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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暮雨林
林宣清淡凉薄的语气,睇着林婉似是毫不意外的神色,让林婉更是怒不可遏。听闻她的话之后,不禁怒极反笑的讥讽说道:”妹妹,多年不见你对待姐姐的态度,倒是清冷了不少!本就身在皇宫,结果却联合众人欺瞒,你说你让姐姐说什么好呢!”
巧柔看着林婉惺惺作态的样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后说道:”大…大小姐,这里…”
”巧柔!你还知道我是大小姐吗?见到我你像是见了猛兽一样就逃跑,明知道我在宫内,竟然都不露面,看来之前将军府给你的教导算是白费了!”
”姐姐,既然来了,那就坐吧!”
林宣突然改口,对于姐姐个称谓,本就于她而言可有可无。只不过林婉今夜能够成功的走进宣阁内,恐怕就再没机会走出去了!
林婉见林宣转为客气十足的态度,顿时傲慢的挺胸抬头就落座在桌边,与林宣隔空对视,忽然脊背阵阵发凉,林婉侧目看过后,就吩咐道:”巧柔,把门关上!”
”这…是!”
轻扫了一眼林宣,见到她微微点头之后,巧柔便起身走向殿门处,而林宣也同时慢慢起身,瞬时就让林婉发现了她微凸的肚子。
眯着眼打量着林宣,笑道:”原来妹妹又喜获麟儿了!姐姐来的还真是时候,看来你和月王果真情投意合!”
”姐姐何必如此说呢,你若是于风夜行情不投意不合的话,那也不会生了孩子的,你说对吗?”
林宣直呼其名的话,让林婉蹙眉冷哼:”妹妹,你不会是当了月王妃,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吧!你出自北岳,曾经还是二王爷的王妃这一点,你不会也不记得了吧!”
林宣的手臂被快步走回的巧柔搀扶着,清浅一笑后,缓慢的开阖眼睑,睇着林婉说道:”怎么会呢!若不是有姐姐一直暗中帮忙,妹妹我最后也不会离开北岳,当初若不是你们的暗杀,又怎么会有我和莫言的今日呢!对吗?”
”什…什么暗杀?深更半夜你说什么胡话呢!”
林婉转瞬即逝的紧张,依旧没有逃过林宣的双眸,但向来对演戏得心应手的林婉,也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不相信都已经好几年的事情,还能够被她所发现!
”是胡话吗?”
瞬间,林宣整个人气势突变,完全没有任何征兆,明明上一刻还是憨态可掬的模样,而此时却是傲然站在林婉的不远处,那凤眸内如千年寒冰笼罩,深邃慑人,令人不敢直视。
”林婉!当初在晋阳街的酒楼内,那些暗杀莫言的人,不正是你的好爹爹林鸣鹤所为嘛?而你也恰好在那个时候带着风夜行前往,在刺客刺杀的时候,你以为你故作惊慌失措拉过莫言的轮椅,就能隐瞒一切么?!”
林宣开口讲述的事情,正是当初她和莫言在晋阳街上偶然相遇后,在酒楼内品茶闲聊的那一次,也正是那次她为了救莫言,替他挡下了剧毒的一剑。
哪怕时过境迁,多年之后她已然无法忘怀,亲眼见到莫言手无缚鸡之力的坐在轮椅上,面对着刀光剑影的那份悲凉。即便他隐藏的再好,她心细如尘还是有所察觉。
那个时候,她误以为莫言身无内力,也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去考虑为何她会多管闲事的帮他挡下那一剑,如今想来也许人生初见时,她就已经心动情至却尤不自知!
自然,这些事情也是她在离开莫言的三年内,创势的时候经过多方打探,才得到的结果!世人说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从最初到如今,每一个伤害过她和莫言的人,她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好过。
也许他们还忌惮自己月王妃的身份,但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前生是多么狠戾杀伐的女人!
”林宣,你满口胡言!我是你的姐姐,又怎么会害你!你扪心自问,当初还在二王府的时候,我可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吗?”
林婉矢口否认着,但是那因慌乱而站起来的身子,却是泄露了她极力狡辩却无法抹去的事实。
”林婉,这么多年你给林鸣鹤当牛做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如此薄情?”
