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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天没有抽烟
许知非就躺在地上,蜷缩着,睁着眼睛放空状态。
心下一沉,一把将她拎娃娃似的拽起来,确定她没事,医药箱重重放在地上。
修长的手指拨开锁,将酒精药水洒在棉签上,垂头仔细蘸在她伤痕累累的小腿上。
不亚于伤口撒盐的感觉,可许知非一声不吭,除了唇色越来越苍白以外,表情竟一点都没变。
如此残暴的上药,男人的情绪像是黑沉沉的网,细密网着她要喘不过气。而他亦一言不发,额前的碎发遮住心思深沉的眉眼。
伤口不止一处,还有手臂,上面全是沙石,男人替她细心处理着,无意看到她的表情,动作倏忽一停,黑沉的情绪破碎,他骤然扬手,手中药瓶没扔出去,又紧紧攥住。
一瞬间的歉意略过脸庞。
声音轻了很多:“我不是和你说过自己好好呆在家里吗?”
果然,果然他以为是自己对溪溪做了什么吗?
“你一直不回来,我想着去周边帮忙找一找,找到了一处空地,那里养了几只狼狗,溪溪被困住了,我没办法,手机也丢了,只能带着她往反方向找出路,她的伤是狗咬的,不管你信不信,事实都是这样。”
她平铺直叙的将经过说出来。事实就是这样的,她还省去了一路的艰难无助。
在看到男人出现的一瞬间,说实话,许知非是欣喜的,觉得自己找到了依靠。
可是呢,他带来的是什么,是不由分说的怒气。
她侧头,毫不畏惧的与他直视,“这里不是我的家。”
对视。
势均力敌。
在程家这个地方,她说这里不是她的家,也就等同于在,排斥他这个丈夫。
也对,程北尧猝不及防冷笑一声,是,一直都是,在带着她去领证的时候她就很不愿意。
嫁给他本来就是他逼迫的。
重逢这些日子,他对她做什么、要她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讨好她,取悦她,生怕她变成如今这个状态,不冷不热,望着他的眼神像望着宿敌。
有心寒的。
最后轻轻将药瓶放在地上,他毫不留恋的抽身而去。
她以为他猜不到这些,还是以为自己在怀疑她?在定位到她的手机信号时程北尧就猜到了大概,他恼怒的,生气的是许知非不听话,明明可以安然无恙,却带着一身的伤出现他面前。
对于她,他一直保护有加,扎到玻璃杯都心疼。而她怎么敢这样去折腾自己!
被她疑错了意思,到底是谁不信谁?
许知非全然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
缓了一会儿,干脆自己将伤口处理好。
程北尧离开了。
房子里突然多了很多侍者,见到她,恭恭敬敬喊一声:“少奶奶!”
她试图出门,被拦住了,“少奶奶,大少爷不让您出去……”
许知非挑眉,一直温吞的眼里也生出几分怒意。
侍者低头,“大少爷说,您如果要出去,自己联系他……”
传达这种话的人立场一般不太好,侍者也很为难。
还好许知非没有激烈反抗,转了个身返回。
路过大厅时,无意瞄到之前被她搁在桌子上的论文手稿,那上面还有程北尧的笔迹。
它静静躺在那里,许知非无端看得生气,猛地走上去,拾起手稿看也不看一眼就将稿纸撕碎,这么多天的心血统统飘散着进了垃圾桶。
无言的发泄。
她现在就如同牵线木偶。
厨房倒水,突然听到声响,往外探一眼,竟看到了昨晚那个给她指路的婆婆!
