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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邵三河也笑着说。“天亮。给点面子嘛。好歹老余也是省公安厅副厅长兼省刑侦总队总队长。你是无所谓啊。第一时间更新老余的权力管不到你。可老余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以后还得在他手下混呢。”
余中豪一边摇头一边笑。“老邵。老邵。你这是油腔滑调。你越來越会说话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姓向的做朋友。你就学不到好。”
向天亮笑着骂道:“狗日的余中豪。你要是來挑拨离间。就请马上滚出我们滨海市。”
余中豪说。“你小子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向天亮不以为然。“好人办坏事。比坏人办坏事的危害性大一百倍一千倍。你官大目标大。你跑來这么一遛达。会坏了我们的部署的。”
余中豪说。“你不用杞人忧天。这点警惕性谁沒有啊。我化了妆。开的是民用车。直接到你这里來了。你说还能有人注意我吗。”
向天亮思忖着问道:“说好了你在清河市那边帮助周局刘局的。你这偷偷摸摸的跑过來。难道是有什么突发的情况出现吗。”
“你小子。狗鼻子就是灵。”余中豪道。“今天上午我接到部里的通报。几天前邻省某市公安局查获了十公斤海洛因。根据该市公安局侦查。这批毒品正是來自你们滨海市。可惜的是。在交火中几个主要毒贩均被当场击毙。失去了进一步侦查的线索。”
邵三河问道:“那么。上面是什么意思呢。”
余中豪道:“九局常伯亮局长认为。这批毒品之所以能进入内地。很可能正是以龙大为首的毒品走私团伙所为。所以。上面对你们寄予厚望。希望你们尽早破案。并将这个案子命名为九七零零三号案。”
向天亮呵呵一笑。“常伯亮这个臭老头。说话就喜欢故弄玄虚。危言耸听。”
余中豪笑道:“常伯亮是你的大师兄。你这话只有你敢说。我们是打死也不敢说的。”
向天亮问道:“为什么叫九七零零三号案。这案子不重要吗。为什么不能叫九七零零一号案呢。”
余中豪摇着头道:“这我可无可奉告。你问你的大师兄常伯亮局长去。我只是原话转达。”
“他x的。这说明世道不太平啊。”向天亮沒來由的。又是感慨又是牢骚。“这么大的案子只能排为零零三。说明前面还有零零一号案和零零二号。这新年才开了个头么。同志们啊同志们。要居安思危啊。特别是你们公安战线的同志们。任重道远。任重道远那。”
邵三河笑道:“天亮。你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也是你当个假警察的最大好处。”
“哈哈。”余中豪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向天亮同志。看在你这么语重心长的份上。我们一定居安思危。也一定会任重道远的。”
向天亮也跟着笑了一阵后。才转向坐在旁边一直沒有说话的姜学明。“学明。我前期一直瞒着你。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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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第2296章 死猪不怕开水烫
姜学明也是市公安局副局长,但他把自己的weizhi摆得很正,他知道自己虽然与向天亮也是朋友,但与余中豪和邵三河比,自己实在算不上什么,余中豪和邵三河与向天亮在清河市的缉私战中共过生死,那是血里火里锤炼出来的,自己是后来者,受点小委屈或小蒙蔽纯属正常,他微笑着说,“其实吧,我前几天就看看出邵局和周局有点不正常了,只是邵局和周局不说,我也不好zhudong询问,据我所知,蔡局和方政委都在私下有些嘀咕。<-》”
余中豪道:“这就叫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学明,你不要计较,天亮zhege家伙惯于阴谋诡计,擅长搞鬼鬼祟祟那一套,我以前就常吃他的亏。”
姜学明笑道:“说实在话,我现在已经参与进来了,如果到结案时都被蒙在鼓里,我可能真的会有点想法,我负责缉私打私工作,脸挂不住啊。”
邵三河郑重其事地说,“学明,你的脸挂得住挂不住,并不在天亮和我kaolu的范围之内,你现在也知道了,案情十分复杂,线索极其混乱,咱们至今还没有锁定真正的目标,换句话说,谁都有可能是那个老k和那个龙大,你也不例外,之所以你能加入九七零零三号案的专案组,正是因为你通过了天亮和我亲自做的审查,蔡春风副局长和方云青副政委,他们或多或少的与几个调查对象有所交集或有所联系,因此还停留在我们的审查范围之内,他们还不能参与九七零零三号案。”
姜学明点着头道:“我也是干这一行的,我懂,我不背会包袱的。”
向天亮问道:“学明,你不是负责调查和监控那个高南平的吗,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了?”
