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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红装
“当然,凝香祝世子生辰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哼,敷衍!”
看着凝香那毫无心意,全不出彩的陈词滥调,容浅当即的撇了撇嘴,表示不很受用,“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别弯弯绕绕兜圈子。”
“呵呵,其实……是这样的。世子,你看你再过几日就满十六岁了,这男子十六岁弱冠,行了弱冠之礼后,你就算大人了,就可以娶妻生子了呀!以前吧,你总是爱胡闹,非要搞什么断袖男宠,可是如今不同了,世子成了大人后,便真正肩负起我们整个容亲王府的职责--所以世子,你也该是时候考虑成亲了,就算不立刻娶妻立妃,先纳个妾也好啊?毕竟我们王府人丁稀少,子嗣对于世子来说是很重要的!”
凝香苦口婆心,拐着弯的想劝容浅走上“正途”!闻言,容浅心中好笑,不由的调侃打趣:“哦?成亲啊?那你有什么人选推荐吗?”
“世子说的是真的吗?!”
没料到容浅会接自己的话,原本只不过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惊讶中,凝香一脸惊喜,连忙上前一步,快口说道:“世子,其实凝香觉得玉甜姑娘不错,对人和气,也没有心眼,而且最关键的是--玉甜姑娘对世子你一心一意,每天都煲汤照顾,这一些,我们可全都看在眼里呢!要不世子你考虑一下?”
凝香说的真诚,可见一心是在为容浅着想,希望她在弱冠之后,能从断袖的歧途上走回正道来!
凝香不知道慕容元画来天紫的意义,一个劲的在为玉甜说话,看来玉甜这小丫头如今在容亲王府混的不错,很得人缘。
“玉甜么……”
“是啊,世子,玉甜姑娘真的不错,人好,心地也善良,以后在你的后院里,也肯定不会勾心斗角,和人争风吃醋!就是……如今身世不知,可能不太高吧,可以考虑做个侧妃。”
点了点头,凝香已开始为容浅未雨绸缪。可是闻言,并不着重于此,而是微笑的扬着脸,容浅俊俏的脸上满是隐隐的,似有若无的深意:生辰么?弱冠之礼?呵呵,看来……这又将会是一场好戏。只是,这场戏,该要由谁来主导呢?嗯,她得好好想想。
“叩叩叩。”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抬眼,是墨沉。
很识相的欠身作礼,凝香知道他们有事要谈,随即便低头慢慢退了出去,不做任何逗留!
“什么事?”墨沉对容浅向来冷淡,而同样的,容浅对墨沉也并没有显得多欢悦,只是衣服平淡的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感情。
“世子之前让查的事,如今…有些眉目了。”
“你是说……你知道苏公公的下落了?”
挑了挑眉,直直的望着墨沉,对视中,两抹视线相互触碰,目光交接,“是谁……?”
沉默不语,静走上前,站在容浅身旁,墨沉定定的看了一眼,然后伸手,用指在杯中轻蘸了下,对着桌上,大大的写下了两个字……
“是他……”
表情,明灭不定,幽深的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伸手,慢慢的抚去桌上那两个潮潮的字迹,容浅敛下眸,表情平静的一如无风的湖面,波澜不起,“知道了。”
“那世子打算怎么做?需要墨沉去营救吗?”表情没有温度,只是例行的出声而问。
见此,慢慢的抬眼看去,望着墨沉,容浅那俊俏的脸上忽的一笑,那感觉,似犹如一夜春发,万树花开的璀璨与神秘,“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
不知道容浅在卖的什么葫芦,似有复杂,墨沉深然的望了她一眼,虽然心中很想问,很不解,但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抬步往外走去。
“世子,雅迪郡主前来,是否要见?”
自墨沉离开后,房中一阵沉默,望着那桌上的水迹,容浅轻敲着手指,然这时候,门外凝香来报,说雅迪郡主林薏仁已到了府上,此时正在正厅。
“请她到这里来吧。”
自己腿不方便,便只有在这里待客了,笑笑的擦干那桌上的水,容浅扬唇,微一理衣襟,准备迎人。
“哎呀,浅弟,听说你日前受伤了,怎么样?如今还好吗?”未见人,声先到,远远的林薏仁就已扬起了嗓子,一副热络热情的开心模样。
“呵,多谢表姐关心,伤是好的差不多了,但就是腿脚还不利索,不能下地。所以只好在此招待表姐,还望表姐不要见怪!”
