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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嗯,对你而言,后果好象是挺严重的。”向天亮思忖着道,“不过,许西平的新政好象还没到我的市委政策研究室啊。”
陈瑞青说,“市长常务会议上已经通过了,谭俊市长弃权,副市长王玉成赞成,副市长张行赞成,副市长徐群先弃权,市长助理兼市政府办公室主任邱少华弃权,三票赞成,一票反对,勉勉强强通过。”
向天亮说,“这样吧,我帮你把把关,在许西平的新政拿到市常委会上之前,要经过我的市委政策研究室的调研,我拖他个两月三月,今年就过去了,明年实行新政也没戏了。”
“如此说来,那我先谢了。”陈瑞青双手作揖。
“不客气,算是江湖救急吧。”向天亮道。
陈瑞青说,“必须得谢,敢跟许西平叫板的人不多,连谭市长都让着他三分呢。”
摆了摆手,向天亮瞅着陈瑞青问,“哎,找我就为这事?”
陈瑞青说,“不,是关于许西平住院。”
向天亮说,“生病住院,理所当然,这很正常么。”
陈瑞青说,“内幕。”
向天亮说,“什么内幕?没有内幕。”
陈瑞青说,“据我所知,许西平的身体很棒,不大可能会生急病。”
向天亮说,“这话不对吧,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哦。”
陈瑞青说,“我去过医院了,不象是生病的样子。”
向天亮说,“继续。”
陈瑞青说,“要么是装病,要么是因伤住院,我倾向于因伤住院。”
向天亮说,“老陈,你观察得够仔细的嘛。”
陈瑞青说,“天亮,你可是消灵通人士。”
“呵呵。”向天亮笑道,“四句话,一,许西平有事,是私事,二,许西平接下来会有一个蛰伏期,三,许西平的事与你无关,四,许西平的事要保密。”
陈瑞青点着头,“真的?”
“老陈,我是拿你当朋友的。”向天亮说。
*******************************又一个下午,天有点阴。
滨海市市区某地。
向天亮和市公安局局长邵三河坐在一辆桑塔纳轿车里,前排的驾驶座上,还坐着滨海区公安分局局长杜贵临。
邵三河和杜贵临都身着便衣,桑塔纳轿车也是民用的。
街的对面,是一家新开的茶庄,清河茶庄。
清河茶庄这四个大字旁边,还有一块小牌子,小牌子上写着:南北茶楼第五分店。
这家清河茶庄的真正主人,正是市委副书记余胜春的小情人刘芝惠。
邵三河说,“皇帝不忙太监忙,天亮,你比余胜春还要上心啊。”
向天亮说,“去你的,谁是太监谁是太监,你才是太监,你们全家都是太监。”
邵三河说,“你越急,说明你这个刘芝惠越重要,她的身份不仅仅只是记余胜春的小情人这么简单。”
向天亮说,“你一个公安局长,神通广大,还用得着我帮你调查吗。”
邵三河说,“关于这个刘芝惠和这件事,我可是出了大力的,你看着办。”
向天亮说,“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邵三河说,“帮你干活,不收工钱也就算了,你总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向天亮说,“问贵临,他都知道。”
杜贵临笑着说,“大师兄,你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推,我知道的都知道,但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比方说刘五留下的那三个本子。”
“他x的,他x的。”向天亮破口大骂,“得了钱,立了功,你还要卸磨杀驴,贵临啊贵临,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
“嘿嘿。”杜贵临陪着笑说,“我说大师兄,你踹死我可以,但能不能在踹死我之前,先满足一下邵局和我的好奇心呢。”
“分享,是分享。”邵三河说,“我建议去老黎那里坐一会,咱们不是正有事找他么。”
“唉,失败,我做人真他x的失败啊。”向天亮无奈地苦笑起来。





