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定你了[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梦裳宛
但是之后,桃玖被他的男四侍卫追来找到,要一齐去营救被困在战乱城中而且身中剧毒的四皇子,所以桃玖决定偷偷离开。叶无伤此时追来,最后他终于选择放走桃玖,让她离开。
“你该走了。”白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然后将马的缰绳递到女子手中。
女扮男装的桃玖点了点头,她抬眼眼眶微微有些泛红,“我会回来的。”
白袍男子顿了顿,随后微抿着唇点头,“好。”
秦导立刻喊了咔,这已经不是萧阑第一次被咔了,他还是第一次在一场戏里被导演咔了这么多次。秦导皱着眉拿着扬声喇叭向萧阑大声吼道,“年诺,你之前感情戏的演技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这是你最关键的一场对手戏知道吗!是你在这个剧里观众看到的最后一幕!”
年诺演技不错,这是众人皆认同的,一投手一投足都让人感觉到古人的神韵。清冷的神情和内敛的温柔,再加上俊美的白袍装束,即便是静静伫立在那里都引人瞩目,冰冷而又沉稳的气势如同雪中梅般,真如同从书中走出来的药谷谷主一般。
尽管如此,秦导却觉得感情戏是年诺的硬伤。一开始拍觉得不错,毕竟叶无伤的感情是内敛的。但他的感情线不可能一直这样掩盖下去,从开拍到现在年诺对女主角的眼里一直都没有他想要看到的逼近于爆发点的感情,反而一直只是很淡地跟看邻家小妹妹似的。
“年诺,桃玖是你最爱的人!你从小看到大,悉心保护着喜欢这的小丫头片子!”
“她要走了!你快死了!你自己心里知道的,她一走,你就再也见不到了!这是最后一面知道吗?你觉得你就这种温柔到麻木的的眼神去看桃玖可以吗?”
“投入感情知道吗?她不是你喜欢的一幅字画,也不是你养着的一个盆栽!”
“阿玖是人,你最爱的人!你在这一刻感情需要彻底爆发知道吗!”
萧阑皱眉,他其实觉得自己已经挺投入的了,一遍一遍地拍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很努力地去投入感情了。果然这就是三流艺人和正派演员间无法逾越的差距吗?
“秦导的话,你别放心上,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蒋离莉伸手拍了拍萧阑的手臂笑着安慰他,她身为女主角这些天来一直和年诺演对手戏已经熟识了。蒋离莉虽然觉得年诺的确在感情戏上演技有所欠缺,但毕竟只是个十九岁的新人,秦导的要求未免也稍微高了一些。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开始窃窃私语,毕竟他们卡在这一场戏已经很久了。其实,他们也觉得拍得不错了,不知道秦导究竟在意什么。但是秦导有些时候特别吹毛求疵,所以众人也已经了解到秦导的古怪性子,只能说年诺不小心撞到枪口上了。
“诺诺,我觉得你已经演得很好了。”帮萧阑补妆的化妆师在年诺身边轻声说着。
“谢谢。”萧阑腼腆地笑了笑。
“冷吗?”秦婉如将一件羽绒服套在萧阑身上,毕竟是冰天雪地的说不冷是不可能的,秦姐立刻递了热水壶去,“秦导怎么回事啊,他今天是不是故意针对你?”
萧阑喝了口热水,秦导与他并没有矛盾,他是真的看的出来秦导是对他的演技不满意。
“所以,秦姐,我该怎么才能体现出我对阿玖的爱呢?”萧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能不能过这场戏,目前只能向资深演员的秦姐好好取取经了。
“其实我也有些这么觉得,你对桃玖演得像是兄妹之情,始终不似男女之情。”但是秦婉如觉得这不是大问题,毕竟叶无伤和桃玖本来就是师兄妹。而且在原著里面,桃玖一直没有察觉到叶无伤对自己的爱,也证明了叶无伤的感情太过内敛,年诺这般的演绎虽是欠缺但也可以理解。但毕竟是叶无伤的最后一幕,所以秦导才会这么严格吧,如果这场戏里再体现不出叶无伤对桃玖的爱,那么就实在没有机会了。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入戏吧,你不是喜欢孟先生吗?你就把那个女人当做孟先生不就行了吗?”秦婉如在年诺面前也打趣地轻声开起了玩笑。
萧阑愣了愣,他酷炫狂拽的孟大老板怎么是一个区区桃玖可以比得上的,更何况,“孟谨才不会离开我呢。”
“但是,这场戏里,离开的人其实不是桃玖,而是叶无伤。”秦婉如想了想说道。
萧阑双手抱着热水壶喝水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一辆黑色的轿车这时驶来,众人不禁齐齐望去。只见一位眼镜小哥开门后,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从车上走下来。他的眉宇深刻,眼眸深沉如海,全身裹在冰冷的气流里,沉默时如砥石,整个人散发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的气质。
“孟先生?”秦姐愣住了,然后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了看年诺。
孟先生名气大,众人看着孟谨来了都不禁窃窃私语,只当赞助人过来查岗了。
而秦导轻哼一声,得,这人是来给年诺撑场子了。
秦导也让人给孟先生个位置,一起坐在导演位上。他转过头去看了看年诺似乎彻底呆住的傻样,算了,之前有几幕拍得也算不错,再拍一次就过了吧。
“来吧来吧!演员站位了,都准备好了,争取这次一次过就可以收工了!”秦导吼了几嗓子。
萧阑坐上马车遥遥望着孟谨的脸,脑海中有什么如同这雪花般纷纷落地。
当马车的帘子放下的那一刻,他与孟谨的视线隔开,胸腔里,有一股痛苦的炙热骤然翻涌而上。
“!”