姜学明说,“高南平出差了,目的地京城,估计是回家探亲吧,我跟着他一直到中州机场,目送他上了飞机为止,根据邵局与我制订的策略,为了不暴露自己,当他离开滨海境内时,我就暂时停止跟踪。”
向天亮点了点头又问,“那么你这几天跟着高南平有什么收获吗?”
“说不上是大收获。”姜学明道,“高南平,男,汉族,四十二岁,曾在x部队服役六年,原籍京城城郊某县,文化程度高中,有婚史,目前单身,一九九四年三月,高南平来咱们滨海市经商,在现南河区注册有一家摩托车配件公司,后改为汽车配件公司,注册地改为滨海市滨海区,jiushi现在的三鑫制造公司,注册资金两千万元,固定资产约半个亿,公司及所属企业员工三百余人,一大半产品用于出口,高南平的工作和生活很有规律,他在咱们滨海没有住房,长期在滨海大厦有包房,一般除了公司和住处,他很少去其他地方,他不吸烟不喝酒,也不喝茶不打牌,待人和蔼,颇有人缘,朋友不少,与不少公司或企业高层有来往……在调查过程中,我没有发现他与马腾、刘曲龙和王再道等人有来往的记录,但是,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情况。”
向天亮hehe一笑,“学明,你怎么回事啊,说到有用的地方卖起关子来,你zhege臭毛病得改一改哦。”
姜学明看了看邵三河,邵三河道:“你说吧,天亮他能接受的。”
向天亮咦了一声,“什么意思么,我能接受的?难道说zhege高南平与我或我的朋友有什么瓜葛?我不认识zhege高南平啊。”
姜学明道:“我查过高南平的通讯记录、朋友来往和业务往来,以及三鑫制造公司在银行的帐户上的相关记录,发现与高南平来往最多的是三元贸易公司,和三元贸易公司副总经理关青亭。”
向天亮一怔,脱口而出道:“我老叔?你不会搞错吧?”
姜学明指着茶几上的一个档案袋说,“不会搞错,都在袋子里装着呢。”
余中豪说,“天亮,你不用这么敏感,也许是因为都来自京城的yuangu,老乡嘛。”
邵三河说,“我看过了学明的调查记录,高南平与关青亭的来往和联系可以用四个字形容,频繁密切,但是我们查遍了整个三元贸易公司,没有一个人在以前与高南平有来往的,除了你老叔关青亭。”
向天亮苦笑了一下,“我接手九七零零三号案以后,就隐隐约约的有一个预感,现在zhege预感应验了,查来查去,绕来绕去,还是跟三元贸易公司挂上钩了。”
邵三河问道:“怎么办?”
向天亮道:“查。”
邵三河道:“你老叔啊。”
向天亮道:“天王老子也要查。”
邵三河道:“怎么查?”
向天亮道:“feihua,zhege问题你来问我?”
邵三河道:“三元贸易公司进不去,咱们以前试过的。”
向天亮道:“那就在其外围进行严密布控。”
邵三河道:“滨海大厦倒是可以派人进去,扮成客人,很容易的。”
向天亮道:“就这么办,但你的人进去了也没用,都是熟脸,你得找生面孔去。”
邵三河道:“我看用老余带来的人吧。”
余中豪点着头道:“那就这么定了,我派两个人过来,归你们直接指挥,扮成客人入住滨海大厦,zhege滨海大厦是三元贸易公司shiji上的大本营,可以让他们仔细的查一查。”
向天亮说,“其实呢,zhege高南平既不可能是那个老k,也不可能是那个龙大,但他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假如咱们的方向没错的话,那个x部队jiushi一根绳子,老k和龙大也好,高南平也罢,都是由这根绳子拴着的蚂蚱。”
余中豪又点了点头,“我认为到目前为止,你们分析并推进的方向是正确的,所以zhege方向上的所有调查对象都不能放过。”
向天亮瞅了余中豪一眼,“那么,对于我们推进案子的计划及部署,领导有什么看法吗?”
