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这是为什么啊。”向天亮大惑不解，宣传部比统战部地位高多了。
陈美兰又微笑着，“聪明人嘛，宣传部容易犯错误，更容易被别人揪住小辫子，所以，他更希望去保险系数极高的统战部去。”
杨碧巧笑着说，“我们的方针呢，当然不能让他如愿，就是要让他坐到宣传部的火山口上，以后只要报纸电视上出点毛病，咱们就可以随时地折腾他。”
向天亮大笑，“老狐狸啊，尾巴算是被你们两个娘们给揪住喽。”
接着，向天亮把他与成达明的谈话，简要的汇报了一遍。
陈美兰说，“你也干得不错，完美的釜底抽薪，把成达明拉拢过来后，肖子剑就失去了一半的政治资本，与此同时，成达明与焦正秀能同心同德，滨海区的工作我可以放心了。”
杨碧巧说，“只有一点我万万没有想到，肖子剑竟然企图用钱收买你，堕落得也太快了。”
陈美兰说，“病急乱投医嘛，我估计这种主意，是有人指点，并且有人愿意出钱。”
向天亮瞅着陈美兰，“三元贸易公司？”
陈美兰含笑反问，“你说呢？”
“很有可能，十有八、九。”向天亮道，“以肖子剑的财力，他哪来那么多钱啊，一个有钱官僚的背后，一定站着一个或几个富豪。”
这时，向天亮的手机响了起来。





官道 第2233章 那么
电话省公安厅新任副厅长余中豪打来的。
向天亮，余中豪，还有清河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肖剑南，四年前在清河市都令罪犯闻风丧胆的警界英雄。
真的人比人气死人，曾几何时，肖剑南与余中豪平起平坐，从警资历比余中豪还多五年，可现在满打满算也只准正处级，在清河市公安局里，肖剑南顶多个二把手，新政委到任，他的位置还得往后挪。
而余中豪就春风得意了，调入省公安厅后，从省刑侦总队副总队长开始，代总队长、总队长、主管刑侦的副厅长，无阻无碍，一路顺风，那升官速度象火箭似的。
当然了，余中豪知道，他赖以迅速晋升的功劳簿上，有相当几笔向天亮，所以他与向天亮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关系，向天亮的帐他一般都买。
比方，这一次让周必洋与汪鹏对调并迅速完成对调，就向天亮开口，余中豪的杰作。
向天亮与余中豪话，也大大咧咧，没遮没拦，对着手机话就更可以随随便便了。
向天亮，“狗日的，恭喜恭喜，他x的你又升官了。”
余中豪，“臭小子，连损带骂，没安好心，有你这样恭喜别人的吗。”
向天亮，“这样恭喜别人我不敢，但对你我敢，谁让你狗日的呢。”
余中豪，“酸，太酸，我你别眼红行不行，妒忌没用，好好工作才正道。”
向天亮，“你还，都下半夜了打我电话，你什么意思，升了个破副厅级你臭显摆什么啊。”
余中豪，“没事不找你，找你没小事，你知道的。”
向天亮，“我还真的不知道，请余大厅长明示。”
余中豪，“据可靠消息，你手里有个本子，本子上记着清河和滨海两市还在逍遥法外的走私犯名单，你小子老实讲，你有没有这个本子？”
向天亮，“我呸，还他x的据可靠消息，你都不实话，我为什么要对你实话？”
余中豪，“汪鹏告诉我的，你整他，把他从滨海市弄到清河市，他向我透露一点你的秘密，也可以理解的嘛。”
向天亮，“我猜也他，怎么着，余大厅长看上我的东东了？”
余中豪，“分享，分享，我可不象你，会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向天亮，“你想得美，市局要分享，省厅要分享，不行不行，你们层层盘剥，这割我的肉啊。”
余中豪，“你不想分享也行，我提醒你一下，关于周必洋与汪鹏的对调，红头文件还在我的抽屉里放着，我可不希望明天还在我的抽屉里放着。”
向天亮，“狗日的，你敢威胁我。”
余中豪，“提醒，提醒，你部里在东江省的特勤员，我怎么可能威胁你呢。”
向天亮，“好吧，你狗日的赢了，看你刚刚当上破副厅长，也不容易，我就为你的功劳簿添砖加瓦吧。”
