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萌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爷殿下
凤潇粉唇似羽毛般划过他的脸颊,凤翎默眯着的黑眸忽然闪过什么,却很快隐没眼底,只见她笑的妖娆,言语轻浮:“师傅,潇儿今晚就是要困了你,就算师傅不从,也是不行的,反正徒儿在你眼中是不知羞耻的,那徒儿就将不知羞耻进行的更彻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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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鱼爷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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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萌妃 萧潇篇(四十六)
“凤潇。”他低喝一声,连名带姓。
凤潇咬了咬贝齿,明知师傅怒了,小手依旧倔强的不肯松开,身体依旧倔强的不肯移开,小嘴依旧倔强不肯松软。
“师傅不用提醒,潇儿知晓自己的名字。”她笑着道。
“你可还知晓自己是凤麟城掌门的徒弟?”凤翎默低头,冰冷的眼神没有温度,看她,仿若寒冬里的冰湖,将她浑身冻僵,就连嘴角的那抹强拉出来的笑也冻成了冰花,瞬间破碎。
是啊!她是凤麟城掌门师尊的徒弟,所以就该尊师重道,不得违背师命?那他呢?他答应她的…难道只是一个听得见摸不着的泡影?
凭什么呢?
凤潇眨了眨眼睛,漂荡起一层氤氲,雾蒙蒙的,一张小脸就仰着仿若受了委屈的孩子,看的凤翎默心中微软,却又不能让她继续胡闹。
凤潇唇瓣颤了颤,软软的声音:“潇儿知晓。”
凤翎默见她声音放软,似知错一般,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抬起手指在她头上轻轻的摸了摸,像似安抚一只不乖顺的小狐狸。
却忽然听她又道:“潇儿是凤麟城掌门师尊的徒儿,不该说和师傅困觉的混账话,潇儿知错了。
师傅,你走吧!潇儿困了,就不留你了。”
“嗯!潇儿明白事理,为师很开心…。”凤翎默心情轻松的点头,她的小手渐松,待她让开路来,他朝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又闻她的声音传来。
“师傅今儿不履行承诺,明儿我就去告诉凤麟城上下一千八百六十三名弟子,掌门师尊是个大骗子,专门骗孩子。”
凤翎默脚步一顿,怎么也踏不出这扇门,原本好不容易平静的黑眸又出现了诡动。
这孩子…愈发会…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压下怒气,凤翎默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看了许久,她一直在笑,眼儿弯弯,哪里有方才惹人怜惜的可怜模样儿?
这分明是个小人精……
凤翎默闭了闭眼睛,终究是躲不过的劫…罢了…罢了…。
见凤翎默走来,凤潇高兴的翻上床,腾出一大片空位来,小手在床上拍拍:“师傅,这里,这里,困这里,嘿嘿!”
怕丢面子的师傅最可爱,晚上任由她欺负…。嘿嘿…。
凤翎默装作没看见凤潇笑吟吟的脸,捏着手心仿若赴死般躺上了床。
凤潇见师傅乖乖躺上床,自己也侧躺在他身边,双手支起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凤翎默。
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忽然,房间里的光全部熄灭,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睡觉。”凤翎默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
睡觉啊?
黑暗中凤潇的眼儿一转,射出贼亮的光芒,小身子一侧,整个人趴在凤翎默怀中:“好黑,师傅,潇儿怕怕。”
“……”凤翎默身子一僵,漆黑的夜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师傅,抱抱,抱抱,潇儿好怕。”哇!师傅身上好香,颈窝好滑,手指也好滑,比暖玉摸着还要舒服。
不知师傅手臂摸起来会不会更爽?
某只小色爪像滑溜的小蛇占尽凤翎默手指的便宜,又去吃他手臂豆腐。
软香在鼻,胸口被极软的女儿香压着,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心猿意马,更可况这不知怕的女儿家还在用极为引诱的手段摸他?
凤翎默黑眸诡谲不断,呼吸有些乱了,那该死的作乱小手,究竟要怎样才罢手?
“够了!”凤翎默手掌一翻,抓住她已经探入他宽广袖摆中的小手。
吓!
师傅好大声!
差点把她胆吓飞了…。
“坏蛋师傅。”凤潇哼了一声,小手被他大力捏的生疼,又叫道:“疼死了,疼死了,坏蛋师傅放开潇儿。”
“…。”凤翎默有些无语,不是他该叫她放开他么?