容浅说的一本正经,好像真有些不好意思似得。闻言林薏仁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一点儿也不介意,立马表明自己的心意:“没事没事,我就是听说浅弟你受伤了,所以这才特意来看看,在哪儿都一样。”
“嗯,还是表姐体贴人。”假惺惺的报以一笑,容浅表现的万分感激,甚至还客气的握上了林薏仁的手,一脸的友好。
全身一顿,不由的手往回一抽,一脸的不自然,表情有些也显得的尴尬。毕竟说到底她林薏仁和容浅之间其实没有什么感情,就算有,那也只是厌恶,没有交好!
“你们先退下吧,我这儿还有些话要和你们世子说。”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林薏仁那抽了回来的手在半空略略一挥,吩咐凝香他们道。
见此,不动声色,只玩味的看着,直到房中只剩下她们彼此两人,容浅这才慵懒的开口,身子往后微微的靠去,“什么话,表姐要这么单独的对我说啊?”
“呵呵,浅弟,是这样的,再过几日,便就是你的生辰了,十六岁,该是要行弱冠之礼,这行了礼之后,你便就是大人了,对于你的成人礼,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呢?”
笑的抬起自己的手,满手蔻丹,林薏仁明显话中有话,用意颇深。见此,不至于否的笑笑,容浅故意装作不懂,一脸天真不知的开口问道:“怎么?表姐这是要送我大礼吗……?”
“呵呵,礼……这个好说,如果我高兴,是的确可以送浅弟你一份厚厚的大礼!但是……浅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要是让你开心了,你是不是也该投桃报李,也让我开心一下呢?”
“哈哈,表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送我礼,那是因为我的生辰。而我送你礼,那又是为哪般呢?”
故作的笑着,兜着圈子。而见此,不愿意兜兜绕绕,林薏仁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截了当,“浅弟,话可不能这般说。我送你的大礼,相信你保准听了开心!而至于我要的,不过于你来说是举手之劳,根本无伤大雅……”
“哦?那表姐要的是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挑了挑眉,容浅笑笑而道。
而见此,拢了拢头发,林薏仁直言不讳,目的明确,“其实我想要的,浅弟你一定知道,不过就是云绕……从来就没有变过。”
“云绕……呵。”
笑的如同狐狸一般,对上林薏仁,容浅半挑眉毛,话语幽幽道,“那敢问表姐口中的大礼……究竟,是什么呢?”
“是……”
笑的一脸笃定,闪了闪眼眸,林薏仁慢慢开口,缓缓的,吐露出三个字:“苏公公……”
“呵,怎么?原来是表姐抓了苏公公么?”表情讳莫如深,眼中似有什么在闪烁,望着林薏仁,容浅笑容浅浅,但在那笑容里,满是有着一抹让人探不究,道不明的意味。
“错,浅弟,话可不能乱说,我没有抓苏公公,事实上,是我救了他。”
“哦?是么?”
“怎么,你不信?”
高傲的笑笑,缓缓而道,看着容浅,仿佛胸有成竹,林薏仁启唇,如花瓣般的唇瓣轻轻的在空中一张一合,“呵,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正好出去游玩,在密林的深处遇上了一个昏迷着的,并且还奄奄一息的人,本着救死扶伤的心理,我便命人将他救起,可谁想到对方原竟是你府上的人,还是你身边的苏公公……”
“哦,原来是这样。”
“对啊,浅弟,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刚才救了苏公公,却一点儿都不告诉你呢?其实是这样的,苏公公身负重伤,几乎没了性命,我当初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不知道最终能不能救活他呢,所以便一直没有说。但是如今,苏公公的迹象总算是稳定下了,我这才好来告诉浅弟你,让你心里有个着落。”
林薏仁说的冠名堂皇,好似看不出什么破绽。可是内情如何,大家都是聪明人,又岂会真不知呢?
“哦,那如此说来,我还是应该要感谢表姐呢。谢谢,为了苏公公,竟然这般耗费心血。”
双手作揖,一脸笑的真诚。见此,轻的抬手,摇头示意,林薏仁口中笑道,但那得意的眼眸中却用意颇深,“哎,应该的,都是自家人。”
“还是表姐深明大义。那么,既然苏公公如今平安了,表姐你是否可以将人送还给我了?”