余中豪，“这才对了嘛，过段日子我去清河滨海，到时候不许你跟我耍花腔啊。”
向天亮，“你来清河滨海干什么？不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余中豪，“去你的，哪有那么多阴谋诡计，周必洋与汪鹏的对调，清河局和滨海局都有些不稳，我去为你擦屁股的。”
向天亮，“狗日的，你以为你谁啊，我的屁股自会有人帮我擦，用不着你狗日的帮我，你还拿手摸摸自己的屁股脏不脏吧。”
余中豪，“臭小子，你想不想好好话？”
向天亮，“你，我听着呢。”
余中豪，“现在看来你对的，汪鹏这个人么，确实不什么好鸟。”
向天亮，“何以见得？”
余中豪，“就在一个小时前，他通过传真，向省公安厅一号值班室传真了一份资料。”
向天亮，“我的？”
余中豪，“你算有点自知之明，那就一份举报材料，的都你。”
向天亮，“这个汪鹏够损的，临走之前还踹我一脚，早知道这样，我不应该把他整走，我应该把他留在滨海玩死他。”
余中豪，“要亲自玩他你没有机会了，但清河市公安局离你们滨海市不远，周台安局长你的死党，所以你还可以借周台安局长的手玩汪鹏。”
向天亮，“那么，他都我什么了？”
余中豪，“男女关系，这你的软肋，你自己知道的，材料很多，但没有过硬的内容，基本上都道听途，捕风捉影。”
向天亮，“我的天，看来汪鹏早就注意我了。”
余中豪，“这不奇怪，你滨海市的风云人物，关注你的人肯定不少，汪鹏不过其中一个罢了。”
向天亮，“老余，你狗日的什么意思？”
余中豪，“我没别的意思，你放心，今晚我值班，那份传真资料在我手里，我可以向你保证，除了我和值班员，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那份传真资料。”
向天亮，“那我谢谢你了，你来滨海，我请你喝酒。”
余中豪，“不用谢，喝酒还用吗，不过我真的要提醒你，男女方面的事，你要节制一点了，如果被别人揪住，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向天亮，“狗日的，你也相信那些道听途？我还没结婚，你可别诬蔑我啊。”
余中豪，“诬蔑？我敢断定，你现在身边至少就有两个女人，我得对不对？”
向天亮，“果然狗日的，狗鼻子很灵光嘛。”
余中豪，“不敢，不敢，我的听觉向来很灵，人的呼吸我还听得出来的，你身边至少有两个人或两个人以上，都这么晚了，而且靠得这么近，不女人难道还男人吗？”
向天亮，“得，你找到证据了。”
余中豪，“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呢，我理解，你小子也不容易啊。”
向天亮，“什么，什么不容易？”
余中豪，“用我们清河人的话讲，三四十岁的女人都大吃货，你身边都大吃货，你要满足她们，你你容易吗？”
向天亮，“老余，你开始胡八道了，谁大吃货，谁大吃货。”
余中豪，“仅举三例，我认识的，陈美兰，杨碧巧，还有那个银行行长蒋玉瑛，哪个不如虎似狼，哪个不大吃货？”
向天亮，“喂，狗日的，你有麻烦了。”
余中豪，“什么麻烦？”
向天亮，“陈美兰、杨碧巧和蒋玉瑛刚好都在我身边，你她们大吃货，她们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余中豪，“你得，女人惹不起，我不惹女人，我不惹女人，兄弟，就当我没过啊。”
向天亮，“晚了，她们都听到了，正气得直咬牙呢。”
余中豪，“那么，你们正在床上，那么，你们正在忙碌，那么，我打搅了你们，那么，我什么也没过。”
向天亮，“那么，你该挂电话了，那么，我该对付你的几个大吃货了。”
余中豪，“那么，哈哈，那么再见吧。”
关掉手机，向天亮呵呵大笑。
女人们也在笑，但更在骂，特别被余中豪“点名”的杨碧巧和蒋玉瑛，骂的对象当然余中豪。
陈美兰涵养足，没有骂。
柳清清和章含也只笑不骂，因为她俩没有被余中豪“点名”。