这样趴在他身上,好热,燥热。
凤翎默无动于衷,凤潇干脆拍开他的大掌,抱着自己小爪子直吹起,嘴里还呼着:“不疼,不疼,潇儿不疼。”
见她孩子气的动作,凤翎默的眸温了温,闪过一道连他都未发现的笑意。
忽然,一只小手堵在了他的薄唇上,眸中笑意荡然无存。
“师傅捏的,师傅呼呼。”呼的意思自然就是吹了。
“坏蛋师傅。”仿佛猜透师傅根本不会给她呼呼,某少女又抱着自己可怜的小爪子自己呼。
粉色的小唇嘟起,像似求吻,轻轻的贴着白嫩的小爪子,凤翎默黑眸盯着她小嘴与小爪子想贴的地方,无人看到的脸浮起了一层薄红,那地方…。刚压在他的唇上…。
凤翎默自认为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但看着某少女嘟着唇呼小爪子,他眸色微微一暗,忽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盯着她嘴的视线如何也难移开。
是否夜太黑?他无所顾忌才会如此?
凤翎默极想撇开眼,不去看,奈何他越是想要撇开,越粘紧,那种燥热的感觉在他体内似万马奔腾,驱赶不得,越奔越烈。
夜太黑。
凤潇不似凤翎默那般功力深厚,可以把黑夜当白昼,自然也看不见凤翎默此时的表情。
呼完小爪子,凤潇乖顺的躺在他身边,一只手臂故意搭在他腰间,小脸贴着他的肩膀,声音几分柔顺:“师傅,你别生潇儿的气好不好?潇儿只是一个人太久,好想要师傅多陪陪潇儿,潇儿对师傅…没有恶意的。”
潇儿占师傅便宜也是想要和师傅多亲近,亲近。
她小嘴移开,他才得以缓神,呼吸轻了些,疲倦的闭上眼睛,心中自嘲的笑了笑,凤翎默啊!凤翎默!上千年来,你都清心寡欲,一心修炼,为何今夜却对自己的徒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你真妄为人师。
啵啵!
“潇儿好喜欢师傅。”
温软的触感,甜美的声音,把凤翎默心中刚筑起的城墙击的粉碎,黑暗中,他的黑眸发生了极诡异的变化,原本纯净的黑忽然转变成银白,诡异的银白,几乎和整个眼白化作一色。
一个翻身,他把凤潇压在身下,当她还在云雾中摸不清状况的时候,他薄唇覆在了她的小嘴上,方才,他想念已久的小嘴。
凤潇惊讶的瞪大眼睛,师傅…师傅…。亲她?
但为毛要亲嘴啊?不是应该亲亲小脸么?
凤潇的乖顺让凤翎默很是满意,愈发加深了这个吻,香甜的味道,胜过世间任何一种美味,让人欲罢不能。
唔!师傅的舌头跑到她嘴里来了…。
淡雅的清香,是她一直迷恋的味道,凤潇心中扑扑直跳,师傅今儿是不是脑袋里灌了弱水,才对潇儿这么好啊?
凤潇心中万分欣喜,脑中忽然冒出两个字“双修”。
砰砰砰!
若她今晚能和师傅双修一次,是不是会“偷”走师傅好多灵力啊?若是那样…若是那样…她和师傅之间的距离,会不会就不那么远了?说不定师傅以后闭关,也会带着潇儿一起闭关呐!
以后,潇儿再也不用苦苦的守着寂寞,一等师傅就是十年。
以后,潇儿就可以天天和师傅在一起,再也不用分开。
想到这里,凤潇心中欢喜极了,小手抱着师傅宽广有力的背,笨拙的回应凤翎默。
凤翎默仿佛受到了鼓舞,吻的愈发疯狂,与他平时的清冷判若两人,好似…一头疯狂的野兽。
不知何时,凤潇的衣服被凤翎默扯乱了,他含住她的小嘴狠狠的吸允过,又啃起了她光滑雪白的脖子……
凤潇整张小脸都红了,像熟透的番茄,小嘴微张,喘着气,芊芊十指插入凤翎默乌黑的发中,他取,她给。
师傅,潇儿的身体变的好奇怪啊!为什么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逃走?
