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极宠腹黑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河红叶
凤玖澜只觉得欧阳旭的手像羽毛般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土地,回头一看,专注的男子目光天净澄明可昭日月,不带一丝*,她渐渐放下心来。
欧阳旭很享受着和澜澜在一起沐浴的时刻,以前在西山时,澜澜每一次沐浴他都站在浴桶外帮她,那时,澜澜不止一次“邀请”他共浴,可惜他没好好珍惜机会!
事实证明,两个人一起沐浴总是会比一个人沐浴要花时间的,浴桶中的男女磨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好,凤玖澜黑玉似的眼珠子左瞧右瞧,好像没看到自己的干净衣裳,不由得开口问道,“我要换的衣裳呢?”
“澜澜,没有衣裳!”欧阳旭无比淡定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今晚他的澜澜不需要穿衣裳!
如此暧昧的话,不由得让凤玖澜想入非非,这个穿着衣服宛如谪仙,脱了衣服和禽兽没两样的男人说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不穿衣裳,难道……难道……
可是他不是说了不会碰自己嘛!凤玖澜纠结无比。
“澜澜,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欧阳旭食指和中指间捏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紫罗兰,笑问。
“如果你想让我满足你,那我也不介意以身相许,真的!”
凤玖澜欲哭无泪,她大姨妈还没完全走呢!这个男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太强大了!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旭从浴桶里走出,然后再把凤玖澜抱了出来,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之后便将她横抱起来,放到了那张柔软而舒适的大床上!
凤玖澜一碰到床便将被子拉了过来,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欧阳旭浅笑着,不语,而后转身离去,屋子里红烛摇曳,蜡灯依旧醉红颜。
再看到欧阳旭时,这个男人已经衣冠楚楚,雪衣飘飘,宛如云巅上一抹清澈的雪,无论如何都难以让人将他和那些禽兽般的行径联系起来。
可他的手中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捧着一身衣裳,凤玖澜撅着嘴,眼角轻斜,微微不悦,手紧紧地捏着被子,那可是她的最后一层屏障了。
欧阳旭轻抚着她因为薄怒而扬起的眉毛,低头在她耳边戏谑一问,“澜澜,等不及了么?”
“……”凤玖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无耻!
接着欧阳旭的手跨过她的身体从里边拿出两个靠枕,全都放在了凤玖澜肩膀后边,将她的上身微微托起。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度。
“你……你要做什么?”凤玖澜见欧阳旭没有如同往常那般恨不得挤上床对她上下其手,有些奇怪。
欧阳旭没有回答,只是将一盏烛台放到床边的几案上,凤玖澜这才发现这蜡烛很特殊,绝对不是她在前世所见识到的那些蜡烛,只要一燃烧就会散发刺鼻黑烟的蜡烛。
恰恰相反,这屋子里的红烛燃烧时的火焰是很纯粹的蓝色火焰,几乎闻不到任何刺鼻的异味。
当凤玖澜看到那盏烛台边上摆放的东西时,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好多银针……密密麻麻的她眼睛都快看花了,长短不一,粗细不一,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少说也有好几百根……
凤玖澜吞咽着口水,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国……国师大人,你这是要杀人么?”
“杀人?”欧阳旭十分淡定的脸色出现了一抹异色,显然是没有想到凤玖澜会这么问。
“澜澜,你旭哥哥我要杀一个人,有的是办法让那个人悄无声息地死去,需要这么麻烦么?”欧阳旭轻抚着凤玖澜光洁的额头,轻叹一声。
凤玖澜撅着嘴,想想也是,这个腹黑的男人请人吃顿饭都能让人在茅房待一天,更别说是杀人了!
她底气有些不足,脑袋一缩,悻悻地问了一句,“那你想干嘛?”
欧阳旭捏了捏自己鼻子,端详着凤玖澜的脸色以及她方才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不由得轻笑一声,“澜澜,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给我全都丢掉,什么都不要想!”
