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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向天亮猛地坐了起来。
蒋玉瑛惊讶道:“怎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没人跟我说起过啊……蒋姐你快说。”
“属于北城区的方家镇,你总该知道吧?”
向天亮点了点头,“方家镇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回家就是要从那里过的,据说方家镇原来的辖区内,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姓方。”
蒋玉瑛道:“方玮就是方家镇人,她的祖父方仁德,是清河最大的地主,号称良田千顷,长工上千,解放后被枪毙了,到了方玮父亲这一辈,一共有三兄弟,老大方义先,是xx党军的师长,老二方义千,是中阳市有名的资本家,这两位在解放前夕,都跑到海峡对面去了,方玮的父亲方义建,是方仁德的小老婆生的,解放后,随母留在了内地,娶了方家一个长工的女儿,生下了方玮,五七年清河发大水的时候,全家人都被冲走了,就剩下刚学会走路的方玮被人救起,交给方家一位同宗兄弟抚养,虽多有磨难,但总算熬了过来。”
向天亮哦了一声,“这么说,方玮类似于琴姐和颖姐,也是有衡背景的人了。”
蒋玉瑛点着头道:“是啊,改革开放以后,按照政策,『政府』把方家大院归还给了方家,而方家人留在内地的就只有方玮一人,所以,方家大院就成了方玮的财产。”
向天亮念叨道:“方家大院?在什么地方?”
“那一定是在方家镇了,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听方玮说起过,她从没回去过,说方家大院闹鬼,有五六年没人进去过了。”
向天亮问道:“平时都没有人住吗?”
“好像没有,我听方玮说起过,方家大院归还给她之前,好象是市粮食局的粮库,后来她按排一些同姓人住了进去,但方家大院离村里有三四里地,不少人嫌不方便就搬走了,大概五六年前,突然闹起了鬼,其他未搬的人都吓得搬回村里去了,从此,方家大院就再也没人住了。”
向天亮听了,心里不禁一动,方家大院?闹鬼?真的有鬼吗?
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再与蒋玉瑛“缠绵”一阵,向天亮这才告辞而出。
鬼,这个少年时代经常听到的字或词,经过蒋玉瑛的一番话,又回到了向天亮的脑海里。
在三一八纵火谋杀案里,始终没有人提起过方家大院,因为它是方玮的个人财产,而且是她与衡亲友的共有财产,与邱子立没有关系,就被大家忽略过去了。
但是,邱子立真的与方家大院没有关系吗?
当向天亮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邵三河时,邵三河吓了一跳。
“向兄弟,你,你要去方家大院?”
向天亮点着头,“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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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第0262章 真有鬼吗
向天亮看到邵三河的脸都白了,忍不住笑道:“三河兄,你怕鬼?”
“怕。”
堂堂七尺男儿,人**察,还是南疆前线的一等功战斗英雄,竟然怕人们口中那个“鬼”,真是见了鬼了。
“咱们现在所在的这片房屋,一共有三百二十一间,就我们两个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官道262
向天亮笑道:“因为前年的时候,这里莫名其妙的死人,一个月内死了十一个人,没有一个是老人,没有一个是正常死亡的,于是人们把这里叫鬼巷,一星期内搬了个精光,宁愿睡马路也不愿住在这里。”
邵三河听得浑身发抖,扭头朝身后看了看,结结巴巴的说道:“向,向兄弟,你,你说的是,是真的?”
“呵呵,真的,那死于非命的十一个人,都是年轻男子,所以,有人说这里有十一个女鬼,专门勾引男人的。”
邵三河更为哆嗦了,“向,向兄弟,这里,这里太,太阴了……”
向天亮乐不可支,“女鬼多,阴气就重嘛。”
“哎……”
邵三河忽地叫了一声,猛地跳到了向天亮的背后,眼里满是恐惧之『色』。
一只老鼠,从角落里伸出头来,正看着两个大男人。
“呵呵,三河兄,你不至于吧?”
