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的宠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欣悦然
被绣儿骂了几次,粽子又学乖了,他趁着绣儿睡着的时候来。偷偷看她几眼,轻手轻脚掀开衣服瞅瞅她屁股的复原情况,再心满意足的回去值哨。
有一天,三更半夜的时候,粽子正站在树顶上吸灵气,瞅见墙外有人鬼鬼祟祟的翻墙进来。他没有声张,一路尾随着那人,只见那人撬开了一间房间,偷偷溜了进去,没过一会便背着一大袋东西出来。
粽子飞了出去,直接拎起他的后衣领,再飞了起来,老鹰抓小鸡般将他拎到刘护院面前。
绣儿警告过他,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否则他们发现他是僵尸,会抓起来放火烧死。除了绣儿跟朱淇淇,粽子甚少对外人说话。
其他的护院武师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
贱人偷的是名贵的古董及字画,价值连城。大伙凑合在一块商量,当即将贱人五花大绑,说刘护院武艺高强,与贱人进行生死搏斗,用生命保护了朱家的财产。
至于阿傻,这次的功劳跟他没一毛钱关系。
尸王的宠妃 九十九 求玩弄
绣儿的伤养了段时间,伤口总算开始好转,能下床走动了。
她想着不能吃白饭,可朱淇淇放话了,让她规矩的养好伤再说。有卖身抵债的僵尸在干活,还不管饭钱的,朱家没什么损失的,让她放心大胆养好伤再说。
白天躺在床上养伤,睡多了,晚上便睡不着。
绣儿披了件衣服,走出房间在夜色下漫步。寻思着粽子,她便去找他,只是问了好几个护院,他们都不太清楚。阿傻从来不在一棵树上吊死,老换着树值岗,而且又不会说话,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走了半遭,站在房顶上的粽子见着绣儿,他当即飞身而下,站在绣儿面前,高兴地像个小孩子,“绣儿。”
武师的衣服都是劲装,衬的粽子的身材刚劲挺拔,银色的头发在月色闪着动人的光泽,绿瞳如一双猫眼石般璀璨。绣儿呵呵笑,“今天你好帅哦。”
“绣儿,漂亮。”粽子也不傻。
憋了一段时间,难得下床走路,绣儿的心情挺好,连带着看粽子都是顺鼻子顺眼的,眼睛笑起来如一汪弯月,明亮而清澈。
粽子伸手去摸她的眼睛,绣儿倒也不挣扎,静静的问道:“你干什么?”
她一说话,粽子突然抱住她。绣儿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粽子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而已。绣儿挣扎,面红气喘的,“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僵尸便是这般奇怪,动不动就喜欢抱她,其实她倒也习惯了,有时也随了他。只是这是家规严明的朱家,并不是荒山野领的,若是被人瞧了去,便是男女的作风问题。
在表哥表妹随意通婚的年代,公开场合若是抓到了男女搂搂抱抱或是有所暧昧,便是苟且,要浸猪笼的。
“你放开我。”远处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交谈,绣儿急了。
粽子愣是没轻松,身体一跃,带着绣儿上了屋顶。屁股的伤没好,他也不敢让她坐着,只是轻轻环住她的腰,以免她摔下去。
站在屋顶上,别有一番风景。绣儿望着远处璀璨的万家灯火,猎猎的风拂过她的身体,秀发飘逸飞扬。粽子从身后揽住绣儿,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
“别这样,他们会看见的。”绣儿仍是不习惯他的过分亲密。他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小粽子,现在是只个头比她高,身体比她壮的僵尸,他动不动就老喜欢碰她,什么意思嘛。男女授受不亲,这若是传出去,不但对她的名声不好,他的名气也受损,哪个母僵尸敢嫁给他。僵尸夫妻打架可不是开玩笑的,分分钟都是要死的事,眨眼间指不定就少了一只脚或是一只手,戳瞎眼珠子之类的。
“看不见。”粽子高大的身影覆住绣儿,从下往上看只能看到粽子的背影,压根没法瞅到绣儿的影子。
“你这样是不对的。”绣儿挣扎,试图点拔他,“僵尸跟人类不是同一种族,他们间除了仇恨之外,最亲密的关系顶多是主仆或是朋友关系。我跟你,是千年缘分才遇到的,是跨越种族的好朋友的关系。朋友呢,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应该这么亲密的,会招人话柄的。”
“绣儿。”不说而好,一说粽子将她抱得更紧了,他从怀里掏了只苹果,递到绣儿手中,“吃……”
护院武师捉住偷古董的飞天盗贼,朱老爷跟老祖宗都非常高兴,打赏了刘护院一笔赏金。贼是谁抓的,武师们心里再清楚不过,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刘护院买些酒肉犒赏了手下的兄弟,而粽子就分到了一个苹果。
他对吃喝倒不感兴趣,只是他知道绣儿是吃这些的,于是收下了苹果,留着给绣儿吃。
“我说的话,你听懂了没?”绣儿有些头痛。
粽子用衣服将苹果擦干净,递到绣儿嘴边,“吃。”
“……”绣儿郁闷的,鸡同鸭讲有木有有木有!!!