呼吸融化在冬月的空气里,带走了热意,如烟雾般雪白。飘在天空的雪花好似灰色的尘埃一般,密密麻麻布织着天罗地网,遮盖了大地的颜色。
马车的帘子缓缓掀开,男人的五官出现在眼前,眉飞入鬓,如最好的画师不经意勾勒的一笔。深如浓墨的眉眼,五官多一分过浓,少一分寡淡,不多不少的如同徐徐展开的画卷,古色扑面而来,好看得令人失神,眉眼间的凉意却让人想上前触摸。
男人缓缓走下马车,飘逸的长发在风中飞扬。他的神态冷凝,眉目清冽,衣袂飘飘。
“师兄。”那男扮女装的女子下了马,一脸茫然无措地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她的脸上有些慌张有些不安,双手不住地做着小动作。
叶无伤的眼神微微瞥过桃玖手上的小动作,这般的举动他已经见了许多次。他缓缓抬眼落在了眼前的桃玖脸上,这女子的容颜,神态,话语,举止,都已全然深刻在他的脑内,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他也已经完全了然阿玖的心思。
也许他很早就知道他留不住桃玖,就如同再美的冬雪也永远等不到桃花的盛放。
“你若要走,我怎能不来送你一程?”叶无伤漫步走到女人跟前,没有不解没有责怪,就如同他一直所做的,只是这般淡漠地守护而已。他手里牵过女子的缰绳,而桃玖身边的侍卫低头缓缓退至一边默不吭声。
叶无伤和桃玖就在雪地上走着,女子惴惴不安地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瞥着叶无伤的神色。叶无伤一脸清冷也未说话,白雪渐渐将两人的头发都落了一片雪色。
“阿玖。”叶无伤的步伐顿住,轻声唤出了桃玖的名字。
那声音带着凉意,却又在一片寂静的白雪里回荡起来,骤然席卷了一切的空气。
“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一起白头?”叶无伤缥缈的声音在风中轻扬。
还没等桃玖反应过来,便听到了师兄这般的话语。她的瞳仁微颤,而后有些震惊有些迷茫地抬起头看向叶无伤。叶无伤感受到了桃玖的目光,然而他没有转过头,只是继续看着眼前皑皑白雪,那视线深处似乎望到了他的视线不可远及之处,那里是桃玖将要远去的地方。
这句话便好似在说,你可知,我想与你白头偕老?
