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胡文秀一听,脸又噌地红了起来。
向天亮瞥了一眼,心想,这娘们看着文静端庄,但骨子里『骚』着呢,老陈有福了。
陈玉来讪讪地笑着,“天亮,你就别笑话我了。”
“真的,真是好事,是关于市商业局副局长胡文平同志的。”向天亮说。
哦了一声,陈玉来问,“天亮,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哥哥的名字,胡文秀也抬起头,朝向天亮看过来。
向天亮这时却卖起了关子,“惠兰姐,你来告诉老陈吧。”
贾惠兰笑着说,“老陈,文秀哥哥的事,天亮准备给予落实。”
“怎么落实?”陈玉来问。[]官道1795
贾惠兰道:“就是副科提正科呗,已经内定了。”
“是吗?”。陈玉来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向天亮笑着点头,“老陈你心里有数就是,程序方面还是要走走过场,这个你懂的。”
陈玉来连声道谢,“文秀,快谢谢向主任。”
胡文秀忙说,“向主任,我谢谢你。”
贾惠兰调笑道:“天亮,文秀的感谢你可要接受哦。”
向天亮故作不知,“惠兰姐,为什么啊?”
贾惠兰说,“因为老陈帮胡文平,是想讨好文秀。”
向天亮说,“是这样啊。”
贾惠兰说,“所以,老陈的事就是文秀的事,一家人的事。”
向天亮说,“这话我同意,一家人的事,公公儿媳不分彼此哟。”
说着说着,向天亮和贾惠兰互视一眼,一齐笑了起来。
陈玉来和胡文秀,两张大红脸,无地自容,尴尬不已。
向天亮笑道:“老陈,你也别不好意思,我要的最后一点,就是关于这方面的,而且与文秀同志有关,当然,如果你反对,那我就不说了。”
贾惠兰这时却主动靠到了向天亮身上,“我说老陈啊,做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就四个人,也都不是外人,有些事情摊开来说,对大家反而有好处,我和天亮的关系,我就没瞒你么。”
陈玉来满脸的不好意思,“天亮你说,我听着呢。”
向天亮道:“老陈,我对你虽说不熟悉,但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我知道你那方面有需要,你老婆走了有十多年了吧,你一直没有再娶,不容易啊,所以,你有点那方面的举动,我个人深表理解,但是,但是啊,对你到外面吃野食,我实在不敢苛同,因为很容易出事,要是带点病回家,那会害了你自己,要是被人发现,那也会害了你自己,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之所以和张行走得近,是因为张行把你抓了个现行吧?”
“天亮,如你所说,正是那样的。”陈玉来红着老脸点头。
向天亮继续道:“因此,我劝你以后不要到外面解决那方面的问题了,那样做太危险了。”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陈玉来连声道。
贾惠兰笑着说,“我相信老陈以后不会了。”
向天亮哦了一声,“惠兰姐,你这可难说啊。”
贾惠兰看着胡文秀笑道:“老陈家里有人了,怎么可能还去外面吃野食呢。”
“呵呵……惠兰姐,你说得有道理,太有道理了。”向天亮高声而笑。
胡文秀羞得又垂下了头。
向天亮却忽地一本正经道:“文秀同志,我能对你提点要求吗?”。
胡文秀抬起头,轻轻地说,“向主任,你请说。”
“嗯……是这样的,老陈同志,对我们很重要,当然,对你们家也很重要,特别是你,你说对不对啊?”