法令纹深深垂着,径直低头往楼上的房间去。
许知非皱眉,放下杯子,再往外探了探,发现侍者竟也没有拦她,甚至还有些尊敬。
进了溪溪的房间。
许知非感到一阵阵怪异。
她是谁?!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第五十九章 我没有怀疑你
“那位……”侍者抿着嘴唇很是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能够顺利进入溪溪的住所,想必侍者一定是认得她的,按照这个程度来看,可能在程家的位置还不低。
“你说,我不会跟别人讲是你告诉我的。”其实这个‘别人’彼此都心知肚明,指的无非就是程北尧罢了。
许知非看着性子淡,实则很倔强,她如此追问一个人,侍者驾驭不住。
“是、是孙婆,她是家里的保姆,这两年身体不好,渐渐退下来养老了。”侍者有点犹豫要不要继续说,“……太太,我说了您不要生气。”
“嗯。”
“如果按照辈分,溪溪该喊孙婆一句外婆的。”
侍者一鼓作气说完,接着屏住呼吸,生怕许知非发怒。
而许知非闻言确实震惊。人人皆知,溪溪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傅蔷薇的孩子,如果溪溪喊孙婆外婆,那么傅蔷薇便是孙婆的女儿!
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系周折,许知非不自禁点点头,原来如此呀。
侍者察言观色,连忙解释,“其实一直大少爷都不许孙婆来看小小姐,但是这次…小小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程家,又出了事,我们念及老人家,想偷偷让她见一面。”
她竖起一根手指,祈求的看着许知非,“太太,就一会儿。”
“……”
许知非大概理解了,原来都是一伙人串通好了,等着程北尧离开,孙婆趁机进来。那么她呢,根本没人考虑,也许是料定她会同意,又也许她这个人形同虚设。
从前听说过,傅蔷薇也是在程家长大的,如今她在国外饱受相思之苦,上下侍者由于多年情分,程太太这个头衔只认傅蔷薇,她许知非,没多少人尊重。
晨光下许知非的皮肤十分淡,笑容含义不明,“我知道了,你们做自己的事吧。”
转头表情消下去,可……昨天晚上给她指路使她顺利找到溪溪的就是这个孙婆,如果她真的喜欢这个孙女,怎么会留给她去找到。
许知非脑子一转,想到一个挺可怕的念头。
湮灭。推翻。可能是真的太久没见没认出来背影吧。
许知非没急着出去,眼看着孙婆小心的掩门离开才前往溪溪的房间。
溪溪居然已经醒了。
手上缠上了纱布,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许知非。
如此懵懂清纯的眼睛,像是要看到许知非复杂的内心里去。
“我想喝牛奶。”
躺在床上的丫头像只小奶猫。
许知非看她三秒。
确定她没改变主意,转身往门外走。
拐个角,想回房间,一腔怨气无处消散。
却在手握上门把时顿住,闭上眼睛,随后妥协的下楼给她找牛奶。
居然连谢谢都没有!
找到了几罐不同类型的牛奶,都抱在怀里,送到小丫头房间,摆成一行让她挑,“哪种?”
溪溪不看她,抱起其中一罐水果口味的,坐在床上插上吸管就开始吸,两腮一鼓一鼓,小松鼠似的。
原本因为她,一直积蓄的不满在这一刻居然消失了。
算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呢。
楼下。
“刚刚太太带到小小姐房间的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没认真看。”
溪溪喝完奶,躺回床上继续睡觉。睫毛很长,轻轻颤抖。
许知非无奈,将她喝完的瓶子带走丢到垃圾桶,剩下的还放在房间里。
程家供应的牛奶应该要比外边来的安全,喝也没事吧。
她的腿很疼,热热的疼着,很想把纱布拆开。
手机丢了,她没办法联系周倾识去得知外界的事,一时间,程北尧不在身边,她甚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事情想多了大脑皮层开始疲累,她渐渐睡了过去。
多梦的病灶还是改不了。
这次梦里大雾,许知非赤着脚在奔跑,背后是空地里四只狼狗,疯狂的追着她跑,梦里它们没有铁链,每次都只差一点就能咬到她的脚踝。
路边都是人,她朝他们呼救,人人戴着冷漠面具,看也不看一眼。
到绝望,撑不下去的时候,画面一转,她来到了海边,站在很高的岩石上,雾散尽,狗不见了。
环顾四周,突然身体一僵,她看见海中央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小身影。
他站在船上,在她的视线中身子一歪掉入海里,疯狂的扑腾,稚嫩的声音在喊:“妈妈!妈妈!救我!救救我!”
