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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诡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道
“来者何人?”
“来人自称叫安远,是防城的绅士,说是给大人送礼的。”
“哦?”上官秀忍不住笑出声来,防城内竟然还有人要给自己送礼,这可真新鲜事,现在防城内的一切,只要是自己想要的,还需要旁人送来吗?他觉得有趣,扬头说道:“让他进来。”
“是,大人!”
时间不长,那名影旗人员从外面领进来一老一少。老的那位,是年近四十的中年人,衣着华丽,身材富态,一看就是富贾大户出身。少的那位,是个未满二十的姑娘,看到这位姑娘,在场的众人不由得为之一愣,他们都算是见多识广,但像这么漂亮的姑娘,还真不常见,身材修长,略显清瘦,肌肤娇嫩,白皙胜雪,蛾眉不浓不淡,弯如新月,目似清水,清澈高华。
这么漂亮又气质出众的姑娘,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二人被领入大厅后,中年人满脸堆笑地连连拱手,点头哈腰地说道:“小人安远,给各位大人、将军请安!”
不等旁人说话,他忙又回手把站于他身后的姑娘向前拉了拉,赔笑着说道:“这位是小女,安容。快快快,快给各位大人、将军请安啊!”中年人一边笑着,一边催促着清美女子。
清美女子则完全是不为所动,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俊美的小脸毫无表情,目光低垂,一声不吭。
中年人满脸的尴尬,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又对周围众人连连赔笑道:“小女少不更事,还请诸位大人、将军莫要见怪。”稍顿,他又问道:“请问,哪位是上官大人?”
上官秀看明白了,他所谓的送礼,恐怕就是来献女的吧。俗话说的好,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位当爹的,为了自保,肯把女儿献出来,心肠也够狠的。上官秀嗤笑出声,慢悠悠地说道:“我是上官秀。”
“原来上官大人如此年少,英武不凡,失敬、失敬!”安远只偷偷瞧了上官秀一眼,便连忙一躬到地,至于上官秀具体长什么样子,他根本就没看清楚。同时他还拉着身边的清美女子,低声催道:“死丫头,快给上官大人见礼!”
清美女子低垂的目光挑起,向上官秀看过去,与他投过来的审视目光刚好碰个正着。
从她的眼神里,上官秀看到了倔强、屈辱、不甘,还有浓浓的仇恨。很难想象,这么一对漂亮的眼睛里,会充斥着这么多情绪,其中暗含的恨意,让上官秀的心头都为之一震。
他与清美女子对视了片刻,目光又缓缓落回到安远身上,问道:“安先生突来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安远干笑一声,搓着手说道:“上官大人远道而来,必然一路劳顿,小人……小人特带来小女,服侍大人……”
“哈哈!”不等他把话说完,上官秀仰面而笑,走到安远和安容近前,看了看他二人,在他俩身上没找到一点相似之处。
随着他的走近,安容不由自主地垂下头。她恨眼前的这个率军侵入本国的男人,更恨身边那个把自己卖出去的父亲。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上官秀身上有股逼人的压迫感,距离他越近,那股压迫感越强烈,尤其是他那对晶亮的鹰目,仿佛能看进人的心底,洞察一切。





风诡传说 第488章 羞辱
第488章 羞辱
她深吸口气,逼迫着自己抬起头来,对上上官秀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风国堂堂的镇国公,未来的国公殿下,总不屑对一个弱女子用强吧?”
宁远闻言,脸色大变,想都没想,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脸上,只顷刻间,清美女子白皙的脸颊上便多出一只暗红的手掌印。
他震声喝道:“放肆!竟敢对上官大人如此无礼!”说着话,他的变脸像翻书一般,刚才还阴云密布,转瞬又对上官秀满脸赔笑,道:“上官大人,小女年幼无知……”
上官秀没有理会他,倒是对这位叫安容的女子产生了兴趣,这个姑娘胆量可不小,身处龙潭虎穴,竟敢如此说话,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而且,在她身上也感受不到丝毫的灵压,显然不是修灵者。
没等他接话,安容又继续说道:“如果上官大人想让小女子心甘情愿的臣服,服侍大人,大人需先答应小女子一个条件。”
“你……”
上官秀摆摆手,示意安远闭嘴,他并不需要她的臣服和服侍,但对她所说的条件倒是兴趣十足,他笑问道:“要金银珠宝?”
