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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暮雨林
这是宋南第一次与君莫言正面相对,世间传诵如仙的月王,黑衣白发交替站在大殿正中央,一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的望着上首的宋南说道:”见过宋帝!”
没有礼节,没有问安,甚至没有来势该有的态度,君莫言放肆的举止,让不少群臣都为之嗤鼻,但却仅限于此,谁敢对这几乎覆手即可翻云的男人不敬。
”月王到访,让朕的大殿都蓬荜生辉!有劳月王舟车劳顿,赐座!”
宋南对于君莫言的态度,说不上是害怕亦或是手段,只不过当众给予他殿中落座的殊荣,还是表露了宋南的一丝怯意。
”呵呵,不知月王突然到访宋元,朕招呼不周,还请月王见谅!”
君莫言慵懒的落座在太师椅中,修长的双腿分置两边,胸前几缕白发垂下,眸光清冷潺潺,睨了一眼宋南说道:”宋帝不必客气,如此甚好!”
”朕听闻月王不久前将中燕国一举拿下,还来不及恭贺,不如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宋南不乏讨好的语气和姿态,无形之中就将自己的地位置身在君莫言之下,而不论帝王如何狂狷,面对君莫言的时候,都一如曾经风亭一样,不过都是说说罢了。
君莫言不语,直接端着身边人送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视线巡视过朝堂中的百官,意味不明的说道:”宋帝的皇宫还真是人才辈出!”
”月王过誉了!不知…不知这次月王到访,可是有什么事?”
迂回的斡旋了片刻,宋南最终还是问道君莫言来访的目的,毕竟这么一尊不明来意的人出现在宋元国,难免会引起恐慌。
”也没什么事!只不过闲来无事,恰好藩国与宋元相隔不远,所以就过来见见老朋友!”
宋南点头称是:”原来如此,那不知月王的朋友?”
君莫言眸子流转,看向百官之中的宋清舒之际,位于其身侧的宋清寒顿时精光乍现,总算是抓住了宋清舒的把柄,看来这月王来袭定然和宋清舒脱不了干系!
包括宋南在内,不少人都顺着君莫言的视线看向百官,当发觉宋清舒依旧是镇定而立的时候,宋南刚要开口,却不想君莫言瞬时说道:”本王接下来就入住太子府吧!”
入住太子府?!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宋清寒为之一愣,包括宋南也是瞬间惊愕,难道说他所谓的老朋友竟然是自己最看好的太子?!
”你…”
”太子,多日不见,看来你不太欢迎本王?”
君莫言打断宋清寒的话,而是反将一军的问着。月王到访,而且暂时还无法了解其用意,就算是宋南也不能直接开口拒绝他的要求。
更何况是宋清寒!
”如此甚好,既然月王是来看太子的,那理应住在太子府,月王权当是自己府邸即可,若有任何需要,随时差人通知朕!今晚朕特意为月王准备的晚宴,月王到时一定要赏脸光顾!”
宋南头头是道的说着,仿佛真的将君莫言奉为上宾一样的招待着。而宋清舒则在仔细观察宋南的同时,还是发现了他垂眸时候眼底闪过的戾气。
父皇,你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
”君莫言,你来访宋元到底是何意?本太子可不记得与你有过深交!”
被迫和君莫言一同回到都邑太子府内的宋清寒,入内后就对君莫言冷声质问着。他今日在朝堂的举动,分明是让父皇对他有所怀疑。
君莫言信步慢行,身后的四个暗卫也目不斜视的跟随着,其他百名侍卫早就被太子府的管家带去了厢房,而宋清寒迟迟没有得到答复,不禁快速闪身至君莫言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太子在怕什么?本王与你虽然不是深交,但多次会面也算不得陌生吧!”君莫言好整以暇的态度,让宋清寒咬碎钢牙,说道:”本太子没什么好怕的,只不过你的用心险恶,本太子必然要以防小人!”
”宋太子说话小心点!”
两柄长剑顺势架在了宋清寒的脖颈上,墨电和墨雨表情阴冷的看着他,而飞狼也不甘示弱的以话语警告宋清寒。
”放开太子!”
见此,宋清寒府内的侍卫以及其身后的随行也适时冲了上来,两方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宋清寒一动不动的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冰凉,看着无动于衷的君莫言说道:”难道这就是月王来此的目的?你想在宋元国内伤害本太子吗?”