林宣意味不明的话语,让林婉的心越来越沉,总觉得今夜的事情过于蹊跷,从她进门的时候,林宣和这些人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表情来看,似乎料定自己会来似的。
”林宣,你到底要说什么?”
见林婉晦涩交杂的神情,林宣扯动菱唇后,说道:”林婉,你身在二王府多年,可有为林鸣鹤偷到风夜行的令牌?”
”你…你怎么知道?”
惊惧的话随着林婉相当恐慌的表情就脱口而出,话音未落之际,林婉就恍然大悟般怒指着林宣说道:”林宣,你诈我?”
”林婉,别太高看你自己!就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了如指掌!不如咱们来算一算,当初你杀了柳侧妃来陷害我,又联合府中的彩霞以及林风帮你遮瞒而做的事吧!”
林婉站在林宣对面,深深的看着眼前她已经有些陌生的女子,到底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可怕!曾经她只是自己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府中庶女,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好似是发光体一样,突然光芒绽放,就连这些根本不会被人所发现的事竟然都会被她调查清楚,到底她有什么外人不知的能力!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吗?”
林宣看着林婉有些失神的脸颊,继续说道:”当初你杀了柳侧妃,无非就是想要嫁祸给我,所为的不过是个王妃头衔。当初在酒楼内,在场的女子只有你,慕容芸断然没有任何机会能够拿到我身上的碎布,而后我天真的以为利用林风去调查,就会查明真相,果不其然最后慕容芸的出现,将你的所作所为,彻底隐瞒!
其实那个时候开始,你和林风早就暗中联手,而我也是一时大意,错信了他!我说的对吗?”
林婉怔怔的听着林宣的话,寒凉也慢慢爬上了脊背,有些僵硬的扭转脖子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为什么明明殿内温热如火,可她却突然感觉到寒冷。
闭上双眸,林宣深深吐息之后,再次睁开望着林宣,已然没有了之前震惊的神色,脸上的表情也消失无踪,看着林宣生硬的说道:”林宣,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既然你都知道了,你更是不能活!”
”哦?那你又想要做什么呢?”
林宣不退反进,莲步生姿的竟是抬步走向了决定反击的林婉身前,见此林婉表情倏然冷笑,衣袖内的手也五爪成钩,飞快的说道:”我要杀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林婉破釜沉舟的举动,让巧柔都忍不住惊呼,哪怕知道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林宣的安危,就连始终坐在床榻上紧张的望着林婉的小宝,也在此刻突然脚尖踩着床沿,飞身而起,嘴里还喊着:”坏女人,不准你伤害我娘亲!”





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 结局倒计时:天亮之际,攻城之时!
“坏女人,不准你伤害我娘亲!”
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林婉也决定要绝地反击的时候,林宣却是面无异色,依旧冷静的凝着林婉,而小宝在拔地而起直接飞身到她身前的时候,小手也凝聚了体内稀少的内力,拍在了林婉的胸口上。
恒公公也在小宝落地的刹那,赶忙将他接到了怀里,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皇上小心小心!”
小宝着急之下,对着林婉发动的攻击自然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让林婉恐慌的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孩子打在自己的胸口上,而无法移动半分。
是什么时候的事,她竟然中了毒?还是其中另有原因?四肢麻痹,甚至连刚刚作势要偷袭林宣的鹰爪手也定在原处。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林宣,是你?一定是你!”
林婉只能眼含恨意的看着林宣,无法动弹的情况让她心里悔恨不迭,终于在这个时候,有些想明白为何她能如此轻易的就来到宣阁,这一切也许全是林宣的阴谋。
“我说林王妃,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别跟我们老大币划了!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骗了谁?是不是这几天你没收到什么书信,所以着急想要找好退路?你看看,这烤乳鸽怎么样?想不想尝尝?”
林婉的话音刚落的时候,殿门就被打开,来人端着托盘慢慢走到林婉身侧的时候,也让她看清楚此人究竟是谁!
“是你?你是故意的?”
呲目欲裂的望着那托盘上两只芳香四溢的烤乳鸽,林婉心口顿觉像是压着巨石般难受,而眼前之人,不正是一直伺候在自己寝宫内的宫女嘛!
“老大,小宝,巧柔姐,一会咱们尝尝这个,我特意让御膳房做的!”
