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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诡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道
这事不能外传,一旦传扬开来,己方的军心就得大乱。
上官秀猛的从车上坐起,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他还真没想到,朝廷能把事情做得如此之绝,自己率领着贞郡军的将士们,和宁南人拼命,九死一生,而朝廷,竟然断了己方的补给。
他凝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属下也是刚刚得知。”赵晨眉头紧锁地说道:“秀哥,第九军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他们不敢私自封锁虎牙关,第九军肯定是得到了朝廷的授意,才这么做的!”
“朝廷……呵呵,朝廷是想让我们死在关外啊!”上官秀此时真想仰天大笑三声,自己和将士们为国出征,为国征战,可朝廷竟然希望他们都死在外面,这简直太讽刺了。
赵晨看了看左右,说道:“秀哥,要我说,我们就杀回贞郡,歼灭第九军,在贞郡自立为王算了,这样的朝廷,不保也罢,就由它自生自灭去吧!”
上官秀下意识地握紧拳头,眼中燃起火光。他也是年轻人,他也有满腔的热血,也会冲动,只不过他的冲动是在脑中一闪而过。
如果真这么干,那么给风国造成的打击,将会是致命的,他和他的兄弟们,都会被钉在国贼的耻辱柱上,会被世世代代的后人所唾骂。
唉!他暗叹口气,问道:“现在,我军的粮草可还充足?”
赵晨缓缓摇头,表示不乐观。
上官秀沉吟片刻,说道:“借粮!向沙赫借粮!这次我军出征宁南,帮了巴族的大忙,现在我军遇到困难,这个忙,苏巴应该不会不帮。”
赵晨清了清喉咙,低声提醒道:“秀哥,我们……我们可是四十万的大军。”就沙赫各部族种的那点粮食,打的那点猎物,够他们自给自足的,哪里还够填饱四十万张嘴的啊?
而且这一战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呢,四十万将士每天要吃要喝,又哪是区区一个沙赫能支撑得起来的?
上官秀皱着眉头说道:“能借多少就借多少,哪怕只借来一石粮,也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还有,给神池传书,直接呈交圣女,我帮过她的忙,现在,也轮到她来帮我的忙了。”
赵晨不知道秀哥和圣女之间有何秘密协议,他惊讶地问道:“秀哥,你是想请圣女出面,调走驻扎在虎牙关的第九军团?”
上官秀笑了,说道:“圣女只有威望,并无调兵遣将之权,第九军团也不可能听从圣女的调遣。”
“那秀哥……”
“你只管给圣女传书就好,就说,我现在急需她的帮助,她自然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圣女一直都说他像生意人,现在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他并没有白白去帮圣女做事,他亲自去往来清郡,破坏那里的灵泉,也是和圣女谈好了条件的。
“是!秀哥!我即刻就派人去传书!”
“还有,传书各军的军团长,说明国内情况,让他们尽可能的自行解决粮草问题,在宁南这里,随便他们是去偷、去抢,反正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得给我保证,让将士们能吃饱肚子,去与敌军作战。”上官秀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秀哥!”赵晨一边点头,一边应着,稍顿,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秀哥,要不要传书给陛下,求陛下出面……”
“第九军封锁虎牙关,你以为陛下会不知情吗?”上官秀冷笑一声,幽幽说道:“唐凌这个女人,恐怕正坐在皇宫里,等着盼着我们死在宁南呢,去求她,不是自取其辱吗?”
哎呀。赵晨在心里呻吟一声,看眼上官秀,心中嘀咕,秀哥和陛下,哪像是有婚约在身的人,简直像是俩仇人!等战事结束,己方回国,秀哥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呢!
上官秀怪异地看眼赵晨,闭上眼睛,心烦意乱地嘟囔道:“晨,你别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我还没到让人可怜的地步。”
“哦。”赵晨尴尬地低咳了一声,急忙收回目光,抓了抓头,说道:“秀哥,那……那我去做事了。”
“去吧。”上官秀眼睛也未睁,只随意地挥了下手。
等赵晨走后,不远处的广獠拨马凑了过来,小声问道:“秀哥,朝廷真把我们的补给给断了?”
上官秀苦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啊。”
“这……那后方的军粮运送不上来,我们以后吃什么啊?”广獠眉头皱着个疙瘩。
“吃人。”上官秀连想都没想,说道。
广獠一怔,而后噗嗤一声笑了,说道:“秀哥,你就别说笑了!”