许知非心急如焚,急的直哭,大声喊人,没有人来。
眼看孩子渐渐没入水中,声音微弱下来。
她挣脱桎梏纵身一跃——
“暮暮!”
昏暗的房间里许知非猛地起身,额头都是细汗,捂着胸口大口呼吸着。
脑子里全是后怕。
暮暮……还好,还好只是梦。
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女人沉重的闭上眼睛,却在下一秒,脑海浮现一个无比惨痛的真相令她惊惧的掉下眼泪……
现实要比梦境来得更残酷…不是吗…
几乎要缓不过气来。
好一会儿,耳边失真的嗡鸣消失,
覆盖上来的是一阵吵杂,溪溪那边好像又出事了?
脚步声很乱。
许知非拉开被程北尧踢坏的门,抬眼就看见了程绾。
她面前站着一排的侍者,严厉逼问:“不是早就交代给你们了吗?溪溪对蛋白质过敏!你们谁给溪溪喝的牛奶!”
许知非心脏一缩,侍者感受到视线,慢慢看向她,程绾惊呼:“嫂子?”
程北尧之后得知消息才回来。溪溪因为打了好几次针,身上多了针孔痕迹,看着就很心疼。
红疹甚至蔓延到了脸上……
两个人谁也不与谁对视,许知非垂头将事情再讲了一遍,“事先我不知道溪溪过敏,我有责任。”
接二连三溪溪出事都与她这个后妈有关,也难怪程绾这个小姑子心生不满,现在甚至侍者都对她有意见。
如果她是故意,那就是恶毒。如果她是真的不知道实情,那就是对孩子不上心,是失职。
无论哪个,这一趟她作为程太太给他们留下的印象都不太好。
而许知非语气平淡,并不把他们的眼光放在心里。
带有强大存在感的程北尧慢慢踱步到许知非身前,尔后蹲下来,逼迫她对视自己,他漆黑的眼瞳紧缩着,她猜不出他的意思。
温热的手抚上了脸颊,声音却是很轻的,“不是让你顾好自己就ok吗?”
许知非几乎有点抖,怕按程北尧莫名其妙的性子下一秒这个抚摸就会变成巴掌甩在脸上。
显然围观的人里就有人是这么想的。
程北尧没有。
“处理好了吗,处理好了去禀报母亲,我们现在回南桥。”
他居然只说了这个。
许知非划过一抹诧异,不清楚程北尧要干什么。她一时也猜不出他话里的情绪。
“大哥……这就走?”
男人负手而立,“绾绾,今天的事就局限与这栋房子里的人知道,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一瞬间,程绾被程北尧唇边的冷硬笑容吓到。
“庄晏是溪溪的家庭医生,回去好的比较快。”
这句是解释。
离开的很匆忙。
程北尧匆匆将溪溪抱上车,许知非跟在后面,看着他对溪溪那样保护的样子,像是对她隔绝了一道防线——生怕她伤了他女儿。
许知非眼眸一丝刺痛,像是回到昨天晚上,他要再次将她抛下的感觉。
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
这个时候无关自尊问题,真使脾气留了下来,或者想自己离开,对谁都不好。
许知非咬牙跟上。
上车之后才发现,溪溪不知何时换到了王泽的怀里,程北尧坐在后座,眼神危险的看到她上车,似乎松了一口气,侧过头,不言语。
许知非垂眸,一寸寸被折辱的羞耻感爬上来,车子一路驶出程家区域,沉默压的车内几乎窒息。
无声息的看去,男人双手覆着,看不见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是否还戴着戒指。
许知非反省过的,是不是自己平日真的表现的太过分,即使他对溪溪不上心,可骨肉牵连,总是心疼的,怀疑到她身上无可厚非。
不过是让她瞬间丢失了一层盔甲,从以为是被宠着的天堂坠入地狱,这样的事么,他一向拿手。
居然死灰复燃的生出期待,是她该死。
不过骨肉牵连?许知非觉得有点可笑。
归时与来时一样,漫长的路途。
程北尧根本没有通知庄晏。
重新回到南桥,钟珂见到程北尧将溪溪带回来了很惊喜,十分熟稔的接过,一看,吓一跳,“这,怎么过敏了?”