“师兄。”桃玖的声音颤颤,只见叶无伤终于缓缓转过头来。她的目光撞上了叶无伤被雪色柔和了的眉目,他便好像这一片莹白的雪光,清冷却温柔的。
“你该走了。”叶无伤微低头伸手将缰绳递到桃玖手中,微冷的手指淡淡划过桃玖的手心。
“我会回来的。”桃玖咬唇手中握紧了缰绳,一字一字坚定地说着。
叶无伤缓缓抬眼,那双眼里面是一片墨色深沉,让桃玖在瞬间就失了神,就这么呆愣看着他,许久才回过神来。她的心有些疼,越看着那双眼她越发得觉得疼痛。桃玖似乎也感觉到了,她一直认为无伤无悲的师兄在这一刻也是疼着的,那般的疼痛凝聚那如墨的眉如同破碎的镜面一般。
“好。”叶无伤缓缓点了点头,那一声好字很淡很轻,却似乎融入了千万思绪万种情愫。
桃玖的身体顿时一颤,她从未见过这个人这般的眼神,那种悲伤与欣然,压抑与爱慕而又涌动出来的目光,淡淡一字而已却惹红了少女的眼眶。
叶无伤抬起手,宽大的袖口露出了骨节分明的手腕。男人的手指划过桃玖鬓角的一缕发丝。在这一刻眉眼里恍若纵尽了最繁华的万般光景,那般的小心翼翼,那般的柔情刻骨。
“走吧。”叶无伤拍了拍桃玖的肩膀,桃玖红着眼点头而后牵着马走去。
走了几步,桃玖也没有上马,她仍旧控制不住地转过头来想要再看看叶无伤的身影。
那男子如玉,穿着一身白色皮裘,站立在漫天雪色里,默默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
“阿玖。”
当他在雪中第二次轻声唤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女子的呼吸仿佛一窒,有什么在心底骤然翻涌,再也无法自抑。阿玖,阿玖,阿玖,一声声阿玖在脑海中闪过,是师兄,从小到大一直陪伴守护在她的身边。桃玖知道的,这世界上谁都也可能伤害她,唯独师兄不会。
“我等你回来,等你以身相许。”
叶无伤低声说着,直视着桃玖的目光深沉而又缱绻。你从未见过一个人会有这般的眼神,看见那个人的时候那样纯粹的目光,仿佛那是他生命的全部。
这句话刚落,便似一句响钟,穿过胸膛直击到心底最深处。
桃玖的眼泪无知无觉地从红着的眼眶落下。
当叶无伤转身的那一刻,桃玖的身体颤抖着,她的眼里是遮掩不住地慌乱和悲哀,手中的缰绳滑落。明明要离开的人是她,在此刻她却第一次觉得她要被师兄抛下了。
“师兄,师兄!”桃玖无法按捺住地大声唤了出来,桃玖哭了,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叶无伤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停留,孤独而又淡漠地一步步向马车走去。
所有的话都静止在风雪中,只剩下叶无伤浸透在雪里的一抹白色身影。
叶无伤踏上了马车,当帘子拉开的那一刻男人的身体一僵。
只看到——那马车的一角平整放置着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披。
“谷主。”身旁的男人不由得开口,话语却被叶无伤的一挥手而止住。
“走吧。”男人轻声说着,嗓音沙哑而又低沉,垂眼走进了马车。
明明是桃玖的离开,而如今桃玖泪流满面地伫立在原地,望着叶无伤的马车渐行渐远。
终于离开了桃玖的世界。
在场的人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甚至眼睛都不敢眨已经完全投入在了这场戏中。直到导演一声咔,整个剧组才终于意识过来。有几个姑娘都已经在一旁抹起了眼泪来,叶无伤和桃玖的这场戏,两个人都简直演活了般。而后不知从哪里起了掌声,而后掌声此起彼伏。
“很好,很好,好……”导演都只能说这么说了。
他觉得年诺可以将叶无伤这个角色演绎得更好,才会施加压力,但是如此好也是完全出乎意料。那一眉一眼简直满满得都是戏,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秦导忍不住转头去看孟谨,妈的,这好好的嫩草就栽这人手上了。
“年诺呢,怎么还不出来。”等了一会儿,秦导还没见到年诺从马车里出来。
饰演药谷属下的人微皱着眉,指了指马车里的位置,似乎有些为难的模样。
孟谨微蹙眉向马车走去,其他人自然不敢跟上都站在一旁望着。当孟谨拉开马车帘子之后,只看到一袭白袍的萧阑此时双眼通红,手正紧紧地捂住胸口的位置似乎心脏发疼。
萧阑无神的双眼缓缓望向孟谨,愈发痛苦的悲从心来,刹那间止都止不住。
[这场戏里,离开的人其实不是桃玖,而是叶无伤。]
只有他知道,当他真正入戏去说那些台词的时候,每字每句似乎都像是用剑刺入心脏般疼痛。
我的眼前是我最爱的人,我原以为是我目送着他离开,却是我先行离开抛下了他。
