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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驾到,美男滚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情格格
“皇上,臣有要事启奏!”
“······”
大将军,你是故意的吧!
大将军要启奏的其实就是昨天那奏折上的事。雪弭国在五国中虽处于中间位置,但并不直接和南玄冥接壤,因为在他们之间,还分散着许多独立的城邦。这些城邦自知自己实力弱小,处在两个国家之间无异于一块肥肉躺在路中间,于是齐心合力凝成了一股绳,达成联盟荣辱与共。一根骨头好啃,但是十根骨头结成一块却不好啃,所以玄冥对于这些城邦可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狠得他们直牙痒痒。至于雪弥,更不会去打扰他们,否则失去这屏障光凭他们去对抗玄冥无异于自己洗干净脖子往刀口上送。所以在玄冥眼中那些不知好歹的城邦们到了雪弥眼中那就是真善美的圣母玛利亚,每年都会送上不少美名为‘邻里友好’实为‘国家保险费’的财宝到那里去巴结,而那些城邦也够意思的收下了,表面上虽没有文书,但实际上彼此都明白已经达成了同盟。
看上去,这是多么友爱的一幕,小伙伴们手牵手共同对抗邪恶的大灰狼。可是如今那小伙伴不知抽了什么风,竟然变成另一只头狼三天两头的欺负曾经的小伙伴。于是,曾经的小伙伴着急了,撅着小屁股头凑头的靠在一块商量这就是怎么一回事呢?
哪还怎么一回事?又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呗!
木倾颜当时看完这奏章,就忍不住吐了这么一句话。吓得旁边正在打瞌睡的香雪一大跳,主子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狼来了?而如今听了这大将军的汇报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皇上,南部各城邦是我国的天然屏障。臣认为我们应该派使者携大量珠宝出使城邦,以求得其庇佑。”礼部尚书一如既往的没脑子站了出来,然后下一秒被大将军一声怒吼给吓了回去。
“你奶奶个腿!他城邦算老几!我堂堂雪弭国,难道真的只靠那几个狗屁城邦吗?”大将军一直很反感对城邦送礼这种狗腿行为,所以礼部尚书一说完,他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出来,冲着礼部尚书那圆滚滚的身体就是一顿的臭骂!直骂的那礼部尚书浑身上下的肉一颤一颤,却半天不敢哼一声。
“好了,大将军。”见那礼部尚书身上的肉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木倾颜真担心一会儿他就这么直接抽过去,所以叫住暴跳如雷的岳中天,笑眯眯的看向那捂着心肝直颤抖的礼部尚书。
“爱卿刚才说什么?要朕派使者出使城邦并送出大量的珠宝?”木倾颜歪坐在龙椅上,一边吊着自己那半残不残的右手,一边用三月春风般的温柔看向台下的礼部尚书。那一副温柔中带着巴结,巴结中透着狗腿,狗腿中有几分猥琐的模样直看的大将军双眼一瞪,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巴掌。而丞相一直抚摸胡须的手却微微一顿,然后眼里露出一抹流光。
“是是······臣是这么说的。”刚从咆哮中苏醒过来,接着又享受了皇上如三月春风般的的温柔。于是礼部尚书原本就不够用的脑子这下子彻底歇菜了,在旁边同行的提醒下才点了点头。
“啧啧,果真是个好主意啊!”木倾颜见他点了点头,立刻感慨的点了点头,那一脸夸耀的模样让礼部尚书迅速飘飘然飞起,却让大将军‘嗖’的一下子濒临于暴走的边缘。
他奶奶的,以前还觉得这小皇帝虽然胆子怯懦点但是有点能力,今儿个才发现以前他都是被假象给蒙瞎了眼了!剑呢!靠!老子的剑呢!老子干脆也不等他国动手直接上去一剑劈了她完了!
香雪嘴角抽搐的看着一边飘飘然头朝天的礼部尚书,又看着岳大将军如面团一般被他身后的副将给强压在地上,四肢如同得了疯病一般抽搐着,在看着丞相眼中嗖嗖嗖放出的亮光,忍不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她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咳咳,礼部尚书。”余光瞥了眼被三四个副将给压在地上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大将军,木倾颜嘴角忍不住一抽,很想告诉那几个副将小心别把一代大将给憋死,但还是忍住朝那几乎用肚皮朝天的礼部尚书看去:“礼部尚书果真是才高八斗,智压群臣啊。朕有个小小的疑问,不知礼部尚书能否回答?”