“嗯!师傅,师傅。”凤潇难受的唤道。
埋在她胸口的男子仿佛没听到她的声音,连个声音都没有,一直在不停的…。啃…。
“师傅,别这样,潇儿不想了,不想了。”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她忽然好害怕……
凤翎默依旧没理她,继续着自己的事儿…。
“师傅,你不要…。”
噗!
一口温热洒在她衣服敞开的胸口,随之,凤翎默脸一栽,砸在她的胸口。
好在他的脸贴的很近,砸下来也不疼,否则,某小少女可能会疼的蹦起来。
“师傅,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凤潇摇了摇不动弹的凤翎默,意识到大事不妙,也顾不得自己身体奇怪的反应,急忙起身点着了灯。
这一看,她差点傻了眼,师傅脸色苍白如纸,嘴边还挂着鲜红的血液。
凤潇大惊失色的跑到床前,吓的眼泪都出来了:“师傅,你别吓潇儿,早知道师傅这么经不起双修,潇儿一定不会打你主意的。”
低头,正好看到自己敞开的胸前一片鲜红,似开了一朵绝艳的大牡丹,凤潇红着脸把衣服拉好,眼泪不止:“师傅,潇儿对不起你,第一次和你双修,就把你弄死了,呜呜…。”
“师傅,你别死啊!你死了潇儿怎么办啊?”
哭了一会儿,她忽然刹住眼泪,对了,潇儿的血,潇儿的血可以救师傅……
凤潇狠绝的给了自己手腕一刀,鲜血如柱,一只小手掐住凤翎默双颊,逼他打开嘴巴:“师傅,潇儿的血有神效,可别浪费,快喝,快喝。”
就在鲜血流入凤翎默嘴巴之际,忽然,他的眼睛睁开了,那双眸恢复了清冷。
“啊!”诈尸啊!
凤潇吓的手一软,整个人朝后倒去…。
凤翎默长臂一伸,抓住凤潇手腕,往身边一带,她安然的回到他怀中,手臂被他一点,鲜血停止流动。
“割脉做什么?”他冷冷的看着她,黑眸中似有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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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萌妃 萧潇篇(四十七)
“师傅…你…没事了?”凤潇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压根没去管自己割伤的手。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疯了不成?割自己脉搏?”凤翎默指尖凝起一粟白光,从她手腕狰狞的伤口拂过,眨眼的功夫,伤口不见了,皓腕如初,光滑洁白,仿佛从来没受过伤般。
师傅生气了?
凤潇瞅着凤翎默冰冷的脸,心中吐了吐小舌头,潇儿还不是为了救师傅才割脉的?
真是好心没好报,坏蛋师傅。
“潇儿担心师傅…才割脉的。”一时糊涂,师傅哪里需要她救啊?
“胡闹。”突然拨高的音调,哪里还有往常的清冷?他气恼的说:“当真以为你的血是灵丹妙药?能起死回生?
愚昧至极,纯属瞎闹,为师告诉你,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的父母不在,为师便等同你的父亲,以后,没有为师的同意,不准再做这种割脉的蠢事。”
凤潇眼白翻到了天外,小嘴撇撇,小声嘀咕道:“什么狗屁等同?有父亲抱着自己女儿使劲亲,脱了衣服啃的么?”
“你说什么?”凤翎默。
凤潇立即禁声,扯开唇,朝他笑了笑:“哦!我是说师傅还记得刚才自己做的事儿么?”
刚才的师傅热情的想把火,她的身子都被他点着了,热的心乱跳,热的好害怕。
凤翎默沉默了,眉头微锁,瞳孔渐渐阔放,似在回想什么?
半响。
他黑眸中映着清心殿跳跃的烛火,心中疑惑,道:“刚在为师熄了灯,躺下歇息了。”
凤潇窝在凤翎默怀中,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清香怀抱,满意的眯着眼睛:“嗯,然后呢?继续说。”
然后?然后他就看到她割脉,惊了他一跳。
“然后就看见你在做蠢事。”提到割脉之事,他神情一冷,看她的眼神似玄冰之湖,直接将她冻死其中。
我擦!
师傅好无耻。
“师傅,你亲我呢?”为何不说?
“休得胡说,为师等同你的父亲,怎么能亲你?简直有违常理。”凤翎默直接打断凤潇,丰神俊貌的脸寒霜一层。
凤潇有些怕怕的瞅着凤翎默比霜还冷的脸,师傅该不是和潇儿双修以后,发现自己丢了修炼多年的灵力,恼羞成怒了吧?