“……”
顿了顿,向天亮继续说道:“文秀同志,我对你提两个方面的要求,一方面,你要尽量满足老陈同志的要求,怎么满足,满足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另一方面,你要严格管好老陈同志,他的工资必须交由你保管,断了他到外面做坏事的资本,规定他下班后及时回家,不许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大胆的管他,他要是不服管理,你可以向我和惠兰姐报告,我们替你作主。”
“……”
向天亮咦了一声,“文秀同志,你同意不同意,总得给句话吧。”
贾惠兰笑着说,“文秀,你表个态嘛,你不表态,我和天亮是不会走的。”
向天亮也笑道:“对,不表态我们不走了。”
胡文秀低着头,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贾惠兰对陈玉来说,“老陈,文秀不表态,我们不放心啊。”
陈玉来无可奈何,但转念一眼,向天亮和贾惠兰何尝不是在帮自己呢。
窗户纸捅破了,洞不够大,向天亮和贾惠兰是在帮忙撕窗户纸啊。
“秀,天亮和惠兰是为咱们家好,你就表个态吧。”
“秀,咱们,咱们都这样了,你就说句话嘛。”
“秀,你不说话,天亮和惠兰真的不会走啊。”
终于,胡文秀站起来,跺了跺脚,扔下一句“我听向主任和惠兰阿姨的”后,急忙跑进卧室里去了。
笑声里,向天亮起身,一边拍着陈玉来的肩膀,一边说,“老陈,你这个儿媳不错,你艳福不浅,但是我劝你一句,你要悠着点,悠着点,呵呵……”
在陈玉来的尴尬笑容中,向天亮和贾惠兰告辞出门。
但向天亮和贾惠兰没乘电梯,而是沿着楼梯往下走。
贾惠兰不解,向天亮揽着贾惠兰的腰,低声笑道:“我瞒着老陈,把电子接收器的储存器拿出来了,为了不让老陈看见,我顺手放在楼道的窗台上,我得带回去好好欣赏欣赏哟。”
“你真鬼。”贾惠兰乘机靠在向天亮的身上,小声笑道,“天亮,我也要看,和你一起看。”
“我知道,你听着老陈和胡文秀的事,早就『骚』得不行了。”向天亮捏了捏贾惠兰的玉峰,“除了欣赏,也是为了控制老陈,我有老陈和胡文秀一起的事实证据,老陈就永远也叛变不了了。”
拿了储存器,向天亮和贾惠兰回到了车上。
车没启动,贾惠兰就趴在向天亮肩上,在他脸上吻起来。
“臭娘们,你慌什么慌,我还要重要的事要办呢。”向天亮拍了拍贾惠兰的屁股。
向天亮从车座下『摸』出一个电子接收器,“惠兰姐你明白了吧,我要把汪子荣家的那个电子接收器换掉,不让张行看出任何破绽。”
别克轿车里什么都有,这种地摊上能买到的电子接收器,向天亮随时都准备着的。
“这方面的事我不懂,反正我在车里等你,今天晚上我立了大功,你得重重地奖赏我。”
“臭娘们。”
骂了一声,向天亮又消失在夜『色』中。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向天亮终于回到了车上。
“拿下”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陈玉来,这确实是个意外的收获。
有时候,小人物也有大作用。
向天亮没有想到的是,陈玉来在市委大院里虽然不算风云人物,但却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惊喜。
这个很大的惊喜,在第二天就显现出来了。
官道 第1796章 乘胜追击
第二天上午,陈玉來打电话给向天亮,说要请向天亮到他家里吃饭。
向天亮一时沒明白陈玉來的用意,还在犹豫间,贾惠兰又打來了电话,说她也接到了陈玉來的邀请。
贾惠兰建议向天亮去,向天亮同意了,因为贾惠兰说陈玉來在电话里暗示,他有重礼送给向天亮。
向天亮带上贾惠兰,驱车直奔陈玉來家。
疑问不少,向天亮问贾惠兰,“惠兰姐,大中午请客,老陈想搞什么名堂啊。”
贾惠兰笑道:“老陈的儿子出差,傍晚前后回家,老陈大中午请客,无非是想避开他儿子。”
“老子给儿子戴绿帽,他儿子够冤的。”向天亮乐道。
贾惠兰微微一叹,“这种事是有一次必有第二次,老陈的儿子是个老实人,这事将來不好收场呀。”
向天亮又道:“说好待在张行身边当我的卧底,现在却大中午的请我去吃饭,这不是要对外公布我和他的关系吗。”[]官道1796
贾惠兰说,“这个么,老陈也说了,希望你把车停得远一点,尽量不要让别人认出來,到了以后,我先上去,老卢和他是朋友,我公开上门沒有关系,而你最好是伪装一下,老陈说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他相信你有办法。”