被木倾颜给夸得已经肚皮朝上礼部尚书此时小的可怜的脑容量早就被‘才高八斗,智压群雄’八个字给挤得满满的。所以听到木倾颜这么一问,立刻爽快的下巴一扬,一脸高傲的回道:“皇上问吧。”
“那好。”木倾颜坐直身子,看着滚胖的圆球眼底的讥诮一闪而过,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那城邦联盟地狭人稠,气候恶劣,农业比较落后,百姓吃饭都成问题。朕很好奇,明明连百姓都喂不饱,为什么那城主还有钱来打仗呢?按理来说,这打仗所花的钱要比喂饱百姓所需的钱更多吧。”
此话一出,朝堂中诡异的气氛突然一变。礼部尚书搜的站直身子,虽然脸上依旧是洋溢着得意的神色,但是眼睛里却有些慌张。而像是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似得大将军却突然身子一僵,不再抽动。满朝文武都被这个问题给问的沉默不语,只有丞相抚着胡须,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回皇上,臣认为这或许是······那城主想通过战争抢夺,来喂饱百姓吧!”礼部尚书哆嗦了下嘴,才忐忑的说道。
“哦!”又是一声意味深长的了悟,不过这次却没让礼部尚书感到得意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后背突然吹起了阵阵冷风,直吹得他毛骨悚然。
“不愧是礼部尚书,这么容易就猜出了那城主的意思。不过,那个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城邦连自己的百姓都养不起,却有钱去打仗,难道还有人免费送给他不成?”
“还有,按照礼部大人刚才所说,那城邦对付我们是为了抢我们的粮食喂他们的百姓,那既然如此,我们再送钱过去,啧啧······要不是知道礼部大人你从小在京城长大,朕还以为你是那城邦安插过来的间隙呢!要不然怎么一个劲的胳膊肘子往外拐,变着法的给敌人送钱好打击我们呢?”
这话一说完,礼部尚书傻眼了,浑身膨胀的气体像是被针突然一扎,嗖嗖嗖的泄了个干净;大将军得瑟了,“砰砰——”两声,一脚一个踹开一直趴在自己身上的副将,胸膛一挺,先是看了眼木倾颜,随后才朝向对面的亲王派,脸上的笑容要多奸诈有多奸诈;丞相直接癫狂了,一双眼睛好比那雷达一般,嗖嗖嗖嗖的直朝木倾颜发射激动光波。
香雪看着刚才还漂浮在大殿屋梁上各个鼻孔朝天的秦王派转眼间就像是老鼠般不停的往地上钻,又看了看方才还死气沉沉愁眉苦脸的亲皇派突然之间各个像打了鸡血般一个个红光满面,双眼闪耀着幸灾乐祸的小火花。在瞥了眼斜靠在柱子上就差掏出点瓜子来嗑的大将军和两眼冒光,双手颤抖不停拔自己胡须的丞相。终于忍不住再次抹了把汗。
果真是梦啊!
“皇上······皇上臣知错了啊!”
过了好久,礼部尚书才哆嗦着嘴唇吐出几个字。文武百臣纷纷朝上方看去,只见自家女皇依旧是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斜靠在龙椅上耷拉着那只半残不残的手臂,嘴角依旧是半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一双眼睛如深潭一般深邃幽深,如一个巨大的黑网一般牢牢地控扼住他们的灵魂,让他们从心底升起惧意,于是纷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下了头,但是眉头却紧紧的蹙在一起。
怎么有点······阴谋的味道?
------题外话------
今天是除夕!格子在这里先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哈!嘿嘿~





丑皇驾到,美男滚开 NO.12 丢出去!(已修)
第二天,一封圣旨下达在礼部尚书的家里。封礼部尚书为出使官,护兵三百出使南部城邦商讨调解。在此期间,为让礼部尚书“专心工作”,其家人,会由皇家悉心的看到。
听说,当时礼部尚书正和自己刚买的第七十二房小妾新欢作乐,听到圣旨之后就直接在床上跪了。
听说,礼部尚书想半夜逃跑,可是刚一出门就被大将军的亲兵打包扔到了出使城邦的马车上。
听说······
许许多多的听说,让文武百官们纷纷都顿悟了:原来,那礼部尚书是被皇上给算计了!