“那可不行,浅弟,你这儿都还没表态呢,我又怎好将苏公公随随便便交还给你?”
“表态?我表什么态?”
“浅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我喜欢云绕,可是你呢,却偏偏要多出一脚,横插一杠和我抢他。如今,我什么也不说了,便以苏公公为交换筹码,断了你对云绕从此的纠缠,如何?”
将身子坐直,这场交易,林薏仁自我感觉是稳操胜券,大局在握!
可是,笑笑的对上,眼中明朗晶亮,玩味着唇边的笑容,容浅勾起一抹迷人的笑,俊气逼人,“表姐,腿长在人家身上,是去是留,也是人家说了算。你与其在我这儿下功夫,不如直接去和人本人讲,还来得直截了当!”
“哼,我如果再云绕那里讲的通,还需要跑这里来么!容浅,听你的意思,你是为了美色,而宁愿不要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苏公公了?”
感觉容浅不识抬举,变相中林薏仁似乎在威胁着!
可是淡淡的笑笑,好似并不上心,容浅张口点了点道,阳光明媚:“要,肯定要。所以还麻烦表姐你尽量将苏公公给送回来,容浅这里,感激不尽。”
“哼,得不到云绕,你就休想要回苏公公!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容浅,我今天敢来,就不怕你耍花招,你要是不服,就尽管去圣上那里告吧,我可以保证,在我遵从皇令,被迫交出苏公公的那一刻,苏公公他……一定会因医治不及,果断的死在半路上,你信不信…!”
“浅弟,到底是美色重要,还是恩情,趁着这几天,你好好想一想吧,今日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等到你生辰之宴会上,我希望我能……听到满意的答复,走了。”
站起身,略带鄙视的看了一眼容浅,林薏仁得意,抬起脚,洋洋自傲的走了,留下身后笑的一脸淡然的容浅,勾着唇,略略玩味,似乎……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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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罪,这两天实在太忙,我使出浑身解数也就只能挤出这些,我会尽量挤时间写的,请妞们不要嫌弃我,嘤嘤嘤~





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九十一章 诡异
在过两日便是容浅十六岁的生日,圣上容汇已经发话,说是要在当天大摆筵席,为其行之弱冠之礼!当然,地点是在容亲王府,筵席的所有开销,也自当是有容亲王府来承担,顺理成章。
这几年,容汇没事就喜欢摆宴席,每每都以容亲王府山明水秀,富丽堂皇为由,借机占好处、便宜!这一些,容浅看在眼里,淡笑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掌中脉络清晰,文理分明,一双纤纤素手,秀美白皙。
林薏仁这一次来,是投石问路,还是真为了云绕?这个答案,天知,地知,林薏仁知,但是--未必她……不知。
两天,还有两天,两天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淡笑间,容浅慢慢坐回位上,轻抚着自己的腿,不由撇了撇嘴:唉,还是有些烦人呐,要是真留了疤,她会很不开心的。
“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是两下轻轻的敲门声,抬眸间,但见上官紫音一身月牙之色的静站在那里,素白的袖口边淡墨的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兰花,颀长俊美的身影伫立在门边,可能是来的时候正专注着什么,不经意中,肩头落了一两片粉色的花瓣,正映衬着漆黑的眸子,点缀的他飘逸出尘,惊艳俊雅。
上官紫音给人的感觉不同于其他,作为圣子的第一传人,未来圣道的掌门人,肩负着天下大义苍生,他总是温暖尔雅,如玉的给人一种以兼怀天下的包容。可是作为个体,他仙姿秀逸,孤冷出尘,隐隐的骨子里中透露着不与人亲近的疏离,把人隔绝在尘世之外,半点的都让人不敢心生向往,有任何的逾越靠近。
“有事?”
