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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的宠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欣悦然
“他脱成那样,你肯定看过他的物什吧,是硬的吧,的吧,吧……”
绣儿直接晕死过去。天啊,朱淇淇真的是女人吗,她怎么说得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啧啧,别装了。”朱淇淇推绣儿,“绣儿,你不善撒谎,我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对吧,你看过了,也做过了,是不是很爽,告诉我嘛,快告诉我嘛……”
“我没有,我没有!!!”绣儿快疯了,被朱淇淇逼疯了。
神啊,让她死了吧,死了吧!
绣儿激动的语无伦次,朱淇淇胸在成竹,步步紧逼,“你就做了,你就是做了!”
“没有,我没有!!!”绣儿拼命摇头,“我只是看了而已。”说已出,捂嘴已是来不及。
朱淇淇笑得特贼,嘿嘿的打量着绣儿,“哎呀呀,原来你真的看了啊!啧啧啧,大吧,是不是很大?”
绣儿整张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眼泪都给朱淇淇逼了出来,她已经乱成一团嘛,压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拼命摇头。
“大?”朱淇淇猜测道:“小?”跟打了鸡血似的。
绣儿愣是不说话,急得直抹眼泪珠子。
“大,有多大呢?莫非,跟香蕉一样大,还是玉米棒子,或是茄子,黄瓜?”朱淇淇越问越兴奋,血液一个劲往脑门冲,“小,有多小呢?筷子,绣花针……”
“没有没有……”绣儿捂住耳朵,拼命摇头。
“没有!”朱淇淇吓的马上跳起来,不敢置信道:“他居然没长那东西!”





尸王的宠妃 九十三 大胆刁民!
九十三大胆刁民!
朱淇淇压根没有想到,如此俊美无比的绝世大帅哥,竟然没有那东西。粽子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立刻从天下,掉到了无尽的黑暗地狱。
男人没有根,不算男人,僵尸没有根,亦不是只僵尸,顶多只能算是只半男不女的怪物。
真是浪费了他那张好皮囊,朱淇淇郁闷的。她直直站了起身,一个箭步跨到床上,蹲了下去。绣儿赶紧扑了上去,“你要干什么?”
“我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朱淇淇有些不甘心。没到道理啊,长得这么man,怎么就没了呢?谁干的!
绣儿紧拉住她的手,崩溃道:“有有有,该有的,他都有。小姐,我求你了,别闹了。”
“真的有?”朱淇淇怀疑道:“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没有,绝对没有?”
“大还是小?”
“大。”对于朱淇淇的无药可救,绣儿已经绝望了。
“多大?”朱淇淇真的忍不住了。
“小姐说有多大,就有多大。”
“哇塞!”朱淇淇激动的差点眼珠子没掉出来,“该不会比大腿还粗吧?”
“……”绣儿想死,只盼着找根稻草,吊死算了。
见绣儿生无可念的绝望神态,朱淇淇总算是还有丝良心,没有继续逼问了,“好了好了,只是逗你玩而已,别生气了。”
“……”绣儿对朱淇淇彻底绝望,压根不想再理她。
“别气嘛。”朱淇淇拉过绣儿,好一番安慰,可绣儿闷闷不乐的,直顾着抹眼泪珠子,继续不理她。
“快说说嘛,你怎么会带他来这里的?”