上官秀看着他,但笑未语,只不过笑得别有深意,也笑得令广獠毛骨悚然。他眨眨眼睛,忍不住疑问道:“秀哥,你……你该不会是说真的吧?”
他重新躺回到牛车上,没有接话。大军无粮,食人充饥,这在以前,不是没有先例,而开创这个先例的,正是贞郡人。风国各郡的人,之所以都看不上贞郡人,都说贞郡人未开化,是茹毛饮血的野人,不是没有原因的。以前贞郡就很贫瘠,大军出征,所携带的粮草少之又少,而战事从不会在三五天内就打完,随着战争的持续,贞军无粮可食,将士们就会抓捕当地的百姓,杀之分食。很凶残,很野蛮,但却是保持全军战斗力的唯一途径。在风国还没有一统天下,处于群雄割据的时候,当时唯一一支打仗不怕没粮的军队就是贞军,他们是打到哪,抢到哪,吃到哪。贞人若被逼到绝路,野蛮起来,比野人还野蛮。如果朝廷真把贞郡军逼到无粮可吃的地步,真正遭殃的,只能是宁南人。
上官秀随着宪兵队,向当雄郡进发,不日,进入当雄郡境内。
一路上,所过的城镇,都如同刚被飓风洗礼过似的,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到处都能看到没来得急清理,已然腐烂了的尸体。
现在的贞郡军,已远没有刚进入宁南时那么客气,将士们是见什么抢什么,只要稍有抵抗,拔刀就杀。
贞郡军所过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留下的皆是一片狼藉,给当地的百姓所造成的损失,难以估计。
当然了,贞郡军如此无法无天,也是得到了上官秀的首肯。上官秀一向都是个坚持原则和理念的人,在战争还没开始之前,他就定下了‘此战不为征服,只为破坏’的理念,在实际的行动当中,他也会坚定不移的执行当初设定好的理念,不会因为任何人和任何事而改变。
现在宁南的百姓,看到风军就如同见到鬼似的,哪怕是有小孩啼哭,听大人们一说风军来了,孩童都吓得不敢再哭。
上官秀心里明白,这种对风军的恐惧,可能会在宁南人的心里存留十几年,甚至几十年,而宁南人对风军越恐惧,对风国也就越忌惮,短时间内,风国的处境会相对安全许多。至于以后谁强谁弱,那就看两国之间的竞争了。
这天,宪兵队行至金昌城,当雄郡和平门郡交界处的一座小城。这座小城已经被风军洗劫过,只不过城内没有风军驻守,只有风军招募的小股义军。进入城中,所看到的景象是一片荒凉。
金昌城以前如何,上官秀不知道,不过现在来看,即便是大白天,街道上也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仿佛是一座无人的空城。不知是城内的百姓都被杀光了,还是听闻己方到来,吓得闭门不出了。





风诡传说 第514章 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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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坐在马车上,看到前方飘着‘酒’旗,他抬手一指,对车外的广獠说道:“獠,前面有酒家。”
与他同坐在车内的庆妍立刻提醒道:“阿秀,你的伤还没全好,不能喝酒。”
“只吃饭,不喝酒。”庆妍的提醒,让他窝心,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庆妍嘀咕一声,看着上官秀身上渐渐愈合的伤口,她突然想起了君启寒,喃喃说道:“也不知道君启寒死了没有?可能,早已经死了吧!”
她是真的希望君启寒死掉,以后不会再对阿秀造成威胁。
上官秀闻言,心情多少有点复杂,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站在敌国的立场上,他希望君启寒一命呜呼,但同为灵武高手,他又希望君启寒别那么早死,以后自己还能有与之一战的机会,再与他一决高下。另外,他也能感受得到,君启寒似乎对庆妍动了真心,不然的话,侍灵刺出的那一枪,绝不会是偏离庆妍的心脏,只对她造成重伤。
等到两国议和后,庆妍和君启寒之间有没有机会,还真不好说呢。
他轻轻叹口气,而后乐呵呵地说道:“可能不可能,但不吃饭是一定不可能的,我们先去吃饭。”等马车停下,上官秀挑起帘帐,率先从马车内跳下来,而后回手把庆妍搀扶下车。
上官秀的恢复,的确比庆妍快,这是男女之间的差距,也是修为上的差距造成的。
举目瞧瞧,见酒馆的大门紧闭。不用上官秀发话,一名宪兵走上前去,咣当一脚,把房门硬生生地踹开。風雨小說網
在他踹开房门的同时,里面也传出一阵惊叫声,酒馆的掌柜、老板娘还有几名厨子、伙计,都站在里面,吓得哆哆嗦嗦,面如土色。
一名营尉带着数十名宪兵大步流星走了进去,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之人,然后在几名厨子的身上各踹一脚,喝道:“去做饭!有什么,做什么,有多少,做多少!”
