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三,五月三日,最近风紧,生意难做,连砸两单,心情巨糟,恰好小七把老k带来玩,老k说他有门路,小七也劝,我有点动心,但我得抻着老k,他这人不经抻。”
“四,五月五日,老k果然来了,开口就要价五十万,我不屑,现在行情不好,什么生意,弄个信息就要价如此之高,老k说,现在这形势,烟酒没赚头,车油易曝露,赚钱还得是走面,利润高,目标小,好家伙,他把我给吓住了。”
“五,五月六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七来磨,要做老k的生意,老六反对,我犹豫,老六与小七吵,酒喝一半,不欢而散。”
“六,五月八日,下暴雨,出不了门,老k又来了,催我买不买,我将信将疑,入行七年,听都没听说过走面的,老k笑我孤漏寡闻,说人家龙大都入道三年半了,也难怪,龙大这几年腰包粗了,老k问我干不干,我还是不敢,龙大是能人,身份硬,头上写红字,财大又气粗,出点事有人扛,我不比他。”
“七,五月十日,老六从省城回来,直接来我家,劝我远离老k,老六总是如此,说话不爽,老k不是好人,与谁都合不来,过河拆桥的主,我不会上老k的当,但老k门路广,信息多,不当朋友,当生意伙伴是可以的。”
“八,五月十一日,老六又来,早早的来,老脾气,固执,知道我还犹豫,他打定主意,并且借了一辆二手车,真是知我者,老六也……梢了老k几乎一天,没收获,老k当兵那会就刁,死里逃生过的人,揪他的尾巴太难,三角区是龙大的地盘,老k去得,我去不得,只好空手而归。”
“九,五月十三日,二次梢老k,还真有收获,中午时,发现老k跟一女的jianmian,山坡上**,大开眼界,女的三十岁moyang,挺妖的,很面熟,jiushi想不起来,还是老六活泛,认出那女的,唱戏的,是龙大的姘头,老六还大赞老k,泡龙大的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由此可见,老k危险,龙大发现,绝对是死路一条。”
“十,五月十六日,老k打电话约见,jianmian后他说,今天是最后期限,过了zhege村,再没那个店,我问老k怎么干,老k说很简单,海上买进,千里之外卖出,利润百分之五百,货源货道及买主,他一条龙服务,第一次干,规模不大,二三十斤还是有的,我主意打定,但故作犹豫,犹豫再三,气走老k,骂骂咧咧,离开后,我让老六又去梢他,老k太猾,老六没粘住,又在三角区被甩了。”
杜贵临读完,将手里的纸递给邵三河,邵三河看完又递给了周必洋。
“面”,指的是毒品,在清河滨海一带,面特指白粉,“走面”jiushi走私毒品,“梢”,jiushi盯梢,“头上写红字”,也是清河滨海一带的俗话,都知道指的是吃公家饭的人。
周必洋看了两遍,要还给向天亮,向天亮摇着头说,“归你了。”
邵三河说,“天亮,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向天亮说,“刘五的日记,刘五留下的那个小本子上的,那个小本子上最后那几页。”
邵三河说,“好啊,刘五留下的那个小本子被破译了?”
向天亮说,“破译了,其他信息归了余中豪,但这张纸上的信息是最重要的。”
邵三河说,“是省厅余中豪他们破的吧。”
向天亮说,“是,但这张纸是部里九局的头儿交给我的。”
邵三河说,“九局,缉毒的么,九局派人来了?”
向天亮说,“这还用说嘛,是九局的头儿亲自来的。”
邵三河说,“人呢?”
向天亮说,“来去匆匆,走了。”
邵三河说,“你这家伙,怎么也得让我拜见一下吧。”
向天亮说,“想拍马屁?你还是省省吧,那老东西怪里怪气,油盐不进。”
邵三河说,“老东西?”
向天亮说,“常伯亮,九局局长,我的大师兄,我一般叫他老东西,五年没见,今儿个来了,就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喽。”
邵三河说,“我说么,你的同门中人,都和你一样的神神道道,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出现则已,一旦出现,必有大事。”
向天亮说,“老邵,你就别感慨了,还是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吧。”
邵三河说,“天亮,如果我没搞错的话,这应该是你的活啊。”
向天亮说,“啥意思,跟我还搞本位主义?我的活难道不是你的活吗?”