“呵呵，美兰姐，你大吃货，碧巧姐，你大吃货，玉瑛姐，你大吃货，呵呵……”
向天亮捧腹乐个不停。
女人们众星拱月，连陈美兰和杨碧巧也来到了向天亮身上，特别陈美兰、杨碧巧和蒋玉瑛，嚷嚷着讨要法，要向天亮找余中豪“报仇”。
向天亮乐道：“你们太不讲理了吧，你们要听我和余中豪的通话，你们靠得太近，你们的呼吸声，让余中豪知道你们正在我的身边，臭娘们，你们应该直接去找余中豪。”
陈美兰笑道：“余中豪咱们天亮的死党，应该不会对咱们的事三道四的。”
杨碧巧，“那也不一定，清河那个肖剑南，咱们天亮还救过他的命呢，人家照样不跟咱们天亮翻脸了吗。”
向天亮摇着头，“余中豪与肖剑南不一样，他们两类人，肖剑南没有政治头脑，所以敢把我当敌人，余中豪有政治头脑，他才不会拿我当敌人。”
蒋玉瑛问道：“余中豪就为什么不敢？”
向天亮笑道：“因为我很强大啊。”
章含笑着问，“天亮，你真的很强大吗？”
“这还用问吗，这还用问吗？”向天亮坏笑道，“我的强大也许别人不知道，而你们有切身的体会，经常被我狂轰滥炸，你们早就领教了我的强大了嘛。”
柳清清道：“这位同志，光不练个假把式哟。”
蒋玉瑛道：“不错，实践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向天亮打起精神道：“你们不就想切身体会我的强大吗，你们不就想五对一吗，谁怕谁啊，来吧，我满足你们，老子一定让你落花流水并哭爹喊娘。”
女人们轰然叫好。
欢笑声中，向天亮很快陷入了女人们的包围之中……




官道 第2234章 上头的意思
官场上，也有万变不离其宗一，这个宗就组织，就上级，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这个天指的也组织，也上级，特别人事安排，个人的努力往往徒劳的，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厅级官员的任命，本就省委和省委组织部的职权范围，明明已经确定了的，再去努力就枉费心机，但事情往往就这样，争先恐后，瞎忙也得忙，别人在忙你也得忙。
在滨海市委常委会现有成员里，有两个人没有在忙，一个市纪委书记方道阳，另一个市警备区司令程龙。
作为现役军人，市警备区司令程龙没得忙，不能忙，穿着军装不能干政，这铁律。
而市纪委书记方道阳没法忙，不想忙，因为他算有点自知之明，早知道自己的去向，再忙最忙也没有用，能力不济主观问题，而客观上，方道阳的仕途受别人摆布的。
方道阳当初能从西部落后地区来到东江省工作，完全靠的老上级的老上级的提携，京城的张老爷子，清河市委书记张宏的父亲，省委副书记陈益民张老爷子的得意门生，陈益民把方道阳派到滨海市来，目的要在别人的地盘里搞一块根据地。
囿于能力，方道阳没有完成领导的重托，走人或挪位就难以避免，方道阳自己也认命，所以最近他一动不动，等着省委组织部的红头文件正式下达。
但副市长张行却与方道阳不一样，同为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张行还在上蹿下跳，还做着他那个进入市常委会的美梦。
连方道阳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省委组织部考察组来到滨海市的第四天，方道阳打电话叫张行去一趟。
张行迷信，几乎不去市纪委，那一个进去了很少能全身而退的地方。
方道阳只得自己主动上门，亲自去市委大院找张行，好歹张行也清河市委书记张宏前妻的亲儿子，看在张宏的面上，方道阳也得给张行三分面子。
听了方道阳的来意，张行大摇其头，“老方你怕什么，退一万步讲，鱼捞不到，把水搅浑也行么。”
“你得轻巧，恐怕鱼吃不到，却反而惹得一身臊吧。”方道阳有些不满，语气还带着些许轻蔑。
实在的，方道阳也看不起张行，就他那点能耐，当个部门头头也够呛。
“老方，你也看不起我？”张行翻着白眼，有些气馁。
