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简红装
“因为……浅浅是我的妻子!”
想尽快让玄夜雪滚蛋,摆脱他的纠缠!同时,也是想宣告主权,不让任何人觊觎--所以墨沉当着玄夜雪的面将实情说出,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什么!你说什么?!”
果然,当墨沉话音一出时,玄夜雪一怔,满是惊讶的不敢相信!可是同时,他也知道墨沉的个性--绝不会凭空的说白话,撒谎骗人!
“你和浅儿她……”
心,在抽搐,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静站中,玄夜雪目光透过,绕过墨沉直落到身后那一抹浅白上,全身发硬。她和墨沉……
“浅浅是我的妻子,当初为了救我,浅浅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虽然是为了阻断玄夜雪,但当着彼此的面,墨沉还是有些涩意。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曾误以为是别的女子,可是如今事情已经水露石出了,浅浅她为了救我,她、她……所以我是一定不会辜负她,不会对不起她的!”
已经失去过一次,不想再失去第二次!墨沉的这番话,虽是说给玄夜雪听,但更多的,是在向容浅表明着真心,意是会对她负责!
静静负责!
静静的不说话,轻的脱开他的手,看着这一幕,容浅笑着,淡淡的,笑的好似那般不以为然,无可无不可。
“你……是说--”好似听明白了些,一瞬之间收缩起瞳孔,望着墨沉,玄夜雪心中全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在最后之时,容浅会说那样的话,原来在山洞中,她和墨沉……
“混蛋!”
不知道为什么,猛的一拳挥上,从来没有这么失态,也从来没有这么冲动,只见盛怒下,玄夜雪一把拉过墨沉的衣襟,重重的拳挥去,那一贯俊美平静的脸上满是破碎!
“你竟敢这样对浅儿!她把清白给了你,你居然--误会把她误会成是别的女人?你该死!”
又一次拳挥下,心里满是充满愤怒、悲哀!一个女人的清白,重要何其珍贵?可是墨沉那个混蛋居然如此的罔顾、辜负!他--
“混蛋!”
心,很痛,不是因为容浅的失身,失了清白。而是为了那之后她心里所承受的委屈!不管容浅爱不爱墨沉,为了救他,她终是舍弃了她最高贵的东西!可是那个墨沉呢?居然会将别的女人误以为是浅儿--伤害了她,甚至差点铸成大错!
呵呵,如果当初在火海中,如果不是浅儿最后说的那一句,只怕为了负责,墨沉就已经去娶了那个冒名顶替的女人吧?!
该死!该死!只要一想到这儿,想到那两人曾经给人儿带来的痛苦和伤害,玄夜雪的怒火就不经的往外涌着,滔天吞噬!
活了将近二十五年,对什么事都看的淡然毫无所谓,可是这一次,真的是从内心燃起的怒火,因为墨沉,而燃烧的彻底!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你怎么舍得这样对她!混蛋,我打死你!”
如果对象换成是他,他即便是舍弃一切都绝不会让他心爱之人受一点的伤害!心痛苦的抽搐,一下一下如同刀绞,愤怒之下,什么武功,什么招式,都统统的抛之脑后,此时在玄夜雪的脑子里,只有愤恨,愤恨的用男人之间最原始的解决方式,缠打在一起!
死死的压着墨沉,拳紧握着!而见此,躺在地上,墨沉喘息,目光隐忍,且心中确实亏欠内疚的说着,话说的坚定:“是,是我的错,我混蛋!我对不起浅浅,我伤害了她,如果她愿意,我愿用我的下半辈子去弥补她,保护她,一生一世呵护她!”
“我错了,自从浅浅不在后,我没有一天不是活在痛苦和自责中!这辈子,除了浅浅,我不会去娶别的女人,那个绝颜,她已经死了,死在了她情夫的剑下,不会再对我造成任何妨碍!”
“我以为浅浅死了,原本这一辈子,我都打算不会再娶。可是我没想到原来浅浅她--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浅浅,我错了,真的错了……”
慢慢的,目光转向容浅,望着那清丽绝尘的身影,墨沉的痛,绝不比任何人来的少!
拳,紧紧捏着,身子都有些颤抖,目光紧视的望着,墨沉害怕,害怕人儿的不原谅,害怕她冷漠冰冷的拒绝!