邵三河说,“知道知道,但是,你小子不能神神道道,你总得对我们说个明白吧?”
官道 第2268章 大海捞针
向天亮开宗明义,直奔主题,“是这样的,上面经过初步分析认为,在滨海市或清河市,应该存在着一个非常隐秘的毒品走私团伙,它的运作方式非常的独特,一方面,它用自己的钱从海上拿货,另一方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它出货时决不拖泥带水,从上游和下游都很难接近它,因为它非常独立,非常封闭,非常严密,从刘五的小本子上可以知道,迄今为止它起码已经存在了八年以上,我大师兄的意思很明确,希望我们进行秘密调查,找到它,并坚决消灭它。”
杜贵临带着疑惑问道:“就凭刘五的日记所,就能确定这个毒品走私团伙真的存在吗?”
向天亮目光坚毅,脸上是少有的严肃,“我相信它的存在,因为我相信我大师兄,他从不无点放矢,而且我确信,他在来找我之前,已经通过其他渠道证实它的存在,只不过他没有明确告诉我,退一万步讲,就凭刘五的日记所,咱们也应该有所行动,去证明它真的存在或真的不存在。”
邵三河点着头道:“这不是问题,没说的,当然要查了,问题是大海捞针,咱们怎么去捞它,如果它不在滨海而在清河,那咱们就鞭长莫及了,必洋调回来后,清河那边没有得力的人手了,总不能让周台安局长亲自上阵吧。”
向天亮笑着说,“这也不是问题,清河市那边,交给余中豪负责,他是省厅副厅长,由他出马更具权威,在即将开始的侦查中,凡是涉及到清河市那边的,咱们就借用他的能量。”
邵三河若有所思地问道:“在即将开始的侦查中?天亮,你想拉我们三个入伙?”
“当然,当然。”向天亮笑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勉强能算得上是个好汉吧,你们三个不帮好汉帮谁?老邵负责统筹和协调,侦查以必洋为主,贵临为辅,在最初阶段,我需要的是你们的业余时间,至于脏活和累活,就交给我来好了。”
杜贵临说,“就凭刘五的日记所,信息太少,比大海捞针还难啊。”
“事在人为嘛。”向天亮看着周必洋说,“必洋,你说呢?”
收起那张纸,周必洋说,“刘五的日记所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
邵三河笑道:“行,咱们的必洋已经变成乐观主义者了,天亮,必洋,你们俩擅长分析推理,就请你们俩指点迷津吧。”
周必洋问道:“天亮,从何处入手?”
想了想,向天亮道:“这样,象小说的描写一样,时间,地点,人物,还有故事,你先说,我来补充。”
周必洋说,“第一,故事,走面,这个词在刘五的日记里出现过两次,再结合刘五最后提到的‘我问老k怎么干,老k说很简单,海上买进,千里之外卖出,利润百分之五百,货源货道及买主,他一条龙服务,第一次干,规模不大,二三十斤还是有的,’可以充分证明这个毒品走私团伙存在的真实性。”
杜贵临一边点头一边道:“走面这个词,专业性还挺强的,一般人不会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周必洋说,“第二,时间,刘五的日记共有十条十个日期,始于三月十一日,终于五月十六日,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五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二年的三月十一日和五月十六日,刘五案我知道,我正好阅读过刘五案的部分卷宗,刘五团伙共计九人,正是在一九九二年五月二十一日被清河市警方突然消灭的,而且是因为被人匿名举报才被消灭的,说不定与日记所记的故事有一定的关联,所以,咱们的侦查也应该从那个时间点开始,一方面前推,一方面后推。”
邵三河表示同意,“不错,刘五的日记里说,‘老k笑我孤漏寡闻,说人家龙大都入道三年半了’,如此推算,这个名叫龙大的家伙及其毒品走私团伙,迄今为止已经存在了将近八年之久。”
周必洋说,“第三,地点,关于这个地点呢,我们从刘五的日记里可以得到这样几点,一,他们的活动地点确实在清河市和滨海市的地域之内,二,他们的活动地点集中在市区或城区,三,日记里两次提到一个地名,三角区,这是最值得咱们重视的一点。”
杜贵临问,“三角区,我没听说过,它会在什么地方呢?”
