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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红装
当初随之前来的一行人,顾妈妈死了,小翠又叛变了,如今慕容元画身边便真的是连一个可以信任,可以调用的人都没有了,孤零零的,变成了孤家寡人!
出生长这么大,还从未出过这样的丑!如果这事放在一般的女孩子身上,说不定早就羞愧而死,了断生命了!可是慕容元画不然--她不想死,更不会自己为难自己!因为这一切,全都是容浅的错!所以,她要报复!她要复仇!
“容浅,我要你不得好死!”
手狠狠的,紧攥起,不理会门外那敲门声。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侍女们都跟着着急,可是对于那些侍女,她再不起信任之心,不打算再给任何人背叛的机会!
容浅今次的这一手,将她彻底弄的是身败名裂,再无法在天紫立足!所以她也根本再无法完成她父皇的命令,顺利出嫁,掌控大权!
如果不出所料,过两天,她就得被遣回国,那在这样名誉所丧的情况下,她回到傲云后的日子该会有多凄惨,那境况可想而知!
慕容元画害怕,真心的害怕当她自己成了一颗无用的弃子时,他那冷血父皇,将会用什么样的手法对付她--如今只要一想到,她就会开始禁不住的略略颤抖!
不,她不要,她不要那样!她慕容元画是傲云国的第一美人,所以这一生,她注定不凡!
眼神,坚定着,忽然间变得幽狠!站起身,抬起脚,慕容元画走向门口,突的猛一拉门,冷漠无比的瞪着门前那之前不住拍敲的侍女,冰冷而道:“干什么?!”
“公、公主,用膳了,你都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再不吃,身体可就要饿坏了……”
“饿坏了不是更好?还省的出去丢脸!”不领会侍女的好意,慕容元画阴阳怪气的气坐在桌旁。
见此,侍女立刻上前,将饭菜摆放上,然后微笑的一脸讨好,拍着马屁安慰道:“不会啊,公主在奴婢心中,永远都是那么纯洁高贵,优雅动人!”
“哼,你什么意思,讽刺我吗?”
如今对侍女都抱着一颗警惕的态度,此时一见来人这般,慕容元画眼眸一横,满口的不以为然!
“奴婢怎么敢啊?公主,奴婢这是说真的,这一次公主受了小人算计,虽然有些吃了大亏,但是奴婢知道很快的,公主就可以翻身了,将那些欺负过公主的人都踩在脚下!”
“哦,你什么意思?”慕容元画生长在宫中,对宫里的那些龌龊手段知之甚详,如今一听这婢女话中有话,便不禁的沉吟,面色狐疑起来。
“公主,奴婢没什么意思,奴婢只是在为公主抱不平。奴婢知道公主才经历过小翠的背叛肯定不会太相信奴婢,但是奴婢保证,奴婢对公主,那是一片忠心,绝无二异!”
信誓旦旦的说着,来人就差要发誓!见此,慕容元画不动声色,眯着眼,尖声尖语的问道,声音冷厉:“哦,是吗?那我要怎么相信你?!”
慕容元画这一问,来人就知道有戏,于是便立刻欠身,满是一脸笑容的说道,神情认真,似是早有准备:“公主,奴婢知道你如今最恨两个人,一个是那个有眼无珠的容世子;而另一个,就是落井下石的雅迪郡主林薏仁。”
“说下去。”
听着那人似有准备,慕容元画目光高深,便是静下声音的问道,表情幽幽。
“是,公主。奴婢身为傲云国人,肯定是一心为公主着想,站在公主这边的。那日公主受辱后,奴婢气愤难当,整晚整晚的没睡好觉,于是终于被奴婢想出了一个妙计,可以帮公主一雪前耻,既报复了容世子,又放不过那林薏仁……”
“哦?真有此计?”
慕容元画报仇心切,此时一听到此话便是顿时两眼放光,来了精神,“快,你说说看!”
