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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诡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道
辛继成闻言,气得想过去甩上官秀俩耳光,又想大笑三声。他就没见过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一军之统帅,而且还是集团军的统帅。上一次,他厚颜无耻地向自己讹诈两千万两,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还索要棉装,此等行径,和奸商有什么两样?
“上官大人就请直说吧,这次又想讹诈我多少银子?”辛继成翻着白眼问道。
上官秀乐了,慢悠悠地说道:“讹诈?辛先生又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既然是联手作战,你我双方便是友军,一方有难,难道友军不该增援吗?”
关键是你贞郡军现在已经富得流油,你还在想方设法的讹诈,这就太说不过去了。与上官秀接触过一次,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辛继成懒得与他多费唇舌,开门见山地问道:“到底是多少?”
“我大致预估了一下,全军的防寒,起码需要五百万两吧。”
“所以……”
“五百万两。”
“贵军的防寒,皆由我国来出!”辛继成扬起眉毛。
“贞郡资源匮乏,我军亦是缺衣断粮,且疲于征战……”
“好了,我知道了。”不等上官秀说完,辛继成忍不住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上官秀一笑,说道:“我军目前正在沙赫操练,距离宁南不远,相信,宁南援助的补给,很快就能送到我军将士的手里。”
辛继成点点头,话锋一转,笑道:“我觉得,你我两国平灭贝萨之后,上官大人应弃军从商,以上官大人的聪明才智,若去经商,必能富甲一方,不,应该是富可敌国。”
对于他的挖苦,上官秀非但未气,反而还仰面大笑起来,说道:“借辛先生的吉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定请辛先生来风国饮酒作乐,一醉方休。”
该占的便宜他已经占了,如果还不让人家痛快痛快嘴皮子,岂不得把辛继成活活憋死?
辛继成苦笑着摇摇头,他感觉自己在上官秀面前就从没占过便宜。他问道:“不知,以后我在贞郡军内担任何职?”
上官秀想了想,说道:“辛先生就在我身边做一幕僚吧,不过,这会不会太委屈了辛先生了?”
辛继成没有疑议,觉得这样挺好的,他想都没想,立刻拱手说道:“多谢上官大人。”以他在宁南外务府副使的身份,只在上官秀的身边做一没名没分的幕僚,当然是屈才了。
不过他到风国不是真的来当官的,那只是个幌子,他真正的身份只是人质。
能留在上官秀身边做事,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在辛继成看来已算是最好的安排,至少他能判断出来,上官秀有无与己方合作的诚意。
“继瑶的征西集团军正在积极备战,上官大人的贞郡军,现在是不是也该回国北上了呢?”
上官秀点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意,辛先生放心,不日,我军便会撤离沙赫,北上去往风郡。”
辛继成闻言松了口气。
继瑶和上官秀达成联盟,这会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两国之间的联盟,把风国拉拢到己方这一边,合力对付贝萨,可确保己方处于不败之地,这也正是朝廷最想要的。
先通过联盟上官秀,再达到联盟整个风国的目的,继瑶这次又立下大功,在朝中的地位也会得到大幅提升,对自己的这位小妹,辛继成亦是敬佩有加。
辛继成的到来,让上官秀和辛继瑶密谋的计划得以正式实施,风国、贝萨、宁南三国战争,已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阿里克赛是伊恩身边的一名心腹卫官,今日,他和往常一样,到‘客来酒馆’吃饭。这是一家风郡风味的酒馆,饭菜的味道不见得有多正宗,但很符合阿里克赛的口味。
客来酒馆位于行馆附近,阿里克赛跟着伊恩来到上京之后,几乎天天来这家酒馆吃饭。连日来,他已经成为酒馆里的熟客,见到阿里克赛,店小二热情地把他请了进去。
点了三菜一汤一壶酒,阿里克赛风卷残云一般把饭菜、酒水吃个干净。而后,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正要去柜台结账,突然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年撞了他一下,从他的身边快速走过。
阿里克赛回头,不满地用贝萨语骂了一句,而后走到柜台前,摸了摸腰间,猛然发现,自己的钱袋不见了。他脸色顿是一变,下意识地转回头,只见刚才撞了个他的少年正在酒馆外,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他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用半生不熟的风语叫道:“你小子别跑!”说着话,他箭步追了出去。