邵三河思索着说,“我倒是听说过三角区这个地名,但想不起是什么地方。”
周必洋说,“这我知道,有两个地方叫三角区,一个在清河市城区,是清河市西城区、北城区和东城区的结合部,另一个是北城区与原南河县和原滨海县的交界地区,但三角区从来都不是正式地名,只是那些不法分子的约定叫法。”
向天亮若有所思地说,“从刘五的日记里说,‘三角区是龙大的地盘’,日记里又说,‘我让老六又去梢他,老k太猾,老六没粘住,又在三角区被甩了’,这个三角区也是个关键点啊。”
周必洋说,“第四,人物,刘五的日记里一共出现六个人,五男一女,刘五,小七,老六,老k,龙大,龙大的情妇,他们又可以分为三个团体,刘五、小七和老六是一拨,龙大和龙大的情妇是一拨,老k属于单枪匹马,应该是走私行当里常见的掮客,干的是保媒拉纤的活,据我所知,刘五、小七和老六都已经不在世上了,小七被当场击毙,老六伤重不治,刘五被判死刑。”
向天亮道:“必洋,你的分析很到位,在刘五的日记里,信息量最丰富的是人物,咱们不妨把突破口放在找人上。”
杜贵临道:“可惜,刘五、小七和老六都已经死了。”
邵三河道:“人死了,但卷宗在,我可以找个借口,把刘五案的卷宗借过来,老话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从刘五案的卷宗里,咱们也许会得到启发的。”
周必洋看着向天亮说,“查死人不急,查活人急,天亮,你来说说那三位大活人吧。”
向天亮眯起双眼,先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
“我先说老k,刘五的日记里没有具体描写,咱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多大的年纪,但还是可以知道这么几点,一,老k是个男人,因为他与龙大的女人打‘炮’,二,老k也是个走私犯,因为他‘说近期生意不好做,亏了三趟’,三,老k应该没有固定的和合法的工作,因为他干保媒拉纤的活需要大量的时间,四,老k还亏着钱,常向刘五借钱,干他那种营生的人还入不敷出,我估计他与赌沾边,说不定这是找到他的捷径之一,五,老k应该有不少女人,因为他连龙大的女人都敢泡,六,老k在道上的口碑不好,因为刘五说他‘不是好人,与谁都合不来,过河拆桥的主,我不会上老k的当,但老k门路广,信息多,不当朋友,当生意伙伴是可以的’,七,刘五还在日记里说,‘老k当兵那会就刁,死里逃生过的人,揪他的尾巴太难,三角区是龙大的地盘,老k去得,我去不得,只好空手而归’,这说明老k是个退伍军人或转业军人,死里逃生,可能还打过仗,这一条也是咱们寻找老k的捷径。”
邵三河道:“绰号老k,退伍军人或转业军人,可能还打过仗,有过走私经历,道上的口碑不好,没有固定的和合法的工作,还经常光顾赌场,身边不缺女人,象老k这样的人不是小人物,道上认识他的人不会少,找起来应该不难吧。”
周必洋道:“邵局,我建议这个老k由你负责,你也是军人出身,和两个市警备区都说得上话,从他们的档案里,应该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邵三河点着头道:“行,我负责扫他的外围,一九九二年以前的退役军人,现在的年龄在二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我统统过一遍。”
杜贵临啊了一声,“邵局,你要在上万人里找老k,真正的万里挑一哦。”
邵三河道:“没办法,大海捞针也得捞,我就愚公移山吧。”
向天亮说,“老邵,绝对保密啊,咱们现在是在撒网,还不能打草惊蛇。”
点了点头,邵三河笑着说,“这个我倒是有个好办法,受部队委托找一个失去联系的战斗英雄,这个理由还算充分吧,两个市警备区的档案部门,应该比咱们地方部门更懂得保密。”
“好,我再说说这个龙大的女人。”向天亮思忖着道,“关于这个女人,刘五的日记里给咱们提供了如下信息,‘三十岁模样,挺妖的,很面熟,就是想不起来,还是老六活泛,认出那女的,唱戏的,是龙大的姘头,老六还大赞老k,泡龙大的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由此可见,老k危险,龙大发现,绝对是死路一条’……你们分析分析,这里面说明了什么?”