易小满冷笑的瞥了一眼林婉,随后就自顾自的将托盘放在桌上,同时招呼着殿内的几人说着,全然不顾林婉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的痛恨神色。
“林宣,你算计我!我是你大姐,你忘了吗?”
无法忍受被人暗算又被忽略的林婉,看着林宣就忍不住喊了一声,着急之下嗓子都失了调。
林宣凌唇翘起一抹从容的弧度,说道:“林婉,在你想害莫言和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是我的大姐?”
“妹妹,你应该知道,我是逼不得已的!难道你还不清楚爹的手段吗?若是我不听他的,也许我早就死了,那你让我的杨儿怎么办?他不过也才四岁啊!”
似是甚至自己已经身陷囹圄的林婉,不禁想要以亲情攻势,感化林宣,也许事到如今,她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也从没想过林宣并非是她的敌人。
一切都是她的心魔在作祟罢了!
“林婉,多说无益,我知道你一直在等着林鸣鹤和风夜行的回信,不必着急!你很快就会和他们见面了!恒公公,把她交给莫言吧!以后会用到的!”
有些疲惫之色染上眉梢,林宣吐息之后就随意的挥挥手,她与林婉之间的纠葛,很快就会有个结果,但不是现在!
“是,王妃!”
恒公公恭敬的颔首后,便命人将林婉拉了下去,而途中林婉声嘶力竭的吼叫,也根本无济于事。
相比易小满,巧柔的脸上却多了几分难言之色,嘴角蠕动了片刻,半饷也没有说出什么。
“巧柔,想说什么?”
心细如尘的林宣,自然是发现了巧柔的不对劲,看着她问了一句,同时也有些怅然,她和林婉说到底都没有太多的深仇大恨,但问题就在于,她曾经和林鸣鹤狠心的想要杀害莫言,这一点是她如何都不能忍得。
“王妃,巧柔有一事不明!”
“你说!”
巧柔抿了抿嘴唇后,说道:“王妃,刚刚你对大小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是将军的女儿吗?”
这话出口,林宣就瞬时转头看着她,心里也是明白,巧柔虽然平日话不多,但是心思也相当缜密,没想到自己如此隐晦的弦外之音,也能被她听了去。
林宣定睛望着巧柔,直到气氛有些凝滞的时候,才缓慢的点头:“没错!我和林婉,都不是林鸣鹤的亲女儿!”
“啊?怎么会这样?小姐,当初我是一直伺候在你身边的啊,从没看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你怎么会知道?”
巧柔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宣,忍不住将称呼都改了。虽然离开将军府已经许久,但是往事历历在目,怎么会多年之后又出现这样诡异的事情。
“我和她具体的身世已经无从考证,目前我得到的消息来看,将军府中只有林风才是林鸣鹤和将军夫人所出,而我和林婉不过是林鸣鹤想要篡位北岳的棋子罢了!当初我和林婉先后被安置在二王府中,就是因为林鸣鹤无法掌控我之后,才会想出让林婉代替我的身份。
至于她的王府中的目的,也是要偷取风夜行所持的兵马号令牌,可惜后来恳亲大会的事情,让风亭对他极为失望,收回了他手中的兵权,并且不再重用,如此林婉也才会一直生活在王府中。”
“竟然是这样?老大,那你之前岂不是认贼作父了?”
口无遮拦的易小满,听完林宣的话,就直接开口说着。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对,赶忙继续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老大,不如让烈焰盟再仔细调查一下,看看能否查出你真正的身世?”
闻言,林宣却是摇头,道:“不必了!调查清楚又如何?现在我就是我,没有什么区别了!”
“也对!”
巧柔不乏心疼的看着林宣,上前小心的搀扶着她的身子说道:“小姐休息吧!累了一夜,剩下的事情王爷会处理好的,你看小宝都已经困了!”
说着林宣才猛然回神,就见小宝已经被恒公公放在床榻上,鼓着小腮帮,脑袋还一点一点的,解决了林婉的问题,已经深夜更深露重,他也累了!

临近子时,茫茫白色的夜里,篝火火把处处可见,投射在地上的白雪上,有些刺目的光芒。
营帐内
“诸位,对于这次攻打长安城,朕有一个初步的对策,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东帝请说!”
东陵天随即起身,负手行走间说道:“朕的决定就是,北岳、南楚和东郡,各出二十万兵马,在同一时间分三个方向攻打长安城,朕相信,若是这样出兵,定然能够让君莫言措手不及!哪怕他城内佣兵千万,也不可能同时能把控住三处的进宫!”