他不喊还好点,他一叫嚷,少年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转头就跑。阿里克赛气得暴跳如雷,随后追了上去。少年仿佛泥鳅一般,在街上的人群中左右穿梭,时间不长,他钻进街边的一条小胡同里。
阿里克赛想都没想,立刻跟了进去。他刚进到胡同里,还没追出几步,胡同一侧的墙头上突然飞身跳下来一人,这人的手中还扯着一条大麻袋。他跳落的同时,麻袋也结结实实地套在阿里克赛的脑袋上。
与此同时,胡同另一侧的墙壁上也跳下来一人,这位手里提着一根粗粗的木棍,对准罩在麻袋内,圆滚滚的脑袋,抡臂膀就是一棍,猛砸了下去。啪!这一闷棍,正中阿里克赛的头顶,后者声都没来得及吭一下,当场晕死过去。





风诡传说 第5798章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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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放心
“你……你别跑,你还没给酒钱呢……”在阿里克赛昏倒在地的同时,店小二气喘吁吁地追进胡同里。
见到阿里克赛脑袋罩着麻袋,动也不动地倒在胡同内,店小二吓得脸色一白,意识到不好,转头要跑。
胡同口外,慢悠悠地走进来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店小二见多识广,是个人精,他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呵呵!”走进胡同里的那人笑了,说道:“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店小二闻言,缓缓张开眼睛,定睛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衣着华丽,相貌英俊,文质彬彬的贵公子。店小二定睛细看,惊讶地张大嘴巴,说道:“紫……紫少?”
挡住他去路的这位,正是紫衣翎。店小二话音刚落,便听背后传来冷笑声:“小子,你能认得出紫少,你认不出爷吗?”
店小二急忙转回头,瞠目结舌地说道:“聂……聂少,江少!”
用麻袋给阿里克赛罩头的是聂震,给阿里克赛一闷棍的是江豹。紫衣翎笑呵呵地看着店小二,问道:“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小的,小的什么都没看到。”
“嗯,你还挺机灵的。机灵的人,总是能比笨蛋拿到更多的好处。”说话之间,紫衣翎从袖口中捏出一颗银锭,随意的向店小二胸口一抛,说道:“记住,你没有看到任何人,也没有看到任何事,若是说漏了,弄死你,对我们来说,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现在,你可以走了。”
“是、是、是,小的谁都没见过,啥都没看到,也啥都没听到!”店小二急急把掉落在地的银锭捡起,揣进怀中,一溜烟的跑出胡同,转瞬之间,消失在街上的人群当中。
紫衣翎都没回头多看一眼,他瞧瞧躺在地上的阿里克赛,甩头说道:“带走。”
他们这三位,最冲动的是江豹,最耿直的是聂震,而最腹黑的,正是紫衣翎。
上次在故香楼,恰巧遇到伊恩的事,紫衣翎越想越不对劲,上京这么大,怎么就那么巧,能遇到伊恩呢,而且伊恩别的包厢不要,偏偏硬要挤进己方所在的庭院。
加上之后上官秀和唐凌的关系急剧恶化,紫衣翎细细一想也就明白了,那次的偶遇,绝对是伊恩的早有预谋。
伊恩所用的小手段,看似微不足道,又见不得光,但却能给上官秀和唐凌的关系造成实实在在的影响。
最近这段时间,上官秀和唐凌的关系有所改善,非但没有再提解除婚约之事,反而还把大婚庆典提到了日程上。
紫衣翎不认为伊恩会坐视旁观,指不定又在背地里打什么鬼主意呢,紫衣翎也摸不准他这次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便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从伊恩身边的亲信下手。
生活有规律,天天到客来酒馆吃饭的阿里克赛,自然而然地成为他首选的目标,这也是紫衣翎设计擒下他的原因。
聂震和江豹就是紫衣翎身边的两条狗腿子,紫衣翎说一,他俩绝不会说二的。紫衣翎说要擒下阿里克赛,他俩二话没说,便跟着他一起干。根本没去考虑阿里克赛是贝萨出访风国的使节之一,一旦出了事,引发的可是两国外交事件。
把昏迷不醒的阿里克赛装进马车后,三人把他带到城西的一间小宅院里。这间小宅院是紫衣翎事先准备好了的,附近都是空房子,没有住户,在这里行刑审问,也不用担心引来其它的人。
将阿里克赛带进里屋,先给他服下散灵丹,紧接着,一名彪形大汉提着一桶冷水,当头浇在阿里克赛的身上。后者机灵灵打个寒颤,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他先是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紧接着,惊恐地看向四周。
当他看到紫衣翎、聂震、江豹的时候,身子不由得一震,用贝萨语粗声粗气问道:“你们要干什么?为何抓我?”