余中豪笑道:“完美,漂亮,至少我是无可挑惕。”
向天亮说,“老余,你是当官的,干的是坐办公室指手划脚的活,难得出来一趟,我看你就别闲着了。”
余中豪说,“真不讲良心,我几时闲着了?”
向天亮说,“我是说,清河市那边的声势,你得再给我造得大一点。”
余中豪说,“什么意思么,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向天亮说,“我的建议是,你可以在小范围内公开九七零零三号案的案情,但不能是全部案情,核心部分不能公开。”
余中豪说,“小范围内公开?你是指市局党委委员一级。”
向天亮说,“老余,你很懂我。”
余中豪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打草惊蛇,清河市那边要大造声势,把蛇赶出来,最好是直接赶到你们这里来。”
向天亮说,“这点小活,对你大厅长来说,毛毛雨嘛。”
余中豪说,“你少来这一套,这次我是纯属帮忙,你不用想得太多。”
向天亮说,“那你想得多不多呢?”
余中豪说,“以后jianmian别一口一个狗日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向天亮说,“行,一言为定,我不留你了,我这里不提供晚饭,你马上滚回清河市去吧。”
可是,余中豪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哎。”向天亮伸脚踢了余中豪一下,“我说了,我不管晚饭的。”
“小气鬼,我没想让你管饭。”余中豪笑着说,“我就不能再坐一会吗,我是想听听老邵对原滨海县公安局局长王再道的调查情况。”
向天亮摇了摇头道:“关于王再道么,不用老邵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什么好说的。”
余中豪不以为然地说,“你少来,莫非你是未卜先知的大仙不成?”
向天亮咧嘴一乐,笑而不语。
邵三河笑道:“被天亮给说着了,我找了王再道三次,无功而返,第一次在他家附近的公园,他掉头就走,扬长而去,第二次在市老龄委,他破口大骂,让我当众下不来台,第三次在他家,干脆大门紧闭,连面也不给见。”
向天亮笑着说,“这我早就料到了,王再道是我和老邵一起把他拱下台的,老邵还取而代之,真可谓仇人相遇,分外眼红,骂你或不理你还是好的,不打你算是不错的了,以我看啊,王再道把你们公安的人都当成了仇人,你们谁去找他都是没有用的。”
邵三河憨憨一笑,“没banfa,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人家以前好歹也是一个领导一条汉子么,软的不行,硬的更是没用。”
余中豪板着脸道:“那就上技侦手段吧。”
向天亮忙问,“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话?”
余中豪点了点头,“这责任我担了。”
向天亮看着姜学明笑道:“听到了吧,领导发话,这脏活就交给你了,你派一个小组,全天候地把王再道监控起来。”
姜学明直了直腰,“没问题,但我不能保证我的人靠得住,王再道毕竟也是行家,我怕我的人刚上去,就会被他逮个正着。”
余中豪笑着起身,拍了拍姜学明的肩膀说,“学明,天亮的意思,正是要让王再道发现哦。”




官道 第2297章 反季节
姜学明楞了楞,若有所悟地说,“让王再道发现咱们在监控他,也算是打草惊蛇和引蛇出‘洞’计划的一部分吧.”
向天亮笑道:“真金不怕火炼,身正不怕影子歪,平生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王再道不是蛇,他就应该坦然面对,王再道如果是蛇,他就会受惊,就会动起来,他一定会从‘洞’里爬出来。”
邵三河说,“但是,学明你要注意,你的人要装得象样一点,越象模象样效果就越好,咱们局的先进玩意儿,你都给我使出来,还得全付武装,就象咱们上次抓那个部级通缉犯一样,总而言之,你的人要象牛皮糖一样粘上去,既是监控他又是变相的保护他。”
 { 3w.;余中豪听了乐了起来,“哈哈,蔫人蔫损啊,我说老邵,你使坏招的水平,我看快赶上咱们的向天亮同志了。”
向天亮瞪了余中豪一走,这里没你什么事,别赖在这里找骂啊。”
余中豪双手背在身后,打量着整个客厅,一边笑着说,“天亮,你这指挥中心不错,有点样子,但是我总觉得好象缺点什么。”
向天亮故作不耐烦,“不用你指导我的工作,我亲眼见过部刑侦指挥中心大厅,你不要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邵三河笑问,“老余你说,到底缺点什么呢?”