“你,你说得倒轻,轻巧,人对付不,不了鬼的。”
向天亮『摸』出香烟,两个人点着火吸起来。
邵三河的额头上,沾满了汗水。
向天亮心道,鬼这东西就是这样,不想起不说起,它就没有,反之,鬼就会噌噌的冒出来。
“三河兄,那怎么办,你是跟我去方家大院,还是留在这里?”
“我跟你去,我跟你去。”邵三河忙不迭的说道。
傍晚七八点钟,别克车在通往北城区的公路上飞驰。
向天亮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问道:“三河兄,你为什么这么怕鬼啊?”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那是因为,因为我差点被鬼给『迷』走了。”
“咋回事,你说来听听。”[]官道262
“那年我十二岁吧,一个星期六下午,我父亲在陶瓷厂值班,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母亲叫我送点菜给父亲,我们家离陶瓷厂足有十里路,而且全是田梗路和河岸路,出门时天气好好的,走了几里就下起了雨,走到一个叫烂泥岗的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那个烂泥岗其实是个小山包,上面除了坟就是一人高的长草,离最近的村庄也有两里地,大白天都阴森森的,一米宽的泥路就从烂泥岗边上穿过,另一边是大大小小十多个水塘,水不深,顶多不过一米,但水里有淤泥,人陷进去很难出来的,烂泥岗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我记得那时是秋天,我走到烂泥岗时,早被雨淋湿了,又加上几乎看不见两三米外的东西,心里怕呀,一不留神,就滑进了一个小水塘里,很奇怪,我爬不上来,也陷不下去,就陷在那小内塘里……”
“你想想,那年我才十二岁,整整在那里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过路人把我拉上来时,我已经吓傻了,你要知道,我们家是三代单传,我爷爷『奶』『奶』急啊,看了医生,又请了巫婆,什么法子都用过了,我还是傻傻的,所以人都说,烂泥岗鬼多,我是被鬼勾去了魂魄……”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父亲回家来,把我放在自行车上,驭到烂泥岗后,他从包里拿出一捆炸『药』,我父亲也是当过十年兵,打过仗杀过敌的,那时是厂里的保卫科长,平时都带着枪的,弄点炸『药』不是难事,据跟去的我的堂兄说,我父亲用香烟头点燃了**,高声骂道,他娘的,你们这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有种冲着老子来,今天先给你们点警告,再要欺负我儿子,老子炸平你烂泥岗,让你们这些鬼东西无处安身,说完,手里的炸『药』扔上了烂泥岗,轰的一声巨响,烂泥岗被削去了一大块……说来也怪,回家后我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我啥事都没有了。”
向天亮听得目瞪口呆,幸亏踩了刹车,不然肯定会翻车的。
“真,真有这种事?”
“真的啊。”
向天亮楞了好一会,喘口气后说道:“三河兄,你既然经历过了,后来又在南疆经历了血火生死,应该什么都不怕了啊。”
“可是,从那以后,我身体是没事了,但变得胆小和内向了,学习成绩更是从班里前三跌出前十名之外,我爷爷『奶』『奶』更把我当成了宝贝,十三四岁的人了,上学放学都要跟着,天一擦黑就不许我出门了,你说我胆子怎么大得起来?”
向天亮点了点头,“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你是落下心病了。”
“是啊,十七岁那年,我高中还没念完,我父亲就找到他在部队时的老团长,把我送去当兵,临走时在我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高声骂道,你小子要不混出个人样来,就别回我邵家的门,就这样,我在部队里待了十二年。”
向天亮问道:“三河兄,那你活出个人样来了吗?”
邵三河一楞,“我在南疆前线打了五年的仗,杀了六十多个敌人啊,死都死过三回了,我还没活出个人样来吗?”
“我看你就是没活出来,连鬼都怕的人,不配拿着枪保卫老百姓。”向天亮大声说道。
邵三河直着脖子嚷起来,“我也想过那道坎,可我就是过不去啊。”
“今晚,今晚我帮你过去,怎么样?”
“你怎么帮我?”
