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天瞳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飘依雨
纳兰若雪听闻武震这般安慰,聪慧的她已经知道自己中毒已深,定了定神,说道:“大哥,你不要伤心,只是苦了我爹爹……”
武震摇头哽咽道:“不,你不能这样,我一定会救你的!”
这时候,纳兰若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美眸无神。已经处在了涣散的边缘。武震心中痛苦,自哀自怨道:“是大哥没用,没能保护好你!若是师弟在这。就绝不会让那人的诡计得逞。哪怕你中毒了,他也一定会有办法救你的!”
想到令狐恒。武震突然想起在药神谷,令狐恒把几颗莲子交给了他,说是寒月冰莲的莲子,能解百毒。自从令狐恒坠入困魔渊之后,武震伤感万分,直把这几颗莲子贴身收藏,当做是令狐恒的遗物来纪念。
想到这里,武震不敢迟疑。小心翼翼地从胸口处取出一颗寒月冰莲莲子,此刻他的双手颤抖,竟又有些犹豫了,深怕万一这莲子也不奏效,那该如何是好?
武震在心中默默地祷告道:“师弟,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这颗莲子发挥药效,救一救雪儿!”祷告完毕之后,武震小心翼翼地把莲子放入了纳兰若雪的口中,缓缓催动灵力,让莲子随着食道滑入。片刻之后。在武震灵力催动下,药效开始发挥,纳兰若雪的体温开始回升了。
武震见纳兰若雪眉宇间的黑雾开始涣散。本来深色的嘴唇开始恢复正常,顿时喜不自胜:“师弟,真的太感谢你了!”
突然间,武震想到令狐恒已经逝去了,可是他留给自己的寒月冰莲,却救了纳兰若雪一命,不禁又是感激,又是感伤。
纳兰若雪在毒素被解之后,沉沉睡了过去。武震不敢去打扰她。只是在一旁守卫着。过了一会,武震开始思忖道:“雪儿已无大碍。但是金线蛇的下落仍然不知。不如我留着‘止水’仙剑在这,然后去找金线蛇?”
武震觉得这样可以最快解决此处的事情。刚想动身之际,却看到一条浑身金光闪闪的小蛇慢慢地游向纳兰若雪。武震又惊又喜,只见这条小蛇背脊上一条金色的线从蛇头延伸到蛇尾,正是要找的金线蛇!
武震更不迟疑,右手如同闪电般伸出,一下子掐住了金线蛇的蛇头,使其动弹不得,然后掏出一个小瓷瓶,念动法诀,把小蛇放了进去。他怕金线蛇会被闷死,不敢塞紧瓷瓶,稍稍留了一丝空隙。
处理完这件事之后,武震把小瓷瓶放入怀中,然后轻轻抱起纳兰若雪的娇躯,催动御剑诀,飞入了半空,转眼间便不见了踪迹……
药神谷外的小山谷中,武震焦急地等待着小木屋里面的情况。不多时,药老缓缓走了出来,武震急忙问道:“药老,雪儿怎么样了?”
药老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说道:“算她命大,及时服下了寒月冰莲,才阻止了毒气攻心。不过,毒气一时间不能尽去,还有多修养一段时间。”
武震感激淋涕,说道:“多谢药老,多谢药老!”
药老却一闪身避开了他的鞠躬,头也不回地往小山谷走去了。武震尴尬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药老走远的背影。这时,一个大手掌拍在了武震的肩膀处,武震回头一看,却是一直守在小木屋外的风雷雨。
“不要太在意,药老只是心中恼怒未去罢了。”风雷雨安慰武震道。
武震也知道,药老对于令狐恒一事仍然耿耿于怀,但没想到令狐恒已经逝去这么久了,他还是余怒未消。风雷雨说道:“去看看阿雪吧,她也吃了不少苦。”
武震走进小木屋,纳兰若雪正想挣扎着坐起来,武震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纳兰若雪,说道:“雪儿,你快躺下,药老说你要好好修养。”
纳兰若雪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大哥,我都躺了这么多天了……”
武震板着脸说道:“躺了再多天,也还是要躺下来!”
纳兰若雪心头感动,微微把头偎依在了武震的怀中,幸福地说道:“大哥,你对我真好!”
武震呐呐地说道:“雪儿,都是大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要不是有师弟送的莲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纳兰若雪也感叹道:“是啊,若是令狐公子还在,那该多好!”
武震眼中闪过一丝哀色,随即说道:“我一直不相信,师弟会这么轻易就离开我们了,他一定还活着!”