官道 第2187章 三下五除二
清河茶庄的斜对面,就市中级人民法院,再隔一条街还有市人民检察院。
茶庄的位置向天亮选的,房子还市中级人民法院的产业,可见向天亮确实“上心”。
老黎就黎明,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邵三河的老搭挡,向天亮认为自己人中的自己人。
进了法院办公楼,邵三河和杜贵临奔着黎明的办公室而去。
而向天亮没有,在走廊上拐了个弯,朝着另一个方向。
在这里,向天亮也有自己的女人,市中级人民法院办公室主任陈北。
陈北看到向天亮,很有些惊喜,因为这向天亮第一次来单位“看”她。
“哎,不来看你的。”实话实,向天亮抱着陈北,坐到她那张老板椅上。
与母亲戴文华比,陈北青春年少,与姐姐陈南比,陈北活泼开放,再加上一身制服,很容易地引起向天亮身上的化学反应。
还有那高中三年的同学经历,陈北在向天亮面前总特别的“随便”,比她妈戴文华还要“随便”几分。
外号蜘蛛精,更陈北具体表现的真实写照,两条手臂两条腿,把向天亮缠得紧紧的。
向天亮那张瘦脸,面积本来就不大,陈北的舌头象小蛇般灵快,转眼之间,已游遍了向天亮的瘦脸,加两只大大的耳朵。
“臭娘们,你,你都当妈的人了,有个当妈的样子好不好?”向天亮哭笑不得,但双手必须有所回应,否则陈北不会放过他的。
“咯咯,十分钟,就十分钟。”陈北不管不顾,热情似火,劲头颇大。
十五分钟后,向天亮才来到黎明的办公室,黎明陪着邵三河和杜贵临,都已经喝完一杯茶了。
指了指窗外,黎明对向天亮,“天亮,你给我找了个麻烦啊。”
“如果出了事,不关你的责任。”向天亮,“你不用紧张,只让你尽可能的关照,比方流氓地痞的干扰,你老黎总能对付吧?”
杜贵临道:“再了,挂着南北茶楼第五分店的牌子,一般人不敢来干扰的。”
黎明无奈地摇着头,“天亮,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这样。”向天亮,“刘芝惠的真正身份,除了余胜春和谭俊,就咱们四个人知道,随着年龄的增大,她的容貌也在不断变化,稍加打扮,没人能认得出来的,而她目前的假身份,经得起调查的,即使到了最后一步,我也可以出面,以我的第二个身份,证明刘芝惠某个大要案中的证人,对她的保护必需的,也绝对保密的。”
黎明,“只要无责任保护,那我接受。”
向天亮笑道:“你以为你谁啊,一个臭老头儿,连个小屁孩都不一定打得过,你能保护谁啊。”
邵三河也笑,“老邵,讲政治,要讲政治。”
“我明白。”黎明点着头道,“这个刘芝惠就余胜春的致命软肋,保护刘芝惠,就等于在政治上拿住了余胜春,拿住了余胜春,咱们滨海的政局就能保持基本的平衡。”
杜贵临,“其实,我已经对刘芝惠采取了必要的保护措施,与此同时,我们的巡警修改了巡逻线路,每天有六到八次,我们的巡警会经过这里,此外,刘芝惠的户籍档案将列入绝密级别。”
“措施够上档次的,比市委书记和市长的都要高了。”黎明笑道。
邵三河笑着,“老邵,除了你上面所,这个刘芝惠还有别的用处。”
黎明,“这个我相信,天亮办事,从来都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老黎,你夸我还骂我啊?”向天亮叫道。
黎明,“你别叫唤,你那点小心思我当然知道,让我帮着保护刘芝惠,其实同时也监视刘芝惠。”
“知我者,老黎也。”向天亮道,“就这么定了,咱们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就能把余胜春稳住了。”
“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黎明道。
“什么问题?”向天亮撇了撇嘴。
黎明,“你们把余胜春和刘芝惠都稳住了,但余胜春的老婆怎么办,那个孔美妮我见过,一看就不省油的灯,要让孔美妮知道余胜春和刘芝惠的事,那肯定不得了啊。”
邵三河笑了,“老家伙,也挺会来事的么。”
杜贵临也笑了,“这种问题自会有人解决的。”
“噢。”黎明恍然大悟,看着向天亮笑道,“天亮,你给搞定了?”
