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这样也行,什么都不用管,分管领导么,功劳还少不了。
不过,张行也有心病,他的心病就是杨碧巧。
张行鼓足勇气來到滨海,冒着被向天收拾的危险,大半原因是为了追求杨碧巧。[]官道1786
但是张行实在是沒办法接近杨碧巧,同在一个大院里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可张行硬是找不到和杨碧巧单独说话的机会,所以写信成了他表达情感的不二方式。
这都是向天亮采取的办法,严防死守。
向天亮知道张行在打杨碧巧的主意后,对杨碧巧采取了严格的“保卫”措施,决不让她单独外出,让杨碧巧的秘书夏小芳和司机林语儿寸步不离地跟着。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张行的心思几乎全在杨碧巧心上。
可惜了,剃头挑子一头热,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无情。
看到向天亮在九楼进进出出,张行怒火中烧,恨得直咬牙,这一方面是因为杨碧巧,另一方面是因为向天亮直接无视了他这个副市长。
在滨海市,张行能说心里话的人不多,市纪委书记方道阳算一个,但方道阳不在市委大院办公。
常务副市长许西平也算一个,但只能说说工作上的事,许西平不会管女人的事。
不过,张行还是有一个“知心”朋友。
市政斧办公室副主任陈玉來就是张行的“知心”朋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共同的处境,让张行和陈玉來成了知己。
陈玉來也是老机关了,今年正好五十岁,经历与市政斧办公室第一副主任罗正信是惊人的相似。
一山难容二虎,在原來的滨海县政斧办公室,罗正信是主任,陈玉來是副主任。
滨海市成立以后,罗正信是市政斧办公室第一副主任,陈玉來还是副主任。
二十几年來,罗正信始终压着陈玉來一头。[]官道1786
在仕途上,陈玉來已经心灰意冷,不再奢望更高的追求。
如果说张行的心病是杨碧巧这个女人,那么陈玉來的心病就是罗正信。
本來,除了工作,张行和陈玉來并沒有私下來往。
不过,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张行和陈玉來走到了一起。
是那家茶楼,张行写给杨碧巧的情书中提到的朝阳茶楼,是张行和陈玉來交往的开始。
朝阳茶楼的女老板肖云丽,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她是清河市人,原是工厂的下岗职工,丈夫在监狱里服刑,独自带着一个四岁的女儿,两年前成了张行的姘头,张行调來滨海,她也跟了过來,为了安置她,张行出资为她开了朝阳茶楼。
滨海人喜欢喝茶胜过喝酒,又有副市长张行罩着,朝阳茶楼的生意还算不错。
而陈玉來和张行一样,也是一个单身汉,老婆十年前就死了,身边只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儿子,是市渔业局的技术员。
陈玉來嗜好喝茶,是茶楼的常客,不过,陈玉來有个与众不同之处,他几乎不和别人一起喝茶,基本上是独來独往。
原來,陈玉來之所以独來独行,除了喝茶,主要还是解决他的“个人问題”。
女人不是万能的,但是男人沒有女人是万万不能的。
十几年沒有老婆,陈玉來就是这么过來的,现在的茶楼里,外來服务员多多,“兼职”的也多,三五十元就能解决一次,漂亮的也只有百把十元。
陈玉來偶尔也会开房,但这样做风险太大,身为市政斧办公室副主任,大小也是个名人,去宾馆很容易被人认出來。
所以,“就地”解决挺好,在茶楼的包厢里解决,既比较省钱,又相对安全。
常在河边走,岂能不湿鞋,常走夜路人,总有遇鬼时。
三个月前,陈玉來在朝阳茶楼的包厢里与一个女服务员“办那事”的时候,被茶楼的两位老板撞上了。
朝阳茶楼的两位老板,当然是张行和肖云丽。
张行当然不会说什么,相反,张行和陈玉來从此成了朋友。
共同的境况,共同的“爱好”,甚至有共同的“敌人”,让张行和陈玉來的关系飞速发展,很快到了无话不谈、推心置腹的地步。
有朋友是好事,工作中能互相帮衬,玩女人时可以并肩作战,苦闷时还可以一起说说话。
……
下班后的市委大院很是宁静。
张行沒走,他看到向天亮从常务副市长许西平的办公室出來,沒有下楼而是上楼,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向天亮进了书记陈美兰的办公室,很久很久也沒有出來。
张行猜测,向天亮和陈美兰一定在干“那事”。
还有他心爱的女人杨碧巧,这时候一定也在陈美兰的办公室里。
恨得直咬牙也只能无奈,张行站在楼梯口楞了很久,直到身后传來了脚步声。
來人正是陈玉來,张行跟着向天亮上楼前,给陈玉來打过了电话。
“老张,走吧,别太执着了。”
陈玉來低声劝着,官虽沒张行大,但比张行年长十岁,比张行更看得开。
“老陈,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陈玉來说,“我怎么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今年五十岁,至少可以再干七八年吧,可现在不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马上又要被应幸福那小子超过了,明年说不定就是市政斧办公室的老幺了,你说我亏不亏,我找谁说理去。”