“别紧张,我会注意分寸的,不疼。”欧阳旭心知凤玖澜是见到那几百根银针吓到了,她怕疼,他一直都知道。
凤玖澜侧过脑袋,只见欧阳旭那如同白玉兰般的手指从针带上抽出一根差不多有人的食指那么长的银针,针尖在烛台上炙烤了一会儿,那神情专注极了。
接着他将羽被掀开,褪至她的胸口,目光落在了她胸前一抹瑰丽的弧度中央,手中的银针针尖触及她雪白的肌肤,轻轻旋转,直刺。
凤玖澜只觉得有些酥麻,并没有感到疼痛,不由得放下心来,可看到这个男人面不改色,目光清明,好似躺在他面前的不是女子美丽的身体,而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坐怀不乱,定力非凡。
女子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好奇,他究竟是多少面是她不曾领略过的?初见时他谪仙出尘,不食人间烟火,而后霸道无赖,无耻至极,他曾心甘情愿背着她走过荒芜的草地,不顾一切地将她护在他强大的羽翼下……
那针带上的银针渐渐减少,凤玖澜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多,直刺、斜刺、横刺,针尖没入肌肤的深度不一,连她的手臂都未能幸免。
“还……还要多久才能好?”凤玖澜声音小得几乎让人无法听清,可欧阳旭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快了。”
只见他拿起第一百零九根银针,在她小腹上一个最重要的穴位上轻旋,直刺而入,就在这一瞬,凤玖澜只觉得肚子很疼很疼,比她以前来大姨妈时还要疼上好几倍。
“疼……好疼……”凤玖澜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却不敢动,可她手背上浅浅的青筋此时都浮现了出来。
欧阳旭的额头沁出丝丝汗水,依旧在轻旋着银针,嗓儿低沉得像是暗夜的风声,“澜澜,忍着点儿,你小腹中的淤血必须化掉,要不然以后你每一次月事来了都会肚子疼,再过几年,可能就会长出瘤来,到时候就更加麻烦了……”
凤玖澜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揪着身下的床单,过了将近一刻钟,才感觉到肚子舒服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每一次大姨妈来了都感觉排不出血来……
欧阳旭将她身上的银针按照次序一根一根地拔了出来,摆放整齐,一切收拾完毕后,当看到那张红彤彤的脸蛋时,呼吸骤然一窒,身体的反应好似更强烈了,给她施针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极致的煎熬,心心念念的女子就那样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面前,任君采撷,可他却不能对她……还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寻找穴位,此情此景,足以令天下所有的男人崩溃万分!
某国师只觉得自从遇见了他的澜澜,他的禁欲生活真是过得越来越有心得了!
等到澜澜痊愈后,等到她心甘情愿嫁给他,等到他们洞房花烛夜*帐暖时,他发誓一定要把今日所受之苦全都讨回来,三天三夜不下床!
凤玖澜低眸看了一下自己手臂上被银针刺过的地方,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银针极细,比一般的大夫用的银针还要细上几分。
欧阳旭起身把银针和烛台拿到玖澜苑的外室,又给凤玖澜找来衣裳,而后忍受着身体内嚣张无比的欲火,再次走进房间,捧着衣裳放在床头,“澜澜,衣裳在这儿,你小心一点儿穿,不要再受凉!”
凤玖澜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而后鬼斧神差朝着欧阳旭身上某处看了一眼随即移开目光,接着便看到男子渐步向外走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旭哥哥,你的小欧阳怎么又耀武扬威了?”
“……”正走到门口的欧阳旭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吐血,赶紧加快脚步。
这一晚,凤玖澜睡得很香,这一次,她梦里出现的不是过去遗忘的他,而是他们一家三口在踏青,欧阳旭和凤玖玖忙上忙下伺候着他们家唯一的女人,梦里的她很开心,有对她一心一意的夫君,有孝感天地的儿子,她那一刻,她觉得她拥有了全世界……
可是,和凤玖澜相比,欧阳旭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清幽的屋子里,他居于一处卧榻之上,将天灵神功运行了九周天,体内炽热的火焰才渐渐熄灭。
两天后,老皇帝的大寿终于在万众瞩目中来临了。
盛世繁华,普天同庆,在这代表着喜庆的日子里,没有人会不懂眼色地提起西部蝗灾。
凤玖澜和欧阳旭的感情显然进展了不少,在过去,每当欧阳旭握着她的手,或是想将她拥入怀中,她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可是现在,她却十分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心好似找到了栖息的港湾。
凤玖玖过了两天还是没有研究出变声粉的解药,但是宇文霁依然恢复了正常,因为变声粉的药效没了,所以说被欧阳旭丢出丞相府的虞纯应该也没事了。
恒阳殿中,老皇帝高坐在龙椅上,目视着下边所有人。
颜舒本来告假了,结果牡丹节那一天又被老皇帝叫进宫去陪宗政茗熙,此时又回到了老皇帝身边,主持寿宴这种事情对颜舒来说早就驾轻就熟了。
“国宾献礼。”颜舒站在老皇帝下首,声音清晰如玉落珠盘,端庄典雅。
从长孙璟开始,然后便是宇文霁、景无忧……
“璟代表南风,以琼山和氏璧,贺天璃国君五十大寿,祝天璃国运昌隆!”长孙璟银锦华服,极为庄重,身旁的侍卫端着一个托盘,只见他的手将那托盘上的红色绸布掀开,托盘上的璧玉瞬间展现在众人的面前,通体雪白,色泽均匀,上刻九龙夺珠,威风凛凛。
老皇帝幽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凤玖澜和欧阳旭待在一处,小声地说,“想不到璟太子这么有钱!”