邵三河,“如法炮制,老革命解决新问题,后妻赶前妻,如出一辙。”
杜贵临,“小菜一碟,向天亮搞定孔美妮,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
黎明大笑不已,“明白,明白,厉害,厉害啊。”
向天亮呵呵而笑,难得的不好意思了一下。
三个人从黎明那里离开后,回到车上,邵三河,“天亮,那事怎么?”
向天亮笑道:“瞧把你急的,那种好事我能独享吗,你,还有贵临,咱们每个人都有一份。”
邵三河,“那好,现在就拿来看看。”
向天亮摇着头,“还真的不能马上给你看。”
“为什么?”邵三河问。
向天亮,“因为刘五留下的三个日记本,有大约三分之二的内容由自编码写成的,恰恰这三分之二的内容,里面都人名和地名,最最核心的部分,要不搞清楚,刘五留下的三个日记本等于一文不值。”
杜贵临问道:“什么自编码?”
向天亮,“三河兄知道,他在部队里干过编码员。”
邵三河,“简单地,就一种自己编出来的而且只有自己看得懂的密码,比方,明码一三五七,其实代表的二四六八,反正自己明白别人不明白。”
杜贵临,“这个刘五还有这个能耐,真不简单啊。”
邵三河,“我让人查过了,刘五当过兵,而且当的机要员和保密员之类的兵,搞一套自编码可谓家常便饭。”
“所以,急也没用。”向天亮道,“你们急,我比你们更急,我也想早点立功呢。”
邵三河笑道:“你这么一,我们也不急了,反正到时候别忘了我和贵临就行。”
*******************************
与邵三河和杜贵临分手后,向天亮没回市委大院,而驱车来到了市发展银行。
行长蒋玉瑛在,行长助理陈南也在,还有,孔美妮也在行长办公室。
看到向天亮进来,蒋玉瑛,“天亮,你总算来了,我还没和美妮商量呢。”
向天亮哦了一声,身体往沙发上倒了下去,“刚办完刘芝惠的事,现在又要来做美妮姐的思想工作,我都快成妇联主席喽。”
蒋玉瑛笑道:“客气了吧,你领导着百花楼里五六十位女同志和十几个丫头片子,你比市妇联主席牛一百倍呢。”
“哼,得好听,也不来侍候一下。”向天亮故作不满。
蒋玉瑛心领神会,冲着陈南和孔美妮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便一起围了过来,六只手在向天亮身上忙碌起来。
忽然,陈南嗫了嗫鼻子,“天亮,你刚从陈北那里过来的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向天亮大为好奇。
陈南笑道:“你身上的香水味,陈北自己配制的,她读高中时就用,除了她,咱们百花楼没人用这种香水。”
“呵呵,真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啊。”向天亮咧嘴直乐。
孔美妮问,“天亮,玉瑛姐把我叫过来又不,到底什么呀?”
向天亮问,“美妮姐,你还记得老余给我的那笔钱吗?”
孔美妮,“我知道,刘芝惠父亲刘五留下的钱,老余得到的五千五百万,除了五百万手续费,他自己留了四千万,而把另外的一千万给了你。”
向天亮,“我不缺钱,也不能要这一千万,但老余非得让我要。”
孔美妮,“他这不安好心,拿钱堵你嘴,让你与他同流合污。”
向天亮,“正如此,他这一招很阴险,万一事情败露,我就会受到牵连,这一千万就铁的证据。”
孔美妮,“那你打算怎么办?不能让他的企图得逞呀。”
向天亮,“当然不能让他的企图得逞,不过,钱我得先收下,就存在市发展银行,但不存在我的名下。”
孔美妮,“我有点明白了,那么,你准备存在谁的名下?”
向天亮,“这不正要跟你商量嘛。”
孔美妮,“你,存在我的名下?”