言归正传,绣儿这才想起了正事,也顾不得生气了,“我昨天去了眉山道观,指责眉山老道邪术控制僵尸下山作乱,然后趁机敛财,可他不但不承认,反而将我捉去喂僵尸……”
昨天发生的事,绣儿一十一五道来。朱淇淇一听,当即火冒三丈,“眉山老贼这个王八蛋,原来所有的事都是他搞出来的,这个贼人居然敢利用三哥去吓唬人。”安越泽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只是砸东西并没咬人,可僵尸哪有不咬人的道理,原来是眉山老道暗中操作,趁机赚不义之财,只不过朱家那天没请道士请了和尚来消灾解难。于是第二天晚上,他再次利用安越泽吓晕猪头三,**衣服挂在镇门供全镇百姓欣赏。这个贱人,害得朱家丢光了脸面,朱猪三现在都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帮贱人,我要杀了他们!”听到绣儿被扔进山洞喂僵尸,加上朱家的事,火爆性子的朱淇淇撩起袖子就要往外冲,上山找眉山老道拼命。
绣儿拉住她,“小姐别急,这事还得从长记议,眉山老道那帮人可阴险着呢,你若一个大意,只怕跟我一样被抓去喂僵尸了。”
“哟,我看他敢!”朱淇淇双手叉腰,准一泼妇耍蛮模样,“就凭我朱家的人,一人一唾沫星子都能喷死他。”
“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冲动是魔鬼。”
“行,那贱人居然敢这么整朱家,我若是不以牙还牙,不姓朱!”朱淇淇银牙咬的格格响,“我要整的他祖宗十八代都从棺材里爬出来跪地求饶。”
绣儿一听,打了个冷颤,“我觉得,我们还是报官好一点。”
“报官?”似乎也行,如此一来,官府派兵抓人,待捉到人之后,她再出点钱走走关系,整得眉山老道哭爹喊娘。
“那就报官呗。”朱淇淇伸了个懒腰,“吃过饭我陪你一块去。”
“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绣儿指了指床底,“留他一只僵尸在这里,我不太放心。”
“那还不简单,你贴张镇尸符上去,保他想跑都跑不了。”
绣儿想想也是,如此简单的事,她居然没有想到。于是,绣儿写好镇尸符,探进床底直接贴在粽子的额头上。搞定,烦心事一了百了,她决定了,以后粽子若是不听话,她就贴他镇尸符,贴到他听话为止。
“啪”一声,符稳稳当当的贴在粽子头上,绣儿刚要爬出来,谁知粽子模模糊糊的伸手,将符给揭下了,他眯着眼睛望绣儿,迷糊问道:“绣儿,不睡?”
绣儿以为自己眼药,可镇尸符却是被粽子抓在手里。怪事,怎么镇不住呢?
“睡,马上就睡。”绣儿将黄纸符从他的手上抽了回来。
“走?”粽子见她只有半个身体在床底下,另一半已经爬到外面去了,当下警惕起来,绿瞳打量着不放。
“不走。”绣儿安慰道:“我哪都不去,就陪着你。”
粽子不信,仍旧拿绿眼瞪她。绣儿苦逼的,进也不是,退出不去,犹豫了半晌,乖乖地爬进去,躺好。估计这妖孽道行太高深了,连镇尸符都镇不住他。
僵尸的思维甚是单纯,一就是一,二就二,根本不像人类,漫天的花花肠子,连呼吸空气都带着谎话味。粽子从绣儿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很多时候人类言行不一。
他闭着眼睛,装着很快睡着了。果不其然,没一会,绣儿便轻手轻脚往外面爬。
“绣儿?”黑暗中,绿意大盛,吓得心虚的绣儿跌坐在他身上。粽子龇牙,紧紧地搂住她不放,露出獠牙轻啃她的脖子,以示警告。
粽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绣儿很委屈的跟他肉贴着肉,连他沉睡的鸟儿都扎在她两腿间。她憋得满脸通红,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求你了,放我出去,我要小解。我发誓,我不走,我真的不走!”
粽子不为所动,继续拿手箍着她不放。
床底外面的朱淇淇听到床底下的动静,兽血立即沸腾了,趴在床边就在伸头去偷窥,谁知粽子锋利的九阴白骨爪挥了出来,差点没扎瞎她的眼睛,吓得朱淇淇冷汗飙了出来,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偷窥了。
“放我下来嘛,帅哥……”绣儿学着朱淇淇发嗲的声音,软绵无力道:“哎呀,奴家真的急嘛,嘛……”
粽子吓了一跳,以为她中邪了,忙将她摇了两下,谁知用力过猛,绣儿头的撞到床柱上,“啊……”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绣儿……”凭以往的经验,粽子知道自己闯祸了,绣儿又要生气了。
“疼死了!”绣儿一把掐住他的脸,“真讨厌,都说不离开了你。放我出去嘛,我不会像三年前那样,突然离开的。”
粽子犹豫了半晌,绣儿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他也不吱个声,总之是放手了。
绣儿狼狈地爬了出来,朱淇淇抱着肚子大笑,“哎呀,奴家真的急嘛,嘛……”
“……”绣儿撞死的心都有了,郁闷道:“小姐,别闹了。”
“好好了,言归正传,不闹。”朱淇淇死死克制住自己,“噗……灭哈哈哈……”想不到绣儿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跟僵尸撒起娇来,别有一番**味。
绣儿狠狠鄙视了朱淇淇一番,径自裹了一件她的外衣,郁闷的回房了。早早吃完早饭,她便到衙门去了,谁知衙门还没开门,又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大半到,总算是开门了,绣儿将眉山道观养尸为患的事说了一遍,岂知官爷认出此事过于荒唐,且全凭绣儿一面之词,无凭无证的不予受理,
想着三哥的安危,绣儿来气,语气重了些,不料惹怒了官爷,说刁民若再撒泼,拖出去打十大板。绣儿愤愤不平,憋着一肚子的火,回来跟朱淇淇一说,朱淇淇也火了,“岂有此理,这帮吃屎的官差,居然敢不给老娘办事,看我不拆了他的衙门。”
“……”对于朱淇淇的措辞,绣儿满脸黑线。
朱淇淇火急火燎的带着绣儿,踢开了衙门的大门,“将你们县老爷给我叫出来!”朱家平时贡献的养官钱不少,现在有了点鸡毛蒜皮的事,他们便如此怠慢。
师爷笑容满面的出来应付,“知县大人一早下乡体察民情去了,不知朱小姐何事光临敝衙?”朱淇淇是个刁蛮任性之人,一来准没好事。
“放你狗臭屁,绣儿来的时候他还在,怎么这会就体察民情去了?”当官的,古代现代都一个样,吃喝拉撒全是百姓的血钱汗,办的却是狗屁事。
“小姐,注意身份。”朱淇淇的脏话一出,绣儿的脸都绿了。好歹她堂堂大家闺秀,咋老出口成脏?