失去才知痛滋味!这个滋味,他今生不想再尝第二次!而与此同时的玄夜雪,愤怒的脸上也终恢复了一丝冷静,颓废而似又失魂落魄的跌坐了下来,手微微颤着。
呵,墨沉错了,他也错了,同样是过错的两个人,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别人?
墨沉固然可恶,伤害了浅儿,那他呢?他就没有吗?天紫禁地的寒潭,如何冰冷?如何刺骨?其中艰难险阻不用说他也能想到的到!可是为了救他,她依然义无反顾的下去了,所以要论可恶,他玄夜雪又比墨沉好多少?有什么资格去声讨?没有,他没有……!
心,沉着,不断的沉落,一阵风吹来,他们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那懊悔,在耳边不断诉说,重复反吟,沉忏低悔:拿什么来挽回你?我的爱……?!
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二十八章 坚决(二更!)
圣剑山庄
“甜儿,你老实对为父说,那个蔚蓝姑娘,你究竟之前认不认识?”
站在书房中,面色似有微凝的开口问道。行走江湖这么久,难道这一点还看不出来?转眸中,玉廷寰话虽是问着,但话语肯定!
“甜儿,不是为父要干涉你,而是有些事情,不得不防。那个蔚蓝姑娘,来历神秘,谁也不知其究竟底细如何?况且她名下的自闲山庄,富可敌国,深不可测,为父怕你和她混在一起,将来……”
玉廷寰话中的意思不用全说也能听得明白,其实事实上他并不是讨厌蔚蓝,甚至相反的,他对她还有些赞赏。可是,赞赏归赞赏,一旦事情牵连到他的子女,他便不得不小心谨慎,以防行差踏错。
大智若愚,他玉廷寰能屹立江湖数十年不倒,那也不只是单靠祖上积德。甜儿认识蔚蓝,咸儿也认识蔚蓝,并且不仅仅是他们两人,就连三皇子也--
女人与女人之间,那感情尚可说是友谊;可是男人与女人之间,那就……
都是过来人,怎会不知道情爱?他看得出玉咸和玄夜雪眼中的执着,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执迷不悔的情意--所以,他才不能袖手旁观,执意的任之继续下去。
蔚蓝的来历太过神秘,根本让人捉摸不清,无从查起。一个女子,居然可执掌那般庞大深厚的自闲山庄,他料定--她背后的势力,绝不简单!
这当今天下,各国虽相似和平,没有所动,可是为王道者,谁又不是野心勃勃,欲一扫天下伺机而动?!
这个蔚蓝,如果底细清白那也就算了,可是如此盛势之下,他真的很难不去猜测些什么,防备着什么。更何况这一次,她还是为了“破天”而来,这万一她是为心怀不轨之人效力,欲行什么倒行逆施之事,那他……就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儿女,不让他们受到不相干的牵连!
“甜儿,咸儿叛逆,为父知道我的话他一定不听,但是不管如何,为父想请你去劝劝他,不要让他做出什么冲动任性的事来,知道吗?”
“冲动任性?爹指的什么?”作为一庄之主,江湖的泰山北斗,玉甜知道他爹是有很多顾虑。并且为了遵守承诺,让破天剑找到真正命定的主人,一直以来他都殚精竭忧,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乱子。
人说年轻的时候狂骜不驯,可是年纪大了,却越发的束手束脚。玉甜知道他爹正因为想保护他们,所以他才会说这番话。可是他殊不知儿女大了,成人了,有时候也有自己的主意了,可以为自己的任何决定而负责!
“爹,我知道什么都瞒不了你,更何况刚才的情形,我就是相瞒,也不可能。可是为什么,爹你要这样呢?你让我去劝哥?不可能。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就算我真的去了,哥他也不会听我的。”
“哥喜欢蔚蓝,相信爹一眼就能看出来了,那么既然这样,爹为什么不成全?不是都说君子有成人之美吗?爹是君子,当年和娘爱的那样轰轰烈烈,可怎么如今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却又这般诸多阻挠呢?”
玉甜不解,回声反问。见此,玉廷寰微有叹息,背过身去,“甜儿,你不明白,轰轰烈烈的爱情,往往代价很大。不是为父执意要阻止咸儿追求自己所爱,可是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个蔚蓝姑娘,她不止和你哥一人有关,甚至与那墨沉公子,还有三皇子,都会关系!”