方道阳，“我没有看不起你，我的意思，咱们得面对现实，不做或少做无用功，就拿老张你来，往上走没有可能，即使要做工作，也要以保住副市长一职为目的。”
“保得住吗？难保，难保喽。”张行又摇头，继而恨恨咬牙道，“都向天亮那臭小子，我到滨海来以后，他一直在败坏我的声誉。”
这倒事实，向天亮那张嘴又损又毒，给张行起了一个草包的外号，现在倒好，下面的干部私下议论张行的时候，大多称呼张行为清河来的草包，直呼其名算客气的了。
方道阳心里发笑，张行草包，他也认为向天亮的“评价”恰如其分，从清河市建设局出来的干部不少，但没有象张行这样窝囊的。
“老张，既然你都明白了，那就不要折腾了。”方道阳。
“听你的。”张行无奈地问道，“老方，你就心甘情愿地去市人大当个有职无权的副主任？”
方道阳，“不错，我认了，这组织决定嘛，我觉得你去市政协当个喝茶看报的副主席，不用勾心斗角，不负责任，也不赖么。”
张行苦笑道：“你见过四十出头的市政协副主席吗？”
“那也没办法。”方道阳道，“老话，小不忍则乱大谋，老话还，退一步海阔天空，老张，听我的，咱们忍了吧。”
“忍，我忍。”张行骂道，“向天亮那臭小子，与陈美兰和杨碧巧乱搞男女关系，明铺暗盖的，居然一点都没事，我气不过，我一定要搞倒他。”
“证据呢，没有证据，你拿什么搞倒向天亮？”方道阳心道，你不就惦记着市委秘书长杨碧巧么，就搞倒向天亮，也得不到大美人杨碧巧。
张行好奇地问道：“老方，你市纪委书记，难道你和你的纪委就没接到过关于向天亮在这方面的举报信？”
方道阳，“怎么没有，很多，非常的多。”
张行，“那你为什么不查，他处级干部，你有权查他。”
方道阳，“凭几封举报信就查人，而且都道听途，你认为能查出名堂吗？”
张行，“查不出什么名堂，也可以搞臭他么。”
方道阳，“但，要查向天亮，就不可避免地要涉及到陈美兰和杨碧巧，她们可都省管干部，我没这个权利。”
张行，“老方，我建议你跑一趟省城，直接去找省委陈益民副书记，陈益民副书记分管着省纪委，让他派省纪委的人来，你用不着出面的。”
方道阳，“凭什么动陈益民副书记，并让他派省纪委的人下来？”
张行，“举报信啊，你不会把那些举报信销毁了吧？”
方道阳，“那倒没有，关于向天亮及陈美兰和杨碧巧的举报信，我手头至少有两百封，我正愁怎么处理呢。”
张行，“就，你马上要走人了，总得利用利用么，即使利用不了，你也没什么损失啊。”
方道阳，“这倒也，反正让我去市人大喝茶看报了，我确实没什么好损失的。”
张行，“老方，要成功了，不定咱们还能翻盘呢。”
方道阳，“翻盘我倒不想，翻盘了也轮不到咱们吃香的喝辣的。”
张行，“我还那句话，鱼捞不到，把水搅浑也蛮好。”
方道阳，“老张，你很固执么。”
张行，“老方，我实话吧，这不我的意思。”
方道阳，“张宏书记的意思吗？你和他通过电话了？”
张行，“不，张宏书记打电话找的我，而且省委陈益民副书记的意思。”
方道阳，“这样啊。”
张行，“而且据我所知，省委陈益民副书记的意思，好象得到了京城张老爷子的首肯。”
方道阳，“怎么回事，怎么把张老爷子给惊动了？”
张行，“不好，具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大了解，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方道阳，“张老爷子对我有恩，他老人家开口，我义无反顾啊。”
张行，“老方，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向天亮一下，效果一定很好。”
方道阳，“我知道，我回市纪委后再联系张宏书记和省委陈益民副书记。”
张行，“好，有什么需要我的，你尽管开口。”
原来上头的意思，方道阳坐不住了。
对张行的话，方道阳从来都半信半疑，但方道阳不得不重视，张宏的意思也好，陈益民的意思也罢，方道阳都可以阳奉阴违，但如果张老爷子的意思，方道阳就没有了退路，不出手或出手没用都得出手。