紫衣翎和江豹都驻扎过贝萨边境,精通贝萨语。听闻他的质问,紫衣翎笑呵呵地走上前去,蹲下身形,说道:“说吧,伊恩和你们的暗中密谋,我们现在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只要你肯老实交代,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说,你,恐怕就走不出去了。(贝萨语)。”
阿里克赛脸色顿是一变。他们知道了?这,这怎么可能呢?王子殿下的密谋,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他脸色变幻不定,在紫衣翎的逼视之下,他垂下头,下意识地躲避他的目光。
过了好一会,他深吸口气,语气强硬地说道:“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密谋,简直一派胡言!(贝萨语)。”
他的强硬,或许能骗得过旁人,但根本骗不过聪明绝顶的紫衣翎。刚才紫衣翎也只是在用话在诈他,可看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和脸色的变化之后,紫衣翎基本可以断定,自己的猜测没错,伊恩果然又在暗中捣鬼了。
他笑着耸耸肩,拍拍阿里克赛的肩膀,说道:“你不想说,没关系,会有人让你开口的。”说着话,他站起身形,拍了两下巴掌。从门外走进来的两名身材不高的精瘦汉子。
两人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便装,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身上带着死亡的气息,给人的感觉很冰冷,也很压抑。
这两人进来之后,向紫衣翎三人插手施礼,异口同声道:“将军!”
“嗯。”紫衣翎点点头,向坐在地上的阿里克赛努努嘴,含笑说道:“他,就交给你俩了,让他尽快开口。”
“是!将军!”两名精瘦汉子看都没看阿里克赛一眼,走到一旁的桌台前,将他二人身上的杂物,不紧不慢地一一摆放在上面。
先是军牌,第二军团的军牌,然后是堂牌,修罗堂的堂牌,再有是一些钱袋、火折子等等的杂物,最后,两人把一大一小的皮囊放在桌案上。
黑脸的汉子把卷起来的皮囊展开,里面摆放的是十多把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小刀子,另外那名白脸汉子将皮囊向外一倒,轱辘出十多只颜色不一的种子,木系修灵者惯用的灵种。
把身上的杂物都一一规整好,二人将袖口仔仔细细的挽起,到一旁的水盘旁净手。由始至终,他俩都是一句话没说,但阿里克赛却看得心底发寒,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他忍不住大声叫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是贝萨使者,你们,你们若是胆敢动我,我国不会善罢甘休,你等必会受到严惩!”
对于他的叫嚣,紫衣翎完全没放在心上。他指了指那两名精瘦汉子,说道:“你知道他二人是谁吗?一位是精于刑审的木系修灵者,一位是专门负责凌迟的行刑手,他二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说完话,紫衣翎、聂震、江豹三人在不远处的一张方桌旁落座。聂震回头向门外叫道:“上酒菜!”