清美女子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道:“小女子本以为上官大人不是个俗人。”
此话一出,别说宁远脸吓白了,一旁的段其岳、赵晨、肖绝、吴雨霏、该当、子隐等人也都不约而同地扬起眉毛。这姑娘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她可知道现在是在和谁说话?又身在什么处境?
上官秀并未动怒,只耸耸肩,笑道:“说说你的条件。”
“杀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安容转身,清澈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用意不言而喻。
在场的众人又同是一怔,谁都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要上官秀帮她杀了她的父亲。
“你……你……”安远自然也看明白了女儿的心思,他抬手指着安容,结结巴巴地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看着父亲那张瞬息万变的脸,安容冷冰冰的小脸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卖女求荣,这样的父亲,畜生不如,难道,还不该死吗?”她看向上官秀,说道:“只要上官大人能杀了小女的父亲,还有安家的所有人,小女此后,必会死心塌地的留在大人身边,任凭大人使唤。”
上官秀看着安容灵秀的美目,其中蕴藏的恨意令人心寒。一个人,要被逼到什么程度,才能对自己的父亲产生这么强烈的恨意?上官秀难以理解。对于父母早亡又没什么亲人的他而言,没有感受过多少亲情,即便是在提亚的远亲,那份亲情他都倍感珍惜。
见他凝视自己,久久无语,安容忽视自己狂跳的心脏,慢条斯理地问道:“上官大人不愿意?”
上官秀噗嗤一声笑了,抬起手来,捏住安容尖尖的下巴,嘴角扬起,问道:“丫头,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来跟我提条件?”
安容毫无畏惧地对上上官秀审视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容貌,还有我的身子。”
上官秀注视她好一会,点点头,放开她的下巴,说道:“如你所愿。”他侧头道:“杀了他。”
随着他一声令下,两名影旗人员从外面走了进来,一人架住安远的一只胳膊,不由分说,拖着往外就走。安远这时候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尖叫道:“上官大人,你不能杀我啊,小人是来送礼的,小人可是来送礼的啊……安容,你这个小贱婢,我是你爹,你……你竟敢弑父,大逆不道,你……你必遭天谴,天打五雷轰……”
咔嚓!随着大厅外一声刀锋破骨声,外面的嘶吼声立刻戛然而止。上官秀哼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去安府,不管男女老幼,一个不留。”
“遵命!”门外有军兵插手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上官秀的目光再次落在安容的小脸上,看不到痛苦之色,只有冷冰冰的决绝。女人若是恨起心来,不容小觑。他好奇地问道:“安远,真的是你爹?”
“是!”安容答应得干脆,顿了一下,她说道:“我是安家的私生女,我的母亲,早就被逼死了,他是凶手,安府上下,全都是凶手。”
“原来如此!”这种情况,在大户人家并不罕见,老爷强暴丫鬟,生下私生子女,丫鬟像母凭子贵的几率很低,大多都被正房、偏房逼死,生下的子女地位也很低,甚至比普通的仆人、奴婢还不如。
上官秀说道:“你的表现,令我大开眼界,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走,门,就在那里。”
安容惊讶地看着上官秀,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肯放过自己。她很清楚自己的长相,虽称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标准的美人坯子,大多数男人见了她,都会生出非分之想,而上官秀却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这让她多少有些吃惊。
她一边倒退,一边盯着上官秀的眼睛,问道:“大人真的肯放我走?”
“当然!我言出必行。”上官秀含笑说道。
安容几乎是本能的想转身往外走,可是听闻城主府外,那一阵阵的惨叫声,她迈出去的脚又下意识地收了回来。她只是个弱女子,而且还是个貌美如花的弱女子,只怕她的脚一踏出城主府,就得被外面野蛮的风军撕个粉碎。
上官秀哪里是在放她走啊,其实就是在要她的命!看着上官秀笑容可掬的模样,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此人当真是阴险毒辣。她正视上官秀,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愿留下,服侍大人。”
嗯,手段够毒辣,作风够决绝,更难能可贵的是,头脑也够聪明,不是个草包美人。上官秀笑了,目光低垂,弹了弹手指,慢悠悠地说道:“其实,你刚才若肯走,我是可以派人送你出城的,既然你非要留下来,我也不好勉强,那就这样吧。”
他是故意的!安容的眼中立刻冒出两团怒火。他刚才根本没说要派人送自己出城,听他话中的意思,是要自己单独离开。
她眯缝起眼睛,不甘示弱地问道:“大人要把小女子留在身边,难道,就不怕小女子暗中加害大人?”