气归气,他向来就是这模样,只要不太过分,绣儿倒也不会往心里去。她接过苹果,啃了几口,见粽子笑意吟吟地盯着自己,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将苹果递了过去,“你也吃。”
僵尸没有味觉,带了人间烟香味的食物,吃起来如同嚼蜡。他压根就不了解人类,这么难吃的东西,为什么他们吃起来会这么香,并能持之以恒。
他不想吃苹果,不过是绣儿给的,他高兴,吃!他就着绣儿咬过的口,狠狠咬了一口。或是心情好,嚼的时候居然露出了两只獠牙,绣儿呵呵去,伸出尾指去戳他的獠牙,谁知刚戳两下粽子就给缩回去了。
躺床上养屁股的日子着实无聊,绣儿知道他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于是不觉间胆子大了,伸手掰开他的嘴巴,探过头去观察着。
他的牙齿甚是洁白整齐,一时间她看出来是哪一颗,“快弄出来嘛,让姐姐瞅瞅。”
粽子不干,拿苹果往她嘴巴里塞。绣儿不肯吃,撇开脸挣扎,那可是他吃过的哦,沾了口水呢,指不定她一吃就成僵尸了。
僵尸玩性大起,见绣儿挣扎,他偏要往她嘴里塞苹果。绣儿一个挣扎,他便捏住她的下颌,苹果塞啊塞的。
阿勒……樱唇小嘴压根塞不下一只苹果,僵尸微微蹙着眉头,然后自己咬了一口,张开自个含着苹果的嘴巴,往绣儿嘴巴上凑。
僵尸力道大,他再轻手轻脚也捏的绣儿无法动弹。绣儿哭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口水肯定带了尸毒,她才不会吃,呜呜呜……会变僵尸的!
他的唇,越靠越近,绣儿吓得脸都青了,拼命摇头。可惜,粽子压根不懂怜香惜玉,微凉的嘴巴准确无误地凑在绣儿的朱唇上,香甜的苹果塞进她的嘴巴。
她的唇很甜,粽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他将她搂在怀里,刚得到自由的绣儿张嘴就要将苹果吐出来,谁知粽子眼疾手快,一把又将她的嘴巴捏住了,自个儿动手强行将她的嘴巴,拉……合,拉……合……
一口苹果,被一排贝齿咬个稀巴烂,吃砒霜般强行咽了下去。
绣儿哭死的心都有了,见粽子张嘴又要咬苹果,她赶紧将苹果抢了过来,“我吃,我吃还不成吗!”去他大爷的,臭僵尸他个臭混蛋,就会威胁她!吃,她吃,吃成个僵尸,咬死他!
硬着头皮吃完一只苹果,生气的绣儿再也不愿意跟这只臭僵尸呆在一块了,这个混蛋,坏死了!
可是,屋顶离地二丈有余,她……她根本下不去。
而粽子似乎并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一会拉她的手,一会摸她的头发。绣儿生气,伸手打他,还拿眼珠子瞪他。
某尸似乎也意识到绣儿生气了,于是他凑近她,露出獠牙哄她开心。
“哼!”绣儿冷冷哼声,别过脸不理他。
“绣儿,碰。”他拉起她的手,放到嘴里用獠牙轻轻硌磕着。来嘛,来玩他的手指嘛!
“不碰。”绣儿板起一张脸。
“碰。”粽子凑在她脖子上,獠牙硌着她的脖子,“吼……”声音在她耳边微响,脑袋轻轻蹭着她的脸。
“你真讨厌。”绣儿忍不住打他一下。老弄哭她,然后再来哄,真是个坏蛋!
“绣儿。”粽子拉着她不放,恬不知耻的继续拉她的小手,捏着指节玩,“玩,玩我嘛。”
“你送我下去。”站在高高的屋顶向下望,绣儿的脚生抖,寒意顿生。
“玩,玩……”粽子连指甲都露出来了,各种求调戏求玩弄……
绣儿着实没有心情玩弄僵尸,语带哭腔道:“求你了,你放我下去吧。”
“绣儿,玩……”
绣儿哭了,“求你了,别再求我玩你,我不想玩你嘛……”
粽子抓住绣儿的手往嘴里塞,示意她玩自己的獠牙。绣儿想死,这个混蛋是不是有被虐倾向,求鞭打,蜡烛之类的。
远处的走廊走来一对人影,绣儿眼睛一亮,拼命朝手,语带哭腔道:“小姐,救命啊!”
