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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红装
半撒着娇,半带着可怜兮兮的娇柔,郭芙上前,扯着萧予初的袖子哀求着,想寻求原谅!
可是,如果没有当日她为了求生而故意推出的他,没有她为了重得荣华富贵而和容汜密谋--那也许,萧予初是会原谅她!可是如今,在种种劣迹之下,在已深知了她郭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之后,他萧予初,又怎还会去再相信她!
厚颜无耻,只说其一,明明知道他最在意的是那日她的绝情狠心,拿他挡剑,可是她就似没有这件事一般,只字不提,一句不说。冷冷的笑着,心头在滴着愤怒的血,一把挥开郭芙的手,萧予初说的平淡,那模样,就像是对一个再陌生的人不过,毫无动容,“不敢。郭姑娘没有错,何来乞求我原谅。”
“予初哥……”
从来没听过对方这般冷漠生硬的叫过自己,一时间,郭芙有些震惊!可是很快的,她又恢复了正常,笑笑的仿佛就像没听到似得,一点儿也不在意,“予初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不,郭姑娘,你没有做错事,我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或者,你如果非要得到我一句亲口的原谅,那么好:我原谅你!可以了吗?所以,你心愿达成了,应该也没别的什么事了吧?这就好走,萧予初恕不远送了。”
轻摆着衣袖,转身欲重新拿起桌上的书,萧予初决绝,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划清界限!
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话会不好使,这个萧予初,竟敢不受她的控制!气愤中,有一团怒火向上涌着,但是为了大计着想,郭芙她还是忍下了,故做着笑脸,再次陪笑上前,“予初哥,不要这样对我,我……”
说罢泫然欲泣,伤心中郭芙潸然泪下,楚楚可怜的慢慢伸手,拉着萧予初的手就要放在自己的脸上,可是,还没待郭芙说话,萧予初便一把抽了回来,脸上有着隐隐的怒气:“郭姑娘,请自重!男女有别,请不要做着这种自轻自贱之事!还有,你已是有夫之妇了,可别再重蹈覆辙,上次被人指证与戏子有染,如今好不容易重回汜亲王府,可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心血功亏一篑!”
微嘲的讽刺着,从来没有这般凌厉的对过郭芙!只见一时愣住,血气上涌,顿时间郭芙有些恼羞成怒,不由的变了表情,改了声调!
“萧予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已经再明显不是了吗?你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重回容汜身边,我不希望你就此再错,被人抓了把柄。郭芙,我与你之间,自那一剑时,就已经两清了,所以以后,请你再不要来找我,你是富贵荣华,还是失魂落魄,我萧予初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请吧--!”
话音落下,转过身去,萧予初的意思,是不希望再看到郭芙!
可是见此,愤怒极了,自觉感到羞辱,郭芙大声,不由的提高了语调:“你--”
“我?我什么?郭姑娘是想说,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拿不到容浅的钱财,容汜是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的对吗?呵,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郭姑娘,任何人想到达到目的,都需用靠自己的双手去踏踏实实的挣取--可是你呢?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甚至还将主意打到别人的身上,以自谋私!简直禽兽不如!”
“什么?禽兽不如?!萧予初,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我是为了权势往上爬,还想打容亲王府的主意,但是,你就比我好吗?!你口口声声说讨厌容浅,恨不得她马上死掉!可是现在呢,你在做什么?还不是当她的狗腿,在她面前摇尾乞怜!”
“你心口不一,伪善虚伪,甚至还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在我面前故作姿态!难道,你就不禽兽不如了吗?哼!”
“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什么你们之间两清了吗?告诉你萧予初,不可能!我爹为了救你,当初连命都搭上了,可是如今,你还好端端的站着,所以又怎么能算两清呢!我知道,你如今跟了容浅,伺候她,服侍她,甘愿做她的男宠--这一些,我都不说了,毕竟就如我一样,为了荣华富贵,牺牲一点也无妨!但是,我告诉你,五十步笑百步,你们之间,没有分别!”
“你!”
没想到郭芙竟然会说出这般恶毒的话,刺激之下,萧予初紧握着手,指节泛白!
呵,呵呵,这就是他当初看上的姑娘,以为是心地善良,纯洁无比的姑娘!笑话,真是笑话!他有眼无珠!他萧予初有眼无珠啊!