[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一起白头?]他看着桃玖,却好似看着楚凌。
他一直都知道的,楚凌想要与他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他做不到也给不了。
[我等你回来,等你以身相许。]这是一句开口了也不可能实现的承诺,就如同曾经他应了楚凌那一句明年还在此处赏梅的许诺一般。年年今日,岁岁今朝,一切都是虚谈。
萧阑许下的承诺,不能当真;他许下的岁月,不能长久;就连他许下的感情,都不能永恒。那个人终究未曾离开,而萧阑却一次又一次地走开他的时光之外。
孟谨的脸映入视线,就像是沙漏缺了口般,那般汹涌而又深刻的记忆铺天盖地般地在大脑里肆意翻腾起来,他的胸腔里似乎已经无法承受住那份压抑苦痛不堪的情感。
[师兄,你留下,我什么都答应。]
他记得,那年中秋圆月初升,如霜月色倾泻一地。醉酒的楚凌颓然坐在他院落门口,旁人皆是畏惧恐慌,而楚凌却亲手将第二个木雕送至他的手心,嘴角轻抿,眼神醉人。
[在我身边的人,一定不会是别人,只有可能是师兄你。]
他记得,楚凌眼里满溢的暴虐和痛苦。楚凌用力地将他的双手紧紧压在他的胸口,似乎要掏出自己的一颗心让他看清楚他的心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就连血液都只为他而炙热地流动般。
[如若你即将死去,有人告知我用五十年换你一个时辰,我也愿意。]
他记得,冰冷的雨水浸透衣衫的寒冷。楚凌狼狈不堪地站在他的面前,眼神无神空洞,表情茫然脆弱。但是当他握住楚凌的手时,那时楚凌的神情却又温柔得让人想要落泪。
[我睁开了眼,却熟料,一见师兄,误了终身。]
他记得,春日温热的阳光洒落在楚凌的脸上,风华绝伦的楚凌的侧脸淡泊而又美好。他抱着他坐在他膝上,五指相嵌,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一字一顿,恍若世间最美的情话。
[我陪你,不管是去哪,我都陪着你。]
他记得,楚凌漆黑的双眸,明明对旁人都是冷血残酷,对着他永远都是说不尽道不明的温良缱绻,却又仿佛能够将他燃烧殆尽。楚凌的声音里是不管不顾的深情,任凭碧落黄泉,携手相随。
曾经的过去在眼前一幕幕闪过,他的心口控制不住地疼痛着,声音发涩。
当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的胸腔里有一种茫然的痛苦,他红着眼微张开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仿佛觉得胸口被贯穿了一个洞爆出巨大的血花,他的心脏疼痛得让他难以自已,鲜血淋漓。
他本想与这人共走一段路,却没想到陪他走完一生又一生。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
一直以来不断离开的人是他,不管他有多爱这个人,他都无法给他一个想要的结局。
愿许一人以偏爱,尽此生之慷慨。
只怕此生仅十年,只怕最初不相识,只怕最终不相认。
我命定你了[快穿] 第54章 入住医院
“这期录制暂时推迟,年诺有事不能来。”
本来还在休息室里随便聊天顺带等着年诺的末年歌成员不禁都愣住了,而后面面相觑。几个人下意识地都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屏幕,并没有年诺发来的什么讯息之类的,所以是因为什么事才会推迟节目录制呢。毕竟上一次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而推迟录制,莫哥不由开始担心年诺是不是又生病了。毕竟年诺有心脏病体弱,也有可能是最近的黑子舆论让年诺心理压力太大,所以出了什么问题。对了,还有那个名叫陆子轩的人,也有可能会找年诺麻烦……
莫白歌脑子里越来越多的事情都堆了起来,他不禁蹙眉有些焦躁起来。其他人也和莫白歌的想法有五六分相似,倒都没有生气年诺第二次放他们鸽子,而是开始担忧年诺起来。
以年诺的个性肯定不会无故缺席,但如若有什么事年诺也会通知他们才是,这样没有音讯的,反而让人更担心年诺是不是出什么不好的意外了。
“编导您知道是什么事吗?”剪子赶忙开口问了,身为编导总该有什么第一手信息之类的吧。
“我怎么知道他有什么事。”编导的脸色有些差,想来还没有人敢这么连放节目组两次鸽子。毕竟这是仅仅八周的录制,时间规划都紧凑得不得了。而年诺一推时间,根本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个节目组都在等他,整个计划行程表又得重新安排。
编导面色不善地说完话随后就走了,石头立刻在手机上拨通了年诺的电话号码。