见两名厨子吓得连连后退,几名宪兵上前,揪住厨子的衣领子,不由分说地拽着,往厨房走去。
那名营尉在掌柜的面前站定,打量他两眼,再瞧瞧缩在他身边的老板娘,问道:“你是这里的掌柜?”
“是……是的,军爷!”掌柜的颤声说道。
“她是你婆娘?”
“是的……”
“嗯。”营尉点点头,再无二话,毫无预兆地抽出佩刀,一刀刺穿掌柜的胸膛。
接着,他抓着老板娘的头发,将其从酒馆内硬拉出来,向外面的宪兵人群中一推,大声说道:“赏给兄弟们了!”
“哈哈!多谢营尉大人!”外面的风军响起一阵阵的笑声。
有宪兵把掌柜的尸体抬到外边,丢到路边,又把地上的血迹擦干,而后一溜小跑地来到上官秀近前,躬身施礼,毕恭毕敬地说道:“大人,里面都收拾干净了。”
“嗯。”上官秀对手下兵卒的杀人,完全是视而不见,他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搀扶着庆妍,漫步走进酒馆内,同时向四周打量酒馆的装饰。
感觉里面的环境还不错,收拾得很干净,满意地点点头。
走到桌前,他先是帮庆妍拉出椅子,等她落座之后,他才坐下。转头看眼脸色不太好看的安容,说道:“丫鬟,上茶。”
即便站在酒馆里,仍能听到外面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军兵们此起彼伏的大笑声。
安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也救不了任何人。她自己能在风军当中生存下来,并不被人欺辱,靠的只因她是上官秀的丫鬟。
“是!大人。”她轻轻应了一声,去后厨放烧水沏茶。
庆妍究竟是女人,远没有上官秀那么铁石心肠,听着外面的叫声,她的心里也很不舒服。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上官秀的胳膊,低声说道:“阿秀……”
上官秀知道她要说什么,眼中闪过一抹哀色,说道:“随着我出征的兄弟们,很多还不到二十岁,这辈子连女人都没碰过。战场上,有今天,没明日,谁都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是生是死,我不希望,兄弟们到死都心存遗憾。”
就让他们去放纵吧!贞郡人,已经苦了一辈子了,难道在战场上,在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的战争中,就不能放纵一下吗?上官秀真的不忍心对下面的将士们苛求太多,对他们,他的心里是有愧疚之情的。
庆妍没有再说话,上官秀眼中的哀色让她心里倍感难受。过了一会,她话锋一转,笑吟吟地说道:“阿秀,宁南的油泡虾和豉椒排骨都很好吃的!”
“你喜欢吃?”
“嗯。”
坐在一旁的肖绝立刻站起身形,走到后厨房,向那里的军兵交代,让厨子做份油泡虾和豉椒排骨。
没过多久,有宪兵把厨子做好的饭菜一一端送上来,大大小小的菜盘,摆了满满一桌。
一旁的吴雨霏走过来,特意用银针试过每一道菜,确认里面无毒,这才退到一旁。
上官秀向坐在四周的广獠、段其岳、赵晨、肖绝、吴雨霏、该当、子隐等人招招手,说道:“大家过来一起吃,这满桌的饭菜,我和庆妍两个人又怎么能吃得完?别浪费了。”
一听这话,众人都乐了,纷纷搬着凳子,凑了过来。见众人围在桌旁,看着满桌的饭菜,一个个正襟危坐,谁都不动筷子,上官秀淡然一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的排骨,放到庆妍的碗中,而后他自己也吃了一块。见状,众人这次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
“淡了、淡了!”该当一边大吃着,一边囫囵不清地说道:“宁南的菜,口味太淡了,还是我们贞军的菜好吃,下饭。”
贞郡的菜系偏咸,不是贞郡人的口味特别重,而是贞郡太贫瘠,菜少、肉少,做咸点,可以少吃菜,多吃饭。
听闻的话,众人皆大笑起来。广獠拍了他一巴掌,笑道:“你小子,好东西到你嘴里也吃不出个香味!”
