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娃种田:农门丑女要逆袭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鱼大猫
第四百三十四章 羡慕
第四百三十四章 羡慕
这菜也太多了......
孙小姐看了眼,一时间都不知道从哪道菜下手了。
偏偏,太子看了眼以为她不喜欢,问道:“是不是不合胃口其实,我也不吃腻了宫里的菜,多少年都没怎么变过花样,这样是柳月儿在就好了。”
“柳月儿”
陡然听到这个名字,孙小姐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偏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下一刻,太子就向她解释道:“柳月儿是京城里的大厨,先前的厨艺比赛上,她也夺得了第一。说起她的手艺,不只是我,连父皇也都是连连夸赞。对了,她那家火锅店,店名“天下第一锅”的名字,也是父皇亲笔赐下的。”
“天下第一锅......”
孙小姐这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却不是因为火锅,而是她家里的灌汤包。
先前,府里的管家为了讨好主家,特意一早让小厮排了队去柳月儿店里买。
等早间看到家里桌子上多了道像包子的点心,偏偏皮还是耷拉着的样子,父亲还斥责了管家一顿,等几人在劝说下尝了个,这才知这灌汤包的美味之处。
就是那会儿,管家提了柳月儿这个名字。
得知这新点心出自一个女人的手,而且还是一鸣惊人正炙手可热的柳月儿,父亲也忍不住夸了几句,倒是母亲说了几句,觉得这柳月儿不该出来抛头露面。
她的母亲孙夫人,从小就是在诗书之家长大的,自然不喜欢女儿家家这样子。
可她不知道,孙小姐自己心里其实很是羡慕。
比起在家里和所有大家闺秀一般,整日弹琴作画,绣花吟诗,她也希望能有机会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而不是一直到自己出阁,从家里四四方方的天到婆婆家的一方天,永远没有停止的那一天。
“柳
第四百三十五章 灭口
第四百三十五章 灭口
暮色渐沉,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黑网,将整个京都都笼罩在网下。
秦致远遥遥看去,看见脚下的京都已经处处亮起了灯火。
其中,也有柳月儿的。
他心里一暖,再度回头看着眼前几乎看不见手指的黑色密林,借着几分稀薄的月光,往里面一步步走去,他走的很轻,便是有人注意到,也只会认为是山里小动物在四处走动。
不知过了多久,密林里才出现一个庞然大物般的黑影。
微微灯光,在里面闪烁,仿佛野外的鬼火。
秦致远却并不害怕,他心里清楚,前面这个地方就是他此行要查探的目的地,里面的人,都是三皇子的死士。
小心地观察了遍四周,秦致远绕过哨楼,钻进一个无人的角落,继而如燕鸟般越上了高墙,进入了这座别院。
里面,极其安静。
秦致远一边小心隐藏着行踪,一边不放过每一处地方,直到,他终于听到了一丝动静。
就在不远处,有鞭子抽打的声音,还有低哑的求饶声。
他悄悄走了过去,将窗户戳破了一个洞。
才一看里面的情形,秦致远就发现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坐在上首,还有许多黑衣人围在四周,看当中的人被行鞭刑,这场刑罚似乎已经过去了许久,那受刑的竟是浑身上下都每一块好肉了,到处都是血,连痛呼都极其的虚弱。
紧接着,他又听到那上首的人道:“主子说了,当日是你办的事儿,要是出问题,也只会是你出了问题。但念在你效力多年,罚完这一百遍后,主子会留你一个全尸。”
话落,也没有人回答。
因为受刑的人,根本没有力气回答。
不过,那上首的原也不指望他能说些什么,等人罚完了鞭子,一招手,就要让人带他下去。
正这时,秦致远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第四百三十六章 父子君臣
第四百三十六章 父子君臣
这一夜,有些人睡得着,有些人却睡不着。
批完了最后一份奏折,皇帝疲惫地倚在龙椅上准备闭目养神,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就是王公公焦急的声音:“皇上,京都西山外突然发了山火,听说满山的树林子都快要烧光了。”
闻言,皇帝却没有睁开眼,只平静道:“西山啊......”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里是老三养死士的地方吧。
他果真是狠得下心啊。
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皇上心里总是有那么些复杂,喜欢而又忌惮,因为在三皇子的身上,他能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一样的够狠,也一样的野心宏大。
可是,他又不希望将这个江山交到这样的人手上。
太子比他更温和,更适合守下家业。
这两个人,就像是互补一般,一个人的缺点就是另一个人的优点,而自己,就必须从中做出取舍,到底谁才是他要的继承人。
结果,显而易见。
三皇子的无情,显然比自己当初更甚,若真让他最后登上了大宝,只怕对皇室都不是一件好事。
思及此,皇室深深叹了口气,这才睁开眼,问:“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反应”
“并无。”
王公公想了片刻,回答他,自个儿也有些意外。
他不禁又道:“而且,奴才听说,今儿个太子还特意设宴,宴请了那位孙小姐,两人一时宾主尽欢呢!只是,奴才担心这日后,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孙小姐的名声可就......”