纳兰若雪望着武震坚定的神色,一时间也不去打扰他,只道他是想念令狐恒了。
风雷雨在小木屋外远远地看着偎依在一起的小两口,心头却是恨意满满:“酆眦,老夫记住你了!别叫老夫见到你,否则定要叫你尸骨无存!”
时间转眼即逝,距离恶魔谷一战,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经过武震无微不至的照顾,纳兰若雪恢复极快,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在这期间,药老终于肯着手令狐夫人的病情,取出了金线蛇的毒液,配合“琼碧仙芝”和“七叶菡萏”,制好了药,让风雷雨给令狐夫人喂下。经过四年时间,之前的冰棺早已融化,此前令狐夫人一直是靠药老的丹药才堪堪吊住性命。不过两年过去,药老知道已经不能再拖,就算他再恼怒令狐恒,此刻已经过去四年了,在他想来,令狐恒或许早已经尸骨无存了吧。若是再拖下去,令狐夫人的病就真的无法医治了,毕竟丹药也不是万能的。于是乎药老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配好了药。
风雷雨得知,令狐夫人的病在喝了药之后,或许还需要一段时日才能醒转,他也是喜极而泣。毕竟距离萧厉篡夺魔门门主之位,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四年了!换句话,就是令狐夫人已经沉睡了二十四年之久!
就在药老救治令狐夫人的同时,古剑山上却出了一件大事。
四月的一个晚上,绝壁之上的困魔渊,竟然风雷大作,黑云欲压,电光闪烁。继而大地震动,高矮老者虽然竭力封印,甚至出动了古剑派的所有长老,也无法挡住七彩光芒自困魔渊透射而出。八百里古剑山都如遭地震,摇晃了半刻钟,甚至在百里之外都能有所感应。
正当所有的古剑派弟子惊疑不定的时候,一束紫光突然加速,扶摇而上九天!那道紫光如同彗星,拖着长长的余光,直飞苍穹,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大约一炷香之后,所有的异象逐渐消失,困魔渊重归于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古剑派的高层都知道,困魔渊已经被破了,维系在上面的九十九座玄天困魔大阵七零八落,若没有好好维护一下,困魔渊已经算是废了。
那些被巨大轰鸣和大地震动,与漫天霞光惊醒的古剑派弟子,此刻已无睡意,纷纷打听出了什么事。
只是非常奇怪,古剑派掌门杨先仰和众位长老对此只字不提,又让弟子把困魔渊一带封锁起来,不准弟子随意靠近。
越是这样,众位弟子越是好奇。此时,谣言四起,有说是困魔渊中有异宝出世,所以有七彩光芒;有说是四十年前的困在困魔渊的大日天魔,终于修成了正果,羽化飞仙;又有的说是困魔渊中的冤魂作怪……等等不一而足。
然而,从守渊的矮老者口中说出的最邪乎,他说是开派祖师早已做了预言,这是古剑派的一个大劫。
一时间人心惶惶,即便是不信邪的人也静不下心来修炼了。提心吊胆地过了十余日,却一切如常,难道真的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
这时候,缄言道人带着武震回到了古剑山,带回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消息。虽然只有高层知道,然而护山大阵却再度开启,许多外出历练的弟子回山,山上的警戒加强了不少。这时候,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开始弥漫开来,许多弟子不明实情,又开始互相打听了……(未完待续)





天瞳术 第一百六十五章:雕栏犹在,芳踪袅袅
月明星稀,在紫霞阁上面的一栋小楼里,与这四年里的每一个晚上都一样,依旧是漆黑一片,门窗紧闭,显然不住人很久了。
古松在微风中发出“沙沙”声,小楼旁的月季花开得正灿烂。偶尔虫鸣,打破了夜的静谧。小楼显然是那么幽静,那么脱尘。
一道身影,仿佛微风拂过一般,浮光掠影地穿过小楼旁的繁花、古松,就像一个幽灵,飘进了小楼里。整个过程,竟然没有惊起一点尘埃,更不用说周边巡逻的古剑派弟子。
那道身影仿佛也不想惊动任何人,无声无息地掠入小楼上的一间闺房之中。只见朱门漆红,门面上却毫无灰尘,显然是有人经常到这里来。
那道身影顿了顿,还是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可在那人炯炯有神的眼睛下,一切都如同白天般清晰可见。果不其然,屋中没有人,然而所有的家具摆设,却是一尘不染。
闺房里,一具古琴摆放在案几,边上还有一个香炉。那道身影缓缓吸了口气,看着古琴,好像要看出弹琴之人一般。古琴对面是书台,台上放着几本书籍,还有一沓宣纸。转过头去,则是女儿家的梳妆台。一面清晰可印人像的铜镜下,是几盒胭脂和首饰,旁边还放着一把木梳。
那道身影再望过去,在窗台旁,挂着一副画像,画上之人星目剑眉,神情孤傲,手执仙剑,好像睥睨众生一般。但他的神情下却隐隐藏着一股哀伤之色,仔细看那眉目。还有柔情似水的感觉。这画像细腻,笔锋委婉,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那人静静地站在窗前很久。凝望着画像,俊朗英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法形容的痛苦。画上的人,画得极其逼真,一眼就看得出,跟眼前这个男子是同一个人。
可同一个人,神情却是大不相同,如同时间静止了一样,那人呆呆地看着画,全然忘了时间的流逝。空荡荡的小楼宁静中夹杂着虫鸣声。陪着这青衣男子伫立窗前。
也许是触景生情,也许是压抑太久,也许是思念太苦,一幕幕往事萦绕上男子的心头,往日的少年意气风发,快意恩仇,如今的九死一生,不堪回首;以往的执子之手,但求同老,如今却难见伊人芳踪。惆怅满怀!