君莫言倏地冷笑,抬起手臂示意之后,墨电和墨雨同时收回了长剑,飞狼也退到了身后,”伤害你?本王伤害你能有什么好处?宋太子若是怕的话,大可关上房门,不必理会本王!你所重视的一切,在本王眼里不过是草芥一般!”
说罢,君莫言越过宋清寒便向太子府内走去,驾轻就熟的脚步完全不需要引领,让人十分怀疑他是否是第一次来府。
宋清寒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转眸阴狠毒辣的目光目送着君莫言远走,同时小声的说道:”派人盯紧他,本太子就不信他真的是来散心的!”
”是!”
太子府内,因君莫言的入住而变得紧张万分,下人都恨不得躲在房内不出去,生怕丁点举动就惊动了杀人如麻的月王。大家并未忘了,他还有一个让人战栗的身份,太极宫宫主无伤!
而宋清寒在晌午带着君莫言回府之后,宋元朝堂之中也因此掀起了一阵猜忌之声。只因令人疑惑的是,为何太子在月王还没到访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要对付他,但是月王当众却表明,他就是为了太子而来。
两人之间的互动虽然极少,但难免还是会有人暗中思索,是否是太子宋清寒故意让月王来此,以巩固自己地位为主!
”宋清寒,你给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书房中,宋清寒和宋清舒以及宋清然三个皇子在内,宋南身边也坐着脸色难看的水夜蓉,但那潋滟的眸子中,看向宋清寒的时候,也不乏蔑视和得意。
宋清寒仰头看着宋南,眉宇紧蹙的说道:”父皇,儿臣不知!”
”不知?你当朕是傻子吗?包括官员在内,大家都看得出那君莫言是因你而来,你还敢撒谎说你不知情?如今他人都住进了你的太子府,你认为你还说这种话,朕会相信吗?”怒极的宋南,一把将龙案上的茶杯掷在地上,水花四溅支离破碎,剧烈的喘息声在上书房内回荡,水夜蓉适时的出声:”皇上,稍安勿躁,不如听听太子的解释吧!”
”你们要什么解释,儿臣说了不知情就是不知情!君莫言行事本就诡异,说不定这也就是他故意要分散大家的视线,也说不定是他故意要让儿臣与父皇产生嫌隙呢!”
宋清寒极力的辩驳着,他自己问心无愧,可不论如何解释,事实摆在眼前,却总是无法让人全然相信。
”是吗?你的意思是,朕老眼昏花,看不出他的用心和举止,难道朕还会被他所蒙骗?太子啊太子,君莫言的出现,不得不让朕想到,是否你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嗯?还是说你想利用君莫言的势力来达到什么目的呢?”
皇家最缺少的就是信任。而皇帝多疑在宋南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不论他曾经有多么宋清寒的母后,但是死者已矣,面对自己的地位和皇权受到挑战,他难免不会怀疑宋清寒与君莫言的用心。
”父皇?你不相信儿臣?!”





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 章百八六:无法忽略的视线!
“父皇?你不相信儿臣?!”
宋南厉声说道:“相信?现在这种情况你要朕如何相信你!太子,朕且看君莫言来宋元到底要做什么,如若他有任何不妥的举动,朕定然不会饶了你!”
“父皇,严重了!说不定皇兄与月王当真是好友至交,若是太子能够让月王做宋元的后盾,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宋清舒煞有介事的看着宋南,而话里话外透出来的意思,全然就是以太子和君莫言两人的确相识为前提的。
“本太子不需要你多嘴!”
‘嘭--’
“宋清寒,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把一条饿狼引来的,如今你还振振有词!”对宋清寒的信任已然彻底崩塌的宋南,直觉宋清寒的一切说辞不过都是为自己找借口,如此见到他对宋清舒恶言相向,更是怒不可遏的喝斥。
“父皇--”
“住口,朕不想听了!今晚的晚宴朕倒是想看看,你和他到底是相识还是不识!”