向天亮道:“你不是怕鬼吗?你怕什么,咱们今晚就去找什么。”
“好,我跟你去。”
别克车又跑了起来。
夜『色』深深,雾气重重。[]官道262
方家镇到了。
在一个两条公路的交叉口,向天亮停下车来,头探出窗外,一根手指伸到嘴边,一吐气,向着夜空发出了尖细的哨声。
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人,近前一看,原来是余中豪。
余中豪背着一个很大的帆布包,连人带包,钻进了车后座。
“向天亮,你小子也有向我求援的时候啊。”
“呵呵,你少噜嗦,今晚得听我的指挥。”
“呸,你还当官当出瘾头来了,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向天亮笑问道:“邵三河同志,你听谁的指挥?”
“报告,我听特别调查员的。”邵三河朗声道。
向天亮得意道:“怎么样,怎么样,二比一,你余中豪要是不服,就给我滚回家陪老婆去。”
余中豪摇摇头,苦笑着说道:“难怪你小子不愿意当**啊,你现在要是在局里,顶多也就是个副科级,现在倒好,一个临时工,牛皮哄哄,架子十足,连我这个副处级都要听你的,***的牛啊。”
“呵呵,说句不敬的话啊,我现在是**他爹。”
“呸。”
别克车又开动了。
余中豪道:“天亮,你还真别说,我在三一八纵火谋杀案的结案过程中,确实犯了个错误,为了追查邱子立留下的巨款,我几乎把邱子立的亲朋好友查了个底朝天,也查过方玮的社会关系,唯独忽略了这个方家大院。”
“中豪,你不必自责,破案时有盲区是经常的,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余中豪问道:“你认为今晚会有收获?”
“直觉告诉我,几千万甚至上亿的现金,要想藏在市区,几乎是不可能的,邱子立家够大的吧,你们的人至少挖了三四遍,只不过才找到几百万,所以我敢断定,邱子立把钱藏在了郊外,而这个方家大院,应该是藏钱的最佳地点。”
余中豪微微一笑,“你的这个直觉,是从郭局长被刺事件中得来的吧?”
“没错,那辆垃圾车的右把手,是一根钢管,那帮家伙在制作成火箭筒的时候,肯定非常匆忙,上面有一行字只刮去了一半,留下了方家某某锻造厂的字样,后来,我通过朋友,了解到方玮继承了方家大院后,我就联想起来了,那帮刺杀郭启军的家伙,可能也在寻找巨款,而且可能已经占领了方家大院。”
余中豪点点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大干一场喽。”
向天亮笑道:“你要是怕了,可以掉头回去。”
“向天亮,你当我是什么人那。”
邵三河问道:“余局,郭局被刺案的调查有什么进展吗?”
余中豪一楞,马上苦笑起来。
向天亮笑着说道:“三河兄你有所不知,市公局里龙争虎斗,勾心斗角,现在可以说有四个大派,谁的事谁管,别人不能『插』手,也不敢『插』手,郭启军的事,谢自横和余中豪,还有那个副局长刘其明,都只能在一边看着,郭启军被刺案,肯定被郭启军的人接管了,你问余中豪,还不如问马路边的石头。”
邵三河噢了一下,不敢再吭声了。
余中豪道:“你小子,门儿清嘛。”
“呵呵,清河市**局大楼,我看要开四扇大门,省得你们四派走一个门打起来。”
忽然,余中豪喊道:“停车。”
向天亮刹住了车。
“天亮,过了前面那座桥,离方家村就只有三里地了,离方家大院也不过六七里,我们应该步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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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第0263章 鬼打墙
%d%a 月黑风高,又不能开手电,只能在杂草丛生的树林中『摸』索穿行,
向天亮戴上夜视仪,却被余中豪夺过去塞进了包里,“你小子疯了,会有反光的,”