看到她眼中的倔强,仿佛看到了宁南人的倔强,这激发出上官秀征服的欲望。他含笑说道:“起码,你也得具备那个本事。”他扬下头,吩咐道:“现在没茶水了,去上茶。”
安容瞪了上官秀一会,最后,似乎认命的走上前来,把桌上的空茶壶提走。
吴雨霏见状,随即跟了出去,她还真怕安容在茶水当中下毒。
风军在防城城内的掠夺一直持续到深夜,抢来的财物,装了大大小小百十多箱子,金银珠宝、名人字画、古董文物等等,不计其数。
晚间,上官秀住在城主府内。现在,他的身边多出一个小丫鬟,安容。虽说安容表现得很服帖,但上官秀能看得出来,她的倔强和不服,以及对自己和风军的厌恶、憎恨。
“大人!”安容端着一盆热水,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官秀此时正坐在床榻上看书,宁南的书籍。安容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把乘着热水的木盆轻轻放到一旁,尽量不发出声响。
见上官秀没有接话,也没有多看自己一眼,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刚要转身往外走,上官秀放下走中的书卷,含笑说道:“小丫鬟,你对我的服侍,应该不仅仅是端茶送水吧?”
安容消瘦的身子为之一震,她就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过,上官秀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先前自己真是高估了他。
她站定身形,身子足足僵硬了两三分钟。而后,她慢慢抬起手来,把腰间的裙带解开。
随着外衫脱掉,里面是一件齐胸的上襦,雪白的玉背显露出来。由于上官秀没有再说话,她也无法停下来,只能默默地把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褪下,时间不长,她已是赤身裸体的站在上官秀面前。
即便她是背对着自己,通过她微微颤抖的身子,上官秀也不能猜测到她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他挺身站起,走到安容的背后。
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接近,安容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白嫩的肌肤上泛起一层小疙瘩。
上官秀抬手抓住她削瘦的香肩,微微一拉,把她转了过来,让她正面面对着自己。
安容脑袋低垂,小脸煞白,毫无血色,原本清澈的双目,空洞无神,仿佛是一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
他嘴角挑起,向前倾了倾身子,贴近到安容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南宁女人听着,即便你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站在我的面前,也勾不起我任何的兴致,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安容难以置信地挑起目光,又惊又骇地看着他。
他继续说道:“所以,你在我面前,完全不必表现得那么小心翼翼,好像我随时都会吃了你。现在,拿起你的衣服,立刻滚蛋!”
轰!
上官秀的话,让安容的脑袋一下子炸开,苍白的小脸迅速变得涨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臊的。她的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怒视着上官秀,咬牙说道:“如果你这么做只是为了羞辱我,那么祝贺你,上官大人你成功了!”说话之间,她蹲下身形,胡乱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转身跑了出去。当然,上官秀也没有忽视,她转身跑走时,眼角飞溅出的泪光。
“哼,宁南人。”上官秀轻蔑地嗤笑出声。其实,他刚才根本没看到‘非礼勿视’的地方,他从骨子里就看不起宁南人,甚至大多时候他都没把宁南人当成人来看,又怎么可能会对宁南的女人感兴趣?