“是。”微微一笑,似是早有准备,听闻此言,来人恭敬的上前,轻轻的附在慕容元画耳边悄悄说着,神色多变,目光几转。
“公主,这便是奴婢的计谋,不知你看如何?”最后一句,来人慢慢后退,目光直视慕容元画,似乎胸有成竹。
而闻言,久久的未发一言,好似是在沉思,又似是在琢磨,慕容元画敛着眼眸,唇抿的紧紧的,“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水仙,之前是在魏贵人宫里侍奉过的。”眼中似有什么兴奋一闪而过,欠着身,如实回答。
见此,慕容元画点点头,幽幽的看着,心里暗衬。那魏贵人曾是她父皇身边宠极一时的女人,可后来因为私通被人发现,便被处以了极刑,如今她宫里的宫人想另投出路,择木而栖,这倒也是情有可原的事,但凡事都得小心谨慎,如今的她,必须要求自己多留心眼。
“水仙是吧,你说的事,我会好好考虑,不急。你想投靠我,可以,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将这个东西,拿去交给一个人,期间不得让任何人看见,听明白了吗?!”
伸出手递上一个东西,慕容元画目光幽深。见此,没有犹豫,一心想攀附高枝,水仙决定背水一战,堵上一把,拼了!
“是,水仙明白,定不负公主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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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一百零三章 攻占
温雅小筑
歌舞升平,轻肢曼妙,扭动着舞姿,一派靡靡之像,在这还算是清雅的环境中,沧亲王容沧一身火红衣裳,容姿妖丽的斜倚着软榻,眯着眼,享受着这眼下的欢愉。
如妖的模样,阴鸷的眼眸,眉宇间浓的散不开的戾气,左搂着美人儿,右执着酒杯,容沧,抬头一饮而尽,喉结不住的滚动着!
“王爷,来,吃这个……”
怀中的雅妓清丽秀美,千娇百媚的手捏着一颗葡萄。见状,容沧一低头含住,吞下入喉,但面上却并无太多的表情!
“王爷今日不高兴吗?是雅儿这厢伺候的不好?”美人儿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嘟着嘴好似有些不高兴。
闻言,斜挑的看她,面上清冷,容沧开口说着,并无过多的怜香惜玉:“怎么?卖笑的不是你们的义务吗,难道还要本王也如此……?”
“呃,王爷……”
容沧一向难伺候,有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感觉。一般来温雅小筑的客人,目的都是来寻欢作乐,即使表面再道貌岸然,清冷不加,但只要一脱了衣服上了床,便还是立刻的现出了原形,孟浪不已!
一般对于这种男人,色厉内荏,明面正经背地闷骚,她们都是很有办法的,只要稍加手段,运用身体,便可以让他们臣服不已!可是这个容沧,却独独例外,虽然他也同别的男人一样有着正常的生理性需要,会召她们这些雅妓伺候,并且在伺候的时候他也很沉醉,很享受--但是,他这种沉醉,这种享受,却完全没有到心里面,而只是一种单纯的发泄凌驾,就像一个抹布,有需要的时候就拿来解决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立刻随手丢掉,毫无留念!
容沧玩遍了这整个温雅小筑但凡有姿色的女子,可是从来没见他有对哪个女人上过心,即便是身材再好,长相再出众,而他来说也只是玩玩,从不过眼上心。
所有人都猜不透容沧在想什么,只是每每伺候他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如果他心情好,说不定还会逗弄一下,但如果心情不好……很显然,今天,他是属于后者,于是闻言雅儿一顿,便立刻的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了。
“王爷,雅儿不是这个意思,王爷您别生气……”
“怎么,本王有说本王生气了吗?难道你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可以猜想的到本王的意图……?”
明显是纠缠着不放,听闻如此,雅儿红着眼都快哭了。可是冷哼一声,容沧并不怜惜,而是索性坐直了身子,目光冷凝的看着,一脸嫌弃,“哭什么哭,本王最讨厌女人哭了,下去,看得心烦。”
“是,王爷。”
巴不得快点走呢,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拉起之前敞露的衣裳,顾不得因欢爱后还裸露的双腿,雅儿连忙的欠身告退,两步并做一步迅速离开!
“嘭”的一声将酒杯打翻,阴冷的目光在眼中闪烁,这时,恰逢舞姬都停了下来,容沧一句“滚”让她们统统走人!
厢阁中立刻安静一片,再无任何他人的身影,容沧拿起另外一只酒杯,径自的给自己倒上了酒,满满饮下。
刚才欢爱,发泄了情绪,如今他还赤裸着上身,未有着衣,那结实的胸膛在光线的反射下显得格外淫靡,当慕容元画一走进来时便就是看到这样的场景!
都是情场欢爱的老手,看见如此,又怎会不知之前的情形?于是讽刺中,慕容元画冷笑一声,斜着唇,一脸的很是不满,“沧王爷好高的雅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出来玩女人!”