已经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练过方家村后,就净是这些山坡地,坡不陡,但遍布灌木和杂草,根本就没有路,
三个人里,余中豪是下午就来过附近了的,算是比较熟悉,责无旁袋的担任了开路的责任,
从方家村到方家大院,大概有三里路,是一条逐渐升高的山坡,其实不止三里路,顺着山势走,路就不是直的,带路的余中豪很谨慎,偏偏在沟坎中行进,增加了上山的难度,气得向天亮在心里直骂娘,[]官道263
邵三河走得更累,他跟在向天亮后面,背上是余中豪带来的帆布包,很是沉重,显然是重武器,合的走私犯们都用上了微型冲锋枪,警察们拿着手枪,不但寒碜,而且容易送命,
初夏的深夜,微风拂面,小虫低『吟』,可惜天空乌云密布,让夜晚变得更黑,
终于,前面的余中豪趴下了,
“到啦,”向天亮趴到了余中豪的身边,
待邵三河也趴下后,余中豪指着前方,低声道:“直线距离,五六百米外就是方家大院,”
向天亮骂道:“***方家老儿,干吗把庄院建在这么一个地方,”
“这你就不懂了,解放前的清河土匪多,都是从合来的,方家大院建在山上,对付海匪最为有效,”
向天亮乐了,“咱们可不是海匪,是陆匪,”
“三河,你怎么看,”余中豪问道,
“我们的前方,应该是个山间小盆地,小盆地里是水稻田,而我们来的路上,空手走着都困难,以此推断,应该还有一条上山的路,不然无法运送生产资料和收获的农产品,而在对面某个地方,一定有个水塘,否则不可能种植水稻,”
余中豪赞道:“不愧是军队里出来的侦察员,观察地形一目了然,”
邵三河继续说道:“据说方家大院建在山谷的一个土岗上,那么,就具有极佳的视野,前面这大片水稻田,都在观察范围之内,也就是说,如果方家大院有伏兵,这片水稻田就是最危险的区域,”
向天亮很不以为然,“你们两个别卧耸听,自己吓辉己啊,里面要是没人呢,那你们不是白费口适了吗,”
余中豪没理会向天亮的唠叨,他有自己的行事风格,而且,他不甘于受向天亮“领导”,不知不知的越俎代庖了,
“我来说一下地形啊,三河说得基本不差,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刚才一路走来的最高点,下面是个陡坡,坡长一百多米,坡高七十多米,下了陡坡以后,就是山间小盆地的边缘,前面便是水稻田了,这片水稻田长约五百米,宽约三百米,共有两百多亩,这是我们清河唯一的香稻水田,传说种出来的香米,是进贡给皇帝吃的,这片水田区只有中间一条一点五米宽的土路,那是我们唯一通往方家大院的的道路,过了水田区后是一块空地,过去就是个晒谷场,然后有两条通往方家大院,一条是坡路,坡长五十多米,一条是台阶道,共有一百二十三级台阶,”
向天亮问道:“中豪,要上方家大院,就必须通过这两条路,”
“是的,土岗比晒谷场高出三十余米,四周全是悬崖峭壁,而且都几乎是负角度的,土岗象个蘑菇形,上宽下窄,除非你能飞上去,”
向天亮叹道:“***,原来地主老财里也是聪明人啊,”
“土岗是块长约两百米、宽约一百三十米的方地,面积超过四十亩,方家大院有两道围墙,第一道就那在土岗四周的悬崖边,高约一点五米,里面还有第二道,高三点三米,第二道墙里面,就是真正的方家大院,里面的具体结构如何,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官道263
向天亮好奇的问道:“不是说方家大院是个粮库吗,这粮食怎么运进运出啊,”
“确切的说,方家大院是粮库的一部分,五六十年代的时候,****紧张,备战备荒,这里是军用粮库,属市警备区管辖,七十年末开始,移交给市粮食局,再过几年,粮食购销政策改革,这个粮库就弃之不用了,”
向天亮伸出手肘,轻推了余中豪一把,“哎,别答所非问啊,”
“其实,真正的粮库是建在右边的山脚下,是一个地下粮库,也就是说,这座山的山体里,是个巨大的洞库,听说汽车都能开进去,但十几年前就基本废弃了,从库洞口边上,辟有一条之字形山道,上得山来就可以通往方家大院前面的晒谷场,方家大院不储藏粮食,只是粮库的办公地和宿舍区,现在种植这片水稻田的老百姓,就是从那条山道上下的,据说那条道很适合牛车走,,”