酉时
晚宴设在宋元国御花园内举行,虽然时值深秋,但御花园中各色美艳桔花争相绽放,气氛不算低靡,温度也刚好。
花园花圃点缀的两旁,是石灯内冉冉的烛火,红色灯笼垂挂树枝之上,更加火红一片。八仙桌早已摆放整齐,一侧的假山溪水潺潺流动,秋之美景如此甚好。
宋清寒几名王爷早已经偕同家眷落座,而不少一品大员也都早早等候在此。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以红色幕布点缀的背景高台之上,摆放着龙椅和凤椅,宋南和水夜蓉相携而至,众人叩拜之际,不禁又举目四望,这宴会的主角竟然是还没出现。
“太子,月王呢?”
果不其然,当宋南落座之后,开口就问宋清寒,而众人的视线也都停留在他的身上,让他如芒在背,十分难看尴尬。
“让宋帝久等了!”
御花园入口处,正当宋清寒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君莫言一袭黑衣常服出现,那黑白相交的极致对比,总是给人以视觉冲击。
黑色修长的身影,周遭红色氤氲的光芒照耀,银丝如雪生辉,血痣红过火烛。甫一出现的君莫言,就让不少在场的女子都看呆了眼。
冷漠的表情目不斜视的走到最前方的座位上落座,而宋南也适时说道:“既然月王来了,那就开始吧!”
“喳!”
宴会的开场,总会是不落俗套的出现歌姬舞姬数名,奏乐师手指挥动的弹奏着,虽是一派和乐的景象,但是仍旧让人有些如坐针毡的不适感。
毕竟那月王身份太过扎眼,众人不得不小心伺候着。
舞姬柔软的腰肢娉婷舞动,水袖云动撩拨着不少人的心扉。而君莫言在红色烛火投射下的容颜,魅惑妖冶的血痣更是让人恨不得触手抚摸一番。
狂妄的行事风格,俊逸如仙的脸孔,以及无人可及的身份,都是让女子趋之若鹜的存在!而宴会中自然是不缺少胆大心细之人。
一曲唱罢。歌姬舞姬退下之后,一袭身着淡粉色红妆,脸上点缀着胭脂水粉的娇俏女子站起身,对着上首的宋南说道:“父皇,清儿想弹奏一手琵琶曲,送给远道而来的月王!”
“清儿,不得胡闹!”
闻言,自称清儿的女子撒娇的绞动衣袖,反驳说道:“父皇,清儿没闹!母后,你就让清儿弹奏一曲吧!”
水夜蓉睇着开口哀求的少女,表情和蔼了一分,转眸看着宋南就建议道:“皇上,就遂了她的愿吧!臣妾也听闻德妃教导的清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咱们观赏一番,也当是给月王的表演!”
“罢了,你去准备吧!”
宋南在水夜蓉的建议下,终是妥协的皱眉说了一句。同时看了一眼眸色光华流转的水夜蓉,两人视线交汇各自心存想法。
恰在此时,始终低眸摩挲着酒杯的君莫言,倏地抬起头,神色不变却是有些不悦的四下观察了一番,而不知其中缘由的外人看来,那目光却好似追随着宋元国的公主宋清清而去。
见此,宋南有些欣喜的再次看了一眼水夜蓉,见她不着痕迹的点头,便放下心来来,世人都说这月王对月王妃情比金坚,但如今看来年轻女子的you惑依旧还是有用的。
自以为是宋清清歪打正着让月王侧目的宋南,内心忍不住的窃喜又不屑,若是能够将清清嫁给他,那两国就是联姻,难道还怕自己的女婿暗害他吗?!
“皇上,清清这姑娘芳龄二八,也是时候成亲了!”
就在御花园中酒过三巡,众人等着宋清清去而复返的时候,皇后水夜蓉却忽然开腔,而话中深意让人侧目不已。
“嗯,的确!朕国事繁忙,清清的婚事的确让朕给耽搁了!”宋南不置可否的点头,好似一个慈父忧心女儿的婚事一般,皱眉点头。
而宋清寒也瞬时接过宋南的话:“父皇,月王如今只有一个妃子,不知月王可有再娶的打算?”
“你说呢?”
君莫言笑意袭上脸颊,看着宋清寒就如同好友般的语气反问着。
见此,本就对宋清寒心有芥蒂的宋南,不由得更加愤恨与他的欺骗。两人如此明显的交流,分明就是好友的举止,他竟然还敢矢口否认。
“父皇,母后!”