回到市纪委，方道阳立即给清河市委书记张宏打电话。
张宏的话，证实张行这次确实没有假话，在这时候搞向天亮一下，确实省委陈益民副书记的意思，而且得到了京城张老爷子的首肯。
还有，张宏告诉方道阳，在京城那边，张家与关家又斗上了，而且张老爷子和关老爷子直接干架，向天亮关老爷子的亲孙子，搞向天亮就相当于搞关老爷子。
话到这个份上，方道阳哪敢怠慢，带上一大堆举报信，立即驱车赶往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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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依旧在悠哉游哉，连班都不上，开着车在市区瞎转了一个上午，中午跑到市委招待所，在谢影心的同父异母弟弟、市委招待所保卫科副科长张佩林那里吃了午饭，直到下午一点，他又开着车回到了百花楼。
百花楼里静悄悄的，向天亮通过暗道来到南北茶楼，又经过暗门到了南北棋牌会所。
南北棋牌会所的客人都女性，向天亮当然不会轻易进去，他走过一条长十余米、宽仅一米不到的甬道，进入了紧挨着南北棋牌会所经理办公室的密室里。
密室也监控室，这里的墙上挂着十几台显示器，这些显示器连接着棋牌会所的几十个摄像探头，这些摄像探头监控着棋牌会所里的每一个角落，坐在密室里，可以看到棋牌会所里的所有人和事。
当然，密室里也有一张很长的特制沙发，供向天亮与女人摆“战场”的地方。
有监控也得有人看，密室连着南北棋牌会所经理办公室，经理李静瑶有一大半时间待在这里。
还有南北茶楼老板戴文华，南北茶楼的正副经理乔乔和晶晶，百花楼的头号厨师肖敏芳，也都这个密室的常客。
果然，今天也有三个女人在密室里，正李静瑶、戴文华和肖敏芳。
向天亮推门而进，笑着问道：“三个臭娘们，你们看得津津有味，到底在看什么东西啊？”




官道 第2235章 正好
戴文华把向天亮拉到沙发上坐下，笑着，“天亮，我们在看好戏，你肯定也喜欢看的。”
沙发边的茶几上，放着两个显示器，显示的却同一个房间里的四个女人打牌的情景，四个女人旁若无人，兴高采烈，正玩得起劲。
从显示器上，看不到麻将桌上的形势，因为两个显示器上反映的境头，显然四个女人。
向天亮两眼一亮，戴文华得对，显示器反映的内容，正他所喜欢的。
麻将桌边的四个女人，向天亮一个都不认识，但个个都挺性感，最特别的，四个女人身上都穿得很少很薄，坦胸露肩，大腿可见，向天亮大为好奇，“静瑶姐，这怎么回事，现在室外气温在零度左右，难道她们不怕冷吗？”
肖敏芳抢着，“天亮，你这什么概念，外面很冷，但人家现在在室内，而还贵宾包间，里面开着空调，哪能有冷的感觉。”
“可。”向天亮笑道，“她们穿的夏装，这也太夸张了吧。”
李静瑶抿着嘴浅笑，“天亮，这要细起来，还算你的功劳呢，你猜猜，她们为什么会穿得这么少？”
“我的功劳？”向天亮摇着头道，“你们娘们的事情不好猜，更何况几个我不认识的娘们，我就更猜不着了。”
戴文华咯咯一笑，“你往我们身上看呀。”
向天亮这才注意到，李静瑶、戴文华和肖敏芳三个人都穿着薄薄的连衣裙，而且很明显，那三条薄薄的连衣裙里面，除了身体就空气。
“噢。”向天亮咧着嘴乐了起来，“呵呵……我明白了，你们把空调开得太高，让人家不得不暴露啊。”
李静瑶笑道：“这正你的主意么，害得我们棋牌会所每天要多花几百元的电费钱。”
“话不能这么讲。”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这人么，都有一种惰性，外面那么冷，棋牌会所这么热，这形成的反差足以让人产生惰性，让人宾至如归，乐不思蜀，待在棋牌会所里的时间就会更长，这待在棋牌会所里的时间越长，消费就会越高，静瑶姐你的生意不就更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