邵三河、周必洋和杜贵临都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官道 第2269章 蛛丝马迹
邵三河、周必洋和杜贵临三人莫名其妙的笑,把向天亮也笑得莫名其妙,但他马上就有些明白过来了,“哎,你们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不又想狗嘴里不吐象牙了?”
杜贵临嘿嘿笑道:“大师兄,关于女人方面的问题,你还用得着向我们请教吗,应该,应该我们向你请教并洗耳恭听才。”
周必洋笑得还算堂堂正正,“贵临得,我也深有同感,虽我们水平不济,但也很有自知之明,班门弄斧的事我们坚决不干的。”
邵三河还他的招牌笑容,憨憨的,“天亮,象你这样的女性专家,该谦虚时得谦虚,不该谦虚时就得大大方方地骄傲起来嘛。”
“造,你们就合起火来造我吧。”向天亮无奈地笑着道,“你们不知道,女人书,四书五经书,每一个女人都一本独特的琢磨不透的书,读懂了一百本一千本一万本这样的书,也不一定能读懂一本新的书,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女人这样的书永远读不完啊。”
周必洋指着那张纸,“刘五的日记里有这么四点可供参考,‘三十岁模样’,‘挺妖的’,‘很面熟’,‘唱戏的’,咱们由此入手。”
向天亮点着头道:“‘三十岁模样’,那现在就三十四五岁,有男人的女人老得慢,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五岁,‘挺妖的’,这个女人一定很漂亮,漂亮的女人总引人注目吧,‘很面熟’,刘五都觉得很面熟,明这个女人的知名度一定不低,‘唱戏的’,这一条线索最为关键,整个清河市,加上咱们滨海市,剧团就那么几个,唱戏的并且有点知名度的,估计也就几十个,最低也不会超过一百,查起来不难。”
邵三河道:“补充一点啊,原清河市下属各县也曾经有过剧团的,那里面也有不少演员,其中一部分也挺有名气的,也应该列入调查范围。”
周必洋道:“还有,这个行业的女人,表面年龄和实际年龄有差距,所以,我建议扩大调查范围,三十岁到四十岁的都要查。”
向天亮笑道:“我两位,你们的水平也相当于半个女性专家了。”
杜贵临笑着问道:“大师兄,这项调查由我负责行吗?”
不等向天亮话,邵三河就道:“贵临,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调查这个女人的工作,非天亮同志莫属,他不但个女性专家,别忘了他还有个干姐姐柳清清,柳清清曾经清河市最有名的演员,有她出马,问题必将迎仞而解。”
“呵呵,你们还有完没完啊。”向天亮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歪着头道,“女人的问题咱们以后再谈好不好,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跟你们谈上三天三夜,现在咱们还谈谈这个龙大吧。”
杜贵临道:“这个叫龙大的家伙,不但咱们的终极目标,也个大人物啊。”
周必洋又指着那张纸,“从刘五的日记里可以看出,无论刘五还老k,都对这个龙大相当忌惮,老k佩服,刘五又敬又畏,有些敬而远之的意思,关于这个龙大,刘五的日记里这样记载的,‘五月八日,下暴雨,出不了门,老k又来了,催我买不买,我将信将疑,入行七年,听都没听过走面的,老k笑我孤漏寡闻,人家龙大都入道三年半了,也难怪,龙大这几年腰包粗了,老k问我干不干,我还不敢,龙大能人,身份硬,头上写红字,财大又气粗,出点事有人扛,我不比他’,还有,‘五月十三日,二次梢老k,还真有收获,中午时,发现老k跟一女的见面,山坡上打炮,大开眼界,女的三十岁模样,挺妖的,很面熟,就想不起来,还老六活泛,认出那女的,唱戏的,龙大的姘头,老六还大赞老k,泡龙大的女人,真胆大包天,由此可见,老k危险,龙大发现,绝对死路一条’,咱们可以从这两条入手。”
邵三河道:“有用的这么几句,‘龙大都入道三年半了,龙大能人,身份硬,头上写红字,财大又气粗,出点事有人扛’,特别这一句,‘身份硬,头上写红字’,证明了他的公开身份,应该个吃公家饭的,出点事有人扛,明他不一般人,这给咱们找到他明确了方向。”
杜贵临道:“有靠山,还很有钱,这个龙大不一般吃公家饭的,起码个干部吧。”
周必洋道:“天亮,还有这个龙大的年龄,也值得咱们考究一番啊。”
嗯了一声,向天亮点头道:“首先,这个龙大的年纪不会小,其次,咱们可以假设,五年前的时候,他的女人已经三十岁了,所以他五年前应该至少在三十岁以上了,那么,咱们可以设定他现在的年龄在三十五岁以上,但,因为一句‘头上写红字’,就他个干部,我有点不敢苟同。”
周必洋问道:“此话怎讲?”