“沒办法,谁让你是寡『妇』睡觉上面沒人呢。”张行的眼睛,还盯着书记办公室的方向,脸上悻悻的,“老陈,你说他们在办公室里,真的,真的在干那事吗。”
“他们经常在办公室里干那事。”陈玉來笑着说道,“我在市政斧办公室兼管保卫工作,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市委大院里的监控录像带,其中就有十楼的录像带,我看过不少,反正只要向天亮进了书记办公室,沒有一两个小时是不会离开的,那么长的时间在干什么,是个男人都会想得明白。”
张行恨声道:“真想冲进去抓他们一个现形。”
“算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咱们还是别干,沒有证据,咱们也只能瞎猜猜而已。”
叹息一声,张行苦笑道:“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这种破事属于你情我愿,沒办法管啊。”
陈玉來嗯了一声,“有一点我不明白。”
“什么啊。”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死盯着杨碧巧那娘们呢。”
“老陈,我是找老婆,而不是仅仅找个女人。”
“想找老婆也不该找杨碧巧。”
“你不懂,这叫情有独钟。”
“情人眼里出西施。”
“对,就是这个道理。”
“嘿嘿,要是让我选择,我一定选陈美兰。”
“这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老张,杨碧巧有点肥,干陈美兰才带劲呢,瞧陈美兰那细腰,啧啧,太有味了。”
“老陈,别说得太下作了。”
“你得了吧,找女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吗。”
“说來说去,咱俩的出发点不同,我是想结婚,你只是想玩玩而已。”
陈玉來终于有些不耐烦了,“老张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要走了。”
张行无奈地跟着陈玉來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虽然是一丘之貉,狼狈为歼,但张行和陈玉來还是有所不同的。
“老张,胡文平进推荐名单了沒有。”陈玉來问道。
胡文平是市商业局副局长,二十八岁,副科级,这次有希望被提为正科级。
张行好奇地问道:“老陈,这个胡文平是你什么人,你好象很上心嘛。”
陈玉來道:“不瞒你说,胡文平是我儿媳胡文秀的亲哥哥。”
噢了一声,张行道:“我说么,原來你是要讨儿媳『妇』的欢心啊。”
“哎,说正事呢,到底进沒进推荐名单。”陈玉來追问道。
“进了。”张行点着头道,“但不是我推荐的,我的份量不够,我是让纪委书记方道阳提名的,市委常委么,说话比我管用多了。”
陈玉來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下可以向儿媳交待了,至于下一步,就走一步看一步嘛。
“老张,谢谢你,方道阳书记那边,我会重谢的。”
张行摇了摇手,“都是朋友,谢就不必了,胡文平的竞争对手是张丽红,你是知道的,张丽红是向天亮的高中同学,胜负难料啊。”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离开。
张行邀请陈玉來去朝阳茶楼坐坐,陈玉來却婉言谢绝了。
因为陈玉來家里,只有他儿媳胡文秀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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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第1787章 蠢蠢欲动
帮胡文平,是儿子交待的任务,陈玉来知道,其实这是儿媳胡文秀的主意。
讨好漂亮儿媳,这样的事陈玉来乐意去做。
但陈玉来知道,方道阳和张行不“灵”,在滨海市提拨干部,非得陈美兰书记点头不可。
当然,向天亮更行,陈美兰书记听向天亮的。
问题是胡文平没什么突出之处,打铁还须自身硬,胡文平只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更重要的是,胡文平的竞争对手是同为市商业局副局长的张丽红,向天亮的人,惹不起,争不得。
陈玉平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张行,只为因为朝阳茶楼那件事,被张行抓了“短”,两个人才成为了朋友。
作为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知天命之年,依然在副职上猫着,实在已经到了清闲的时候。
坐在自家的客厅里,陈玉来拿着一张报纸,但心思却完全不在报纸上。[]官道1787
一小半心思,还是关于胡文平的事,陈玉来在回家的路上就琢磨出来了,这事唯有直接去找向天亮才能解决。
而一大半的心思,在儿媳『妇』胡文秀的身上。
胡文秀正在旁边的餐桌上忙碌。
陈玉来的眼睛,很有技巧的在胡文秀胸部上来回瞄了几眼,然后就把头低了下去,一边有模有样的装作看报的样子,一边趁机盯着胡文秀的细长的双腿看。
“爸,听说今天市里开了市常委扩大会议,不知道我哥进推荐名单了没有?”