宋清清准备完毕后,再次回到御花园的时候,之前身上浅粉色的宫装也退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白色云缎的纱织长裙,飘逸的秀发头顶一个十字发髻,身下的半数都披散在身后。
脸颊上红霞连连,红唇似朱,很明显再次以胭脂点缀过的脸颊,更加美丽娇羞,只不过自她出场之后,君莫言的视线再次回归到酒杯之上。
“准备好就开始吧!”
“是!”
在宋南的鼓励下,宋清清落座在宫人抬上来的椅子中,手中捧着琵琶对着君莫言说了一句:“月王,这首曲子名唤春江花月夜!希望你喜欢!”
那小女儿才有的媚态在面对君莫言的时候展露无疑,眼神若有似无的瞟向一直未曾抬头的君莫言。
宋清清纤纤十指在琵琶上弹奏着怡人的旋律,春江花月夜应景又别有深意,面对宋清清如此大胆的举动,谁人还能看不出她对月王倾心相许。
有的人无需说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让某些人为此疯狂若鹜。
再一次,当君莫言嘭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捏碎之际,宋清清也因惊惧而弹断了弦,场中静谧无垠,所有人都望着君莫言倏然的怒气,尤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君莫言的视线看向对面群臣之中身后的宫人处,灼灼深邃的瞳仁如深渊般望不到底。
“月王?发生何事了?”
最怕君莫言身处宋元而发生任何意外的宋南,立刻开口紧张的询问着,难道说那些宫人之中有什么问题?!
君莫言微微眯起眸子,在那些紧张待命的宫女下人中凝视了片刻,随即将手中捏成碎片的酒杯仍在桌上,说道:“本王累了,恐怕要打扰宋帝了!”
“诶,月王哪里的话,来人!快去为月王准备寝宫,既然累了月王好生休息!你们都好生伺候着,胆敢冒犯月王,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奴婢/奴才遵旨!”
随着君莫言一同离去的,还有墨雨几人。而前方胆战心惊带路的宫女和太监,都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生怕惹怒了月王而性命不保!
“墨雨,去查一下刚才那些宫人里面,有谁混在其中!”
“是!”
墨电看着墨雨离开的身影,悄声的问了一句:“三爷,有什么问题吗?”
说完看向一侧的飞豹和飞狼,两人同样是一片不解之色。但君莫言却是始终没有开口。今晚的晚宴上,他几次都察觉到一股无法忽略的视线定在自己的身上,可每一次抬眸搜索的时候,那视线又消失无踪。
若不是察觉到那视线并无恶意,他早就出手将那些宫人打散,如此他也才会留宿在皇宫之内,既然是皇宫宫人,那必定可以查出到底是谁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寝宫位于皇宫西厢用来接待重要之人的地方,而君莫言入内后便坐在寝宫偏厅的软榻上,等着查探消息的墨雨归来。
不刻,当墨雨一脸无辜的返回之后,看着君莫言郑重其事的点头说道:“爷,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唰--
君莫言的视线如寒刀出鞘般,扎在墨雨的身上,而后者则是一脸淳朴的表情,好似在说,我不会撒谎的!
“确定吗?”
语气缓慢又带有一分威胁,君莫言慢慢垂下眼睑,随后又缓慢的斜睨着墨雨,显然对他说的话完全不相信。
墨雨狠狠的点头:“爷,绝对确定!都是一些宫人,没什么不对劲!”
闻言,君莫言唇角挂笑,修白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挑眉打量着墨雨,“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啊?!”




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 章百八七:波谲云诡的冷宫!(一更)
“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啊?!”
墨雨一副茫然的神色望着君莫言,同时又看了看身后的飞狼和飞豹以及墨电明显看好戏的表情,不禁开口解释道:“三爷,属下…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啊!”
君莫言深沉的看了一眼墨雨,继而点头说道:“下去吧!”
“是!”
后退着离开的墨雨,心肝直颤的偷偷瞄着君莫言,发觉他并未有任何怀疑,顿时放了心,脚步加快的走到寝宫之外,捶了墨电一拳,同时瞪着三人说道:“你们不够意思啊?光看热闹是不是!”
飞豹正气凛然的睇了一眼墨雨,事不关己的说道:“撒谎的又不是我们!”
“你个死豹子,你说谁撒谎呢!”
墨雨揪着飞豹的衣襟,就将他拉扯到门外的回廊出,压低声音吼着,只不过那语气却是有些中气不足。
“飞豹,小心惹祸上身!”