“我?我怎么了?觉得我的话难听?亦或是不对?呵,别装了,萧予初,要说恶心,你别我更恶心十倍,百倍,千倍!哼,虽然那容汜长的丑,一身横肉,但我和他之间,至少是阴阳相调,天道可容!可是你呢?你和容浅算什么?断袖龙阳,恶心至极,倒行逆施,有悖伦常!”
女人仇恨起来的时候,既尖酸,又刻薄!是根本不给人留任何余地!听着郭芙的话,牙齿都隐隐咬响,萧予初自是修养再好,也免不了被激怒彻底!
“郭芙!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我有吗?我会这样,皆是拜你萧公子所赐!想当初,你果然有权有势有地位,我郭芙今日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这一切,全懒你,因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没有用的无、能、人!”
都到了这一步了,郭芙也就索性不装了,撕破了脸皮,疾言厉色!
“无能人……呵呵,无能人……要是早知道你郭芙是这个样子,我真庆幸我萧予初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能人!因为这样,至少可以让我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下辈子,不会受你所累!”
“你--”
萧予初居然也会说出这般恶毒的话,由此可见,他是彻底的心灰意冷,断心决绝!
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郭芙也不欲再和之多废什么话,而是下了通牒,最后说道:“萧予初,我们不要再在这里互相埋怨,这没有意思。如今,你我都算是另攀高枝,没有谁对不起谁,我不会怪你。但是,我爹的这笔账,你总是要向我偿还的,所以,我也不讨价还价了,只要你肯按我所说的做,我保证,我们之间--从比一笔勾销!”
见过厚颜无耻的,但绝没有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愤怒中,萧予初一忍再忍心里那打人的冲动,寒着声,讽刺冷笑:“你不怪我?一笔勾销?郭芙,在你说出刚才的那些话时,我想问你,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丝的羞耻!有没有扪心自问在这个世上,究竟还有没有如你这般不要脸到如此人神共愤之地步的人!我告诉你,今天,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你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别浪费力气了!”
断然拒绝,头也不回,这一次,萧予初是真的发怒了!
可是,怎么就此放弃?冷笑间郭芙寒着脸,猛的一扯自己的衣服,下着杀手锏,威逼恐吓!
“萧予初,这是你逼我的!好,既然你不答应,那就别怪我不念当日旧情,在这里大喊,说你要非礼我,让你从此名誉扫地,滚出容亲王府!”
王爷的侍妾,再不济那也是王爷的女人,可容不得旁人染指!所以如果郭芙真这么一叫的话,被人看见了,那萧予初确实再也无法在容亲王府上待下去了,说不定还有血光之灾!
看来这一次,郭芙是下狠心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被人威胁至此,被人恐吓于斯,萧予初定定的看着对方,不怒反笑,一脸的毫无所谓,任意随便!
“叫吧,随便叫,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让他们看看我到底是如何非礼你,如何夺你清白!郭芙,没错,如果你一叫,我确实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可是如果我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你又如何?你所承诺容汜,那必定能拿到的钱财又如何?呵,我萧予初从来茕茕孑立,一无所有,就算最后真的净身出门又何如?可是你呢,你玩的起吗?你那好不容易重得的地位,得到的看重,你真的可以全部舍下?!今日,我言尽于此,决定怎样,随便你!但是,最后一句,不管怎样,你休想要从我这里拿到容亲王府的半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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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七十六章 再整容汜!
萧予初的决绝,断然的让郭芙再说不出话来!
只见全身震惊,一颗心就这么“怦怦”的紧张跳动着,郭芙不说话,慢慢的沉静下来。
不能得罪萧予初,绝对不能得罪萧予初!萧予初说的对,他一个人,茕茕孑立,最后是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可是她不同,她有着太多的顾及以及舍不下,是绝对绝对和他玩不起的!
