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天没有抽烟
你看他,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说。
想必乐暮成早就知道了,举报他曾坐牢的人不是程北尧,恰恰就是时家,甚至知情者很有可能包括时桑。他们一起,陷他于绝处,利益最大化的收回了那些股份。
真是打脸。
乐暮成走出时家的时候,助理诧异问:“遇到高兴的事了吗?”
乐暮成笑的更深,“是这样。”
直行,回家。
拐弯时,有人突然跑到路中央来拦车,助理吓一跳,连忙踩刹车,乐暮成正要呵斥,就听见助理道:“莉莉周?”
他挑眉。
车窗被敲响,降下车窗,莉莉周卸去浓妆艳抹的脸色惨淡不已。
她急促呼吸着,哀哀道:“我真的没有机会吗?”
乐暮成平静对视:“去那家学校之后,联系我的朋友,他很靠谱。”
“暮成……”
助理在前头叹了口气,十分识趣的将车子开走,看向后视镜里站立的女人,忽而也觉得可悲,飞蛾扑火的人呐,下场终究不会好。
乐总想必是喜欢时小姐的吧,如果真的碰过莉莉周,她现在大有资本上门去闹。可她没有,她没有底气。
乐暮成淡淡开嗓:“前面甜品店停,买芒果千层。”
助理也跟着笑起来,“好。”
时小姐最爱吃甜品,芒果千层更是百吃不腻。
是要和好了吗?
时桑今天提早离开了腾越,她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眼睁睁看着外头最后一缕光亮消失。
曾于最好的朋友交心聊天,问她最喜欢什么,当时她脱口而出的是:暮色。
暮色深深,只因为他的名字。
也曾以为自己深情,最后却好像只感动了自己。
将姣好的脸埋入怀里,桌上摊开的是离婚协议书。
这份离婚协议她拿出来过一次,当时被乐暮成直接撕毁,从未见过他那样的暴怒,摁着她在沙发上,做尽屈辱的姿势,“离婚吗?绝不可能。”
过去这么久了,这样维持着小心翼翼的婚姻,又有什么意思。
“时桑?”轻柔的声音突然降临到耳边。
她一僵。
男人的大手直接将她拉起来,认真的凝视她的眼睛,“怎么了?”
哭过了。
时桑心里一颤,抬手擦了下脸,推开他起身,又恢复到平日的故作冷淡,“没事,我要出门一趟。”
手腕被一动不动的男人一把抓住,他脸色不虞:“时桑,你还想着离婚?”
他看到了,并抓起来,放在她面前质问。
时桑情绪有些崩溃了,她抓起那几页纸,猛的摔在乐暮成脸上。“不然呢?你不就是想要这个结局吗?”
她已经知道了他拒绝时境迁给的股份一事。
这个拒绝在她看来,是变相拒绝和她绑的更紧。
他们在昏暗的光线里对视。
意识到自己的激动,时桑往后退了一步,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抱歉,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真的没意思,我以为会坚如磐石的婚姻其实不堪一击,一开始本来就是我勉强,什么都是只有我在想,你根本不爱我,我们为什么还要互相折磨?”
晶莹的眼泪跟珍珠似的,一连串的砸下来,砸在地板上。
她的唇在颤抖,有点像果冻。“我放你自由。”
“唔……”是男人猛的亲上来,直接封住她的唇。
她皮肤滚烫,他摸着她的脸,眼底愤怒和平静五五开,终于分开,呼吸也是热的。
她有些喘不过来气,仰头,眼泪掉的更多了。“乐暮成,你不能老是欺负我。”
乐暮成紧紧闭上眼,将她抱入怀里,抚摸她的头发,一遍一遍,像是安抚受伤的小动物,他的嗓音沉郁:“谁说我不爱你。”
时桑呼吸一停,她有些错愕。
他松开她,指腹慢慢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将她的头发整理好,“因为最开始我怀着不好的企图接近你,那些身外之物太不干净,所以现在我不想再像那样了,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些。股份、权益、千亿财产,那些都不要了。”
“老婆,我们应该有清白的未来。”
时桑整个人一颤,她看见乐暮成当着她的面再度坚定的撕碎离婚协议,尔后一字一句道:“不如我们重头来过?”