师爷被朱淇淇的脏话一呛,实在有些下不来台,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实不瞒朱小姐,县令大人确实下乡了,刚才走的,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
“是嘛。”朱淇淇冷笑,“那我今天就在这不走了,他什么时候办事,我什么时候走!”
“这……”朱家是首富,面子肯定是要给的,朱淇淇得罪不得,师爷问道:“不知朱小姐有何事?”
“刚才我家丫环状告眉山老道养尸为患,你们为何不受理?”朱淇淇质问道:“我现在多告一条,眉山老道利用僵尸勒索恐吓朱家钱财,并绑架我哥挂在镇门受辱。”
“朱小姐,衙门受理案件有规定手续。”师爷耐着性子解释道:“首先得有状纸,其二得有真凭实据,我们才能受理。”
“费话!”朱淇淇不耐烦道:“她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写状纸?如果事事都讲真凭实据,百姓养着你们官差干什么?百姓出钱养你们就是为了查案的,如果有真凭实据,还要你们干什么!”
朱淇淇的话,句句刺耳,师爷的脸面有些拉不下来,“朱小姐,请你不要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朱淇淇质问道:“你们当官的伸手向我朱家要钱要粮的时候,怎么不叫无理取闹。现在要你们为百姓干点屁大的事,都要求爷爷告奶奶的……”
师爷的脸,气得青红皂白,生怒的一挥袖子,向旁边的官差低声道:“去请老爷出来。”
官差领命,匆匆进入内堂。
县令刘常松一直躲在公堂后面,对于朱淇淇这个刁民,若是看在朱家面子上,他早想收拾她了。她句句带脏,公然藐视官威,让人脸面全无,这以后让他如何在朱家镇混?
“舅舅,当日就是朱淇淇跟她的丫环,将我打街暴打了一顿。加了上次退婚之事,她已多次羞辱我,还请舅舅为我主持公道。”刘县令的身边,站着鼻青脸肿的朱十三,“您看这些伤,都是她打的,外甥的命差点都葬送在这个恶女人手上。”
动情之处,朱十三潸然泪下,“扑通”一下跪在刘县令面前,“舅舅向来疼爱外甥,将外甥当亲生儿子看待,外甥也视舅舅如同亲生父母。,今天无论如何您也得为外甥讨条活路啊。”
“这个恶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竟敢骑在他的脖子上拉屎,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无法无天了。
原来,绣儿状告不成,前脚刚走,朱十三后脚便踏进了衙门,一把鼻涕一把眼睛跟亲娘舅诉起苦来。在他的描述之下,朱淇淇俨然成了一个心肠歹毒、无恶不作,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坏女人。朱十三满身是伤,被揍的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这哪里打朱十三,这是打他刘常松刘知县的脸啊。
谁知朱十三讲到动情之处,朱淇淇带着人闯衙门来了。朱十三尚未倾诉完朱淇淇的恶行,于是拉着刘常松躲在内堂继续哭诉。
谁知师爷败阵朱淇淇,刘常松怒了,官威十足的从内堂走了出来,惊堂木猛地一拍,“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衙门滋事,扰乱本官办事。来人啊,先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威武……”两旁的官差早就顶不住朱淇淇的漫骂,如今县令大人开口,岂有不办之理。既教训了刁蛮女一顿,又可以出一口恶气,还不用担恶名,何乐而不为。反正朱家若是闹起来,那也是知县大人命令的,与他们无关。
于是,朱淇淇跟绣儿被官差架了起来,二话不说往外拖,打了再说!