向天亮长吁了一口气,“***,搞了半天,是被你给怂,”
“呸,我怎么耍你了,”
“放着那么一条不走,你偏把我们往沟里带,这不害我们吗,”
“我怕那条道上有埋伏,这样的地形和视野,被伏击者是毫无抵抗能力的,”
余中豪说得有道理,尽管很不以为然,向天亮还是不得不服,
邵三河低声的问:“这水稻田的水源在哪里,”
余中豪笑道:“在土岗的后面,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而土岗两边各有一条人工凿成的石沟,沟里装有水闸,依着地形,潭里的水就成了这片水稻田的水源,”
向天亮也笑了,“真是一个好地方,没事时来小住几天,一定很惬意的,”
“呵呵,听说这里闹鬼,”
“哦,鬼多吗,”
“多,满山遍野都是,”
“嘿嘿……”
“你小子笑啥,”余中豪问道,
指着邵三河,向天亮乐道:“三河兄怕鬼,”
“不会吧,”余中豪简直不敢相信,
邵三河憨道:“是有点怕,”
“中豪,三河兄怕鬼的程度,和你怕老婆的程度有得一比,”
余中豪低声骂道:“呸,你才怕老婆呢,”[]官道263
“嘿嘿,我还没老婆,用不着怕,”
余中豪拍拍邵三河的胳膊,关切的问:“三河,你没有问题吧,”
“请余局放心,有你们两位英雄在,我就不怕鬼了,”
又提到鬼,向天亮心道,邵三河还是怕鬼啊,
余中豪打开了帆布包,
包里有三套从特警队借来的装备,微型冲锋枪、防弹衣、头盔等,
向天亮拿过一支微冲和几个弹匣,动也不动防弹衣和头盔,率先站起身来,散步似的向山下走去,
在他的想法里,余中豪有点婆婆妈妈了,不如肖剑直干脆爽快,
想到肖剑南,向天亮的心有些紧,他会不会就在方家大院里呢,
山谷里雾汽特重,越往下越浓,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最糟的还是看不见,前面黑糊糊一片,真真切切的伸手不见五指,
邵三河就贴在向天亮身后,而余中豪在邵三河身后一步之遥,
看不见,但听得见,周围万籁俱寂,小虫们也需要休息,风不大,小树们的摇头也是默默的,
只有三个人淌过杂草时的声音,细细的,但足以让他们知道彼此的所在,
“扑,”
向天亮的头,撞上了什么东西,身体退靠在邵三河的身上,
“一棵树,”向天亮念叨了一声,继继续起身前行,
“扑,”
又撞上了,
这回被撞的力道更大,直接倒在邵三河身上,滑到了草丛里,
邵三河也蹲下来了,
余中豪上来了,“怎么了,”
“树,”
余中豪走前两步,拿着微冲的手伸出去,上下来回的划拉了几次,
“哪来的树,没有啊,”
向天亮咦了一声,『摸』『摸』自己的额头,居然不疼不痒的,
“还是我来吧,”余中豪起身走在前面,这两个乡下人,一个怕鬼,还打过仗的呢,一个神神道道的,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向天亮和邵三河并肩前进,
“扑,”
余中豪撞上了,
反弹力还挺大的,他高大的身体,恰好倒仰在向天亮和邵三河的身上,
向天亮懒得接,邵三河来不及接,余中豪跌在了草丛里,
“哎,我也撞上了树,”
三个人蹲在了一起,
“余局,你的头,头疼吗,”邵三河低声问道,
“咦,一点也不疼啊,”余中豪掏出指南针,看了看,诧异道,“奇了怪了,这一带哪来的树啊,”
邵三河的身体突然打了个寒颤,近在咫尺,向天亮和余中豪都感觉到了,
“三河,你怎么啦,”余中豪握住了邵三河的胳膊,
“鬼……鬼打墙,”邵三河脱口而出,语气中带着恐惧,
“鬼打墙,”余中豪转向向天亮,狠狠的的推了他一把,
向天亮咧嘴一乐,“没事,就是鬼不让我们通过它们的地盘,筑起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呸死你,这世上哪来的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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