“唉,爱情往往是自私的,如果咸儿和那蔚蓝是真心相爱,那么或许我还可以接受,但是如今,三人相争,必有损伤,其中还牵扯了皇室--那么你说甜儿,你哥的胜算,能有几何?所以算了,既然早就知道不会有结果,为何不快刀斩乱麻,提前结束?这样一来,至少到了最后……咸儿的痛苦可以少一些,轻一些。”
当真为人父母,会想的长远。玉廷寰聪明,一眼就能看清楚局势,所以即使玉甜不说,他也能明白。
“甜儿,为父知道你肯定要问,咸儿这还未争,我们又怎知结果?可是为父问你,你当真扪心自问,在那墨沉和三皇子之间,你哥的胜算,究竟能有多少?”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若是执意去追的话,玉廷寰并不很看好,所以他想让玉咸就此打住,省的将来痛彻心扉。
其实站在父母的立场上讲,玉廷寰这般的顾虑并没有错。只是,他不是玉咸,终究不能为玉咸做主。所以静默中,玉甜只是摇着头,一口的拒绝:“不,爹,我知道你说的不错,可是不管如何,这是哥的幸福,一切都该交由他自己选择!哪怕最后头破血流,那至少他努力过,争取过,这样也就没有遗憾了。再者,虽然比起墨沉和玄夜雪来说,哥并没有什么明显优势,但感情这东西,谁又说的准呢?也许人家蔚蓝就喜欢我哥这样的也说不定!还有,我决定了,不管如何,我会帮哥的,即使拼尽全力,我也一定会帮他的!”
“胡闹!当真胡闹!你帮咸儿,那雨芊怎么办?!不要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蔚蓝姑娘咸儿是高攀不起,再过几日,趁着群雄皆在,我会将他们两人的婚事办了,以绝后患!”
本来自己的女儿乖巧,从她下手会很简单,只是这一次,玉廷寰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连她的态度都那般坚决,简直气的他没有话说,直拼命摇头!
拼命摇头!
唉,冤孽!这个蔚蓝,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同时迷的咸儿,甜儿团团转!不行,他决不能坐视不理,一定要阻止,不能眼看着事态再继续发展下去!
护犊情深,也同时规避风险,本来看着玉咸态度坚决,玉廷寰心里还犹豫不决,但是如今,眼见着玉甜也魔障了,所以他心下决定要尽早解决,将玉咸和林雨芊的婚事在这两日内落实!
*
雅馨居
“怎么样?外面可热闹?”在房中悠闲的喝着茶,听着萍儿的禀报,因为是女眷,又还未过门,所以她不便同玉甜一样忙里忙外,只得老老实实的待在房中,派人打探。
“热闹,很热闹,只是中间小小的出了点意外。”
“哦,什么意外?”一听萍儿这般讲,林雨芊倒是来了兴致,连即的发声追问。
于是撇嘴中,萍儿摇了摇头,如实以告,心里也很遗憾,“没有看清,就是中途来了个女子,不知道什么来历,差点让姑爷和三皇子失态。”
“什么?一个女子?漂亮吗!”
女子的直觉,往往都是很准的,这厢林雨芊一听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很自然的产生起敌意,口气颇为不善!
“没看清,看样子还行吧。”林雨芊当初在容亲王府时间短,所以跟在她身后,萍儿不认识玄夜雪,或者光能看身影身形,可以识别的出容浅!
“还行……”
听到玉咸失态了,林雨芊紧皱起眉头,危机感十足。但是为了安慰她,萍儿倒是没觉得怎样,而是一脸笑嘻嘻的道,毫无所谓:“哎呀小姐,放心啦,玉老爷都已经说了,趁这几天,将你和姑爷的婚事办了。嘻嘻,所以啊,小姐别担心了,不管那女子是什么来历,她都不会威胁到你的。”
林雨芊若是能嫁出,那么自然的她萍儿作为陪嫁丫鬟日后也能当个妾侍,所以当初听玉廷寰那般说,萍儿心里开心极了,几乎有些喜出望外!
不过……貌似现下林雨芊并不开心,蹙着眉,颇是有些闷闷不乐:“哼,说实在话,我真不想嫁给玉咸!要不是看在他的家世份上,就他那么臭脾气,本小姐才不伺候呢!”
口气很不悦,甚至是还有些怒意,自从玉咸知道真相后,他对她的态度便是一落千丈,甚至有一次,还过分的将她推进了湖里,弄得她十分狼狈!