望着前方,虽然美色养眼,但对于如上官紫音这般的盛名之人,容浅她还是有所保留,不欲与之多做纠缠。
“没事。我其实……就是过来看看你。”感觉有些不知从何开口,抿着唇,上官紫音迈腿跨了进来。
目光,微扫了扫容浅的腿,似乎间有些不敢直视,已经听说了玄夜雪的话,如今的他,心中是万分难受,自责难耐。
“你的伤……我其实知道,是当时你为了救我,所以才……对不起,虽然我如今还不知道墨月雪珠的下落,但是请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调动所有圣道弟子帮忙打听,不会让你的腿留下疤的。”
第一次,话说的这般低缓犹豫,对于别人,上官紫音他从来都是自信大气,礼数满满!可是唯独对着容浅时,他隐隐的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很尴尬,但似乎又有些向往,矛盾的连自己也搞不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谢。是你先救的我,说到底该道谢的人……是我。”淡淡的笑笑,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
闻言,真的有一瞬间震动,看着容浅,目光探究,上官紫音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此时该要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般的人,除了境界高者,都不会隐瞒自己对别人的恩情,尤其还是救命的大恩,不四处张扬,唯恐天下人不知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隐瞒?!
可是容浅,她不仅一次,甚至到了如今,他都已经将话挑的这么明了,她却依然淡淡的,并不正面应对这件事,好似根本若无其事!
容浅会凫水,技术极好,所以就算当初他不冲过去,她也依旧能自保!但是他呢,因为想救人,而到最后却是被人救了,试想当时要不是容浅那般挡了他一下,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撞上那利石--如今……他还有会命吗?他不知道。
目光,复杂而纠结,看着容浅,一时间又陷入沉默。上官紫音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人人都觉得他高不可攀,难以攀越,可是现在,面对容浅,他竟然也是有着同样的感觉呢……
“过两日便是你的生辰了吧,提前祝你,生辰快乐。”和容浅说话,每每都要憋闷一下,小心翼翼,似乎生怕……生怕自己在对方的心目中会形象不好!
呵,为什么?他会担心自己在容浅的心目中会形象不好?真可笑,这不是一般是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才会有的心境吗?为何如他这般六根清净,从来都是无欲无求的淡寡之人,如今……也会有着这般躁动?难道!
圣道圣子,不是不可以成婚!但是但凡有大追求,大理想之人,都最终不会选择受红尘所缚,受感情所绊!就如他的师父,一辈子单身,清性清欲,所有才是这数百年来,得道最高,建树最崇的圣子!想当初他就曾发誓,要一辈子都做如他师父那般的圣人,终身奉献于道!
一直以来,他都坚持自己的理想,可是这一次天紫之行,竟然让他有些迷茫,他隐隐的似乎开始不由自主的会去在意一个人,在意她对他的态度,看法。
这很奇怪,这不合情理,容浅是男人,他对她--怎么会有在意的情节?!他向来古道情怀,清心寡欲,怎么如今会--!
心,顿时很惊,一瞬间似乎意识到什么!满脸的惊讶,眼中满是复杂不定,紧了紧手,有些失态,紫音脚步微的向后,胸中,起伏难平……

今天是每个月对账的日子,身为容亲王的执事,萧予初自然免不了要亲自跑一趟。
再者,还有两日府上将会操办容浅的十六岁生辰,届时也将会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萧予初他必须得事必躬亲,认真把握好每一道关口。
虽说这几日,他的日子是挺忙碌,但只要萧予初心里一想到他这是在为容浅办事,操办着她的生辰宴席,他就会感觉无比开心,甚至很有动力!
上次容浅的拒绝,让他好多些天都回不过神来,如今他们两人虽说也时常见面,彼此交谈,但是谈的都是公事,无关风月!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好明着给容浅准备什么生辰礼物,便只有将自己的努力全融入其中,尽心尽力的操办好每一件事!
以前,他的生命里只有两件重要的事,一,关心郭芙;二,憎恨容浅。可是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好久未曾想起过郭芙,而是每每夜中,令他辗转反侧,探究难眠的,来来回回都是容浅的身影,挥之不去,抹灭不掉。
什么时候,他对容浅,已经执念这般深?可是因为容浅是男人,他搞不清自己的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所以至始至终,他都不敢越雷池一步,规规矩矩的远远站着,只悄悄的观望而从不敢有任何表示。
容浅说的对,在他还没有完全理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前,他是的确不应该轻举妄动!但是虽然如今他什么都不敢表示,但是至少在心里面,每每想来,他还是觉得甜蜜,很有干劲!