“啊,进了,进了。”
陈玉来含混的回答着,眼睛很放肆的盯着胡文秀微微上翘的『臀』部,跟着她一摆一摆的。
突然,胡文秀一个转身,还好陈玉来反应快,迅速低头看着报纸。
“爸,我哥的事,您也别太为难了。”胡文秀浅笑着说。
胡文秀笑起来,胸前的那两团肉很有节奏的颤啊颤的,不知道为什么,陈玉来突然觉得自己下边快硬了。
很没来由,陈玉来感到有血『液』往头上涌,他赶紧喝了一大口水,“那可是儿媳『妇』啊。”
胡文秀忽地甩着长发,回眸又是一笑。
陈玉来身上突然就像触了电,刚才集中在皮肤表面的血『液』,一下子又都冲上脑际,让他头蒙了一下。
“怎么了?爸,你没事吧。”
这是一个带了满身青春气息的女孩,一米六三的个子,头发胡『乱』的散着,眉目间透着说不尽的朝气,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正好将脖下的一边白嫩衬得诱人无比,细长的双腿被运动裤遮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脚趾从拖鞋前端探弄着。[]官道1787
“哦,我没事,你忙你的。”陈玉来紧张的将报纸移到身前,挡住自己下体正在微微隆起的帐篷,支支吾吾的回答着。
打从儿媳进了家门,陈玉来就有些心虚,因为他心里那个邪恶的念头总时不时的蠢蠢欲动。
儿子出差了,那个邪恶的念头总是更加强烈。
胡文秀盯着陈玉来,“爸,你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我没事,我洗澡去了。”
陈玉来心里咯噔了一下,帐篷似乎更顶了,他胡『乱』把报纸丢在茶几上,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胡文秀其实脸特红,红的『乱』了主意,差点把桌上的酒瓶打翻,她不是笨蛋,她很清楚的看到公公的那里是起了变化的,公公当过几年兵,这些年又没丢下锻炼,身材保持的很好,刚才他出汗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味道,相对于老公胖胖的身材,公公的体似乎更像是一个年轻人。
其实,胡文秀来自乡下一个小渔村,父母都是渔民,虽然不愁吃穿,但是能嫁到陈玉来这样的家庭里,还是很不错的结果,婆婆早些年就已经去世,公公是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还把自己安排进了市发展银行这么一个好的单位里,这套房子也不赖,是市机关宿舍楼,老公虽然胖了点,但是『性』格不错,在市渔业局当技术员,唯一遗憾的就是三天两头要出差。
胡文秀还是很知足的,加之『性』格开朗,和公公相处的也挺好,唯一让她兴起担心念头的,就是偶尔会感觉家里有人总是盯着她看,她知道那是公公的目光,所以,胡文秀现在已经很少穿短裤吊带之类的衣服。
胡文秀一边收拾着饭菜,一边胡思『乱』想,从浴室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她突然想,不知道公公的身材,是不是和电影里的美国大兵的一样,腹肌都分成了块的。
“呸呸呸,真是的,瞎想什么呢。”
胡文秀心里有点紧张。
晚饭吃的很沉默,陈玉来低着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紧张,偶尔他会偷偷的把眼睛转向对面的胡文秀,想起刚才自己在浴室里,对着自己儿媳『妇』的内衣『乱』来,没来由的感觉心虚。
“爸,今天我们行长她,她突然问起了我哥的事。”
“哪个行长?”