程北尧突然拉过许知非的手往室内走,一路沉默的带到主卧,强硬至极。
钟珂错愕的看着他们的背影,王泽冲她比了个不要多说的手势。
也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南桥竟然让许知非一直紧绷的身心放松下来。
男人没使多大力就将她摁在床上坐好,郑重其事,“你听好,现在回家了,不准胡思乱想,我没有怀疑你,没有不相信你,自始至终让我生气的,是你不听话。”
许知非瞪着眼睛愣愣的,视线无端落在他的左手上,戒指还在,硌着她的肌肤生疼。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第六十章 因为我不想要和他在一起
暮色降临,黄昏的风酿着一味桂子的清甜,天空是薰衣草的淡紫。
男人站位逆光,有些看不清表情,镜头往反方向拉,知非愣愣的,白皙的脸颊清晰可见细小的绒毛,睫毛很细也很密,在轻轻颤抖。
男人绷着表情,突然将她揽入怀中,用力摁着小丫头的脑袋。“朵朵。”
许知非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趁他没有防备,用力推开转身就走。
*
林志没想到放几天假回来许知非会带着一身的伤,“你去打架啦?”
许知非在办公室内坐下,开始调资料,手边放着一个新手机,是智能的。原来的手机丢失在程家,这个手机是某人趁她不注意放在她包里的,今天才发现。
全新未开机。
“不小心受的伤,几天就好了。”她淡淡回应。
林志暂时没拆穿这个谎言,沈致远找他去一趟,只好先处理日常工作。
许知非连头都没抬。
国庆几天,第一个大事:腾越以每股四十八元的价格转让给一个外人百分之十的股份,这已经超过了市场上的举牌线,代表这个外人将有资格插手腾越的一切运营事务。
第二个大事:短短几天,由于这个外人神秘的操盘,腾越在股市上非但没跌,甚至接连攀升,在月初排行上连by都屈居第二。
浓墨重彩杀出程咬金。
腾越对外的介绍是,对方是他们从华尔街高价聘请的经理人,合适时机自然会露面。
有能力、有手段,再蒙上一层神秘色彩,吊足了市场口味,是个人物。
腾越之后会被程北尧针对也未可知。
许知非握拳在唇边,将腾越近些日子的动态刷新一遍,微微蹙眉,总感觉这个行事风格很熟悉。
间隙看到手边的手机,微怔,好一会儿叹口气,到底还是将它开了机。
第一时间联系母亲,得知知善已经回去学校,离开前打不通她的电话,一直不放心。许知非解释:“手机在前几日丢了,工作忙,一直没想起来。”
给知善常玩的软件上留言,再解释了一遍,让他放心好好读书。
许父身体好转,已经回了家里好好休养。
最后是周倾识,长久的振铃之后接起的竟不是本人,醇厚男声:“是谁?”
这空档,她点开旧邮箱里积了一堆没有看的邮件,一个名字在眼前快速闪过,没来得及看清,就因为这个声音措不及防摔下手机。
周宸然。
无奈捡起,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不是很想让他听出来是自己。
电脑不知道误点到了哪儿,邮箱关闭。许知非便没再点开来。
另一边,周倾识从房间出来,就看见男人拿着自己的电话,一把上去夺过,“你干嘛碰我手机!”
周宸然无语,“一直响没人接,别说的我很乐意接一样。”
周倾识不屑的翻白眼,阴阳怪气的道:“666,谁乐意谁知道。”
话说这之前周宸然说完她“变态”,她再次离家出走后,生怕她又出点意外,念及自己说的也实在过分,好脾气跟了她好几天,最后拿出冷漠姿态将她硬生生“劫”回公寓。
被她冷嘲热讽:“其实你还是喜欢我这个小仙女的对吧?”