余中豪很是一本正经地说,“缺人,缺工作人员,比方说,美‘女’之类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邵三河大笑,“哈哈,有道理,有道理。”
姜学明不说话,但笑得也很邪乎。
“成心气我是不是,滚滚滚,快从我眼前消失。”向天亮将余中豪往‘门’外推去,嘴里直嚷嚷,“老邵,学明,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给我快走。”
笑声中,余中豪、邵三河和姜学明告辞而去。
向天亮也要出‘门’。
不料,向天亮碰到朱琴、徐爱君和莫小莉正下楼来,听说他要上街,三个人都要跟着,徐爱君还自告奋勇的抢占了司机的位置。
推不了,又不能厚此薄彼,向天亮长臂一挥,都去,‘女’人需要管,该打屁股时就得打,但有时候也需要养,需要哄,向天亮深谙此道,车出百‘花’楼,向天亮吩咐徐爱君,先放慢车速,绕着百‘花’楼转上几圈。
这是为了防止被人盯上,并甩掉有可能盯上自己的人和车。
然后,按照向天亮的指引,桑塔纳轿车朝市东郊缓缓驶去。
朱琴和莫小莉把向天亮挤在后座中间,小动作不断,向天亮笑道:“不对啊,‘春’天还没到来,‘女’人们怎么就蠢蠢‘欲’动起来了呢。”
莫小莉笑着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向天亮道:“‘春’天是‘女’人的季节,‘女’人发‘骚’大都发生在‘春’天的时候,可现在真的还是冬天,你们不会变成了反季节动物吧。”
朱琴笑道:“你把我们关在百‘花’楼里,百‘花’楼的中央空调稳定在摄氏二十六度以上,我们就象大棚里的‘花’卉,当然都成反季节的了。”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我知道,我知道,这些天因为这个案子,我有点冷落了大家,光让大家干活,不给大家加油,所以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活儿要干,油也要加,努力做到革命生产两不耽误。”
徐爱君问道:“天亮,你带我们去东郊,不会是想在野外为我们加油吧?”
向天亮呵呵直乐,“爱君姐,你想得美,咱们这是去办案啊。”
朱琴说,“摄氏零度的气温,我可不敢宽衣解带。”
向天亮说,“朱琴姐,你不敢,爱君姐肯定敢,因为他是闷‘骚’。”
莫小莉说,“我也敢呀,我在京城的时候,还经常参加冬泳呢。”
向天亮说,“小莉姐,你们不怕冷我怕冷啊。”
徐爱君说,“天亮,你说你怕冷,完全是个谎言,去年冬天下雪的时候,你和夏柳不是还在公园里打雪战吗。”
向天亮说,“爱君姐,这叫此一时彼一时,去年那是专‘门’去玩的,现在咱们是去办案。”
朱琴说,“带着我们仨出‘门’,我看不象是去办案。”
向天亮说,“真的是猪八戒倒打一耙,是你们硬要跟着我,不是我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莫小莉说,“你自己刚刚说的,革命生产两不耽误,你要说到做到哦。”
向天亮说,“你们,你们什么意思?”
徐爱君说,“我们的意思是,我们不能白跟你出来一趟吧。”
向天亮说,“可是,可是你们真的不怕冷吗?”