“你还有脸说?‘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这一切,还不都是被你给搞砸的!”冷着眼,看着慕容元画在面前坐下,容沧寒眸一闪,面上一脸的冷漠!
“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联络我么?你这次公然派人送信给本王,若是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本王绝对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威胁恐吓,满是警告,容沧说的很不满,心中早被这件事烦透了!
可是,自己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慕容元画她如今什么都不怕,便是鄙弃的翻了个白眼,口中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找你?我之前不是一直信守着我们的约定么?可是我如今被容浅逼的走投无路了,再不找你,我就要被遣送回国了!容沧,做人不能这样的,之前我们说好的,各取所需,所有我们是盟友,如今我落难了,你理当帮我!”
说到“容浅”,有些激动,慕容元画苦苦的在作垂死挣扎。
而闻言,敛了下眼眸,双唇抿的紧紧的,容沧看着慕容元画,就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感觉好笑:“元画公主,你我虽是盟友,但你却是未助到我,甚至还很没用的被容浅给算计了!那么试问,本王又为什么要去助于你?”
“容沧,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我们说好的,你助我嫁给容浅,我则将拿到的财产分你一半!如今虽然这中间出了纰漏,但你也不能翻脸不认呐?要不然我就将我们之间的事去说给你们圣上听,也好让你们圣上知道你的意图不轨!”
不满于容沧的绝情,慕容元画豁出去了出言威胁。见此,默默的沉思会儿,眼睛直直的冰冷看着,最终容沧缓缓开口,口气并不是那般自然的缓慢道:“本王如何助你?当时的情况你不是也已经看到了吗?如今无论本王再做什么,你都是不可能再嫁给容浅。”
不是不郁闷,相反他自己的情绪也不好,本来已经算计好的事,肉在砧板上,可如今却是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他什么也没捞着!
“那怎么办?要是我不能嫁给容浅的话,那我这次回国,我父皇他--”可以想见自己的下场,慕容元画有些后怕。
见此,容沧很不耐烦,撇清干系冷说道:“这是你的事,与本王何干?”
“容沧,如果你不帮我,那上次在我的接风宴上你派人行刺的事,我将不再替你保密!”
“你!……你怎么会知道?!”惊讶于慕容元画的话,容沧闻言全身一怔,眼睛下意识的眯成一条缝,缝中杀机一片!
“哼,我怎么会不知道?容沧,我不是傻子,你的所作所为骗的了别人,但骗不了我!”同样冰冷着眼眸,既然这次决定来了,那她便什么都不怕!
“容沧,那次的事你以为你做的干净利落,可却是不知还有个漏网之鱼。于是在我派人的威逼色诱下,他把什么都招了,并且说出你就是幕后黑手!所以……”
“所以你想怎么样?”
看着慕容元画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容沧恨极了,不禁的眼露杀机!而在宫里摸爬滚打了这么久,慕容元画又岂会看不出他的意思,于是不禁的笑了,笑的讽刺:“放心吧,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是不会把你给卖了的!不过,你要帮我,不然我没有好下场,你也不能!”
退而求其次,一方面向容沧保证,另一方面又在威胁,看着眼前,慕容元画眼神灼灼,然而见此,容沧倒是笑了,笑了明灭不定,“好啊,你想本王怎么帮你?”
妖丽的笑容,阴狠的眼神,坐正身子,容沧幽幽的出声道。
见此,得意一笑,好似很通情达理,慕容元画睁着眼睛,缓缓的低说着:“很简单,王爷,元画想活命,想好好的活着,如果你不能助我嫁给容浅,那也一定要帮我想一个办法,让我不至于遭我父皇的迁怒!”
“好好活着?呵呵,元画公主不会是想嫁给本王吧?要知道本王已经有了正妃了,屈居你做侧妃那可不好。并且,如你这般的名声,就算本王肯娶你,本王的国民都不肯同意本王娶你的!”
“那怎么办?难道我就注定要回去遭罪吗?”
似乎有些绝望,无力的耷拉着双肩。这时,见着慕容元画如此,容沧也惊爆了秘密,一点也不含糊,“这办法么,也不是没有,那就要看元画公主你怎么理解了?”
“什么意思?!”
