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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诡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道
聂震正色说道:“潘琦率领第九军在贞郡,霸占虎牙关,断了阿秀你的后勤补给,这明显是要致你于死地,这次你回京,他怕你报复,先下手为强,倒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也不是傻子,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一推,也就缕清个大概。
上官秀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慢悠悠地说道:“只怕,黑手的背后,还有黑手。”
只区区一个第九军,若无背后推手,若无靠山倚仗,又岂敢与自己为敌,只不过潘琦背后的推手,他暂时还动不了,但他现在绝对能动得了潘琦。
他眯缝着眼睛,但那遮挡不住他眼眸中射出的精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管潘琦是不是徐青背后的黑手,我也不管能不能在第九军里查出证据,就算是没有证据,我也会制造出证据,把矛头指到他的身上,拿下潘琦的脑袋。”
听上官秀如此直言不讳地说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齐飞和段芷晴心头同是一惊,但很快,二人心中的惊讶便转换成了惊喜。
上官秀当着他们的面这么说,等于是把他俩当成自己人了,也等于是接受了他们加入修罗堂的事。
尤其段芷晴,上官秀扳倒了潘琦,那么接下来第九军的军团长由谁来做?在第九军,加入修罗堂的只有她,空缺出来的军团长位置,最后很有可能会落到她的头上。
想到这里,她立刻站起身形,拱手施礼,正色说道:“末将必会全力配合大人,竭尽所能,查出潘琦之罪证,为大人分忧。”
上官秀含笑点了点头,暗道一声:上道!段芷晴这个女人不简单,反应机敏,心思敏锐。
就算是齐飞反应再慢,这时候他也明白自己该说点什么了。他跟着站起身形,拱手说道:“末将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很好,能得二位将军相助,我如虎添翼。”齐飞和段芷晴的灵武都不差,尤其是齐飞,早在灵武学院的时候,就是灵神境的修为,现在他的修为已达到灵空境,即便放在贞郡军里,也是屈指可数。与之相比,段芷晴的修为稍差,但也是灵神境的高手,何况她还是一女子。
上官秀要调查第九军的事,消息传得很快,早朝刚决定下来的事,等到中午的时候,前来镇国公府拜会上官秀的第九军将官已然是络绎不绝了。
在军中,没有几个将官敢说自己是绝对干净,从来没犯过错的,旁人要来调查,也就罢了,现在要查他们的可是上官秀,他们驻扎在虎牙关的时候,掐断贞郡军的后勤补给,差点害死上官秀和贞郡军,第九军的将官们又哪能不怕。
没有谁是空手来的,每个前来拜会的将官,都是大包小包,带来好多的贵重礼物。風雨小說網上官秀倒也是来者不拒,吩咐府中的仆人,不管他们送什么,送多少,照单全收就是。
对待这些第九军的将官们,上官秀也是客气有加,以礼相待。看苗头,上官秀似乎没有要报复他们在贞郡掐断贞郡军后期补给的举动,人们的心里多多少少松了口气。
翌日,上官秀由宪兵队、骑兵营的护送下,去往第九军驻地,调查徐青一案。听说上官秀到来的消息,潘琦早早的带着满营众将,出营迎接。
别看在朝堂上,他还能和上官秀巧舌如簧,可现在他见了上官秀,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上官秀刚从马车里出来,潘琦便一溜小跑的上前,拱手施礼,满脸赔笑地说道:“末将参见镇国公。”
上官秀含笑看着他,潘琦这个人还真是能屈能伸,在朝堂上,他还厚着脸皮和自己据理力争,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现在倒好,列队迎接,再无半点抵触的情绪了。
他走到潘琦近前,慢悠悠地问道:“潘将军都处理妥当了?”
他轻描淡写的发问,让潘琦身子一震,脸色顿变,结结巴巴地说道:“镇……镇国公此话是何意?”