该当抓了抓头发,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笑,他也不好意思地跟着嘿嘿傻笑。
看着兄弟们的谈笑风生,上官秀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大家就像是一家人,没有芥蒂,只有同舟共济的齐心协力。
“这次,我一定要打到天京,哪怕是打不下来,我也要看到天京城的影子,让天京里的宁南人都看到,我们风军来了!”上官秀豪情万丈地说道。
“秀哥,到时我跟你并肩冲阵!”广獠拍下桌子,吧嗒吧嗒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挠挠脑袋,恍然说道:“没酒!吃饭怎么能没酒呢?小二,上酒!”
酒馆里已经没有店小二了,早已被宪兵杀光,现在充当店小二的全是宪兵。有宪兵听闻广獠的叫声,急忙捧着酒坛走上前来,笑呵呵地说道:“大人,獠将军,我们在酒窖里发现好几十坛的酒,厨子说,酒窖的地下还埋着女儿红呢,等会我带着兄弟们把女儿红都挖出来。”
广獠嗯了一声,接过酒坛,捅漏封口,酒香立刻飘出。该当连忙站起身形,说道:“獠哥,我来!”
他接过酒坛,给每人各倒一碗酒。军中还是很注重辈分和资历的地方,与在座的众人相比,该当和子隐都属后辈。
广獠端起酒碗,大声说道:“为预祝我军能一举攻陷天京,我们先干这一碗!”说着话,他把一大碗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纷纷喝掉碗中酒,上官秀端起酒碗,刚要喝,站于他背后的安容走上前来,轻轻拉住他的胳膊,说道:“大人受伤在身,不宜饮酒。”
广獠眼睛一瞪,凝视着安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们与秀哥饮酒,有你插话的地方吗?滚开!”
安容垂下头,退后一步,但小手还在拉着上官秀的衣袖。上官秀笑了,回头对安容说道:“只喝这一碗,行吗?”
“大人有伤在身,不宜饮酒。”
“一碗也不行?”
“大人有伤在身,不宜饮酒。”
上官秀无奈地叹口气,放下酒碗,笑道:“以茶代酒好了,换个新碗来!”
广獠越看安容越不顺眼,只一个宁南女子,竟然干涉起秀哥,这也太不像话了。
他刚要训斥,该当见气氛不对,急忙接过上官秀的酒碗,笑道:“秀哥的这碗救,我代秀哥喝了。”说完话,他一仰头,把碗中的酒水喝得一滴不剩,而后,他又向广獠使个眼色。
不管安容是什么身份,她毕竟是大人身边的人,身为属下,一再出言呵斥,有对大人不敬之嫌。
广獠是神池弟子出身,不谙世事,人情世故,他从来不会多做考虑,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但在这方面,小混混出身、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该当,可要比他强出很多。
上官秀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去怪罪广獠,当然,他更不可能去怪安容多事。等安容倒了一碗茶水后,他乐呵呵地说道:“我以茶代酒,与兄弟们再饮一碗!”
“秀哥,干!”众人满酒,纷纷举起,开怀畅饮。
当晚,上官秀就住在金昌城的客栈里。只不过这一晚,并不太平。 [风 w4qm]




风诡传说 第515章 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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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上官秀躺在床榻上熟睡。風雨小說網不过即便他是在熟睡当中,他的六识也极为灵敏。
酣睡中的他耳朵动了动,猛然睁开眼睛,有破风声。虽然声音低微的常人根本听不到,但瞒不过他的耳朵,而且他还能准确的判断出来,来人就在屋顶上。
沙沙!随着微不可闻的轻响声,房顶上的一块瓦片被人缓缓抽开,紧接着,一根细细的线绳从屋顶慢慢顺了下来。上官秀躺在床上没有动,呼吸匀称且冗长,仿佛还在睡熟之中。
他也想看一看,来者到底想干什么。
线绳越顺越长,渐渐的,线头已接近到上官秀的嘴边。而后,一滴水珠顺着线绳缓缓地滑落下来。
下毒!这应该是江湖中人常用的手段!上官秀心思动了动,他的双眼眯缝成一条缝。
等到那滴水珠滑至线绳的尽头,马上要滴落到上官秀的嘴唇缝隙时,他突然抬起胳膊,中指向上一弹,那滴水珠连同线绳,一并被弹回房顶上。
“啊……”随着线绳和毒液被反弹回去,房顶上也传出一声惨叫,随着哗啦一声脆响,房顶被撞开一个大窟窿,一名黑衣人摔落进房间内。
他双手捂着眼睛,疼得满地打滚,但只一会的工夫,人就不动了,整张脸都呈现黑青色。
好烈的剧毒!上官秀冷笑一声,看着房顶,喝道:“宵小鼠辈,速速出来现身!”