飞狼在一旁看着墨雨的举动,那恰似风凉话的语气,让墨雨忍不住扭头惊愕:“你们几个是不是吃错药了?”
墨电斜睨了一眼,揉了揉刚刚被墨雨捶的有些生疼的肩膀,便无谓的耸肩:“吃错药的是你吧!”
“哎!你…”
飞豹和飞狼对视一眼,在墨雨还要说些什么时候,飞狼也闪身到墨雨的身边,两人同时架住墨雨的胳膊,递给墨电一个交代的眼神后,便携着墨雨走向回廊深处,边走边说道:“小雨啊,跟我们哥俩说说,你刚才都看见什么了?”
墨雨扭动着身子,却是无法扭开两人的钳制,皱眉梗着脖子说道:“都说了什么都没看见,你们怎么还问!”
飞豹煞有介事的点头,“是吗?你确定你什么都没看见?墨雨,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每当说谎的时候,就会刻意做出十分真诚的样子,那小眼神就跟注了水似的,你刚才就是这种情况!从实招来吧,我们肯定不会告诉爷的!”
左右胳膊分别被两人架住,听到此处墨雨不禁抬起手臂摸了摸自己的脸,迷惑的呢喃道:“有那么明显吗?”
登时,飞豹和飞狼在墨雨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双双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同时颔首躬身对着前方说道:“爷,招了!”
如五雷轰顶般,墨雨欲哭无泪的看着身边给他挖了坑的两人,慢慢调转视线,就见前方回廊深处,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的白发黑衣人,不正是君莫言!
“说不说!”
君莫言吐气如霜,墨雨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血液倒流的凝滞感,刚想要求救的时候,才发现身边两个人,早已经回到了之前的寝宫门前,没事人似的做着门神。
“爷…!”
“再废话,就去看大门吧!”
墨雨闻此急急的开口:“说…属下这就说…”

宋元国后宫三千佳丽,皇帝宋南几乎是夜夜笙歌,日日缠绵。
只不过因今日的情况十分特殊,月王身在皇宫之内,让宋南如鲠在喉般,做什么都十分谨慎小心,生怕被他抓住什么痛脚。
而因此也暂时安寝,并未召唤任何妃子侍寝。
而位于正宫后方稍远的几座殿宇,深夜中有些空旷寂寥,夜风呼啸而过,落叶频频,树枝沙沙。
伫立在石板路面的门楼上,在一旁少有的石灯照耀下,清晰的映出两个大字,冷宫。
而前行之中,两扇紧闭的朱红色嵌着鎏金圆箍的大门映入眼帘。从这里开始,便是宋元国后宫不得宠的妃子,或者是犯错遭到惩罚的女子终身囚禁的地方。
没人会在意冷宫之中的人是死是活,甚至都没有宫人愿意来此。颇有些阴森恐怖之感的冷宫,此时其中一座殿宇内,却意外的泛起了昏黄的烛灯。
若是有宫人此时路过,相信他们定然会诧异,只因这冷宫之内,基本上过了酉时,就全然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那些被贬到冷宫的妃子,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剩下的也是苟延残喘的活着。早早入眠,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些,哪里会有今日这般,点燃烛火的景象发生。
不过也恰好是在冷宫,正因是外人少有涉足的地方,尤其是在深夜中,因此也给了房间内的几人,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啧啧啧,真没想到,这太子做的事还真不少呢!”
一人手中侧翻着厚厚的一本账目,边说边忍不住咂舌。显然上面所罗列的东西,让他意料不到。
“不过话说,听说宋南很久之前就让宋清寒接手处理不少朝堂的事物,你说这宋元国的天下看样子早晚都是他的,他又何苦做这些徇私舞弊结党营私的勾当呢!”
桌上的烛火跳跃,房间内四名男子和一个身着小太监服饰的人围坐在圆桌前,而其中两人说完之后,那坐在小太监身边的男子沉思之后,开腔:“未必如此!要知道皇权最是没有保障的,哪怕那宋清寒现在是太子,但别忘了宋清舒和宋清然两人也有一个相当根深蒂固的背景,皇后和丞相!
听说那丞相水习,家族势力庞大,而且根深蒂固盘枝错节,一个丞相家族能牵扯出的几乎是这账目上所有名号在列之人,宋清寒除了有宋南对他母后的情谊之外,就只能靠自己去经营,若我说他也是在给自己留下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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