要知道她这个师傅可是个修炼狂人,爱武如痴,闭关十年犹若弹指之间。
师傅一定是后悔和潇儿双修,才恼羞成怒,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好吧!反正是潇儿占了师傅的便宜,白捡了师傅的灵力,师傅不好意思讲,她就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吧!
想到此,凤潇咧唇一笑,眼儿弯弯,明媚极了,连忙安抚凤翎默:“师傅别恼,别恼,潇儿胡说八道,潇儿没让师傅亲亲。”
若要亲亲,潇儿直接亲亲师傅好了,干毛要脸皮子像薄冰似的师傅来亲呢?
薄冰脸皮,一碰即碎。
凤翎默总感觉凤潇这笑有些假,但既然她已认错,他又不好多说什么?说多了倒像是他在钻牛角尖。
“明白就好。”
半个时辰后。
凤翎默见凤潇赖在他怀中不动弹,黑眸轻微一闪,放在她腰间的手指没动。
又过半个时辰。
凤潇还赖在怀中,凤翎默垂着眸,似蒹葭般浓密纤长的睫毛给眼睑投下一道暗影,只见微微颤动了一下,又恢复了风平浪静,那放在凤潇腰间的手指…依然没动。
不骗孩子的师傅,真是一个好师傅。
凤潇嘴边凝着笑,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抹笑渐渐的抚平了,眼皮子也耷拉下来,浅浅的呼吸声说明她已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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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潇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还在师傅怀中,顿时睁大眼睛,雪亮雪亮的瞅着闭目养神的师傅,心情有点小激动,昨晚,昨晚,师傅抱了她一夜呢!
她快要沉进幸福的水里淹死了。
凤翎默的睫毛颤了颤,这是要醒的节奏。
在凤翎默睁开眼的一霎那,脸颊被两瓣柔软掳获,轻轻一吻,伴随清脆欢悦的声音。
“师傅,早。”
凤翎默手指颤了颤,忍住将她推出去的冲动,淡淡的回了一字:“早。”
这孩子一大早就把他昨晚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师为父,她怎可一大早就亲“父亲”的脸?
“师傅,潇儿饿了,你可想吃点什么?潇儿去膳房给你带点回来。”凤潇笑眯眯的问道。
凤翎默修炼早已到达不需进食的地步,看到怀中小人儿希冀的目光,他心微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随便。”
带也好,不带也罢!带什么都成,随便即可。
凤潇笑着下床,离开师傅的怀抱,身子好像忽然凉了一点儿,好奇怪的感觉啊!
凤潇出去大约一个时辰,兴高采烈的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过来了,放下大碗,两只烫红了的小手捏着耳朵,嘴里发出咝咝的呼烫声。
“师傅,快趁热吃。”潇儿出手,绝非凡品,很好吃哒!
凤翎默瞅着大碗中的水团子,赤橙黄绿青蓝紫,一共七中颜色,非常好看,只是…没有筷子,让他用手抓么?
“师傅,你怎么不吃呐?这可是潇儿学了好久才会做的。”师傅闭关的时候,潇儿每给自己做一次水团子,就想到若有一天,师傅也能尝到潇儿亲手做的水团子该有多好?
“筷子。”凤翎默手指轻敲桌面,这不孝的徒儿真想他手抓团子?
凤潇小嘴微张,糟糕,水团子做好以后她急着给师傅送来,忘拿筷子了。
“潇儿去拿。”风似的吹走了。
很快,又吹来了,这次手中拿着两双筷子。
师傅一双,潇儿一双。
同吃一个碗。
嘿嘿!
凤翎默卷了袖子,露出温润似玉的手腕,接过竹筷,那只手似鬼斧神工,完美的不像话,抬起,落下的动作都那么优雅,行如流水,迷晕四海之内的众生。
师傅的手真好看呐!昨夜摸的也爽。
等会儿吃完饭,她得寻个机会,继续摸摸师傅的手,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下次想摸,也没有机会了呢!
水团子不小,没有谁能一口就吞下,最少也要分作两三口,凤翎默吃相又是个优雅的,夹起水团子三分之五,才往嘴里放,抿着薄唇细细咀嚼。
“好吃吗?师傅?”她对自己做的这个水团子可是十分有信心的,最起码她喜欢吃呢。
食不语。
凤翎默吞下嘴里的水团子,才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筷子。
凤潇见凤翎默停下筷子,眉头一锁:“潇儿做的不好吃吗?”