*
许知非近日依然忙,行程满得不行,应酬很多。
莫零陪她出席各种酒会,没几天整个人胖了一圈,咬牙切齿的发誓要减肥。许知非胃口本身不是很好,在酒席上,能推就推,这天莫零忽而诧异:“许总,你最近好像胃口特别差。”
她自己是没有多大感觉的,但旁人这么一讲,她皱眉了,近日好像身体真的不是很好,时常会觉得腰酸背痛,也嗜睡,姨妈这两个月也没有来,不过不要紧,因为不孕等原因,她的生理期一直不稳定。
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猜是因为焦虑的原因。
沈浪迟迟不见人影,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排开琐碎,在x市某座冷清的寺庙一连待了三天。
面对住持提问,她眼睫几颤:“可那是一条人命。是我的孩子。”
“你的信念是什么。”
“我不想辜负。”
“什么是辜负呢,这些年来的互相扶持,是一段厚重的情谊,在于你们怎么去看待它。回尘世中去吧,那才是你的世界。”
“我能过好吗。”
“你能过好的。”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第185章 你见到我会开心?
5月13日,许知非终于收到了沈浪的回复,内容大意精简,说他目前不在国内,关于他们的事,等他回来再讲,最后一句是:朵朵,你不能言而无信。
是她自己说的要他等等他,不能言而无信。
许知非收到消息时叹了口气,怀里是七点,毛茸茸的狗,是沈浪特意留下来牵制她的。
周倾识正拖着厉繁出门,他有些不乐意,好不容易走了几步,忽而停下对许知非开口:“你是沈浪唯一的牵绊,你不能对他太残忍。”
许知非僵硬了一下,垂下头,周倾识给厉繁使了个眼色,拉着他离开。
徐哲凡离职后,程景的动作果然加大了,妄图在她眼皮底下动手脚。许知非设防得紧,他无从下手。
乐暮成发来邀约,听闻她最近情绪不稳,已经达到去拜佛的地步,特意约她出来一起聚会。
是在腾越旗下的某栋山庄,有药浴温泉,他是来带时桑调理身体的,叫上她,只是顺带。
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却很高兴能看到乐暮成和时桑重归于好。
餐桌上他突然提及,“慕北交易所里还缺操盘手吗?我有一个朋友从纽约离职,想要回国发展,我想了一下,慕北好像很合适。”
许知非没想到乐暮成会突然跟她提这个,稍微思衬,“是男是女?”
乐暮成面不改色,给妻子剥了一颗荔枝,“男。”
时桑一直不插话,这时终于出声:“其实这个朋友是我的,他很厉害,如果可以的话,我将联系方式给你,他还有半月才回国,你们可以先接洽。”
饱受程景攻击的许知非手里确实很缺一个“自己人”,加上乐暮成和时桑都亲口举荐,没有驳面子的道理,人应该确实很厉害。
所以许知非应下来了。
加上双方的社交软件,她随意看了一下,对方资料简洁,首先发消息打招呼:你好。
许知非回复问候,尔后便将手机收起来。
5月14日,沈浪持续不回消息。同一时间,在四川成都,孩子因为玩得太尽兴早早睡去,厚重的窗帘拉上,隐匿在黑暗里的男人如同鬼魅,存在感被刻意放弱,手机在震动,上面是一串久违的电话号码。
几乎有些颤抖的接听,双方都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她很轻的声音:“溪溪是我的孩子是吗。”
他没说话,喉结滚动,“嗯。”
“我这些天考虑了很久,希望你能看在我是母亲的份上,将她送回来,让我和她接触一段时间。”没有称谓,许知非在那头接近漠然的道。
气息寂寂,久久没有听到回答。
许知非以为是电话断了,想要检查手机时,那边终于出声,依然是熟悉的音色:“好。”
她心里湖水般的平静,因为知道他一定会同意。
不关心他此刻在哪里,要做什么,日后与谁为伍。
想和溪溪接触,是很早就有的想法,哪怕她也许不像爱慕慕那样爱溪溪,可血浓于水,自从得知牵绊就连起来了,今后她和程北尧各自有新生活,但溪溪还小,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她只要不辜负孩子。
为什么最开始没有这样做呢。
因为沈浪不喜欢,那日夜晚为她剪发,她试探过,他却说,安稳过活。
而今她和沈浪也,未来渺茫。
孩子是经不起等的。
关于这件事情,她没有隐瞒,一一和父母已经周倾识等人开诚布公,父母万分惊讶,连话都说不清:“带回来!必须带回来!”