哼,虽然玉咸长的好,但是说到底却并不是她的菜!她对玉咸,完完全全是看中了他的家世,除此之外,没一点心动!所以但眼下她听说玉廷寰要为他们举行婚事时,她有些阑珊,并不来劲。
“唉,如果真要我一辈子对着玉咸那张臭脸,说不定等不到我掌管山庄的那一天,我就已经先被他气死了。老天,如我这般聪明漂亮,美貌智慧的女子,怎能就这样折在玉咸这堆牛粪上呢?不甘心,我真不甘心!”
“哎,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眼看着我们就要成功了,你可不能犯傻啊。”听出林雨芊的意思,这边萍儿急了,生怕她做出什么前功尽弃的事!
可是摇头,让她放心,林雨芊再次叹了口气,虽不是很满,但至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便是心下郁闷,不甘不愿的负气道:“放心吧,如果不是有万全的把握,我是不会弃了玉咸这一棵大树的。毕竟他再怎么不好,将来也是一庄之主,我与他成婚,我便是庄主夫人,享受整个江湖之尊!只不过……”
“小姐只不过什么?”不明白林雨芊心里的弯弯绕绕,萍儿皱着眉头问出声。
然而叹息,垂下眼眸,林雨芊虽是知道不可能,但心中仍抱一丝希望,不由的嘀嘀咕咕,自是不凡:“我听说日前西凉三皇子回朝了,如今很值皇上重用,很有可能享将来大统。啧啧,若是这一次,我能碰上他,并且让他爱上我--你说,日后我会不会成为这西凉的皇后呢!知道吗,据说这位三皇子,不仅人长的俊美,最重要的是--他如今还没有成婚,没有正妃!呵呵,若是他真能看上我,并同意娶我……那我林雨芊此生不就发达了?还用在乎这什么破山庄夫人!”
异想天开,口气不小,自己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的斤两,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皇宫里,欲做那今后的皇后娘娘?!
低眸中,萍儿知道没戏,所以也就随意附和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可是那林雨芊不然,被自己这么一说,她好似真的动了心了,自己给自己打气,不断的信心倍涨!
哎,对啊,为什么不试试呢?如今三皇子就在庄里,她为何不制造个偶遇碰碰运气呢?说不定那三皇子真被自己的气质说迷倒,从而对她一见钟情也未有不可呢?嗯,不错,就这么做,反正试一下又不吃亏,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说不定只一次,今后她的皇后大道便就此敞开了,将来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暗自的点头,打定主意,转动着眼眸,心下有了主意,林雨芊轻轻的笑了,笑的狡诈!
*
圣剑山庄内,容浅一个人走着,经过了刚才玄,墨二人的纠缠,此时她一个人退了出来,走在山庄的林荫之路上。
前面不远便是客房,此次所有的来客都居住于此,不过好在她来的最晚,所住的房间也是最偏,不受人打扰,很安静。
伸手推开房门,抬脚走了进去,容浅欲转,容浅欲转身关门,毕竟来了这么久,一直被纠缠着,她也需要静一静,稍作休息。
“浅浅。”
关门的同时,玉咸挤了进来,为了防止自己被踹出,他一把死死的按下门,随即反手关上,插上插销。
“浅浅。”
满是深情的注视,一张俊脸因重逢而显得激动。可是冷眼观之,口吻冷漠,容浅对上他,话语颇有不善的回到,冰冷无情:“玉小庄主,相信你不是聋子吧,我已经说过几次了,我不是容浅,我叫蔚蓝。如果你再这么继续辨识不清下去,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
“还有,天色不早了,孤男寡女,小庄主这般贸然潜进我的房中不妥吧?这若是被人看见了,还以为什么事呢?毕竟大婚在即,我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弄得个勾引新郎的罪名。”
笑的摆出请势,欲意玉咸离开。见之不明,话问的费解,玉咸面露疑色,口中而道:“什么新郎?什么意思?”
“意思?这还不明白吗?红纸黑字,上面不是写的清楚?”挑眉微一示意那摆放在桌前的请帖,容浅淡笑,意思明确。
而上前,快速的拿起浏览,脸色愤怒,一把撕碎,玉咸甩手狠的将那碎片仍在地上,口中满是怒意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也绝不会和林雨芊成婚的!”