朱琴说,“车里开着空调,温度在二十度以上呢。”
向天亮说,“臭娘们,看来你们是有预谋的啊。”
莫小莉说,“所以老公呀,你就从了我们吧。”
向天亮说,“我呸,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墙犹唱后庭‘花’哟。”
徐爱君说,“天亮,你再说这么难听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这破车不在半道上趴着不走了。”
向天亮说,“好好好,就依了你们,但现在不行,等咱们回来的路上再说。”
一路上说说笑笑,三十多分钟的车程过后,桑塔纳轿车离开公路,拐入了一家离公路一百多米的废弃的化工厂里。
废弃化工厂的院墙破败不堪,一个不大的缺口附近,停着一样黑‘色’的别克轿车。
向天亮下了车,来到了黑‘色’的别克轿车边,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座上。
别克轿车的驾驶座上,坐着市公安局副局长周必洋,周必洋脖子上挂着军用望远镜,耳朵上还戴着无线通讯耳麦,方向盘上还放着他的佩枪。
向天亮乐了,“不会吧,你这是如临大敌的架势啊。”
周必洋也跟着乐,“你有所不知,这个废弃的化工厂是一群野狗的地盘,它们一觉醒来,发现我这个不速之客,反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虚惊了一场,总算与它们达成了临时‘性’的水平协议。”
向天亮说,“不管怎么样,你一个人出来干活,不符合规定嘛。”
周必洋说,“我的两个助手跟了刘曲龙整整三天,看到刘曲龙进了棋牌会所,我以为刘曲龙会象往常一样在里面待上三五个小时,就让他俩回家息一息,可没想到刘曲龙突然来他的厂里,我就只好一个人跟了过来。”
向天亮问道:“他的冷冻厂在哪里?”
周必洋将军用望远镜递给了向天亮,“十二点方向,坡度二十五,距离两千三百五十米,五星冷冻厂。”
“荒郊野岭的,这什么地方啊?”向天亮就着望远镜道。
周必洋介绍道:‘那里原来是军方用地,方圆十平方公里的范围内没有村民居住,五星冷冻厂所在的地方,是原滨海海防前线的后勤基地,据我所知,除了五星冷冻厂,那里还有十四家冷冻厂,当然都是租用土地建厂的,而之所以选择在那里建冷冻厂,主要是因为运输方便,就在这十五个冷冻厂的后面有一座小山,标高一百五十米,绕过这座小山就是小南河,河边有一个小型码头,能停靠一千吨级的内河货船,冷冻厂所需的海货就是通过那个小型码头转运而来的。’“嗯,好地方。”向天亮边看边道,“这里离市区十五公里,又荒无人烟,是个适合搞非法勾当的地方,不过有个问题我不太明白,现在是冬天,不是冷冻厂开工的季节,刘曲龙这个时候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周必洋点着头道:“我也正是感到奇怪,所以才跟过来看看的。”
“呵呵……”向天亮放下望远镜,忽然爆笑起来。
“怎么了,什么问题?”周必洋不解地问道。
向天亮笑道:“我笑你自我保护措施做得漂亮,居高临下,离着两千三百五十米,身后只有一条路,轿车的一面倒车镜就能看住,你选的这个废弃化工厂易守难攻啊。”
“你说过的,安全第一嘛。”周必洋朝后呶了呶嘴,笑着说道,“我可不象你,我是单枪匹马,你是人多势众,出来干盯梢的活都要带上三位,人比人气死人啊。”
向天亮乐道:“老周,大冬天患红眼病,你也反季节了吗?”
“对了,现在流行反季节嘛。”周必洋也跟着乐,“你自己看看,一个是国泰集团公司董事长,一个是国泰集团公司总经理助理,还有一个是市电视台副台长,都是重量级的‘女’人,都是千万里挑一的大美‘女’,谁看了都会眼红啊。”
向天亮道:“我呸,有想法你也‘弄’几个去嘛。”
周必洋道:“我的眼是很红,但不是眼红你,而是熬夜熬的。”
向天亮又拿起了望远镜,“辛苦辛苦,等完事后我请你喝酒。”
周必洋问道:“要不要派人进入五星冷冻厂瞧瞧?”
向天亮忙道:“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你可不要‘乱’来啊。”
周必洋说,“听你的了。”
向天亮说,“你先回去吧,睡上一觉,我替你梢这一趟。”
周必洋说,“那你得替我梢住了,这个刘曲龙有点飘忽,我想知道他离开这里后的下一个目的地。”
向天亮说,“你认为这个刘曲龙有料?”
周必洋说,“太有料了,但现在还不能说,我明天或后天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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