“呵呵,老陈是在给我出难題啊。”向天亮笑着问道,“惠兰姐,他说的重礼,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我不知道。”贾惠兰摇着头。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他说的重礼,不会是要把他儿媳送给我吧。”
“呸,你净想美事,做梦去吧。”贾惠兰啐道。
向天亮呵呵一笑,“美梦也有可能成真嘛。”
“天亮,我警告你。”贾惠兰板起脸说,“你想想可以,说说也可以,但是你要是采取实际行动,非出大『乱』子不可,让陈玉來把嘴里的肉吐出來,他非找你拚命不可。”
向天亮忙说,“说说而已,说说而已,惠兰姐你不要当真哦。”
贾惠兰又道:“还有,我要是向美兰和碧巧她们汇报,你说她们会怎么收拾你。”
“惠兰姐,你就饶了我吧。”向天亮赶紧陪起了笑脸。
贾惠兰轻轻地笑起來,“不过,你可以开开老陈和胡文秀的玩笑。”
向天亮不解道:“这又是为什么。”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贾惠兰笑着说,“我的想法是这样的,老陈和胡文秀有了一个开头,但老陈是火,胡文秀是水,水和火不合融合,咱们就做油,火上浇油,把胡文秀这潭水烧热,老陈在胡文秀这潭水里陷得越深,老陈和胡文秀就越觉得危险,老陈和胡文秀越觉得危险,就离不开你,老陈最终会对你死心塌地。”
“办法不错,但有点歹毒啊。”向天亮笑道,“这对老陈的儿子太不公平了。”
贾惠兰笑道:“既然人家木已成舟,咱们何不顺水推舟。”[]官道1796
“我明白了,可这也太便宜老陈了。”向天亮咧着嘴乐了。
贾惠兰道:“你要这样想,与其让父子反目、家庭分裂,不如和谐稳定,各得其所。”
……
再说昨天晚上……
墙上的钟整整敲了十二下。
呆坐床上的胡文秀终于站起了身。
她习惯『性』轻手轻脚的走到卫生间,从柜子里找出自己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推开浴室门准备进去的时候,她听见身后一声门响。
胡文秀回头的刹那,只瞥见了一个黑影,然后自己就被那个高大的身影捂住嘴,推进了浴室。
当然是陈玉來。
陈玉來也沒睡,他是犹豫之后做出的决定。
尽管他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
陈玉來还是决定,乘胜追击,彻底拿住胡文秀。
“呜。”
胡文秀沒有挣扎,洗发水和沐浴『露』掉落在地上。
“秀。”
胡文秀盯着陈玉來,瞪大的双眼不知道该表达什么情绪。
她看着陈玉來的双眼,身体里的那团火沒來由的壮大了几分,烧的自己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陈玉來只穿了一件短裤,他狠狠的抱住胡文秀,亲吻在胡文秀的玉颈上,一边『摸』索着把胡文秀的浴巾揪下來甩到地上。
胡文秀被那狂暴的吻和野『性』的拥抱『迷』失了,她感到自己体内的火焰呼的升高了几分,陈玉來胯下的粗壮用力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顶的自己刚刚有些干涸的地方,又分泌出了滑滑的『液』体。
“我们,我们不可以。”
胡文秀似乎还想说服陈玉來,也或者是在说服自己止步于深渊。
“秀,我求你了,你就当我是个电动工具好了。”
陈玉來一边说着,一边让自己与胡文秀贴得更紧。
胡文秀感到那东西的瞬间,就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火焰就像是占据心灵的魔鬼,早已控制了她的灵魂。
陈玉來抱着胡文秀转个身,把胡文秀抵在了墙上。
他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
“呜。”
胡文秀狠狠的咬在陈玉來的肩膀上,被瞬间充实的感觉电到近乎休克,瞬间冲进时的摩擦让她骤然收缩,挤得陈玉來也闷哼了一声。
陈玉來调整了姿势,全然不顾肩膀上其实沒多少力量的撕咬和胡文秀在身后捶打的秀拳,快速而粗暴的运动起來。
“秀,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胡文秀什么也听不见,她被如『潮』的快感顶上了云端,她用力地抱紧了陈玉來。
“秀,我太喜欢你了。”