相较而言,周倾识的反映倒显得有些刻意了,或者说是有些别扭。
在私下里,她和厉繁道:“沈浪叫我不要说的。”
“为人父母,是一辈子的事,这一点你不能和沈浪胡乱来。”
许知非也告诉沈浪了,也不知道他浏览过邮件没有。
但无论如何,心里终归好像有些落定了,生出源源不断的希望,足以支撑目前生活。
程北尧守诺,不到两天,溪溪被送回来了,许知非接到电话的时候不可思议,“你让她一个人坐飞机回来?”
程北尧那边人声嘈杂,半晌才回复:“你见到我会开心?”
许知非噎了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他说的好像是事实。
在到达机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纠结的不应该是这个问题。
脚步顿住,很久没见到的面孔落入视线,激起泪腺的开关。
一如初见。
穿牛仔裤,梳着长发,黑葡萄般的眼睛直直看着许知非,有点近乡情怯。
溪溪这段时间都和程北尧在一起,这个男人一旦温情起来,谁都能被俘获。很多事情也已经被他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告知。
譬如说,面前这个一直被她叫做姐姐,甚至带有敌意的许知非,才是她的妈妈。
她有妈妈了。
许知非蹲下来,声音放得很轻:“坐这么久飞机,有哪里不舒服吗?”
溪溪摇摇头,她怀里抱着小猪佩奇的玩偶。
让她不由得想到最开始见到溪溪的时候,那时候她也是一个人跑出来,说她要带爸爸回家。
许知非心里泛滥成灾,这、这是她的女儿……
她语气轻颤:“我可以……抱抱你吗?”
接近乞求。
直到溪溪点点头。
溪溪要比慕慕还要轻,这段时间应该是在长身体,脸上的婴儿肥消失了很多,也长高了。
她抱着她,内心又一点点丰盈起来。
莫零连忙接过溪溪手里的玩偶,又将许知非先前就准备好的那袋糖果递过去,她只是抓住,并不吃。
莫零看着这个沐雨栉风过来的自家老板,抱着孩子的样子,忍不住热泪盈眶。
许知非今天排开了工作,直接将溪溪带回自己住处,早前就准备好的。
溪溪全程很乖,做什么都听话,完全不像之前那个刻意与许知非为敌的小孩子,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许知非给她准备吃食时,溪溪踩着步子绕到她身后,眨眼睛:“我想给爸爸打个电话。”
她一愣,眼神乱了几秒,将手机找出来,找到那个号码,递给她。
溪溪便满足的抱着手机跑出厨房。
这通电话打了很长时间,许知非将做好的食物端出来时,溪溪还在打,隐约的声音传出来,程北尧不知道在和她说什么,溪溪不停的应声,忽然说了一句:“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知非放下碗筷发出轻响。
他们最近的感情好像很好。
溪溪挂掉电话,她才轻声:“过来吃饭了好吗?”
溪溪目前还不愿意叫她妈妈,许知非并不是很在意,很多东西可以慢慢来,只要在身边就是好的。
吃完饭,许知非细心给溪溪洗手,声音娓娓道来:“我从前,对溪溪不是很好,你能不能原谅我呀?”