“你觉得我是何意?”上官秀反问道,接着,他淡然一笑,说道:“接待我的事宜,潘将军可要处理好,如果军中再冒出刺客来……”说到这里,他轻轻拍了拍潘琦的肩膀,笑道:“潘将军恐怕就人头不保了。”说完,也不能潘琦回话,他迈步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潘琦这才听明白他这句‘处理妥当’是何意,心虚地吞了口唾沫,急忙追上前去,满脸堆笑地说道:“镇国公放心,末将以人头担保,第九军中绝无刺客。”
“如此最好。”上官秀转头看了他一眼,笑得别有深意。
走进中军帐,上官秀当仁不让,居中而坐。肖绝、吴雨霏、安容站于他的背后。广獠、段其岳、赵晨、子隐等人分立两旁。
虽说该当是和上官秀一并回的上京,但到了上京连一天都没待上,就马不停蹄的去了神池。至于上官秀派他去往神池的目的,没有人知道。
潘琦和第九军众将,数十号人,全部站在下面。潘琦笑盈盈地说道:“听说镇国公今日要来,末将早已在军中准备了酒宴,要说军中的伙食,肯定比不了城内,可就是野味多,镇国公和诸位大人不妨先尝尝鲜。”
“不必了。”上官秀摆摆手,说道:“出城之前,我已吃过早饭。”说着,他面色一正,环视在场的众人,说道:“我这次到第九军的目的,想必诸位将军早已知道,就是为了调查徐青同党一事。如果谁有线索举报,我必重重有赏,如果有谁敢知情不报者,被我查出来,可也别怪我翻脸无情,公事公办。诸位将军,可都听明白了?”
第九军众将面面相觑,纷纷垂下头,无人说话,许多无根基的将官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潘琦眼珠转了转,呵呵一笑,搓着手说道:“请镇国公放心,对于徐青一案,我等绝不敢隐瞒。”
听他这么讲,有些将官纷纷表态道:“对对对!绝不隐瞒!绝不隐瞒!”
“嗯。”上官秀满意地点点头,和颜悦色地问道:“现在我想知道,诸位将军当中,平日里有谁和徐青走得最近?”
“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又耷拉下脑袋,谁都没敢说话。上官秀环视一圈,好奇地问道:“怎么?身为参见,又主管军需的徐青,在军中一个朋友都没有吗?”
在场众人仍是一声未吭。突然间,众将当中有一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道:“镇国公这话问的让人根本没法回答嘛!”
上官秀举目看向说话之人,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偏将,人长得还算清秀,身材修长,脸上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傲慢。
他打量这名偏将两眼,好奇地问道:“我的问话,为何让人无话回答?”
“现在谁不知道徐青是一团火,谁粘了他的边,谁就等于是引火烧身,镇国公问谁与他走得最近,恐怕没人敢承认吧!”青年偏将老神在在地说道。
上官秀点点头,似乎认同他说的话。他笑问道:“不知这位将军,尊姓大名啊?”
“末将蔡英!”青年偏将对上上官秀晶亮的目光,毫无惧色,扬着脑袋,随意地拱了拱手。
蔡英。上官秀琢磨片刻,说道:“不知蔡将军和首辅大人是……”
“首辅蔡大人正是末将的伯父。”蔡英面露得意之色地说道。别看上官秀是镇国公,但他可是蔡霄的亲侄子,伯父在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是陛下都得礼让三分,何况他上官秀?
“原来是蔡大人的侄子,失敬失敬。”上官秀笑呵呵地欠了欠身。
见他如此客气,蔡英更是得意,忍不住环视左右,下巴不由自主地高高扬起。你们畏之如虎豹的上官秀,见了我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得客客气气的吗!上官秀也不过如此嘛。
上官秀和颜悦色地说道:“既然蔡将军说旁人怕引火烧身,不知蔡将军怕不怕引火烧身呢?”
“我?我当然不怕!”
“蔡将军不怕,那么就由蔡将军来说说吧,贵军当中,与徐青走得最近的人是谁。”上官秀笑呵呵地说道。
“是……”蔡英也不是傻子,他刚要说话,立刻意识到不对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镇国公,你这是在给我下套啊,这个得罪人的事,你让我去做,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你的确不聪明。上官秀眼中精光一闪,笑道:“蔡将军不肯说吗?”
“镇国公,这个得罪人的事,你还是让旁人去做吧,我虽不怕,但也不屑去做一个背叛同袍的小人!”说话的同时,他还特意挺了挺胸膛。
上官秀点点头,还帮他拍拍巴掌,仰面笑道:“说得好!蔡将军真是个讲义气之人!”说着话,他转头看向广獠,说道:“獠,蔡英知情不报,军棍伺候,直至打到他说为止!”