“此事,你倒不用替他操心了。”
皇上声音陡然一冷,似乎是猜到了王公公的意思,顿时间,王公公吓得脊背佝偻地更厉害了,忙不迭道:“是是是,都是奴才瞎说,哪有什么张小姐李小姐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就是了,你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第四百三十七章 救子
第四百三十七章救子
“呼呼”
漆黑的密林里,一道庞大的黑影急促穿过一个个灌木林,最后躲到了斜坡下的角落里,直到此时倘若有人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并不是一个人,因为他的背上还有一个几近昏迷的人。
在一路颠簸中,被背着的人缓缓惊醒,发现自己竟然不在大殿里受罚,而是被人带了出来。
他顿时怔住,便想要挣扎。
“别说话”
秦致远立即压低地声音,捂着他的嘴,目光也警惕地看向了自己来时的方向,那里,逐渐亮起了火光,安静的树林里也传来了几道陌生的声音。
“你们,去那里搜,其他人,跟我继续往前找。”
“是”
伴随着窸窣的脚步声,每个人都按照吩咐举着火把在四周搜索起来。
见此,被捂着的的死士也渐渐看出了不对,原本,他还以为对方是自己的人是来找自己的,可眼前的人,分明不是。
那又会是谁
他们,和这个带走自己的人,又都怀着什么目的
正当他在脑子里疯狂的思索着时,秦致远同样也紧张了起来,那些人,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了
“谁”
眼看着有人就要举着火把过来,秦致远和那些人忽然看到一道黑影从密林中闪过,紧接着,那些人又聚在了一起,跟着黑影跑了出去。
这片林子,再次安静了下来。
秦致远却没敢贸然出去,等了好一会儿,见真的没有人再回头后,他才打算将死士背起,重新出发。
“等等,你是谁”
然而,死士却不肯跟着他走,紧紧盯着他,冷声问道。
秦致远想了想,也不隐瞒:“我是救你的人,你也别想在回到那个鬼地方了,为了灭口,三皇子已经下令将你们的人都杀了。刚刚那些人,你看了吧,那就是三皇子的人。”
“你你是说三皇子他灭口”
听到这个消息,死士眼中露出了几分悲凉。
以前,他也不是不知道作为死士,自己迟早会有一天为主子而死,他们除了杀人完成任务,也不会别的了。
可谁能知道,他和那些人不是死在任务中,而是死在自己的主子手上。
他们的命就这么贱吗
死士眼里第一次有了盈盈泪光,此时,他大概也猜到了秦致远带自己的走的目的,思索了片刻,终是自己主动伸手攀上了秦致远的背。
“走”
见他如此,秦致远自然也不多耽搁下去。
他连忙迈出了灌木丛,重新走上坡后就循着来时的方向下山,谁知,一道黑影忽而从他们旁边略过,秦致远不禁停下脚步,就连那死士也屏住了呼吸,浑身紧绷了起来。
“谁”
静谧的夜里,响起秦致远低沉的声音。
继而,两人就听到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动静,竟是真的有人从那里走了出来,只看了一眼,秦致远就瞬间愣住了。
“原来是您”
“刚刚,帮我引开锥追兵的,也是您吗”
闻言,那人笑着点头,回道:“那些人已经都被我引到其他地方,你们快走吧”
第四百三十八章 旧人
第四百三十八章旧人
“那您保重。”
秦致远也知道现在不是久留的时候,只能点头说了句,“等此间事了,我再带着月儿去看看您,我先走了。”
说着,他就背着死士在那人的目光中离去。
这一次下山,果然顺畅无阻。
见此,死士似乎也放下了心再次晕了过去,秦致远察觉到后,想了想,便迈起脚步绕过一条条小巷,最后来到一个连招牌都没有的门前,轻轻敲了敲。
“谁呀”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秦致远顿时一喜,忙道:“柳大夫,是我秦致远。”
话落,那扇小门忽而就被人打开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柳大夫手脚这么利落,正惊异时,柳大夫就看了看四周一把将他拉了进去后,重新拴上了门,眉头一皱:“怎么重的血腥味,你受伤了”
“没有,不是我。”
秦致远压下心里的疑问,将背上的死士放下来,“柳大夫你看看,他还能不能救”
闻言,柳大夫也蹲下身仔细切了脉搏,又瞧了瞧死士的瞳孔。
“此人失血过多,又受了严重的外伤,不过还好,五脏六腑倒没有什么问题,我去开药方熬药。”
“那多谢柳大夫了。”
听到他说人还能救下,秦致远直到这会儿才终于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时,就见柳大夫陡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道:“不对,不对!这个人是谁,你为什么要救他还有啊,你和月儿的事儿我也早已经听说过了,你们夫妻不是被关进天牢了吗”
刚刚,他在屋内听到秦致远的声音时,还吓了一跳。
“这件事说来话长”
秦致远却是叹了口气,想到从宫宴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且,柳月儿也还等着他回去,孙大人也等着证据,他耽误不得,继而又催促起柳大夫,“柳大夫,您不如先给他熬一碗药吧,他可不能死。”
“你这”
柳大夫似乎有些犹豫,但话说一半,还是停住了,摇摇头走出了大堂。
不一会儿,一碗熬的浓浓苦苦的汤药就被喂进了死士的肚中。
柳大夫再次把了把脉,终于点头。
“你带着他,去厢房先躺着,他虽然受伤重,但身子骨不错,应该明天就能醒。”
“谢谢柳大夫!”
闻言,秦致远更高兴了。
柳大夫见此,却是傲娇地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瞧着秦致远这么在乎这个人的死活,他也不会连自己私藏的野山参都拿出来用了。
要是事后不能给他一个解释,他可要讨钱的!
与此同时。
一直跟随在秦致远身后,直到看着他被一个人带进家里后的陶行知,也在无人的角落轻轻叹了口气。
如此,那桩案子很快就能了了吧。
只是
陶行知皱着眉头,脑海里不由得浮起刚刚那个接儿子进屋的人的脸,因着天色太暗,他并没有瞧清那人的模样,可总有一种熟悉感。
但这怎么可能
陶行知无奈的摇头苦笑,当初自己的那帮人已经是死的死,残了残了。
罢了罢了。
如今,自家这个儿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陶行知想了想,便再没有过多注意这份熟悉感,转身就如来时一般悄悄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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