“蒋玉瑛蒋行长。”
“噢,那也是向天亮的人呢。”
“向天亮的人?”
“他们,他们是那种关系,男女之间的关系。”
陈玉来瞥了胡文秀一眼,巧了,胡文秀也正好在瞅陈玉来。
“噢。”胡文秀显得有些慌『乱』。
陈玉来注意到了胡文秀白嫩的脖颈上,泛起一丝丝红润,显得整个人很是明亮。
“秀,明天是周末了,还回娘家么?”
“我,我没想好。”胡文秀定了定神,给自己添了一勺子汤。
“你多吃点菜。”陈玉来突出下自己的长者身份,拿着筷子在桌上点了点,“这个好,这个好,丰胸……”
胡文秀的脸唰的红了,心里一边骂公公为老不尊,一边埋怨老公,老公总说自己的小。
陈玉来有点蒙,原来儿子在家时,父子俩在饭桌上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也习以为常,按说这话也几乎翻不出个lang花来,可是现在是和儿媳面对面的两个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话就从嘴里蹦了出来。
胡文秀一边将自己红透了的脸几乎埋进米饭碗里,一边偷偷喘气,希望让自己平静下来,总归是自己的公公,难道自己还能摔桌子指着鼻子骂流氓不成?
“他可能就是随口一说。”胡文秀安慰自己,嘴一撇,几乎要哭出来,她委屈的想,都说自己的小……
陈玉来有点缓过劲来了,尴尬的站起来,含混的说了声“我吃饱了”。就匆匆的逃回了卧室。
胡文秀趴在桌上好一会儿,才恨恨的一抹眼睛,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嘀嘀咕咕骂着,“你个老不死的,跟你儿子一样,都不是好东西,满脑子胡思『乱』想,老东西,都五十岁的人了,跟不占荤腥的猫似的……”
胡文秀一边嘟噜,一边反应过来,婆婆已经死了十好几年了,心里不由得同情起公公来。
“那么好的身材,可惜了了。”
念头一闪而过,胡文秀又不禁含羞的跺脚,“呸呸,老东西,人家可是你的儿媳『妇』……”
陈玉来躲在卧室里,隔着门缝偷偷看着儿媳『妇』的举动,那一嗔一羞一怒,衬着胡文秀娇嫩的身子,几乎把陈玉来的魂都给勾走了。
胡文秀余怒未消的把自己摔在床上,房间里还弥漫着新婚的味道,红艳的窗帘映的墙上的婚纱照格外鲜艳,照片上笑的灿烂的胡文秀脸上也带了一抹羞红。
胡文秀有点紧张,她慢慢的推开卫生间的门看了看,吐出一口气来,“还好,没动过。”
她端起盆子,无意中发现自己的小内裤竟然『露』出一个角来,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下午换衣服的时候,特意将小内裤放在最下边的t恤下边的,还特意遮掩了一下,这会儿怎么『露』出来了?
胡文秀把小内裤提出来,更发现上边似乎有一些水渍。
除了自己,只有公公来洗过澡,难道……
胡文秀慌里慌张的跑回房间,满心里胡思『乱』想。
他肯定动过了。
或者可能还拿了出来。
他不会对着自己的小内裤做那种事情吧。
胡文秀抱着自己的头,趴在桌子上『乱』了阵脚。
本来胡文秀是很传统的,结婚前老公都不敢在她面前开那种玩笑,一直到有了第一次,再加上老公时不时的挑逗一下,更何况床第之间,那种羞人时刻,『乱』七八糟的话也都听过一些,更何况老公还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摊上的书,要她一起看,虽然没仔细看过,但是总归是知道的。
胡文秀的脸红的有些吓人,一想到公公健壮的身材,不由和老公有了肚腩的身体比较起来,心里更是羞的很,再联想起下午公公回家时那隆起的帐篷,那高高的形状,几乎将胡文秀的头脑弄『乱』了。
老东西在干什么?