没有礼物,只有卫兵三百,还是前往敌方阵营。
借刀杀人!
狠啊!
一家老小扣押京城。
绝啊!
众臣纷纷摇头,迟来的反应终于让他们意识到,那上面坐着的不仅是一个女皇,还是一个喜欢挖坑让别人跳的女皇啊!
而此时,这个在百官心中地位嗖嗖嗖向上升的女皇正一脸痛苦的做在御书房里,享受每日必须经历的“魔爪摧残”。
“陈太医,朕的这伤口,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抹了把虚汗,木倾颜狗腿的看着那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陈太医。
“回皇上,不出三日应该就好了。”狡诈如狐的陈太医怎么会猜不出她的想法。于是抹了把胡须,正儿八经的说道。
“是吗。”还有三日······太好了!还有三日她就可以解放了!
“皇上,微臣看您这两天脸色不太好,可是熬夜过度?”陈太医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问道。
木倾颜刚要回答,一旁的香雪却先插过话来:“陈太医,主子这几天朝政繁忙,昨个又熬了一夜,直到四更天才去休息。主子大病初愈后身子一直没有好好休养,如今又如此繁忙······陈太医,你快劝劝皇上吧,在这个样子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说完,还煽情的抹了把泪。
陈太医摸着胡子并未说话,只是看着木倾颜气色良久,才伸出手来:“皇上,让微臣给您把把脉吧。”
“呃······好吧。”其实她想说不用了,因为熬夜这种东西对以前的她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可是架不住香雪的眼泪攻击,只是无奈的伸出手腕。
陈太医的手粗糙却温暖,让她莫名其妙的想起家里的老太太。因为老太太出身医学世家,所以儿时她生了病经常都是老太太医治,可如今······
“皇上,微臣斗胆相问,您在出事那天,身体可有什么不适?”陈太医这几日都只是来上药,并未把脉,今日一把脉,心里却突然一惊。
“不适?”木倾颜的第一回忆是她苏醒过来时吐出的那一口污血,可至于以前的···“朕那日撞了脑袋,所以有些事情记不清楚了。怎么,难道朕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不成?”难道她就真的那么悲剧?
“回皇上,臣在皇上的脉中察觉出一些不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一番。可是在仔细勘察却又平稳无奇,所以臣很是奇怪。”陈太医紧皱着眉头说道。
“啊!那该怎么办?难道这就是主子这两天气色却来越差的缘故吗?那主子究竟得了什么病?”香雪一听,立刻吓得哇哇大叫起来。而木倾颜却翻了翻白眼,她气色差是因为睡眠不足,哪是因为······好吧,她承认她自从醒来第一天照了镜子之后就再也没照过镜子了。因为她真的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一张脸!
“这个······皇上气色差一是因为过度劳累休息不足,第二,恐怕和皇上体内这脉搏中的不稳有关。至于究竟是怎么回事,老臣······实在是难以判断。”说到这,陈太医脸上呈现出一丝颓败的神情。纵横医场这么多年,且身为太医院首席太医,竟然连皇上的病都看不出,亏他自称医术高超,真是愧于苍天啊!
“可您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啊!”香雪着急的跺跺脚,虽然她也会医术,但是和陈太医比起来却有些差距,如今听他说判断不出来,就知道自己也没戏,于是心里愈发的着急起来。
而陈太医却误认为这是香雪对他的讽刺,脸上的神情更加伤感:“臣无能,实在是愧对皇上的信任。不过,臣认为有一人或许有办法。”
木倾颜和香雪同时抬眸“谁?”
“享有神医之称的天山医手——云陌尘。”
冷烟和月,疏影横窗。已是三天,依旧没有云陌尘的消息。木倾颜沐浴后第一次端坐在梳妆镜台,仔细的审视着镜中的容颜。
黄黄的皮肤,臃肿的脸,小小的眼睛,只有一张嘴长得最为好看,粉粉嫩嫩如同雨后的樱桃,可是放在这脸上怎么看怎么的······不和谐。
梳着头发的手一顿,木倾颜静静地盯着镜子,总觉得自己在这两天似乎忽视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便静坐在那里回想,可是想了很久脑子里依旧是一片空白。
究竟是什么呢?气恼的咬咬嘴唇,明明呼之欲来的东西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愤恨的敲了下头,而手却在触摸到那如丝绸一般滑顺的长发后猛然顿住,随后,目光通过那铜镜落在自己洁白如玉的脖颈上、皓腕上、素手上,最后,那困扰自己的东西终于破茧而出。
除了一张脸,她其他的地方可堪称完美无瑕。
姨母是她生母的亲妹妹,姨母的美她已见到,那么她的生母又会差到哪去?