“必须的,老皇帝的五十大寿,四国的礼怎么可能寒酸呢?”欧阳旭举重若轻,他贵为天璃国师,超然物外,更兼一毛不拔,他就是有钱也不会拿来送给老皇帝!
“琼山和氏璧果然美轮美奂,朕很喜欢!”老皇帝大手一挥,接着便有司礼的宫女将这琼山和氏璧收走。
------题外话------
不好意思呀,字数有点少,明天再加一点儿,么么哒~
冷帝极宠腹黑妻 第八十四章 国师大人是棵参天大树
接下来的献礼的是碧云岛,景无忧很有绅士风度地把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了自家妹妹,盛装的景云裳少了一份纨绔公主的调皮,多了一份温婉大气。
只见她从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出来,接着手臂轻轻一挥,那一幅早已准备好的画卷从桌上飞起,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她的手心,手指轻解卷轴上的金丝带子,不过瞬间,恒阳殿中一幅巨画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老皇帝眸光定定地停在了那幅画卷之上,那幅画并没有像很多人想象中那般描绘着天璃的大好河山,歌颂一下国君的丰功伟绩。
画中人是一男一女,背景是艳丽的牡丹园,画中的男人俨然就是年轻时的天璃国君。
看起来龙章凤姿,双目炯炯有神,放在二十多年前也是洛城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而那个女子,锦缎雪衣,清丽绝俗,她蹲在草地上,伸过手,指尖触及一朵最娇艳的牡丹,衣袖滑至手胳膊肘,那抹艳丽的紫凤印记在阳光下耀眼非凡,仿佛要脱离她纤纤玉臂,展翅欲飞,明明只是一个侧影,却翩然让人生出了天高地远的感觉,在场很多中年大臣都认出了画中女子,自然也包括告老还乡的凤家主。
即便凤家主已经卸下丞相之职,他也依旧是洛城第一望族的家主,太子侧妃的生父,老皇帝的寿宴仍然少不了他!
“几月前云裳偶然得此画,今日赠予天璃国君,贺国君五十寿辰!”景云裳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却什么也不解释,据说当年爹爹看到了这幅画,差点就跑到天璃来灭掉那个画里深情款款看着娘亲的男人!
凤玖澜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画中的女子看,那个在她三岁时就离开了她的女子,此时正活灵活现地在牡丹园里一笑拈花,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一颦一笑醉了多少人的心。
欧阳旭如同月色般醉人的眸子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那个人便是澜澜的娘亲么?
天璃国君慢慢靠近景云裳,一双黑眸里写满了意味深长,只见他徐徐接过画卷,动作轻缓到了极点,好似生怕一个不小心那画中的女子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他记得,那一年,这个女子香消玉殒之后,这个世上与她相关的所有书籍、画卷都被人销毁,至今还未查出销毁之人是谁,就这样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世上好像再也找不到她的痕迹,除了在当年一众王公子弟的记忆里可以找寻到蛛丝马迹。
“不知云裳公主与画中女子是何关系?”老皇帝看了很久,像是捡到了宝贝一般收下画卷,十分珍视地抱在怀里,悠悠一问。
景云裳眼皮一沉,耸了耸肩,用一个轻松无比的语气回答道,“我不知道呀!我只是偶然得到这幅画,觉得很漂亮,所以就拿来送给国君贺寿了!”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在场很多曾经见过风沁妍的人可不会这么想,但也不会有人没事找事出来指责景云裳说谎!