闻此,南风涯和风夜雨不禁面面相觑,两人心思都十分沉重,而南风瑾却开口说道:“东帝,照你这样说,今夜找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如何发兵吗?这联手一事是你开口的,难道东帝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有些与南风涯负气的南风瑾,难得说出了几人的心声。而这也让风夜雨眼中闪过一抹冷嘲,随后消失无踪。
东陵天微微一愣后,语气不禁冷了一分说道:“这是自然!二王爷不必担心!朕可以出兵三十万,就当做与你们两国联手的诚意!当然,朕的兵马都是千挑万选,各个以一当十,既然是二十万,也不会落于人后的!”
“东帝严重了!既然如此,那本太子就暂定出兵二十万兵马,以长安城的东面为主进行攻破,至于其他的,恐怕东帝要再等上一等,毕竟这大战在即,很多事情风涯还要修书给父皇,以告知其真实境况!”
南风涯张口就接下了东陵天的话,而如此言之凿凿的就要出兵二十万,也是无形之中将了东陵天一军。
话是他自己说的,如今坦言的南风涯,却让他再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
“南太子果然爽快!你尽快给南帝修书,若有任何问题,朕会随时为他解答!记得替朕带好!”
表面功夫做的相当到位的东陵天,除了语气能够为人所听信,至于他隐藏在黑纱下的表情,根本无人能够探知。
事到如今,身在营帐内的南风涯和风夜雨等人,完全没想到,此战到最后竟是与狼共舞,输得一败涂地。
“那风太子呢?如今这风帝不幸身故,北岳也就是太子的天下了。还是说风太子需要时间考虑?”
得到南楚的肯定后,东陵天又看向一侧始终默不作声的风夜雨,不得不承认这风夜雨算是相当谨慎。
风夜雨闻言抬眸,睇着东陵天的黑纱斗笠,而后说道:“呵,既然南太子都已经同意,本太子也断然没有理由拒绝!既然如此,东帝打算何时发兵?本太子至少要做好准备,毕竟长安城的北面,地势较低,积雪难行,早作打算为妙!”
东陵天畅快的大笑了一声,猛地转身走向身后铺着软被的藤椅上落座后,说道:“哈哈!风太子当真是谨慎!有大将风范!既然已经谈妥,那择日不如撞日,天亮之际,就是攻城之时,如何?”




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 结局倒计时:天下无二!
寅时三刻
隆冬季节,初雪过后!西木长安城全部笼罩在朦胧白雾之中。东方青灰之色渐渐驱散了夜色的深重,而此时长安城外,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不绝于耳,多方人马正在向长安城的城墙周围汇集。
寒冷的东风呼啸而过,士兵身着厚重的盔甲,随着行走间撞击着发出声音。长安城的城门正前方,则是由东陵天所率领的东郡兵马包围着。
待城楼近在眼前不过百米的距离时候,骑坐在铠甲装裹的高头大马之上的东陵天,振臂一呼,“攻城!”
三十万大军瞬间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蜂拥咆哮着就冲向了城楼。即便脚踝深陷在白雪之中,但一腔热血趋势之下,兵马依旧如入无人之境的嘶吼着前进。
眼看城门近在眼前,东陵天眺望着自身边两侧冲出去的气势如虹的士兵,嘴角不禁漾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城门临近,不过三十米的距离时候,突然前方的士兵不知何故,纷纷倒在地上,抱着腿哀嚎不已,而由于人数众多,每个人手中又拿着兵器,后方之人根本不清楚前方到底放生了什么,依旧簇拥着向前跑。
随着哀嚎声越来越多,士兵才不得停下脚步,不知所以然的探头观望。而这变故也让东陵天瞬时蹙紧眉头,对着身边的独臂男子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男子策马前去,而东陵天和东擎铎不禁对视一眼,东擎铎忍不住开口说道:“父皇,难道是有埋伏?”
东陵天不语,双眸透过黑纱紧盯着长安城的城门,那其中蕴含的恨意,几乎灭天!他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全都是长安城里那对狗男女所致!这口气,无论如何他也要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独臂男子很快就来到兵马前方,下了马后快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士兵之处,问道:“怎么回事?”