不过是四年光阴,竟然一变如此!
当日困魔渊上一场激战,剑荡群魔鬼神惊。想必已经名满天下;只是自己已经灯枯油尽,再也无法催动仙剑,坠入深渊。原以为在劫难逃,却不料今日能重见天日!世事变幻,犹如黄粱一梦,却仿佛昨天!
终于,青衣男子发出一声轻叹,好似要把这几年的怨恨、不甘、思念和仇恨都宣泄出来一般。
突然,他怀中传出一阵低低的讥笑:“你小子像个傻瓜站在这里半天。才叹气?你不是偷进人家闺房,想偷香窃玉的吗?难道你寻个空。感觉今夜要白跑?”
这声音沧桑至极,运起“千里传音”之术。低沉沉传入了青衣男子的耳中。
那青衣男子沉默了片刻,同样以“传音入密”之术说道:“我的事情,就不劳你老小子操心了。”
那声音捉狭地说道:“嘿,你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老子不是看你我有四年多的交情,你小子还助老子脱困,老子才懒得管你的破事!”
那青衣男子冷冷道:“听着,不管古剑派与你以往有什么仇怨,现在已经时过境迁,你不能在我面前侮辱古剑派,更不能出手伤人,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那声音也冷笑道:“你在威胁老子吗?老子要是真的动手,你又拦得住?”
那青衣男子不为所动,哼了一声说道:“你老小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高矮老者联手你就未必是他们对手,不信我的话尽可试一试!”
那声音“嘿嘿”笑道:“那日我们破渊而出,他们都拦不住你我,又有什么本钱在老子面前显摆?”
那青衣男子不去理他,知道他是故意抬高自己而已,淡淡地说道:“你敢动古剑派一根寒毛,我就让你一辈子都是元神一个!”
那声音怒道:“你是在威胁老子?你以为救了老子,老子就要听你的?老子有大把方法恢复肉身,又何必你小子自作多情?”
那青衣男子冷笑道:“那为何你不离去?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让你老小子流连忘返。”
那声音怒火冲天,破口大骂,污言秽语层出不穷,竟然持续了半炷香之久。
青衣男子不再理会他,走到梳妆台前。只见梳妆台上一尘不染,应该是有人常常来打扫。那些女孩子的饰物,摆放的整整齐齐,好似昨日先前的主人仍在这里一样。
青衣男子呆呆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影,低声吟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语气中竟包含沧桑,一股惆怅的意味油然而生。
那声音兴许是骂累了,又见对方始终没有回应,觉得有些无聊,忍不住开口说道:“这是谁的鸟诗?倒是作得有点味道。”
那青衣男子鄙视地说道:“你这粗人又懂什么诗词歌赋了?”
那声音勃然大怒,臭骂道:“臭小子,你爷爷我认字的时候,你他娘的还在你娘的娘的娘的肚子里呆着,你凭什么说老子不懂诗词歌赋?”
那青衣男子也不生气,说道:“你懂的诗词,又懂的里面的意思?又懂得什么是相思之苦,相爱之欢?跟你这个没有肉身的老小子谈论这个,就像对牛弹琴。”
那声音被青衣男子抢白得一阵无言,半晌才道:“你小子懂得了什么,老子当年也是风流人物一个,只是后来……后来执着于天道,才……呸,老子跟你小子谈论这个做什么!”