“无忧公子也是这么认为的?”老皇帝知道今日是他的寿宴,不可能当场指责国宾,或者是以身份压人,逼迫景云裳道出自己和风沁妍的关系,于是扭头看向一旁那安然品茗恬淡自如的男子。
景无忧放下手中的玉杯,淡然浅笑,“只是一幅画而已,难不成还有什么特殊的渊源?若是如此,无忧愿闻其详。”
“无忧公子有所不知,画中女子在二十年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颜舒的父亲颜家主开口缓缓地说,接下来便有很多人开始附和了起来,但是景无忧都只是轻轻点头,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终于,老皇帝受不了了,应该说他一直都受不了自己曾经喜欢的女人被一群人谈论着,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有些东西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好了,都停下来罢!”老皇帝微微不悦,抱着画卷走上台阶,一会儿便坐回了自己的龙椅。
下边的凤家主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了,这里与他年纪相反曾经同朝为官,如今已经告老还乡的同僚们闲着没事做,一有些风吹草动就开始大肆谈论,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当年即便是风沁妍嫁入凤府,这些人也从未停止过对她的追求,而那一幅画……说起来,他才是最有资格收下的人,风沁妍怎么说也是凤家主母,她的画送给国君,那岂不是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拐了一巴掌?
“娘亲的画怎么在云裳公主的手中?”凤玖澜百思不得其解,喃喃自语。
欧阳旭轻柔地抚着她的长发,眉毛微挑,他才不会相信景云裳弄出这么一幅画送给老皇帝只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举动呢!
国宾献礼,大多慎重,老皇帝寿辰收到的礼物多为金银珠宝珍奇古玩等名贵之物,而送一幅画,实属罕见,但是看老皇帝那样子,应该是很喜欢那一幅画,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很喜欢画里的女子。
“澜澜,等一下回去问问就好了!”欧阳旭如是安慰着凤玖澜,他也想知道十九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澜澜的娘亲么?
“嗯。”凤玖澜轻应一声,她的脑袋从欧阳旭的肩膀上移开,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正朝着自己的方向看来,觉得有些不习惯。
扭头朝着前边看去,景无忧正对着她浅笑着,眼里写满了善意和怜爱。
她不明白为什么景无忧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回到洛城之前她好像没有见过这位碧云岛的第一公子吧!
接下来是东宇和西雪的使者献礼,无一不是世所罕见的宝物,老皇帝一一笑纳。
在场很多人则是目不转睛地瞧着那些难得一见的宝贝,即便无法拥有,有生之年能够看一次也值得了。
颜舒眼睛一直瞧着恒阳殿外,有些焦急,因为今日到场给老皇帝贺寿的并不仅仅是天璃其它四个国家以及碧云岛,还有一个势力笼罩仙云之北的大片土地的幻城。
但是,幻城的纯公主还没有来。
这下子整个大殿都静了,几日前发生的事情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耳闻,北霜二皇子、南风璟太子和幻城的纯公主入住丞相府,结果还不到两天纯公主就被赶了出来,如今住在洛城之内的皇家客栈里,没有人知道其中过程到底如何,只是街头巷尾都流传着那样的小道消息:凤三小姐喜欢国师大人,所以将情敌纯公主赶出了丞相府。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而逝,依旧没有等来虞纯,大殿中的细声细语讨论之声也慢慢地减小了,最后消失于无形,整座恒阳殿内气压低到了极致,很多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知丞相大人可知纯公主为何还没有到?”颜舒终于从老皇帝身边走下台阶,来到了凤玖澜和欧阳旭的面前,她就那样端庄而雍容地站在两人面前,俯视着依偎在欧阳旭怀里正浅笑盈盈的凤玖澜,竭力使自己的话音平静无波。
“纯公主的腿又不是长在澜澜身上,澜澜如何会知道?”欧阳旭没待凤玖澜说话,便替她回了颜舒一句,某国师对打扰他和澜澜相亲相爱的人一直都不会有好脸色。
颜舒莫名其妙被呛了一下,欧阳旭性子冷到极点,有时就是国君问他一个问题,他都是能不答则不答,就算是回答也是只言片语,因此很多时候,她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吝啬自己的话啊!
一字千金,用来形容他再不为过!
可是如今,却三番两次替凤玖澜解围,多少次最最尖锐而猛烈的攻击,都是这个男人义无反顾地挡在了她的前面!