卧室的门没关上,还透着光,胡文委鬼使神差,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陈玉来正躺靠在床上,只能瞅见大半个身子,但是侧身『露』出的脸上,透着无尽的贪婪。
胡文秀几乎窒息了,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正看到公公胯下昂着的家伙,如此魁梧,如此雄壮……
那一个念头,胡文秀突然想,“老公的要是也这么大多好啊。”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胡文秀马上反应过来,从喉咙里隐隐的挤出一声惊叫,生生被她自己堵了回去。
“啊。”
可是,陈玉来听见了。
官道 第1788章 好事暂时中断
陈玉來原本就是想发泄下自己.看着胡文秀那么娇嫩的样子.且嗔且羞的表情.他的心早就跟打了狗血一样了.
偷偷地找出了从儿子那里拿來的“地摊书”.一边幻想着书里的人就是胡文秀.一边“安慰”着自己.
正当关键的时刻.陈玉來听到了身后的惊呼.
陈玉來迅速地反应了过來.几乎是胡文秀转身逃跑的瞬间.他跳起來冲过去.一手开门.一手将胡文秀拽了进來.
接着.陈玉來捂住胡文秀的嘴.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脖子.并将她按到了床上.
胡文秀的两条腿在地上胡『乱』的蹬踹.拖鞋不知飞到了哪儿.陈玉來半跪在床沿上.左臂顶住胡文秀的右胳膊.右手按住了胡文秀的右臂.左手一只死死的捂住胡文秀的嘴.而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在胡文秀的胸口.因为胡文秀的挣扎而蹭啊蹭.
胡文秀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陈玉來.看到他因喘着粗气而张开的嘴.看到他满脸的通红.看到他原本刚毅的脸上画满了狰狞.胡文秀当然看到了在自己胸口來回蹭的东西.那让她恐惧.让她不安.她不敢相信接下去是什么样子的.
陈玉來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屁股压住胡文秀的腰身不让她扭动.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
这些年陈玉來即使是花天酒地.也一直坚持每天锻炼.但这个时候.最好的身体素质也挡不住血『液』上涌呼吸急促.[]官道1788
看着眼前这个清纯的女孩.虽然已经结婚一年.但仍然浑身上下透着青春的气息.发卡因为挣扎而扭开.头发披散在床上.让他更加的蠢蠢欲动.尤其是脖颈那白皙的锁骨.更是狠狠的刺激着陈玉來的神经.
陈玉來咽了咽口水.
“秀.求求你.就一次好不好.”
胡文秀的挣扎几乎瞬间停止.尽管已经有所预感.但是它刚來临时.还是如此震惊.她更加用力的挣扎起來.嘴里含混着喊着.“不行.不能这样呀.”
陈玉來用力固定了下胡文秀的手脚.眼睛也似乎红了.“我知道这不对.可是我受不了了.他妈死的早.我苦熬了十几年才把他拉扯大.求求你了.秀.从你第一次來家我就喜欢你了.你这么青春.这么有活力.秀.求求你了.我就是想要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我熬的太难受了.”
一边苦苦的哀求.陈玉來一边压下身去.嘴在胡文秀的脸上额头上耳朵上.脖子上亲吻着.
胡文秀一边挣扎.一边含混的喊着话哀求.陈玉來的嘴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留下痕迹.她的身子也一点一点的燥热起來.她更听到陈玉來的话.不由的竟升起一丝丝对陈玉來的可怜.
也就是那么一个犹豫.身子的挣扎也就缓了下來.陈玉來马上察觉到了胡文秀的变化.从脖颈处抬起头來.陈玉來读懂了胡文秀眼中要求放开嘴巴的要求.
陈玉來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挪开了手.
“我们.我们是不可以的.”
说不可以.但是沒有说不行.陈玉來意识到了胡文秀内心的挣扎.马上哀求道:“秀.求求你.答应我一次吧.”
“就一次.以后我.我绝对不会纠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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