向天亮微微一笑,“应该这样,这个龙大干部或者干部子弟。”
周必洋点头表示赞同,“对极了,就照这个范围查。”
杜贵临有点泄气,“清河加滨海,干部加干部子弟,那么多人,查不胜查啊。”
邵三河,“没关系,咱们先查老k和那个女人,只要老k和那个女人有一个被突破,龙大自然会从水下冒出来。”
“各位,我分配一下任务吧。”向天亮道,“老邵,你负责查老k,我找那个女人,必洋,贵临,你俩先把刘五的案子重炒一遍,其中贵临你还有一项任务,从现在开始,你要加强对刘露的保护措施。”
杜贵临点着头问,“大师兄,查毒品走私案,就咱们四个人吗?”
向天亮道:“当然不止。”
杜贵临不解,“可,你又要我们保密。”
向天亮,“必须的,而且这并不矛盾,查毒品走私案就以咱们四个人为主,其他人只我们的被利用者。”
周必洋笑了笑,“天亮,你很有讲究啊。”
“我个怀疑论者。”向天亮毫不讳言,“我怀疑任何人,包括我自己,从普遍的意义上讲,你们三个都可以嫌疑犯,都可能老k或龙大。”
周必洋笑道:“得,那就请你先把我们查一遍吧。”
向天亮也笑,“会的,因为从理论上讲,你们比一般人更可能老k或龙大。”
邵三河问道:“所以,蔡春风、方云青和姜学明他们也不能知道?”
向天亮点头,“暂时不能,也许还会永远不能,这不仅为了保密,也为了咱们的安全,没办法,只好对不起蔡春风、方云青和姜学明他们了。”
邵三河道:“这样的话,咱们只有四个人,还要正常上班,忙不过来啊。”
向天亮,“你们看这样行不行,老邵,贵临,你们俩正常上班,先贡献你们的业余时间,必洋兄,你不刚调回来吗,可以把你分管的那一摊先交给姜学明,这样你就可以对这个案专心致志了。”
周必洋,“这没有问题,我干脆请个长假吧。”
邵三河,“我可以现在就准你的假。”
向天亮笑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三位兄弟,你们有没有两年前那种战斗的感觉啊?”
无声地笑着,向天亮右手在胸前一擦,手上多了一把手枪,他的金枪,接着,他拿枪在腰间的皮带上电光火石般地一噌,咔嚓一声,枪的保险已被打开,然后,他拿着枪,冲着吊灯瞄了起来。
这时,向天亮脸上的笑容没了,代之于严肃,冷峻,甚至还有些许杀气。
邵三河、周必洋和杜贵临三人顿时也被同化了。
向天亮,“三位,你们带枪了吗?”
邵三河,“我已经好久不带枪了。”
周必洋,“我今晚没带枪。”
杜贵临,“我值班时才带枪。”
向天亮收起了枪,“我郑重建议,从明天开始你们最好枪不离身,备足子弹,同时保持通信畅通,除此之外,再借给我一支狙击步枪和一支手枪。”
杜贵临忙问,“大师兄,真的,真的有你认为的这么紧张吗?”
“我正这样认为的,但我不危言耸听,也不小题大做。”
顿了顿,向天亮又道:“我的老师曾经过,一个成功的犯罪组织,其成功的关键其严密的组织形式,这样的组织形式可以用一句俗话形容,里三层外三层,你们可以想象一下,这个名叫龙大的家伙至今还在,那他身边的防卫一定铜墙铁壁、无隙无缝,想不动枪,不响枪,简直没有丝毫的可能。”
周必洋点着头,“没错,咱们要有提前准备,里三层外三层,外三层伪装,里三层有武装,要找到这个龙大并解决他,想兵不血刃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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