只要是有关容浅的,他都愿去为之效劳,就如今天,他从王府名下的茶庄回来,采了最新的嫩芽细心包好,揣在怀里预备带回。
每次都来去匆匆,转身与各个店铺之间,可是今天,萧予初他似乎故意放慢了脚步,悠悠的,在这市集上慢慢逛着。
虽然,他不能明着去送容浅什么,但是,他可不可以为她挑选生辰礼物,只是……珍藏着,不送出去呢?
没有相送的勇气,但是心里只要一想到可以为对方买--萧予初的这心里,就立刻隐隐的,变得很欢欣。
放眼大街上,琳琅满目,萧予初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买什么?然这时候,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摊头上,满排的檀木发簪,样式精美,很吸引人。
檀木簪子,说来并不怎么贵重高档,远不及玉石或金银。可是看之下,萧予初却是十分爱不释手,因为他是读书人,心里有着对书卷简木最原始的执着向往,所以这个檀木发簪,便正好的对了他的心意,风雅而不失卷生息。
淡淡的檀木香,使人心旷神怡,手选着,终是在最后挑了款淡雅繁叶式的木簪,攥在手心,如视珍宝。
容浅的性格骄不而躁,张扬而不放纵,所以萧予初觉得眼下的这款最适合她,不突兀也不急进,而是温润有煦的,如沐沁人。
什么时候,萧予初竟也给容浅这般高的评价?微微一笑中,他欲准备收好木簪--然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重重一击,萧予初顿觉后劲一痛,两眼一花,接下来整个人便陷入黑暗,昏迷的不省人事了!

这是在哪?他的后劲好痛?
迷迷糊糊中,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摇着头,努力的张开眼,萧予初表情痛苦,楚醒的状态显然还没有恢复。
抬眼打量四周,陌生的环境,一点也不熟悉,坐在床上,努力的调整自己的状态,站起身,萧予初刚想要抬腿走出而问,却见这时候门外突然来个两个衣衫透明,薄薄的轻纱之下,赤裸的其实根本就没有穿亵衣亵裤的女子,上前对着他相视一笑,然后千娇百媚的盈盈一拜,声音甜柔,那前倾的胸脯上两只雪呼之欲出,白嫩的,正招示的诱人的味道,“奴家见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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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稍后整理~




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九十二章 以身相许
“你,你们……”
惊讶于这架势,心中大感不解!对上面前这两个几乎可以说是光裸的女子,萧予初大惊,连忙的撇过头,非礼勿视,“敢问二位姑娘,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公子,这里是温雅小筑啊……嘻嘻。”
见萧予初这般羞涩腼腆,两名女子掩唇一笑,皆一脸的说不出的好笑。
温雅小筑是什么地方?那是专供达官显贵,王孙贵族厮混淫乐的场所,形式就像是青楼,但又比青楼高档多了,因为里面的女子皆是受过精心调教,不但相貌不俗,漂亮出彩,且谈吐得当,举止端庄,琴棋书画,吟诗作对,那是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堪称男子的乐园,快乐的天堂!
萧予初作为老老实实的读书人,是自然不太清楚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在初听之时,显然的满脸疑惑!
但是,他也并不是傻子,在看到面前两女的这般穿着打扮后,即便他不知道底细,但心中也是猜出一二:这个地方,风月之所,藏污纳后!
自己怎么会到了这儿呢?他记得刚才,他明明是在市集上,可是现在--感觉很奇怪,用手抚着后劲,萧予初不明白到底是谁将他待到了这里,然后又并不现身,而是唤来了这两个有伤风化的女子!
“麻烦你们,出去。”
冷声下着命令,并不正眼直视。见此,两名女子又一对视,满脸的娇巧笑容,发嗲娇嗔:“公子,我们不能走,我们俩是奉命前来伺候公子的……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一说完这话,美目盼兮,只见上前中,左边的女子径自往萧予初处走来,拉着他,后退的往一旁的桌旁坐去,“公子,奴家小鸳,你坐啊……”
“公子,奴家小鸯,吃葡萄……”
一见萧予初坐下,右边的女子顺势拿起桌上的葡萄前来相喂--见状,萧予初脸色不好,强忍下那欲发的脾气,一把甩来小鸳的手,顿时猛的站了起来,“出去!都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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