羞辱对方,玩弄对方,洗掉对方身上的倔强和憎恨,让对方最终臣服,那才是他想要的。




风诡传说 第489章 问题
第489章 问题
上官秀率军开出防城,两天后,进入齐州郡。
在齐州郡和青川郡的交界处,宁南已集结起十多万众的地方军。对这支临时组建起来的地方军军团,风军视若无睹,按照章召提出的战术,风军各部转攻两郡的各县各城。
宪兵队依旧由上官秀亲帅,一路走来,原本一万五千人的军队,现在已然激增到三万五千之众,新增的那两万大军,都不是风人,全都是广獠在宁南招募来的义军,义军的组成,绝大多数都是异族。
广獠能招募到这么多的义军,也挺让上官秀意外的,现在可以把义军当枪使,上官秀的胆子也越来越多,在齐州郡长驱直入,一直攻到齐州郡的北方,达古城。
古达城位于齐州郡的西北部,它的东面是齐州郡,北面是平门郡,西面是来清郡,位于三个郡的交界处,是连接此三郡的一条交通要道,在战争时期,这样的地方无疑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
目前,古达城内的守军多达五万之众,这五万的守军,基本都是地方军,主要来自平门和来清二郡的援军。守军兵力不少,加上古达城城防坚固,想打下这里,并不容易。
上官秀率军先一步抵达这里,主要是做个前哨,试探一下达古城的城防究竟如何。
如果容易打,他可率军直接攻下,如果不易打下来,他可阻击前往达古城的宁南援军,让达古城内的守军数量不再增加。
做试探性进攻的,自然是义军,宪兵队和骑兵营,在后督战。义军的战力,说强不强,说弱也不弱,和宁南的地方军旗鼓相当。两万义军在火炮的支援下,展开大举攻城。
攻城的过程中,义军遭受到达古城守军的凶猛还击,令上官秀意外的是,达古城内竟然也装备了火炮和火铳,守军的还击很是凶猛,义军进攻的攻势都没来得及完全展开,便败退回来。
由此来看,宁南朝廷也是异常看重达古城这处战略要地,要在这里,阻击风军主力的北上推进。
按照章召的判断,达古城的守军绝不会只五万人,一定还有更多的援军在向达古城集结。
上官秀让赵晨把暗旗探子大范围的扩散出去,监视达古城四周的一切动向。
这段时间,达古城这一带的猎鹰也多了起来,不管白天黑夜,在达古城的四周总能看到猎鹰在空中盘旋。
这多亏了苏巴的援助,支援过来更多的驯鹰人,上官秀把他们统统编入到暗旗当中,由赵晨和达江统一指挥。
在这个时代,猎鹰的作用无疑如空中侦察机,可以大范围的监视地面动态,一旦有大队人马在地面活动,绝逃不过猎鹰的眼睛,而猎鹰所在的高空,无论是箭射还是火铳,都打不到那么高。
有猎鹰相助,风军能看到宁南军的动向,而宁南军对风军的动向却一无所知,在情报的采集方面,可以说上官秀这边占尽了优势。
与苏巴交好所带来的好处,现在开始逐渐体现出来。在之后的不久,这个好处更是发挥到了极致,甚至直接决定了贞郡军在宁南作战的成败。
古达城,城外。风军大营,中军帐。
这里接收着暗旗人员不时传送回来的情报。宪兵队的军兵像走马灯似的,在中军帐的内外进进出出,把一份份的情报放到桌案上,肖绝、吴雨霏、该当、子隐等人则像陀螺似的,将情报一一整理,并围着大帐中央摆放的地图,转个不停,勾勾画画。
上官秀坐在帅案后,一会查看情报,一会起身去看地图,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段其岳坐在角落里,无所事事地打着呵欠,闭目养神,章召一手拿个小本子,一手执笔,记录个不停。
整座中军帐里,无人说话,大家都在忙碌个不停,却又井然有序,丝毫不显得混乱。这就是风军在战时的常态。
站于帅案后的安容,看着忙碌个不停的众人,心中暗暗感叹,这里就是风军的最高核心机构,风军所有的进攻计划和部署,就是从这里制定出来的。
如果不是站在敌对的一方,她恐怕真要给风军拍拍巴掌了。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上官秀身上。此时,上官秀站在地图旁,托着下巴,低垂着头,鹰目眨也不眨地看着地图,眼眸转动之间,不时流淌出精亮的光彩,不过,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来他脑子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倒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上官秀对宁南人从骨子里生出来的逼视和厌恶。上官秀对她还算是客气,不过目光也从不会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下,倒是周围人,目光会时不时地落到她的身上,多看上几眼。
等她发觉时,人们又急忙把目光转移开,不敢再多看。安容明白,她现在的身份是上官秀的贴身侍女,不管在风人的心里再怎么仇视宁南人,对她都不得不礼让三分,不敢有丝毫的冒犯和非分之想。
这,或许就是她做上官秀贴身侍女唯一的好处。
“茶。”上官秀看着地图,头也不回地说道。
以前他使唤肖绝和吴雨霏还不会如此的随意,现在有了安容这个小丫鬟,他倒是随心所欲了不少,只不过他也不是个多事的人,能用到安容的,也就是端茶送水。
听身后没有动静,上官秀依旧没有回头,只是不满地打了一个响指,加重语气,再次说道:“茶啊!”