颜舒沿着大殿中央红色的地毯走了一圈,静静地等待着最后的时刻,目光一直朝向宫门之外,等待着虞纯的到来。
大殿之内的天花板上挂着很多红绸,看起来格外喜庆,夏日里暖风熏人,欧阳旭旁若无人地给怀里的女子喂好吃的,一丝不苟,专注极了,这个男人即便是在服侍美人也如此优雅,写不尽尊贵雍华。
就在颜舒转身准备跳过虞纯请大臣献礼之际,穿越恒阳殿的大门外,一个艳红的女子仿若从天外飘来,她足踏红绸,宛如朱雀神鸟般向着大殿中央走来,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和欧阳旭靠得很近的凤玖澜,而后笑对着老皇帝,“纯儿来迟了,还请天璃国君莫要见怪才是!”
不管她如何任性如何善妒,在这样的大场合下,幻城的圣女总是彬彬有礼的。
“纯公主太客气了!”老皇帝寒暄了一句,虽然不悦,但虞纯的背后是整个幻城的势力,这才是他最看重的!
而且,这位纯公主好像对欧阳旭有意思,如果能加以利用,拆开凤玖澜和欧阳旭,那也是极好的!
虞纯抿嘴一笑,低眸波光流转间最是娇媚动人,接着众人便看到她的右手上多了一个盒子,轻轻打开,里边一颗红色的珠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圆润到了极点,“四年前纯儿在天璃受了重伤,多亏天璃国君派人照顾纯儿,适逢国君五十寿辰,殿主命纯儿将这幻城的避毒灵珠赠予国君,避毒灵珠可解百毒,只需将其置于宫殿之内,即可百毒不侵!”
听到虞纯这么说,老皇帝更是动心,若真如此,这避毒灵珠可是个好东西!
很多大臣们都露出垂涎之态,可惜那颗珠子是送给国君当寿礼的,如若是别国进贡的好东西,或许他们还有可能有份!
颜舒从虞纯的手中接过盒子,然后走上台阶,走到了龙椅边上,老皇帝低眸一看,戴着玉扳指的手从盒子里取出避毒灵珠,仔细地瞧了瞧,那颗珠子十分温暖,拿在手心分外舒服,他连声赞叹了好几下,才把珠子放回盒子,“好好好,幻城果真盛产奇珍异宝,朕很喜欢!”
虞纯一身妖娆的红色纱衣,只要她一出现,那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们便立刻血脉膨张了起来,那些代表着*的眼神不约而同地朝着她那丰盈的酥胸看去,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压在下边狠狠占有。
欧阳旭好像没看到似的,一心一意地给凤玖澜擦拭嘴角,而那静立在大殿之中的虞纯显然十分享受别人向她投来的目光,在她眼里,那代表着她无敌的魅力!
即便是在修罗殿,也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她那妖娆身段的极致诱惑。
过了好一会儿,虞纯斜睨了一眼和欧阳旭坐在一起的凤玖澜,眼里闪过深深地嫉妒,脚步轻移,徐徐走到了二人面前,“本公主听说丞相大人才华横溢,在几千名参加贡试的学子中脱颖而出,参加殿试,最后成为天璃丞相,年方十八,便已成为了天璃史上最年轻的女丞相!”
凡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都知道,虞纯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先扬后抑的说话风格往往是挑衅的前奏,虞纯和凤玖澜的过节在场的人没有几个不知道。
先是国师府门口两人大打一架,再到后来纯公主被凤玖澜踢出丞相府,颜面尽失,更重要的是,这位幻城的纯公主喜欢他们国师大人,所以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就摆到明面上了。
“纯公主有何指教?”凤玖澜抬眸,冷飕飕的话掠过虞纯的耳畔,让她莫名地感觉到了一阵森寒,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虞纯见欧阳旭靠在他的白玉椅上,没有半点袒护之意,心里想着这可是在恒阳殿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就不相信欧阳哥哥还会袒护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听说丞相大人夸下海口,要破解南风琼榄树百年难题,本公主甚为仰慕!”虞纯今日化了一个浓妆,那一双眼睛写不尽妖娆与魅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刺鼻的香气,欧阳旭好看的眉头轻轻一皱,显然是很不喜欢这种脂粉味。
“纯公主仰慕我放在心里就好,干嘛要说出来嘛!那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凤玖澜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只要不是在欧阳旭那个黑心黑肺无耻至极的男人面前,她的脸皮一向很厚!
虞纯一听,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她生性直接,没有任何预兆地在所有人的关注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凤玖澜,“本公主喜欢欧阳哥哥,两年前洛城之中人尽皆知,丞相大人明明自己与凌太子有婚约,顶着天璃准太子妃的头衔,又不是嫁不出去,为何还要勾引本公主的欧阳哥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