“自作多情,只是怕你寻死觅活又回家告状。”
强迫自己离开好几天,今天回来也是看看这丫头有没有被饿死,恰好接到这个电话而已。
谁知一回来就跟他抬杠。
周宸然环视周围一圈,确认还算干净,拎着外套转身就要走。
周倾识在他身后慢悠悠道:“我把傅蔷薇的照片撕了。”
“……”周宸然果不其然停下脚步,却只是一瞬,继续往外。
她跺跺脚不甘心,“我还给她做了个草人!用针扎她!”
在南方来说,扎小人是非常过分的诅咒行为,可以说是很恶毒的。
而回应她的,却只有轰然的摔门声!
周倾识感到意外,她都这样了周宸然都不愿意回头看看她……
冷笑着垂下手,也是,照片算什么,他那肯定有一大把,退一万步,就算全撕了,傅蔷薇还是作为白月光朱砂痣存在与周宸然的心里,谁也动摇不料。
她落寞着喃喃:“周倾识,自不量力,你真幼稚。”
*
by。
程北尧今天心情不太好,王泽在早前就有所预料。
悲惨的是秘书办的人不知道。
几项电话从秘书办过滤后接过来,说的却是并不重要的事情,程北尧怒气达到临界点,将她们狗血淋头的训斥一通,“by养你们不是让你们浑水摸鱼的!”
几个姑娘的脸哟,瞬间难看到不行,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被男人气场全开的眼神逼回。
程北尧一向是不犯大错不会为难的性格,今天这一通实在有点罕见。
于是秘书办出了差错,许多文件没批,一层层驳回去,好几个项目组收到严重打击,加班加点免不了。纷纷怨声载道,“程先生这个节没过好?”
是的……
王泽战战兢兢递上一杯水。
程北尧再气也都没有抽烟,即使烟瘾上来也极度克制着,要知道,多年烟龄可不好戒,而他不仅在戒,连酒、茶都不再喝,真的要清心寡欲……
想到那日在程家程北尧向许知非许诺的。有点感慨,一言既出,即使再生小妻子的气,这个男人也没有违背诺言。
克制、隐忍。
男人揉揉眉心,稳住脾气,“王泽,她为什么不懂我。”
便知回南桥之后两个人没沟通成功。
王泽结结巴巴,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复。
“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也、也不知道。”
程北尧沉默着不再提。短暂休憩后提起公事,“腾越是怎么回事?”
王泽反应过来,递上一份表格。
溪溪住在了南桥,唐展秋得知消息,给钟珂电话,“溪溪交给你,万不可用她做什么,你要有分寸。遇到事情就将她带回来,我亲自照顾。”
“是,我明白。”钟珂咬咬唇,没忍住,“可是夫人,总该让许……太太与溪溪磨合,这样不待见实在没有气度。”
叹口气,“随她去吧。”
唐展秋早已知晓了那天的事,得知程北尧居然对她动了手,一时不知道如何自处。
想不到万全的法子,心力交瘁。还是算了,年轻人的事,交给他们去处理面对。
这句话她原封不动告诫给孙婆。
可怜老人家直接跪下来,“夫人,我一时没有想那么多,我太想溪溪了……她毕竟是我的亲孙女啊!”
唐展秋洞悉一切,冷斥:“胡闹,大错特错。”
其实呢,许知非自认为没有钟珂添油加醋说的“不待见”。
溪溪的过敏症状在渐渐好起来,小手上还缠着纱布,家教老师离开以后她蹲在院子里玩沙子,周边全是玩具。即使一个人也能沉默的玩得很开心。
论文撕了,作业交不上,许知非没办法,只能用电脑重新写一份,可大多数精力放在了第一份上,从头写过实在欠缺热情,写得慢,她找了好几个借口拖延交作业时间。
坐在阳台上一遍遍叹息,太难了。
那天之后程北尧没再回来,形单影只出入在南桥的只有许知非。
钟珂只做自己分内的事,不过问太多,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溪溪身上。
而溪溪仿佛完全忘却了与许知非在树林里‘共患难’的事,毫无半点感激,只是沉默许多。
路过院子,被小孩拉住裙角,怯生生抬头。许知非意外。
“你和我爸爸吵架了吗?”
钟珂刚好端着水果出来,闻言停下,稍稍往后侧,藏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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