溪溪并没有深沉,也是十分不记仇的。她说:“可以呀。”
许知非一笑。
听到后半句:“爸爸说其实你也是小孩子,他让我要好好照顾你呢。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啦,你对我好的话,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临走的时候,程北尧细心叮嘱她,不能给妈妈惹麻烦。
许知非的笑容僵在脸上,溪溪洗完了手,跑了出去。
放在一边的手机页面上还停在方才的通话上。
应该是溪溪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录音键,上面显示有几秒的通话录音。
许知非站在原地直直看了半分钟,几乎控制不住的,鬼使神差的,点开。
那个男人清越的声音万分温柔——
“嗯,所以你先替爸爸好好照顾妈妈好不好?”
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 第186章 我的宝贝
许知非有意保护,溪溪回到x市的消息被藏得很好。
她忙,特意将溪溪带到父母那里,让他们代为照看,好在听话,父母看得省心,更是满心欢喜,长辈对待孩子的疼爱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特别是失而复得时。
慕北事物繁杂,深入其中才能领会,从程景手中拿回权利的程北尧在最开始,撑起的是怎么样的压力和江山。
现如今,支撑她做完繁琐公事的便是溪溪了。
溪溪不认生,又有极高的自制力,该玩的时候笑起来能惹得所有人都心生愉悦,静下来偶尔问出几个问题甚至能把许知非问得哑口无言。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早熟一度让许知非感到无力。
日光下,许父特地花了几天时间给溪溪搭了个精致的秋千,许知非记得南桥里也有,溪溪却没提起,坐在上面玩得很开心。
许父坐着轮椅陪她玩,大概是因为有孩子陪伴,他的气色好了很多。
许母站在许知非身边,似有感叹:“撇开别的不谈,程家终究将这个孩子教育的很好。”
许知非笑意微沉,若有所思。
好像确实无法否认,相对而言,她一直说程北尧亏欠慕慕,那她呢?她亦亏欠溪溪的。
溪溪虽然看起来乖,但从细节上看,她对许知非并不是很亲密。晚间睡觉,溪溪从来不会主动抱她,怀里永远是布偶。
缺乏安全感。
上天拿走你的,又在另一处归还你,却无法相互抵消,其中隔阂极有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跨越。
这晚她在书房工作到很晚,回来看到溪溪已经进入熟睡。穿着睡裙,白皙的侧脸微圆,睫毛很长,从这个角度看,竟真的看出了和自己的几分相似。
不由自主泛起笑意,忍不住用手机po了一张照片,恍惚,她错过了溪溪最宝贵的五年成长。
是为了工作方便才换的智能手机,社交软件上只有几个亲密的人,她也从来不发动态。心血来潮研究了半天,将溪溪的照片上传,文字只配了三个爱心。
发出去看到消息提醒才反应过来,之前加的那位意图来慕北的男人也在列表内。
周倾识第一个评论:麻蛋??又想骗我生女儿??
随后便是他:很可爱,是女儿?
在外人面前,这个隐私暴露了,但已看到也不好删除,只能回复:是。请保密哦:)
他回复了个好。
不到一分钟,“归来”发来消息,对了,归来就是他的网名,因为不知道名字许知非没有备注。几张图片,大概是想证明他的学历和背景,尔后讲:今后请许小姐多关照。
许许知非沉吟片刻,回复:你对慕北近日在股市上打开跌停板,报复性反弹迅速拉成涨停怎么看?
她只是在探底,类似于隔空面试。归来很快回复:慕北净赚10%,对家在股票暴跌后斩仓,卖出价和收入不成正比,几乎是脚踝斩。许小姐这盘棋下得很厉害,手段凌厉。
又发一行:后期要更加注意,涨停之后也许会有人趁机而入,应该适当收敛。
许知非在手机屏幕这边笑笑:我等你回国。
她猜测对方应该很年轻,行事对话毫不露怯,这让她很舒服。
好像话题就这样终结了,许知非看到上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但等了半天也没有收到消息,便放下手机,去浴室洗了一个澡。擦着头发出来时,看到页面依然停在她的那条等你回国上,对方没再回复。
尽管做过互联网这一行,却不知为何深深不喜快捷的软件应用。
第二日,果然不出所料,有其它对家趁虚而入,早前让莫零准备好的套路用上,效果事半功倍。
与此同时的,莫零和审计部门在连续多日的熬夜加班后,查出某员工贪污一事,这个员工恰好就是程景安插在沈蒹葭位置上的人,数额不大,甚至很小,但可以想见,如果放任,旷日持久下来,这个数额会多恐怖。
许知非拿着那些材料,拍拍莫零的肩膀:“辛苦,放你两天假。”
不急着揭穿,只要抓到漏洞就是好的。
午后,许知非和溪溪视屏通话后,再次收到归来的消息:慕北股市有些变动,设了仓?