忽然,青衣男子轻声道:“有人来了!”说罢,一个闪身,隐匿在柜子后面。那声音不悦地说道:“不过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女子,你怕什么?老子现在很不爽,想杀人,你小子要是再气老子,老子冲出去吸干她的精血!”
青衣男子冷哼一声,说道:“她是古剑派掌门的媳妇,你可以去试一试。”
那声音一滞:“又算得了什么……”但还是收起了声音。
这时候,小楼下面亮起了烛光,接着是脚步声响起,有人上楼了。
不多时,闺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一阵烛光隔着灯笼的轻纱照了进来。那青衣男子在黑暗中看得真切,是一名妇人提着灯笼,手里还有一个竹篮。她并未察觉房里居然还有外人,就像往常一样,她点燃了窗台前的蜡烛,然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妇人年约四十许,容貌虽然仍然见得出年轻时的貌美,可眉宇间总是有一股忧愁化散不去。她环顾了一下房间里的各种事物,片刻后轻声自语道:“霜儿,娘亲今晚又来看你了。虽然你人已不在,但屋子里的东西,娘亲未曾动过一样,总想着有一天,你能回来看看。”
她一面说着,一面拿出竹篮里的水果:“这是你最喜欢的水果,娘亲下午才让人在山下买回来的。你回来后,便能随时吃到了。”
青衣男子在柜子后面,心中思量道:“原来她是霜儿的娘亲。自古父母最疼儿女,她也是很不容易!”
那妇人又道:“这两日,派中警戒加强了不少,听说是有人要来犯山,连后山都加派了不少人手,你爷爷连日奔波,消瘦了不少,若是你也在,还能逗他开心;若是你爹爹还在世,还能分担一点压力,唉!”
那青衣男子闻言吃了一惊:“霜儿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她却没跟我说起过!”想到两人倾心不过半日,体己话哪里来得及说?青衣男子心中一片惆怅。
那妇人又坐了一会,方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吹灭了蜡烛,说道:“霜儿,娘亲要走了,明晚再来和你说说话。你一个人在外面,万事都要小心……”
她说到这里,心中酸楚,眼泪如泉涌,哽咽着要转身之时,却发现眼前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那妇人一惊,喝道:“什么人?”
待她目光接触到青衣男子的脸庞,整个人似乎呆住了,连忙回头看了看那副画像,猛然转过头,颤声说道:“是你?”
烛光下,青衣男子俊朗的脸庞清晰无比。他苦楚地说道:“是我,杨夫人……”
杨夫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年青人,说道:“令狐恒,你是人是鬼?”
令狐恒苦笑道:“在你们眼里,我不是孤魂野鬼了吗?你们肯定想不到,我会从困魔渊逃出来吧?”
杨夫人在令狐恒的痛苦目光中,看出了他的悲伤,竟不由自主地说道:“是啊,没想到你竟然会出来了……你是怎么出来的?难道……五日之前的困魔渊剧变,与你有关?”她虽然毫无修为,但是聪明才智竟然不在任何人之下,稍一联想,便推出了令狐恒与五日前困魔渊的种种。
这青衣男子,正是之前坠入困魔渊的令狐恒!(未完待续)




天瞳术 第一百六十六章:魔门来袭
令狐恒有些讶异她的推断能力,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不过,你现在才知道,会不会晚了点?要不要再叫人过来,把我打入困魔渊?”
杨夫人叹息了一声,说道:“掌门他从来没有想要置你于死地,反而他一直就是想救你的。”
令狐恒想起在困魔渊的种种折磨,冷哼一声:“救我?为何那日他要逐我出派?为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肯帮我一下?为何拉住霜儿不让她上前?”原来,那日令狐恒全都看见了,只是四年来一直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
杨夫人见他的语气逐渐强硬,便劝道:“掌门他是为了古剑派着想啊!若你不出现,他肯定是拖住那些人,好叫你逃脱,可你偏偏出来了。门派和你,他只能舍弃一个。”
“所以我成了牺牲品?”令狐恒冷笑道,“他这么高尚,我真的有些佩服了……”
杨夫人怕他偏激,连忙说道:“他也没有叫派中弟子围攻你,不是吗?”
令狐恒怒了:“那罗谦是怎么回事?”