向天亮,“不,你现在我的人了,你受到牵连与我受到牵连一样的,想想,你再想想。”
想了一会,孔美妮嗔道:“天亮,你可真想得出来。”
“怎么,想到谁了?”向天亮笑问。
孔美妮,“想到了,你想把这一千万存到我儿子的名下。”
“聪明。”向天亮道,“这一千万就存到你儿子的名下,不出什么意外,这一千万就你儿子的,如果有什么意外,这一千万就老余的,因为你的儿子就老余的儿子,你可以不受到丝毫的牵连。”
孔美妮,“我反正都听你的,你怎么办就怎么办。”
蒋玉瑛笑道:“你们得轻巧,我这里搞起来却麻烦一大堆呢。”




官道 第2188章 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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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余胜春给的那一千万,并且蒋玉瑛办得干干净净,连万一出事的预案都有所准备,向天亮才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讀蕶蕶尐說網
向天亮认为,基本上已经“拿住”了余胜春,余胜春的事暂时可以告一段落。
许西平还住在医院里,他的事不急,得晾着他、抻着他,让他主动地跳出来。
不过,按下葫芦起来了瓢,这几天,向天亮没去市委大院上班,市长谭俊到处在找他。
一个屋檐下,岂能躲得过,向天亮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谭俊的办公室。
还好,谭俊的脸上没有恼怒,相反,向天亮看到了几分无奈,隐隐约约是那种哭笑不得的表情。
向天亮暗暗松了口气,蔫人干傻事,看来谭俊虽然有点蔫,但绝对不傻,一市之长怎么会傻呢?
“老谭,听说你找我?”虽然叫“老谭”,而且还是“听说”,但语气是虔诚的。
“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谭俊斜了向天亮一眼。
“调研,我下基层调研去了。”说得堂而皇之,向天亮的脸一点也不红。
“你别跟我来这套,说说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谭俊没好气地说。
“哪天晚上啊?”明知还要故问。
“在南北茶楼那天晚上的事。”谭俊的脸有点红。
“噢。”向天亮俯身笑问,“想听?”
“想听。”谭俊把向天亮推了回去。
向天亮说,“那天晚上,你和老余赌输了,各喝了一整瓶红酒后就醉倒了,陈书记让我把你们俩搬到沙发上,说让你们俩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谭俊伸手打了向天亮一拳,“说实话,说实话行不行?”
“呵呵。”向天亮冲着谭俊坏笑,大拇指翘得高高的。
“哎,你都看到了?”谭俊红着脸问。
点了点头,向天亮笑着说,“首先我必须声明,那天晚上后面发生的事,是孔美妮的主意,陈书记和杨碧巧同意并参与,我事先并不知道。”
把陈美兰和杨碧巧的主意,说成是孔美妮的,是因为谭俊和余胜春都欠着孔美妮的,孔美妮是个很好的挡箭牌。
“孔美妮,她是在报复我和老余啊。”谭俊苦笑着道,“陈书记也这样说,其实就是你设计的,我也没办法,事儿已经做了,后悔药没地儿买去。”
向天亮笑了笑,“那你急着找我干什么?”
谭俊说,“我是想说,我和老余也许是一样的坏,但是有一点是截然相反的,老余什么心思你是知道的,而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与你和陈书记对着干,因此,以后象那天晚上的事,不要把我和老余搁在一起。”
“明白,明白。”也就是说,那天晚上的事还可以有,向天亮心里乐了,“老谭你放心,我可以保证,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可能记得起来,但老余却不一定记得起来,你的明白?”
“是这样啊。”谭俊微微地点了点头,“还有一点,那几个女的是从哪里弄来的,干净不干净,可靠不可靠?”
“这个你就更可以放心了。”向天亮笑道,“是花重金聘的,绝对的干净,绝对的可靠,现在她们早已在千里之外,而且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咱们滨海了。”
“还有,你们都看到了?都,都录下来了?”谭俊又问。
向天亮并不隐瞒,“包厢的隔壁有个密室,我们都看到了,当然,也给录下来了。”
谭俊惊讶道:“陈书记和杨碧巧也在看?”