竟毫无违和感的接上了昨天的话题,许知非指尖微顿,还是回复:是。
今天才仔细看,他的头像是一张背影,应该是在高处,手撑在落地窗上,微微俯身向下看,黑色t恤,很年轻。
许知非微微蹙眉,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归来:多注意。
许知非没来得及回复,电话突然进来,是许母:“妈妈?”
“溪溪发烧了,一直在吐。”许母焦急。
许知非一下也乱了“别急,我现在马上回来。”
立即放下手头事务,几乎风火的跑了出去,她没看见就在身后,有人诧异的看着她的背影。
一直沉稳持重的许知非,发生了什么?这么激动。
许知非自己开车回去的,回去时溪溪烧的有点厉害了,整个人都在发烫,伴随着抽泣,看上去可怜极了。许知非接过来,打了电话给厉繁,“我在医院等你。”
她太着急,一颗心狠狠揪起来,恍惚间几乎有种回到过去慕慕住院时的感觉。
方向盘差点握不稳。
好在没有大事,只是普通的发烧,是因为最近的流感。
打了退烧针。
许知非悬着的心放下来,溪溪一直在睡,到家的时候她才醒来,
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忧,在生病的时候,溪溪那些故作成熟的姿态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孩子气的无理取闹,譬如……不愿意吃药。
药味很苦,确实难吃。
“吃完给你吃甜甜的糖好不好?”
溪溪坐在沙发上,头发乱成一团,脸上全是泪和汗,可怜兮兮的揪着小猪佩奇的娃娃,扭捏着就是不愿意吃。
“……”
“可是不吃药的话,就会一直这么难受。”许知非好说歹说将药水再次递过去,溪溪生病时格外的敏感,突然就“哇”得一声哭出来。
猝不及防。
许知非吓了一跳,将她抱起来,心疼的道歉:“对不起,那晚一点再吃。”
溪溪哭的声音都哑了,“我想爸爸了……我想见爸爸……”
成功让许知非噎住,只是短短几个月,她和程北尧的感情就已经这么深了吗?
头疼不已,抱着溪溪转了几圈,见她还是哭,哭得直咳,根本不敢去凶她,深出一口郁气,放低声音:“你爸爸现在回不来,我给他打电话,你和他说说话好不好?不要哭了。”
就这么说着,溪溪才终于停下来,依然忍不住的抽噎。
许知非拨出去电话的时候,几乎有种无可奈何的宿命感。
意外的是电话无人接听。
好在过了一分钟,他回拨过来:“怎么了?”
有点喘气的声音,不知道在做什么,周围依然很吵,许知非突然就有点不耐烦,直接将手机递给溪溪,溪溪像是找到了避风港,抱着手机哭着喊爸爸。
听上去委屈极了。
许知非单手将她抱起来,走出去给她洗水果。
离得近,听见两个人的对话。
“爸爸我生病了,发了高烧,我不想吃药。”
“必须吃药,吃完让妈妈给你糖。”
爸爸和妈妈两个词,听上去是这么亲密。
“我不要糖……我想你了。”思念起来真是撕心裂肺。眼见着又要哭。
许知非:“……”
熟悉的男声穿过电波直达耳边:“过几天我会回来,我也想你。”
草莓丢进水里,开了水冲洗。
溪溪趴在许知非身上,只顾着对着手机说话,过了会儿,那边突然传来女声:“溪溪你都不想我的吗?”
“……”
溪溪突然蹦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接哭出声,许知非吓了一跳,拍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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