大帐里的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安容,后者总算是从胡思乱想当中回过神来,暗叹口气,又忍不住地翻了翻白眼,走到帅案前,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众人收回目光,继续忙碌各自手头上的工作。她捧着茶杯,走到上官秀近前,低声说道:“大人。”
上官秀都没去看她,抬起手来,在旁边的托盘上划了两下,摸到茶杯,把茶杯拿起,边喝着茶水,边问道:“从平门郡赶过来的援军速度加快了吗?”
“是的,大人。”该当端着肩膀,看着地图,接话道:“一个时辰之前,还相距古达城五十里,现在,距离古达城三十里,一个时辰二十里,是轻装上阵的急行军,而且兵力不多。”
“獠?”
“末将在。”
“你派宪兵队两个营,义军五个营,于古达城十里外设伏,等敌军赶到,抓几个活口回来,我要知道,从平门郡赶过来的宁南援军还有多少支。”上官秀斩钉截铁地说道。
“末将遵命!”广獠答应一声,转身走出营帐。
很快,大帐里又恢复了安静。上官秀又查看了一会地图上的动态,转身回到帅案后,坐下来,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新情报。看了一会,他拿着一份情报,轻咦了一声。
众人纷纷不解地向他看过去。上官秀揉着下巴,幽幽说道:“第九军团全部,竟然进驻到了虎牙关。”
他以为,第九军团是协助新任的郡守、郡尉,强行管理贞郡的,可现在第九军团竟然驻扎到了边境虎牙关去了,令他意外。
子隐皱着眉头,说道:“大人,属下担心,第九军团进驻虎牙关,图谋不轨。”
“哦?”上官秀好奇地看着他,问道:“为何这么说?”平日里,子隐的话不多,他要说的话,基本都被该当说了,可一旦子隐开了口,都不会是小事情。
“虎牙关是从贞郡出境的唯一关卡,一旦第九军团把虎牙关封锁,我军……我军的后勤补给,可就全断了。”子隐忧心忡忡地说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倒吸口凉气。连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段其岳,都腾的一下站起身形,怒声道:“他们敢?我军在外,为国战争,第九军敢断我军的后勤补给?”
“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为了一己私利,朝中大臣,甚至是陛下,可以牺牲掉任何人,任何军队。”
如果真不幸被自己言中,第九军进驻虎牙关,是为了断掉己方的后勤补给线,那事情可就太严重了,已直接关系到己方四十万贞郡军将士的生死。
“秀哥,第九军敢这么干吗?”段其岳看向上官秀,表情凝重地问道。
上官秀又不是神仙,他又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算计到,第九军的真实意图,他的心里也没有底。总之,第九军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到虎牙关。进驻虎牙关,只有两个可能,其一,就像子隐说的,是冲着贞郡军来的,其二,是像朝廷说的那样,是为了接应己方。
他眼珠转了转,幽幽说道:“第九军究竟想干什么,一试便知。”说着话,他扬头道:“赵晨。”
“属下在。”赵晨急忙走上前来。
上官秀沉声说道:“立刻派人回关,就说在平关附近发现一支敌军人马,需要第九军团立刻出兵驰援。如果第九军肯出兵,说明它确实是来接应我军的,如果第九军不肯出兵,那么,恐怕真就被子隐说对了。”
现在的平关,已经属于国战后方,而且距离虎牙关不远,中间只隔着一个沙赫,沙赫又被巴族迅速统一,属于己方的盟国,第九军出兵穿过沙赫,没有任何的危险性,如果这样,第九军都不肯出兵援助,那肯定是真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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