“呵呵,看得比谁都起劲呢。”向天亮笑道,“也难怪她们看你们,你老谭平时有点文绉绉的,但干起那事来真是没得说,可以说不顾老命,似猛虎下山,象疯狗吃人,把那几个女的干得嚎嚎直叫,整整四个小时,老谭,你让我刮目相看啊。”
“去你的。”谭俊有一点点得意,“那老余呢?”
向天亮一听,心里又乐,嘴上立即恭维起来,“甭提老余了,他跟你没得比,你能干四个小时,老余才勉强坚持了两个半小时,他对那四个女人只搞了一次循环,你可是完完整整的双循环,老谭,陈书记当时都夸你呢。”
谭俊脸红了,“都是你小子害的,也不知道给我和老余使了什么药,这以后啊,我在陈书记面前是抬不起头来了。”
“现场直播,体无完肤。”向天亮乐道。
谭俊又给了向天亮一拳,“我说,以后要再给我使药,我可跟你没完。”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向天亮笑着说道,“不过,你那天晚上的表现只能说是勇敢,谈不上什么精彩,实际水平并不怎么样,横冲直撞,乱打乱冲,一点技巧花样都没有,还有你那个玩艺儿,又小又短,黑不溜湫的,实在是拿不出手哟。”
“我能跟你比吗,你就别笑话我了。”谭俊笑道,“不过也好,我也算重新认识陈书记了,那天晚上的陈书记,完全颠覆了她原来的形象,看来,陈书记也是性情中人呐。”
“原来的形象?你说陈书记原来是什么形象?”向天亮问道。
谭俊说,“虽然我早就知道陈书记和你的风流韵事,但是在我的心目中,陈书记是标准的淑女,气质高贵得让人不敢痴心妄想,可是那天晚上的陈书记,什么话都敢说,尽显风骚的一面,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用滨海人的话说,就是个娘们,欠艹的臭娘们。”
向天亮笑道:“老谭,你不会有什么新想法吧?”
“不敢,不敢,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谭俊笑着说道,“我敢打陈书记的主意吗,我不缺女人,而且我口味单一,喜欢那些未出茅庐的小姑娘,和你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你放心,你的女人我是不会去动的。”
“老谭,我是很相信你的。”向天亮笑道。
顿了顿,谭俊笑着问,“那天晚上,你们藏在密室里,不只是看看吧?”
向天亮乐了,“当然,那些娘们能放过我吗?”
谭俊说,“我是说陈书记。”
向天亮说,“如虎似狼,数她最凶。”
谭俊说,“边看边干?”
向天亮说,“正是。”
谭俊说,“书记也是女人啊。”
向天亮说,“本来嘛。”
谭俊说,“庄稼要肥料,鲜花得水浇,陈书记有你浇灌,真是越活越漂亮越活越年轻了。”
向天亮说,“老谭,庄稼长得好不好,也得看是谁种的哦。”
谭俊说,“那是那是,你不愧为专业户,有了你的发挥,陈书记有福啊。”
向天亮说,“尽力而为,尽力而为呗。”
谭俊说,“天亮,可否请教一个问题。”
向天亮说,“有话就说,咱俩谁跟谁啊。”
谭俊说,“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向天亮说,“一定要说吗?”
谭俊说,“一定要说,因为我把什么都坦白了,你也得彻底坦白。”
向天亮说,“好象是这样。”
谭俊说,“坦诚坦诚,坦白了才叫真诚嘛。”
向天亮说,“不多,不多,也就十来个吧。”
谭俊说,“十来个是几个,十一个也是十来个,这十九个也是十来个啊。”
向天亮说,“你来个折中,真实数字不就出来了吗。”
谭俊说,“真不少,也只有你,也只有这样,才能叫做混得风生水起。”
向天亮说,“别光说我,根据那天晚上你自己说的,你也不少啊。”
谭俊说,“我的情况不一样,我那是有先有后,前赴后继,而你是一窝子,都待在一起呢。”
向天亮说,“努力的方向不一样,但性质其实一样,你那是没有建窝的条件。”
谭俊说,“那倒也是,我要是有个百花楼,也可能会养一窝的女人。”
向天亮说,“说实话了吧,说实话了吧,老谭,你心存高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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