胡文秀的一只玉臂『乱』舞,碰到了水龙头的开关。
稀里哗啦的水流声,遮掩着浴室里噼啪的**撞击声,胡文秀的『吟』声,和陈玉來的闷哼声充斥着二人的神经,当然还有一种叽咕声,浴室里的空气都被刺激的发红。
胡文秀略微习惯了陈玉來的冲击,她开始尝试着主动去亲吻陈玉來。
这让陈玉來很是兴奋,他低头迎合着胡文秀的亲吻,感觉着胡文秀滑溜的香舌在自己的口腔里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扰动,赶紧将自己的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陈玉來狠狠的抱住胡文秀的披散了湿发的头,用力的压向自己。
胡文秀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陈玉來才放过她,向下探着她的玉峰『舔』來『舔』去。
“嗯,不,不是,嫌小么。”
胡文秀将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撂倒耳朵后,带着气喘和耸动的动作,充满了无限的风情。
“不小,不小,就爱,就爱你这个。”
胡文秀还想再说点什么,却感觉到陈玉來运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喘息声也大了不少,速度带來的快感,可不是单纯的粗大能够给予的,胡文秀很快『迷』失在其中。
“秀,你说,以后怎么办。”
“要。”
“以后还要不。”
“嗯,快,以后也要,也要。”
胡文秀有些语无伦次了,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小,却也忘记了压抑。
陈玉來感觉自己不能再忍耐了,他又一次提高了速度,更大力的抱紧了胡文秀。
胡文秀被搂的几乎喘不过气來,不过相对于飞上云端來说,这都不算什么了。
胡文秀到了。
胡文秀在云端被一直刺激着,飞翔着,仅有的理智让她咬住了陈玉來的肩膀,沒有发出更大的声音。
陈玉來也到了。
一拨一波的浪『潮』袭來,让她分不清自己是在云端还是在地上。
过了一会,陈玉來缓过点劲來,这才用力的搂住胡文秀,靠在墙上休息。
此时的胡文秀满面红光,眼睛『迷』离的半睁半闭着靠在墙上,喘息着回复自己的心情。
看到陈玉來在瞅着自己,胡文秀羞红了双眼,低着头不肯看陈玉來,只是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放我下來。”
陈玉來松开胡文秀的那条腿,长时间的弯曲让胡文秀感到麻木,落地时竟然有些踉跄。
“怎么,怎么还这么……”
胡文秀弯腰想『揉』『揉』腿,却被陈玉來那半硬着的家伙又吓到,话说了半句觉得好沒羞,又止住了。
陈玉來略微退后一点,但仍然扶着胡文秀。
“嗯,我想洗洗。”
陈玉來不置可否的抓起胡文秀的玉峰,轻轻的『揉』搓着,一边把嘴凑过去,又吻住了胡文秀,这一次又是几乎让胡文秀窒息的吻,她转过头用力深吸了一口气。
“秀,我,我又想要了。”
“不。”
“宝贝儿,你刚才可答应了,以后都可以的。”
陈玉來继续抛出让胡文秀不知所措的话语,一边双手和嘴齐动。
“可是,呜……”
正要发表意见的胡文秀被陈玉來的大嘴堵住,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吻,又在陈玉來大手的『摸』索下,胡文秀很快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焰竟然又开始升腾起來。
陈玉來抱紧了眼前这具娇嫩的身子,身上的玫瑰红让原本秀皙的皮肤更加娇嫩欲滴,虽然略瘦,但是酥肩、胛骨和腰身勾勒出『迷』人的线条,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他轻俯在胡文秀的身上,双手从腰身探过去,轻轻的在小腹上慢慢抚『摸』,逐渐移至玉峰处,却不着急握住那一对因自然垂下而有些大了的双峰,只是那么轻轻的『摸』索着。
“秀,你还要吗。”
“嗯,不,要。”
“要还是不要啊。”
“要,要。”
“以后要不要呢。”
“以后也要,也要。”
“秀,我爱死你了,我來了。”
“呜……”
又是一轮狂风暴雨……
官道 第1797章 两年期限
向天亮的别克轿车停得很远,离陈玉来住的市机关宿舍楼隔着三条街,至少有两百米远。
贾惠兰先走,五分钟后,向天亮才不紧不慢地朝陈玉来家走去。
去人家家做客还要乔装打扮,向天亮觉得好笑。