“刘常松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若是少了一根寒毛,朱家拿你是问!”朱淇淇边碎口水边骂,她奋力挣扎着,一只绣花鞋从脚上飞了过去,将刘常松砸了个正着。
刘常松被砸得两眼冒星星,怒火中烧的他恶狠狠道:“给我打三十大板,重重打!!!”
“大人,请三思。”师爷赶紧走了过去,低声道:“朱家财大气粗,且朱老夫人向来视朱淇淇为掌上明珠,打不得,打不得啊。”
“放屁!”刘常松满腔怒火,情急之下跟着朱淇淇吐脏字,“老子早就看她不顺眼,忍她很久了。今天不好好教训她一下,她还天高地厚了。娘的,敢骑在老子头上拉屎!”
“大人,教训她可以用别的方法。衙门还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千万不能得罪朱家。”
“她用鞋打我,用鞋打我!”刘常松抓住绣花鞋,当成惊堂木猛往桌案上拍,激动万分道:“你刚刚亲眼所见的,本官何时可曾受过这种羞辱。”
“还请大人冷静。你今天若是打了朱淇淇,便了打了朱家老夫人的脸,这以后可就将朱家给得罪了。”
“按你所言,我被她打还不能吭声?”
师爷附在刘知县耳边,低声道:“朱淇淇打不得,我们可以打她的丫环。那丫头也算是朱家人,我们打她自然是给朱家人一个警告,朱家老夫人是个聪明人,其中道理她岂会不明白。我们不打朱淇淇,自然是给足了朱家面子,朱老夫人不但不会记仇,甚至会感激我们妥善处理此事。”
“这倒不失为一个妙计。”权衡其中的利害关系后,刘知县的怒气消了三分,拿绣花鞋重重一拍桌案,“朱家丫环到衙门滋扰生乱,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尸王的宠妃 九十四 戳你屁股!
九十四戳你屁股!
朱淇淇找了辆板车,将绣儿搬上板上,自己一个人吃力的运回朱家。
她边走边哭,眼泪珠子哗哗的掉。她发誓,不整死刘常松祖宗十八代,她妄姓朱!
她从没使过板车,一路磕磕碰碰的摔了几跌,有一次板车翻了,绣儿从车上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望着绣儿血肉模糊的身体,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街上围了很多百姓,都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
“看什么看!”朱淇淇骂人的时候,鼻涕刚好流进了嘴里。
“姑娘,快点送她去看大夫吧,若是迟了,只是连命都没有了。”对于做事不分主次的朱淇淇,一路人甲着实看不下去了,好心提示道:“她伤得很重,受不得颠簸,像你这个驾车,只怕伤没要她的命,反倒让你给颠死了。”
“我不会驾车。”朱淇淇干脆放开嗓子嚎了起来,“刘常松你这个王八蛋,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我也不会。”路人甲满脸黑人,惋惜的摇着头走了。
最后,在一位好心路人乙的帮助下,朱淇淇总算将绣儿运回了朱家。她将绣儿带回自己的房间,马上请来大夫救治。
大夫很快赶了过来,给绣儿清理了伤口,止血上药。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房间,沉睡在床底下的粽子,不觉间动了一下。
绣儿一直晕迷,朱淇淇怨不下这口恶气,跑到老祖宗面前状告了刘知县,想要她帮自己出口气。可老祖宗是个聪明人,朱淇淇大闹县衙,刘知县并没有处罚她而只是打了丫环三十大板,已给足了朱家面子。民不与官斗,生意上的事很多都还依靠地方官员,况且朱淇淇最近做事确实太过分了,处处有损朱家颜面,是该受点教训的时候。
“奶奶,我是你亲孙女吗?”朱淇淇跟头发怒的小母狮似的。
老祖宗眼色一敛,“好了,别再闹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若非不是你的鲁莽,你的丫环也不至于挨那三十大板。”
“我……”朱淇淇气得跳脚,偏偏老祖宗说的全是真话。可她却甚是不甘心,“奶奶,您胳膊肘往外拐,那姓刘的跟朱十三是亲戚,他分明是打击报复。”
不提还好,一提老祖宗的肺都气炸,“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打击报复,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出手没个轻重,只差没将朱十三当街打残,人家没将你拉到官府治罪,不是因为怕你,而是你爹登门赔礼道歉,豁出那张老脸不要了。你看看你,哪有点姑娘家的样子,到处惹祸生事连累你身边的人。马上给我回去面壁思过,没反省好不准吃饭!”