随着他的召唤声,几名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送上一坛佳酿,三只酒碗,一盘花生,一盘瓜子,还有一大盆的河蟹。
江豹环视一圈,咧着大嘴笑了,提起一只螃蟹,笑道:“这个我爱吃。”
紫衣翎和聂震则是一个剥花生,一个嗑瓜子,时不时的与江豹喝口酒。他们这次开吃了,另一边也开始动刑了。先行刑的是木系修灵者,他用小刀子在阿里克赛的左臂、左胸和左腿各划开一条小口子,然后把三颗灵种摁进割开的皮肉之内。随着他把灵气送出,结合了灵气的灵种立刻在阿里克赛的皮肉当中生长,一瞬间,阿里克赛爆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聂震扣了扣耳朵,手指着白脸汉子,说道:“我说那个谁,你能不能让他小点声叫唤。”
白脸汉子向聂震躬身施了一礼,从一旁提起一条汗巾,团了团,塞入阿里克赛的口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终于弱了下去。
聂震边嗑着瓜子,边悠哉地说道:“前两天我去堂口,听阿牧说,最近各分堂要输送一批人员到总堂,都是修灵者,而且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出自各郡的灵武学院。”
江豹嘶溜嘶溜地吸允着蟹肉,嘀咕道:“这批人员,应该都是分给贞郡军那边的吧。经过二次国战,贞郡军伤亡过半,普通的兵卒容易征收,但兵团长、营尉这些中底层将官,可不好培养。”
聂震呵呵奸笑,说道:“谁先抢到就是谁的喽。现在贞郡军还在沙赫,离上京远着呢,等分堂把人调过来后,我先去挑一挑。”
江豹立刻跟道:“带我一个。”
紫衣翎白了他二人一眼,说道:“你俩还是不用惦记了。堂内大规模的人员调动,肯定是阿秀的意思,阿秀心中早有打算,就算其中有你俩看中的人才,也不是想要就能要来的。”
聂震不以为然地说道:“阿秀不会这么小气的。军团里,还是多用堂口内自己人更放心一些。”
江豹在旁大点起头,表示聂震说得没错。紫衣翎耸耸肩,把剥好的一把花生豆倒入口中。转头向阿里克赛那边看去,此时后者半边身子都已长出了墨绿色的芽子,人不人,鬼不鬼,换成常人看了,吓也得被吓没半条命。
对这种事,紫衣翎、聂震、江豹都见得多了,坐在板凳上,又吃又喝,完全不受影响。紫衣翎随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风诡传说 第579章 招放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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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招供
“将军,此人嘴巴紧得狠,死活不肯开口。”白脸汉子拱手回道。
“嗯,他是伊恩身边的亲信,王子亲信,自然是硬骨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你陪他慢慢玩,别把人给我弄死就行。”
紫衣翎温文尔雅,翩翩有礼,举手抬足,都透出一股贵气,典型的豪门公子,不认识他的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还会有这么冷血残酷的一面,他的狠,是狠进骨子里的,他的冷,是冷进血液里的,他脸上对你笑,心里却藏着一把刀,紫衣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不会灵武,却能让灵武高强、桀骜不驯的聂震、江豹对他服服帖帖,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阿里克赛的骨头的确很硬,被白脸汉子折腾没了半条命,硬是一个字没说。
天色渐黑,聂震和江豹也越来越没有耐心。江豹冲着白脸汉子不耐烦地挥挥手,叫嚷道:“你不行就换人、换人!”
白脸汉子面露羞愧,狠狠瞪了阿里克赛一眼,而后胡乱抹了抹额头和脸上的汗珠子,向紫衣翎三人躬身施礼,退到一旁。
他刚退下,黑脸汉子便走了上来,手中提着一张渔网,慢慢悠悠地把阿里克赛的一条腿紧紧缠住。
透过渔网的绳线,他腿部的皮肉一块块的凸起。
黑脸汉子又取来自己的皮囊,从中抽出一把牛角状的小弯刀,特意在阿里克赛的面前晃了晃,什么话都没说,于他的大腿根部,硬生生地割下来一块凸起的皮肉。
那一瞬间,阿里克赛疼得身子剧烈的震颤,五官扭曲成一团,嘴巴里被堵着东西叫不出来,嗓子眼里发出嗷嗷的吼叫。黑脸汉子取来一只小瓷瓶,拔掉盖子,将里面的止血药洒在他大腿根处,为他止血。
何谓凌迟,就是千刀万剐,而且受刑之人还不能死,一旦受刑的人在中途死掉,执行的刽子手也要负有连带责任的。風雨小說網这位黑脸汉子是执行凌迟的老手,从未有失手的时候,经验丰富,什么时候可动刀,什么时候需止血,他心里一清二楚。
江豹瞅了一会,转头不确定地问道:“大哥,你说,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或者,伊恩根本就没打什么鬼主意?”
天下间能受得了木系修灵者酷刑的人,不多,这个阿里克赛不仅挺住了,现在连凌迟加身,他都不肯开口,这让江豹不得不怀疑,他可能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紫衣翎淡然一笑,说道:“阿豹,你不信我吗?”