一顶草帽和一付墨镜,把本来就瘦削的脸遮挡了一大半,再弯着腰装成驼背,走路一拐一拐,真够难为向天亮的。
但相当安全,上午十点的街上人不多,小区里也没几个人,公寓楼里也是。
进了陈玉来家,向天亮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老陈啊,我觉得我好象跟特务接头似的,太麻烦了。”
“天亮,对不起。”迎上前来的陈玉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文秀她不想到外面吃饭,可她又想当面谢谢你,所以,所以。”
呵呵一笑,向天亮摆摆手,走到沙发边,在贾惠兰和胡文秀对面坐下。
一夜过去,胡文秀少了几分羞涩,脸『色』更加满面红光。[]官道1797
向天亮心道,难怪说女人是花,多浇灌才能鲜艳。
“惠兰姐,你不应该坐那边,快过来。”
贾惠兰噢了一声,笑着起身,走到向天亮身边坐下。
胡文秀的俏脸又挂起了红晕。
陈玉来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有想到,向天亮一来就开他的玩笑。
向天亮又说,“老陈,你也别假惺惺了,坐到那边去。”
犹豫,咬牙,陈玉来涎起老脸,坐到了胡文秀身边。
“啧啧,一个是鲜花含苞怒放,情窦大开,娇嫩欲滴,一个是老牛大吃嫩草,老骥伏枥,老当益壮,可喜,可贺,可敬,可叹……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叹字上,叹过之后,我昨天晚上一夜未睡,老陈,你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我得替你着想啊,比方说以后怎么办,俗话说,纸包不住火,老陈,我想听听你的想法,真实的想法。”
陈玉来红着老脸摇了摇头,“我没有想法,不过,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向天亮说,“你和胡文秀无非是三个想法,一,尝一尝,尝过之后就结束,二,维持一段时间,良心发现后结束,三,企图长期在一起,走上一条不归路。”
“嗯,你说得对,短,中,长,基本上是这三种结果。”陈玉来点头道。
“你想要哪一种?”向天亮问。
“不知道,真不知道。”陈玉来说。
向天亮微微一笑,“老陈,你现在比昨晚理智多了,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你的心并不很大。”
“我想听听你的建议。”陈玉来苦笑。[]官道1797
向天亮瞅了胡文秀一眼,“文秀同志,你和老陈的想法一样吗?”。
“我们,我,也一样的。”胡文秀红着脸,吞吞吐吐的,心里还有点想昨晚的激情,其实,公公挺好的呢。
向天亮翘起了二郎腿,一点也不礼貌,完全是反客为主的架势。
“先说长,不可能,而且会很有可能家破人亡,我建议你们打消这个念头,你们要是坚持这个念头,会毁掉你们全家三口,毁灭『性』的代价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嘛,玩不起的就别玩,我认为文秀同志你玩不起,老陈你也玩不起。”
陈玉来急忙说,“我知道,我们知道,我们确实没有这个想法,这个念头想都没有想过。”
贾惠兰笑道:“理解理解,冲动是魔鬼,谁都不可能在干这种事之前,把什么都给想好了,这就是出轨和结婚之间的区别。”
“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了。”向天亮晃了晃两根手指头,继续说道,“再说短,也不可能,旁观者清,至少我认为不可能。”
贾惠兰又笑,“我看也不可能,干柴烈火,刚刚熊熊燃烧,不可能马上熄灭。”
向天亮也笑,“老陈十几年积累的精力,当然需要发泄的过程。”
贾惠兰补充说,“天亮,站在我医生的立场上,我认为你这个建议太不人道,凡事总有个过程嘛。”
陈玉来讪讪而笑,“天亮,惠兰,你们又取笑我了。”
“老陈,表个态吧。”贾惠兰催道。
陈玉来涎着脸说,“这个么,象开车一样,急刹车总归是不太好,容易翻车。”
“呵呵,这话很实事求是,我理解,我同意。”向天亮乐道。
贾惠兰又催胡文秀,“文秀,该你表态了。”
“我,我……”这个态胡文秀还真的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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