什么时候,她一向有把握控制的呆书生,如今已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暗自懊恼,但不得不沉下气来,郭芙知道此时还不是她能够彻底翻脸的时候,所有她必须耐着性子,缓和口气,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予初哥,我……我气糊涂了,有些口没遮拦,你不要怪我,原谅我……”
萧予初吃软不吃硬,如果硬碰,只有鸡飞蛋打的下场!所以迅速间,郭芙转换成最先的那副嘴脸,柔柔无依,楚楚可怜……
“予初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泪,流了下来,满满的都是懊悔。见状如此,萧予初只沉默着,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冷甩着袖子。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日的萧予初,已经言尽于此,再多说无益!而郭芙自然也同样明白这个道理,咬着唇,黯了黯神情,把所有的愤怒都强压在心底,叹息的哀伤说道:“好吧,既然予初哥今日不愿理我,那我便过些日子再来。我走了,予初哥你好好保重……”
脚步,试探性的转出一步,本是期盼着对方能有所动作,即使没有挽留,但好似也有一句相送--可惜没有,什么都没有,萧予初这次似乎是铁了心了,根本就对郭芙她毫不理睬,放任不管!
“你!”
不受重视,顿觉侮辱,暗恨从何中,郭芙恨不得一把冲上前挥掌,以泄心头之恨!
“哼!”
看样子是没有转机了,郭芙今日也算是死心了,衣袖一挥,猛的跺着脚而去,口中小声忿忿的骂着,自以为对方应该没有听见:“呸,什么东西!”
郭芙的身影走远了,萧予初慢慢的转过身来。什么东西……?呵,什么东西……?其实他也不知道事到如今,他萧予初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有恩不得报,有恨报不了!

“皇兄,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你看这个容浅,她都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皇宫后殿之中,容汜肿着一颗青紫的猪头,鬼哭狼嚎的指责容浅,模样狼狈,全然没有半点王侯的样子。
“怎么回事?说清楚。”
见此,眸中似乎微微的闪过一丝不耐烦,容汇耐住性子蹙着眉,脸上复杂的似有若无,别扭不爽!
衣裳虽然是整齐的,但衣襟却是有些凌乱,再加之容汇此时别扭的表情,以及他们如今所处的地点,不在理事的前殿,而是属于休息的后殿,甚至脖颈旁,半露半不露的那浅浅红唇之印,容浅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就在容汜拉她进门的前一刻,这殿里面,该是在进行着一种怎样激烈的肢体运动……
呵,事出突然,猝手不及,看来容汇此时的表情还真是情有可原,难受痛苦。
欢乐进行到一半,却硬生生的被人打断,相信这对一个兴致正起的男人来说,是该有着多大的打击与忍耐!可是浑然不觉,那个始作俑者,竟还负气的一个劲的嚷嚷着要让容汇评理--人容汇此时要是欣然愉悦,开心之至的话,那他就绝对脑子有问题了!
“到底什么事?好好说!”脸色隐隐不善,看到容汜那上蹿下跳的告状模样,容汇拼命的忍住那跳动的太阳穴,按住怒气!
“事情是这样的,皇兄--”
蠢笨如猪,又不懂得察言观色,一听此时容汇开口,容汜就以为是他皇兄要为他撑腰,便也不管什么了,扯开嗓子不由得就开始诉苦,“呜,皇兄,你这一次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今天,本是好意去容浅府上游玩,可是这个容浅,他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经搭错了,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暴打了一顿--你看,你看,都打成这样了!你说他到底过不过分!我不管,容浅她今日殴打兄长,欺上罔顾,这一次,皇兄你是无论如何都得替我好好教训他一下!”
容汇和自己是同一个父亲,而和容浅则是堂兄弟,相信这亲疏远近,孰轻孰重,容汇他自是分得清!所以得意中,容汜有些沾沾自喜,心里是十足十的肯定!哼,该死的容浅,敢打他?他要她吃不完兜着走!
“浅弟,是这样吗?”不管真相如何,这过场容汇总是要走一走的。
闻言,容浅要了摇头,故意说的可怜兮兮,善良无辜:“皇帝哥哥,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怎么无缘无故的动手打人?!”