广獠闻言,插手施礼,问道:“大人,如若他一直不肯说呢?”
“那就打到他死喽。”上官秀含笑白了广獠一眼,好像他在问一句废话。





风诡传说 第545章 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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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獠应道:“末将遵命!”说着话,他扬头喝道:“来人!将蔡英拖出去!军棍伺候!”
随着他的话,从外面大步流星走进来四名宪兵,不由分说,拉着蔡英就往外走。蔡英又惊又怒,见宪兵拽住自己的胳膊,他哪肯吃这个亏?
他喝道:“放肆!你们敢?”说着,他的身躯猛然一震,把两名宪兵奋力推开,而后他举目看向上官秀,厉声说道:“镇国公,你这是作甚?你可知道,我伯父乃首辅蔡大人……”
他话还没说完,一名宪兵毫无预兆地举起火铳,一枪托砸在他的后脑勺上,把蔡英头上的将盔都砸飞出去多远。
蔡英闷哼一声,向前扑倒,鲜血顷刻之间顺着他的后脑流淌出来。直至他趴到地上,都是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上官秀敢这么对待自己。
两名宪兵上前,拖着他往外就走。站于蔡英旁边的一名偏将见状,勃然大怒,他抬手怒指着上官秀,大声吼道:“上官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缘无故的打伤蔡将军?”
他看向拖着蔡英往外走的宪兵,再无二话,回手把肋下的佩刀抽了出来。
他要是不抽刀还好点,这一抽刀,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段其岳猛然大喝一声:“大胆!”话音未落,他人已消失不见,再现身时,人已出现在那名偏将的身侧,与此同时,一道刀光闪落下去。
那名偏将下意识地持刀招架,当啷,他是挡住了段其岳的第一刀,可是再看段其岳,人又消失不见,偏将还没来得急去找段其岳究竟在哪,就觉得后心一阵钻心的剧痛。
噗嗤,随着一声闷响,一截血淋淋的刀尖由他的胸前探了出去。
以暗影飘移闪到他背后的段其岳,提腿一脚,把挂在灵刀上的尸体踹出去,而后他一甩灵刀上的血迹,缓缓收刀入鞘,目光如电地环视在场诸将,冷冷说道:“胆敢在大人面前动刀,欲图谋不轨者,格杀勿论,此贼之下场,诸位将军当引以为戒。”
这名偏将的出身也不简单,他名叫宋晨,是内史大臣宋晟的宗亲,平日里和蔡英的关系一向交好,两人都属于士族门阀出身的公子哥,平日里在上京都横着走,在军中也嚣张惯了,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对于横空出世、最近两三年才突然窜起的上官秀,他俩根本没放在心上,哪想到,今日却吃了大亏。
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尸体,简直都快忘了呼吸。潘琦更是汗如雨下,面如死灰。
这位爷死在自己的军中,自己又怎么去向宋大人交代啊?他还怔怔发呆的时候,就听营帐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蔡英的惨叫。
潘琦激灵灵打个冷战,猛然回过神来,对上官秀结结巴巴地说道:“镇……镇国公,快……快住手吧,快让你的手下住手吧,不能打啊,蔡将军不能打啊……”
“呵呵……哈哈……”上官秀先是轻笑,很快变成了仰面大笑,眨眨明亮的双目,耸肩说道:“一开始,我就已经提醒过诸位,有胆敢知情不报者,我会公事公办,蔡英知情不报,我没杀他,已是手下留情,潘将军以为呢?”
“这……这这这……”潘琦急得满脑门子都是汗,已经死了一位爷了,如果再被打死一位爷,自己的脑袋怕是也保不住了。
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连连搓手,不知该如何是好,上官秀笑问道:“难道,潘将军想袒护你的部下不成?”
“我……这,末将……末将不敢,并无袒护之意……”
“那就好。”上官秀满意地点点头。
蔡英区区一名军团偏将,蔡霄的一个小侄子,就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蔡家人之跋扈,由此可见一斑。如果自己今天治不了他,那么,自己也就别想镇得住第九军里的这些将官了。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蔡英主动往上官秀的枪口上撞,谁也救不了他。若是换成旁人,上官秀或许还真会手下留情,但蔡英偏偏是蔡霄的人,又给他一个名正言顺惩治的理由,上官秀又哪会不往死里整他?