说话间,男子也仔细观察着,随后就面色大变的眯起了双眸。盯着那些士兵流着血的双脚,和地上被鲜血所染红的皑皑白雪,不禁蹲下身,小心翼翼拨开松软的白雪。
果不其然,拨开白雪的瞬间,那平铺在地面上的铁蒺藜也映入眼帘。铁蒺藜倒三角的被放置在地面上,也因风雪原因,这些铁蒺藜被覆盖在下面,无人能够发现。
猛地,男子不乏恨意的看向城门处,这一定是他们西木搞的鬼!
“副帅,这怎么办?”
如此出师不利的情况,让停驻在一旁的士兵有些为难的看着男子问着。很难想象,这铁蒺藜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放在这里的,他们大意攻城,结果竟然上了不下几千人,眼前着诺大的长安城的门前,所有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全部倒地不起,那地上的铁蒺藜还闪着冷光,甚至还有不少干枯的树叶夹在其中。
“所有人原地待命,本帅去启奏圣上!”
男子一刻不耽误,跨马就奔着东陵天所在的方向飞驰。而这样的情况,在北岳国和南楚国也正同时上演着。
独臂男子将事情告诉给东陵天之后,就见他一掌拍在了身前的马鞍上,怒骂了一句:“该死的君莫言,朕要将你碎尸万段!”
“皇上,看来这西木已经做了准备,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跨过那些铁蒺藜,末将担心城门之下也许还有其他的暗器。”
东陵天带着黑纱的斗笠晃动了一下,继而咬牙切齿的说道:“用盾牌!所有人把盾牌全部都铺放在铁蒺藜之上,尽快冲进去!”
“末将领命!”
不乏恭敬的睇了一眼东陵天,随后独臂男子立刻下令,全军将所持有的盾牌全部拿到最前方,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算是在城门前的空地上,布置出了一条铜光闪闪的盾牌路。
再一次,令下行军,将手上的士兵全部撤回之后,其他人继续前进,只不过此次却要比之前更加小心。
虽然铺设了盾牌,但是盾牌也是有限,并没有到达城门之下,所以前方距离城门还有十米之处,依旧让士兵有些心惊胆战的小心行走着。
兵马前行着,当第一排的士兵走下了盾牌之后,再一次踩在雪地中,不禁瑟缩了一下,踏雪而入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试探了几次后,前方的士兵便对着后面喊道:“前面安全!”
一句话,从前传到后,包括身在最后的士兵也在得到这样确切的消息后,加快了脚步。东陵天也在此刻,脸上露出了冷笑。
不过是小儿把戏,铺设铁蒺藜就以为能够挡住他们的去路,当真是愚蠢之极。君莫言,林宣,看来你们终于也有江郎才尽的时候!
“咦,我好像踩到了什么?--轰”
前方不乏加快的士兵,正走在被白雪所覆盖的土地上时候,突然脚下一滑,似是踩到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
而他刚刚对身边的同伴说完,刹那间火光冲天,轰然雷鸣般的炸响将百米外树林上的积雪都震得坠落了满地。
“轰--轰--轰--”
一声炸响后,就在城门不足十米的距离处,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将东郡国的士兵炸的粉碎,一声接一声的响动,完全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东陵天在第一声爆炸之后,随着情不自禁的颤栗后,猛地喊道:“不好,快撤退!,快撤退!”
战火纷飞,大战就在长安城门前突然的爆炸中彻底拉开序幕。而这也是整片大陆之上,一场最为旷日持久的战争。
哪怕是东陵天反应再快,却根本比不上爆炸的威力,亲眼所见前方残肢断骸漫天飞舞,衣袂碎屑随着飘荡,东陵天气的浑身发抖,在差不多十几声炸响后,似是一切归于平静。
而此刻,那青灰依旧的天空之下,长安城的城门上,旗帜迎飞,人头攒动。
瞬间就将城门上方的烽火台的墙壁处拥堵,西木士兵各个手持弓箭,拉弓满月的对着城门下方的人万箭齐发。
所到之处犹如黄锋过境般,黑压压的一片箭雨,点缀在白雪之中,射入了敌人的身体内。
东郡的士兵,被爆炸所冲击的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这爆炸声来的如迅雷之势,而城墙上的弓箭手,又锐不可当的以箭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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