木倾玉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妖媚的容颜印证了她父亲方面也有着同样优秀的基因。
而她,确定无疑的是木家的女儿。
那么,她会不会?眼中的惊喜在瞬间一闪而过,可随后就化为了暗光。不会是易容,因为醒过来的第一天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也误以为自己是易了容,所以用所知的一切方法把这个脸给检查了一遍。可是···想起吐出的那一口污血······那暗黑的颜色······
“香雪。”放下手中的木梳,木倾颜眼里泛起坚定的冷光。
“主子。”香雪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发布皇榜,寻找天山医手云陌尘!”以前为了减少麻烦是在地下进行,如今她不得不搬到台上来。
“是!”香雪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追月。”木倾颜再次冷声道,然后只觉身旁红烛一闪,接着铜镜里就多了一个半跪着的黑衣男子。
“将朕从小到大发生过的事情无论巨细都给朕详细的查出来!时间要快!同时······继续雪寻找云陌尘,但要小心。”通过镜子瞥了那男子一眼,见那男子会意的点点头,然后就一个闪身消失在铜镜中。
寝宫里静悄悄的,木倾颜摸着自己水润的长发,眼底的光芒愈来愈冷。本以为自己只是面临着国家之难,只是没想到······真的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就在这时,香雪咬着牙面带为难的走了进来:“主子,命令以吩咐下去。皇榜明日就会张贴出去,只是那理由——”
“这个不急。”挥手打断她,木倾颜缓缓从凳子上站起身。“现在朕有更紧要的事情去做。”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貌似她那夫婿之一,百里晟轩就是那云陌尘的好友吧。
湿漉漉的长发,雪白的中衣露出健壮的胸膛,泛着金光的眸子带着丝水雾,刚沐浴完的百里晟轩一掀开垂落的纱幔,就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房间并坐他床上的木倾颜,见她穿着藕荷色的睡袍一脸扭捏的望着他,刀削般的脸庞上立刻起了一层寒冰。
“你怎么在这里?”这女人怎么进来的?
“他们说今晚你侍寝。”捂着发烫的脸颊,妹纸一脸的羞涩。其实心底却为这个借口心虚个要死。虽然皇宫里有侍寝这一说法,但她木倾颜到现在却还是个处!是个处!但没办法,她总要有个引起话题借口吧!
“丢出去。”男人厌恶的瞥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的说道。然后转身离开内室。
“啥?”木倾颜微微一愣,然后下一秒就感到身子突然凌空,朝窗外的花丛飞去。
“砰——!”
“靠!你个混蛋!”某女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的泥土就指着窗户哇哇大叫起来。而下一秒,她刚刚睡过的梨花木床就飞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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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初一,嘿嘿,亲们有木有收红包收到手软啊?嘿嘿




丑皇驾到,美男滚开 NO.13 我晃死你丫的!(已修)
no。13
冷月凄凄,夜风习习。木倾颜借着月光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冷的让她打寒颤。
记忆里的百里晟轩,高贵冷傲,是天生的王者,身上的气度,是曾经的木倾颜可望而不可求的东西。可尽管这样,这个女人还是经常在他出现的地方刻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回去刻苦的模仿。而百里晟轩似乎也知道这件事,但是每当她偷偷打量自他自己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反感。
或许他没有那么讨厌自己,又或者,他是一个真正的君子,不会像祭璃月一般以面观人,要是对他说清楚,他说不定会帮助她。抱着这个小希望,她选择溜进他的内室。
她不是傻子,她知道直接说明来意以百里晟轩的聪慧肯定会察觉出什么,只有找出一个足够有信服力的理由。
木倾颜宠爱为君阁里的五位美人众所周知,而同样木倾颜丑陋之名也是人人皆晓。那么,为了让心上人看自己一眼,希望通过高超的医术给自己换一张脸也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
她知道这过程中百里晟轩肯定会生气,肯定会有所怀疑,所以她在来之前早就把所有会发生的情况都假想了一遍,才信心满满的去见他。可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会是被他直接丢出去,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
我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到故事的结尾。
没有反应不是因为你大度,而是因为你不屑。
用尽一生的力量想成为你生命中的主角,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竟连注脚都算不上。
身上的感觉越来越冷,环抱着双臂,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的泥泞,木倾颜默默的摇头,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主子,我们该怎么办?”看着自家主子站在月光下,安静得如同这空气里的流光一般,香雪心里不禁有些酸疼。
“还能怎么办,回去呗!”耸了耸肩膀,故作轻松的回道。看样子,要另寻它法了。可是——
回头看了看那个楼上亮起的昏暗光芒,木倾颜死死的咬住嘴唇,眼底的火苗忽隐忽现。
她不甘啊!就这么被丢出来她不甘啊!她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给丢出来!这怎么让她咽得下这口气!