朱淇淇与邵兲正在月下走廊漫步,听到绣儿的呼救声,抬头一看。哇塞,一个僵尸,一个人类,居然忍不住月色之下搞了起来。
天,跨越物种,会不会干柴遇烈火,碰一下就着了。啧啧,还真是有情调,在房间不搞,非得在室外搞,这只臭僵尸,还是挺有浪漫情调的。
尸王的宠妃 一百 一只裸奔的僵尸
“灭哈哈哈……”朱淇淇一路扯着绣儿,捂住肚子一路大笑回了房间。
绣儿锁拉着一张脸,手悄然抹着眼睛。
“哎呀,你哭什么哭嘛。”朱淇淇将门关好,激动了拉着绣儿在床边坐下,“快说快说,他怎么样了你?”
“小姐说什么?”绣儿装傻。
“吖灭爹……”朱淇淇在绣儿耳边嗲声嗲气,一边用双手护在自己胸前,叫个那个起劲,“吖灭爹,吖灭……噗,灭哈哈哈……”某人毫无形象的倒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滚来滚去。
不知怎么的,绣儿的脸红了,急得跳脚不理她。
“说嘛。”朱淇淇八卦道:“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了?”朱淇淇的思想向来不纯洁,绣儿根本不敢提粽子用嘴巴喂她苹果的事。
“啧啧……”朱淇淇眼珠子一勾,故弄玄虚道:“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没看到。”手,悄然爬上绣儿的腰,肩膀,耳朵,嘴唇,“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都碰了吧。”
“是不是连这里……”某双不规矩的手,正欲悄然爬上绣儿高耸的珠穆朗玛峰,“嘿嘿,这里是不是也被他摸过来了?”
“啊……”绣儿被她的话弄得脸红赤耳,她跳了起来重重打掉朱淇淇的手,捂着脸跑回房了。
臭僵尸,烂僵尸,以后再也不理他了,害得自己还被小姐跟邵公子取笑,坏东西!
绣儿回了房间,趴在床上,想哭又哭不出来。坏东西,坏东西!!!
粽子没一会便跟着回房,绣儿背对着他,板着张脸。
“绣儿。”粽子的床边坐下,他扳着她的肩膀,递了个东西过去,“看,好东西。”
一阵浓郁的香气飘了过来,他手里拿着的,是只荷叶鸡。
绣儿愤然,“不看!”这只坏东西,就会弄些花花肠子的伎俩。他刚才那般轻薄她,岂是一只荷叶鸡就可以抵过的。
粽子将荷叶鸡放在一旁,他挤着上床,侧身搂着她的肩,“绣儿,睡。”
绣儿往床内蹭,粽子挨了过来,贴的越来越紧。
“你到底要干什么?”生闷气的绣儿蹭一下坐了起来,不料没好透彻的屁股给裂开了,“啊……”
绣儿疼得直冒眼泪,龇着牙强忍着。
“绣儿。”粽子急了,伸出要去解她的裤子查看伤势。绣儿生怒地拍掉他的手,“登徒子了,别碰我!”她的清白,全被他毁了。
粽子不敢再碰她,绣儿看着他心烦,想要起身,谁知粽子伸手拉着不让走。绣儿气得直抹眼泪,转身睡在床内侧,留了个背影给他。
半晌,粽子悄然伸手,搭在她腰上,轻声道:“绣儿。”
打不过他,骂不过他,绣儿着实斗不过厚颜无耻的粽子,她恨恨地揪过他的手,张开锋利的牙齿咬了下去。咬死他,咬死他!
粽子肉不好吃,皮粗肉厚的,绣儿咬了十几次,牙酸齿疼的。愤然扔掉僵尸手臂,绣儿转过身怒瞪着粽子,然后拿脚踹他,“出去。”
粽子用绿瞳静静望着她,伸手撩了一下她的头发。
“出去!”绣儿继续拿腿踹他。
粽子摸一下她的脸颊,滑滑嫩嫩的,柔软的禁不住想咬一口。
“出去!”绣儿用力地踹了他两脚,反将自个儿的脚趾头踢的生疼,眉头紧蹙成一团。
臭僵尸,咬不死他,踢不动他。他到底想怎么样嘛!