“大哥,我当然不是不信你……”
“他一定有事!伊恩一定在暗中谋划着什么!”说着话,紫衣翎眯缝起眼睛,看向阿里克赛,目光深邃地幽幽说道:“他越是不肯开口,就越加说明,伊恩于暗中谋划的事情越重大,恐怕,涉及的不仅仅是阿秀,弄不好……”他不敢继续说下去,这段时间,和伊恩走的最近的,就是陛下。
聂震和江豹吞了口唾沫,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受刑的阿里克赛,异口同声地说道:“动作快一点!赶快撬开他的嘴巴,让他开口说话!”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行刑还在继续,阿里克赛的一条腿已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旁边的盆子里,装了大半下的皮肉,白花花,血淋淋,触目惊心。
紫衣翎、聂震、江豹三人都有点靠不住了,呵欠连连,三人让手下军兵拿过来三条毡子,铺在地上,三人躺在毡子上,和衣而睡。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们醒来的时候,又已换成白脸汉子在逼供,阿里克赛仍未招供。现在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如同半人半鬼的怪物。
见状,紫衣翎三人对阿里克赛也有些佩服,经受一天一宿的酷刑,他还是一个字不肯说,这人的骨头和意志力,简直象钢铁铸成的。
没有时间继续耽搁,紫衣翎三人留下手下的军兵继续严刑逼供,他们三人各自回府,换官服上朝。
朝堂上无话,等散朝之后,三人找到上官秀,与他结伴同行。四人挤在同一辆马车里,好在镇国公的马车足够大,坐下他们四人也绰绰有余。
紫衣翎把阿里克赛的事向上官秀大致讲了一遍。聂震接话道:“真硬!这家伙的骨头,真他娘的硬啊!种灵种,受凌迟,他都能咬牙挺过去,这样的人,我以前还真没见过!”
上官秀听后,扶了扶额头,阿里克赛是贝萨使团中的一员,无缘无故的失踪,贝萨使团又岂能不去调查?一旦查出来是他们三人做的,他们不好交代不说,也有损风国的国格。
他问道:“当时都谁看到你们了?”
“酒馆的店小二。”聂震回道。
“除掉他了吗?”上官秀问道。
聂震看眼紫衣翎,摇摇头,说道:“大哥说,他不敢向外声张。”
“伊恩的心腹,能受得了酷刑,你们觉得,这个店小二也能受得住这样的酷刑吗?既然做了,就得做得干净利落一点,别留下隐患,立刻除掉他。”上官秀深深看了紫衣翎一眼。
紫衣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这次,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说着话,他挑起车窗的帘子,探头出去,叫过来一名手下仆从,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名仆从边听边点头,等他说完,那人拱手施了一礼,转身快步离去。
江豹笑问道:“阿秀,有没有兴趣去看看那个硬骨头?”
“也好,我还真想认识一下,这位对伊恩如此忠诚的部下。”上官秀含笑说道。
上官秀等人先是回到镇国公府,换好便装,而后秘密出行,去望西城的那间小宅院。
跟着紫衣翎三人走进宅院里,进到里屋,在场的军兵们看到他们,纷纷拱手施礼,齐声说道:“将军!”
紫衣翎侧了侧身,将跟在后面的上官秀让到前面来,说道:“镇国公在此,你等还不快快向大人请安。”
听闻他的话,在场众人的脸色同是一变。这些军兵,都已加入修罗堂,是修罗堂旗下的一员,但对于堂主上官秀,他们以前可从未见过,现在听说上官秀来了,众人无不是又惊又喜,纷纷跪地,施叩拜大礼,齐声说道:“小人参见大人!”
在修罗堂门下弟子的心目当中,上官秀可不仅仅是他们的大人、堂主,更是他们顶礼膜拜的偶像,崇拜得五体投地的英雄。
见众人跪倒了一片,上官秀摆手说道:“大家都起来吧,同门兄弟,私下里,不必如此多礼!”
“谢大人!”众人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和喜悦,一个个两眼放光地站起身形,目光时不时地飘向上官秀,皆是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审得如何了?”上官秀向墙角那里的阿里克赛瞄了一眼,他看到的就是一个血人,几乎没有人形,更分辨不出他的模样。周围的墙壁上、地上,血迹斑斑,一旁摆着盆和桶,盆里装的是肉,桶里装的是血。
此情此景,让杀人如麻的上官秀看了,亦暗暗皱眉,揉了揉鼻子。两名行刑的精瘦汉子连忙走到上官秀近前,先是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而后毕恭毕敬地深施一礼,说道:“回……回禀大人,犯人已经坚持不住了,小人很快就能让他开口。”说着话,二人又不约而同地跪到地上,异口同声道:“小人第二集团军张魁(李胜),隶属亥旗下,参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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