“香雪!你过来!”勾了勾手指,见她走近便一把拉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香雪乖巧的探耳过去,听了没两句眼睛就突地放大,到最后直接惊呼出声:“什么!主子你真的要这样做?”
木倾颜没有说话,只是坚定的点点头。香雪见状知道自己已是无力回天,便认命的去了。留下孤身一人的某女,盯着那小楼笑的一脸奸诈。
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喽!
哼着小曲,木倾颜心情大好的离开黄轩苑,虽然身上的睡袍因为那一丢而弄得脏兮兮的,但是小小的眼睛里闪耀出的璀璨流光,却让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争色不少。
“这么高兴,莫非是偷腥成功了?”邪魅中透着份慵懒的嗓音突然从上方传来,抬头看去,只见一袭紫袍,身姿慵懒的落离殇正斜倚在一根强壮的树枝上,晃悠着一条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么晚了,还没睡?”见他半隐在枝叶中,邪魅的容颜在月光阴影绰约中愈显神秘与魅惑,木倾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步子往后退了一步。
“皇上不一样么?”唇角一弯,紫色的衣衫翩然而下,落在木倾颜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起那肥嘟嘟的下巴,紫罗兰般的眸子对上那一双明亮的水眸,红唇轻启,道“你怕我?”
白眼一翻,排掉他的爪子然后举起自己那还留有疤痕的右手,道:“朕怕你?”朕怕你还让自己弄成这样?
看着那素白的小手上突兀的牙齿印,落离殇的眸子闪了闪,然后低声道:“那你为何后退?”
“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你给推到!”一时情急,直接把真话给吐出来了,连‘朕’都没用。
“呵呵~呵呵~”落离殇微微一愣,随后呵呵笑了起来。笑声低沉优雅,如同大提琴一般动听,却让木倾颜嗖的红了脸。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要不是你闲着没事四处乱放电,会有这事吗?会有这事吗!
妹纸怒了,抬脚踹之,却被眼前的男人轻巧的躲过。
“皇上这是恼羞成怒了么?”立在白玉拱桥上,落离殇依靠着栏杆,看着双手紧握成拳,两眼嗖嗖冒火的木倾颜哈哈大笑起来。紫色的眸光不经意的扫了眼木倾颜睡袍上的泥土,再想起刚才她来的方向,眉宇微微一挑,半勾着唇角说道“皇上这是······去色诱?”
抬头望天。
“没成功?”
低头看地。
“被丢出来了?”
“闭嘴!”
落离殇见眼前的木倾颜面红耳赤,身子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眼底的眸光逐渐转暗,嘴角的玩味也慢慢收起。刚要转身离开,衣襟却突然被人给抓住。
“你跟踪朕?”
“嗯?”双手环胸,挑了挑眉。
“你看见朕被丢出来了?”手上的力度无声无息的加大,唇角微微勾出一抹弧度。
“呃···嗯···”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哦。”木倾颜松开手,面无表情的同他对视。
一阵夜风侧面吹来,二人的衣袍随风而舞,而在这习习的夜风中,木倾颜的阴森的声音突然传来。
“落离殇。”牙槽相磨得声音让落离殇眉角忍不住一跳,脚下的步子刚想滑立,自己的肩膀就突然被抓住,然后耳边突然想起声声爆吼:“你丫的就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丢出去竟不知道出手相救!良心被狗吃了有木有!乐于助人啊懂不懂!团结友爱啊懂不懂!你丫的混蛋啊懂不懂!······”木倾颜转眼化身为小马哥,对着落离殇就是一顿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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