粽子随便她动作,倒也不还手,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怒气。绣儿打他打累了,开始恨恨地揪他的头发。他的头发早已停止生长,发质上等柔顺,绣儿揪了一小摄,便心软了。烂东西烂东西,就只会欺负她,可恶!
她揪起摄他及腰的头发,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没有异味。不过她仍是有些不放心,鼻子往前探了探,在他衣服上嗅了嗅,然后她闻到了股若有若有的味。
她使出吃奶的劲,双脚并用,将他踢下了床,“你几天没洗澡了,快点去洗澡。”
“一起。”较之其他的僵尸,粽子已经算是非常爱干净了,只是僵尸终是腐物,身上总会带着股味儿,加之他睡在阴暗潮湿的床底,沾点霉味是常有之事。
僵尸都不爱洗澡,粽子也不例外,不过绣儿不喜欢,他大多数的时候会洗洗。
绣儿瞪着臭不要脸的粽子,骂道:“谁跟你一起洗,变态!”
粽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往床边一坐,似乎也耍上脾气了,“不洗!”
笑话,他爱洗不洗,关她啥事!绣儿跟着坐了起来,重重鄙视了他一眼。
鄙视僵尸,绣儿开始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屁股受伤沾不得水,她已经好些日子没洗澡了,偶尔只是抹一下身。她闻着自己,咳……似乎也有些味,身上稠稠的难受。
“哼!”居然敢给她脸色看,臭僵尸!绣儿愤然起身,收拾好换洗衣服,撅着屁股去了澡堂。
吃力地打了几根水,总算将澡盆装满了。绣儿在旁边脱了衣服,刚要踏进澡盆,谁知浴室的门“咯吱”一声,开了,一道影子快速挤了进来。
绣儿吓了一跳,刚要喊“非礼”,却发现闯进浴室的好色之徒居然是粽子。她赶紧捂住嘴巴,生生将“非礼”二字强行咽下。
他可是她表哥,表哥非礼表妹,这事若在朱家传了出来,那……
“你干什么,快点出去!”下人用的是公共澡房,且离厨房非常近,她根本不敢喊,只恨被人听了去,闯了祸。粽子若是被人抓住,肯定没落个好下场。
她与他相处久了,肌肤之亲是常有之事,绣儿顾不得害羞,忙用双手捂住外露的春光。只是身上有三点,她遮了上面,遮不了下面,最后被逼急了,哪都不捂只捂脸。她跨进澡盆里,蹲在水中只露出个脸,急躁道:“你快点出去,让人看到了不好。”
这只混蛋,她明明将澡堂的木栅栅上了,只是木栅有些坏损,被僵尸轻易用力一推,木栅便断了。
粽子站在澡盆点,将手探进水里沾了沾,很暖。他两脚一跨,便要往澡盆里挤。澡盆很小,根本不能同时容下两个人,绣儿忙用手抵住他的腰,“等我洗完你再进来。”这个混蛋,让他洗他不洗,现在又要挤着进来。
远处有脚步声经过,绣儿吓得不敢吭声,只是双手死死抵住粽子。粽子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家伙,不让他干的事他非得赶。绣儿不让他进来,他倒上门了,一门子心思要进去一块洗。他抓住她的手,轻而易举的拱进澡盆,水“哗啦”流了一声,气得绣儿揍死他的份都有了。
她顾不得再洗澡,匆匆跨出澡盆换好衣服。粽子坐在澡盆里玩了会水,觉得无趣又想要爬出来了。彼时绣儿已穿好衣服,见他要出来忙阻止道:“别动,快点洗澡。”这混蛋,就会添乱!
想来他是没心思洗澡了,绣儿撩起衣袖,黑着张脸命令道:“把衣服脱掉。”
粽子只顾着玩水,根本没听绣儿在说什么。绣儿郁闷的,当即动手给他脱衣服。她一动手,粽子也跟着好奇的动手,三下五除二便将衣服脱下一干二净。
他的赤/身/裸/体,她已经见过好多次,可绣儿仍是羞个满脸通红,心怦怦狂跳不已。没事没事,他只是个邪物而已,不是真的男人,看了就看了,不用负责的!
粽子在澡盆坐不住,跃跃欲试的想要爬出来,绣儿单手按住他不放,用水瓢舀了一瓢水从他头上淋了下去,抓过皂角用力地搓洗着他的头发。
坐在澡盆中,粽子仍是不安分,绣儿生气,放在手上的力道不禁大了些,皂角泡泡弄得他满头满天。他尝了两个泡泡,似乎没有任何味道。他捉了个泡泡,一口朝绣儿吹了过去,泡泡沾在绣儿脸上,“啪”一下散了。
绣儿拿手肘擦了一下脸,继续给他搓头发,谁知粽子玩心大起,不断朝她吹着皂角泡泡,沾的她脸上鼻子上哪里都是。
脸色铁青的绣儿扬起水瓢,一瓢子打了过去,将他的脸打歪了,“找死!”
