兰芮雪苦笑一瞬。“等他回来吧。”
或许他会生气,但只要他回来,总会心疼自己的,那时候她趁机好好道歉。
“你要再不吃东西,我感觉他回来也能再次被你气走了!”身侧苏子安一边呲牙咧嘴的给自己上药,一边悠悠道。
不可否认,这一点苏子安还是比较了解北宫晟的。
纳兰芮雪看着他疼的吸气的模样,不忍的半垂了眸子,抓过他手中的金疮药道:“我来吧!”
苏子安想拒绝来着,可胳膊上的伤都能自己上,脸上的伤除非得对着镜子,此刻说黑不黑的天,黄铜镜也照不清楚,就作罢。
青萝好笑,这苏公子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听起来摄政王可是很吃他的醋,他还能如此无畏的在小姐面前卖可怜相。
纳兰芮雪指尖蘸着药膏给他一点点上药,专注的神情看的苏子安心中一阵甜蜜。
好似……有个女人也不错哈?
他从小到大没有娘亲,洪门庄一根天才独苗,家里的姐姐妹妹也都不爱搭理他,女人,对他来说好陌生。
慕容俊坐在一侧闲淡的磕着瓜子,瞅着苏子安那副如痴如醉的贱样,大大的翻了个白瞪眼,将瓜子磕的更嘎嘣脆!
纳兰兴德渐渐坐不住了,神色频频朝这边看来。
什么情况?这男子是谁?怎么雪儿会对他如此好?
冷汗直流,这要被那混蛋女婿回来看到了,会不会翻新将军府没有不说,还会先掀了他的府邸?
赵姨娘垂着头烦躁的翻看着黄历,下个月黄道吉日怎么这么多?她是真希望纳兰芮雪嫁不出去!不!嫁不出去不是要在家一直祸害她吗?还是不能在这些好日子里嫁出去最好!
方氏却是欢喜的不得了,跟惠氏频频交指。
“八月二十这日子不错。”
“会不会太晚?八月十六这日子也很好呢!”
赵姨娘气的跟包子一样,瞟了眼旁边上药的情景,尖酸刻薄的笑道:“哟,还是先把新郎官弄明白了再说,摄政王这一走,可没说非芮雪不娶,别瞎准备些,最后被退婚了贻笑天下!”
纳兰芮雪顿了手,暗淡的神色突然迸出一抹锐冷,看的赵姨娘毛骨悚然,可也只一瞬,她便继续冷笑道:“瞪我干嘛?我说的可是实话!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你都被退婚这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两次也无妨,即便摄政王抛弃你了,这公子也能凑合。”
话音一落,整个屋子数十道冷光直射向她。
“咯嘣!”拳头紧握的声响传出。
呃……赵姨娘收起笑容,识趣的低垂下头。
面前这公子猪头般的模样就是最好的写照,她可不要变成那样。
“你要想回赵家了就继续!”纳兰兴德可没打算放过她,鹰隼的目光迸出几道寒光,一家之主的凌威气势吓得赵姨娘一身哆嗦,紧闭嘴唇。
庭院内,见饭厅内安分,众副将目光又飘向门外。
杨衡拿胳膊兑了兑景南:“你弟跟王爷去了,怎地不见回来?”
景南无奈摇头。“我也不知晓。”他跟弟弟已经数十年没见过,如今的景辰已不再像小时候那般爱粘着他,什么都讲于他听,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跟行为,否则也不会单线听命北宫晟,一个人到南通这么多年。
更不会瞒着所有人单独给大小姐午膳准备了那么多,以小见大。只怕景辰是最忠于北宫晟的一个,所以做卧底的活,晟才交给了景辰。
而今日……景南看着黑漆漆的门庭眸光闪烁,不知为何,他心底总有种不太好,又说不出的感觉。
“你不是青龙部最聪明的吗?你都不知道?”陈凡走上前一把扣住肩膀,学着他们坐在青石栏阶上,抓着身边的酒壶仰头就饮。
杨衡不满抓回。“这是我的!少跟我间接接吻!要喝自己拿去!”
“小气!”陈凡不屑嘟囔,眸光转向景南。
景南低笑。“最聪明的当属江淮才对,我可算不上!”
突然,他顿住了笑容,面前江风冷着脸看着他,手中的碗捏的很紧。
袭夜见势头不好,急忙上前拉过江风,转移话题。“淮吃了没?”
江风给江淮送饭去了,可似乎江淮自从被俘虏后就一直绝食抗议,每次都是将他点穴,才能硬灌进去一些。
江风默默摇头。“吃了,可刚开穴道就吐了。”
众人暗了神色,这么多年感情了,谁也不忍走到这一步……哎。
漠北叹气。“等过两日青芙回来了,劝劝看吧。”
他们先头部队要赶日程,青芙便交给一小队人马走在后面,算算也快到了。
话音一落,众人的眸光都瞟向了景南,他跟那丫头感情那么好,能接受吗?
景南低笑不语。
众人闲聊,一直到月上树梢。
突然,门庭大门被撞开,李风慌慌张张跑进来。
直接冲到纳兰芮雪面前急切道:“大小姐!出事了!”
不祥的阴云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
北宫晟?
李风喘着粗气道:“摄,摄政王把皇宫砸了!”
什么!所有人都惊站起,诧异不已,纳兰芮雪吓的嘴巴久久未合。
砸……砸了?把南通皇宫砸了?
“而,而且,多名臣子贵甲重伤不轻,南王此刻生命垂危!”李风冷汗直流,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只剩喃喃而语。“总……总之,惨不忍睹。”
“他……他一个人?”苏子安长大嘴巴,眸光呆滞。
天!八年前暴力悲剧又上演了?
“开始是一个人,景辰在旁边没拦着,后来……就变成宫女内侍跟着一起了。”李风汗颜,从没见过一个人能有那么大怒火,也没见过那种地动山摇,催天灭地的恐怖力量。
现在想起来都后襟发凉。
“他人呢?”
“场面太混乱了,属下找不到摄政王,只得先回来报信。”
话音才落,又一个身影急匆匆窜了进来,原来是薛桦。
他扫视了一圈后,疑惑道:“摄政王不在?”
不在啊!自然不在,众人后颈冷风簌簌,不会又闯什么祸了吧?
薛桦皱眉,瞬间急的满头大汗,大吼一声:“糟了!属下还以为眼花了!看来真是摄政王!”
“出什么事了!别急,慢慢说!”纳兰兴德负手锐冷命令道。
“摄政王率着四十万人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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