蔡英在外面只挨了三十军棍就受不了了,大喊着要招供。
等他被宪兵从外面拽进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不成人形了,披头散发,后腰、屁股、大腿上全是血迹。这三十军棍,宪兵是一点没留情,真的是下了死手,往死里打。
上官秀笑吟吟地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蔡英,柔声问道:“蔡将军肯说了?”
现在再看到上官秀脸上的笑容,第九军众人都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上官秀这个人,当真是谈笑间取人性命,一点不含糊,最令人心惊胆寒的是,他谁都敢惹,首辅大臣、内史大臣,对他来说好像都不值一提似的。
现在上官秀也是真的被逼急了,蔡霄、邱毅、宋晟等朝中大臣,摆明了要他的命,要贞郡军的命,他再退让,不仅他没活路,贞郡军的全体将士们也都没活路了。
蔡英现在也彻底蔫了,仿佛霜打的茄子,他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向上官秀,颤声问道:“镇国公想让……让末将说什么?”
“平日里,谁与徐青走得近啊?”
“徐……徐青为人圆滑,与……与军中众将的关系,都……都很不错,走……走得都很近……”
“哦,原来如何,蔡将军早说不就好了吗,也免得受这份皮肉之苦了。”上官秀笑着摆摆手,说道:“站到一旁去吧。”
有两名距离蔡英最近的将官急忙上前,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扶着他退到一旁。
蔡英的双腿突突直哆嗦,身子的重心几乎都倚靠在身旁的那名将官身上。上官秀眯缝着眼睛,幽幽说道:“我大风的将领,宁可瘸着站,也不该让人扶。”
那名将官见上官秀阴测测的眼神向自己扫过来,三魂七魄差点吓飞出去。急忙向旁站了站,离蔡英好远。身子突然失去倚靠,蔡英不由自主地向旁一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眼看着他又要趴下去,上官秀慢悠悠地说道:“如果蔡将军连站都站不住,你的那双腿,我看不要也罢。”
他说得云淡风轻,蔡英听得汗如雨下,心里把上官秀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咬着牙关,硬挺着站在原地。他人是站在那里,身子却是摇晃个不停,好像随时可会倒下。
上官秀不再理会他,问道:“现在,主管军需的是何人?”
问完话,中军帐里鸦雀无声,连个回音都没有。
上官秀扬了扬眉毛,似笑非笑地问道:“难道,偌大的第九军,连军需官都没有了吗?军中的物质,已经可以让将士们随意领取拿走了吗?”
在潘琦一再的眼神示意下,一名将官硬着头皮出列,颤巍巍地躬身施礼,说道:“镇国公,末将……末将暂任……第九军军需官一职。”
“报上名姓。”上官秀扬头说道。
“末将张……张琼。”那名将官连报个名字都是结结巴巴的。
上官秀说道:“你去把军需库的账册拿来,我现在要看。”
“是、是、是!”张琼连声应着,但人站在原地却未动。上官秀的目光变得凌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现在就看。”
张琼总算反应过来,再次应了一声,转身一溜小跑地出了中军帐。没过多久,张琼捧着好厚一摞的账簿走回中军帐。肖绝上前,把账簿接过来,放到上官秀的面前。
上官秀也不理会旁人,随手拿起一本账簿,一页一页的慢慢翻看。看了十几二十页,他把账簿合上,又拿下一本继续慢慢翻看。
偌大的中军帐里变得鸦雀无声,第九军的众将皆在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间就听噗通一声,蔡英直挺挺地向前摔倒,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广獠走上前去,踹了两脚,回头说道:“大人,这个晕死过去了。”
“拖出去,别放在那里碍眼。”上官秀头都没抬,目光依旧落在账簿上。广獠向帐外招了招手,叫进来两名宪兵,一人拖着蔡英一条腿,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拽了出去。
上官秀一直翻到第五本账簿,仔细看了一会,把手中的账簿放下,问道:“第一兵团兵团长何在?”
过了几秒钟,一名将官小心翼翼地出列,拱手说道:“末将周然,参见镇国公!”