略观当场,殿后的帐帷下好似隐隐的露着一只鞋面,心知肚明,意味深长,容浅微微的眯起眼睛,心里自然是什么都不用说了。
若是寻常妃嫔,召来欢愉,容汇又何必这般狼狈掩饰?不想人知,故意回避,可见这其中玄机,耐人寻味……
断定这躲藏之人定是不后宫妃嫔,其间身份,自然也不能告知他人--微笑间,容浅转折眼眸,一脸意味。
“皇帝哥哥,我承认,三哥哥脸上的伤,是我打的!可是,那却是他应该得的!日前我府上,来了位贵客,人家曾助过我,所以一直以来我将她奉座上宾!可是三哥哥呢,鬼迷心窍,今日在我府上,看见人姑娘长的漂亮,竟是心生歹念,意欲上前非礼染指--并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皇帝哥哥,先帝曾告诫我们: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容浅遵循先帝遗命,将人姑娘留在府中,意为报答。可是三哥哥他是非不分,左右不听,一定要对人姑娘下手!所有没有办法,为了大义,我只能出手,阻拦一切!”
“容浅,你放屁!那女的什么时候对你有恩了!不过就是个小丫头,我玩一下又能怎样!至于你下那么重的狠手,将我打成这样吗!”容汜做事抓不住重点,就连反驳的话也总说的可笑无力!
闻言,冷冷扬唇,眸中冰冷,容浅微一瞥他,话语反嗤:“笑话,小丫头难道就不能对我有恩了吗?当年圣丽皇姑姑救下先帝时,不过也才十六七岁,难道就因为她年纪小,是个小丫头,我们就可以抹杀她的功劳,随意的侵犯她?不尊重她?!”
天紫自先帝容运枫起,就非常注重仁义礼信,所以当年,他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认了一个砍柴女为义妹,享受公主尊荣!
今日的这件事,本来也不算什么,不过就是人王爷看上了个姑娘,想收之入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在他们皇室之中,再平常不过,属蚁事一桩!
但是,事有复杂,什么事情摊上了这“恩情”二字,再要想糊弄,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今日容浅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端看容汇怎么处理了?这万一处理的不好,委屈了什么人,最后将此事一宣扬,那指不定引起的波澜便是他容汇罔顾不尊,不守先帝遗命了!
要知道他这个皇帝之位,都是因为先帝遗命而得来的!若是此时闹出他什么不遵遗命之事,那明显的,他的皇位很有可能岌岌可危!所以,根本无需思考,形势已经摆在眼前了,纵使他容汇相帮容汜,但只有容浅今日有这句话在这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站到容汜那边的!
“三弟,这件事,是你的不对,你还有脸跑朕面前!”
“什么,皇兄!我哪里不对了!”
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不帮自己,大惊中容汜顿时变了脸色!
而隐隐浅笑,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因为这种结果,她容浅早就料到,根本无需有多意外。
为什么她之前乐意同容汜前来?原因就在于此!老子立下的规矩,做儿子的怎能不守?莫不是他真想惹人非议?不要他的那般龙椅了?呵!
容汜该教训,打他一顿出气!本来走这一趟,她容浅只是想脱身,名正言顺的不担任何责任!可是现在,她似乎又不满足了,机会在手,她有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皇兄,我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帮着偏袒外人!”有头没脑,公然叫嚣,容汜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不仅自己的皇兄不帮自己,却反而还招数落责怪--他这口恶气,咽、不、下!
“你--放肆!”自己虽有私心,平时是会帮着点自己的兄弟,可是那都是暗地的,不可言传。可是那容汜,笨的跟猪一样,公然叫嚣分着彼此--脸色微沉重中,容汇有些不高兴了,沉着脸,冷声而道!
“是啊,三哥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皇帝哥哥的弟弟,难道我就不是了吗?我们都姓一个姓,彼此都是一家人,如你这般彼此嫌隙,可是于国家所不利的哦……”
容浅调侃的笑容,揶揄的容汜快要发疯!本来,他以为,这一次,他皇兄是一定会为他报仇雪恨,找回面子!可是哪想到结果--结果竟会是这样!
恨,恨的不行,咬牙切齿!肿着青紫的大猪头,容汜发怒,怎么都不依:“就凭你?也配姓容!哼,总有一天,我要叫你死无藏身之地!”
容汜口没遮拦,平时自诩是嫡亲血脉,根本看不起容浅这一从旁枝!所以现在他当然也不把容浅放在眼里,摆明嗤之以鼻!
“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一拍桌子,防止容汜越说越离谱,容汇此时沉下声,声音冰冷!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但却绝不允许说出来!容汜这个蠢蛋,他想扶都扶不起,愤怒中容汇有些按捺不住!