“奶奶……”朱淇淇气死了,生怒的跳脚,猛地一挥衣袖走了。
暮色已近,晕迷的绣儿悠悠转醒,她意识迷糊的打量着陌生的环境,老半晌后才察觉是朱淇淇的房间。屁股火辣辣的疼,似火烧刀割难受,绣儿疼得呼吸不来,额前冷汗不断冒了出来……
“唔……”她呻吟了一声,死死咬住被角,眼泪忍不住冒了出来。好疼,真的好疼啊!那堆王八蛋羔子,将她往死里打,屁股都打烂了,呜……好疼!!!
开花的屁股,似在铁锅上的煎肉,“嗞嗞”生疼,绣儿似乎闻到了烤熟的肉香肉。亲,烤肉已上桌,请放心开吃!
床底下轻微的响动,被“四阴”之血刺激而醒的粽子,爬了出来。
绣儿反趴在床上,朱淇淇给她换了条新裤子,由于伤口要上药复原,裤子被褪到一半,露出血肉模糊的臀部。粽子见到绣儿睡在床上,自是高兴她没有出尔反尔离开自己,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被她的臀部吸引了过去。浓郁的血腥味正是由此处散发的,他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臀部……
绣儿痛得意识模糊,一时间压根不记得粽子睡在床底下的事,连他正瞅着自己的臀部,她都不清楚。粽子很少与人类相处,不过他也隐约知道,绣儿好像受伤了。
“四阴”之血带着源源不断致使香气,蛊惑着深埋在内心深入的吸血欲望。粽子一步步挪了过去,盯着那一片血肉,然后伸出手指,戳了下去。
“啊……”朱淇淇的房间,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朱淇淇刚从老祖宗那回来,半路到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她脸色苍白,拔腿往自己的房间狂奔……
“砰”一声推开门,朱淇淇冲了进来,只见粽子站在床前,手指上带着鲜血,一脸惊慌的他正束手无措地望着床上的绣儿。
“你……”朱淇淇傻眼了,“你咬他了?”他手上的血哪里来的?
她奔了过来,绣儿已经不省人事,浑身被汗水湿透。朱淇淇急得眼泪往下掉,向粽子吼道:“你咬她哪了?”
天,到底咬哪了,绣儿的脖子,手臂都没有血洞。
粽子怔怔地指向绣儿的臀部。
朱淇淇火冒三丈,“你咬哪不好,她的屁股都打开花,你还不忘咬上一口!”
“没……没咬。”粽子摇头,手指指了指绣儿的屁股,做了个“戳”的动作。
“你戳,你戳什么戳!”朱淇淇积了满腔的怒火,唾沫星子不断往粽子脸上喷,“拜托,那是姑娘家的屁股,你一个大男人家居然拿手指去戳。你以为那是豆腐花还是什么,戳戳戳的……”
粽子笨拙地解释,“没,用力。”
“什么叫你没用力,你若是用力了,绣儿是不是就死了?”朱淇淇不爽粽子的回答,步步紧逼。
粽子不理她,低头去看绣儿,见她额头满是水,下意识伸手帮她去擦。谁知朱淇淇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想粽子碰绣儿,劈手打开了粽子的手,护犊般仇视着粽子。
某人,很是碍眼,粽子不爽,露出獠牙。
僵尸獠牙一露,朱淇淇的腿就出软了,自动自觉退到一边,将位置让给他。
这只畜生,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还是安越泽好,安安静静的不凶人,哪怕露獠牙也是温柔的。朱淇淇腹诽着,朝粽子的背影鄙视了一番。
粽子蹲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绣儿脸的汗水。
哇靠!朱淇淇的眼睛瞬间亮了,这僵尸也太猛了吧!大白天的,当着别人的面,就要上演春宫秀?
粽子伏在绣儿头身,一直舔着她的脸,喃喃道:“绣儿……”
“……别……闹……”绣儿迷迷糊糊间,虚弱地说了句。
“绣儿。”粽子很是高兴,蹭着她的脸,舔着她的唇。
朱淇淇的眼睛,彻底亮了。
“唔……”绣儿睁开沉重的眼睛,入眼的仍是他扎人眼球的肌肉。她忍着刺骨的疼痛,向一旁看好戏的朱淇淇道:“小姐,给他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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