“成不成婚,那是小庄主自己的事,不必向蔚蓝告知,蔚蓝累了,今日想休息了,还请小庄主请吧,不要在成婚之际弄出了什么花边,徒给蔚蓝找麻烦……”
在玄夜雪和墨沉的面前没有承认,自然在玉咸面前也同样不会承认。虽然容浅至始至终都清楚他们知晓之际的真实身份,但是她就是不松口,不愿当面承认。
转身不欲再理,径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见状,玉咸紧抿着唇,神色悲痛,深做着呼吸,话说的一字一句:“蔚蓝,浅浅。我知道,虽然你不愿承认,但是你是容浅,我绝不会认错。对不起,这句话,当初在容亲王府时就我已经想对你说了,可是后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当初误会了你,我……自作自受!”
“浅浅,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不愿认我们,我也理解。可是不管怎样,请你不要不理我,我不会跟林雨芊成婚的,就算我爹再逼我,我也绝不会跟她成婚的。”
“浅浅,我喜欢你,早在容亲王府时就已经喜欢!可是我该死,我没有说,一直藏着掖着,和你闹别扭,我其实,其实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在意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不管怎样你都不会在乎我,所以我怒了,借着林雨芊想去打击你!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错了离谱!”
“浅浅,我玉咸这辈子,就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如今你可以不认我,也可以拒绝我,但是请你一定一定不要不理我。”
悲悸的神情,满目潦乱,望着容浅,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站直身体,在临走之际,玉咸说出了自己藏在心中那最深的话,坚决,笃定!
“浅浅,不管你是谁,容浅还是蔚蓝,我喜欢你,今生赖定你。我这个人,你也知道,臭屁又喜欢自命不凡,所以不管如何,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手,不会再让你有甩开我的机会。你,接招吧!”
断然的话,说的坚决,转过身,玉咸深深的看了容浅一眼,接着头也不回,坚定离去!
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二十九章 妄想
夜,华灯初上。
贵客房中,玄夜雪一身清雅的静坐着,那脸色微凝,目光专注,望着面前桌上的烛光一眨不眨,思绪……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往日种种,已然而去;如今种种,未犹可知。如果当初,他不是那么执念,也许今日--一切都不一样了吧?
为了一个答案,而伤害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这样的代价,值得吗?呵,如果可以,如果上天能让他有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他一定--
只是……千金难买来后悔,在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的东西便是“如果”!所以不管如今他怎么忏悔,怎么做出补偿,今生今世,容浅她都是不会原谅他的吧……呵呵。
心,痛到甚至已麻木。当初见不到人儿时苦,如今见到了人儿更苦--玄夜雪知道,伤害一旦造成,今生难以被救赎,有些事,有些人,转念之间,真的已经离开他很远很远……
天煞孤星,一生孤独,一世寡亲缘情缘。看来今生,他是逃脱不了他宿命的批注了,命劫已定,永堕寂落!
呵,不过这样子也好,他的一生,不是从他一出世就已经命定好了的吗?如今他不过是回归原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原本,他以为他的自私,他的冷漠,最终害死了容浅。可是如今,容浅回来了,完好无缺的回来了,虽然在他心中也还是仍充满了愧疚,充满了自责,但是……最起码在心灵上,他得到了一点点的宽慰。
容浅没死,这是上天给他最大、最好的礼物!他玄夜雪从不信天地,也从不信因果报应--但是如今……他信了,他心中充满感激。
从没有像如今这般感恩于天,甚至的是有些雀跃。闭上眼,感觉眼眶湿湿的,玄夜雪深呼吸,硬是将所有的情绪硬逼了回去。
房中烛火微暗,跳动着就像是此时人的心情,睁开眼,从身上拿出一粒药丸,玄夜雪静视,沉默了一会儿,终含入口中,咽下服下。
“主子。”
不一会儿,玄轩出现,那紧拧的眉宇中好像泄露着什么事。
闻言,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抬起眸来,玄夜雪话问的低沉,淡淡然的,“怎么了?”
“太子也来山庄了,刚刚才到。”
“玄夜宗……?”
低低的没有反应,只是目光如凝的轻声重复。这个玄夜宗不是别人,正是如今西凉的太子殿下,人们口中传说的低贱皇子,因是沾了养母的光,子凭母贵,从小被立为太子。
“看来她还是不放心啊……呵。”
不知为何,听到玄夜宗前来一事,玄夜雪向来清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是那笑容淡淡的,似微还嘲着,隐隐的透露出讽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