“没有。”
“师傅骗人,好吃为什么师傅不吃?一定是不好吃。”
“…。”拿起筷子,他继续吃。
凤潇笑了,也跟在凤翎默后面夹起水团子往嘴里塞,边塞边说:“师傅多吃点,每种颜色都是不同的口味。”
凤翎默夹着一小块紫色团子的手僵住了,潇儿…把他吃过的水团子…放到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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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萱儿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身子动了动,脑袋往上抬。
忽然,“沈王爷”的“嘴”往回缩了一些,真是一道极美的弧度,轻轻一弹,“沈王爷”的羽冠和脑袋不见了,五根彷如月光注入的手指如翻花一般卷了起来,虚握成拳。
古萱儿心砰砰直跳,好美的动作,差点迷晕了她。
忽然,一根仿若注入生命的红线逐渐伸长至古萱儿的视线范围内,她又被那条红线吸引了过去,心中万分好奇,这凭空怎多出一条颜色这么鲜艳的“红线”?
艳的像鲜血似的。
红线伸长到万俟湚手中的绣花绷上,瞬间将原来红而不艳的色彩盖住,古萱儿愈发不得其解,这根空中流动的“红线”到底哪里来的?
她眼珠子一转,朝“红线”的另一头看去。
顿时,古萱儿惊恐的捂住嘴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发白。
那条鲜红的线从刚才还发出声音的男人额心穿过,串珠子似的把那几个男人的眉心串在同一条线上,鲜红的血如会流动的红光,从每一个男人的眉心迅速流出,所以她方才看到了“红线伸长”的景象。
还没说两句话就杀人?这也太凶残了…。
她敢肯定那几个男人已经死了,而且是瞬间致死,但诡异的是那几个男人虽死,但身体还直直站在原地没有倒下,甚至握剑的手势都没有变化。
太诡异了。
这本该是电影电视里出现的剧情怎么活生生的在她眼前出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管不了那许多了,保命要紧,她还是继续装死吧!
古萱儿屏住呼吸,缓缓的压低脑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个叫万俟湚的杀人狂魔千万别发现她才好…。
“也该看够了,出来吧!”低沉的声音如一把刺破夜风的冰针,钻入古萱儿的耳中,她仿若被施了定身术,一时间不知该继续俯下脑袋装死,还是…静止不动?
他发现自己了?他发现自己了?
古萱儿大气不敢出,心脏扑扑跳着,好似下一刻能跳出自己的胸口偷偷逃走。
“本座没什么耐心,若你继续装死。”他顿了一下。
这一顿,古萱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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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萌妃 萧潇篇(四十八)
次日,初晨渐升。
凤潇坐在望风涯上,两鬓沾了缭绕的雾气,微湿,那双清澈的瞳孔仿佛受了洗涤,宛如浩瀚蓝天,一碧万里。
深呼吸,吐纳,她抬头看那咸蛋黄似的太阳,并不觉得刺眼,反而能捕捉到太阳渐升的运动,心中猛然一悦,双目朝下面的练剑场看去。
数千人的队伍,排列整齐,随着弟子们口中喊出的口诀,手中灵剑舞的每一招,每一式几乎都是整整齐齐的。
唯独一个新进的弟子,他的动作总是比别人慢一拍。
凤潇噗哧一笑,真是个笨的,动作缓的像蜗牛,旁边那谁…差点因为这只笨“蜗牛”练错了招式。
凤灵决七成,耳听八方,目视百里,方圆五十米之内一切动静,清晰可闻。
她终于突破了凤灵绝六成的瓶颈,达到第八成初期。
若修炼到凤灵决十二成,就可以大成飞升,她的寿命也将从百岁延伸之千岁之久。
当然,想要飞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凤灵决修炼到十成,就会出现渡劫,十成渡三重雷劫,十一成渡六重雷劫,十二成渡九重雷劫。
渡劫不成,灰飞烟灭。
多少修炼者死于渡劫?恐不计其数。
当然,也有渡劫成功的,例如她的师傅,还有惊鸿师叔和颜如钰师叔,他们可都是度过九重雷劫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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