不明白对方为何会有此说,慕容元画蹙起眉头。见此,容沧幽幽的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语道破,“公主,你知道本王的秘密,本王亦同样知道你的秘密。你这次来,一则是奉了你父皇的命娶掌握容亲王府的财政,二则是受了你母后的嘱咐,要将你父皇最心爱的里玉皇子至于此地……对吗?”
“你--”
“嘘,不要惊讶本王是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要知道这世上只要是本王想知道的,那就没有知道不了的事!如今,我们不谈这个,谈谈你接下来该如何自保吧。”
“如何自保?!”
还是很震惊容沧的这一举动,甚至的,慕容元画心里有些瑟瑟发憷!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困境,其实的,既然人家不愿说,她也不好太追问。
“很简单,杀了里玉,嫁祸容浅!”
“什么?!”
还以为是什么好的点子,可说了半天竟是这个!慕容元画心里觉得容沧这根本就是在逗她玩,下一刻的想恼羞成怒,可却是被对方一把按住了手,不得动弹!
“怎么?觉得本王的主意不好?”
“不是不好,根本就是馊到极点!”
本来按照她的原计划,在她自己嫁给了容浅后,她是要找机会做掉慕容里玉的!可是如今,她这厢已经办砸了一件事了,若是再将里玉给弄死了--他那父皇还不发雷霆之怒,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她本来就已经够惨的了,眼下容沧还让她这般做--他其实根本就是没安好心,想借机除掉她,封她的口而已!
“容沧,不要给我耍花样,不然--”
“本王哪有耍花样?本王说的,那全都是事实!你试想,你没办成你父皇的旨令,他会怎么对你?而唯一能救你的,又会是谁?!”
“你是说……我母后?!”
“哼,还不算太笨。元画公主,你惹怒了你父皇,唯一能做的便是向你母后求救,那么能够让她一力为你,拼出全力去护着你的大礼……便是你送她的,慕容里玉的性命!”
“这能行吗?我害死了里玉,父皇要杀我,我母后她能劝得住?”不太相信的容沧的话,还是觉得他在害她!闻言慕容元画皱着眉头,不赞成的摇了摇头,并不决定采用。
“不要小看女人,你母后的手段,如果没有两下子,是绝不可能在傲云那般凶险复杂的后宫生存下来……所以你该庆幸你是她的女儿,就算到了最后,你父皇下了追杀令,只要你母后想--你也一定活的下来!”
“真的?”
容沧的话说的笃定,慕容元画有些迟疑,说实在的,她母后的手段绝对厉害,这么多年在后宫里地位稳固,无人能动其丝毫,就连当初最受宠的凉妃--里玉的生母,也都成为了手下败将,落得个凄惨下场!
“真的!你想,如果你把慕容里玉的死嫁祸给容浅,那就算你父皇知晓后,他虽恼你保护不周,但心里最恨的还是凶手容浅!到时候矛头不是指向你,注意力也不在你身上,再加上你母后肯为你左右打点,那你父皇就算是事后再想要怎样--估计他也是怎样不起来了!”
计算人心的一把好手,容沧阴冷的说着详细。闻言,心里反复的琢磨,好像觉得这事有理,可乐,慕容元画这就起身要回去操办,火急火燎!
“等等!”
一手抓住了她,用力的一带,就这样,慕容元画稍有不慎,整个人一下子趴到了容沧身上!
而顺势,容沧一翻,身子猛地压到对方身上,吹着气,看着慕容元画,容沧阴邪,淫逸的目光游放着,邪笑的缓缓说道:“急什么,既然来了,就好好玩一下,本王日前见了你的身段,这看着不错,就是不知道玩起来……是不是那么带感?公主,要不咱们试一下,相信本王的技术,绝对要比侍卫好上百倍,千倍……呵呵!”
“你,唔--”
不容抗议,不能反驳,在慕容元画挣扎着想要去说些什么之际,容沧一把封住了她的唇,手用力一拉,猛的撕下了她的衣服,开始侵犯掠夺,新一轮的全面攻占……!




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一百零五章 赌约
月明星稀,明亮璀璨,清风徐徐划过脸颊,容浅一袭浅衣的静坐在院中的石阶上,石阶上铺着软垫,面前摆着酒菜,在她对面的,是一身紫衣,容貌妖孽,慵懒而又优雅的云绕,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着,邪气的笑从上扬的嘴角流露出无限魅惑,时而温柔,时而邪魅,媚态横生的令人恍然间神魂俱销,风情万种!