有些家伙天生欠揍,对他好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你一揍他倒是立马老实了。粽子被揍之后,立刻老实了,不再对绣儿动手动脚,规矩地坐在澡盆中。
对付一个大小孩,着实费力,绣儿给他洗完头发,将水珠拧干净,臊着脸给他搓身体。洗完上半身,下半身她不敢动手了,别开脸将手帕递了过去,“自己擦擦。”
“擦……哪?”粽子接过手帕,将上半身擦了干净。
绣儿满脸黑线,“……”他故意的吧!
“下面。”绣儿满脸通红的指挥着。
粽子茫然了半晌,然后拿着手帕去擦脚。
“上次你用松树松遮过的地方。”某人吐血三升,绝倒。
“嗯。”这次总算没找错地方了,粽子甚是痛快的擦了良久。
洗干净之后,他“哗”一下自澡盆中站了起来。绣儿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就怕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眼睛长针眼。
粽子拿着手帕抹向绣儿的脸,高兴道:“绣儿,洗洗。”
“马后炮。”绣儿剜了粽子一眼,不忘讽刺一句。满头大汗的她接过手帕,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尼玛,这手帕是他刚才擦过下面的吧?
碰上僵尸,再好的脾气也会火山爆发。绣儿为人处事向来与世无争,性子如水般温柔,可这次她真的忍不住了。
“你这个畜生!”绣儿怒得操起水瓢砸了过来,按住粽子狂揍一顿,“你个坑爹的!”
揍完粽子,绣儿将手帕扔了,粽子裸着身体站在她面前。他没带换的衣服过来,身上穿的那套已经被他弄湿了,绣儿头痛道:“这是女澡堂,你乖乖在这里等着,不准说话,否则别人会当你是登徒子,会捉起来关进大牢的。”
“……嗯。”粽子还算老实,规规的站着。
绣儿怕他捣乱,匆忙赶回房间,刚要转身关门,谁知光溜溜的粽子跟着挤了进来。
“你……你走回来的?”绣儿吓得睁大了眼睛。
“嗯。”粽子点头。
绣儿赶紧将他拉了回来,将门掩得严实。她手指狠狠戳在他的额头,恶狠狠的叉腰,“你到底知不知廉耻?”天,他一路跟着她,就这样光溜溜的……
光是一想,绣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粽子摸着额头,呵呵傻笑,“没人看见。”
绣儿吐血,捂住脸撞墙。这厮她不认识,她不认识……
粽子拉着她走到床边,然后从衣橱里掏出新衣服塞在绣儿手上,“绣儿,换。”
他意识她给换衣服,绣儿送了他一记眼刀。哟,他这是打算瞪鼻子上脸了!换,换个毛钱!
绣儿懒得理他,坐在床上别开脸不理他。给他洗澡,跟打仗似的,绣儿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目光不禁落在一旁的荷叶鸡上。
朱家下人的伙食,自是没得跟主子比,更别提顿顿有肉了。绣儿咽了咽口水,肚子饿了。这家伙,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不吃白不吃,而僵尸向来不吃东西的。绣儿取过一旁的烧鸡,扒掉荷叶撕了一只鸡腿,刚要张嘴啃咬,谁知不着丝缕的粽子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一动不动地站在她对面。
绣儿坐在床上,而粽子站在她面前,高度的落差,让绣儿的目光不偏不倚落在他两腿间……
“咳……”绣儿被鸡腿呛住。
粽子两腿间的某物,跟她嘴里的鸡腿,似乎差不多形状,绣儿顿时食欲全无……
尸王的宠妃 一百一 该死的僵尸
冤家,是命中注定的。
粽子便是绣儿的冤家,遇上他,她真是没折了,生死不如。他就像是她的恶梦,毁了她的一切,一想到他赤/身/裸/身从澡堂走回房间,她想的……想死!
她的人生,就是场悲凉的笑话。心,拔凉拔凉……
如果这是命,她不得不认。
绣儿放下鸡腿,认命地帮他一件件将衣服穿好。或许是看惯了他的裸/体,加之房间四下无人,给他穿裤子的时候,绣儿的脸不似往日那般烧烫。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记忆。
衣服穿好上,粽子紧挨着绣儿而坐,递了条干手帕过去。绣儿抽死他的心都有,却偏偏习惯性地接了过来,帮他擦着湿漉漉的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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