杨夫人心中“咯噔”一声,她也想起了被令狐恒重伤的罗谦,可见令狐恒对他有多么恼恨。她不知道,当日令狐恒就要抛离灵誉,却被罗谦拦住而功亏一篑,更是被逼到困魔渊,才导致后面的力战群雄的“壮举”……一想到这些,令狐恒就恨得牙痒痒。
杨夫人知道,令狐恒心中恐怕已经将古剑派记恨上了,她只有安抚他,缓缓地说道:“你想必也知道,罗谦对霜儿的执着吧?他拦你出于私心,并不是掌门的示意。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成了废人,你何必还耿耿于怀呢?”
令狐恒余怒未消,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场面冷清了起来。杨夫人一时间也找不到话题,两人在烛光下对峙着。
杨夫人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年青人。他的脸庞俊朗英挺,颇似亡夫,怪不得能让自己的女儿倾心相恋。孤傲不群的性格,注定要在修仙的道路上吃不少亏,但只懂唯唯诺诺的男子,怕连自己都看不上罢?他脸庞虽然年轻,但四年来想必吃了不少苦,眼眸中似乎有一种看透生死的沧桑。
令狐恒被她看得心中发毛。皆因令狐恒想起来,眼前的妇人是杨知霜的生母啊!弄不好就是未来的岳母,被她好像看女婿一样看着,饶是令狐恒这般脸皮也有点受不起。
令狐恒轻咳一声,正待说话之际,蓦地传来一声悠扬的铜钟声响。这铜钟在夜晚的古剑山中顿时便回荡群山,听得出声响正是古剑山主峰上传来的。
令狐恒不由得一阵心悸:“莫非我的行踪已被人窥破,居然动用了尚武钟来示警?这阵仗也未免太大了点!”
屋内两人都没有说话,站在原地静静听着钟声。尚武钟钟声居然毫不间断,一下比一下急迫。一连响了九下,才停了下来,余音却仍然在古剑群山中回荡着。
令狐恒暗道:“不好。这是有人入侵的示警,而且来者不小,恐怕会有灭派之危!”他知道,尚武钟是未到生死存亡,是不会响彻九下的。这么说来,岂不是有人来攻打古剑派?会是谁?只有一个,魔门!
令狐恒顾不得这么多了,急切地问道:“霜儿在哪?”
杨夫人看着他恳切的面容,叹了口气说道:“她为了解救你。踏遍了天宇大陆,此刻也不知道在哪……”说着。她的眼眶也红了。
令狐恒愣在了原地,连杨夫人是怎么离去的也不知道……
此刻。古剑山上已经战成一片,数百件法宝、仙剑绽放出绚烂的光彩,如同盛大的烟火,在夜幕中穿梭起舞,映得山峦如血,光亮如昼。
魔门尽起门中七堂八部,九旗十岭,散魔高手、成名人物共计六百余众,以及蛮荒中魔道小门小派,各持法宝,从四面八方飞向古剑山,猛攻不止。
幸亏古剑派尽早得到了缄言道人的情报,数日来精心布防,连护山大阵都开启了。警钟一响,古剑派弟子并没有仓促而战,各自在各位的长老带领下,堪堪挡住了魔门如同洪水般的猛攻。
萧厉本来精心策划的夜袭,竟被如此化解,并未占到一丝便宜的他,在夜色中一张本来就苍白吓人的脸显得更加狰狞。
尽管古剑派弟子有两千之众,但能御剑者不过五六百,修为在金身期以上的,都是一些派中元老。而魔门部众中,尽是派中好手,更有不少成名散魔!好在古剑派及早开启了护山大阵,才不至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来,萧厉早就想好如何统一修仙界,这一战,他早在四年前就开始策划了。只可惜萧衍被玲珑的“追魂夺命针”暗算后,进入血池,修成了血魔。而玲珑也不见踪影,四年来未曾见她踪迹。萧厉的魔功未竟大成,不敢实施。而四年来他培育的玲珑替身终于被他吸收了元阴,修为堪堪达到大乘期,才敢率部众来攻实力最弱的古剑派,却不料人家早有防备!用力的一拳好似打在了棉花之上,萧厉连脸都气白了。
古剑山上,哪一寸土地都是必争之处,每时每刻都有人负伤挂彩,更有甚者丢掉了性命。但双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都杀红了眼,不惜耗费灵力,各种绝招层出不穷。
萧厉见门人死伤惨重,心头火起,冷冷地招来一个浑身血红的家伙,只见这家伙脸上坑坑洼洼,好似被火烧一般;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整个人都没有一点生灵的气味。
1...6970717273...9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