上官秀打量他两眼,目光又落回到账簿上,说道:“军需库账簿记录,十二月二日,第九军第一兵团,于贞郡西京锻造坊,收缴臼炮一门,火炮两门,火铳五十六支,可有此事?”
“这……”周然没有立刻接话,而是下意识地看向潘琦。潘琦低垂着头,怕什么来什么,他就怕上官秀问起这事,结果上官秀还偏偏问了。他没有看周然,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心思却在转个不停。
在潘琦那里没有得到提示,周然下意识地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说道:“末将……末将不知……”
他话音未落,上官秀猛然一挥手,把手中的账簿狠狠甩在周然的脸上。账簿又大又厚,分量不轻,上官秀甩出去的力道又大,把周然打得闷哼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凝声说道:“不知?这么大的事,你身为兵团长竟然会不知,那要你这个兵团长还有何用?来人!把周然拖出去,斩了。”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请关注




风诡传说 第546章 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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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这一句话,把周然吓得是魂飞魄散,险些没尿了裤子。第九军内,出身最显赫的宋晨和蔡英,一死一伤,上官秀连这两位都下得去死手,更何况是自己?
周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连声大叫道:“镇国公饶命,镇国公饶命啊,收缴贞郡锻造坊武器的事,末将知道,末将知道,那……那是军团长大人的命令,末将,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啊……”
上官秀嘴角扬了扬,抬手指着下面的众将,说道:“我问你等十句,得有九句是假,欺上瞒下,谎话连篇,想从你等口中听到一句真话,可是真难啊!”
周然跪地,向前连连叩首,颤声说道:“末将现在所言,句句属实……”
“我是奉旨调查第九军,是钦差,代表的是陛下。潘将军?”上官秀目光一转,看向潘琦。
潘琦身子一震,急忙躬身应道:“末……末将在!”
“我来问你,对陛下说谎,该当何罪啊?”上官秀柔声问道。
“这……”潘琦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上官秀猛的一拍桌案,喝道:“我在问你话呢!”
“是欺君之罪!是……是死罪!”
“是死罪!说得好!”上官秀侧头说道:“绝!”
“属下在!”肖绝跨前一步。
上官秀抬手一直跪在下面的周然,双目晶亮,闪烁,沉声说道:“将他带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遵命!”肖绝凝视上官秀片刻,插手施礼,而后走到周然近前,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拖着就往外走。風雨小說網
周然连声叫道:“镇国公饶命,镇国公饶命啊……”
上官秀对于周然的求饶声,置若罔闻。他目光在第九军众将的身上一一扫过,慢悠悠地说道:“他是今天受罚的第三个,也是死的第二个,不过我相信,他应该不是最后一个。”
第九军的将官们无不从骨子里生出一股恶寒,上官秀简直就是个疯子,他今天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想把第九军的所有将官都杀光吗?
即便是已经加入修罗堂、怀揣着修罗堂堂牌的段芷晴,此时站于第九军的众将当中,也在暗暗咋舌,对于上官秀雷厉风行又冷酷凶狠的手段惊骇不已。
很难相信,今日做在帅案后,杀人不眨眼、冰冷无情的镇国公,和昨日与自己在茶楼里谈笑风生、和蔼可亲的上官秀,会是同一个人。
上官秀目光一转,看向潘琦,嘴角上扬,笑了。笑得潘琦毛骨悚然,也笑得潘琦魂不附体。他笑呵呵地问道:“潘将军,收缴锻造坊武器的命令,是你下的?”
“是……是的,是……是末将下的命令。”潘琦低垂地脑袋,结结巴巴地应道。有周然那个前车之鉴,他现在可不敢再说半句假话了。
“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力?你只是一名军团长,而非地方官员,是谁给你的权力,可以去收缴地方官府的公物?”
“这……是……是朝廷的命令。風雨小說網”
“朝廷的命令?你当我与陛下不熟,见不到陛下的面吗?据我所知,陛下从未对你下过旨意,让你去收缴贞郡官府的军资军备。潘将军,你最好再给我再编一个合理的理由。”上官秀含笑说道。
潘琦冷汗流了下来,陛下的确没有下过这个命令,这个命令是蔡霄下的,但蔡霄是文官,无权指挥武将做事,他若是把蔡霄供出来,责任依旧在他身上,而且还把蔡霄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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