到底还是偏帮着自己的亲弟弟,转眸中,容浅可没准备放弃!于是挑眉故意激将,看着容汜,容浅话说的怂恿,便是整不死不放手!
“哼,三哥哥好大的口气?我不配姓容,难道你配?好吧,你想弄死我,叫我死无葬身之地?那来啊,看看我们两人之间,到底是谁先弄死谁!”
故意好似要挽着袖子,一副再准备动手的模样!见此,旧愁新恨,全积在心里,容汜火爆冲动,便是一欲洗前耻!
“来就来!谁怕谁!这一次,我定要把你打成个猪头不可!”
愚蠢的人,总是爱中计,一听容浅这般说,容汜猛的一下子便就冲上了前!
可是目的本不在此,容浅当然不会与之动手,便是撒开腿的边跑边叫,向容汜警告:“三哥哥,这是皇宫,由不得你胡乱妄来!”
所有人都不得在宫里动手斗殴,这是规矩,也是法典!于是乎容浅口口声声的警告着,看着是为容汜好,但其实目的在乎挑唆!
容汜性格易怒,做事不动脑子且不计后果!他此时一见容浅跑了,便是一心想着要追上她,揍她,哪还顾着什么规矩法典!
殿上乱糟糟的,容浅和容汜两人不断的跑!见此,容汇紧张极了,便目光不住的瞥向一旁,整个人如坐针毡,似乎就害怕--
“三哥哥,别追了,再追皇帝哥哥可要罚你到闭心阁面壁思过一个月了!”故意兜着圈子,不让容汜追到,但是便绕还边隐隐的接近那帐帷,容浅的目的就是要以此刺激容汇--让他早点……
果然!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被发现,狠下决定,顺应容浅的话,容汇再次猛的一拍桌子,那声音之大,如雷贯耳,“都给朕停下!”
“反了你们,竟然敢公然在大殿之上奔跑叫嚣,打架斗殴!朕问你们,还懂不懂国家王法!”
一声直接让两人停下,目光阴沉的看着殿上,容汇站起身,一把把容汜远拉离帐帷,猛的推到中央!
“老三,你可知罪!”
“皇兄,我、我有什么罪!”
“你有罪!不仅如此,还是大罪!”
恨铁不成钢,不得不狠下决心,如果再让他们这么继续闹下去,容汇担心他的秘密不保,引起轩然大波!
“老三,我天紫一向乃礼仪之邦,凡事仁义礼智,不得逾越!可是今日,你竟然公然要强收浅弟的贵客,还多有不敬!试问他不打你,还能打谁!”
“这件事,本就是你错了,被打一顿也自认活该!可是你倒好,非但不加以悔改,竟还不知死活的闹到朕的跟前--甚至多加妄言,行为不端!如果这一次,朕不好好的重重惩罚你,那长此以往,法典废黜,国将不国!”
容汇说的义愤填膺,一脸难以化解的怒容!见此,终于听出了一些端倪,容汜惊讶着表情,不敢置信的反声而问:“什么?皇兄,你要处罚我?”
“对,朕要处罚你!不仅如此,朕还要重重的处罚你--!”
衣袖一挥,不容对方有半丝辩驳,打开门,对着外面的侍卫说着,容汇沉声,一字一句:“来人!将汜亲王带至闭心阁,好好面壁思过一个月!在此期间,不得容许有任何人探视,如有违者,一律仗责四十大板!”
“是!”
侍卫得令,前来拿人,架起容汜就往后退去!
见此,才陡然清醒,容汜不由的大叫,鬼哭狼嚎:“皇兄息怒,皇兄息怒,我不要去什么闭心阁,我不要啊--!”
禁闭一个月,那就等于是要了他的命!他容汜,一生馋酒好色,要是让他一个月不碰酒肉,不近女色--那他这日子,该是要怎么活啊!
“皇兄,不要啊,不要--”
叫唤的声音已然远去,容汜这一个月的禁闭是绝对少不了了。见此,微微含笑,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容浅作揖,淡向容汇而道:“皇帝哥哥明鉴。”
“哼,别以为朕处置了他,你就一定没事了!浅弟,朕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傲云国三公主身份尊贵,你要好好照顾款待!可是你呢,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把人公主欺负成那样,恨不得都跑来告状!你,你简直是太令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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