“通了,但是没人接电话。”石头耸了耸肩和四周注视着他的三个人说。
“啊,这孩子真是,要请假要翘课也要提前知会我们一声啊。”剪子不由得话唠起来,“这一声不吭地人就不来了,多让人担心啊。”剪子不由得偷瞄了脸色阴沉的莫白歌一眼,特别是现在应该将莫哥的神情拍下来以后让年诺看看,简直就跟入了更年期的物业委员会老大妈似的。
“人又没来?”此时录音棚里录制完的原兮洛也进了休息室,她是一个人进来的还锁上了休息室的门。原兮洛显然已经得到了消息,此时倒是有几分高傲而又嘲讽的意味,目光着重落在了莫白歌的身上,“倒是人还没出名,耍大牌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吗?”剪子倒是冷哼一声,对原兮洛丝毫没有对待当红明星的样子。看上去倒有几分反嘲讽的意味,或者说又像是熟识了一般的奚落。
即便剪子这么说,其他人也没有吭声,就连莫白歌也没抬眼去搭理原兮洛,更别说为原兮洛说句话了。原兮洛越看莫白歌,心底越是愠怒起来,直到如今这人似乎都没正眼看她一次。每次节目的时候,莫哥只是一门心思地看着年诺,就连其他人也都眼巴巴地跟着年诺乱转。
原本原兮洛是打算和莫哥他们成为一组,不仅仅是对莫哥团队的才能的肯定,也想要借此机会重归就好,但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个闻所未闻的小新人给占了空子。原兮洛越看莫哥团队组合操刀的广受期待和追捧的海报、单曲和mv制作,心里落差反而越大。她觉得无论是人气知名度和音乐素养,还是默契配合度都应该是她和莫哥他们组队才是最佳的,不该是现在这样。
“你们倒还真把年诺当成个宝弟弟了?”原兮洛冷声而笑,她就是看不惯年诺整个人,更看不惯末年歌对年诺宝贝的态度。这些都是她原本有的,也是她应得的,此时却全被一个外来者给抢了去,“干净?纯真?呵,你们是没看过年诺眼巴巴地在荣少边上陪酒的模样,少爷党们被他哄得倒是挺开心的。”
末年歌众人身体都不禁一僵,齐齐向原兮洛看去。
原兮洛露出了胜利者般趾高气昂的模样,随便找了个椅子便翘着腿坐了下来,“潜规则那一套他干得顺溜着呢,指不定现在还在谁家的床上躺着起不来呢,你们还在这里白操心。”
“你说什么呢!”剪子立刻沉不住从座椅上猛地站了起来,他紧蹙眉没好气地吼道,“别以为你是莫哥前女友就可以在这里瞎逼逼。”
“大家都长着眼睛呢,看人总分得出好坏优劣来。”石头拉了拉剪子的手腕,让他别冲动。他们已经和年诺在一起组合了很长时间了,他们知道年诺是什么样的人,也相信诺诺本人所以才会将他当弟弟一般。原兮洛真当他们是傻子吗,难不成还真因为她的一面之词对年诺本人起了偏见和隔阂吗?
好坏优劣?原兮洛怒瞪着石头,那么所有的坏和劣就是指她了?原兮洛觉得眼前这帮人简直不可理喻,她说的分明就是有根有据的实话,而这些人却都摆明不信她,反而还来讽刺她。想想年诺现在这么快走红都是靠陪/睡捧出来的,这些人却还真当年诺什么纯洁善良的小天使。
“诺诺有没有去找荣少我不知道。”原兮洛刚开口想要说话就被莫白歌一句话给淡然打断了,莫白歌此时终于抬眼对上了原兮洛的目光,“但你找了谁,找了多少人,我都知道。”
原兮洛的脸霎然一白,咬了咬唇然后撇过头去不敢去看莫白歌的眼睛。
“针对诺诺的舆论不会是你弄出来的吧?”阿布突然想到了什么去问原兮洛,其他人听了都不禁眉头蹙起,似乎也可以将这件事联系起来了。不管怎么说,针对年诺的报道一看都是节目组内部的人爆料的,而且还具有这么明显而又恶劣的针对性。原兮洛老早就对这些娱乐圈的套套熟门熟路,干出这些事情也轻而易举。
“我哪有这个本事。”原兮洛挑眉,将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但也要他做得出,才能被人挖出来。如果这些报道不实的话,他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为自己申辩一下呢?”
“有事才能被爆料吗?原兮洛,你倒是有不少事我都知道。”莫白歌神色冰冷地站起来,向原兮洛一步步靠近,而原兮洛的身体不自主地僵硬起来,有些倔强有些心虚却仍旧假装毫不动摇地坐着竭尽全力地直视着莫白歌的双眸。
“你这算什么,是在威胁我吗?”原兮洛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拳,心中对年诺的恨意却是更甚,她从没想过竟然有一天莫白歌会为了一个外来人而这样去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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