他话音未落,就听房顶上咔咔咔的脆响声不绝于耳,数十支弩箭穿透瓦片,由房顶上射了下来。
上官秀向旁翻滚,摔下床榻,就听哆哆哆一连串的闷响声,数十支弩箭全部钉在床榻之上。
但这并不算完,房顶上又持续射下来上百支之多的弩箭,全部飞向上官秀这一点。
他哼笑出声,手臂一晃,掌中多出一面盾牌,向上举起,挡在自己的头上。叮叮当当!飞射下来的弩箭全部被盾牌挡下。
哗啦啦!房顶的瓦片纷纷破碎、震落,十多名黑衣人踏碎砖瓦,掉进屋内。
人们齐齐断喝一声,各持灵兵,向上官秀扑了过去。未等上官秀出招,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肖绝和吴雨霏双双冲入屋内。
见到闯进屋内这许多的黑衣人,他俩二话没说,抽出佩刀,罩起灵铠,与之战在一处。
上官秀一甩手中的盾牌,盾牌化成一把狭长的陌刀,陌刀挥舞,当当当,攻向他的三把灵刀和两把灵剑全部被弹开。
房内空间狭窄,上官秀难以施展,他身形一晃,冲破窗户,跳到房外的院子里。
他前脚刚出来,后面便跟出来数名黑衣人。上官秀凌空挥出陌刀,灵乱风施放。数名黑衣人见风刃来势汹汹,不敢大意,各施技能抵御。
其中一名黑衣人堪堪抵挡住迎面而来的风刃,忽听背后恶风不善。
他下意识反应的横起手中灵刀,向后招架。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陌刀劈断他手中的灵刀,连带着,黑衣人的半颗脑袋被一并削掉。
尸体倒地,上官秀身形一晃,又闪到另一黑衣人的身侧,陌刀顺势横扫,切向对方的腰身。好快!那名黑衣人忍不住惊叫出声,身形向上跳起,人在空中,向下重劈了一刀。
上官秀也不硬挡对方的重刀,他身形晃动,施展瞬风步,绕到对方的背后,猛然一刀刺出。那名黑衣人还在空中,想做出躲闪,已然来不及了,被上官秀这一刀正插在后心上,刀锋由他的胸前探出来。
另几名黑衣人见两名同伴连续被杀,纷纷怒吼一声,齐齐向上官秀扑去。他们身形刚动,忽听院子门口那边有人高喝一声:“开火!”
嘭嘭嘭!火铳的爆响声连成一串。再看这几名黑衣人,有的胳膊中弹,有的大腿中弹,摇晃着连连后退。带着大批宪兵队从外面冲进来的,正是广獠、该当、子隐三人。
广獠手提着天诛虎魄枪,一边向前走去,一边抖手将长枪灵化,沉声说道:“尔等鼠辈,竟然前来行刺大人,我要你们的脑袋!”说话之间,他快步走到一名黑衣人近前,抡枪扫了过去。
那名黑衣人强忍着身上伤口的疼痛,持剑招架。当啷!黑衣人的灵剑脱手而飞,整个人横着飞掠出去,撞在一旁的墙壁上,轰隆一声,把墙壁都撞出个大窟窿,扑倒在地,口喷鲜血,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时候,以段其岳为首的影旗人员也纷纷现身,段其岳手持灵刀,向院内一指,喝道:“不可放跑一人!”随着他一声令下,影旗人员纷纷闪进院中,对黑衣刺客们展开了围攻。
恰在这时,客栈的外面又是一阵大乱,并有打斗声传出。上官秀甩了甩手中的陌刀,沉声说道:“外面还有刺客!獠,这里交给你了,保护庆妍,影旗随我到院外擒贼!”
“是!大人!”
众人纷纷应了一声。
上官秀单脚一跺地面,身子周围刮起一股旋风,人已越过院墙,从院内直接跳到了院外。影旗人员的身子纷纷一虚,化为团团的黑雾,转瞬之间,全部消失不见。
果然,在院外还有不少的修灵者,正与宪兵队的将士们站在一处。宪兵队的攻击力强在远程射击,而一旦让敌人近身,打面对面的近身肉搏战,他们的攻击力则疲软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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