“浅浅这么好来找我喝酒……今天,该不是会鸿门宴吧?”笑,漂亮妖孽,倾人心魂的轻轻扬着。
见此,静静的注视,玩味着表情,容浅并不先予搭理,而是径自的拿起酒壶为彼此各倒上了一杯酒,缓缓说道:“怎么?流风公子怕吗?”
“怕,当然怕,我怕浅浅在这酒里下毒,粉碎了我这一颗脆弱的心……!”
眼神,深邃的,似乎像是知道些什么。伸出手,握住酒壶,正好的覆在容浅娇嫩的手上,慢慢收紧,慢慢攥起,云绕凤眼迷离,魅惑的分外撩人!
“哦,原本流风公子还有心啊,我今天才知道。本来我还以为如你这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是绝无可能有心的呢。”
笑的讽刺,奚落的欲将手抽回。可是紧握着不放,一点儿也没有松开的意思,云绕俊气逼人的挑着眼眸,如魅的脸庞上满是笑颜如花,帅气不已,“我有没有心,你摸摸不就知道了?浅浅,对于那些人来说,我也许冷漠无情,但对于你……我是用心的。”
灼热的目光,认真的表情,拉着容浅的手缓缓放于的胸口上,容浅专注,勾人的眼神直惑人心魄。
“哦,是吗?”
笑笑的接着对方的话,并不动声色,看着云绕,感受着那从自己指尖传来的结实与阵阵热意,容浅莞尔,微笑的但默不语。
是啊,他是用心!只不过……是用心怎么骗她吧?呵呵。男人的伎俩,她见多不多,见少不少,对于云绕,她保留态度,毕竟一个当初自己要求主动搬来的男人,他的动机,很难让人从心底里真正信服--相信这一点,云绕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
“为什么浅浅总是要怀疑我?难道在你心里,我便真的及不上玄夜雪吗?为什么你那么信任他,却总是对我抱有防备呢?为什么浅浅,给我一个原因……”
手,握着,开始慢慢的移动,一低头,含住人儿的手指,云绕动情,眼神柔溺的简直要让人从此沉醉,长睡不醒!
不可否认,云绕的美是致命的,如果容浅她犯花痴,如一般的女子,那么是绝对会溺死在他这般柔情里,乖乖的举小白旗投降!
可是,往往越是看着外表鲜丽的东西,它的本质就越有毒!容浅深知这个道理,半点也不会掉以轻心。
“没有原因,玄夜雪是玄夜雪,云绕是云绕,没有可比性。”
“是吗?浅浅,你这么聪明,是肯定知道这世上越是相信一个人,往往最后就摔的越惨,伤的越深,难道……你就这么愿意给玄夜雪一个伤害你的机会?”
玩味的笑着,眼中明灭不定。而同样对视,笑意挂在唇边,容浅并不以为意的收回手,轻轻的把玩着酒壶的顶端,笑笑说着,神情戏谑,“哦?你怎么知道最后就一定是我摔的越惨?伤的最深?也许……真正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是我也不一定呢?”
似乎的话中有话,玩佞着表情,容浅眸中用意极深。只是很可惜云绕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笑笑的坐直了身子,神情并不那么的在意而道:“不可能。因为……他没有心的。”
“有没有心,只有试过了才知道,流风公子,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好,赌什么?”
见容浅玩意颇高,云绕的兴致也被吊了上来,看着容浅,他好似已经预见了她今后凄惨的下场,不由的轻笑,缓缓说道:“这样,如果你能赢得玄夜雪的心,那么我云绕,从此以后就算欠你一条命。”
“命?流风公子竟然以命相赌?这赌注……是否下的有些过大?”抬起眼,悠悠的看着,微笑轻吟,唇边两抹好看的梨窝,容浅目光清朗,明亮闪亮。
“怎么,不敢了吗?”料定对方胆性不大,云绕浅浅的唇边一抹讽刺的笑。见此,悠悠的拿起酒杯,慢慢递至唇边轻轻一抿,容浅低吟,缓缓笑道:“也好,反正如果我输了,我的下场,也是必死无疑……”
悠悠的谈论生死,无关紧要的就像是在说他人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当容浅说出那“必死无疑”四个字时,云绕的心头不由自主的莫名一跳,像是有什么在迅速的散开般,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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